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年恍然大悟,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一点架子都没有,“那是当然啦!我肯定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沈延拿起手边的一杯酒,仰头一口全部喝下,话锋一转,“有件事麻烦你。”
周宜年在挑选桌子上的小蛋糕,随口应道,“啥事啊?这么客气?”
然后他非常高兴的拿起一个草莓蛋糕,还没开口给沈延分享,就听对方问他,“付别还在A市吗?”
周宜年一愣,把蛋糕送进嘴里咬了一口,伴着奶油含糊不清的回道,“在啊,他等到过年才走呢,咋了嘛?”
付别原先是K市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高中毕业他就跟付家断绝了关系,自己来到A市学了医,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进入周家当起了私人医生。
他来周家的日子不短,算是周家半个元老级人物了,不仅医术高超,而且人安分,嘴严实,替周家的组织很卖力,所以待了很久。
周家给钱向来很大方,但他觉得总待在组织里太无聊,最近几年在外自己开了家诊所,平时组织要是不出事,也不会喊他回来。
最近已经快到年底,组织还在走私军火,容易发生火药对拼,付别被叫回来待命。
只是不知道,沈延为何突然询问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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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林聿睡的正香,床上压的全都是他的衣服,他微微皱起眉毛,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衣柜。
然后他收回视线,把给林聿带回来的饭放在桌子上,解下外套扔在一边站在床边。
林聿一张脸都拧巴着,似乎是因为嘴里的假阴茎而睡的不舒服,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发出细小的声音。
沈延缓缓压上床,看了眼他错位的右脚踝,然后拉开林聿的两条腿,给他折在胸前,整个人折叠起来,露出裙子下面的春光。
沈延动作不算轻柔,但是林聿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也没醒来。
他伸手挑开林聿软趴趴的阴茎,他身上毛发很少,皮肤又嫩,那个突兀的花穴实在漂亮的过分了,白白胖胖的像块小蛋糕。
沈延弯下腰张嘴含进去,唇肉裹着吸,林聿的身体很是敏感,他几乎是立马对着他的嘴巴张开一条小口。
沈延每次看到这张畸形的逼都觉得渴,于是他把舌头伸进小口里去吸里面的淫液。
就算林聿还在睡觉,他这地方也会自发的分泌出大量液体。
这地方太神奇了,里面有源源不断的水,整个甬道又热又紧,做爱的时候娇气的不行,做一回都肿,偏偏恢复的又快,简直就是个天生适合卖逼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年少时把林聿当做自己唯一的神,他单纯可笑的把林聿当成自己的救世主,因此他甘愿去做一切。
高中时他不知道实情,对林聿的感情比什么都要深重,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他自然会想着逃离之后,去如何报答林聿。
可后来林聿主动揭下了所有伪装,让他明白——这一切罪恶的始终都是林聿带给他的。
他比任何人都要恨林聿,恨不得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他千刀万剐。
在长达多年的复仇计划里,他毫不留情的杀了曾经的那些霸凌者,在与林聿的刻意重逢下,他掐着林聿的脖子,让他几乎窒息,却意外的下不去死手。
这是,唯一的变故。
他无法看着这张脸在他眼下变得毫无生机,尽管这个人曾经对他的一切善意都是假的,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沈延迅速转变了一个策略——既然下不去手,那他就让林聿像条狗一样留在他身边,把林聿折磨到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其实没想到林聿那样薄凉的外表下,心里居然那样容易就能攻破,于是他再次转变策略,把整体的进程加快,带着林聿“出来”了。
仅仅需要他毫不费力的一点点“善意”,林聿还真像只狗一样,离不开他了。
太讽刺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哪怕是一点施舍,在他那都如获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睡着被舔逼,他感觉自己像飘在空中一样,触不到底,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可是就是睁不开眼。
沈延要把他吸死了,把他灵魂都吸出去了,一张逼在男人的嘴里微微刺痛起来,可林聿却无意识的送胯,想被舔的更狠些。
沈延几乎把脸全都埋进他逼里去了,里面的水全都被他咽进肚子里,他简直像个饥渴的旅人,把着这口汪泉不愿离开。
逼口里面又热又软,微微发着抖,太漂亮了,像个被折下翅膀的天使,被拖进欲望的深渊,处以最温柔的绞刑。
沈延把他两只细腿都掐在手里,不让他合上,指缝里色情的溢出白嫩的软肉,尽情的展现他的胯下风情。
林聿觉得自己要死了,快要呼吸不上来,那种窒息感蔓延至他的全身,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冒汗,硬起的阴茎都在下流的吐水。
空气里都是他的骚味,灌到每一处,躺进他的每一个毛孔,要被自己骚透了。
沈延的舌头像性器一样在里面抽插,激的里面又开始流水,淌的他下巴上都是,根本没有一个尺度。
粗糙的舌面刮擦他软嫩的逼肉,又麻又爽,皮都要破了一样,好敏感。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脸颊都是红的,白里透红,额头上全都是汗,黏着几捋潮湿的头发。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脖子了,他生的又瓷净,再配上一身白色连衣裙,乍一看倒真像个女人。
他怎么这样漂亮,让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忍不住感叹,每一根头发丝好像都带着媚气,惊艳绝伦根本不俗气。
在沈延最后的一个深吸下,林聿大腿根抽搐着高潮了,他差点抽筋,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醒了,大汗淋漓,下身酸胀的厉害,他猛地朝下一看,沈延的头颅正埋在他下体。
他吓一跳,瞬间就清醒了,下意识并着腿往后退,脸上通红,“唔唔!”
那张嘴就像是长在他逼上的一样,根本躲不开,林聿浑身颤抖,怪异的扭动起腰肢,“唔,唔……”
他刚高潮完,敏感的厉害,逼肉被吸的又疼,快要折磨死他了。
好在沈延只是给他逼水舔干净了,然后起身给他取下了假阴茎放在床头柜上,“起来吃饭。”
林聿感觉呼吸都畅快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手紧紧抓着他,仰着头期期艾艾的说,“你抱我……你抱我去……”
沈延弯下腰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带到桌子前坐下,把包装拆开放他面前,然后给他递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耸着肩坐在他腿上,适应着喉咙里突然没有异物的不适感,接过勺子回头好奇的看他,“你不吃吗?”
沈延两只手虚虚的圈着他的腰,“吃过了。”
“哦。”林聿点点头,回过头趴下去闻了闻饭香,这是沈延临回来在外面买的咖喱饭,看起来就很好吃,他饿了好久,肚子早就饥肠辘辘了,而后迫不及待就吃起来了。
他今天做了好多次,沈延又舔了好多回,逼肉刺痛的他很不舒服,坐在沈延怀里扭来扭去都没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沈延被他弄的直想火,警告似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扭什么?”
林聿不爱吃胡萝卜,正在一个一个往外挑,被他打的吓了一跳,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委屈的厉害,“我……我下面好疼……沈延,我好疼……”
沈延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鼻子里重重的喘出一口气,“赶紧吃,吃完给你涂药。”
吃完饭的时候沈延又给他抱去洗澡,这个浴室就在这个房间的对面,开了门只要两步的距离,又大又亮堂,跟地下室的简直天上地下。
林聿吃饱了又有力气闹腾了,在淋浴下簌簌的喊,声音像发情时的猫,“沈延……我下面好疼,要破了……”
沈延根本不理他,林聿急的眼睛都红了,赤裸的身体往他身上蹭,“我不要洗了……我好疼,不要洗了……沈延,我们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烦躁的“啧”了一声,眼里盛的都是冰碴子,看了他一眼,林聿立马闭上嘴噤声了。
沈延给他快速洗好,包上浴巾抱回床上,拍拍他的腿,“腿张开。”
林聿躺在床上,两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把自己下面的私处展露无疑,他忍不住的有些害羞,咬着下唇眼神飘忽不定。
沈延从床头柜里拿出药膏,伸出两根手指挖了一块往他逼肉上涂,两个阴唇都肿的红彤彤的,好像真的要破皮流血了一样。
林聿哼哼唧唧的,把嘴巴咬的更紧了,他逼肉又烫又疼,与冰凉的药膏形成鲜明对比,如同水火交融,立马就融化了,亮晶晶的。
沈延看着这一床被林聿弄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压着火幽幽道,“你把衣服都拿出来干什么?”
林聿差点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吭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我……”
“你什么?一会儿都给我挂好放回去。”沈延又挖了一块药膏往他逼肉上涂,他语气不算好,林聿理亏,只能撅着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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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聿是在沈延怀里睡的,两人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盖着同一个被子,林聿紧紧抱着他,细密密的吻他的胸膛,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林聿先醒来的,他缩在沈延面前,枕着他的胳膊,又忍不住亲了下他的下巴。
房间里开了一个小夜灯,林聿太怕黑了,是沈延插在床头的,此刻正散发出淡淡的黄色光圈。
借着这么一个小夜灯,林聿第一次看见沈延睡着的样子,实在是新奇,沈延睡着的样子很柔和,不如平日里的冷冽,少去了很多攻击性。
他正痴迷的看着,余光不经意瞥见沈延缩骨上的那块烟疤。
林聿瞳孔狠狠一缩,他心脏突然快速跳动起来,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凉了个透,就连嘴唇都有些哆嗦。
这是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他,将人玩弄于手掌的证据,明晃晃的昭告着他的罪行,永不可磨灭,沈延会带着这满身伤痕活一辈子。
他在这里正用自己的命赎罪,可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是弥补不了什么的。
林聿缓缓从被子里伸出手,食指点在那块硬硬的死肉上,他根本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疼痛,实在太刻骨铭心了。
他的食指轻轻摩挲着,他竟有些心疼了,可这全都是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啊。
当初的他,可是只觉得玩弄别人的感情,是一件尽管罪恶但却愉悦至极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他的手指在无意识下按的有些使劲,沈延被他弄醒了,他慢慢睁开眼,侧过头来看着他,沙哑的开口道,“你在做什么?”
林聿觉得眼眶有些热,但他只是扯开嘴角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事。”
沈延抱着他一块去洗漱后,并没有出门,而是靠在床头看书。
林聿觉得无聊,趴在他腿上发呆,揪着他的衣摆玩弄,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沈延,我帮你口好不好?”
沈延把目光从书上移走,垂下眼看向他,语气平淡,“怎么了?”
林聿脑子热热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他慢慢坐了起来,“我,我昨天不是练了很久吗,肯定能吃很多了,不会像上次那样了,你要不要试试……”
沈延合上书,伸手掐住他的脸,虎口卡的很紧,林聿有些痛,他危险的眯起眼,“林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想吃鸡巴了?”
林聿两只手一块握住他的手腕,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好疼好疼,眼里溢出晶莹的水花。
气氛诡异的凝固数秒,突然被一阵铃声打断,沈延甩开他的脸,看了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接起电话。
林聿搞不懂自己哪里又让他不高兴了,他捂着自己发痛的脸颊,愣愣的盯着他看。
电话结束的特别快,林聿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好像只过去了几秒钟就挂断了,沈延冷冷的看着他,几乎是把手机摔回去的。
他起身下床厉声道,“跟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步子走的很大,没有等林聿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按下门把手出去了,但没有关上。
林聿喉咙突然发紧,猛烈的酸意直冲脑门,他差点要哭出来,他不敢怠慢,慌不择乱的下床,可这次他因为紧张和急切而又摔倒了,沈延并没有再次抱起他。
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忍着脚踝使不上力的困厄,扶着墙尽量加快自己的速度跟上他。
别墅很大,正是白天,他没心思观察周围的环境,强忍着委屈的泪水,他不舒服的揉了揉眼睛。
沈延的个子好像更高了,肩很宽,身体笔直的像一棵松,他的头发也比之前更长了。
林聿嘴唇哆嗦,觉得沈延离他越来越远了——是各种意义上的远。
就在沈延走到走廊尽头时,脚下是那节连接一二楼的楼梯,他突然顿住了没有走。
林聿心里一紧,立刻跳着另一只脚蹦过去,用那样一双脆弱惶恐的眼睛看他,他哽咽出来,“沈延,沈延……你抱抱我,我好痛……你抱抱我……”
沈延手上握成拳,又花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松开,而后粗暴的把他打横抱起,踏着台阶走下去。
林聿明明被他抱起来了,却再也忍不住哭了,他埋在沈延肩上簌簌的发抖,眼底是无尽的恐慌和不安。
他的那双眼眸和神态,几乎化为了一根带血的毒针,就在刚刚,笔直的刺向了沈延,在沈延心脏的正中央,开出了一朵红到近黑的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沈延为什么又要带他出来,但他没心思思考这些了,刚刚短短几分钟的过程,他像是被掏空了身体一样,空留一副躯壳。
也在这短短几分钟的过程里,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是他非沈延不可,而不是沈非他不可。
“沈先生。”
一道突兀而陌生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林聿猛地回头一看,心脏直接骤停。
一楼客厅的沙发旁,站着一位十分陌生的男人,个子不是很高,穿着一件大衣,长相清秀文雅,整个人看起来很沉稳内敛。
沈延把他抱到沙发上坐着,林聿已经许久没见过沈延以外的人了,简直心惊胆战,死死抓住他的手,瞪着一双眼睛十分不解,“你不要我了吗?”
“医生。”沈延简单介绍,“把脚给他看看。”
林聿惊讶的朝一旁看去,那个清秀的男人冲他淡淡一笑,有种冷漠的疏离感,他打心眼里觉得不安,又仰头看他,“你别走……陪我,在这陪我。”
沈延没说话,却顺势坐在他旁边,眼神示意了一下付别。
付别于是熟练的半蹲在林聿身前,捧起他的那只右脚踝仔细查看起来。
一只脚已经毫无血色了,泛着青灰色,脚踝处鼓起一大块,一看就是暴力导致的严重错位,他熟练的捏了几处,好在骨头看起来没受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沈延认识的时间少说也有几年了,自然知道沈延这个人是个极度扭曲的危险人物,在组织里是个十分有头脑的狠辣角色,能跟周宜年肩并肩站在一块谈笑风生。
在他的印象里,沈延跟大多男人很不一样,他不爱说话,不近女色,也不纸醉金迷,而是喜欢使用暴力血腥的手段虐待人。
就比如组织里要是抓到对家的人,沈延不会让人干脆的去死,而是把人活活暴力虐待致死,最后的场面太过惨不忍睹,付别不想回忆。
周宜年一般都会把这种事交给他,运气好点的话,或许还能在这过程中审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所以他是从来没想过沈延这样一个人,视人命如草芥,居然会养着这么一只金丝雀在家里,而且藏的够深,以前从没听过。
太有违和感了,他知道沈延年纪很小,二十出头,心思却格外深沉,手段也极其残忍,付别也一直都以为他是个毫无感情的性冷淡。
今天这番经历简直是他大跌眼镜了,周宜年昨天找他,说让他今天抽个空来沈延这一趟,也没说原因,他虽觉得疑惑,但并不多问,哪料一到这,上来就给他这么一个大瓜吃。
面前的这个人他自然认识,A市林家独子林聿,上个月失踪生死不明,现在却好端端的出现在沈延这,脸蛋漂亮的几乎雄雌莫辨,一个男人却像个女人一样穿着白净的连衣裙。
整个人还散发出一股十分诡异的“软”和“柔”来,这和他印象中的林聿实在大相径庭。
饶是他见的大场面不算少了,像这样包养男情人的情况也不在少数,但面前两人之间的氛围却说不上来的奇怪,他甚至感觉这整个别墅都毛骨悚然起来。
但稍微一想他又想通了,这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情人关系,很有可能是沈延强迫对方而形成的,并且使用了暴力手段将人囚禁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如果真是强迫的,这明显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矛盾点——为什么林聿看起来会这么依恋沈延?
怕不是有什么极端严重的受虐倾向吧?
不敢被别人知道,所以偷偷跑出林家跟沈延呆在这?
如果真有,那沈延为什么是活生生把人脚打断,但是身上却没有什么伤?
他又在短短几秒内整理了一下全部的逻辑,一个可怕的答案突然浮现出来,他条件反射的立刻让脑袋放空,不敢再继续想了,他知道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为好。
“我今天没带东西过来,但是大概情况我差不多知道了,明天再具体查看一下,今天我先回去做个大概的治疗方案。”付别站起身异常平静的说道。
林聿很是紧张,他咽了口口水,用那双红肿的眼仰头看他,“我,我的脚还能好吗?”
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形成了某种潜意识——他很放心沈延所做的一切,所以沈延带他见的陌生人,自然也是信得过的厉害人物。
付别十分惊讶于他会像个正常人一样与他沟通,面上却一点都不显露,“当然,不过不可能一下就好的彻彻底底,但是走路不成问题,就是走快了会有点跛,时间长了会慢慢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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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别又嘱咐了一些事情,等到一切处理好后他就准备走了,两人之间根本不用客气,沈延却叫住他,让他先别走。
于是付别就眼睁睁的看着沈延把林聿抱回二楼,而林聿就十分乖巧的搂着他,把脸蹭在沈延颈窝。
他有点恍惚了,在他的印象里,林家的这位独子可谓前途无量,在商业的角逐里,手段虽然阴险但效果显着,很尖锐薄情的一个人。
现在这幅离了男人不能活的娇气样,总是让人忍不住诽腹的。
很快他就见到沈延下来了,然后跟他开口说了一番话,不过具体的言论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当时听完后头晕目眩的那种感觉。
林聿的日子过的越来越舒坦了,他天天什么都不用做,醒了吃吃了睡,身子都养的有了点肉,不如在地下室那般干瘪了,沈延干他的时候,还能揉两把他的屁股肉。
他还是需要每天带着假阴茎在口腔,橡胶底抵着他的喉咙口,稍不注意就会引起干呕,但他必须要学会承受,这样才能为沈延更好的口交。
付别隔两天会来给他看脚,但是沈延不会让付别去楼上,都是他给林聿抱到一楼的客厅,处理好后沈延再抱他回去。
林聿每天唯一的活动除了自己在屋子里练习走路,就是跟沈延不分日夜的做爱,每天身体都在止不住的筋挛,身上没一块好肉,性子也越来越放荡了。
他每天待在屋里没事干,除了等待期待沈延回来,付别定期来给他看脚这事——大概就是他唯一的盼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皮肤长久不见光越来越白了,白皙的皮肤上能清晰的看见青色的血管,有种怪诞的美丽,像被青色藤蔓紧紧缠绕的圣洁天使,布满了全身。
莫约过了快一周,林聿的脚渐渐恢复了一点血色,已经不肿了,就是瘦的厉害,骨头要穿出脆弱的皮肤似的,脚趾细长的弯曲着。
这天付别在给他按了几处后,他脚掌突然条件反射的抖一下,明显有了知觉。
林聿很惊讶,他下意识的看向身边陪着他的沈延,在与他对视上之后,林聿开心的笑了,搂着他的胳膊晃了晃。
刚才他们才做了一轮,逼里内射的精液还在里面没弄出来,沈延只给他缓了几分钟,就给他抱下来了。
他害怕的紧紧夹着,觉得自己身上全都浸满了精液的味道,或许付别早就闻出来了,知道他日日承欢在男人胯下,毫无尊严和底线。
付别教了他几样按摩的方法,他让林聿平日里多给自己按摩一下,活络一下血液和筋肉,林聿连连点头说好,然后就是满脸的欲言又止。
看着蹲在他面前给他上药的付别,林聿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的,但他根本张不开那个嘴。
他紧张的咬紧了嘴巴,直到嫣红,见付别快要站起来了,他急的眼睛都红了。
他求救似的看向沈延,在得到了沈延肯定的反应后,他心里突然如释重负,然后转过来对着付别小声说道,“……谢谢。”
这是今天做爱的时候沈延教他的,说付别天天免费给他治疗,他要学会感谢,不能觉得什么都理所应当,没人欠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沈延操的直发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承受激烈的性爱,阴肉一圈都摩擦的通红,紧紧吸着鸡巴不松。
“我……我不知道……痛,痛……”林聿觉得自己下面要坏掉了。
他每天都做那么久,沈延的阴茎那么大,他快要撑的胀死了,再也合不拢,快感一节一节的快速攀升,就快要淹没他了。
沈延沉默着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在床上,两只手箍住他的腰,皮肤撞击的啪啪声接踵而来。
林聿被顶的前后直窜,身体根本不受控制,高亢而凄厉的呻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趴在床上像猫似的抓床单。
他每次都招架不住沈延旺盛的精力,他日日夜夜精疲力尽的配合,始终甘之如饴。
高潮迭起,甬道快速而激烈的绞紧,几乎要把沈延咬断,林聿的屁股都被撞麻了。
他被沈延顶到最里面,紧紧抵着他的宫口内射,液体烫的林聿不停战栗,两眼直翻白眼,然后耳边听到沈延说的话,“要说谢谢。”
林聿瘫在床上累的动不了,什么都乱了,心跳乱了,呼吸乱了,他做爱叫的又厉害,嗓子都快哑了,虚弱的开口道,“谢谢……”
付别听到他的话,呼吸一滞,这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他的神态很快就变为正常,站起身温柔的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从小到大都没对人说过谢谢这两个字,他倨傲惯了,目中无人,被感谢的那一方从来都是他。
现在由他作为感谢的一方,在听到对方的回应时,他心里突然洋溢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是他这辈子从没感受过的,这种奇怪的感觉快要将他溺毙了。
沈延给他抱回二楼的路上,林聿急躁的抓了抓他的衣服前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重复道,“我说了……我说了……沈延,我说了……”
沈延给他抱进屋子,关上了门,撩开他的裙子伸手去揉他的逼,逼里夹着的那些浓白精液不受控制的开始往外流,看起来淫靡不堪,色情的让人血脉奋张。
林聿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一般的敏感了,他无意识的蹭起来,把自己的腿也向两边张的大一点,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哼唧些什么。
然而没揉几下,沈延的手指却向下滑去,毫无阻隔的摸到他后面那块从未有过造访的禁地,那里紧紧闭着,有明显的褶皱。
林聿下意识的开始害怕,他夹紧了屁股,葱白的手指不安的伸上去抓着沈延的肩。
他当然知道沈延要做什么,自发的涌现出本能,像是要谈个什么条件,但止不住的又害怕,要哭不哭的发着抖,“要吗,要吗,你要吗……”
沈延的一根手指强硬的开始挤进他的肛门,带着那些黏腻的液体进入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扶住他的臀肉,幽沉而缓慢的说,“林聿,我听见了,很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终于忍不住哭了,他好像永远哭不够,永远有无穷无尽的眼泪,就像他下面的逼穴一样,永远分泌不完,“我,我,我……”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心里有个清晰到呼之欲出到答案,可是他根本发觉不到,只存于他的潜意识。
沈延警告似的抓紧他的臀肉,指甲快要陷进肉里,林聿立马闭上了嘴,强忍着难过的感觉咬着下唇,就快要咬出血来了。
沈延的那根手指彻底插到最里面了,林聿是第一次,恐惧和迷茫还有疼痛全都涌上来了,沈延却这样对他说,“操你后面——这是奖励。”
这好像就是林聿心里的那个答案,他要为自己的勇气换得沈延的奖励,不论是什么。
他终于安心下来了,可是他的眼泪还在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流的一张脸全都是的。
林聿扬起漂亮的嘴角,一张嘴是那样红的,能把每一个看见他这样凄美笑容的人都蛊惑了,“谢谢。”
沈延开始往里面捅第二根手指,他动作不快不慢,林聿却痛的一直颤抖,可他不拒绝,也不喊疼,只是抓着沈延不放手。
只是不放手。
他下面那地方第一次被开拓,不适感尤为明显,不该出现异物的肠道被两根手指搅动,穴口火辣辣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泥泞的下体,迷茫的双眼,林聿沉沦在欲望的深渊,要将他蹂躏撕碎,再被沈延拾起重塑,成为他的专属和唯一。
只需要男人的触碰,他就能战栗不止,敏感的身体,每一处都能带起涟漪。
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林聿双条腿都是在发抖的,他快速的呼吸着,一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沈延插他那个的手腕上。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动作,林聿的手也被带着前后晃动,扩张的过程太难熬了,他终于忍不住期期艾艾的开口,“好了,好了……进来吧……求你了……”
沈延的三根手指又在里面大幅度的转动了几下,确保肠肉已经变得柔软光滑,他才抽出手指,上面粘着的都是粘稠的透明肠液,穴口一周也是亮晶晶的。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硬起的粗大阴茎撸了两把,撑着那窄小的洞口准备进去。
林聿被那滚烫的温度烫的一激灵,洞口应激的缩了一下,上面那个漂亮的逼又吐出一口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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