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迁眼睛都红了,额前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砸在我脸上,性感得要命。
放松点,你吃得太紧了他吸了口气,调整呼吸,声音哑得可怕,呼吸瘙痒着耳际,源源
救命,向迁我警告你,别他妈再蛊了。
开头我还被他的虎狼之词弄得面红耳赤,直到他喊我源源,一种奇异的酸胀感直涌心头。
源源,太久没听人这么叫我了,只有小时候我爸妈才这么叫我。
我知道向迁在忍,他撑在我头旁边的小臂青筋暴起,肌肉贲张,缠在身上的绷带被渗出的血染红。
你伤口裂开了。我直勾勾地看他漂亮又富有力量感的身躯,抖着手摸上他的左肩,很轻很轻,怕弄痛他。
向迁执着我的手抵到唇边,轻飘飘地吻了下,神色虔诚,仿佛朝圣的信徒。
这种心里被一个人填满的感觉让人莫名满足,但又带着患得患失的忐忑。
我抬腿圈着他的劲腰,带着暗示性的鼓励蹭了蹭他的腰侧。
向迁眼里浓重的欲瞬间迸发,他低头吻我,一下一下结实地、不留余力地撞进去。湿热紧致的甬道密密匝匝地吸上去,任由硬挺的肉刃蛮横地来回贯穿。
我被操得目光涣散,怔怔地看着他把我的腿压成m字,狠狠地挺胯,又是一轮飞快的抽插,我觉得身体里的肉都快记得他那根东西的形状了。
汹涌的极致快感令人沉溺,我下身随着向迁的撞击一晃一晃的,顶端还冒着水。感觉涨得快爆炸了,我手伸下去想撸出来。
向迁拨开我的手,手指插进我指缝间,十指相扣着摁在身旁。看我快憋不住了,他就猛撞那块脆弱的软肉。
我腰眼一麻,射了他一身。他伸手握着我半软的下身,把里面残余的精液慢慢弄出来。
现在只有淋漓尽致的性爱能让我心里踏实,只有原始的欲望和绝对的占有让我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向迁的呼吸很重,手就没停过在我身上揉搓,像要把我融进他的骨肉里。劫后余生的惶恐只能靠密不可分的拥抱驱散,他抵着我的额头,狂风暴雨一般顶弄几十下,吻住我的嘴唇全射在我身体里。
我又忍不住绞紧了后穴,向迁没急着退出来,他伸手把我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到后面,嘴唇轻柔地印在我额头上。
他把埋在我体内半软的东西拔出,「啵」的发出细微的声音。向迁随手拿了件衣服擦我身下溢出来的液体,然后抱着我,耳朵贴在我的左胸前,在听我的心跳。
咚、咚、咚、咚。
我缓慢地呼吸着,还没从刚才的激烈运动中喘过气来。迷迷糊糊间听到向迁轻声叫我源源,一下又一下地用嘴唇亲吻、摩挲我心脏跳动的位置,像在确认我还活着。
我倒是没那么后怕,当时情况危急,精神紧绷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抬手揽住向迁,有节奏地轻拍他的背脊。
向迁抬头看我,眼神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伸手去碰他的脸,他就歪头贴着我的掌心蹭,像只大型犬类。哦,差点忘了他本来就是狼。
向迁,我想回去了。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就是容易丢掉小命,但我更担心另一个问题,之后你你会怎么样?
嗯,我们很快就能回去,再也不敢带你出来了。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片刻,直起身将我汗湿的头发往后耙,看向车窗外,睡一下吧,天快亮了。
44.
天蒙蒙亮,向迁听到外面有声响便醒了。
张源还缩在他怀里呼呼大睡,向迁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便动作轻缓地起身,把毛毯给他掖好。
他套了件墨绿色的工字背心走出后车厢,不远处正在检查车头的赵凯看见他,冲他点点头。
向队
早。向迁探头看他背上的伤,关切问道,伤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赵凯吸了吸鼻子,神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他没再看向迁,低头捣鼓车零件捣鼓了半天,才别扭地道:这次多亏了张源。
嗯。向迁嘴角扬起来,幸好有他在。
赵凯闻言停下手中的活儿,沉默了几秒,然后懊恼地抓了几下头发,说:那什么,他要是真想进远征队就进吧,我没意见。
向迁不置可否,扔下一句「你接着忙」就进帐篷看李远了。
李文世守着李远整夜没合眼,脸色不太好,眼里有红血丝,眼底泛着青。
你休息会儿吧。向迁走到李远旁边蹲下,看他呼吸平缓,脸色也好了许多,心里也安乐了,我来看着他就行。
李文世点头,站起身,经过向迁时略带疲惫地开口,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向迁闻言起身,一脸平静地跟在他身后。
李文世走到越野车旁边,靠着车身掏烟盒,叼了一根,问向迁要不要。向迁摇头,他收回烟盒,拿打火机「啪」地一下点燃。
他倒是不急着说话,深吸了一口,烟雾缓缓从他鼻孔喷出来。
向迁也不急,耐心等他开口。
李文世恨极了他这种游刃有余又事不关己的姿态,怄气地问他,说吧,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着?
什么?向迁没听懂。
还装?李文世又吸了口烟,全喷在向迁脸上,身上一股子雌性骚味,我大老远都能闻到。
向迁了然,哦了声。
李文世气不打一处来,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操什么雌性都行,回到基地任你挑。你要是真憋不住就自己撸一管,操霍崇晏的人,你脑子是进了水还是被门夹了?
向迁听了觉得好笑,但意识到现在笑会火上浇油,于是绷紧了嘴角摇摇头,说:他不一样。
李文世刚想说「不都是雌性有什么不一样」,突然心里闪过一念头,他讶然地看向迁,递到嘴边的烟都忘记抽了。
烟还燃着,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一段烟灰掉落在李文世的手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草,你他妈玩真的啊?
向迁没吭声,张源是只天真诱人的小宠物,总不吝于给予他人高度信任,主动的模样又令人无法不意动
不是,我看你不是不想干了,是想不要命了吧?李文世宁可相信向迁是管不住自己下身犯了错,但记忆里在张源面前的向迁确实跟以往的向迁不一样。
向迁靠在车身,神色淡淡,阿世,我有分寸。
李文世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来,愤愤地抽烟,可他是霍崇晏的人,你怎么能
怎么不能?向迁笑着打断李文世的话。事实上他早在出发那天就跟霍崇晏通过气了,虽然是先斩后奏。尽管霍崇晏在通讯器中训了他一顿,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阻拦,他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了。霍崇晏都抱着默许的态度了,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李文世仿佛看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他恨铁不成钢,又替兄弟心有不甘,郁结道:我看你他妈就是被张源下了蛊!
第14章 【远征】14【4548】
45.
我严重怀疑向迁有性瘾。
昨天晚上做完一次,我累得眼皮都撑不开,准备睡着的时候感觉后面被人塞了两根手指。
我好困,我要睡觉,明天再弄出来吧我扭着身体,想避开他在我体内抠挖的手指。
向迁把我搂在怀里,胸膛紧贴我的背部,有些热,我拨开他的手臂,想拉开距离。
他又把我抓回去,嘴巴抵着我的后脑勺哄道,很快就好了,别动,等会儿再睡。
意识模糊间,向迁又在我里面射了一次。
我又累又困,向迁手臂环着我的腰,摸我半软不硬的下身。很舒服,但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好像发脾气了,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别他妈再干了我要睡觉」,然后抓着向迁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早上我浑身上下都在痛,裹着毯子起都起不来。
向迁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把营养剂递到我嘴边。我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无声地控诉他昨晚毫无人性的行为。
向迁脸上没太多歉意,只是偶尔哄几句,或者吻了下我的额角。
46.
返程的第二天,李远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我时不时会坐在后车厢的折叠床边陪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