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都戒了荤,对俞向阳这一杆枪的抵抗力彻底归零,后入式又进得特别深,做了还不到五分钟,他就头皮剧烈发麻,肉茎酸热,后背像抽虾线一样抽紧了——
那是被插射的前兆。
不可以!
脸还是要的,怎么也得……也得坚持上一刻钟吧。
岑墨慌忙膝肘并用,努力往前爬去,试图和俞向阳拉开一两寸距离,好插得浅一些。
俞向阳也不拦他,由着他爬,双手却松松地握住了他的腰。岑墨每蹭巴蹭巴爬出去一点点,刚缓了口气,俞向阳就卡着腿根,连人带被一起拖回来,同时壮硕的阴茎配合着往前猛然一顶,次次正中靶心。
“嗯!”
岑墨高高昂起了脖子,双眼迷离,腿根打颤,软成了一坨烂泥。
九浅一深嘛。
岑墨负责九浅,他负责一深。
俞向阳望着岑墨雪白光滑的裸背,眼底满是沉浓的欲望。
第14章 一滴都不准漏
被俞向阳这么一搞,岑墨是真的快不行了。
痉挛的脚趾差点勾破床单,泪水沿着脸颊滚落,口水又来不及吞咽,两面夹杀,浸透了嘴里的被子角。
他咬着湿漉漉的被子角,发出了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心里委屈得不行,自己都拿不准究竟是希望俞向阳温柔一些,还是索性赏他个痛快。
正在他欲射不射的紧要关头,俞向阳却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
杵一停,岑墨这只小臼立刻空虚得难受,屁股不自觉地使劲缩了缩,催促他继续干活。
“蛋。”
俞向阳低声说。
-
蛋?
岑墨匆忙抬头,看向了恒温孵化箱。
只见他俩的那枚蛋正在里头来回晃荡,左一摇,右一摆,幅度很大,连托架都差点兜不稳它,似乎是宝宝大刀阔斧地翻了个身。而且前两回,它晃上两三秒就不动了,这一回,晃了足足十几秒还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岑墨于是叼着被子一扭头,向俞向阳力证清白。
他可一声都没叫。
“知道了,你最乖。”
俞向阳俯下身,胸膛贴住岑墨后背,一手撑床,以趴跪的姿势拥抱着他,温声道:“我们再观察一会儿?”
“嗯。”
热气呼在耳根子上,岑墨酥得跟块饼干一样,扑簌簌掉渣。
-
观察期很漫长,总不能吃素清修。
俞向阳于是恢复了动作,搂着岑墨不疾不徐地抽送起来,维持住两人之间绵密的快感不淡去。岑墨终于在大风大浪里偷得一时闲,舒服得想打滚,窝在俞向阳温暖的怀里乖乖给他插,偶尔还摇一摇屁股作为鼓励。
卧室恢复了安静。
两人一边温存,一边观察孵化箱,喘息声错落着交叠在一起,绵长而惬意。
不久,那枚蛋又当着他们的面晃悠起来,精神头十足,仿佛热衷于扮演一只不插电节拍器,半天都不肯歇一歇。
俞向阳就在岑墨颊边啄了一口:“看来是它自己长大了,进入了规律的胎动期。”
宠溺一吻,聊表安抚。
“就说嘛!”岑墨沉冤得雪,一秒也不拖延,“呸”地把被子角给吐了出来,“我那么专业的孵化箱,怎么可能有隔音问题?”
“要不要再测试一回?”
“测、测试什么?”岑墨一头雾水。
俞向阳却不多言,直起身,回归了后入式的最佳发力位置,箍住岑墨的腰,轻轻一拍他屁股:“别害羞啊,喊什么都可以。”
“喊……”
岑墨更闹不明白了,还没等来解释,他突然被一发前所未有的深插顶得一头扑在了床上,差点撞了个魂飞魄散。
“啊——啊啊——!!!”
俞向阳这人似乎完全没有“循序渐进”的概念,话音一落就开足马力冲击,跟他那辆性能极佳的军用越野属于同一款,百公里加速耗时可以忽略不计,仪表盘瞬间弹出一大圈。
岑墨刚把被子角吐掉,呻吟冲口而出,连个能拦一拦的帮手都没了。
“啊……慢、慢一点!……慢一……啊啊啊!!……求你、呃、求你了……”
他高亢地尖叫起来,嗓音有几分凄厉。
俞向阳这回连九浅一深都不玩了,提着岑墨软塌塌的腰,畅快淋漓几十下,拍得两瓣臀肉红彤彤一大片。
讨饶也渐渐拍成了求欢。
“老公好棒,好舒服……嗯,再来……再、往里、往里顶……唔,用力……”
十指揪烂了被子。
岑墨连骨头都被抖散了,软得抬不起头来,额心抵着床,后背低低地压下去,伏作一道弧,汗珠沿着赤裸的脊线倒流,景色美不胜收。
-
俞向阳最喜欢他饥渴索求的模样,手掌托住他的小腹,深深按进去,一下一下用力揉搓。
“墨墨,里面还有蛋吗?”
“有、有的。”岑墨一张脸埋在被褥里,口齿黏黏乎乎。
“有多少?”
“很多……嗯,还有很多、很多……”
“那……想要它们全部受精吗?”俞向阳故意逗弄他。
“想、想的。”岑墨努力点头。
“那么,是生蛋舒服,还是像现在这样,被我一点点弄大了肚子舒服?”
“这样……舒服……但是,等弄大了……再、再生……也很舒服……”
岑墨床下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无辜小可爱,上了床,就会立刻变成百依百顺的被动型钓系,绵软的嗓子里吐出的尽是些最黄暴的话,百无禁忌,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俞向阳的S属性完美契合。
比方说,今天上床前,他亲手帮俞向阳戴好了套子,还一脸严肃地叮嘱“一滴也不准漏”,可一到情潮难忍时,喊出口的却全是些什么“想被灌得满满的”、“给哥哥再怀一个蛋”之类的诨话。
明明是俞向阳先逗的他,他这么一喊,反倒换做俞向阳被撩得血脉偾张。
理智说:其实对岑墨温柔点,也不是不行。
身体说:不行。
于是,俞向阳越做越狠,岑墨越叫越诨,彻底陷入了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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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胎(蛋)教的禁忌约束,封存一个月的欲火得以尽情燃烧,二人很快双双释放,相拥着滚作一团,喘息不止。
“套、套子呢……”
岑墨叫床叫得大脑都缺了氧,高潮后更是气若游丝,整个人淌成一滩浆糊,连眼皮都撩不动,却还一心惦记着那只避孕套。
俞向阳摘下它,递到了岑墨跟前。
岑墨挤干了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挑起一侧眼皮——套子里是满满一兜的乳白精液,光滑完整,没裂缝,也没破洞。
一滴都没漏。
太好了!
眼皮倏然垂落,岑墨一秒入睡,发出了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