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 / 2)

青碧色幽火徐徐清散毒雾,银羽又拎出一样防御灵器把二人护得严密,确认再无疏漏才略微松了口气。

涂疾挥舞触角在二人身周打转,不断进攻尝试吞噬二人,击破一个灵器后银羽又连忙拿出另一个补上,这样拉锯战似的对峙消耗巨大,尤其银羽能力不足以激发灵器的最大潜能,没多久两三个灵器便在涂疾的触须之下化为乌有。

即便不是自己的所有物,银羽都感到肉痛,反观邢安自刚才将乾坤囊扔给银羽时便一脸无谓地仰头瞧着涂疾,仿佛置身事外,感受到银羽视线后眨眨眼又扔来一个乾坤囊。

“……”银羽捧着两个鼓囊的乾坤袋呆滞片刻,没忍住酸了一句:“君上倒真看重你。”

邢安听了沉默片刻,问起另一件事:“是谁告诉你我约你在寒天渊决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你遣纸鹤来……”银羽一愣,话说到一半想起那灵力化成的纸鹤,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你明知我不能使用灵力。”邢安皱眉,他原本是闲得无聊,恰巧瞧见那纸鹤以为银羽约战便耐不住出来消磨时间,岂料却是一脚踏进他人圈套。

“说起来也怪得很,自我收到纸鹤开始便暴躁异常无法控制情绪,头痛欲裂总想与人拼个你死我活,连寒天渊此等禁地也敢擅闯,直到方才神智才渐渐清醒。”银羽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目光紧紧盯着涂疾回忆起那纸鹤中所挥散的淡色粉末,因为只出现一瞬便彻底消散,导致银羽还以为是自己出现错觉。

“而且,今日寒天渊守卫弟子消失不见,深渊中禁制亦无故解开,否则我二人应当在半空中被禁制阻隔绝不会落入此等险境。”

“那么问题简单了,沧溟山中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对你下药、调离守卫弟子并解开禁制?”邢安如此问着,心中隐隐猜到答案。

“除却几位长老与君上,惟有那慕容公子可以做到。”银羽疑惑不解:“可他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邢安瞧了瞧那乾坤囊,暗笑:“大约是冲我来的,你是那把要我命的刀。”

“亏你还笑得出来?”银羽怒道,说话间又激发了一件灵器笼罩二人。

涂疾攻击屡次被灵器挡下,见这两个小小修士当着自己面有说有笑,愈发狂躁起来,如山般的身躯覆盖在二人上空,腹部口器一张,企图把邢安银羽连灵器一并吞落下肚。

银羽大惊,引出鹤鸣剑正想进攻涂疾腹部薄弱处,就听它尖啸一声,身子抽搐着被一分为二,两瓣身躯冒着汩汩毒水摔落在地。

“君上!”银羽喜出望外,脸上笑容未完全绽开便被沧溟君一个冷眼瞪得僵在原地。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安心情有些复杂地瞧着面色沉冷的沧溟君,此刻他心中有异,对沧溟君一举一动也格外留意起来。

刚从觅星台出来的蔺云舟依旧是十几日前那副模样,修行之人体质纯净,蔺云舟面上纤尘不染衣袍边际却是带了暗色灰印且微微发皱,可以想象他匆匆赶往寒天渊时心中急切。

涂疾之身不死不灭,不消多久裂成两半的身躯又重新合成一体,尖啸着吐出大片毒雾同时飞快往阴影中后撤。

蔺云舟将邢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人无事一挥衣袖瞬时清散毒雾,随手捻了个法诀把涂疾钉在原地,而后扬手召出净业琉璃灯,以灯火焚之,待左右长老及其旁系弟子赶到,那涂疾已被烧得只有野牛般大小,修为也倒退至结丹。

“你二人因何擅闯禁地?!”岑侗又惊又怒,转眼见涂疾痛苦挣扎却逃不脱蔺云舟手中幽火,又暗喜君上修为似乎更上了一层楼。

银羽交还了乾坤囊,开口正欲解释,但邢安却先他一步说道:“是弟子心怀不忿,要约师兄私下再比试一场,只是我二人途经寒天渊时见此地无人看守,师兄担心出了什么纰漏便来查探,谁知寒天渊中禁制已解,我二人猝不及防被涂疾拖下深渊。”

银羽闻言大感不解,但见邢安神色清明,又想到方才推测之事并无实际佐证,便也住口任他编造。

“大胆!”岑侗见弟子默认,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你们一再无视门规私下约战,眼见禁地无人看守也应当及时上报而非私闯,此等作为当真是顽愚不堪!来人!将他们与今日本该驻守寒天渊的弟子一并押去记思堂严惩!”

“邢安留下。”蔺云舟凝视着涂疾,表情辨不清喜怒。

银羽听见这话,心道君上对这邢安真是不同,也不知他究竟有何特别之处才让君上另眼相待。想着,银羽又把邢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暗自嘀咕他除了个子高些也无甚特别,再一转头银羽又被沧溟君冷冽眼神看得一个激灵,忙躬身告退,离去时与慕容离擦肩而过。

姗姗来迟的慕容离与银羽眼神交锋,见银羽无恙他难看的面色更阴沉几分,行至蔺云舟身边时又藏得滴水不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上,请恕属下失职,今日有弟子来报言沧澜城有妖魔踪迹,属下为求谨慎调离了几位修为高强的弟子下山查探清剿,还未来得及重新安排寒天渊看守却出了这等事……”

“滚回去。”

话未说完被打断的慕容离半晌回不过神,直到蔺云舟不耐烦地转头瞥他一眼才猛然惊醒,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此等小事都做出疏漏,沧溟山不养废人,滚回隐月宗,别让本尊说第三遍。”

此刻涂疾的妖力已被烧得精光,徒留一颗妖丹仍在幽火中饱受折磨,青碧火光微微映照在沧溟君脸上,将他衬得越发冷淡无情。

慕容离怔然仰望着沧溟君冷峻侧脸,当年他由隐月宗宗主之女,也即是蔺云舟母亲亲自从百余人中挑选出来侍奉沧溟少君,那时蔺云舟还尚未继位,慕容离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细心周到,视他为信仰,仅仅因为今日小小‘疏漏’便要被赶回隐月宗,心痛之余对邢安的妒意愈发深重。

邢安冷眼瞧着慕容离面上纷涌神情,思忖片刻出声为他开脱:“师尊,今日之事全因弟子而起,请您念在慕容公子侍奉您多年饶他这一回。”

蔺云舟收回幽火,将寒天渊禁制修补后又加固一层法咒,垂眸与邢安对视。

邢安挺直腰背跪在师尊面前,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心中惴惴,今日之事令他回想起上沧溟山之后种种,再不愿意也只能承认沧溟君对自己确有优待。只是沧溟君收自己为徒的缘由仍旧不明,邢安方才瞧着那乾坤袋中已有猜想,但那想法分外荒谬,于是便一再试探蔺云舟底线想加以证实,又怕答案与预期相同。

“以后少在本尊面前出现。”蔺云舟没再看向慕容离,但那意思是放过了他这一回。

“是……”慕容离心中酸涩,怔怔的闭口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安见状当下明了此次大约不用遭受责罚,他心情沉重,见蔺云舟转身乘飞剑而去,想起邀月伤重便转头冲慕容离说道:“有劳慕容公子载我一程。”

慕容离收回痴然凝望沧溟君的视线,面无表情地召出宝剑。

邢安但见他双眸就知此人心有不甘,挑衅冷笑:“你大可以半路‘失手’将我摔下去。”

慕容离没有作声,垂眸将邢安带回到清霄殿,邢安这回非常自觉,两步踏入殿内跪下,一副听候发落的认罪姿态。

“自去丹房看守炉火,炉火不熄不得外出。”

“是。”

蔺云舟双目紧闭似是厌极,待殿内邢安声息消失方才抬眸静静地瞧着衣角污迹。他自觅星台上睁开双目,本以为心神归于平静烦乱思绪已然消散,岂知邢安一个呼救便叫蔺云舟十几日的修心全数白费,几乎是火急火燎地赶到寒天渊搭救他的小徒弟。

深渊之下邢安与另一青年困于一角,那似乎共历生死的模样叫蔺云舟心头无名火起,尤其得知银羽便是上回和邢安私斗的弟子,蔺云舟只觉心头邪火更炽,对着邢安却又怎么也无法斥责,于是只能全数撒在他人头上。

这情绪实在太过激进,百年来蔺云舟也是初次经受,不得不回到清霄殿将其压制,待那怪异怒火渐渐平息,蔺云舟站在丹房前考虑着是否该断绝了这师徒关系,毕竟眼下看来此事对自己确实是百害而无一利。

但在蔺云舟推门而入瞧见邢安时,要断绝关系的念头眨眼间被忘了个精光。

炉火熊熊,丹房内温度常年居高不下,蔺云舟有灵力护体自是感受不到,可却苦了尚为凡胎肉体的邢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在丹房待了半刻不到便出了满身粘腻热汗,刚开始邢安还能强行忍受,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身上汗水越积越多,衣衫浸透不说连身下蒲团都被汗水洇透。

这时邢安想起自己储物袋中还有颗避暑珠,便想着左右储物袋里存了许多备用衣衫,快速换一套干净衣裳再拿避暑珠握在手中看守丹炉也不碍什么事儿。

这般一想,邢安起身躲在旁边石柱后宽衣解带,褪下亵裤正准备换上新的,邢安冷不丁感受到一股灼热视线,他猛地直起身,与身后不知何时到来的蔺云舟视线相撞。

“师尊……”

邢安惊得腿软,慌忙转了个身避开沧溟君将亵裤飞快套上,来不及穿整衣衫蔺云舟又从柱后绕出,直直杵在邢安面前。

“徒儿,你下身那……那是何物?”蔺云舟想着方才瞧见的被汗水浸得透亮的娇小肉缝,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越想越觉得口干舌燥,还浑然不觉地怔怔描述:“就是你腿间那又小瞧着也嫩的,似是在出水……”

邢安闻言臊得满面通红,心中生起被冒犯的怒意:“师尊!自重!”

“……嗯?”蔺云舟梦呓般抬头,也是头一次被人当做登徒子对待,他并不清楚何为自重,便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直直地打量邢安。“仔细瞧来,你当真与我无一处相同。”

沧溟君迈着轻缓的步子朝邢安靠近,目光寸寸扫视着弟子容貌身形,但见青年深色肌肤被汗水洗刷得发亮,皮肉散发出与炉火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腾腾热气,带着股独特的气味,撩得蔺云舟一阵一阵地发蒙。那筋骨分明的脖颈,肌腱饱满的胸脯与精壮紧窄的腰身,当真是无一处不赏心悦目。

且这刚硬的、极具男子气概的肉体下身却藏着那处难以言说的部位,娇弱、多汁又羞怯似的紧紧闭合,其中反差令人瞧着便心神荡漾,情绪沸腾鼓噪。

自遇到邢安以来那隐约感受在此刻尤为高涨明显,体内像是膨起一团燃烧的躁动灵气,急切地想要找寻宣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云舟理不清那翻涌心绪,索性也就将它们放在一旁,双目紧紧黏在眼前的青年身上,顺应自己最原始的意志伸手摸向邢安。

邢安瞧着他那副模样心道不好,连忙闪身想要躲开,却被沧溟君牢牢扣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躲什么?你一呼救为师便亲自去救你,你想修炼为师便助你入道,为师对你不好吗?为何怕得发抖?”蔺云舟眉头微凝,有些疑惑小徒弟此刻竭力隐藏的惊惧,下一瞬注意力却又被手下滚烫弹滑的筋肉吸引,不由自主在那强壮发颤的臂膀上捏了又捏。

“没,我身体不适。”邢安咬牙挣了几次没能挣开,强压着心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冷声回答。“师尊,左长老在殿外唤你,似是为了沧澜城妖魔现身那事。”

邢安知事早,未上沧溟山时从不乏追捧者,当朝又男风盛行,因此他见过无数男子讨好垂涎的模样。只是邢安之前与大多数人一样,总觉得沧溟君与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有着本质区别,是只求飞升的修士,是无情无欲的尊者;可如今跳出那固有印象细细看来,沧溟君面上急切神色与尘世中那些色欲熏心的男子分明如出一辙。

“小安,你还未回答为师,你那身下是什么?让为师再瞧瞧。”蔺云舟尚且不知那许多弯弯绕绕,顺从本心要去解邢安亵裤,被小徒弟一掌拍开手后又注意到他颈项上的小痣。

那痣生得极小,凑近了仔细瞧才能发觉那凸起的喉结之下细微的一点,而后顺着筋骨线条得以瞧见锁骨之下另外一点,像是有意引导似的诱蔺云舟继续去发掘这具身体上其余有趣之处。

怔愣入迷中的沧溟君并未发觉自己此刻双手钳制着小徒弟的双臂,低着头嘴唇险些要轻拂在邢安肌肤上。

邢安撑着他胸膛竭力后仰,混乱间听见了殿外岑侗的声音连忙用额头撞了蔺云舟唤回他飞远的心绪,道:“师尊!长老来报一事不能耽搁,你快去吧!……之后我、我会同你说清楚的。”

蔺云舟静静地看他一阵子,直起身抚了抚自己被撞得微微发热的额角,又在邢安高挺的鼻梁上捏了一把,走出门时心情颇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之相反的,邢安在丹房中站了半晌,等确定沧溟君离得远了才神情暴躁地摔门而出。他臭着脸往沧溟山山门方向疾行,不顾一切地想下山,冲到半路却被银羽拦了一拦。

“师弟!”银羽见了他高声呼唤,想询问邢安为何隐瞒慕容离给二人设局之事,迎上前却被邢安直接无视。他僵硬地转身,见邢安绕过自己未有丝毫停顿一路往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运转灵力瞬间窜到邢安身前。

“邢安!你是聋了吗?!”

邢安垂眸瞥他一眼,沉着脸依旧不理,正要再次绕过时被银羽扯住衣角。

“喂!我在跟你说话……”

银羽怒道,见邢安终于停下脚步还稍稍消气,那知这人转身照着自己的脸上就来了一拳,银羽被打得发蒙,在第二拳落在自己身上之前回过神,气急败坏地想要反击。

可邢安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这次动手丝毫不留情,银羽又刚从记思堂受了三道刑罚,身子虚弱,在他狂暴凌厉的拳脚下没撑过十几招便只有抱头鼠窜的份。

“邢安你过分了!”

银羽被罚得怕了,逃窜间隙左右环视见四周无人才敢动用灵力勉强接住邢安双拳,见他长腿弯曲蓄势就知这人还要踹自己,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索性抓着邢安手腕往他身后别,顺势死死搂住邢安腰肢不让他有空隙动作。

“放手!!!”邢安情绪激动,边挣扎边嘲讽:“动用灵力对付肉体凡胎,我看银羽师兄不如改名叫做无赖!”

“我身负重伤!又是你前辈!你个壮如牛犊似的后生对伤者出手,你才无赖!!”银羽大叫,仍不放松,张开双手树懒似的缠在邢安身上,同时嘴巴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天渊中我还救你一命!对救命恩人也能下此狠手你不仅无赖还十分狠毒!”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若无沧溟君赠予的宝物你早成了涂疾腹中餐。”提及沧溟君邢安总算冷静了些,也知晓如此莽撞下山非但不能了结事端,还很可能波及邢家。

“是是!全靠君上看重你赠予你傍身灵器!也是你运气好靠着邢府入了山……”银羽说着猛然感觉不对,悄悄抬眼见邢安没有因这话发怒才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些怔愣,迟疑地思索自己为何要害怕邢安发怒。

邢安没将银羽所言放在心上,他倒真希望如他人猜测,沧溟君收自己为徒的念头只为回报邢家而起,而非从肉欲中滋生。

然而事实就是荒谬得令人发笑,那高高在上的沧溟君竟存了人欲,并在所有人包括他自身都不知晓的情况下付诸了行动,将看中之人先一步揽在身边。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松手!”邢安不耐地拧起眉毛,心下稍有放松。沧溟君本人对情欲之事一无所知,这算是眼下最好的消息,日后只要他多加注意,渐渐疏远,也能淡化遏止师尊那些欲望,待沧溟君飞升之日到来一切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银羽不知这么会儿的功夫邢安心中百转千回思量许多,只顾着防备地抬头质问:“你保证不再动手?”

只见银羽巴掌大的小脸上右眼眼眶整个乌青,猛地一瞧跟独眼龙似的,他自己似乎毫不知情,逗得邢安心情一下明朗许多。

“我不动手了。”

银羽狐疑地松手,见邢安弯起双眸笑意盈盈地瞧过来,不知怎么面上发烫,佯装不爽:“看什么看?!”

“看师兄长得漂亮。”邢安起了玩笑心思,故意低头往银羽右眼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羽被他气息一烫当即跳远了些,一颗心砰砰直跳,深吸几口气压下那些慌乱,此刻才察觉右眼微微刺痛。再联想到方才被邢安一顿狠揍,银羽终于是回过味儿来,运功凝了个水镜往自个儿脸上一照,气得又要与邢安动手。

邢安饶有兴味地瞧着他的糗态,玩儿似的同银羽打闹起来,二人虽是拳脚相加气氛却融洽不少,像是应了那句‘不打不相识’的俗话。

直到被股阴冷寒风吹拂在身上,邢安那颗刚放松的心又凝重起来。

“君上。”打闹间隙银羽注意到静立在旁的身影,忙不迭端正姿态朝沧溟君行礼。

蔺云舟一身暗蓝长袍立于雪地之中,表情寡淡,浅色双瞳片刻不错的凝视二人,他银发后拢,绝色容颜毫无修饰,却更显出五官精致,气质出尘。

只是邢安眼皮微微抽搐,本能地意识到危险逼近,正紧盯沧溟君努力辨别时,他那面色淡然的师尊忽然有了动作。

一个大乘修士的实力对上结丹期修士毫无疑问是碾压性的,哪怕银羽资质再好,在沧溟君手下连片刻反应的时间都难以抓住。

待银羽回过神,已是世界颠倒失了气力,只感觉背后似乎正汩汩涌出温热液体,面前的沧溟君依旧是那副翩然若仙的模样,修长雪白的手上沾染了鲜血,冒着热气的浓稠液体缓缓流淌,滴落在雪地中将柔软的落雪砸出几个深红陷坑。

“啊——!!”

此刻迟来的剧痛才激得银羽哀声惨呼,他浑身似是被卸去了筋骨,只能倒在雪地中瑟瑟发抖,做不出更多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安心神巨震,眼见沧溟君要下第二次手,来不及多想挡在银羽身前惊道:“师尊!你这是做什么?!”

蔺云舟银白眼睫微抬,在邢安目光下将手中从银羽脊椎处挖出的灰白仙骨捏碎,任由那细碎尖锐、仍带着些许血肉黏连的骨头残渣从指缝掉落。

“银羽此子多次无视门规,挑衅同门师弟,擅闯禁地,屡教不改,应当断去仙骨以作惩戒;又教师弟私自外出藐视师命,背叛师门,当清理门户以示门规森严……”

邢安听得冷汗直冒,万万想不到自沧溟君口中说出的话能这般颠倒黑白冷酷无情,且他挖出银羽仙骨等一系列动作做得又快又狠,面上表情始终不曾变过,是真以为自己决断并无不妥,一切皆是按照门规行事。

“师尊你误会了,是弟子忍受不住丹炉高温趁你外出偷偷出了丹房透气,而后巧遇师兄,这些事和师兄当真没有半分关系!”

仙骨乃是修道之人根基,金丹元婴皆要依附仙骨而生,被生生拔出仙骨修为尽毁,那痛楚也实非常人所能忍受。银羽心中惊疑痛苦,意识飘忽间费力地仰头去望沧溟君找寻君上如此对待自己的缘由,与蔺云舟那双眼眸对视时清楚地瞧见了他眼底的深重妒火。

“迷惑师弟心智为自身求情,罪加一等。”

蔺云舟冷冷扔下一句,凭空捏住银羽颈项,手指微微收拢已然打算取其性命。

正在此时,得了邢安暗中传讯的左长老匆匆赶来,见着这场景眼前一黑险些背过气去。

“君上!君上三四!”岑侗一挥袖手中拂尘缠住沧溟君衣袖,略微用了暗劲给银羽留了一丝喘息空间。他是是沧溟山五代元老,在山中说话行事颇有分量,面对着蔺云舟却也是恭敬至极战战兢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老朽教导无方才叫银羽酿成今日过错,还请君上把人交由老朽处置,莫要因为这些小事造下杀业,为飞升之路增添业障。”

邢安攥住蔺云舟手腕想令他松手,同时轻声附和:“长老所言甚有道理,这些事情师尊不必亲自处理……”

说这话时他面色铁青声音颤抖,显然是被这样的沧溟君吓得不轻。

片刻后蔺云舟当真收了手,岑侗告罪后带着失去意识的银羽匆忙离去,邢安愧疚地瞥了眼被牵连的银羽,又听见蔺云舟冷哼,心知这事儿还不算完,心怀忐忑地跟着蔺云舟回到清霄殿。

清霄大殿殿门一关,邢安本就不安的心情随着光线逐渐被隔绝而越发沉重。

他跪在殿中,低垂着头不敢与沧溟君对视,却不知自己这幅消极沉默的模样看在蔺云舟眼中与反抗无异,且方才同银羽在一起时邢安肆意开朗,与现下的鲜明对比更增长了蔺云舟的怒意。

沧溟君居高临下,真心实意地为小徒弟的顽劣性子而感到烦恼。

“你方才不是很会为那弟子辩驳?怎的到这儿就不做声了?”

“弟子知错,弟子不该违背师尊教训擅自外出……”邢安即便不抬头也能感觉到沧溟君正在自己身周漫步,那轻缓步调所带来的压迫感,威胁感,令邢安寒毛直竖,生出种仿佛被天敌掌控的感觉。

“你是不该与他那般亲密无间放浪形骸!”蔺云舟忽然发难,伸手掐住邢安面颊迫使他直视自己,一字一句问道:“若为师不曾察觉你与他私会,你二人肢体交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话时神色带了两分不易察觉的茫然,回忆起方才画面总觉得不愉,不由开始按照自己问话细思,却除了邢安银羽拥抱画面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其他。

虽然银羽扑在邢安怀中的景象已经足够让人心生厌恶。

可到底因何生出厌恶?

“我们只是、切磋而已……”邢安只觉得脸颊被生铁钳住一般,费力地解释:“而我们都是男子,就是兄弟友人之间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不可!”蔺云舟打断邢安话语,沉思良久,喃喃道:“不可,如你这般所说兄弟友人之间袒胸露乳也无伤大雅?这怎么能行……”

——徒儿的身子、双腿之间那处所在连自己都将将只瞧过一眼,怎可叫外人观赏?!

“你是本尊唯一亲传,为师是该好好管教你……”

蔺云舟思绪逐渐明朗,越说越是笃定:“不论何人都碰不得你,你要记着你是沧溟君唯一弟子,自然你身上每处都属于师尊,明白吗?!”

邢安见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半晌却得出这么个结论,万分抗拒地闭了闭眼,碍于形势只能先点头应答。

见此蔺云舟满意地收回手,把邢安从地上扶起,定定地瞧着他,慢声说:“现下你该解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安明了这是让自己兑现承诺解释双身之事,轻咳一声斟酌用词,缓缓道:“世间之人分为男子女子两性,男子阳具女子阴户是最为显着的特征,在这之中还有极少数人二者兼备称为双身,我便是其中之一。”

“双身,阴户……”蔺云舟从中提取出几个重要字眼,目光又幽幽转到邢安下身。

“再给为师瞧瞧那……阴户。”

“不妥!”邢安当即想拒绝,后退两步又在沧溟君眼神中停下动作,咬牙为难道:“那处可不能随意外露!”

“这里没有别人,只是给为师瞧瞧,方才的话你都忘了吗?还是只是说来诓骗为师?”

——你让我说话了?!

邢安气得几乎想破口大骂,只是嘴还没张开眼前先浮现了银羽的惨状,平复情绪后思绪一转,顺从道:“我知道了。”

蔺云舟眼见小徒弟乖乖解开腰带褪去亵裤,呼吸无意识地急促了些,双眸微瞪,连一瞬动作也不肯遗漏。

邢安背过身,忍耐着羞耻屈辱躬身,浑圆臀瓣因紧张紧紧聚缩,连带着腿根之下那深色肉唇也微微颤动。

“……为师瞧不清楚,小安你去那边坐下。”蔺云舟拍拍他的后腰,手掌有意无意地往臀肉上摩挲,微凉的掌心令邢安直起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再拒绝,连忙直起身迈动长腿,在沧溟君示意下坐上主位,只是实在是羞耻至极,双腿分开时头撇向一边想权当沧溟君不存在。

这样的坐姿将他下身情况展露无遗,双身青年的阳具没有普通男子的精囊,体毛也少,软垂的一根肉柱勉强掩住下方的阴户,阴户紧紧闭合,如小巧蚌壳守着里头的珍珠不肯有半点松懈。蔺云舟看得心喜,拨弄开那根颜色干净的肉刃伸指轻轻触碰蚌壳边缘,换来邢安一声惊呼。

感受到那指节拨弄自己阳具时邢安还强忍着不做声,等到师尊指尖戳到更为敏感的阴穴外,邢安才露出痛苦表情往后瑟缩。

“怎么了?”蔺云舟抬眸询问,没忍住手又在那柔软蚌肉上轻刮一下。

“双身乃不祥之兆,我那里生下来一碰便疼痛难忍……”邢安抬起小臂遮挡面上神情,做出痛苦的模样试图蒙混。

“当真?”蔺云舟闻言,在那处软肉上来回摩挲,见小徒弟表现似是痛极,有些遗憾地收回手,盯着他腿间嘱咐:“那么以后更要小心护着,别被他人欺负了去。”

说是这样说,连蔺云舟也不清楚这话里的他人包不包括了自己。

“知道了。”邢安无言地并拢双腿,重新穿整衣裤。

见他神色恹恹,蔺云舟以为小徒弟对银羽遭遇心有余悸,心下一软本想出言安慰,转念又觉有此事在前也能时时震慑这顽劣的小徒弟,使他收收性子也好,于是便作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许多时日,应沧溟君的预想,邢安确实分外乖巧,不仅每日勤加修行,闲暇之余除却清霄殿之外去得最多的地方便只有藏书阁,那刻苦勤勉的模样让蔺云舟很是满意。

太虚降临,觅星台上邢安盘腿静坐,身侧蔺云舟手持亘塬星盘,汲取月华星灵注入邢安体内,一点点为他重塑灵根。

邢安按他的嘱咐把体内灵力聚往丹田,慢慢浇灌着丹田内时隐时现的干涸幼苗。约莫小半时辰后,他睁开眼,顿感通体舒畅,只是过程中体内排出的暗色杂质黏连在皮肤上,十分别扭。

“你灵根重塑,此后十五日需每日到觅星台吸收月华灵力,温养灵根。”蔺云舟瞧了眼他贴在身上的衣襟,顿了顿提醒:“你且先去清理吧。”

“是师尊。”邢安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也不像先前那般在意,而是尽力忽略沧溟君的视线起身褪去衣物走向与觅星台相邻的太虚池。

平如镜面的水池因邢安动作泛起层层涟漪,邢安解开发带,任一头粗硬黑发凌乱地垂下来,迅速清洗身上污迹。

身后有人抚上他的背部,那带着凉意的手掌掬了些清水慢慢往他身上浇,又顺着肌肉走向漫无目的地摸索。

对于师尊这些‘无意间’的暧昧触碰,邢安已经日渐习惯,只是心里仍不免忐忑,在他接近时不住地宽慰自己这人尚不识得情欲滋味,只要日后小心忍耐、疏远,总能寻到脱身之法。但在那之前邢安须得顺着他的意,沧溟君那随心而为的性子邢安实在承受不起,银羽那惨状还历历在目,而今若生出什么意外刺激了沧溟君,邢安难以想象自己的下场。

“怎么了?”蔺云舟觉察到手下躯体心脏跳动异常激烈,温声询问。

“有些闷,师尊,我洗好了。”邢安转头,在沧溟君的示意下站起身,双腿微微分开。

“让为师瞧瞧你有没有好好护着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云舟目光在邢安下身来回巡视,仿佛在确认自己领地是否受到侵袭一般。

这样的‘检查’每隔两三日便要进行一回,邢安始终无法忍耐这样敞开双腿将私处暴露在男子目光之下,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半晌后还是颤颤巍巍不住伸手想要遮掩。

“可、可以了吧……”

青年双颊酡红,额头青筋暴起,袒露着强壮身体羞耻得不敢与人直视。蔺云舟看着他的面色喉头上下滚动,目光顺着他手臂滑到下身,从暗红肉柱看到圆润的肉冠,又从丰满腿根看到那下方嘟起紧闭的肉唇,仔仔细细流连一番后才慢吞吞收回目光,心中暗疑自己竟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邢安眼神掠过沧溟君微凸的下身,干净利落地擦干水珠换好衣衫告退,满面的镇定在踏出觅星台后皆化作苦闷烦躁。

若有人知晓并相信邢安如今的处境,多半是要暗骂邢安不识好歹,那沧溟君天之骄子瞧上谁都是那人几世修来的福分,且先不提蔺云舟本身姿容绝世实力远远凌驾于九州修士之上,依照沧溟山的声名地位,能近身侍奉沧溟君博得他欢心对任何一个修士来说都是绝好的机遇。

其实邢安也曾尝试转换成如此乐观的心态,不管怎么说师尊赠与他的宝物都还明晃晃地摆在眼前,那乾坤囊里的东西随手拿一样出来都是能引起争端的上品灵器,平心而论上沧溟山之后蔺云舟对于邢安本人态度甚至算得上宽纵。

只是在山中待的时间越久,蔺云舟无处排解的躁动便随着时光推移化作高昂的掌控欲,邢安能活动的范围从一开始的沧溟山群峰渐渐缩减至觅灵台周边,最后演变成若不提前与沧溟君报备连沧浪峰清霄殿都难以踏出。

对于限制小徒弟活动蔺云舟是打着为提升邢安修为、清除杂念的名头,他占着师傅的名位,一点点斩断隔绝邢安与外界联系并且警惕着所有可能会接近带走徒儿的外人。甚至某回邢安见到了与昔日友人面孔极为相似的弟子没耐住多瞧了几眼,便被沧溟君抓做把柄一顿训斥,而后那位弟子再也没有出现在邢安眼前。

令从未经受过此等境遇的邢安极度不适,心情也日渐压抑阴郁,整日沉默不语,惟有在回到沧浪峰独处时才能放松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上的小灵戒内里空间不算大,怕闷坏了邀月总要时不时把这大白狮子放出来透透风。邀月出来后抖抖脑袋,皮毛瞧着油光水滑,只是身躯上被涂疾触角粘液腐蚀出的痕迹还在,那一圈圈伤疤掩于毛发之下,隐约能见刚生长出来的粉嫩新肉。

它也是个惯会讨娇的,一出来便颠颠地围绕主人打转,将自己身上的伤处展露出来,瞪着湿润漆黑的大眼睛观察主人神情,一旦主人表现出心疼怜惜,还要佯装娇弱委屈呜呜咽咽。

邢安拿它没辙,每回都要抱着邀月的大脑袋先哄个半晌,而后仔细查看那几处伤疤的情状,眼见它日益转好心中宽慰,也有了逗弄邀月的闲心。

邀月尚不及人小腿高时便跟在邢安身边,对主人亲昵依赖,总爱如幼时般扑在主人身上左拱右拱地撒娇。

但如今它躯体比得上两三个强壮男子,这么个庞然大物压下来饶是邢安也承受不住,踉跄几下倒在地上,被那湿漉漉的鼻头拱得直发笑。

“邀月!起开!”

邢安话语虽是命令,但却带着笑意,邀月听了更加来劲,用肉垫扒拉着青年,粗糙大舌头呼哧呼哧去舔邢安面颊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白狮舌面粗糙且布满倒钩,即便控制了力道收起倒钩仍是磨得邢安皮肉发红,又被口水糊得发亮。

高壮青年被巨兽扑倒在地反复舔舐的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邢安倒是不太在意这些,揪着邀月腹部白毛同它玩闹一阵,等闹够了便拍拍它脑袋示意它起身。

邀月乖乖地站起来,温顺地任邢安给自己伤疤上敷上厚厚的药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舔,药化之前不能跑动,知道吗?”

邢安捏着邀月的圆耳朵嘱咐,邀月则甩甩尾巴以作应答,而后被邢安收回小灵戒。

沧浪亭重归冷清,邢安站在屋内轻叹一声,认为日子就这样勉勉强强也能过去,可几日后当他再召唤邀月,空空荡荡的小灵戒却给了邢安一记当头棒喝。

邀月消失了。

按理说认主的小灵戒不会放灵戒空间内的灵兽外出,但邢安仔细地确认了身上每个能存大物的灵宝,都未发现邀月踪迹,焦急之下,邢安心中浮现出不详的猜测。

他转头急匆匆赶到丹房,丹房内蔺云舟正在丹炉前把控着幽火,四周静谧无声。

邢安端不住乖顺懂事的徒弟架子,冲进丹房内厉声喝问:“你把邀月怎么了?!!!”

蔺云舟动作一顿,没有回应,将炉内火焰慢慢掐灭,邢安却越发肯定邀月消失与他有关,两步上前扯住蔺云舟衣襟,声音近乎嘶哑:“你在监视我?!”

邢安又怒又怕,担忧着邀月的处境尽力压抑怒火放软了嗓子哀求:“师尊,邀月护我多年,你高抬贵手放了它吧,它只是只灵兽,不会碍着我什么……”

闻言蔺云舟瞥了眼邢安青筋暴起的手臂,视线缓慢移到他脸上,那神态与之前处置银羽时无比相似:“你为了个畜生对师尊如此无礼,足见那畜生已经妨碍到你心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安眼角一抽,不由自主去想象邀月的残酷下场,越想越是心惊,横眉怒瞪着蔺云舟头一回明显地流露出对他的厌恨憎恶。

“若要分辨,视他人性命如无物肆意残杀才更担得起畜生二字!!!”

蔺云舟显然没料到会面对邢安的怒骂憎恨,一时都忘记维护师尊威严,直到邢安头也不回地离开,蔺云舟才渐渐回神,手握灵丹思忖着该怎么处罚弟子才好。

而后连续几日蔺云舟再未等到徒弟问安,传讯过去也没有丝毫回应。他对邢安的怠慢生出不满恼怒,觉得这样的顽徒实在是不配自己悉心教导,可如果就此赶他下山已经在他身上耗费的许多心思便要尽付东流。

蔺云舟思虑良久,决定大度地惩戒弟子一番便揭过此事,于是手持戒杖来到沧浪峰。

彼时邢安正闷在房中,见蔺云舟闯进来双眼一闭看也不愿看他,那副作态叫蔺云舟看得心头一梗。邢安还顾及着家中忍住了与蔺云舟撕破脸的冲动,一声不吭地承受次次落在身体上的戒杖。

“藐视师尊拒不认错?”

沉重戒杖敲在青年背上发出闷响,蔺云舟动了真怒,下手一次比一次狠重,打定主意要让邢安吃到苦头,怒斥:“为了一头畜生你便要与师尊作对?!”

邢安听不得他贬低邀月,再想到邀月次次忠心护住,自己此刻却连它是生是死都无从知晓,在沧溟君手下连身为人的尊严也被渐渐消磨,不由悲戚怨恨,怒火中烧之下猛然呕出一口鲜血。

见此情形蔺云舟神色微不可查地慌乱一瞬,立即停下动作将邢安从地上捞起,把他从里到外检查了一番,邢安并吐血是因为忧思过虑肝火大动而非挨了戒杖,蔺云舟心知他真是爱极了那畜生要与自己死磕到底,也不知是何种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新小说: 向导与哨兵间的那些事 雏菊 暗恋成殇,终是你 病娇少爷的白月光 重生后,被老公和他的白月光爆炒 猪爹精厕 同行人(群像) 夏日(完结) 她被艹短篇 岁无苦雨(母子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