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只有穆牧知道事情的真象,或许是因为只有他意识到彼此都是男人,所以才会觉得不适吧?
穆牧承认自己利用了韩允言,占尽了便宜,而他却连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回报,因为他怕坦白之後,韩允言会为了自己错倒鸾凤的举动而恼羞成怒把他半途丢下,弃之不顾,甚至还会发现他是逃犯的事实,最後可能连朋友都作不成。
经过仔细斟酌,穆牧还是决定什麽都不说,但是两个男人毕竟是做不成夫妻的,面对韩允言的紧追不舍,穆牧只能找藉口推拖了。
他忽然一个回身,指着韩允言身後的大石门。
「你知道白帝城的由来吗?」
自从提起亲事之後,穆牧一直默不作声,有时摇头,有时扼腕,如今他终於肯开口说话了,韩允言马上接口,小心回应着。
「白帝城又称白帝庙,西汉时公孙述在此地筑城自卫,称号白帝,你瞧,後人还为公孙述塑像呢!」韩允言指着身旁不远的白帝像。
「像这种占地封王之人,实在不值得凭吊!」穆牧摇头晃脑地走到一边,接着说:「事隔三百年,三国时代的刘备,曾经在此地将独生子托付给丞相诸葛亮,就是有名的白帝托孤,我倒觉得备以布衣之身,白手起家,号召有志人士复兴汉室的义举b较值得推崇。」
「这里不是已经有个专门纪念刘备的永安g0ng了吗?」
「还不够,这尊像挡住了入口,还是搬开b较好。」穆牧叉着腰,颇有盖棺论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白帝城内无白帝,岂不是僭号称王了?这白帝像要是有心,一定会生气的!」
「气什麽气?人家刘备可是义气深重,一心为关,张二弟报仇,真不愧他们兄弟一场,就像你肯叫我声妹妹,还不惜冒险陪我走一趟,你的义气g云,好b刘先帝,我们虽然不是亲手足,却b亲兄妹还亲,不如我们做朋友吧!」如果成了伯仲,两个人就算不结婚,还是能够在一起吧?穆牧自行为彼此的关系下了最好的注解,谁都不得罪。
然而韩允言可没有穆牧的好心情。
「你我虽然兄妹相称,但是我不是真把你当妹妹啊!你若是要拒绝我的求亲,大可说明原因,不必拿古人当挡箭牌。」韩允言突然板起脸来,好像随时准备一拍两散,不留一点余地似的。
也许韩允言已经懂得穆牧把几百年前的事搬出来数落的真正用意,才会变得如此气愤,但是穆牧还是坚持友情bAi情重要太多了。
不想两人就此决裂,穆牧继续游说。
他笑着拉起韩允言的手,来到白帝像前。
「原因是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啊!这样好了,既然我们兄妹一场,不如来结拜吧!此处虽然没有桃花林,却有公孙述,既然你不舍得将它搬开,我们就以白帝像为证,从此义结金兰,不求同生,但愿同Si,你的金兰簿上可别忘了写上我的名字。」穆牧一句「不求同生,但愿同Si」,希望韩允言能念在拜把兄弟的情份上,待尘埃落定,真相大白来临的那天,别和他计较。
「要拜也行!」韩允言说完便跪在塑像前,随即一个叩首。
「就当我们是在白帝订亲,今日我们以天地为媒,山水为妁,日後回到临安再拜高堂,我和你只有姻缘帖,没有金兰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这番话使得穆牧一个错手,原本准备用来cHa地为香的两根枯枝,瞬间折成两半。
金兰结不成,反而结成了亲,这教穆牧怎能拜得下去!
***
傍晚时刻,天sE还白晃晃的,几颗星星却在天边亮了起来,颇有与夕yAn争晖的意味。
「过了巫山就是周郎赤壁了,这里或许正是当年诸葛亮观测天象的地方。」
刚才他们结拜不成,两人都赌气得互不理睬,不过最後韩允言还是拗不过穆牧,先开了口,算是让了一步。
「当初如果曹C也懂得观星之术,就不会让他的战船大军陷入火烧连环的苦战当中了。」穆牧怒气未消,随口回上一句。
「曹C败了才好,不然周瑜深Ai的小乔就得深锁铜雀台,相Ai却不能相守,三国的憾事又多添一桩!」
「只可惜你不是周瑜,我也不是小乔,要是我换了个样子,你肯定不会这麽说了。」面对韩允言的b婚,穆牧真是有口难言。
「换个样子,你依然是你,我只求和你白头到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几近委曲求全了,穆牧心中直埋怨韩允言把承诺说得如此轻易。
此地的风景再好,穆牧已无心观看了。
「我听说山後有个地方可以看见夔门,我们这就去找一找!」
换个地方或许能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穆牧提议往深山里去。
然而此处的地势高低起伏不地,一个不小心就会滑倒。
韩允言抢先一步走在穆牧前头,不时回头看顾,遇到难以攀爬的地方,韩允言便伸出手,准备拉他一把。
「要是没有这身长裙,我也能健步如飞。」
穆牧的话一说完便一个踉跄,加上他的手伤,想要保持平衡更是困难,穆牧不禁鼓着嘴,嘀嘀咕咕的。
「有我在,你不需要逞强。」韩允言的手没有收回,表情也很笃定。
放着现成的扶手不用未免有点意气用事,穆牧索X把手交给韩允言,一路让他牵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顺利到达观赏夔门的最佳视点,置身於树林中,在枝叶稀疏处远眺夔门。
穆牧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块上,韩允言则跨坐在穆牧身後。
这夔门真是雄伟,千仞万壑高峻峥嵘,长江也不得不在此折弯,天险若此,人生还有什麽过不去的呢?
「韩大哥,做人最重要是向前看,你瞧这江面,每天都有千百人由此经过,从此各奔前程,你也该多为你的前程着想,别为了儿nV私情徒增伤感。」
「我现在坐拥佳人美景,何来伤感?倒是双儿你,可别忘了把我着想在你的前程里!」面对山水壮硕的景象,韩允言也一改咄咄b人的态度,变得悠哉起来。
「为什麽我们就不能当朋友或是当兄弟?你这麽帮我,我也想有一天能为你赴汤蹈火。」此时此刻,穆牧真的是如此盼望着。
「兄弟好b羽翼,是彼此辅佐以成大业之人,你却是我心上的r0U,割舍不下,我现在才T会那是什麽滋味。我和我的兄弟患难与共,靠的是默契和信任,但是当我见你一次又一次身处险境,心里却是百般煎熬,那b要我受千刀万剐还苦,我不要再受这种罪了!」韩允言环抱的双手突然一缩,抱紧了穆牧。
这一抱,让穆牧的心跳更剧烈了,而韩允言字字真诚,更教穆牧难受,他不是不喜欢韩允言,而是这怪病太磨人了。
「可是我什麽都不能给你,也不能像个良家妇nV一样替你洗衣烧贩,甚至没有办法帮你生孩子!」穆牧侧着身,拼命摇头。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种锁事,那麽不成亲也行,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走高飞吗?穆牧几乎被韩允言的话说服了,开始想像那是个什麽样的地方。
一种想依赖着什麽人的渴望产生了,经历了这几天的逃亡,穆牧意识到自己迟早要独当一面,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做得来。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穆牧说完,随即用手覆面躲了起来。
「双儿,你到底在烦恼什麽?」韩允言拉开穆牧的手,y要看个分明。
「别瞧我!我说过我病了……」穆牧摇头,不让韩允言看他的脸。
「病了?什麽时候的事?」
现在的穆牧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和韩允言面对面,如今韩允言又用那低沈的嗓音执问他,他几乎无力招架。
「就是在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从那一天开始,只要被你碰着,我就全身不舒服,不但觉得忽冷忽热,连脉搏都变得乱七八糟……,你还是忘了双儿吧!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结成姻缘了!」
「和鲁顺他们在一起也会这样吗?」
「我怎麽知道?他们又不会抱我!」穆牧拼命转着身T,拉开两人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我就放心了。」韩允言淡淡吁了一口气,顺手把穆牧的身T放低,手指则沿着穆牧的眼睛,鼻子一路m0到了嘴唇。「如果我这麽m0着你呢?」
「都……都像烧过了一样。」
穆牧闭着眼睛忙着东躲西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侧已经被韩允言的膝盖夹紧,头部也高高仰起,下巴和颈部连成一线,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烧过吗?那就表示我在你身上种下的火苗已经开始燃烧了。」韩允言把刚才用手指m0过的地方都用嘴唇亲过一遍,直到穆牧自动松开了嘴,才满意地笑着。
「你不是病了,而是你也同样喜欢我,只是你的心里还不知道罢了。」
穆牧先是被这个结论吓了一跳,接着是深深的拥吻从天而降,覆上了他的唇,他的脑筋一时间突然停止思考,变成了一片空白。
不舒服的感觉怎麽变成了燃烧的火苗?
有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在嘴里又T1aN又x1地蠕动着,他必须不断地吞咽才能阻止舌尖融化的汁Ye流出嘴角,然而这滚烫的汁Ye却顺着喉头流进了心肺,渗入了千髓百骸,每一处都受到浸蚀而瘫痪。
穆牧不自主地Y哦起来,连原本推拒的手臂也无力滑落,韩允言一手执起他的手腕握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描绘着穆牧的颈部线条,每一处抚m0都伴着穆牧的叹息,韩允言刺激着血脉跳动最厉害的地方,鼓励着穆牧热情的回应。
不该发生的事总是在无预警的时候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手掌游移的范围扩大到了x口,手指也在撑开了衣襟之後,钻了进去,就像双儿每次拿锦囊的动作,简直像极了诱惑,让他心里不是滋味,这次他要自己经历一遍。
然而此时穆牧的心思全集中在嘴唇上,没有留神即将会发生的事。
转眼,韩允言的指尖在穆牧x前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点。
「好小……」韩允言叹息了一句。
小?当穆牧感到x前一阵电击,接着就感到x前被拉起并来回r0Un1E着。
穆牧突然整个人都绷紧了,一动不动地睁大了眼。
「双儿?吓着你了吗?」韩允言立刻cH0U手。
穆牧一手还在韩允言的掌握中,所以只能用受伤的右手护着x口,喘息着。
「我不知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穆牧几乎是惊叫的说。
「现在你知道了,还说我们没有姻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牧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喜欢的感觉如此强烈,让他不能言语,但是同样是男人的事实,又该如何坦白呢?
「如果……我是男的呢?」穆牧悲惨地闭上眼睛。
穆牧就像拿不定主张的鱼,只敢冒出水面呼x1一口,马上又潜进水里,他对韩允言将要说出的答案,感到害怕。
「要知道,兄弟是不会这般亲吻的。」韩允言扶着穆牧的下巴,继续亲吻着。「你只是不习惯,才会胡思乱想。」
这确实超出了朋友兄弟的情谊了,被珍惜的感动让穆牧只能瘫软在韩允言怀里,任他一再亲吻,灼热的眼泪就这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双儿?」韩允言感觉到穆牧的眼泪,於是抬起头来。
「我一定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到连心都痛!」穆牧开始哭得凄凄切切。
「喜欢我那麽让你惊讶吗?」韩允言抹去穆牧的眼泪,将他拥入怀里,轻轻哄着。「我等你,等你慢慢适应,所以别再哭了。」
韩允言的温柔好b一帖良药,治癒了怪病,穆牧偎着韩允言,安心极了,他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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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着白帝附近的民宅及岸边船只的点点灯光,回到船上。
这时迎接他们的是提着两坛酒的鲁顺及一位军人。
那个人是之前留守在成都的下属,说是带来成都的消息,要和韩允言商议,於是韩允言就暂时把穆牧托给鲁顺,和属下进了船舱。
「这两坛酒是怎麽回事?你们打算狂欢一整夜吗?」穆牧问。
「这些酒都是允言一个人的。要他在时急时徐的长江水上载浮载沉地待上一整天,一定会要了他的命,我们既不想照顾他,又不能打昏他,只好把他灌醉罗。」
灌醉?该不会是几个人架着韩允言,把这两大坛的酒往他嘴里倒吧?穆牧想像着残忍的画面,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
穆牧这辈子没有照顾过什麽人,也没把握能帮得上忙,但是他实在不想再见到韩允言受苦,而且他们两人都彼此喜欢着对方,他也希望为他做些什麽,彼此多一点时间相处。
「不然,我来照顾他好了,你们别强迫他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这药方是他自己点的,没有人强迫他,而且他一晕起来,会吐得很惨,几件衣服都不够换,这样,你还想照顾他吗?」
吐得很惨?那是什麽情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
光是想像就很可怕了,万一真的应付不来岂不要闹笑话,穆牧马上改口,苦恼地跑进船舱。
看着穆牧犹豫的表情,鲁顺哈哈笑了起来。
***
穆牧回到自己的船舱之後,始终坐立难安。
原来情窦初开是这麽回事啊!以为的生病变成了喜欢,这两天的烦恼也成了庸人自扰。
一旦确认了对韩允言的感情,心情也坦荡了许多,穆牧甚至相信韩允言的深情或许会为他抛去禁军的身份,和他一起对抗朝廷,拯救父母。
对心Ai的人,穆牧想的不是麻烦他和利用他,而是他真的想依赖他,想与他分担自己的烦恼与顾虑。
既然如此,就不该让虚伪的外表阻碍了真心,把真相说出来的想法,变成了当务之急,穆牧计不旋踵地马上就去找韩允言,想马上让他知道这个秘密。
他来到韩允言的房间门口,里头正传出阵阵笑声。
「终於有动静了,我们几个都替你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别急着高兴!鲁顺,我把你兄长看待,到时候还得劳驾你陪我去提亲,顺便帮我多说些好话。」这是韩允言的声音。
「不只是我,我们这一票兄弟全都任你差遣,一定要把你的亲事办得热闹T面,让你当个最神气的新郎倌!」
忽然间大夥儿举起酒杯,欢声四起。
瞧这几个人开心成这样!才说那酒是专属韩允言的治晕良方,竟然就被他们分着喝了,还说不是狂欢!
不过如果现在进去告诉他们不会有婚礼了,无疑是浇了他们一桶冷水,穆牧知道现在还不是开诚布公的时候,穆牧乾脆坐在门边,暂时在门边观望,看看情况再说。
「照成都方面传来的消息,你要找的那户人家确实已经押解进京了,连宅邸都烧了剩下一堆灰烬,我们这里也不能再拖延了,必须赶紧让临安那里提早准备才行。」从成都来的军人说。
「明天一早,我们兵分多路,先撤了成都方面的留守,再派人快马送信回京。」
「允言,别忘了还有个漏网之鱼,留在成都的兄弟都找遍了还找不着,说不定他已经不在成都城了,你知道他会到什麽地方去吗?」鲁顺说。
「他要是能逃,我倒希望他逃远一点,最好是躲在边陲,从此隐姓埋名别再出现,如果他打算往临安来,我们就一定要在他进城之前拦下他!」
「也好,这麽一来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一半。」
「所以,鲁顺你就尽快通知其他人,换下军装,沿路搜寻,设法找到穆牧,别让他来临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提到了穆牧的名字,让穆牧当场吓了一跳,他贴紧门板,仔细聆听。
「那麽我们几个就连夜把这张告示照样画几张,也让走陆路的人多留意路上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房里传来纸张传阅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叹息,难不成刚才送信的人送来的消息就是朝廷悬赏的人像告示?
「他就是你要找的穆牧吗?真可怜,年纪轻轻就被通缉,还格杀勿论呢!」
一听到格杀勿论,穆牧更是吓得脸sE发白,双腿打颤。
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朝廷不但下了追捕令,连穆牧的画像都贴出了来,最令人惊讶的是,这群人口中的任务竟然是冲着他来的!
危险居然就在咫尺的距离,简直教人不敢相信。
听到这里,穆牧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恨Si了自己有眼无珠,妄想与这些人攀交情,光听他们高兴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穆牧的心都寒了。
就知道禁军来成都的事很不简单,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是他们要找的人。
穆牧掩着嘴,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突然的脚步声,也许是不小心的关门声,总之,鲁顺是唯一察觉到怪异声响的人,他开门往走道上望了望,回头对韩允言说:
「要不要去看看双儿姑娘的情况?」
「你可别打双儿的主意,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韩允言又斟了一杯酒。
「打从你们第一天见面,我就知道会有今天了,我们这次假扮禁军的身份,似乎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不过双儿姑娘倒是深信不疑,这样也能论及婚嫁,我真好奇你是怎麽跟她解释的?」鲁顺关上房门,拿起酒杯,向其他人要酒喝。
而假扮禁军这件事,就因为这一门之隔,没有传进穆牧的耳里,穆牧成了唯一不知道这件事的人。
「经你这样一说,我才想到,我们都没提及彼此的家世呢!」
「你该不会连她的姓氏都不知道吧?」
「你要笑就笑吧!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其它的事我一点都不在乎!各位,再陪我喝一杯吧!」韩允言仰头,先乾了一杯。
7—2
穆牧从来没有想过京里的禁军何故远赴成都执行任务,只当是缘份注定,让他们千里相遇,而他也真的喜欢上韩允言了。
但是喜欢归喜欢,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是亡命之徒,一个却一心要捉他归案。
这缘份来得如此短暂,穆牧不禁悲从中来,想要让韩允言替穆家申冤的想法不但落了空,连自己的X命都危在旦夕了。
尽管韩允言的真心没有虚假,但是如果事情一开始就错了,那就永远对不了了;如今穆牧的画像就在韩允言手上,他们再在一起,迟早会被认出来。
最後,还是得靠自己,也许前途将是危险重重,穆牧也别无选择,不得不作好逃亡的打算。
昨晚,韩允言来敲穆牧的房门,穆牧以假寐当藉口,回避和他见面,终於船开了,穆牧也还是躲着,没离开房门半步。
直到傍晚,当船上传来一阵阵船夫吆喝的声音,眼看就要靠岸,也到了该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但是穆牧还是想在分别前见韩允言最後一面,他故作镇定地向守在门边的鲁顺打声招呼後,便进了韩允言的房间。
当看见韩允言正兀自睡得香甜,穆牧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垮了下来,他一阵鼻酸,跪在卧榻边。
他们明明是官兵和罪犯的关系,为什麽还会觉得依依不舍呢?
「我不但是个小偷还是个骗子,你仔细m0m0看,我不是你想像的双儿。」
穆牧解开衣襟,抓着韩允言的手伸进x口,他闭上眼睛,用心跳去感受韩允言的掌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你却是强盗!你抢走了我的心,还想抓我的人!」
顾不得羞耻,穆牧让韩允言抚m0着自己的x口,与其说是让他m0,不如说是穆牧贴着韩允言的手掌滑动。
「对不起……这两样我都不能给你。」
穆牧抓起韩允言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就好像韩允言也在轻抚着他一般,但是眼前这个酒醉不醒的男人,完全没有知觉,教穆牧好气馁。
「现在你懂了吗?在nV人的外表下,我是一个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这个事实是不是吓坏你了?你还要和我白头到老吗?」
话到嘴边,穆牧就在手掌虎口处咬了一口,留下两弯齿痕,只见韩允言哼哈两声,转个头又睡了。
心疼之余,穆牧又在齿痕上x1ShUn起来,没多久就出现了小小的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