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病中射尿警告
喻纯阳竟然感冒了。
“倒春寒的当头,感冒很正常。”向莺语看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
“要不是你,我能感冒吗!”喻纯阳愤怒得软弱无力,因为鼻塞,他一句话都要断成两句说。
“对不起,是我错了,这几天操你的时候应该让你穿几件衣服的。”向莺语嘴上的道歉向来不值钱。
“咳!你,怎么跟个,痞子似的!”喻纯阳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他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弊了好半响,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来,让我给你量量体温,实在不行就去医院,我已经预约好了,不要发展成扁桃体发炎才好。”向莺语极其自然的又无视了喻纯阳的话,她放下手机,冲喻纯阳勾了勾手指。
喻纯阳长得好,代代积累下来的精贵美貌,却挥霍似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我一个男人,这种小病还要去医院吗,嗯,不用了。”
“你家里有温度计吗?”向莺语从床上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高挑的身影顿时让坐着的喻纯阳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就在屋子里,你自己找吧。”喻纯阳见女人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索性扯过被子直接往身上一套,闷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向来不喜欢翻别人的东西,她盯着喻纯阳的后脑勺许久,心想着他可真会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出去买一个算了,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向莺语穿上自己的灰色冲锋衣,大牌,穿了许多年,一根线头都没坏。
“你怎么,穿那件衣服,咳咳,出去?太难看了。”喻纯阳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此刻秀气的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
“喻纯阳是好看,但喻纯阳能出来吗?”向莺语斜斜地站在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挑眉道,“门不关没事吧?”
“你一走我就给你锁外面。”喻纯阳说不过这女人,只能苍白地威胁。
向莺语没说话,她倒是想喻纯阳学会锁门,他倒是透露出一点点拒绝别人的意思也好。
小区里配的有药店,向莺语人高腿长,行动干脆利索,五分钟不到就回到了喻纯阳家门口。
走的时候那小家伙叫嚣得像模像样的,结果回来时迎接她的还是那扇虚掩着的门。
“量了之后能不能不要去医院。”昏昏欲睡的喻纯阳见向莺语拿着细长的温度计走近,忙撑着身子坐起来说。
“处方药没有医师指导药店不卖的。”向莺语掀开被子,直接就要把喻纯阳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掰开。
因为昨晚刚做过,现在他上身松松垮垮地穿着睡衣,下身更是什么都没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夹在胳膊底下也可以量!不用非要……啊……凉……”喻纯阳无措地低叫了一声,向莺语趁机俯身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轻啃细磨,舌头却强势地在他的口腔里搅动不给他丝毫说话的机会,直到喻纯阳的腰身慢慢地软了下来,向莺语才离开了他的花瓣般触感的唇,她看着他被她轻薄得有点微红的嘴,一字一句道:“我爱你,喻纯阳。”
喻纯阳本来就因为生病有点昏沉,现在更是被亲的有点上头,闻言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眼睛好像两孔钻石矿洞,幽暗败落又葳蕤自生光。
向莺语已经摸清了,他最受不了这种直白的情话,果然,喻纯阳开始翕动鼻翼,他伸手就想去捂脸,向莺语见状便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脖颈处按了按。
女人的另一只手拿着温度计,用那细长冰凉的东西游走在喻纯阳的腰际,再往下,来到男人的隐私部位。
“只是量一个体温,你不要太激动。”向莺语抚弄着喻纯阳的墨发。
“嗯……再骗人,我就……”男人感到细长的温度计带着一股凉意探入他的身体,不由得揪住了向莺语的衣服。
“你就用这杀了我,怎么样?”向莺语将温度计轻车熟路地向前一顶,喻纯阳便发出了一声哽咽般的呻吟,喉头上下滚动着,闭着眼睛,一幅不堪重负的样子。
“…嗯…你……哈…又骗我……”
向莺语在他的敏感点上轻轻地磨着,动作的幅度一点都不大,但直接的快感却逼得喻纯阳几近高潮,性器自然地勃起了,随着女人的动作时不时就有稀薄的精液冒出,好像在渴望着亵玩,但他为了不显得自己和向莺语相比起来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只能克制地咬着嘴唇,深骨髓里的那种酥麻感让他腿肚子都在抖,湿热敏感的肉穴被凉凉的异物刺激地不断收缩着。
“一个温度计也夹的这么爽吗?”向莺语故意在他耳边说着,手握住了他一翘一翘的性器,开始用手掌从摩挲着顶端柔软的蘑菇帽。
“呜啊……啊……嗯…”向莺语手指有茧,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前列腺被温度计死死顶住,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喻纯阳耳朵通红,嘴里吱吱唔唔地哼叫着,他能不浪叫出来就算是好样的了,那里还能反驳向莺语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别……我…嗯…我快……”喻纯阳感到向莺语手上加快了频率,急忙抵住了女人的胸口,断断续续地说:“别,放我……我……”
向莺语直接把他整个人推到了床上,他颤颤巍巍挨到床沿,想赶紧下床。
“啊!快停下,我……啊哈……要上厕所……!”喻纯阳大吼,声音却带着病中的软弱。
“怎么这么凶,嗯?我又没说不让你去上厕所。”向莺语将喻纯阳前面的头发顺势一扯,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呜……那你倒是放开我……啊啊!”
“哈……真的忍不住了……好涨……呜……”
“不……不凶了……求你…啊嗯……”喻纯阳感觉小腹中有一轮热乎乎的太阳,合着因为生病而产生的四肢的酸痛感,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快被向莺语弄哭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团湿淋淋的雾气,舒服只是一方面——
“啊……!哈……坏蛋!……”
最后喻纯阳还是禁不住尿了出来,体液尽数落到了地毯上,变成了一大片暗渍,男人失神地依在女人身上,性器又红又软地搭在他的大腿上,顶端还有未滴下的体液,他的头僵硬且小弧度地转动着,是那种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的飘忽。
向莺语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汗,随便给他用纸巾清理了一下,就又将他重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手,顺路捞起了价格不菲的地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能要了。”喻纯阳愣愣地出声。
“我赔不起。”向莺语这话说的面不改色,尖锐上挑的眼尾刺穿人心,明明是凶相,但却好像她才是那个在理的人。
“臭流氓。”喻纯阳用被子把头蒙上之前小声的哼了一句,黑暗里,他满脑子都是向莺语撇着眼,亮堂堂的样子,心脏砰然跳着。
“有没有感觉鼻塞好一点了?”向莺语拍了拍床上鼓囊囊的包。
“嗯,还挺神奇的。”喻纯阳伸出头,小猫一样。
“运动后,全身的血液循环加快,鼻部由于过敏出现的鼻黏膜水肿就会改善,由于过敏性鼻炎出现的各种不适,特别是鼻塞,立即就能得到缓解,”向莺语喝了一口水,添上一句“我爸说过的。”
“哦,你爸是医生。”喻纯阳表情有些僵硬,他的脑内两个声音正进行着斗争。
“她一定会提到你死去的爸妈呢,这是我的事情,放我来吧。”
喻纯阳痛苦地摇了摇脑袋。
“为什么不想去医院呢?”向莺语问。
“你看起来身体这么好,怎么会知道医院有多么恐怖。”喻纯阳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可浑身都是病,”女人不屑地笑了笑,“我父母把我送去学武就是为了让我健康点,我有肾结石,还有淋巴结,战场上被押车撞过,被炸弹气浪冲飞过,以至于现在有空调的屋子里面待久了,都会有一点心悸。”
“生老病死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情。”女人突然道。
她当初之所以去当战地记者,就是想去向世人展示伤亡这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从而感到生命的价值,喻纯阳竟然被死亡这件事伤的如此之深,她可以理解,但并不喜欢。
“有病呢就去治,治不好了就等死,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你记住,人早晚都会死的。”向莺语突然把脸凑过来,一字一句地说。
“记,记住了。”喻纯阳缩了缩脖子,傻乎乎的点点头,哪有平时的傲气样。
2.舔肛警告
王喾人如其名,是个妥妥的酷盖,王者一般的气息时常萦绕在周围。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喾的朋友也都是一等一的混……咳,好青年。
只是最近他的想法有些动摇。
“你们最近怎么都跟吃了火药似的?”王喾撇了撇欧阳长岷,剥了个橘子放到自己嘴里,不满地嘀咕。
喻纯阳在沙发上卧着抠手,看上去十分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欧阳长岷开口。
“嗯?”喻纯阳懒懒的应了一声。
“你知道维多利亚现在怎么……”欧阳长岷刚开口就被喻纯阳打断。
“不想听,你闭嘴。”
一如既往的臭脾气,王喾终于感到了一丝丝的亲切,刘馥兴不在,他只能拉过赵葵山问:“什么事啊?”
“喻纯阳前段时间不是又谈了一个?”
“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王喾呆头鹅似的说。
“你能知道啥?天天不看手机就知道打游戏,就四月初嘛,晚上发了一张照片。”
“还真被你宣传到了,那你这红娘当的还可以啊。”王喾比了个牛逼的手势。
“别别别,我不是,我没有,我可担不起啊,那个女人十年前就认识喻纯阳了,特别精,这快把许丹清给气死了。”赵葵山连连否认,之前他可能还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劳颇为得意,几个星期前许丹清来找他哭述后就换了口风。
“所以这和长岷有什么关系?”王喾心着这不是很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维多利亚有事啊!”赵葵山刚想说,就被沙发上的喻纯阳狠狠踹了一脚。
“有事?”喻纯阳闲闲地问。
“一会去喝一杯怎么样?”赵葵山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长岷也真是的,今天就你请客吧。”
想到向莺语说今天晚上有事要处理,喻纯阳就点了点头,欧阳长岷笑了笑,也同意了。
向莺语没想到和朋友叙旧也能碰到熟人——维多利亚小姐,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光着身子呢,穿上衣服着实有点不认识了。
“你说给有女朋友的男人寄当初的性爱录像带是什么心态?”向莺语趴在四楼栏杆上,远远地望见了几个身影,她把嘴里的烟掐灭后扔到了纸篓里,回过头问身边的女人。
“囚徒心态。”女人气定神闲地吐出这四个字。
“王淑,我跟你说的事儿就拜托了,我屋子里面还有一把剑,我师父开过光的,保个平安应该是没有问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