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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勾魂姹女飞驰而来,一声娇叱,人离鞍有如大雕下搏,手脚箕张猛扑马上的石诚,口中
接着发出愤怒的咒骂。
石诚一声长笑,健马斜跃,人也飘落草地,迎着扑下地勾魂姹女伸手便接。
“鬼手功!”他大笑着说,双手已和勾魂姹女的双手接实:“如此而已!””
勾魂姹女双脚一缩,猛踹而下。
但一切都嫌晚了,石诚身形疾转,双手真力骤发扣得牢牢地。勾魂姹女大吃一惊,感到
自己所发的鬼手功所抓住的不是人的手,而是坚硬的钢爪,身躯被斜摔而转,巨大的离心力
将她踹出的双脚反向外荡。
第一圈,第二圈……旋至第九圈,她感到血液随可怕的转速而向双腿汇聚,头脑一阵昏
眩,窒息的感觉君临。
“救……我……”她发疯般尖叫。
身形突然飞起三丈,向策马赶来救应的断魂箫砸去。
石诚飞跃上马,在哈哈狂笑声中,四人四骑向东南角荒野飞驰而去。
远出五六里外,领先的石诚突然高举右手,缓下坐骑。后面断后的廖、罗两人,也放松
绳。
“少场主,怎么了?”跟在他后面的齐小燕问。
“有点不妙。”他目光落在远处,剑眉深锁。
“怎么不妙?”
“强盗,可能是大漠金雕的人马。”
“石诚,他们一定走漏了消息。”总领廖宏谋策马走近郑重地说:“强盗们趁火打劫,
咱们恐将受到池鱼之灾,附近百里内的悍匪全往此地赶。”
“在东走。”石诚断然不令:“死中求生,回到边关巡逻区,很可能碰上游击营的官
兵。”
天黑了,在落日余晕中,后面传来阵阵胡茄的震人心弦长鸣,也有得自明军的号角声,
沉闷的胡鼓也震人心魄。以及掺和着风声的隐隐呐喊。
四人缓下坐骑,你看我我看你。”
“少场主,被你料中了吗?”齐小燕悚然地问。
“料中了一半。”他苦笑:“没料中的是大漠盗群也来了。”这一带是大漠金雕的地
盘,据说他已带人到黑登山隘劫掠古多族去了,没想到仍在此地。听各种信号分析,恐怕最
少也有五股悍匪光临,鄂尔多斯亲王派来接货的人马,可能讨不了好。”
“那……东门鹤他们……”
“得看他们的运气。与他们是否真的比任何人都强。唔!不大妙,好像要起风了,快
走!”
午夜光临,风愈来愈猛,刮起了漫天风沙,掩住了星月。四个人冒风沙急走,用面巾缠
住了头面,只露出双目,粗沙小石打在身上有如暴雨,已无法分辨东南西北。
风一起就没完没了,而且风向经常变动,风沙滚滚,三十步外人影难办,无法以天色和
风向来决定位置,也不可能从沙碛草原与起伏不断的丘梁定方向,天一亮。他们已迷失在风
沙里了。
他们在一处山梁下避风,由于石诚三个人早有准备,所以带了充足的肉脯干粮,每人也
带了一囊水。齐小燕却身无长物,随身仅带了她盛有伪造证件的革囊。气候奇寒,四个人蜷
缩在一起休息,奔波了一夜,人撑得住,马必须获得休息,没有马可就灾情惨重。
一觉醒来,仍然风沙漫天。
齐小燕睡在石诚身畔,她的感觉中,自己在石诚身边一定会十分安全。
“少场主,风沙何时可以停?”她问。
“不一定。”石诚稍拉开掩面巾说:“有时一两个时辰,有时会刮三五天,但夏天的风
暴,不会太久的。”
“能走吗?”她有点不安:“我怕他们会追上来,我觉得与他们相隔得太近了.”
“方向难辨,走太危险。”石诚拍拍她的肩膀:“不要怕,至少我比他们熟悉这一带环
境。这里不是真正的沙漠,有草远和山梁,我们又有食物和水,三五天我们可以平安渡过
的,廖叔。”
“怎么啦?”一旁蜷缩斜躺着的总领廖宏谋大声答。
“风停之后,你和罗叔带了齐姑娘先回去。”
“什么?你……”廖宏谋几乎跳起来。
“我要去看看结果。”
“不许胡闹。”廖宏谋坚决地说:“没有什么好看的,赶回去解决牧场那几个人要紧,
我可负不起这责任,万一你有了三长两短,我可受不了,绝对不可以。”
“少场主,我好害怕。”齐小燕也说:“他们人那么多,你一个人前去,太危险了。
哦!你是不是想程英?”
“是有一点.”他剑眉深锁:“毕竟我与她相处了一段日子,尽管她是一个坏女人,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