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不生气,我刚也在想事情呢,嘿嘿,”他腼腆一笑,忽然变作个泥鳅,滑也似的往霍求懿身上爬,一只手伸进裤头拨弄他的大屌,“如儿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我什么?天天见的,什么想不想的,我看是你皮痒了,想挨棒子了。”他一手捏苏稚的屁股,一手玩他的奶头,这段时间吃得好了长了肉了,比第一次摸起来还圆实不少。
苏稚口里哼唧起来,心想,他这肥屁股要挨多少下杀威棒才能止痒。正是意乱情迷时候,苏稚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往屁股缝里一抹,略扣弄三两下就要霍求懿插进来。
今也奇怪,霍求懿才入半个头,谷道已湿润,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尽没,挺身抽提十几下,自觉畅美不可言,因问他:“使了什么法子,骚水这么多?”
苏稚脸色酡红,身上一颠一颠的,玉臀轻摆,雪腰随扭,满口娇啭燕啼,显然已赴极乐世界,随口答道:“大鸡巴官人,如儿一见你就花心瘙痒,底下湿淋淋哩。”
风月之事,说来简单,不过是一个出力,一个逢迎,要说难也难,天底下多少房事不如意的,去看医馆前排的队便可知,有求胡药的,有买淫器的,多少银子使出去,就为了夜里能快活一阵。究竟什么样的快活滋味,引得无数男女为之沉醉?前朝有诗为证:
娇儿性敏,金莲初绽泪盈盈。公子风流,红鲤穿波笑浅浅。新莲蕊细嫩生涩,狂鲤嬉游搅水波。润泽花芯春意暖,莺语含羞诉情酣。游鱼跃翻珠溅玉,粉莲含露香更浓。
那厢又干了百来下,且看霍、苏二人渐至佳境,一个竭力掀干暴青筋,一个香肌玉体出细汗,个中滋味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一番欢好兴足,恩爱意浓,霎时精华泉涌,全注进卿卿花径里。
云雨尽,苏稚腰酸眼儿斜,伏倒在人胸脯上,温腮桃颜,杏眼生波,情意绵绵地盯着霍求懿。真心喜爱一个人,自然心里眼里都是他,藏也藏不住。
举国上下,只有花都一个地方能养出苏稚这样的可心人了,霍求懿伸手刮他的两颊,柔声问道:“除了花都,你可曾去过别的地方?”
苏稚摇摇头,“不曾。”
也是,想来他大半辈子折在烟花巷里,估计连趣芳馆的大门都少有出去的机会。可怜见的,真叫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可愿随我北上去王都?我出来许久,算算日子该回去了。我在那边有几间铺子,你去了正好给我当老板娘,保你吃喝不愁。”
他问得忐忑,心里其实没底,花都千百年来无灾无害,人杰地灵,繁华富庶,天底下人心向往的地方,即使是王都,不定比得上它。
他这厢猜测着,谁知苏稚却惊得直起了身,掩口落下两行清泪。他着急忙慌抱住了人,无措地宽慰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你若不愿,此事再议,今儿不提了,睡觉,睡觉。”
“不是……”苏稚虽在抽噎,却急欲解释,“我早说了,我是你的人,夫唱妇随,怎会不愿,就算是下阿鼻地狱,要把性命丢了我也陪你去!”
“乱说什么!”一双大手捂住苏稚的嘴,霍求懿剑眉树起,佯怒斥道:“说的什么胡话!不许拿自己性命说事。”说着,想到他才说的话,又软下来,替苏稚拭去泪,温声道:“我知你心意,只是刚才缘何突然哭了,你一哭,我好像丢了个宝贝,心口疼得难受。”
一番话说出口,不觉自己也悲戚起来,霍求懿低头轻吻苏稚软滑的乌发,默然哀伤。
“相公别难过,如儿乖乖的不胡说了,如儿嘴巴贱,相公怎么罚都可以,就是千万别伤心伤神。”苏稚一边狠命摇头,自己想止住眼泪,不听话的泪珠仍是滚滚落下来,滴在霍求懿手背上,发烫。
“是因为相公待我太好才哭的,如儿是烂命一条,娼妓粉头堆里长起来的,相公为我赎身为我取字,不嫌弃我出身,我做个宠妾都是抬举了。如今相公说要我当老板娘,怎么受得起……”
“这有什么?”霍求懿心里疼得直抽抽,面上却笑着对他说:“宠妾怎么够,你得是我正经大老婆。”
天家荣宠,这才哪到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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