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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
“问的不是亲情。”阮青葙摇摇头,“仲染,问的是爱情,想要与他有肌肤之亲的那种情谊。你,到底爱谁呢....”
“你啊。”杜仲染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
“阮蔓荆吗?”
“不,是阮青葙。”
说着杜仲染支撑起身子,双手勾上了阮青葙的脖子,吻了上去。
阮青葙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热吻把周遭氧气封住,吻的头脑发晕。
“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温热。
阮青葙推开杜仲染,喘了喘气,然后起身出了门。
“阮太医有何事?”严沙鸢客气的问。
“这江南城有雪莲吗”
“这草药有听说,雪域圣药,但是据我所知,江南城没有,如果阮太医需要,我可以托人从外地带来。”
“不用,来不及了。”阮青葙长叹一口气,“严大夫,我要委托你个事。”
“怎麽了?”
“我徒弟情毒合并疫毒一并发作了,情毒解药的关键,要雪莲一整朵....可等药从外地送了,就来不及了。”阮青葙头低了下去,面上晦暗几分。
“情毒?”严沙鸢认真思考着,“情毒不是还可以通过圆房来解决?”
两人四目相对,一秒停顿。
“我来。”
两人异口同声。
“阮太医尚未婚配吧,”严沙鸢目光坦然的看着目光躲闪的阮青葙,“我有过婚姻,我会。”
第33章 事成
“你就不必了。”
阮青葙背手,拒绝了严沙鸢的提议,“我有学过了一些理论,需要应用到实际....”
“所以,我来。”阮青葙说的义正言辞,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歪理说服了。
“那我,看门?”
严沙鸢看着那一本正经背着手,但脸上已经起了两坨红晕的女太医,眉毛挑高。
“嗯。”
阮青葙手半握,放到鼻子下面清了清嗓。
“等下厢房里面有什麽动静,你都当做听不见....”说着阮青葙只觉面颊燥热,“如果我没有主动推门出来,你不能进去。”
“好。”严沙鸢倒是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阮青葙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
严沙鸢在门口认真的守着,有人靠近就立马赶走。
中途乔子栀轻步过来,严沙鸢没注意,等回头,已经看到她要离开了。
“乔将军,您怎麽在我身后。”
“我打算找阮太医来着,不过她在....”乔子栀指着屋内,嘴角一勾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问,“她们,多久了?”
“两个时辰。”严沙鸢一副什麽都见过的无畏表情,客观的陈述。
乔子栀竖起大拇指:“真厉害。那你继续看着门吧。”
说完拍拍严沙鸢的肩膀,嘴角含笑,轻步走了。
五个时辰后,天已经暗了下来,尖尖的月亮高高挂上天空,门终于打开了。
开门的是阮青葙,她散着乌黑秀发,穿着白色里衣,累坏了般鬓角汗涔涔,说话的语气都弱了半分。
“严大夫,辛苦了。”
阮青葙说话间面色有些绯红,尴尬的没有直视这位一直在屋外的人。
严沙鸢动动鼻子,隐隐闻到一缕旖旎余味。
“热水已经备好,现在要不要洗澡?”
阮青葙看着严沙鸢,这个人就像个得体的管家,微微点头。
一会有几个女侍从送了两浴桶过来,里面温水刚好。
严沙站门口鸢递过毛巾干净的衣物,头往里探了探,“要我帮忙给你徒弟洗澡吗?”
“不用,她已经醒了,麻烦你去给我熬一碗八珍汤,再拿一瓶地黄丸来。”
说着,挡着严沙鸢的目光,门嘭一下就关上了。
“青葙。”
杜仲染喑哑的声音从床榻传来。
这声音让阮青葙想起了刚刚的某刻,于是起了一身栗子,心头又痒了起来,嘴巴有些发干,于是倒了盏茶。
以前杜仲染只会喊她“阮大夫、阮太医、师父”,客客气气,规规矩矩,清清冷冷。
可今天在床榻缠绵,她一直在耳边喊她“青葙”。
一声声或温柔、或失控的呢喃,从耳根传入脑海里。
颅内万发烟花同时升空,烟硝弥漫,黑夜变白昼般起了大雾。
这让她想到刚穿越过来时的样子,她们也是这般躺在一起,她如当日一样温柔缱绻,媚眼如丝。
当时的自己只觉得惊吓,一脚给她蹬了下去....可如今,自己的心境却有了变化。
像心头被下了蛊般,目光挪不开她......
“怎麽了?”
一声呼唤,让阮青葙从疯狂的回忆里抽身出来,抿一口,发现端着的茶水都凉了些,没想到自己出神这麽久了,连忙磕巴回複:“没,没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