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明天你就知道我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在清冷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金萍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翌日清晨,雾气还未散尽,别院的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身影。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粗布家丁服,腰间系着一条灰色布带,模样憨厚,眉眼间却透着一丝机灵。
他背着手站在院中,朗声道:“我是东王府的家丁,之前给王府送菜的菜农病了,如今王府缺菜,听说这儿有菜园子,想问问能不能供货?”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几分急切,院子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刘妈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她忙不迭地迎上去,脸上堆满谄媚的笑:
“有有有!我们这儿菜多着呢,新鲜得很,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她搓着手,满脸贪婪,连腰都弯了几分。那家丁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小袋铜钱,递给她:“这是订金,明早您亲自送去东王府,菜要是好,价钱少不了您的。”
刘妈妈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笑得嘴都合不拢,连声道:“好说好说,明早一定送到!”
两人当场签下字据,家丁拿出一张纸,写得工整,刘妈妈按了个手印,笑眯眯地收好订金,转身招呼仆役去菜园准备。那家丁拱了拱手,转身离开,步子不紧不慢,很快就消失在雾中。金萍躲在屋里,透过窗缝看着这一幕,心跳得有些快。她转头看向公孙婉儿,见她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底却冷得像冰。
“这是你找的人?”金萍压低声音问。公孙婉儿嗯了一声,目光仍盯着院子,低声道:
“那珍珠换了钱,我托人找了个可靠的家伙演这场戏,明天你就看好戏吧。”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金萍,眼神柔和了些:“到时候,她就得求咱们了。”金萍听罢,眼睛一亮,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可真聪明。”
晨风吹过,院子里的雾气渐渐散去,刘妈妈还在那儿忙着指挥仆役摘菜,满脸得意,浑然不知自己已落入圈套。金萍靠着窗台,手托着下巴,看着公孙婉儿清瘦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一大早,刘妈妈便带着满满一筐菜,兴冲冲地出了门。
她穿着那身灰扑扑的官服,腰间别着昨夜收下的订金,步子迈得飞快,满心想着东王府的赏钱。
菜园里的白菜和萝卜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篮子沉甸甸地压在她肩上,可她却哼着小调,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然而,当她走到东王府高大的朱门前,还没来得及开口,门房的下人便皱着眉走了出来。那下人是个瘦高个,穿着青布短衫,眼神不耐地扫了她一眼,冷声道:
“哪来的?王府没要菜,滚远点!”
刘妈妈愣住,张嘴想争辩,却被下人一把推开,篮子摔在地上,白菜滚了一地,萝卜砸在石板上碎了好几块。她气得脸涨红,蹲下想捡,却被下人呵斥着赶走,狼狈不堪地回了舍人监。
别院里,金萍和公孙婉儿正待在屋内,晨光从破窗洒进来,照得屋子暖融融的。公孙婉儿坐在床边,拿着一本破旧的诗集,低声诵读。她声音清润,带着几分柔和,像溪水潺潺流过:
“山中夜来月,到晓不曾看……”
她眉眼低垂,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像沉浸在诗里的意境中。金萍侧卧在她腿边,头枕着她纤细的大腿,一只手懒懒地搭在她膝上,闭着眼,像在听摇篮曲般惬意。
她偶尔睁开眼,偷瞄公孙婉儿一眼,见她读得认真,嘴角便不自觉地翘起来。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公孙婉儿垂下的发丝,绕在指间玩弄,低声道:
“你念得真好听,像宫里的乐师。”
公孙婉儿停下,垂眸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说话,又继续念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外的风吹得窗棂吱吱作响,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安静而温馨的画面。然而这份宁静没持续多久,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
刘妈妈闯了进来,满脸怒气,衣衫上还沾着泥土,显然刚从外头回来。她瞪着屋里的两个少女,气得胸口起伏,尖声骂道:
“你们两个小东西,整天偷懒不说,还敢在这儿装模作样,没规矩!”
她抬手就朝公孙婉儿挥去,掌风凌厉,眼看就要落下。
公孙婉儿却不慌不忙,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在她面前。
那正是昨日刘妈妈与“东王府家丁”签下的字据,上面她的手印清晰可见。她声音平静却带着威慑:
“你再敢动手,我就把这字据送出去。你私卖舍人监物资,李国刑法,最轻也是杖四十,发配为奴。你自己想想,值不值。”
她语气平淡,可每个字都像钉子般砸在刘妈妈心上。刘妈妈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盯着那字据,眼底闪过一丝惊慌,额头渗出冷汗。
金萍从公孙婉儿腿上坐起身,靠在她身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妈妈:
“怎么不打了?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她语气轻飘飘的,却满是嘲讽。刘妈妈咽了口唾沫,手缓缓放下,眼神闪烁,最终挤出一抹难看的笑,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小姐,我……我错了,别计较。”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腰也弯了几分,再没了往日的嚣张。公孙婉儿将字据收好,淡淡道:
“出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刘妈妈不敢多说,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关门时手都在抖。
屋内重归安静,金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身抱住公孙婉儿的胳膊,头靠在她肩上:
“婉儿,你可真行!她那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公孙婉儿被她晃得身子一歪,唇角却微微上扬,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活该,谁让她贪心。”
她伸手理了理金萍的乱发,指尖轻柔地滑过她额角,动作自然又亲昵。金萍仰起头,对上她的目光,见她眼底的冷意散去,多了几分暖色,心头一热,忍不住靠得更近些。
阳光透过窗缝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金萍的手还攥着公孙婉儿的衣袖,指尖感受到她手臂的温热。
屋外,刘妈妈的脚步声渐远,偶尔传来她低声嘀咕什么,却再不敢大声嚷嚷。公孙婉儿低头继续看诗集,手指翻过一页,金萍则歪在她身边,静静听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像个餍足的小猫,慵懒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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