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寻抬头:怎样?
萧长盈笑着牵起她的手,直接拉到室内沙发,轻轻将她按倒,轻声问: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能猜到三小姐想看什么嘛?前文提到过哦,一定是脱了衣服才能看见的
第16章 真真假假
萧长盈笑意勾人,表情迷乱,眼中却少了点yu火。余可寻能感觉到萧长盈不是真的想要自己,而是想检查自己的身体。
你想看什么?三小姐?她故意问。
萧长盈眯眼道:什么都想看。
呵呵好。余可寻轻推萧长盈,站了起来,我自己来。
她盯凝着萧长盈,一点一点地褪去衣服,因为手不方便,她动作很慢,萧长盈耐心等着,没有上前。
眼看余可寻渐露内衣,萧长盈视线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来的愁绪笼罩着她。
怎么?让我脱完自己又不想要了?还是说你不敢看?余可寻解开最后一道防备,就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面对萧长盈。
萧长盈紧紧闭了闭双眼,转头看她,表情瞬间凝结。
只见余可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不少划伤的地方都结了新痂,身体各处挂着大小不一的伤,左手臂因为骨折还有些肿,肚皮上也有轻微的擦伤。
萧长盈不知道这场比赛会让她伤这么重。
忽来的心疼,覆盖了其他情绪。
她不想看了,至少今天不想。
你这么多外伤,确实不该喝酒。萧长盈拿起余可寻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帮她穿上,这阵子你就歇着吧,想去哪就去哪。
余可寻轻笑:你可真是矛盾,想要的是你,半路刹车的又是你。
任谁看到你这副身子也下不了手吧。萧长盈淡定地回答,只是在帮余可寻系内衣扣时,无意中发现她耳垂下有颗痣。
她忍不住用手拨了拨,余可寻一个激灵,平复的心情又起涟漪。
你不是说
你知道自己耳根有颗痣吗?萧长盈拨弄着着她的耳垂,说话轻声细语:这位置长得挺有意思的。
余可寻被她弄得轻痒难当,缩了缩脖子,摇头:没注意过。
你也怕痒?
也?
没什么。萧长盈望着这颗痣,有些出神。
余可寻耳朵没有痣,因为自己喜欢捏耳垂,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她目光再次移至余可寻身下,如果她有痣怎么办,如果没有又怎么办?
明明跟关于余可寻的过去告别了,为什么还要执着真相呢?萧长盈不喜欢自己这样,她停下了手中动作,穿好衣服回去休息吧。
三小姐在犹豫什么?觉得我这身子太丑啊?
你不是一直不愿意我碰你吗?她觉得今天俞若安积极过头了。
这不是喝了酒吗?没准到明天我就后悔了。
那我可不想你一觉醒来只有后悔,没有回味。萧长盈拿出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她细长的指尖捏着烟杆,红色长裙拖地,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余可寻望着她有些失神,倒是清醒了几分,她慢腾腾地穿好衣服,觉得自己今晚不仅失态,还很可笑。
都是自己跟自己较劲而已。
也是,三小姐也不缺女人,我这残破的身子当然入不了您的眼了。
每次余可寻酸溜溜说这种话时,都希望萧长盈能够为自己辩解两句或者解释一次,可从来没有。
萧长盈点了点烟杆,媚眼一扬:你伤着一只手,不能乱动,多影响体验感,等你恢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余可寻重新穿好衣物,深吸一口气,她伤多,牵一发而痛全身,激情的念头一过,情绪一旦松下,痛感也随之而来。
良辰美景,不打扰三小姐。余可寻走向门口,听到萧长盈叫她:俞若安。
她停下脚步,一时之间,不知是自己适应不了她叫自己俞若安,还是不习惯听不见阿寻。
这里早就没有余可寻了,不是吗?
她没有转头,只是站着不动。
萧长盈盯着她背影看了一会,才说:好好养伤,早点休息。
真不知道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干嘛,余可寻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后就走了。
她下楼时,发现一楼客厅坐着容安琪。
看到她,容安琪目露喜悦:你们聊完了?
嗯,你怎么还没走?
长盈说今晚去我那,我哪里敢先走,既然你们聊完我也可以去找她了。容安琪挂着胜利者的喜悦之色,向楼上走去。
一阵凉意掠过余可寻心头,她哑然失笑,果然是这样,这么多年了,容安琪的地位还是屹立不倒。
如果说蓝成瑾、许朝华、章羽凝各有各的本领和负责的领域,那容安琪的存在恐怕就是负责讨萧长盈欢心了。
余可寻面无表情地走出去,只觉得心里堵得连呼吸都困难。
夜这么静,这么深,又这么伤,这么的不可预测。
露台上,淡淡轻烟从眼前飘过,很快消散在风中,萧长盈望着不远处微弱的车灯,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余可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容安琪闷不吭声地喝酒,没有打扰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惹她,萧长盈想静静的时候,她就得配合。
你怎么还不走?萧长盈转头发现容安琪还在。
你说今天去我那的,忘了?
今天没什么心情,你自己回去吧。萧长盈灭了烟头,倒了半杯红酒,抿了几口。
容安琪走过去,轻按她肩头:最近颈椎是不是不舒服,去我那做个精油开背吧?
不想动。萧长盈拧了拧眉梢,有些疲惫。
你每天想那么多事,不累才怪,你躺下,我给你按按?容安琪环抱萧长盈,靠近她耳边说:按完保证你能睡个好觉,我陪你。
萧长盈拿开她的手,站了起来,表情微冷:安琪,我希望无论外界怎么传言我们的关系,你都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你之所以能在蝴蝶庄园,是因为你身上有我喜欢的才情,我欣赏你也需要你,但不代表我的生理和心理也需要,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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