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牧川柏的手将他带到沙发上,“没什么,就是有部戏,蒋亚恒想托我找你问问要试试吗,你还记得之前我问过你欧尔切的事吗?”
欧尔切是享誉国际的大导演,谍战类、科幻类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前几天我在闲时提起,随口聊了两句,并未提及其他,但牧川柏以为我忽然对其感兴趣,找了两部他的电影看了看。
牧川柏戴着墨镜口罩,神情不详,酷酷道:“他有一个本子?”
“对。”我搓了搓手,“一个同性的本子。”
牧川柏稳坐如钟,我说完他没出声,我只能假装忙碌的开始吃早餐,“蒋亚恒搭上了欧尔切,想借他人脉推广项目,但欧尔切提了条件,要你出演他这部电影,蒋亚恒便托我找你问问,要不要看一下这个本子。”
“你不用管我,蒋亚恒并不知道你跟欧尔切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牧川柏这才脱掉墨镜口罩,摘掉帽子,仰躺沙发上,双臂大展靠在沙发背上懒散,“那就先看看本子。”
仿佛方才阴霾沉郁只是我的错觉。
我夹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之前忽然想起之前牧川柏总会先问我吃不吃,我照葫芦画瓢道:“你吃了没?给。”
牧川柏看了眼小笼包,眼底闪过一丝新奇,距离上一次我主动喂他吃东西,已经过了有一年之久,他看了我一眼,而后倾身张嘴将小笼包咬住:“还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每次我的无事献殷勤,不是要跟他商量事情,就是跟他讨价还价。
想我主动自觉地喂他,怕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但这次天地可鉴,确实是我主动,不过经他这么一问,还真有事要说:“我要出差去趟国外。”
牧川柏了然,果然还有事等着他:“因为欧尔切?”
“不是,是去欧洲,是另一个项目。”
牧川柏蔫蔫道:“我才回来,哥你就要走。”
要不是需要跟进切片,牧川柏就跟着去了。
“这也是刚刚敲定下来的,你要是不问,我还真差点忘了跟你说。”
牧川柏丧气地抱着我,一脸不开心,像得知即将单独在家的可怜小狗,开始在我耳畔不停地喊“哥哥”“哥哥”“哥哥”。
黏腻得像糖果酱,甜得让人窒息。
连我再喂他小笼包,他都不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手不打笑脸人,牧川柏这样我也不好训斥他什么,只得问:“那怎么样你才能开心?”
“怎么样我都不能开心。”牧川柏开始质问,“蒋亚恒手底下是没别人了吗?什么都让哥你去!”
“他那个谨慎的主,除了我,其他高层都沾亲带故,你觉得他会让他们去那边?”
牧川柏不说话了,只是抱着我直哼哼,真跟狗崽子似的。
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我侧过身,真挚道:“等我回来,一定好好陪你。”
牧川柏眨眨眼,“真的吗?”
“真的。”
牧川柏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勒着我的胸口,还没恢复好的乳头磨上西装内衬,疼得我躬身直抽气。
牧川柏连忙松开手,关切道:“哥你怎么了?”
我面色微红,话到嘴里说出口,就只剩下一个字:“……疼。”
牧川柏低头见我手臂横在胸前,了然于心,不过也猴猿马意起来,将我推倒在沙发背上,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侧,眼底贪婪呼之欲出:“我给哥哥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不行不行——啊……”
我百般阻挠拒绝,却不承想牧川柏直接拉开我的西装外套,就着蔚蓝内衬,吸吮起来。
我赶紧捂住嘴,我发誓是要推开他的,可被他一嗦一亲一咬,浑身上下就跟被打了速效麻药一样,没了力气,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看着更像是欲拒还迎。
潮热湿黏的布料,贴在之前被牧川柏吃得糜烂彻底的乳头上,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疼还是痒,我只知道我现在想抬起双腿,却被牧川柏牢牢坐住。
之前用性瘾淫药泡过的身子,就算我强制进行戒除,多少还是有些残存的身体反应。
就像现在,牧川柏只是单单吃我乳头,我的双腿就下意识地打开,想让他进行更深地进入,来制止身体深处的骚动。
我难堪地咬住手,侧过脸,眼泪从脸颊滑落。
牧川柏吃得酣畅淋漓,正在兴头上,却被鼻尖上掉下来的一滴水珠打了个清醒。
他错愕地松开嘴巴,直身看着不断流泪的我,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忙不迭从我身上下去,将我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将我按在他颈间,大掌捧着我留下牙印的手,忧心道:“哥,你怎么了?”
我摇头,想说没事,但牧川柏这种宠溺地像抱小孩子似的怀抱,还有他身上淡雅幽静的海洋清香的双重加持下,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我一直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很……”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的耳朵就离我一手远,可依旧听不见我最后说的字眼。
我咀嚼了半天,才在牧川柏鼓励眼神之下,重新道:“木讷。”
“不会啊,为什么哥你会忽然这么想?”
“其实我以前不会觉得这个事情有多严重,顶多可能就是想起来,会自卑一下,可是……你给我下那种药……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牧川柏难以置信道:“怎么会?”
其实牧川柏心里天都塌了,这都是刚在一起时候的事情了,当初不是原谅他了吗?怎么现在又旧事重提了?
他就说怎么进来的时候看蒋亚恒那么不爽,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行,给老子等着。
牧川柏心里翻天覆地,将蒋亚恒人形立牌撕个粉碎,面上依旧态度端正道:“当时真的是我太急切了,虽然哥你除了不让我彻底公开之外,一直很迁就我,可我老是觉得,你说不定哪天烦了倦了厌了,就会跟我分手。”
“我抓不住你的心,也抓不住你的胃,我只能抓住的就是哥你的身体了,所以我听信了那些朋友的话,给哥你下药……跟哥你真的没有关系。”牧川柏说着说着,两眼汪汪,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哥你不要乱想,也不要听流言蜚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我的错,真的都是我的错,跟哥你没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回答,可是……
“可是……我真的很讨厌现在这样的身体,只要被你碰一下,就会、会淫贱地张开腿,想让你操进来。”我难过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因为药性残留还是我……毕竟之前真的没有的,我不是这样的……”
牧川柏听着就恨不得把那个时候的自己狠狠揍一顿,现在给我整得对情动都ptsd了。
牧川柏蓝眸温柔而又坚定,他低声耐心道:“怎么会是药物残留呢?阿运当初真的有在戒断,不是吗?你让我把你锁进在储藏室里,无论你如何叫喊都不进去帮你,最后阿运也成功了,不是吗?”
“可是……”
“可是我碰碰你,你就身体有反应对吗?”
我迟疑着,点点头。
牧川柏笑了,心在滴血:“或许真的是因为阿运是因为喜欢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我认知里,应该是和和睦睦过日子的。
牧川柏依旧维持着笑容,对蒋亚恒的恨愈发浓郁,“我们可以找人试试。”
“找人试试?这怎么试?”
“如果真的是身体变得淫荡,那随便谁都能让阿运起身体反应。”牧川柏将我拥进怀中,手扣在我后脑勺,压进他颈间。
我鼻翼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海洋香气,头顶上的声音温柔异常,不知道为什么,牧川柏圈在我腰间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如果不是,那就能说明,是因为阿运喜欢我,才会如此。”
我全然看不见,牧川柏凶煞骇然的神色,深邃蓝眸里是困兽饕餮在咆哮挣扎,怕是挣脱锁链的瞬间,就将一切毁灭。
蒋亚恒开车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狂打了几个喷嚏,抬手把车内暖气打开。
真奇怪了,是因为今天阴天吗?都三月春分了,怎么还冷冷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没想到牧川柏会想出这种方法,让我认清自己。
我的本意只是害怕,害怕身体里那些奇怪的反应,是又被那些药物控制。
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牧川柏说我已经完成戒断,我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喜欢他。
因为喜欢。
所以五个月未见,不光是我在想念他,我的身体也在想念他。
但,让我去找别人试试?
我抬头,抱住牧川柏的脸,“你真忍得了吗?”
牧川柏眨眨眼:“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上一个助理为什么辞职,现在这个助理是你一手安排进来的。”
“人家当初也只是说了一句你不喜欢听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要我去别人试试,找谁?”我打量了牧川柏一眼,忽然想起什么,“找蒋亚恒?”
牧川柏不说话了,我嗤笑道:“果然。”
“进门那么乖,说什么来得不是时候,你跟他有这么客气过?”
牧川柏也不藏着掖着问道:“那为什么他看见我那么心虚?”
“他不知道你认识欧尔切,但他答应欧尔切会说服你出演,我问蒋亚恒有没有想过欧尔切为什么会指名道姓让你出演,他自己发散了思维,以为欧尔切对你有什么不轨。”我拇指在他脸颊上抚摸,“他说你要去的话,会多给你派些保镖,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牧川柏抓住我的手,用脸颊蹭了蹭,“他觉得我很好说话?”
“嗯,最起码,对我是这样的。”
“美人计,那他还真拿捏到我了。”
牧川柏目光深深,看得我心没由来的一阵小鹿乱撞,我推开牧川柏站起来,整理一下西装。
“总之,你不要让他知道你跟欧尔切认识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又重新仰躺回沙发背上,“兜兜转转我还是接了那个本子。”
我转头看着牧川柏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由对那个本子感兴趣,能把牧川柏愁成这样:“你看过那个本子,不喜欢?”
“不喜欢,没意思,很俗套的故事,简单来说就是MB从良记。”
“啊?我怎么听说是黑帮的呢?”
“那应该就是换了本子吧,题材还是一个。”
我打趣道:“看来他对你演同性电影真的很执念。”
牧川柏顿时黑了脸:“哥你猜他是为什么这么执着。”
“他知道你是同?”
“不是,五年前他就找我谈同性电影了。”
我回想五年前,那个时候的他……说真的,他没找上我之前,真看不出来他有不对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挠了挠额角:“额,是什么?”
“他认为我非常适合做他电影里的……”
牧川柏说得极快,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直觉告诉我这事有猫腻,我警告道:“你说慢点。”
牧川柏极其不愿意地又说了一遍。
我眉头都皱起来了,“牧川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BOTTOM.”
“BOTTOM.”
“BOTTOM。”牧川柏自暴自弃道,“这次可以了吧!”
我愣了一会儿,适应过来笑得前仰后合,“怎么会这样……”
牧川柏将我扑倒在我身后的单人沙发上,追着我笑得嘴亲,我左拦右挡,最后被一把掐住两只手腕,压过头顶,按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掐住我下颚抬起,唇舌迅捷准确无误落到我的嘴上,舌尖带着不可一世顶开我的唇齿,狠狠索取着我的笑声,将他不想听到的声音破坏碾碎,勾得我舌根发紧。
气喘吁吁分开,他又捧着我的脸装好人,举止温柔,浅浅亲了两下,眉眼都是舒展开的笑意,“不许笑了。”
这个时候再不顺着他架的台阶下,他就能在台子上建个木桩,把我捆上烧了。
我上下打量他一眼,一个问题此时特别想问出口,但我还是打算尊重一下当事人:“我能问一个事吗?”
牧川柏从我身上退下,又重新为我整理了一下衣领,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不能。”
我脱口而出,追着问:“如果当初我说我会,是不是我就能上你?”
牧川柏竟没有生气,反而像是看犯错的小孩,宠溺地弯了眉眼,他轻轻摇摇头,他一条腿担在我身侧沙发上,倾身亲了亲我的眼睛。
“不是,也不会发生那种事。”他说,“哥,你知道我的,我喜欢的,必须握在我手中。”
他拇指擦过我方才被亲得水色涟漪唇瓣,眸色深深,像无可抵挡的海啸,将我卷入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