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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和相公羞羞(下)(1 / 2)

('亵裤褪下,霍求懿握住他吐着清液的小鸡巴,逗鸟般地拿食指在上面刮了两下,“急色鬼,流这么多出来。”

苏稚被人拿捏住命根子,只好“哼哼”两下以示不满,粉润的龟头在霍求懿手里揉搓把玩,不多时又流出许多液体来。

“躺好,等会儿保准舒坦。”霍求懿含笑说道,低头把整根玉茎含入口中,一上来便坏心地吸了一大口,苏稚立马浑身发红,蒸架上的虾子一样胡乱扑腾了数下,竟坚持不过三秒,全交代在霍求懿嘴巴里了。

霍求懿抹了把嘴巴,量倒不大,味浓了些,要咽下去不算难,于是一咕噜,当着苏稚的面吞下他刚射的东西。苏稚这会人已傻了,不曾想自己泻得这样早,面色痴愣似个呆鹅,魂已飞往九重天外。

“怪小淫娃,今日怎么这般把持不住?”霍求懿自去漱了口,回来躺他身旁,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可是恼我了?相公给你赔个不是,以后再不犯了。”

苏稚樱唇轻启,眸光潋滟,望天好半晌不说话,等愿意动弹了,直接一头钻进霍求懿臂弯里,作个鸵鸟不理人。霍求懿抚着他的桃花面亲了又亲,心里爱怜得不得了,知他羞赧,喜他任性,身上哪还有皇帝的威武神气,此刻面慈如水,眉目长舒,仿若神仙公子。

叫一声“小如”,不应;唤一句“如如”,不答。霍求懿心中长叹,好声好气又喊了遍“心肝如儿”,那人终于舍得给他一个音,简短“嗯”了一声。

见他开了尊口,这会轮到霍求懿不发话了。时间一长,苏稚心里便发慌,也不敢再耍小性儿,麻利转过身露出颗头,脸贴肉地依偎在霍求懿的胸膛上。

“敬之,你说句话呀,你不说话,我心里难受。”

霍求懿回过神,揉了两把他的脑袋,“没什么,刚在想事情,娘子气消了?”

“不生气不生气,我刚也在想事情呢,嘿嘿,”他腼腆一笑,忽然变作个泥鳅,滑也似的往霍求懿身上爬,一只手伸进裤头拨弄他的大屌,“如儿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我什么?天天见的,什么想不想的,我看是你皮痒了,想挨棒子了。”他一手捏苏稚的屁股,一手玩他的奶头,这段时间吃得好了长了肉了,比第一次摸起来还圆实不少。

苏稚口里哼唧起来,心想,他这肥屁股要挨多少下杀威棒才能止痒。正是意乱情迷时候,苏稚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往屁股缝里一抹,略扣弄三两下就要霍求懿插进来。

今也奇怪,霍求懿才入半个头,谷道已湿润,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尽没,挺身抽提十几下,自觉畅美不可言,因问他:“使了什么法子,骚水这么多?”

苏稚脸色酡红,身上一颠一颠的,玉臀轻摆,雪腰随扭,满口娇啭燕啼,显然已赴极乐世界,随口答道:“大鸡巴官人,如儿一见你就花心瘙痒,底下湿淋淋哩。”

风月之事,说来简单,不过是一个出力,一个逢迎,要说难也难,天底下多少房事不如意的,去看医馆前排的队便可知,有求胡药的,有买淫器的,多少银子使出去,就为了夜里能快活一阵。究竟什么样的快活滋味,引得无数男女为之沉醉?前朝有诗为证:

娇儿性敏,金莲初绽泪盈盈。公子风流,红鲤穿波笑浅浅。新莲蕊细嫩生涩,狂鲤嬉游搅水波。润泽花芯春意暖,莺语含羞诉情酣。游鱼跃翻珠溅玉,粉莲含露香更浓。

那厢又干了百来下,且看霍、苏二人渐至佳境,一个竭力掀干暴青筋,一个香肌玉体出细汗,个中滋味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一番欢好兴足,恩爱意浓,霎时精华泉涌,全注进卿卿花径里。

云雨尽,苏稚腰酸眼儿斜,伏倒在人胸脯上,温腮桃颜,杏眼生波,情意绵绵地盯着霍求懿。真心喜爱一个人,自然心里眼里都是他,藏也藏不住。

举国上下,只有花都一个地方能养出苏稚这样的可心人了,霍求懿伸手刮他的两颊,柔声问道:“除了花都,你可曾去过别的地方?”

苏稚摇摇头,“不曾。”

也是,想来他大半辈子折在烟花巷里,估计连趣芳馆的大门都少有出去的机会。可怜见的,真叫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可愿随我北上去王都?我出来许久,算算日子该回去了。我在那边有几间铺子,你去了正好给我当老板娘,保你吃喝不愁。”

他问得忐忑,心里其实没底,花都千百年来无灾无害,人杰地灵,繁华富庶,天底下人心向往的地方,即使是王都,不定比得上它。

他这厢猜测着,谁知苏稚却惊得直起了身,掩口落下两行清泪。他着急忙慌抱住了人,无措地宽慰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你若不愿,此事再议,今儿不提了,睡觉,睡觉。”

“不是……”苏稚虽在抽噎,却急欲解释,“我早说了,我是你的人,夫唱妇随,怎会不愿,就算是下阿鼻地狱,要把性命丢了我也陪你去!”

“乱说什么!”一双大手捂住苏稚的嘴,霍求懿剑眉树起,佯怒斥道:“说的什么胡话!不许拿自己性命说事。”说着,想到他才说的话,又软下来,替苏稚拭去泪,温声道:“我知你心意,只是刚才缘何突然哭了,你一哭,我好像丢了个宝贝,心口疼得难受。”

一番话说出口,不觉自己也悲戚起来,霍求懿低头轻吻苏稚软滑的乌发,默然哀伤。

“相公别难过,如儿乖乖的不胡说了,如儿嘴巴贱,相公怎么罚都可以,就是千万别伤心伤神。”苏稚一边狠命摇头,自己想止住眼泪,不听话的泪珠仍是滚滚落下来,滴在霍求懿手背上,发烫。

“是因为相公待我太好才哭的,如儿是烂命一条,娼妓粉头堆里长起来的,相公为我赎身为我取字,不嫌弃我出身,我做个宠妾都是抬举了。如今相公说要我当老板娘,怎么受得起……”

“这有什么?”霍求懿心里疼得直抽抽,面上却笑着对他说:“宠妾怎么够,你得是我正经大老婆。”

天家荣宠,这才哪到哪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思量着,霍求懿不免担心起来,等到苏稚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实际是一国之君,不知道要胆小拘谨成什么样,到时候怕是做不成夫妻,只能是君臣……不,以他的性子,定会恪守本分,只图些主仆之情。

眼前的人还在哭,霍求懿心乱如麻,却也明白多想无益,不过徒增烦恼,现下最要紧的是先把这尊娘娘安抚好,因说道:“你瞧你,哭得眼睛都肿了,明早醒来肿成个核桃就不好看了,你要是不好看,别说宠妾了,给我当姘头都不要。”

这说的什么话!苏稚听后倒不哭了,双眉一蹙,小嘴一噘,刚欲发作脾气,又想到自己先前说好要乖乖的,只得两脚一瞪,起身去梳妆台查看。

霍求懿在他背后觑着,分明是哭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且眼带薄红,别有一番韵致。但苏稚显然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了,手拿香帕不住地抹眼泪、揉眼睛,看样子是真怕霍求懿将来不要他。等整理完松散的鬓发,重新收拾了心情,才扭捏走回床边,小声说一句:“我没再哭了,不许丢下我。这辈子说好跟定你,你富,我同你一到享福,你穷了,我陪你讨饭去。等老来你走不动路只能躺床上,我就给你烧水擦身。我老了,也不许嫌弃我丑,反正,反正,就是不许不要我。”

“哎哟……”霍求懿喟叹一声,一颗心像被浸在蜜醋汁里,一半泛甜,一半泛酸。“我的心肝肉儿……”他慢慢从前头把人拢住,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那人的背,语调轻缓,“答应你,不会不要你,只有一个条件,从今往后,不可说任何自轻自贱的话,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如儿以后一定乖乖的,做全天下最听夫君话的娘子。”他略垂着头,一对圆眼睛睁大了看霍求懿,模样的确乖巧非常。

光是乖乖的有什么好,他可还记得趣芳馆的奇人苏稚说过“宁为情死”的痴话,于是笑问道:“我真找姘头,你也全然听我的话?”

“那怎么行!”苏稚脸蛋倏地变色,眼圈也一下子红了,唇角的红痣随着嘴巴一起耷拉下来,眼见就要落泪,却叫他硬生生忍住,有多委屈就有多艳,仿如一株傲梅。

“我方才与你开玩笑的,今生对付你一个刁蛮爱娇的便够了,再寻别人给自己找罪受干嘛。再说了,你什么时候乖过?不听话,我不也喜欢得紧,所以不必拘束自己,原来什么样,往后仍旧什么样。”

“知道了。”苏稚瘪瘪嘴,面上淡淡,其实心里高兴,端着姿态不明说罢了。这份姿态,自然是他相公霍求懿抬起来的,谁叫他就乐意宠着呢?两人当即滚作一团,颠鸾倒凤,鸳鸯交颈,红烛燃到天明。

世间难有一对痴情儿,然痴儿难得,佳话亦难得,向来造化弄人,古往今来多少爱侣,修成正果皆大欢喜的,最终能有几个呢?

那日过后,霍求懿除了处理家国大事,打理回朝事宜,抽空便陪苏稚去花都周边游玩。所到之处山水秀丽,身边又有佳人相伴,过得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一日回城晚了,二人行至花都郊外,只见天上乌云密布,耳边雷声滚滚,有暴雨侵袭之势。郑国东南地带气候温和,独独夏季夜晚易有雷暴风雨,不到第二天早晨是不停的,与其冒雨摸黑,不如就近找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休息一夜,省的出事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掀开车帘远望过去,正南边山脚下矗立着一座庙,虽无烛火光亮,但观其外形巍峨,即使废弃无人,总比没有的好,遂快马加鞭,在落雨前赶至庙宇大门。

霍求懿先翻身下马,再牵手让苏稚下马,二人携手站定,抬头打量起今夜的住处。先前离得远看不出来,现在仔细一看,外观岂止是高大,可称恢宏伟大。这大庙屋顶遍贴金瓦,正脊两端站着一长排吻兽,正中雕有两条张牙舞爪的紫金祥龙,好不气派。不过,任他什么亭台楼阁,凡是修建时精湛却不加以保养的建筑,时间一久,总能露出颓败的马脚。金瓦黯淡,吻兽失色,紫色祥龙中间的明珠也不再璀璨,更别说朱墙上的裂纹,以及……二人对视一眼,俱觉得有古怪,楹柱上题“守朴归真,大道无名天地久;行气修生,洪炉玄功传千秋”对联一副,却不见两柱之中、屋檐之下的匾额。如此一来,便不知道身处何地了。

“不知其名不知其主,贸然进入,只怕是要冒犯。”霍求懿神色担忧,牵马不敢前行。

苏稚拧眉,顾虑却没他的大,“我生于斯长于斯,的确没听说过城郊有这么一个道观。不过,我看屋脊上的二龙戏珠甚是精巧,估摸着是前朝哪个皇室宗亲建的,大概后来他落魄了不修缮,就成现在这样了。要是在意,肯定会派人管的,既然不管,暂宿一晚想来无妨。”

“呵”,霍求懿轻笑一声,眼睛一转,问他,“你不怕有鬼怪么?我看这里可是鬼气森森的。”

“休想吓我!”他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叉腰对视缺失的匾额,嚷嚷道:“我们两位男子在此,身上阳气充足,就算有至阴之物,也该是你们怕我们。我们只借住一晚,你们别来招惹,明日天亮后我们自会离开,互不打扰。”

这又是说的什么,霍求懿摇头低笑,此次微服私访,多了个老婆不说,还多了个活宝,以往独居深宫颇为寂寥,往后可尽是欢声笑语了。

正说话间,忽然天地雷电轰鸣,飞沙走石,噼里啪啦的雨珠打下来,容不得他们在外多待,赶紧迈入大门,进去躲雨修整。

到底是客,二人先入正殿拜过各路神仙,然后一路朝客房的方向摸索。黑漆漆的夜里大雨滂沱,人淋湿不算什么,马儿受寒生病,明日回城又要耽搁。换做别人,放着它和殿堂内了无生气的塑像作伴就好,但马儿有灵性,亦通人性,霍求懿的马往日养在马厩里,旁边就是驭马人的小屋,已习惯和人待在一块生活。突然拉它与死物同睡,那些神仙个个塑得极高极大的,深夜看着可怖,虽说他们在天上怜俯众生,终究不如活人。霍求懿是仁君也是仁主,不愿马儿在惊吓里不得安歇。

大雨蒙了眼睛,苏稚伸手一揉,竟意外让他在雨夜中辨出一点微弱的光亮,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可总算有了希望。“待着!你去就近屋子的檐下待着,先别淋雨!我去探路问问,若真是客堂你再过来!”苏稚一面高声嘱咐霍求懿,一面把地上的水花踩得噼啪响,疾步跑去敲门。

约莫两分钟后,门开了,烛火的光亮更透出几分,霍求懿看到苏稚在向他招手,知道他们今晚有地方住了。

这是他的妻子为他做到的……

重重雨幕,一点灯光照丹心,苏稚其实没做什么大事,可霍求懿就是想到“妻子”二字。如果是忠仆为他寻得一间屋子,不管再奢华都只是落脚之处,如果是苏稚为他寻得一间屋子,那么再破败也是家,因为有这个人陪在身边,不管浪迹天涯,有我妻在,家便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曾教导他,娶妻必贤,孟光德曜,姜后脱簪,这样的人方能承担一国之后的担子,若此时天下没有贤德的女子,缓缓也是可以的。如今他以为,娶妻要娶心爱之人才好。所谓心爱,就是看见苏稚做淋雨叩门之举都觉得感动,甚至舍不得他做这样微小的事情,恨不得替他安排好桩桩件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栓马于廊下,霍求懿推门入室,见一老者卧坐窗旁,苏稚正与其攀谈,用的是南话。

“多谢照应,老先生如何称呼,阿是这庙里的道士?”

老者听后摆手捋须道:“弗是道士,我姓徐,奉命看管此庙,叫我徐伯伯就好。”

苏稚恭敬回礼,“徐伯伯好。”

“倷一淘坐下歇歇,自家搬只板凳,覅站来”,徐伯伯朝霍求懿招手,示意他坐下,“倷两个从啥地方来,要到啥地方去?”

“我伲是从清檀山来,要回花都,想勿到半路上天降暴雨,只好寻个地方歇一夜。”

徐伯伯点头,“阿是不容易,平常没人敢来个地方,我还想今朝倒有客人了,奇怪来哉。”

“敢问徐伯伯,为啥讲个地方没人敢来,还有为啥山门上没匾额?”说毕,苏稚拱手作揖。

老者捋须的手一顿,见他虚心求教,便叹口气回答道:“抱朴庙,倷两人真勿晓得?”

因为语言不通,霍求懿尚未反应过来,苏稚却十分清楚他在说什么,一时心弦绷紧,冷汗沾衣,不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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