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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下章吃)人比花娇(1 / 2)

('之后,二人关系愈发近了,苏稚一开始还不敢相信,他原只想着当个仆人,当个娈童,不曾想霍求懿心里有他,渐渐放下心来,不多时,二人相处得如夫妻一般。只有一点,霍求懿仍不愿与他欢好,问原因,便说怕他疼,这话不假,而且还有一层考虑在里头,霍求懿想着自己是一国之君,应当克己守礼,不应耽溺于情欲之事,对应官儿那次已失天子风范,如今更要严于律己才好。

霍老爹,如今的太上皇,当年给儿子取名字也有此深意。“求懿”,是取自“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敬之”,则是出自“敬之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可谓花费一番苦心。诸位看官可别笑霍家小子不解风情,须知他做皇帝辛苦非常,国家有明君是国家之幸,至于苏稚之幸,又怎么会远呢?

且说二子日日游山玩水,快意人间,不知不觉已有半月多,时至六月,城里到处树木葱茏,百花争奇斗艳。花都夏天盛开的花比暮春的种类多些,花香更浓,人们衣衫穿得轻薄,头上开始簪花,远远望去,仿佛一片花海。

一日晚间,霍求懿接到王都的政务信件,不想一看就是一个时辰,批完夜色已深。案牍劳形后,他信步于庭放松身心,忽被几株花吸引了视线。

说来也怪,那几株花外面看着是白的,走近了一看,花瓣最里面和花蕊却是红彤彤的,令他想起情人俏生生的脸蛋。苏稚不爱打扮,最近虽簪花之风盛行,自己头上却不着一朵,依旧素净清雅。思及此,霍求懿撷了一朵不大的花,加快脚步回去了。

这厢苏稚正洗漱完毕,穿着亵衣准备睡去,霍求懿找来的时候,他眼神饧涩,歪着身子倚在门框上,像久等夫君的小媳妇。

霍求懿阖门进屋,把苏稚带到铜镜前一坐,找了个角度把花插进一头青丝里,随即看向铜镜。

只见一个俊俏的小郎君显现在镜中,嘴角一点红,发间一抹红,互相映衬着,真是一派风流天真。苏稚戴花后看上去年轻不少,恍若十多岁的少年。

从苏稚的视角望过去,镜中的霍求懿正垂眸含笑,满眼都是自己。外人面前霍求懿龙章凤姿,气质潇洒过人,对自己则卸下一身气派,双目含情,温柔过人,不禁略红了脸,伸手把花摘下。

“不喜欢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的。”苏稚一听,忙把花别回去,起身给霍求懿看。

含情脉脉间,霍求懿对他又爱又怜,不知怎么夸才好了,一句诗脱口而出:

“粉面香蕊真绝色,不及花都人窈窕”

此话一出,苏稚瞬间心跳如鼓擂,看向霍求懿的眼神倏地变换,一下把他亲汉子给唬住了。

他也不言语,转头就在房间里寻东西,好半天才从角落箱子中找出一本小册子,急急忙忙翻起来,仔细一看,手竟有些抖。霍求懿心里焦急,面色却沉稳,知道现下不好打扰他。

是了,没错,那一页是撕去了的,纸张痕迹一如当年,错不了的。苏稚知道霍求懿饱读诗书,随口吟成的诗不说可以流传千古,也是能让文人骚客赞叹的,怎会说出一句和自己年幼时所作一模一样的诗?

那时苏稚被卖去趣芳馆没几年,肚子里因为有一些墨水,得一位客人喜爱。那位客人是个久考不中的书生,没钱就卖诗,有钱就嫖妓。书生偶有懒怠写诗的时候,便叫苏稚做几首,自己誊抄后再卖出去。有次二人吵架,苏稚赌气不让书生看自己的诗册,谁知那书生狂暴起来,撕下他刚写好的那页走人了,再没回来,独留苏稚一个人在房里哭。后来他才明白,嫖客床笫之间哄人的情话做不得真,满意时可以给你伏低做小,当作闺房情趣,不乐意了就撕破脸皮,把你抛下不顾。他如今情痴之症的根,就是萌发于此。

那页被撕掉的纸张上,写着霍求懿刚刚吟诵的诗,因而苏稚惊疑不止,发疯般寻起旧物,此刻他冷静下来,清楚霍求懿不是那负心书生,将事情完完整整与他说了。说完,自个儿觉得对不住,不敢看他男人的脸色。

“原来如此,真是有缘。”霍求懿揽过苏稚的肩,也把自己年少时如何看得此诗的经历讲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叹世间缘分之妙。

“这么一看,我是因为你才来的花都。”他语气欢喜,说着,亲了苏稚一口,“你确实比花还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稚脸颊一痒,红着脸捡起找东西时掉落在地上的花朵。

“我见这花白里透红、花中有花的样子煞是可爱,就想到了你。”霍求懿伸手摩挲着苏稚唇角的小痣,不知自己已然情动,不只是他,苏稚的痴症也被一同勾起。

苏稚盯着花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笑道:“此花当为鸡蛋花,其实是寻常品种,一般外白内黄,或者外粉内黄,这外白内红的想是一株变种,真是极罕见的颜色。”

“鸡蛋花……我在北地没见过,莫非是你们南方特有的。”

“这花喜热喜湿,多长在阳光充裕的地方,的确不宜在北地生存。”苏稚复将花戴了回去,明眸皓齿,粉面朱唇,正应了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这里一朵花儿,”霍求懿指了指他头上的鸡蛋花,“这里又有一朵花儿,”他轻点苏稚唇边红痣,“房里有两朵花儿了。”

被称作“花儿”的苏稚听后,嫣然一笑,随即神神秘秘地凑近霍求懿的耳朵:“你不知,还有第三朵花儿呢。”

霍求懿不解,只见苏稚大半个身子伏在床上,把亵裤一松,露出雪白的一对屁股,右边那瓣臀靠下处,有一小块苏梅色的胎记,形状似花朵绽放,十分惹眼。原来他痴症犯了,一心要把自己所有都告诉情郎,于是光着屁股扭过头来,眼波流转间看他情意缠绵,腮上飞霞才知也含羞带怯。神情旖旎,姿态妩媚,娇憨腼腆,男女莫辨。谁若能与他共度一夜,从今往后,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一副活春宫,骤见了“三朵金花”,霍求懿瞬间气血上涌,下腹那物充血硬起,硬邦邦杵在裤裆里,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心跳得极快,嗓子里好似有把火在烧,走向苏稚的时候唯觉头重脚轻,晕乎乎到了天上一般。好不容易用两指捏住已落在人脚踝的亵裤,怎么也提不上去,手里一点劲也使不出,只死死地用尽力气去盯雪白屁股上的花朵胎记。

嗓子里的火一路烧到鼻腔,随着呼吸喷在苏稚的皮肤上,把他激起一层难耐的痒,侧过身子想要逃离。霍求懿这会儿已欲火攻心,一只手抓住他脚踝,一只手按在他后背的腰窝处,欺身将人压了个严实。

一根粗棍顶在股间,苏稚知他硬起,滑溜着身子伸手欲摸,刚挣扎了两下就被人笼住双手,动弹不得。霍求懿恨不得马上将身下人吃个干净,却生生忍住了,心中默念经书,祈求那事物软下去。

哪知他腿间的孽根越久越硬,抵在臀上不进不退的,要把苏稚屁股烫肿来,只好放开手,离开床铺三五步远。苏稚淫性既发,干脆踢开亵裤裸着下身,笑盈盈下了床,拉住霍求懿往回带。

“亲相公疼疼我,我这里难受。”

“哪里?”霍求懿真以为把苏稚顶痛了,心里着实慌张,暗骂自己长了个驴屌。

“你放进来给我松松痒也就好了。”说着,转身把屁股掰开给他看,中间露出浅红的一个穴眼,霍求懿皱眉一看,霎时红了脸。

“我,我,我怕弄坏。”他一句话说得支支吾吾,气势比街上的毛头小子还低,倒像是苏稚强要淫奸他。

苏稚听了,伸手从床头取出一瓶东西,抠出些脂膏,用手指捻开后送进自己屁眼里,一边扣弄一边说:“哪里就会肏坏我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

霍求懿这下无话可说,知道今天躲不过。自从那日表露心意后,苏稚对他百依百顺,他又何尝不是宠人宠到骨子里,万事都以苏为尊,就差点要将人供成王母娘娘。

他从背后圈住苏稚,往穴眼里缓缓放入一根手指,帮着扩张起来,怀中人儿软着腰靠在他身上,不觉自己那根事物也硬了。

待他欲要放进第四根手指,苏稚后头已经痒得受不住,低低喘出声:“快,快插进来。”原来先前取的瓶子里装了趣芳馆独产的香膏,有滋润催情之效,能让烈女变娼,与客人欢战一整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急。”霍求懿亦忍得厉害,额角出了几滴汗,辛苦把自家衣服解了。他刚一脱了裤子,那根东西就打在屁股上,苏稚“啊,啊”叫了几声,手哆嗦着向后捉,要把他相公的鸡巴放进屁眼里头。

他手刚一碰到烧火棍似的鸡巴,便觉此物不简单。细细摸起来尺寸粗大,龟头饱满,柱身有好几条青筋突突跳着,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喜欢,急忙踮脚去够,不想突然被霍求懿抱到床上换了个方向,二人正面对着,均是面红耳赤,十分情动。

由于还是个处男,霍求懿扶着鸡巴死活进不去,把苏稚急了个半死,他见红赤赤的一根大屌在他股间乱戳,只能看不能吃,娇哼一声,把霍求懿按住不动,自个耸动腰身对准了,下面吃进去一截龟头,而后慢慢向前挺腰,将粗长的屌纳入了一半。

虽说抹了催情脂膏,到底许久不接客了,窄小的后穴被撑大到一定大小后,两人俱发现前进困难,喘着气儿停在那里。霍求懿只觉进入了一处紧致的甬道,把他箍得要射出来,咬了咬牙插进去一小段。因着不想扫了他的兴,苏稚胀得扬起脖颈,将痛呼封在嘴里,默默收缩起穴眼,好叫那里快点适应。不多时,谷道适应了男根的大小,释出一小股水液,苏稚一松屁股,把剩下的尽数吃进洞里。

霍求懿第一次行房事,不知怎么动,身感下头好像有股吸力把他往苏稚身上带,不禁小幅度乱插起来。他这孽根生得甚伟,这一小动快把苏稚命要去了,一半因为疼,一半因为把他穴里的痒意止了,痛美参半,可不是要命么。于是搂着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要领,直把读正经书长大的皇帝说羞了,一张俊脸呆怔怔的,哪还有曾经英武的样子。

他依言俯身,将身下人的亵衣解了,露出一大块白嫩的胸脯,两个粉红的乳头立在上面,好不可爱。两片唇刚碰上乳尖,苏稚就咿呀咿呀浪出声,穴眼止不住地缩起来,好似有人在他身上抚琴,把他撩拨得春情大动。霍求懿知他喜欢,越加卖力地嗦胸含乳,把一片好好的白肉舔弄成一树红梅,星星点点的红印在上面,极为香艳。苏稚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夹得人魂都要飞了,霍求懿稳了稳心神,下身往穴道深处顶去,两个卵蛋“啪啪”拍在屁股上,不一会插得人臀波阵阵,一对美屁股随着鸡巴的进出荡漾不定。又过一会儿,霍求懿试了另一种浅抽深送的法子,一下抽出,复又送入,龟头上方突然触到苏稚的骚点,一下子令他爽得身子发抖,两条腿乱扭到身上人的腰上,脚趾一个个绷直了,颤声淫叫不停。

这边苏稚得了趣,那边霍求懿也尝到了些许滋味。底下的穴道现已湿滑,长驱直入不受阻碍,进出之间别有一番不能言说的畅快。他是习武之人,耐力和体力比常人好上不少,直捣得苏稚两鬓发汗,碎发黏糊在面颊上,从上往下看,实在是媚态横生。他见自家心肝被肏美了,爱得不知道怎么办了,低下头去亲苏稚细白的脖子,先是密密地吻了,然后细细地吮,弄得人一边笑一边躲,求饶不断。

“别舔了,怪痒的……”苏稚越说越轻,霍求懿却越干越重,一根鸡巴使劲往里戳,次次都刮到他的花心,时间久了便觉异常酸爽,有些承受不住。加上脖颈处的细皮嫩肉被人含着,苏稚全身酥软到没力气,两股战战,前头的玉茎几欲泻出来。

他拿手去套弄自己的阳物,将那物什上下撸动得飞快,不一会功夫泻得一塌糊涂,精液全都射在霍求懿的腹上。泻过后,他身子愈发软了,嘴唇绵绵的,撅起来去寻霍的两瓣,二人情浓时刻正亲得难舍难分,忽然苏稚“呀!”的尖叫一声,白眼翻起,飘飘欲仙。原来霍求懿亲人的时候发狠打桩了数十下,把穴心日得酸胀到要爆开了,苏稚屁股一夹,没隔多久就又去了一回。这一回不仅十分爽利,而且是被他亲相公肏丢了,更添几分羞涩及欢喜,身子一抽一抽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见他高潮迭起,霍求懿随之松了精关,二十多年的处男元阳悉数灌进了苏稚的屁穴里,浇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拔出来的时候,白浆就从那洞口流下,气味淫糜,场面艳绝。霍求懿俯身观察,看到穴口被肏成了深红色,但没有任何伤裂,放下心准备清理,但见其翕张时红白相间的颜色,下腹处再次热起来,只想找个东西把它塞住。

一场情事下来,苏稚对男人的肉棍满意得不得了,此刻瞥见男人又硬起,柱身油亮亮的,颜色比先前更深,看得他口干舌燥,屁眼里溢出骚水,爬起来要去舔。他将那话托在手心,眼中痴迷一片,张嘴便咂,霍求懿哪见过这等阵仗,忙不迭抽出孽根。

“脏,你快去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脏!”他急了,这根大鸡巴他是非吃不可,一个深喉把它全部含住,撅着屁股吞吐起来。要论品萧的功夫,苏稚在趣芳馆是排不上号的,可对付霍求懿是绰绰有余,三下两下就把他的魂魄吸住了。“你……”霍求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咬着牙不肯动腰,怕伤了苏稚的嘴,却不知自家直撅撅的棍子正在嫩口腔里横冲直撞,上下扇打,仿佛活物,马眼处不时有腥咸液体滴在苏稚喉头,都被咽了下去。

吞吐频率渐渐加快,霍求懿把持不住,狠心拔出鸡巴要射在外面。苏稚正吃得起劲,岂能放过,哀声求道:“还没吃尽兴呢。”

男人脸一红,移过身子自己把弄,晾着苏稚在一边急了个半死,口里开始胡言乱语:“亲相公,亲达达,你就赏了奴吧,馋这精水好久了。”此后嘴里又是“好人“、“大鸡巴达达”等词乱叫不止,活脱脱一个不要脸的淫妇。

“你说什么?!”霍求懿被他叫自己的称呼唬住,登时怒火丛生,孽根涨痛,一巴掌拍在苏稚的臀肉上,高声呵斥道:“不许动!”

苏稚亦被吓到,眉头蹙起,一双眼儿犹犹豫豫地看他,身子不敢再乱扭,定在原处任由霍求懿审视。

“这些话,谁教你的?”他金刚怒目,声沉含威。

“没,没谁教。”他声如蚊蝇,我见犹怜。

“你对别人也这么说过?”说着下身一挺,直捣黄龙。

“没有,没有,就你一个,啊!”他眼角泛泪,真个委屈得不行,稍被肏了几下便觉芯子发酸,歪倒在床上啼哭不止。

霍求懿见他哭,心里一软,捞人抱在怀里,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一边吻一边问:“你为何叫我达达,你可知在北地,达达是个什么意思么?”

“我看一本书里头有个妇人叫她相好的‘达达’,便学来说给你听。”他抽抽噎噎解释了,原来他有心在床上取悦霍求懿,得空买了几本从北方传过来的淫书,学着书里的人想讨他欢喜,不曾想没读出来“达达”本不是相公的意思,真让人啼笑皆非。

偏偏遇上个于床笫之事一窍不通的老古板,一听到这两字,以为是以前哪个北方恩客调教出来的口癖,又气又醋,恨不得把这妖精日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刚叫你男人亲爹,知不知羞。”他把“达达”的意思解释一通,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弄起苏稚,把人颠得屁股酥麻,全身爽快。

“叫你爹又怎样,”苏稚面露不快,“你不想听我叫给别人听去。”

“这可不许。”他见怀里的心肝宝贝娇蛮可爱,不禁笑道:“个狭促鬼,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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