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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良白在全市有多处房产,传闻他每天换一张床睡,没有规律,根本堵不到他的人,张以峤正发愁呢,乔定一给他打了通电话,叫他保持一切正常,不要再大摇大摆地挑乔良白的事儿。
张以峤沉默半晌,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老觉得乔定一奇怪,又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儿,只能蔫儿吧唧地照章办事,把蹲守乔良白的人撤了。
乔定一刚挂断电话,乔良白就掐着他的腰操了进去。刚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甬道湿滑得要命,几乎毫无保留地接受了闯进来的性器。乔定一咬了咬牙,咽下一口喘息,脊背微微绷直了,在乔良白刻意放慢的进出中感到酸胀难忍。他不想说,一张嘴紧闭着,被乔良白压着下巴接了个混着血腥味儿的吻。
乔良白的良心很有限,也就能让他对乔定一的生病保持了那么几个小时的愧疚心,把对方打包拐到自己家后,乔定一一睁眼看到的乔良白就是那副犯贱样儿,但他们还算相敬如宾,乔良白在外面忙了两天,回来就把张以峤当笑话跟他讲,乔定一没有说,他其实觉得乔良白是在羞辱自己。
谁都知道,乔定一不出面的时候,张以峤就能代表他,可乔良白非要把张以峤当眼中钉、肉中刺,不戏弄一番不算完,完了还要跟小孩子炫耀战利品似的和乔定一说,而乔定一始终一声不吭。
乔良白把他圈禁在这个精致的象牙塔里,唯一陪伴他的只有那把匕首,乔定一连睡觉都拿着它,不肯让乔良白近身。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是强弩之末,乔良白随随便便就能侵入他的私人空间,只是看他有没有这个念头。
乔定一休息得并不好,他一直保持警惕,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度过了三天,第四天,他从乔良白的书房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张以峤打了电话。
乔良白不想让他和外界联系,却把抽屉密码设置成四个零,乔定一很难不认为他是有意让自己发现这部手机。
乔良白在等他藏不住了亮出獠牙,而乔定一在等他放松警惕。
“那么担心他啊?”乔良白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下身不疾不徐地抽送。他一手抓着乔定一的头发,放在手心里揉,“你也知道张以峤太把你当回事了吧,是狗对主人的态度吗?乔定一——”
他俯下身,咬住乔定一的耳朵,舔弄那两个耳洞,低声说:“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你?”
乔良白给乔定一拿了衣服,但都被他或撕坏或弄脏了,乔定一就只能穿他的,他骨架小,乔良白的衣服在他身上又宽又松,若有似无地露着里面的光景,乔良白眼睛都红了,越发兴奋,人还笑盈盈的,凑在乔定一颈边咬耳朵。
“留着长发做什么?嗯?”乔良白的动作加大了一瞬,乔定一被顶得嘴唇发白,微微蹙起了眉。他的脸上染上了红,人便少了些不沾凡俗的清冷气,像个被乔良白玩弄于掌心的破布娃娃,“留着勾引别人吗?”
说着,乔良白的手从他腰间滑到大腿根,借着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将一个指节挤进被性器撑开的穴口。
几乎是瞬间,乔定一的脊背绷得更紧了,他的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因忍耐而泛起了白,在乔良白一点一点往里送着手指时骤然脱力。他张开嘴,“嗬嗬”地喘着气,有破碎的音节从鼻腔里挤出来。
乔良白温柔地吻他的脸:“一一,你说什么呢?”
疼痛让乔定一脸上的潮红尽数退去,变得近乎苍白,他的嘴唇嗫嚅几下,还是没能发出什么声音,乔良白没再逼他,把手撤了出来,将人翻转过去,一下操到了底。
乔定一的瞳孔微微涣散,已经完全失了神,在乔良白的冲撞下根本坚持不住,很快就低喘着射了精。他浑身都在颤,还没从余韵里出来,连碰都碰不了,敏感得随便挨到哪儿都能抖着再泄出些水来,一双眼闭得死紧,慢慢的,脸也埋进了枕头里。
他的思绪漫散像闹水灾,唯一醒着的那条神经不过是赤条条的一根浮草,可有可无。*
乔良白注意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青紫,一向喋喋不休的嘴难得沉默,过了少时才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乔定一已经缓了过来,动也不动,只剩胸口微微起伏着。乔良白没忍住,手臂力气收紧,把乔定一抱得更紧,他知道这样做双方都难得喘的上气,但他仍然一意孤行。
乔良白想做、要做和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它。
乔定一轻声叫他:“乔良白。”
“嗯?”
“可以松开吗。”乔定一说,“很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