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赞当即从沙发上起来了,他又缠到闻时身上,嗅着闻时的脖子,问闻时怎么又哭了。
“你管得着吗。”闻时别开阎赞的脸,只觉得和这人多待一会儿就要疯。
“我知道,闻钦臣死了。”阎赞伸手去进闻时的衣服里摸闻时,他一脸享受地开口:“要是阎怀庭死了就好了,他就是不去死,老东西,怎么还不死啊。”
闻时把阎赞从自己身上扯下去,找了点吃的东西,就跟着阎赞出门了。这段时间阎赞几乎每天都和他同吃同住,搞得闻时除了骂人就是无语凝噎,甚至连自己泪失禁的毛病都被这货治好了点。
阎赞带着他去了一处当地的疗养院,带他去见阎妤,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出门的时候闻时以为这厮带他去不了什么正经地界,结果在一路行进的过程中,阎赞就一直沉默,直到到了地方,才给他说了一句话:“一会儿,她说什么,干什么你都要应着她,做完这些,我就给你想要的。”
接着闻时就看见阎妤了,阎妤同他又四分像,是当年阎怀庭同亡妻生的孩子。当时阎妤和阎琢是龙凤胎,阎琢身为长子,一直被教的很好,年纪轻轻就是斯坦福本硕连读毕业,当年阎怀庭也是放下话,他这大儿子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一定会把MG带到一个新高度。
可惜天妒英才,那一年阎琢同阎妤被绑架了,不知是什么豪门恩怨还是别的,阎琢被撕票了,听说死相极惨,阎妤被救出来后就疯了,就是自从十二年前的那场意外后,她脑损伤,智力就退化到了五六岁的样子,记忆也留混乱不堪。
阎赞示意闻时过去,闻时走道阎妤跟前,阎妤忽然就抬起头,抱住了闻时,她大笑,着喊道:“阿琢你终于来看我了。”
但很快阎妤就又大哭了起来,她一把推开闻时,蜷缩在地上,崩溃的大喊着不要杀我,很快空气中就升腾起了一股腥臊,阎妤失禁了。护工很快就来了,闻时也很快被阎赞拽着着离开了,阎赞沉默了很久,他路边的椅子上坐着抽了很久的烟,忽然抬手扣住了闻时的脑袋,盯着闻时的脸看了半天,忽然就笑了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阎怀庭不见你吗?”阎赞把玩着打火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摇头。
“你太像阎琢了。他见了你会怕,会后悔,会痛苦。”阎赞嗤笑:“你这张脸会不断的提醒他,他有多无能,多没用。”
闻时不语,他对阎家的情况不甚了解,然而阎赞也没再开口,在这里又待了一会儿,阎赞就对闻时道:“进公司后,你只能从我的助理开始做,如果你不想,就待在这里,阎怀庭会给你足够多的股份和钱的。”
从疗养院出来后,阎赞又恢复了往日那种纨绔子弟的模样,照样骚扰着闻时,只不过这种骚扰对闻时来说,也是有了几分了然,无非就是他这张脸和他名义上的亲哥很像。当然他不介意用这种“莞莞类卿”的把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从那天之后,闻时就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闻年了,那段时期跟着阎赞并不算轻松,这人对待工作异常苛刻,而且经历旺盛的令人发指,绝大多数时刻,闻时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他几乎没空想别的东西,一沾到床就会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直到他收到了傅誉的信息,傅誉告诉他,战瑢怀孕了。这条消息宛若惊雷,炸的闻时生不如死,满脑子都是闻时和别人上床了,还搞出来了个小孩,闻年不要他了,闻年真的不要他了。
原来这段时间的状态越来越好是因为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原来是有了家庭之后就要了却前尘了。闻时想不到别的,他也没法接受,他只觉得自己被迫接受了太多不如意的现实,觉得自己这样也傻得可怜。
闻时也从未那样恨过一个人,他很闻年给了他期望又亲手掐灭这些,也恨闻年接受他之后又把他推开。他知道闻钦臣的自杀在一定程度上是人死债消,也知道在闻钦臣死后他可以回国,但他不愿意,不想面对闻年,也不想面对那些事情。
而在闻钦臣死后,兰馥这边也出了问题。这些年兰馥的生意做得很多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借了闻钦臣的东风,现在靠山倒了,很多问题就被摆上明面了,她同闻钦臣离婚不离家的事儿也被翻了出来,再加上做生意哪里有干净的,这一查就立案了,连带证监会也对丰汇集团开展了立案调查。
目前闻家就剩闻年一个苦苦支撑,闻时只觉得悲哀,他觉得就是他出不出国也意义不大,闻家这种情况,他就算是在哪里也都没有意义,当初又何必让他离开。
闻时理解闻钦臣和兰馥想让他走的心情,但他理解不了闻年为什么也要这样,这种不理解也变成难言的恨意,让他内心一片荒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压抑的泪水在晚上阎赞带着他去喝酒的时候激了出来。那场酒局上几乎都是阎赞的狐朋狗友,有当地的二代,也有国内过来消遣的富哥,在包间里就只有沉湎淫逸,嗑药np更是毫不掩饰。
当然这也只是闻时头一回和阎赞出门,他任何人都不想搭理,烈酒焚身,思绪全都乱了,他的脑子一会儿是闻年在床上说永远爱他,又一会儿是闻年和别人做爱的情形,他很痛苦,这种痛苦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当然难免吸引阎赞的目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闻时是阎赞带的人,这个圈子里阎赞的身份人尽皆知,但无人知晓闻时的身份。但阎公子带来的人不论男女都是生冷不忌供人骑的贱货,也无人把闻时放在眼里。就在一旁的人揽住闻时要闻时服务他的时候,还未等到闻时发作,阎赞就把红酒起子扎进了那人的大腿里,顿时就血流如注哀嚎一片。
阎公子把那人从沙发上踹下去,恶狠狠的踹了几脚:“你算哪根葱敢动老子的人。”
说罢就有保镖进来拖走了那人,当然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很多的影响,闻时那时也喝多不少,他半昏半醒的靠在沙发上眼里依旧是一片氤氲,看的阎赞心底又酸又疼,当即就扑上去抱住闻时又亲又舔,这次闻时没反抗,他的眼泪就像流不完似的滚烫又密集,脆弱又痛苦。
他说:“我要回家。”
阎赞那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弹了起来,把人从卡座上拽起来,一路狂飙地弄了回去。被丢在床上那一下,闻时几乎是眼前发黑,就在阎赞脱了上衣后,一边喊着“阎琢,老子要上你。”一边去扒闻时裤子的时候,闻时直接就把床头那个陶瓷烟灰缸砸在了阎赞头上,给阎赞砸的头破血流。
接着他就踹开阎赞,扇了阎赞两耳光,他掐住阎赞脖子,声音也发狠:“第一我不是阎琢,别整天对着我发情。第二,要上也是我上你,你特么又算哪根葱?”
阎赞被掐的面颊红到发紫,几乎不怎么挣扎的时候闻时才松手,他倒在床上捏着被子角随便盖住自己赤裸的肌肤就睡了,而阎赞也只是眨了眨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闻时边上,一动不动,良久才有一滴泪划过面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时醒的时候阎赞就在他边上,蜷缩成一团,也没盖被子,闻时发了很久的愣才彻底清醒,他伸手下去一摸,自己裤子还在就放心了不少。转眼看着阎赞,他就发现这人背上有很多疤痕,密密麻麻的叠加在一起,明晃晃的显示着之前受过的非人待遇。
闻时从床上爬起来,他把被子丢到阎赞身上,自己就去洗漱了,对于阎赞,他也只有一瞬间的同情,因为喜欢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是他们俩唯一的相似。
往后的那些日子,闻时愈来愈沉默寡言,他觉得自己总是在想闻年,在恨闻年,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像闻年了,有的时候连说话的腔调也会像他哥。他让傅誉给他传过来了不少照片和视频,他都一一打印出来贴在房间的墙面上,日日观看。
有在公司的,也有家庭聚会,但后面有几张明显是剪裁过的,因为那几张照片里,是闻年抱着孩子的,他有了一个女儿,随母姓,叫战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