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的虎精陛下不是早已尝过?”
魏帝不自觉的舔了舔唇,脸上红潮又起,虎精确实可清心镇欲,让人精神焕发。但天师那根东西实不是普通人能吞的下去的,每次交合都让他分外痛苦。
“朕并非不想和天师……双修,只是……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李廷璧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轻呵了一声撩开他散坠下来的发,又贴心得伸出手去擦拭他唇边情动时留下的涎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君可施下禁制缓解陛下之欲求……”
魏帝眼睛都亮了,紧紧抓着道人的手,好似是即将溺毙之人抓住了救命纤绳:“如何做?”
“是人是兽皆有所欲,连吾亦不能解脱,是以仅作缓解,并非净空。”
“朕知道,朕也只求缓解……”
“可……一旦规则被毁,禁制被破,陛下可愿承担后果?”
那双沉静的银眸此刻形状竟然发竖,宛若兽眼,格外专注的盯着魏帝,李应聿还真感觉有一种被虎兽盯上的猎物错觉,一时让他有些犯怵。
“……后果是什么?”
“自然是……水满将溢。”
“陛下会比现在更加淫荡。”
魏帝眼看着道人修长匀称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肚腹,曲指一蹭,就将方才自己射出来的龙精全刮到了手中,然后竟是伸舌卷舐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朕想想……再想想……”
李廷璧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虽已成就仙身,可这副肉身也是你无可割舍的一部分。”
“合该慎重自爱一些。”
“……”
等到次日清晨,曦光一照,李应聿果然感觉自己好多了,果然……和天师做上一次抵和李彦做十次……
前些日子,他真是白受了这么多的罪!
想到此处,李应聿就有些切齿,当看到撩帘请示的温老太监时,这种情绪更是达到了巅峰。
李应聿沉着脸披衣而起,让他最亲近的两个奴才……不,是阖宫上下所有的奴才都跪在了地上。
看看温如乐,再看看魏笑,左看右看竟是看不透他们的心。
一阵力不从心之感让李应聿无比焦虑,索性抬头两眼上瞧着天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心怀叵测的奴才……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这时的寝宫,垂幕内外,已经没人站着了,只有魏帝一人仰面望天,所有人都俯首跪地,不敢直视天颜。
温老太监声泪俱下,魏小公公磕了一头一脸的血。
李应聿却是冷眼轻笑了一声。
“这么说,你对得起朕?”那目光又游移到了温如乐的面上,更是勾起了积郁的伤心:“你也对得起朕?”
一个道:“陛下,您就是奴婢的天,奴婢就是死也不敢欺瞒……”
另一个道:“太子最是仁孝……只是关心则乱,恳请陛下……”
“呵……”
李应聿被他们哭得脑仁疼,却还是嘶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说不出的阴暗抑郁。
“你们都对得起朕,是朕这些年干的事太混账,辜负了你们,辜负了百姓,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即便今天精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虚的,声音也并不有力,耳朵稍背点就听不大清,但在温如乐和魏笑两个人听来,却如五雷轰顶。
“你们这些奴婢,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朝廷三品以下的高官,都没你们穿得好!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若非太子心急……趁朕……病中暗算国师,朕还真被你们蒙在了鼓里……”
“温如乐!你跟了朕一辈子!朕视你为家人,却不想连你也敢欺朕!?吃里扒外的狗奴!”
“你们与太子上下一心,内外勾结时,眼里可还有朕??!”
这下再也明白不过了。温如乐趴那一动不动,魏笑则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血次呼啦得溅了一地血也不肯停下。
“……陛下奴婢不敢啊……”
“朕现在谁也不信,朕身边的人都成精了,不把心挖出来,分不清忠心还是祸心。”
“别磕了。”
李应聿还是喊了停,但他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地上一老一少两个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不是可欺之人,这次非要让你们都长长记性,立刻传旨,从北衙禁卫军开始重整纲纪!朕不想在东宫之外看见任何一个太子的人,不然……
“朕先扒了你们俩的皮!”
“滚!”
魏帝下了驱逐令,狠狠剜了一眼充作泥塑的温如乐大声喝道。
“都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百年修为,结果被提溜成一只老鼠,什么黄大仙?!能力不行!还没骨气!装死倒是一绝!
李彦简直要被黄显气死,什么狗屁君子修养都扔一边去,逮着鼬妖就是一通数落。
最后一人一妖大眼瞪小眼,愣是想不出半点好辙来。
“殿下你可别瞎咧咧了,真不是什么妖孽,那位真是祥瑞……”
李彦现在对“祥瑞”两个字应激,听见就上火,父皇是非不分,他都习惯了,怎么连黄显这个“自己妖”也不识好歹了。
“你还说???别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黄显被李彦那双窜着火苗的眼睛盯得直缩脖子,窝囊的揣起了手手,但转念一想……他还没怪李彦这坑货,话只说半截呢!早知是白虎下山,他就不可能蹚这浑水!
想到这,鼬妖就一肚子委屈,不由挺直了脊背,理直了,气也壮。
“我就说!就说奇怪嘛……什么妖胆子这么肥,敢害帝王性命,还不惧紫气……没想到是那位山君……贫道我才真是被你给坑哭了!”
“什么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翠微山君啊!它老人家可是受一方百姓供奉的山神,和我等野修小怪全不相同,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瑞兽!”
一向自傲张扬的鼬妖,一边说一边漏出了向往的神情,成为一方山神护佑一方百姓,是所有好妖们的终极梦想。
但李彦完全无法共情,他甚至怀疑黄显这家伙也不是只好妖。
“胡说八道!世间岂有惑君祸国的瑞兽!”
“那只能说明你这黄口小儿见识不够!”
“有麒麟、玄鸟乱世隐而盛世出,因为那几位脾气好,不爱管你们人间的倒糟事,你烂就烂呗反正迟早会有作死自己的一天,但也有脾气不好的瑞兽,就爱替天行道,主杀除暴。”
“被山君它老人家盯上,只能说明他罩着的百姓在你爹的统治下都快活不下去了,三天两头给它告状。”
“这下山出世一看,好嘛……果然是个绝世暴君。”
“我说你爹这皇帝能当到这种天怒人怨的地步,也算是混蛋中的翘楚了。”
这话说得……无异是指着李彦的鼻子骂爹,任何一个孝子听了都得跳脚,何况李彦心里对李应聿还有些缱绻爱恋的小情愫,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都不想扯自己的父亲,原本是个极好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自觉羞愧,无地自容般低下了头。
他是李应聿的儿子不错,可他也是大魏万民的太子,怎会不知治下臣民们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他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现在的父皇,全无优点可言。
李应聿不昏吗?他既昏又暴还惰政,根本不把臣民当人看,占齐了所有亡国之君的基本要素,坏了个淋漓尽致。
他不辨忠奸,亲近奸佞酷吏,冤杀忠臣良臣!将好好的朝廷搅得乌烟瘴气。
他骄奢淫逸,仅永康朝一年的吃穿用度比此前四朝帝王总和一起的开支还多!就是金山银山又能坐吃多久?
国库一空虚就把主意打到百姓们的身上,放任酷吏敲骨吸髓,用生民膏脂修极乐长生。
如此君父……百姓怎能不怨,怎能不恨呢?
“民不聊生,食不果腹,黎民何辜……皆是我李氏一家之过。”
黄显看着本该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却愁容满面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也是有些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是妖,且不在朝中任一官半职,但这么多年来,太子的事他都一直上着心。
没人比太子更难做,何况太子还是个大孝子。
“贫道知道你没办法……你爹疯起来,哪管什么太子儿子,挡他路的通通得死。”
现在的大魏就像个精神分裂的癫子,皇帝和太子两个脑袋两个政策。两边都有自己的人在极限拉扯,太子的势力一强,就会颁点仁政,让老百姓们喘喘气。
可魏帝是绝不会允许太子一直强大下去的,每到这个时候,这位不省心的老子就会跳出来整点烂活。不仅让自己儿子生不如死,还顺带让老百姓们跟着一起遭罪。
太子一边考虑如何自保,一边还得着手替他的皇帝老子收拾烂摊子,根本无力救民于水火。
但是凡人们的这些勾心斗角、复杂心思,妖兽精怪们哪里会懂。
所以山君不知,在山君眼里,你李氏皇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通通该死。
“烂到骨子里的朝廷就该被推翻重组,白虎主杀,不破不立。既然你李氏当不好这个家,就换个能当好的来。”
黄显不愧是修行了八百年的黄鼬,看人或许不行,但看妖格外通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言两语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李彦越听越是惊心,太子的尊臀都快坐不住了。
“那父皇岂不是危险!”
“你爹算是完球了!没救了!但也不会这么快,皇族身聚紫运,尤其是在位时间长的君主,身上气运格外重,山神虽受百姓供奉,但它依然是妖,是妖就不能随便吃好人。”
“虽然你爹不是好人……但他身上有大气运,直接吃了山君自己也要受天罚,所以只能曲线救国,它想让你爹自己玩死自己,懂吗?”
这话说的可太明白了,李彦不想懂也得懂了,若非有黄显提点,他还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不行!我得去……”
“去什么去……”鼬妖一把抱住了李彦的胳膊,硬是拽着太子坐回了原位:“别管你那糊涂爹了,赶紧把自己收拾收拾,琢磨琢磨怎么篡了你爹的江山,指不定你自己上,山君一看,诶这小子干得好哇,就高抬虎掌,饶你一命了呢?”
黄显是真着急,也是真在替李彦担心,山君显然不是针对魏帝一个人,他显然是对整个李氏皇族,整个大魏国祚都有意见!
黄显不关心李家其他人,它只关心太子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李彦是个好人……他不想好人短命,更不想小恩公的性命因为他爹的原因受到牵连。
可是篡了这江山……哪有这么容易,不怕君王庸碌无能,就怕昏君太有能力……
而李应聿显然是个有雷霆手段的昏君,还有一日他就可以换回仙身好好整肃朝臣,不过在此之前,他准备先整顿整顿内廷。
特别是太子的人……日子没好过几天就又遭了老罪,圣上不知发的什么疯,仗杀了两个宫门卫,还让人把血淋淋的尸体拖到了东宫阶前请太子验收。
不仅如此,李应聿还把前几日李彦帮着处理的奏折全给抬了出来一本本的看。
司礼监总管沈璐,曾受太子恩惠,且和魏小公公一向交好。早上他看见魏笑头上包扎的纱布,就知道陛下又癫了……
所以这会儿沈璐将脑袋埋得极低,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是蠢货,当然知道陛下这会儿翻折子是什么用意,不过就是想挑挑太子的错处。
李应聿确实就是这个打算,可他特么翻了半天,发现竟然挑不出李彦半点毛病……
所以他就开始胡来了,啪的一声,李应聿砸了第一本折子,理由是“封皮用的这么素,字也写的歪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看落款,好!太子的人!
再看内容,控诉宰相结党营私,欺君罔上;盘剥民脂,以填私欲!最后恳请皇帝铲奸除恶,立即罢免谢宣宰相之职。
李彦甚至都没在这折子上批红,给足了父皇面子。
但李应聿不管这么多,太子党的话就是太子的意思!
好!他人还没死,不过是让李彦睡了几次,太子魂都飘到了天上,想着怎么革他爱相的职。
“混账东西!”
天子一怒,满宫的人又给跪了。沈璐人都麻了……战战兢兢得赔了个笑。
“陛下息怒……龙体为重……”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应聿直接把那折子甩他脑门上了。
“朕的朝官不奏民生、不奏治疏,挖空心思想着如何党争!你让朕怎么保重龙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璐颤颤巍巍的打开一看,有点不太明白皇帝生气的点。
弹劾监察也是言官职责,陛下这是纯找茬啊……
不想李应聿更找茬的举动就这么丝滑得接上来了,只见陛下御足一抬,踹翻了脚边的箱子,奏折稀里哗啦泄了一地。
“给朕找,朕倒要看看哪几条狗在咬人。”
一直侍奉在魏帝身旁的温大总管默默咽下了叹息,也准备蹲下身子一起帮着找,却被李应聿拦了下来。
“你老眼昏花能看明白什么?让年轻人找。”
背到家了的沈璐只能自己一个人跪在地上一本一本的找,全然没注意到天子眯起的眼睛里全是凛凛杀气。
一炷香后,满头大汗的沈璐终于是找完了。
李应聿接过那几本奏折扫了两眼,内容大同小异,清一色太子的人,直接转手给了温如乐。
“给谢相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谢相看看……不就是摆明了让谢相往死里整这些人嘛……这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但今时不同往昔,现在的李应聿就像炸了毛的老虎,容不得半点质疑,温如乐是劝都不敢劝一句。
收好折子准备出去当差,却被李应聿拉着又吩咐了几句。
温大监连连点头,这没走一会儿,外边儿就站了俩提刑司侍卫,魏帝又看回了地上的沈璐。
“朕不止一次的交代过,国事艰难当百官共勉之,不得有弹墨上呈,你怎么办的差?”
听魏帝扯这些,沈璐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
“这……不干奴婢的事啊……是秉笔太监侯公公……奴婢以为,他已经查过一遍……”
“朕不管什么猴太监、猪太监、马太监!朕就问你沈璐是不是司礼监的头?”
“这些畜生是不是归你管?司礼监出了问题,你这个总管要不要担责?”
沈璐能怎么回?他只能磕头称是:“奴婢……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哼了一声,直接朝那两个提刑司侍卫招了招手。
“拖去东宫打,让东宫所有奴婢都出来观刑。”
这是要打给太子看啊……
其中一个侍卫小步上前,有些犯难。
“敢问陛下……杖多少?太子殿下若上前阻拦……臣等要不要听令?”
这话才刚说完,魏帝深沉阴郁的眸子就这么扫到了脸上,直把那侍卫看的毛骨悚立。
“蠢钝如猪的东西,朕看你是想和沈璐搭个伴?”
“属下懂了……这就去办……”
“滚,杖不死他,你就替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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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受过太子一丝恩惠之人,都被拎出来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不明不白得丢掉了性命。
杀大臣,或许李应聿还要深思熟虑一番再动手,但身边这些狗奴们,都是些死不足惜的“贱命”。
他根本不带多想的,秉持的就是宁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态,倒也不是他天性凶残就爱杀人取乐,而是这种手段简单高效,最是立竿见影。
从前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整日里不是在和儿子、大臣们斗法,就是在嗑药修仙。
自幼子李述出生后,身体上的隐疾也越发严重,以至于连后宫都兴趣缺缺,妃嫔们都懒得见一面,更别提底下的奴才们了。
且李应聿一直觉得温如乐把宸宫十万奴婢们管理的井井有条……他根本犯不着,也没那闲心去过问禁卫、内侍的人事任命。
这才给了李彦可乘之机……且不说底下的洒扫太监和看门侍卫,单就自己身边两个太监总管,竟然全都在为太子说话办事……
李应聿心惊之余又觉得心寒,就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得养出感情来了。
可他的信任和真心又换来了什么?
自己还喘着气,人还活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了一辈子的老狗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吃他儿子那碗饭了……
要不是用惯了温如乐和魏笑这对师徒,一时半会儿真有点儿舍不得,李应聿是真想撕了他们。
可当这些情绪全都散尽后,就只剩下了深深的孤寂。
在这愁云惨淡到连晚霞都似血雾的禁宫里,魏帝这个万恶之源,反倒像是遭受了灭顶的打击。
昏灯照在身上,将他投在步廊上的影子拉的又瘦又长,既单薄又落魄,浑似鬼影。
他实再想不通,怎么就把自己活成了这副众叛亲离的鬼样……
直到推开了精舍移门,看见道床上安眠的“自己”后,所有疑问都有了答案。
他的目光彻底被自己这具“仙身”牢牢吸引了,触碰着“仙身”如同抚摸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玉器。
“他”肌理线条分明的胸廓与腰腹,既柔韧又厚实,充满了男子气概,胯下的肉势曾让每一个用过的女人都赞不绝口。
“他”是如此完美,每一寸肉都散发着青春活力。
全然不像“非男非女淫邪至极”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疏的肌肉、涨挺到稍稍用力就能挤出奶汁的胸乳……还有囊袋下隐藏着的……饥渴雌屄……瑟缩的肛口……渴望被捣弄的淫肠、腺体。
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些反常的变化,李应聿只能摈避所有贴身照顾的奴婢,穿宽松的衣袍,用绵巾裹平隆起的胸乳,可一重又一重的挤压勒缚只会让这种不适感更强烈,让他更在意这副淫荡敏感的双性之躯。
他恨透了这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肉身”!
像个被灌满淫汤的娼妓,完全不能漏于人前,更别说在女子身上寻欢作乐。
是啊,发情……那种感觉又来了,昨晚和天师交合后到此刻也不过几个时辰而已,他竟然又觉得意识昏沉,燥热饥渴了。
还好有“仙身”……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只要有“仙身”在,自己依然还是曾经那个海内归心、受人爱戴的明主。
年轻时意气风发的记忆又播片一样重新映现在了脑海里,让李应聿总有一种如梦似幻不肯醒的上瘾感。
同样都是自己,为何会有霄壤之别的差距。
不行……
李应聿握在“仙身”胳膊上的手指因发力而青白,甲盖都深深嵌进了肤肉里也全然不觉痛楚。
一个执念到病态的念头在心底绽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副“肉身”的存在……也只是用来保护“仙身”不受损害。
至少,在返回“肉身”的七天时间里,他不能每一天都被欲望裹挟,成为屈服于淫欲的奴隶。
……他必须保持清醒,竭力稳固自己的权利。
天师说的那个……净欲之法……
李应聿的眼神变得既执迷又狂热。
他不在乎代价!也不在乎后果!哪怕是彻底毁掉现有的自己……哪怕是“肉身”的溃烂与崩解……
只要能活在最完美的姿态里,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一炷香的时间……
他也在所不惜。
早已没什么回头路可走了,摆在眼前的……从始至终只有一条有进无退的不归路罢了……
离开之前,李应聿将身上披着的龙袍褪了下来,仔细盖到了“仙身”身上。
只要……“他”是完美的……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山君,朕想过了。”
李应聿还是来到了天师府,那个可怕的静室内。
这次空气中没有一丝刺鼻的血腥味,地上也没有散落任何肉骨残渣。
这座如洞窟般深邃的静室洁净而空荡,幽蓝色的灵气辉光中,李应聿坐在唯一一块青石石台上,这就是静室里唯一的“家具”了,平日里山君就是在此处修行。
“朕若再像此前一样受淫念所困,难保不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倘若不把权利牢牢攥在手里,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李应聿紧紧攥着道人的衣袖,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开始颤抖,可他的目光却格外坚定,如炬般盯着眼前的白发道人,李廷璧的身影在幽蓝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如同守护神一般强大可依。
“你说过,会帮朕!朕只有你了……朕也只有你可以相信!”
“到底怎样做才能缓解这该死的淫欲……朕全都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的神情格外恳切,诚意十足的解开了腰带,褪去了衣物,将完全赤裸的自己展现在道人眼前。
李廷璧如玉般的手指便轻轻从他的胸膛中线划过,裹紧双乳的棉巾就从中间开始裂开,一对雪白软润的双乳弹韧十足得跳了出来,以第三方的视角看去,就好像那条裹胸的布巾是被乳肉撑崩撑裂开的。
半湿的碎布刚一落地,那对完全暴露在外的红肿乳尖接触到了冷气,就硬挺挺得凸了起来,竟然还淫荡得外溢着半透明的人乳。
可李廷璧完全没有要将它们纳入掌中摩挲揉弄的意思,那根玉指依然在往下落着,从脐眼往下,路过小腹淫纹,来到了耻骨。
最后五指一拢握住了他软在一侧的阴茎,但也仅仅只是拢在手心,没有多余的动作。
“本君赠与陛下的锁器,陛下似乎许久不戴了。”
自己的命根子就这样赤条条得被人收在手里,魏帝有些窘迫得咽了咽喉结:“朕以为……成就仙身后就不需再用……”
“确实……”李廷璧拧了拧眉,赞同的点了点头,小指却轻轻蹭了蹭龟头正中的小口:
“如今你淫性太烈,从前那只确实不合适。”
“所以本君已为陛下新制了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李应聿看着道人掌心上变化而出的东西……面露了些许难色……
那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圆盘型扁平器物,由实心的罩盖和中空的托环组成。
罩盖表盘平整,正中打有一个圆形小孔,小孔内则拖着一截两指长的透明通管。
这东西……难道是用来锁住肉茎的吗……如此小的尺寸,他根本想象不到如何佩戴在身上,难道真的不会坏死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李应聿哪怕已经做不成纯粹的男人,但也没想过要做太监……
怎么开头第一步就是如此艰难可怖……可他方才还坚定不移得有求于山君,若此刻退缩……山君再也不管他了怎么办?
看魏帝的神情……有些许的退缩迟疑,李廷璧另一只包裹着龙根的手掌用了些力度,语气也冰冷失温了起来:“陛下,净欲第一步,就是管好你这根早泄的废物肉茎。”
“你不是说,只要仙身完美无缺就再无所憾了吗?”
“敞着这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也无法再让后妃们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住它,至少能让你意识清明。”
李廷璧说的话实在是难听……李应聿额边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羞辱过……可他也知道,山君说的话没有错。
很多男人年轻时精气旺盛,不能一日无女,可自然衰老后,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性功能的障碍……这也是他修道的根本原因之一……
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又如何……最后一个承他雨露的妃嫔,是个刚及笄不久的年轻孩子,正因为年轻所以不擅藏。
李应聿永远不会忘记那双单纯如小鹿般的眼睛里不敢表露却难掩失望的神情。
他自认一向对嫔妃温和宽容,可那一夜,太监们的白绫还是勒上了那个女孩的脖子。
从此以后李应聿再没去过后宫,也再没翻过牌子,直到拥有“仙身”后,在某一天的夜里,他同时让两个女人得到了淋漓的满足……
“肉身是你,仙身依然也是你,肉身力所不及之事,仙身皆可圆满达成。”
“你,还是你,又有何好犹豫?”
那夜妃嫔们娇俏浪荡的呻吟似乎就在耳边……她们在自己的胯下欲仙欲死……他失去多年的男性雄风又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何好犹豫?
是啊……只要仙身完满就好了……肉身……自己这副肉身……根本就不重要!
“……好……朕……朕都听山君的。”
李应聿甚至自己接过了道人手中的东西,在李廷璧的指点下,他拆开了锁器,先取了那枚中空的锁精托环。
穿过半软的茎柱,再穿过左边的囊丸、右边的囊丸。箍紧了整副性器,贴实了囊袋根底后……
他攥着李廷璧递来的……那只扁平的玉石罩盖,手指开始控制不住得疯狂颤抖。
“陛下,别怕~”
道人那只一丝不颤、异常稳定的手掌包住了魏帝冰凉发颤的手,带着他慢慢将罩盖后连通的软管插入了铃口,深入进去拓开了尿道。
那种性器被撕裂开的疼痛感还是让李应聿发了一额头的汗。
直到那软管顶到了……再不可进之深处,男性的极乐开关,那枚小小的腺体由尿道深入触碰,远比肠道内按压更炸裂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触到前列腺体时的一瞬间,灭顶的酸涩快感让李应聿垂软得阴茎彻底挺起了。
“昂首挺立”的模样确实尺寸可观令人艳羡,可外观再好又如何,本质还是一根早泄的废物肉根啊……
一股粘稠的白浊就顺着刚插入的软管射了出去……
李应聿绷紧了脚趾,腿根都在打颤。可还没等他缓一缓,喉结就震颤了起来,喉咙里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李廷璧竟然带着他的手往里压去,而他眼睁睁得看着那罩盖顶着自己半勃的茎柱一寸寸压进了身体里。直到咔哒一声与根部、紧贴耻骨的锁精环相连。
李廷璧捏着那两枚红肿发紫被勒得完全绷紧皮囊的肉丸,口中那根带着肉刺的舌头温柔得舔去了李应聿流下的泪水……
“陛下,看你~”
“像是从来没有长过孽根一样呢。”
“真是……淫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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