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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付你们这种英雄豪杰。不老老实实招供,我保证你们一个变成一堆零碎,剥出每一寸
骨,撕开每一条肌肉,不信且拭目以待,我不相信你们每一个都是宁可粉身碎骨,决不招供
的好汉英雄。剥左手!”
王乾已经痛昏了,任由两大汉摆布。
“先用盐水把他弄醒再剥。”桂齐云再次下令。
“放了他,我招……”老二王坤崩溃了。
“不行,要他招。”桂齐云冷酷地说。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不要借故满足你的狂虐杀欲。”王坤狂叫:“你不想要口供,你
只想……”
“好,我答应你。”桂齐云玲笑:“口供有一字虚假,我保证你们骨肉化泥。谁差你们
来的?”
“长春居士南门存信。”王坤乖乖吐实。
桂齐云一征,葛夫人母女出楞住了。
“你胡说八道。”桂齐云怒叫:“你敢愚弄本座?长春居土带了孤群狗党,躲在扬州瓜
洲一带神出鬼没,不知有何谋。你招他的儿子长春公子倒令人相信,居然把他拖出来挡灾,
你以为本座会被长春居士的名头所吓唬吗?你该死,你……”
“老天爷,我怎敢胡说八道?”王坤惊怖地哀叫:“他的亲信留在江北,追查一批银子
的下落。
他自己逗留江北好几天,查不出丝毫线索,所以偷偷地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他怀疑
正主儿可能藏匿在江南,所以偷偷地暗中侦查。”
“你是他的……”
“我兄弟是他的外庄警卫,其实追随他的六年期间,我兄弟根本不知道长春庄是方是
圆,从没到过长春庄,一直就在江潮奔走,暗中听他调遣办事,也很少在他身边,他另有亲
信和得力的朋友跟在身旁暗中传令。”
“哦,想不到长春居土的实力,比我所想像的强十倍,这家伙很可怕。”桂齐云阴笑
道:“你们八个人是一伙的吧?”
“是的,我们早在一月前便暗中到达此地潜伏,五天前才接到庄主的指示,现身分头办
事。”
“来监视季家?”
“是的,昨日甲牌初才接到指示。”
“监视什么?”
“监视季家出来的人,前往何处和与何人接触,候命擒人取口供。”
“为何?”
“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奉命行事。”王坤惊恐地说:“指示上说,人擒住立即往白龙
岗的连络站送,另有人负责问供。”
“你说,他们为何要监视你?”桂齐云突然向左面堂下的季福,声色俱厉:“说实
话!”
“小……小人怎……怎么知道?”季福大惊失色:“也……也许……”
“也许什么?”
“老爷,小人虽……虽然也……也带一些私货,但委实赚……赚不了几个钱。昨晚傍晚
时分,来……来了一个陌生的人,强行留……留下话……”
“什么话?”
“要小人今天准备四千两银子,他会派人来拿。老天爷,小人的全部家当,连船屋也值
不了五百两银子。这次从江宁放空船回来的,准备过年上架大修,正为了年关难过而四出借
贷,哪有银子打发?本来以为那人是说来玩的,所以不加理会,岂知……”
“那人生甚名谁?长像如何?”
“像个穷汉,用巾掩住口鼻,没留下姓名,好像也不凶恶,丢下话就走。手上很有力,
手一拨就把吴二驼拨了个劲斗。”
“我曾经听到些风声。”被一名大汉押在一旁的受伤中年人说。
“你说说看。”桂齐云向大汉示意,大汉将受伤的中年人向前推。
“听说,神爪冷镖一群人,正在大量筹措银子,克期买人。”
“买人?”
“是的,买他们所需要的人,似乎价码很高,时限很急迫。
“是什么人?”
“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对付不了的人。”
一名大汉打手势,然后登堂在桂齐云耳畔,耳语片刻退下。
桂齐云脸色一变,向一旁的甘大娘打手式。
“甘大娘知道断魂鸳鸯的事吗?”他问。
“会是她们?”
“只有她们出卖人,而且地缘切近。”桂齐云语气肯定:“可记得葛姑娘落水前感到神
智昏迷?”
“晤!很像她们的手法,张小哥发现才将葛姑娘抛下水脱身。”
“互相对证……”
“先找她们,没错。”甘大娘跳起来说。
“我知道有关她的一些底细,准备动身。”桂齐云打出撤走的手势,向押着中年人的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