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啦。我递了一袋营养液给他,人是铁饭是钢,多少吃点吧。
他接过营养液,拧开了盖子几口就喝完。
我注意到他额头上有层薄汗,呼吸也有些重。
是不是伤口痛?我问他。
没事。向迁摇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在旁边的登山包里翻找。
看,这是什么。他摊开手掌,躺着一颗被透明包装纸包裹的巧克力。
在这食物缺乏的环境,别说巧克力了,就连做菜用的糖都稀罕。
我很诧异,拔高了音量问他:你上哪找的?
嘘。他一边扭开糖纸,一边凑过来小声说,我托人在黑市买的。
黑市我略有耳闻,有些没有基地经营权的商人会偷偷在地下城进货,然后每个月在指定地点暗中售卖。公职人员是不允许在黑市消费的,我瞪大眼睛看他,做贼似的把他递到我嘴边的巧克力含进嘴里。
甜么?
甜。
是那种甜到齁嗓子的甜,说实话一点也不好吃,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怎么形容呢,有点像幼儿园小朋友得到老师奖励的小红花贴纸那种开心。
向迁大概是累极了,仰头靠在边上。
实在是看不过他这副样子,我抽出绑在裤脚的小军刀,咬紧牙关,刚想在左手臂内侧划一刀时就被向迁握住了手腕。
他掀起眼帘看我,语气有些不悦,做什么?
我愣愣地看他,不懂他为什么瞬间变了脸,就给你喝点啊,这样好得快些。
不需要。向迁板着脸没收了我的军刀,小伤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话我心有些难受,尽管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我还是有种自己不被需要的感觉。
我看着他身上的「小伤」欲言又止,他左肩缠着的绷带一直缠到小臂,除了肩上被咬了个血窟窿以外,裸露的上身还有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口。四肢全是擦伤的痕迹,有些渗着血。
我好歹也是「医疗兵」啊我扁着嘴巴,一脸抱怨地看他,你这样,我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向迁听了依旧油盐不进,面无表情看我懊丧地坐在地上。
都怪我,要不是我这个拖油瓶你们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我就不应该逃出来的。
早知道就乖乖待在基地了。
向迁似乎被我丧气的碎碎念磨烦了,他「啧」了一声,右手撑地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蹲下。
在我抬眼看他的时候捏住了我的下巴。
只有血才可以吗?
别的体液也可以说这样的话实在太羞耻了。
向迁脸靠得很近,我能看到他眼角下一条细细血痕,浓密的眼睫下深邃的眼眸,以及黑亮的瞳仁里面的自己。
他用视线紧锁着我,我无处可逃。他眨了下眼,视线从我的眼睛移到我鼻子下方,下一秒,我的嘴唇就被他吻住了。
我瑟缩了下,他的舌头舔过我的下唇,滑了进来,勾着我的舌头吮吸。
吻了会儿,向迁退开,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无奈地哑声问:这样行吗?
第13章 【远征】13【4344】
43.
我懵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的治疗能力。
脑海里的机械音适时响起,唾液治疗效果百分之三十。
我讷讷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很慢
还没等我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向迁又把我的嘴封住了。
这一次比刚刚的要凶得多,向迁捧着我的脑袋,我被迫仰头承受,有种要被吞掉的感觉。
他用力舔弄我的上颚,舌尖扫过我的舌根,吞咽我嘴里兜不住的唾液。
荒野的夜很静,车里除了接吻的水声还有我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被他吻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晕乎乎地听他贴着我的嘴唇说:这样就够了。
向迁说话的时候嘴巴上下张合着,像是在吻我。
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很高,我的脸仿佛烧起来了,眼尾被他用拇指指腹反复摩挲。
你怕疼。或许是月光太过柔和,衬得向迁的目光透着一丝暧昧。
一瞬间,心脏像被狠狠揉捏了一把,又酸又软。我眼眶有些热,草,太丢脸了吧,竟然因为一句话感动到想哭。
其实不仅因为一句话,脑子像放幻灯片一样,从第一次在野外他捡到我,到后来相处时的林林总总。我由衷地想,幸好被他捡到,幸好他愿意相信我。
一并地,前不久经历生死厮杀、开枪的恐怖后知后觉涌上来。
心脏砰砰地跳,慌得不行,躁动得不行,我下意识想寻点安慰,于是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吻上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得了一种「不接吻会死」的病,向迁的嘴唇又热又软,叫人怎么亲也亲不够。
向迁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从我衣服的下摆探进去。他手掌有茧,不轻不重地在我身上游弋,干燥粗糙的触感令我忍不住浑身战栗。
衣服被他掀起来脱掉,扔在了一边,他低头含着我左胸,又舔又吮,跟婴儿吸奶似的,还发出响亮的水声,无比色情。
我条件反射地挺腰,倒像是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靠,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舒服又难受。
我五指插在他的短发间,无力地扯他的头皮,把他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往外拉,谁料他警告似的叼着我的乳尖向外扯。
啊!别咬痛
向迁顺从地松了口,旋即扯了我的裤子,大手抓着我的屁股又捏又揉,跟揉面团似的。
我前面硬得发痛,什么羞耻感觉都抛诸脑后,不管不顾地在向迁紧贴着我下身的小腹上胡乱的磨蹭。
他安抚般啄了下我的嘴角,一手握着我下面帮我套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摸到穴口。
一根手指停在洞口周围的软肉揉摁,接着捅了一节进去。向迁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草草扩张了下又伸了一根手指,这次他摸索到了那块敏感的软肉。
他一边侧着脸吻我的脖子一边碾弄那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我后面不停地收缩,紧得向迁差点连手指都抽不来。
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跟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好几次快感冲到我的大脑皮层,颤抖着想射时向迁就用指腹堵住小孔。
你、你干嘛我要射!我张嘴咬他耳朵,求他,你快松手,我难受
向迁贴着我的耳朵说:等会儿让你射。
话音刚落,他手指抽出来,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头上,紧贴着我小腹的下身撞了一下。
我抖着手解开扣子,把拉链拉下去,摸上他内裤下隆起的下体。大概是他的尺寸有些骇人,我犹豫了几秒,还是一口气把内裤脱下。
向迁低头看我,抵着洞口慢慢捅进去。
唔!即使已经扩张过,但他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太久没做,我痛得前面直接软掉。
向迁蹭着我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哄,没事了,不痛了,我不动。
我心头立刻软得一塌糊涂,草,我都怀疑自己被向迁下了蛊,不然怎么他说什么我都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屁眼受罪,得到我的许可后,他直接一杆进洞。
我痛得额角冒汗,然而我的身体有它自己的想法,每当向迁抽离,后面的软肉就死死绞着。
他慢慢挺动几下腰,顶到最里面,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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