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我就闻闻h
林聿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再拒绝的理由,他只好转过身,看着眼前的门小心翼翼的按下门把手。
刚开了点缝,房间里的暖气就瞬间涌向他,再接着一推,入眼的构造十分简单,跟他以前在家的房间没什么不同。
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个大型衣柜,不过并没有窗户。
这意味着没有阳光。
他已经一两个月没见到过阳光了,皮肤有种病态的白,整个人被精液滋润的像是从牛奶里捞出来的。
沈延半搂着他往里走,反手关上了门,“咔哒”一声搞的林聿浑身一激灵。
这里面的环境比地下室好太多了,有种诡异的温馨感,因为入冬了,暖气开的又足,吹的他很是舒服,毛孔都在舒张。
“以后住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沈延看向他。
林聿乖乖点头,眼睛亮亮的,整个人被调教的看起来过分柔软了,活似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鹿。
他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意味着,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住在正常的房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且,还有沈延陪在他身边。
沈延又出门了,临走的时候林聿一百个不情愿,硬拉着他不撒手,沈延压着他舔他的逼,林聿抖着腿潮喷了才消停下来。
一开始,沈延靠在床头摸了本书看,林聿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头枕在他宽厚的肩上,也跟着一起看。
两人像是热恋的情侣,但又不完全是,因为两人有着足够的地位差距,尽管如此,看起来却出奇的没什么违和感。
不过他跟着沈延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
沈延看的是本反侦察类的书籍,太烧脑了,林聿已经变成性爱小笨蛋了,根本不想动脑。
结果就是他讨好似的用脸蹭了蹭沈延的脸,等沈延疑惑的看向他时,他壮着胆子指了指自己嘴里的东西,暗示性的“唔唔”了两声。
本以为会迎来一顿毒打,结果沈延还真一句话没说给他嘴里的假阴茎取下来了,口腔里顿时一阵畅快。
这张床也和地下室的大有不同了,现在的床又大又软,舒服的好像要把他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被取下假阴茎的林聿十分雀跃,像只小狗一样跪在沈延身体旁边,贪婪的闻他身上的味道,这味道让他忍不住的痴迷,怎么都闻都闻不够。
他好想要沈延给他更多更多的味道,来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好像这样他才能拥有彻彻底底的踏实感。
于是他轻轻撩开沈延衣服的下摆,见沈延没拦着他,便大着胆子把脑袋钻进去,嗅他肚子上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洗澡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他本身就有的体味,像那天他在床单上闻到的。
闻到那股味道林聿脑子又有些发胀,下腹细密密的涌上来一股热流,想要把他拖下悬崖似的,身体都开始晃荡了。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只是闻到沈延身上的味道就让他……
见他脑袋慢慢往上面爬,沈延隔着衣服按住他的头,“干什么呢?”
林聿张开手虚虚的抱住他的腰,腹肌硌的他莫名的舒坦,在里面闷闷的说,“我就闻闻。”
沈延还没说话,电话先响起来了,他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接起来,语气有些不悦,“什么事?”
对方似乎没料到沈延这种人居然也会出现情绪波动的情况,结巴了两下才流利的说起来。
沈延握着手机静静的听着,哪料林聿突然在里面舔他,软软的舌尖勾勒他的腹肌,有点难耐的痒,他倒吸一口气,使劲闭了下眼压下燥热。
“知道了。”他匆匆挂了电话,把林聿拽出来,拧着眉毛看他,“你干什么?”
林聿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跪在床上垂着眼不安的眼睛乱飘,委屈的模样一览无余。
沈延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出去一趟,乖乖在屋里待着别动。”
林聿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行为惹恼了沈延,所以现在要丢下他,于是急急的拽住他的衣服,“不要,不要走……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啧”了一声扯他的手,“一会就回来了。”
林聿显然不信,又怕他出去这一趟给自己扔房间里几天不回来,想到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日子他就恐惧不止。
沈延见他不仅不松手,反而两只手都上来拽着他了,他直接倾身把他压下去,粗暴的扯开林聿的两条腿。
林聿的裙子随着动作被掀上去,露出下面隐秘的私处,他挑开那根不知何时已经半勃的阴茎,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条细小的缝里。
林聿疼的浑身发抖,他皮肤太白了,像得病了一样,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咽着。
沈延扣弄着抽插,两根手指瞬间就被浸透了,逼肉死死咬着他不放,黏黏糊糊的吸他。
他一边用手指指奸林聿,一边俯下去用嘴含住阴肉,舌面整个覆盖着阴唇摩擦,肥厚的软肉被他来回挤压,果冻一般软滑。
吸了两下他松开嘴,看林聿这么快就进入到性爱的沼泽里,他抽出手指,颇为不悦的扇了一下林聿红润润的逼肉。
那逼肉像湖面被投入石子似的荡了一下,淫水色情四溅,糟糕的糊了他一手。
林聿现在毫不顾忌,直接爽的尖叫了一声,躺在床上两条腿不受控制的紧紧夹住沈延的脑袋,大腿根差点抽筋。
沈延的指甲剪的很圆润,他改为一根食指伸进去抽插,不过他是弯着手指,向下扣里面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逼肉直跳,简直又疼又爽,要升天了似的,他咬着一根手指头,眼前一片湿润,“唔啊……”
那张逼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全部包裹吮吸,逼口里面源源不断的分泌淫液,沈延一滴不漏的在喝,全往肚子里咽。
他要被沈延吸死了,灵魂跟着一起脱离。
他在他曾经最讨厌的部位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他要被沈延带来的快感折磨死了,“好舒服……唔啊……沈延,沈延……”
林聿摇着头不停的叫着,混乱,模糊不清,不知道到底是拒绝还是渴望。
他好像把什么都忘了,在这样诡异又安稳的环境里,他把理智和清醒全都丢下了,沉沦在性爱里面上下漂浮。
阴蒂冒了头,硬起来像一颗小豆子,被阴唇夹在最上面,那样可爱诱人,红彤彤的等人采摘。
沈延并着牙齿咬上去,阴蒂要炸开一样,他舌尖快速在上面扫动,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深插,林聿立马受不住的潮喷了。
他失神的绷着脚,瘦的骨头似乎要穿破皮肤,露出青色的血管,在暖气的作用下,浑身都起了薄薄的汗,他不得不大口呼吸着。
漂亮的裙子被堆在他的胸膛,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频繁的起伏着,看起来很是脆弱,好像用刀轻轻一划就能爆出全部内脏。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大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个杀人犯面前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他居然还在渴求着杀人犯带给他的独一无二的性爱,以及那可笑的安全感。
他像沉在海里的鱼,被沈延打捞了上来,困在小小的鱼缸里,他撞破脑袋也出不去,然后得知,只要乖乖待在鱼缸里,就有吃不完的食物和喝不完的水。
他不情不愿的开始了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时间一长,他终于控制不住沦陷在这样的生活里,生怕又被丢下了,然后被放回深不可测的大海里。
高潮完的逼肉变得十分敏感,他浑身战栗不止,阴茎都硬起来了,直挺挺的立着。
林聿无意识的口水都溢出来了,两眼无神的睁着,活像个被玩坏的淫荡娃娃,细细的抽气。
沈延舔干净他喷出来的水,起身看到他一副高潮失神的模样,有些重的拍了拍他的脸,沉着声说道,“还要不要?”
高潮的快感太猛烈了,林聿下半身全都麻了,还保持着张着腿的姿势对着沈延。
闻言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而后又慌忙按住沈延的手,让沈延宽大的手掌留在他脸上,这才撇着嘴委屈巴巴的说,“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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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沈延把那根假阴茎重新插进他的嘴里,扣好皮革后严肃的说道,“没我的允许不准拿下来。”
林聿瘫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十分不舍的点了点头,神态恹恹的。
然后他就看见,沈延从柜子里拿了件厚外套,穿戴好后开门出去了,并没有锁。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林聿盯着那扇轻轻一按门把手就能打开的门愣了好久,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什么事干,发了好久的呆,今天一醒来就进行了漫长性爱,还失禁了,刚才又被舔着逼高潮了一回,暖气吹的他现在累的昏昏欲睡。
他早就不再对出去抱有期望,面前这扇没有锁的门,说不定对他来说又是一次实验,因为就算如果真的能出去,他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平静的过去一个多月了。
况且他已经不想出去了。
林聿坐在床上,困的头一点一点的,最后被一个大幅度的动作挤压的喉咙生痛,假阴茎把他硌的瞬间惊醒了。
他捂着自己疼痛的脖子,迷茫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眼球都是血丝红红的,可四周依然一片寂静,让他感觉到很孤单。
他感觉自己又像被丢下似的,心里一阵难过。
林聿颤颤巍巍的下了床,十分注意右脚踝的动作,扶着床头站起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摔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新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沈延在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沈延身上,并没有好好观察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诡异,这种诡异感大概是因为这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房间构造,单单却没有窗户,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压抑氛围。
他扶着墙慢慢走到床对面的桌子前,桌上一尘不染很干净,只不过什么都没有,跟地下室的一比,除了是新的以外,仍然没有什么生活过的气息。
林聿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失落,开心大概是因为,这看来是一间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失落大概是因为,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接触到沈延的生活。
不知道他真的在哪里生活,也不知道他每天出门是在干什么。
林聿不清楚时间,也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心里越来越空虚,转而化为了难过。
他很期待门口传来脚步声,然后沈延打开门,说他回来了,然后轻轻抱一下他。
就算不抱也可以……
他忍不住拉开那个巨大的衣柜,从地面到屋顶,分为两层,上面那层正好高于他的头顶几厘米,下面那层差不多跟他人一样高。
里面都是沈延的衣服,比地下室那个柜子里多很多,全都用衣架一件一件撑着挂在下面这层。
林聿能正好伸手把那些衣服抱在怀里,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使劲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全都是沈延的味道。
他脑子胀胀的,嗓子突然有点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但假阴茎又硌在口腔里,差点兜不住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珠转了一下,突然开始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从衣架上取下来,然后全都扔在床上,堆成了一个小山。
他心满意足的钻进去,然后整理了一番,让那些衣服围着他形成一个圈,看起来像某种动物在筑巢。
他把脸埋进去嗅,一直到脸都憋红了才抬起头来,然后看着自己用脸压扁的衣服,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又趴上去,然后在衣服里慢慢呼出气,几个来回之后,给自己弄热了才停下来。
他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感觉有好多东西都被自己掩埋了。
掩埋的什么,曾经的自己吗?
还是虚伪的自己?
都不重要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在了解了真正的他之后,然后还义无反顾的要他。
这让他觉得很踏实,很安心,有种形容不好的满足感。
他乖乖的在自己搭建的巢穴里,等待着主人的亲临。
伴随着那些踏实的情绪,他彻底睡了过去。
沈延去参加了周宜年举办的一个“宴会”,里面都是陈家面孔,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已经都在替周家办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黑色产业以外,周家的商业实力也不容小觑,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这个所谓的四爷,是个心狠手辣的神秘人物。
周宜年的马甲有很多,除了他是周家“四爷”本人之外,他还在几年前曾暗算父亲,亲手把拉父亲下了台,当上了周家总公司董事长。
不过因为他从不露面,所以周家的人还一直认为,公司仍然是周家的老爷子在管理,只是因为“年老多病”而常在卧床。
但周宜年明面上的身份,是周家的纨绔小儿子,所以根本没人会把这些身份和他联系起来,只是听说老爷子安排他当自己的助理,这一当就是几年,什么事情都交给周宜年办。
这些事情真真假假,没人弄得清,也没人不要命非要去搞清楚。
今天这个“宴会”,由周宜年组织,差不多就是个让大家心里掂量掂量——陈家以后就是周家的了,少出些乱子和小心思的意思。
氛围有些诡异的压抑,小部分人虎视眈眈,也有不少人已经识时局开始卖弄口舌了。
周宜年很烦这种场合,但他今天的身份是周家董事长的助理,理由是,董事长因为“出差在外”不能出面,所以必须要他这个“助理”来“帮忙”。
但周宜年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要让沈延在这群人中间混个名号,以后好方便沈延办事。
“各位,我旁边这位是我们董事长的亲友,名叫沈延,辈分不同但关系十分要好,我们董事长都经常向他请教,是周家唯一一位亲密合作伙伴。”
“在今天,欢迎大家走进周家大门,在以后的日子里,希望大家都能和平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宴会”鸦雀无声,只有低沉缓慢的音乐旋律还在不断播放。
周宜年丝毫不在意,他和沈延走下主台,然后笑眯眯的看向他,“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多讽刺,沈延杀了陈家独子陈旭,陈家毫无反手之力,甚至连是谁杀的都没查到,就被周家轻而易举吞并,然后把陈家交予沈延,当作回馈“陆晋”的礼物。
沈延眉毛一抽,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周宜年好想再同他说些什么,于是又说道,“我感觉他现在压根不像一个人了。”
“什么?”沈延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知道这句不像一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不老实,现在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周宜年天真的说,然后又急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把他玩死。”
沈延这才突然明白他说的是谁,简单想象了一下一个人没有胳膊和腿的样子,然后波澜不惊的夸赞,“厉害。”
周宜年很疑惑,歪着头问,“厉害什么?”
“我杀陈旭的时候,先砍的胳膊,等我再砍掉他的腿的时候,他死了。”沈延平静的解释,“所以夸你厉害,没把他玩死。”
周宜年恍然大悟,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一点架子都没有,“那是当然啦!我肯定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沈延拿起手边的一杯酒,仰头一口全部喝下,话锋一转,“有件事麻烦你。”
周宜年在挑选桌子上的小蛋糕,随口应道,“啥事啊?这么客气?”
然后他非常高兴的拿起一个草莓蛋糕,还没开口给沈延分享,就听对方问他,“付别还在A市吗?”
周宜年一愣,把蛋糕送进嘴里咬了一口,伴着奶油含糊不清的回道,“在啊,他等到过年才走呢,咋了嘛?”
付别原先是K市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高中毕业他就跟付家断绝了关系,自己来到A市学了医,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进入周家当起了私人医生。
他来周家的日子不短,算是周家半个元老级人物了,不仅医术高超,而且人安分,嘴严实,替周家的组织很卖力,所以待了很久。
周家给钱向来很大方,但他觉得总待在组织里太无聊,最近几年在外自己开了家诊所,平时组织要是不出事,也不会喊他回来。
最近已经快到年底,组织还在走私军火,容易发生火药对拼,付别被叫回来待命。
只是不知道,沈延为何突然询问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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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林聿睡的正香,床上压的全都是他的衣服,他微微皱起眉毛,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衣柜。
然后他收回视线,把给林聿带回来的饭放在桌子上,解下外套扔在一边站在床边。
林聿一张脸都拧巴着,似乎是因为嘴里的假阴茎而睡的不舒服,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发出细小的声音。
沈延缓缓压上床,看了眼他错位的右脚踝,然后拉开林聿的两条腿,给他折在胸前,整个人折叠起来,露出裙子下面的春光。
沈延动作不算轻柔,但是林聿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也没醒来。
他伸手挑开林聿软趴趴的阴茎,他身上毛发很少,皮肤又嫩,那个突兀的花穴实在漂亮的过分了,白白胖胖的像块小蛋糕。
沈延弯下腰张嘴含进去,唇肉裹着吸,林聿的身体很是敏感,他几乎是立马对着他的嘴巴张开一条小口。
沈延每次看到这张畸形的逼都觉得渴,于是他把舌头伸进小口里去吸里面的淫液。
就算林聿还在睡觉,他这地方也会自发的分泌出大量液体。
这地方太神奇了,里面有源源不断的水,整个甬道又热又紧,做爱的时候娇气的不行,做一回都肿,偏偏恢复的又快,简直就是个天生适合卖逼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延年少时把林聿当做自己唯一的神,他单纯可笑的把林聿当成自己的救世主,因此他甘愿去做一切。
高中时他不知道实情,对林聿的感情比什么都要深重,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他自然会想着逃离之后,去如何报答林聿。
可后来林聿主动揭下了所有伪装,让他明白——这一切罪恶的始终都是林聿带给他的。
他比任何人都要恨林聿,恨不得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他千刀万剐。
在长达多年的复仇计划里,他毫不留情的杀了曾经的那些霸凌者,在与林聿的刻意重逢下,他掐着林聿的脖子,让他几乎窒息,却意外的下不去死手。
这是,唯一的变故。
他无法看着这张脸在他眼下变得毫无生机,尽管这个人曾经对他的一切善意都是假的,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沈延迅速转变了一个策略——既然下不去手,那他就让林聿像条狗一样留在他身边,把林聿折磨到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其实没想到林聿那样薄凉的外表下,心里居然那样容易就能攻破,于是他再次转变策略,把整体的进程加快,带着林聿“出来”了。
仅仅需要他毫不费力的一点点“善意”,林聿还真像只狗一样,离不开他了。
太讽刺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哪怕是一点施舍,在他那都如获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聿睡着被舔逼,他感觉自己像飘在空中一样,触不到底,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可是就是睁不开眼。
沈延要把他吸死了,把他灵魂都吸出去了,一张逼在男人的嘴里微微刺痛起来,可林聿却无意识的送胯,想被舔的更狠些。
沈延几乎把脸全都埋进他逼里去了,里面的水全都被他咽进肚子里,他简直像个饥渴的旅人,把着这口汪泉不愿离开。
逼口里面又热又软,微微发着抖,太漂亮了,像个被折下翅膀的天使,被拖进欲望的深渊,处以最温柔的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