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这根本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状况,他该要提前猜到才对。
俞向阳于是笑了,一边帮岑墨按摩抽搐的大腿肌肉,一边安慰:“这难道不是好事吗?别人生孩子疼得鬼哭狼嚎,我们墨墨非但不疼,还能舒舒服服地爽到。”
“好个屁,谁想被蛋操嘛。”
岑墨郁闷地瞪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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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阳一点点为他抻开了僵硬的腿筋,手指抚过臀间,摸了摸微凸的蛋壳——它已经缩了回去,又恢复成了一块可爱的小饼干。
“墨墨。”他说,“你知道吗,刚才你用力的时候,蛋被推出来了好一截。我觉得用不了次,就能生下来了。”
岑墨眼神一亮:“真的?”
“真的,你要不信,等会儿我给你录个视频。”
俞向阳作势要掏手机,被岑墨一巴掌扇了回去。他乐得一笑,手又沿着岑墨的腿根往上摸,轻轻一拍他高耸的腹部,打着圈揉压:“放松,先休息一会儿,等你有力气了,我们再……”
“呃!”
岑墨脸色刷白,不顾一切地抓住了俞向阳的手腕:“别碰,别……呜!”
他刚射过,性器早已疲软下来,肚子被俞向阳这么一揉,清早强压下去的尿意突然卷土重来,几乎要冲闸而出。
“我想去厕所!快,快……忍不住了……”
岑墨再也顾不得廉耻,放声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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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俞向阳十分错愕,却无暇细问。
他托住岑墨的后背,想扶他下床,谁知腰身才躬起一个小角度,腹部微微受到挤压,岑墨当即就受不住了,颤着嗓子尖叫:“停、停下!不行了不行了……嗯!”
叫声太凄惨,俞向阳急忙收力,不敢再有一丁点妄动。
早晨刚起床那会儿,蛋只入了小半,尿意虽有,却不算太难忍,可经过一番稀里糊涂的折腾,蛋已经将后穴塞得满满当当,膀胱被挤作一只薄水囊,稍微一动,腹内剧烈酸胀,想排泄的感觉简直海啸掀浪,冲得人三魂七魄都快散了。
胯间半软的肉柱抖了抖,马眼一翕一张,濒临失守。
岑墨紧闭双目,咬着嘴唇,以极强的意志力苦苦隐忍,像在一根百米之高的钢丝上行走,稍一不慎就要失足踏空。
良久,他终于睁开了眼眸,额头布满凉汗,睫毛尖上悬着汗珠。
呼……忍住了。
他哆嗦着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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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阳说:“墨墨,我抱你去厕所。相信我,会很稳的。”
岑墨别无选择,只能虚弱地点头。
俞向阳便搂住他的腰,一手插进枕头和岑墨的屁股之间,缓慢、稳妥地将他抱了起来。十多年超高强度的狙击训练给了俞向阳极致的耐力,臂膀稳若泰山,果真没有震动分毫。
岑墨一口咬住他的衬衣布料,牙齿咯咯打战。
“还忍得住吗?”俞向阳问。
岑墨拼命点头。
刚熬过去的尿意又袭了上来,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抵御这场来势汹汹的水潮。
俞向阳一秒也不敢耽搁,大步奔向卫生间,把岑墨抱到浴缸前,弯下腰,降低到合适的高度:“可以了,尿吧。”
“马……马桶……”
“马桶太小了,会溅到外面的。”
“……”
岑墨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
别挑了,浴缸……就、就浴缸吧。
他将脸埋进了俞向阳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然后扶住胯下粉白的肉柱,心一横,含羞开了闸。
安静的卫生间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下腹的压力被一丝丝释放出来。
岑墨耳根子血红。
不知尿了多久,水声才完全消失。岑墨握着吐湿了脑袋的肉棍,楚楚可怜地抽噎了一下:“好、好了。”
“乖。”
火热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屁股,以示疼爱。
俞向阳一点儿没在意,只当是经历了一桩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小事。他亲吻岑墨的眉心,笑着道:“没事了,我们回去生蛋吧。”
第7章 求你了
没事了,我们回去生蛋吧。
俞向阳的语气太暖心,岑墨被吻得恍了神,以为苦难都过去了,自己已然跨越了最艰难的那道坎,接下来,只要躺着多用(射)一(几)点(次)力(精),就可以顺利产下蛋了。
花不了多久的。
一小时顶天了吧?
所以,十个小时后,当他仍然趴跪在床上、汗淌如雨、哭喊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实在太幼稚了——
俞向阳根本就是个骗子加抖S。
最恶劣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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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从卧室虚掩的门缝中,传出了一段勾人下腹酥热的喘吟:“别压了,别、别压了……嗯啊……别……向阳,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压了……我不行了,再压就要死了……呜……”
是岑墨的嗓音,可怜得不忍卒听。
“用力。”
这回是俞向阳的嗓音,低沉得多,也镇定得多。
岑墨不配合,依然像猫儿一样委屈地哼唧着:“我没力气了,使不上劲,一点儿都……都使不上……嗯……啊,啊哈……别压了,别压……我好想射,向阳,我好想射……就让我射一次嘛,你最好了……”
“用力!”
俞向阳仿佛没有感情,语气骤冷,俨然是发号施令的态度。
“呜……”
一声细泣,卧室里安静下来,大约是岑墨发现求饶无用,俞向阳毫不心软,不得不乖乖听话,咬着牙,屏住呼吸,开始拼命推挤。
但只过了一分钟……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让我射,向阳,我要射!”房间里爆发出了更凄厉的叫喊,“……就一次,求你了,一次就好……射完我会比谁都听话的,你叫我用力,我就用力,保证一点也不偷懒……求你了,求你让我射一次,就一次,向阳……”
岑墨几乎要崩溃了,一边哀求一边抽噎,哭得凄楚万分,谁听了只怕都于心不忍。
俞向阳却不为所动:“生完了才能射。”
“那我不生了!不生了总行了吧!!”
岑墨索性撂挑子不干了。
俞向阳轻笑了一下:“怎么,要我把蛋捣碎吗?捣碎就不用生了,你想清楚。”
“滚!你给我滚出去!这辈子都别回来!是不是你让我怀孕的,是不是?这会儿甩脸色给谁看呢?憋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人蛋双亡你就开心了吗?”
“俞向阳,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岑墨终于崩断了理智的弦,什么也顾不得了,破口大骂。
可才骂了几句,他的情绪大起大落,从狂怒的巅峰一下子跌落到沮丧的谷底,又卑微地哭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