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永康年间是大魏建国百年以来最黑暗的年代,可对于方士道人来讲,却是百年未有之光明岁月。
现任国师李廷璧,不过是翠微山上一介无名无姓的“山野布衣”。
一朝食君荣禄,得赐国姓、穿紫佩玉、享尽荣华!
有此金玉在前,吾辈当争先效仿。
是以魏国全境的道庙观宇一改清净寡欲之风,成了无数人争相踏访的“黄金宝殿”。
从前备受天子冷落的太子对此嗤之以鼻,现在独得皇帝恩宠的李彦却越发明白起来。
对付非常人,得用非常之手段。
既然父皇不闻苍生只信鬼神。
那么就用鬼神去斗鬼神!让妖孽去降妖孽!
李彦也确实是比他那父皇有“仙缘”多了,幼时他曾跟随李应聿前往上林苑猎场。
不巧那日忽降雷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意兴阑珊回了行宫,太子却迟了父皇一步。
只小太子看见了不远处灌木草丛内匐卧发抖的小家伙。
那真是一只非常不起眼甚至有些丑陋……的黄毛鼬,难怪半点吸引不了天子的睹目。
是一点怜悯心驱使?又或是好奇这小兽为何如此通人性。
小太子抱起了被雨淋得透湿、浑身发抖的小黄鼬。
后来他才知道,此黄鼬乃山兽成精已有百年修为。
之所以出现在皇家猎场,便是想借助紫运龙气躲避雷劫。
凡真龙天子身上必聚紫气,作为潜龙的储君自然也有。
那夜窗外雷霆声震,窗内太子抱着抖如筛糠的黄毛鼬直至天明。
又过十数年,小太子长成了翩翩佳公子,小黄鼬也摇身一变,化作人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口直断……卜问凶吉……”
李彦盯了一眼卦摊上白底黑字的横幅,又对摊子后头不修边幅的黄大仙眨了一下眼睛。
“黄显,你不是总缠着孤要报恩?”
“孤……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
可当黄显跟着太子进宫,眼看着就要走到天寿宫阶前时,黄大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尴尬。
这李彦……别是让他陪着魏帝修仙吧?
先别管天谴不天谴的事,主要是没那能力,懂吗!
他是精怪又不是人,物种还有隔离呢……妖的炼法也不一定适合人啊……
再说了,有那通天本领,他还犯得着躲在一个小娃娃的怀里避雷劫?
此前,黄显一直觉得李彦是个难得的人间清醒明白人,现在怎么也糊涂了,莫不是被他那皇帝爹给玩坏了脑子?
“贫道丑话先说在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显摇着头晃着脑话刚才说到一半,就被李彦接了下去。
“尘间事当由尘世人决断,不能坏了冥冥中的规矩。”
“啊对!对!对!”黄显上下一个击掌,瞠目结舌得看着李彦:“既然殿下全都明白,还带我进宫做什么?”
“你说你修行千年,寻常精怪见了你都要敬一声大王,可是真话?”
“咳……咳!”人族惯是会夸大其词……
“别随便一开口就修行千年,我还差两百年呢!”
但也别小看这区区两百年,两百年后你这大魏国祚存不存在都另当别说了呢……
“不过八百年修为,贫道也不是吃干饭的!”黄显一个叉腰,别提有多自豪:“寻常小妖都得在本大仙胯下跪地求饶!”
“……好!”
“孤就要你这句话!”
李彦扯着黄显一步登三梯上了玉阶,对宫门左右戍卫的侍卫长点头示意后,便推着他进了天子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父皇这副身子淫性难解,不然他还真寻不到机会携外人出入禁宫。
虽然……无论是年轻雄健的父皇,还是雌伏身下虚弱娇喘的父皇,都让李彦心中欢喜。
可他不敢赌将来,现在父皇的情形便已如此诡异,遑论此后岁月……他的父亲又会变成何种模样?
必须早做决断!
李彦虽然早已猜到国师是妖,但他实不清楚,李廷璧到底是什么妖,又是个多大能耐的妖?
他只知道现在父皇跟着那妖修,修坏了因,正食恶果。
若再放任父皇继续痴惘自损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怕今日黄显不能成事,李彦也不担心自己和父亲的性命,毕竟那妖物惑君日久却几乎没有实质性的作过祟,他定是忌惮着某些东西。
或许正如黄显所言。
人妖殊途,互不干涉,反之则天罚殛顶。
何况人间君王的身上牵系着九州四方的气运,乃是天地间最为纯净强大的能量之一,寻常邪物避之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人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今日无论能不能诛杀妖邪,李彦至少得知道那披着人皮的李天师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替孤擒住此妖,抵孤对你之救命恩情。”
“……”
诛邪这种事,黄显也算拿手,既然是小恩公有求,他当然也不含糊,立刻着手布置了起来。
至于父皇身边的两位总管太监,甚至不用李彦多说什么,就表示了支持,魏笑不用说了,一向对太子颇有好感。
温如乐虽是李应聿一人的忠奴,但也是看着太子长大的,就算不是为了太子,他也实不忍心见陛下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待黄仙家布置完毕,老奴就去天师府通传。”
“有劳大监了。”
“……”
等魏小公公将寝宫的内侍们打发干净,李彦回到了龙床之畔,自己父皇的身边。
今日他一定要让父亲亲眼看到,自己宠信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甫一撩开金纱帐幔,刺鼻淫腥拂面而来。
就看到宽阔柔软的龙床之上乱七八糟丢着十几个茎柱,各种材质各种样式,且每一根都沾满了浊液,在这靡靡昏灯下泛着淫荡的水光,看起来每一根都好好的在皇帝的身体里纵横驰骋了一番。
而魏帝……则跪俯在龙床一角,不断用臀肉蹭着墙壁,墨银交织的长发铺了满背
“呜唔~嗯~啊~啊~~~”
原是他后穴中插着一根硕大的金柱,白腻水光的双臀之间那截漏在外面的底座,正一下又一下顶着墙壁。
他的手上也是不停,一只手顶着阴道里裹弄的白玉根,一只手扶着床上竖立的胶质茎。
“父皇……”
李彦不过是出宫一趟几个时辰而已,回来就看见自己的父皇已经浪成了这副妓子模样。
虽然心下动容,却也担忧无比,他算是发现了,彼此交合得越多,淫欲就越发不易满足,日升月落后,新一天的父皇都比前一天更要饥渴。
可现在的李彦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俯下身柔声轻语得哄着缩在角落里父亲。
“父皇……乖,到儿臣这来……别再损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似是这会儿才认出了儿子,裹含厮磨着胶柱的唇松了松,瞬间昏沉的眼睛都亮了一些,对嘴里的假东西彻底没了兴趣。
像是久旱逢了甘霖,魏帝哼唧了几声手脚并用得向着李彦爬了过来。
那张泛着霞红的湿润脸颊,热情得蹭着儿子的胸腹,湿淋淋的手,迫不及待得胡乱抚摸着李彦,最后颤抖着试图解开他腰间的玉带。
可他又急又促不得章法,阴道和肠道里插着得硬柱全都啪叽啪叽掉了出来,都浑不在意。
他回来了,李彦回来了,马上他就又能得到解脱了!
“唔彦儿~朕的好儿子~呜快~朕想要……嗯呜……好想~”
“父皇,别急……”
李彦耐心的捉着他胡乱撕扯衣服的手,自己利索得解了腰带,然后摸着父亲高烧般滚烫的脸,又顺了顺他脑后的发。刚在床边坐下,李应聿就迫不及待得含住了儿子那根抬头的肉茎。
“唔呃~~”
魏帝伸出了舌尖,刚触在圆润的龟头,就像受了某种刺激般浑身一激,不过很快,他就开始一寸寸舔舐了起来。
先是龟头下方的沟壑,然后又将嘴唇贴在铃口处,像吸食琼浆玉液一样用力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太子也伸手裹住了父亲胯下同样炙热硬挺的龙茎。他的手上本就湿腻一片,根本不需润滑,何况这龙根上沾满了父皇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油亮无比。
李彦一边熟练的上下撸动着白净的茎柱包衣,一边用拇指甲盖。撩拨刺激着铃口。
时而连带着下方两枚囊丸轻捏揉抚。
不过几下,李应聿就哼哼唧唧的张大了嘴,将李彦的根器全部吃了下去。
就这样,李应聿双手环着李彦的腰,鼻尖和唇都贴上了儿子的阴阜,恨不得将他茎柱底部的囊丸也一并吞下去。
口中的肉棒越来越像一根烧红的烙棍,虽然没有半点不好闻的味道,但是冲破了咽喉,顶进了食道,烫得他口腔发疼,撑得他唇齿发麻。
“呕唔~嗯呜呜……”
魏帝被顶到反胃作呕的声音让李彦一慌。
虽然咽喉抽搐挤压着他的根柱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但李彦还是照顾着李应聿的身体反应,克制得试图往后撤一些。
谁知李应聿却自己伸长了脖子又迎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尽心尽力地为自己的儿子口交着,那软嫩的口腔几乎全都套在了上面,不住收缩。
唇隙处不断淌下存不住的涎液,越磨越多越流越多……最后好些从下颌滴落,再从脖颈淌下,如同一条小溪汇聚在高隆夹紧的胸乳隙缝之中。
色极了……
李彦本不想与李应聿在今夜多作纠缠,毕竟还有大事未了。
但眼前此情此景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特么受不了。
当李彦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不由自主得拍在了父皇不住摇晃的肉臀上,手指更是深入肠道内壁,循着同样频率和力度按着深处一点微凸的腺囊反复摁压。
“呜呜嗯——嗯呃嗯——”
没一会儿李应聿就激颤着弹动身体射了,嘴却依然尽职尽责得张着,仍由李彦的根器插进捅出。
帝王喉中的呜咽声,汁水四射的流溅声,还有含吐肉刃时咕隆咕隆的吞咽声,在寝宫的内室中反复回荡。
在李应聿第二次高潮将临之时,他喉咙中一直含着的肉茎终于抖了抖,拍打在下颚啪啪作响的囊袋也鼓动着挛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出精了~李应聿收紧了唇,裹紧了口中的根器,渴求得仰望着自己的儿子。
李彦确实快要射了,但他其实本没打算射到父皇嘴里,可是忽然……
一声巨大兽吼震天动地响起,宛如平地一声炸雷。
将缠绵相贴的父子二人都给吓了一跳。
李彦一个没憋住,直接丢在了李应聿喉咙里。
“父皇……?没事吧?”
没事才怪……李应聿刚才先是被那一声虎啸吓得六神无主,然后猝不及防被李彦射出来的精水呛到险些窒息。
那股又稠又黏又腥的液体好一些都呛进了娇嫩的气管。
他痛苦万分得撑住龙床围栏,又咳又呕,将李彦方才射进去的白精全都吐到了地上。
“咳咳咳——唔呕……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对不起……儿臣不是有意……”
李应聿被这么往死里一搞,头脑瞬间清明一点了……他更关心刚才那声令人肝胆俱颤的虎啸声。
“……彦儿……你……咳……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李彦忙扶住他颓然脱力得身体刚想作答,却有一人替他开口了。
是一个没有半点情绪,如霜雪寒风一样的声音。
“人皇之子,要看本君原型,何须用此拙劣小技?”
“……”
其实李廷璧刚踏入天寿宫时就觉得不对劲,四处格外安静,殿宇楼阁上的檐铃似乎都不摇不响了。
有妖物,布下了杀阵。
果然再行几步,妖风大作,卷起四面八方显了形的符纸,铺天盖地向他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区区黄鼠小妖。”
也不见李廷璧怎么动,那带着天罡杀气如飞刀一样的符纸就软了下来,狂卷乱飞着重新组成了一只仰天啸月的纸虎,以迅雷之势,朝着殿内一角扑了过去。
纵然不是真的虎王,由符组成的纸虎一声长啸,也有震天动地之感。
方才传进殿里,让父子二人心神震颤的声音,甚至都不是白虎自己发出的。
“……”
劲风吹起金纱乱舞,李彦回头时,便看见廊道深处翩然翻飞的道袍,那衣袍胜雪、白发银眼的道人踱步而来,如闲庭信步。
掌里一截长长的黄鼬尾巴。黄显已经褪回了原型,被他倒提在手里一动不动。
“放心,本君从不害及无辜。”
话刚落下,可怜的黄大仙就被甩到了李彦脚下。
等李彦再抬头时,眼前再无道人,只有一只毛发张扬,身披白黑条纹的威猛白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锵啷一声,李彦拔出了床边镇邪所用之天子佩剑。对着那步步逼近的白虎,丝毫不漏怯。
不料胳膊却是一沉。
“孽子……胆敢冒犯天师……?”
看着李应聿攀上来的手臂,李彦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
“什么天师!?父皇你睁大眼睛看看!他是虎妖!是妖孽!”
李应聿已经红潮尽褪,脸色全然是受惊后更显苍白的死色。
“你……凭什么说白虎是妖孽……”
“……它,明明是……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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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挡在了那头白虎之前,终究还是泄了气。
哐当一声,国之利器,轰然落地。
李彦一声不吭得抱起脚边装死不动的黄鼬,负气而走。
他败了,却不是因为惧怕虎妖,他只是……败给了自己执迷不悟的父亲。
此前他一直以为父皇是被妖邪诱骗受其蒙蔽,行事才会如此乖张暴戾。
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父皇……早就知道自己亲封的国师是只虎妖。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国将不国!家不成家!却仍闭目塞耳,举全国之力寻仙问道。
指凶兽称祥瑞……为虎妖作恶伥!
哪有什么泥足深陷不自知的可怜人,他的父皇就是那捧最污黑腐朽的淤泥!根本不需任何人来拯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是他李彦……在自作多情。
太子还能说什么,他只觉得,大魏或许真将亡了。
“……”
当儿子的背影裹挟着决绝之愿,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魏帝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将自己摔进了龙床。
他头痛如裂,心似乱麻,身体一阵一阵得发着虚汗。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稀里糊涂得太子就和天师卯上劲了呢?
不过还没来得及展开想想,就感觉胸口一窒,垂眼一看,自己一边的乳肉完全凹陷了下去,上面摁了一只雪白的虎掌。
白虎甚至收了利爪,根本没使劲,只是将肉垫轻轻搭在了胸上,李应聿却感觉一边胸廓都快被他压断了。
“呃……天师……痛。”
白虎听懂了人话,果是松开了那只可怜的肉乳,但它的虎爪也没又完全收回去,转而摁上了床栏,前肢一个用力,就轻松上了龙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庞大的兽躯硬是挤了上来,一下子显得宽阔的龙床都逼仄了起来。
李应聿看着上床来寻自己贴贴的白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可是三百多斤,体长近三米的猛兽,不是猫儿房里的小狸奴。它他舔几口像是砂纸在磨皮,它轻飘飘得扫个尾,估计都能在皮上鞭出几条瘀痕来。
虽然白虎极有分寸,但李应聿看着猫儿一样冲着他撒娇的白虎还是有些无助。
“唔……天师……别……”
可白虎才不管那么许多,兽类表达情绪很直白,就是贴贴蹭蹭、舔一舔,这会儿拢着魏帝轻揉慢舔,从脸颊到脖颈然后是上肢、下肢……将上面沾着的淫汁还有已经半干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
甚至还嫌不够,拿虎爪拨弄着散在被褥上……李应聿方才用来抚慰自己的“小玩具”。甚至还叼了几根舔来舔去。
罢了……终究是个畜生……由着它玩吧……
李应聿心好累,放空了自己只想睡。
但很奇怪,被白虎舔过的地方,酸痛感都消失了,小腹清清凉凉的,一改之前燥热难解,他的身体似乎不是那么饥渴了!甚至脑核都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那大猫舔着舔着蹭着蹭着,下面那根虎鞭竟然抬头了,狰狞得顶在他的腿间,肉刺棱立似一根炸开了的狼牙棒般擦红了他的腿侧细肉。
李应聿一下就清醒了……
虽然他对性事一向放的很开,但也接受不了和虎……先不提兽交这种事的可行性,单就这么一头老虎动起来,他都觉得自己能被中分撕开。
“天师……可不可以变回来……”李应聿不仅环着虎头的手臂在发抖,连声音也在打颤。
“……”
很快舔在唇上的虎舌变薄变小了,顶开了白牙深入了进去。
威猛的白虎又变回了俊美的道人,和李应聿的红舌一起缠绕在一,交换着涎液,舌苔上竖立的倒刺将他细嫩的口腔刮了个遍。
在魏帝声气不稳快上不来气时终于松开了唇,但还没让他多喘息几下就一把扼住了他的下巴,迫着他仰高脸。
李廷璧森森盯着身下人的眼睛,神情依然是看不出情绪的淡然。
“陛下算计了本君一次,却还对本君有这诸多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孽子行经朕全然不知……朕怎会加害天师……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孽子?太子。
李廷璧回想起那个不怕虎的“小牛犊”……他本以为太子是个软弱无能得怯懦之辈。可方才自己返回原型,那小太子竟是不退不缩不漏半点惧色,反倒举剑挡在了魏帝身前,大有要与它搏命的架势。
小小年纪有此胆识担当,还有妖兽结缘相助,实再是很难得。
大魏……虽然当家做主的那个不太行,但国有储君如此,倒也不算完全无救。
李廷璧淡漠无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浅淡的笑意,终于舍得松开掌心揉捏的乳肉,转而揉上了那两瓣弹实的臀肉。
“陛下准备给本君……怎样的交代?”
“……”
李应聿却愣住不答了,他本也就是敷衍安抚一句,显然没想到李廷璧竟会揪住不放,何况这些天来,多亏有了李彦……
李应聿对自己这长子的观感是越来越好了,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也是在为儿子求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也是担心朕,才会……呃嗯……”
嘭弹的拍击声中断了魏帝的话,让他只发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急促呻吟。
甚至都没有做好前戏,李廷璧那根狰狞带刺的肉茎就狠狠的肏进了肠道。碾着他的前列腺囊。
使劲捣弄。
“呃嗯啊啊——轻一点……天师……”
李应聿揽在李廷璧后背的手指都捏的青白了,后穴内的肉棒一下下抽出,又又一下下猛顶,那恐怖的倒刺,像是要把他的肠道都拖出来似的。
躺着享受的魏帝哆嗦得连话都说不明白,可不停用力蛮干的白发道人却声气平稳,没有一丝紊乱。
“陛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太子出入天寿宫时毫无阻碍。”
“今日他能携妖物布阵。”
“明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日呢?”
明明是在做着一场缠绵情事,可道人却将一切都变得更像一场恐怖的诛心仪式。
“他呃……或许……或……许……天师呜~~不要捣~……太用力了……慢一点啊……”
李应聿的脖子都扬成了反弓,后脑勺顶着软锦被褥,痛到脚趾都在紧绷挛缩,可内里的肠肉却不知羞耻,欢悦的绞紧了茎柱裹弄,贪婪地吮吸每一根肉刺淫筋。
“为何宫门卫不拦?禁军不问?陛下宫里这些内侍都愿听其调遣。”道人每一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直捣穴心猛如凶虎,而且动得越来越快,挺得越来越深,但他说出来的话喷拂在魏帝耳边的气息却像一条嘶嘶吐信,森冷至极的毒蛇。
他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击中了李应聿多疑善妒的心。
“太子俨然一副主家模样。”
“本君都觉得疑惑,这国、这宫,到底属于谁?”
“……”
短短几句话就让魏帝睁大了眼睛,有红色的血丝沿着眼白往中间的瞳孔中爬去,里面的神采逐渐被恐惧和惊怒所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怕的事前列腺高潮又被虎鞭持续不断肏弄,所带来的快感显然超出了承受极限,李应聿紧绷的下身突然抽搐起来,不受控制地挺动。
那柄竖在腿间摇晃不已的龙根铃口大开,激射除了一股有一股白浊。
“……”
好可怕……不光是这可怕的性事,更可怕的是李廷璧说的话。
李彦蒙蔽自己用妖物坑害天师,宫中竟无一人阻拦。若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完全不能独立,又会怎么样?
他现在完全不能面见朝臣……明明是一国之主却自困于宫,整天敞着两条腿漏着两只穴等着亲生儿子临幸……他都成什么了?
李彦想让他知道什么,他就只能听到什么,长此以往,岂不是变成了完全依附于他,整日等着他施恩的痴妇?
“……不!天师……救救朕……”
巨大的落差感让魏帝近乎落下泪来,他不想这样,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很多想法没有实施,他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仙身,却只能七日用一次。
七日……太漫长了,李应聿甚至感觉自己的价值感越来越低,所有的社交和工作都被这该死的七日时长给限制了,他甚至因为这副淫荡的肉身无法正常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后穴中裹含的肉柱要走,魏帝全然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得保住了想要起身的道人:
“天师……救救朕,朕这身子……实在离不开人……”
“陛下何不找本君纾解?”
“朕……”
魏帝有些心虚的错开了眼睛,他如今这副模样,虽是自己默许的,李廷璧也从未瞒过他,但他怎么可能不害怕,怎么可能不忌惮。
所以那日静室之后过去了五天,李应聿再也没有召见过李廷璧。
何况道人再不自称贫道而是本君,虽然他是白虎山君不错,但……李应聿总觉得他飘了。
所以他想过,从此以后对天师敬而远之,况且李廷璧是个很有个性的妖,不喜谄媚更不爱与人过多接触,甚至很多时候根本不在京中。
但只要自己有求于他,他就会很快出现。
可靠、强大……或许会伤害他,却从来没有欺骗过他……只有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能帮助自己实现心中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朕了半天没朕出个所以然来,李应聿索性丝滑的用呻吟和亲吻缓解了尴尬。
“天师……朕得亏有你~不然朕……真不知如何是好。”
“明君至则瑞兽出,本君说过,仰慕陛下之丰功伟绩,愿助陛下万事胜意。”
几句话又把李应聿捧得飘飘然了。
天师确实一直在帮他,帮他达成了不可能之事。
天师从未欺瞒过他,也没有必要欺瞒,从刚入宫时,它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在无人之后,显露了原型。就连这个名和字【李】【廷璧】都是李应聿亲自给他取的。
天师从未伤及无辜,只吃极恶凶徒,怎么不算是瑞兽呢!
若论心机,人可比畜生可怕多了。
所以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他应该相信天师。
“朕,相信……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要……魏帝也实再不想,也不能和自己的儿子苟且了。
虽然李彦无数次得剖白过可以无时不刻的帮他纾解,但李应聿实不想太过依赖于李彦,主要是兴头上感觉不到什么,但只要那兴头一过去,他就觉得自己心虚愧疚,觉得宗庙里列祖列宗的魂魄都排着队盯着他……
天下哪有和儿子天天厮缠的爹……
显然李廷璧也更喜欢山君这个称呼,那双古井无波般的银色眼瞳里都又渗出了些许笑意。
“天师……你也看到了……朕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淫荡过甚。”
“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