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沉降,往后穴又钻了一厘米,偏巧顶在敏感点上。
“唔……嗯啊!”
岑墨失声叫了出来。
体内似有一根无形的手指专门抵着敏感点搓揉,激起了难忍的尿意。岑墨不禁哆嗦起来,捧着高隆的肚子绵绵喘息。
他匆忙漱了口,洗了脸,挪到马桶前,脱下了裤子。
为时已晚。
刚射过没多久的肉茎再一次充血勃起了,青筋怒胀,甚至比上回还硬。
他一滴也尿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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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你再不起床,等会儿上班就迟到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巧这时,门外响起了俞向阳的说话声。
俞向阳打开卧室门,探头一瞧,见床铺空着,料想岑墨应该起床了,就过来敲了敲卫生间门,道:“早饭做好了,快点来吃。”
“马、马上!”
岑墨吓得魂都飞了。
卫生间没锁门,俞向阳要是突然闯了进来,他遮都来不及遮掩。岑墨慌乱无措,匆忙套上长裤,忍着体内异乎寻常的汹涌快感,踏出了卫生间。
“呼……”
通往餐厅的每一步,腿都是软的。
俞向阳明明走在身旁,那粗长壮硕的性器却仿佛塞满了穴内,不断地挺动、撞击、挺动、撞击……弯腰坐到椅子上的刹那,股间酸麻如漏电。岑墨咬紧牙关,指尖掐进掌心,委屈得都快哭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第4章 合不拢
俞向阳准备的早餐相当丰盛,煎蛋、培根卷、紫叶生菜沙拉,外加每人一碗鲜菇汤。
岑墨却食不知味。
他神情恍惚,本能地夹紧双腿,以一种提线木偶般的机械动作吃完了早餐,好几次含着食物却忘了嚼,囫囵个儿咽了下去,汤更是沾也不敢沾,生怕再多一滴,充盈的膀胱就要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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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钟,俞向阳洗好碗筷,和岑墨一起出了门。
军用吉普就停在不远处,俞向阳大步过去,率先跳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岑墨有苦难言,落在后面,一米一米往前蹭,好不容易蹭到副驾驶一侧,拉开车门,踏上去一只脚——
俞向阳的越野吉普是改装过的,底盘升高了15公分,需要抓住椅背使劲蹬一下才上得去。岑墨这半年来每天蹬一回,早已蹬得轻车熟路,然而今天,他猛地一用力,人还没上去,身体先整个石化了。
如果以漫画呈现的话,岑墨这一秒的形象是这样的:
脱窗眼,方块嘴,头顶三个感叹号,一道闪电从涂黑的背景中央“轰隆”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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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阳发现他半天都没上来,扭头一看,只见他以一种僵硬且古怪的姿势卡在副驾门口,就疑惑地挑了挑眉:“怎么了,有东西忘了带?”
岑墨一张脸涨得绯红,眼神躲躲闪闪,嗫喏道:“它……出、出来了……”
俞向阳:“它?”
岑墨:“……蛋。”
俞向阳没弄明白:“蛋?出来了?”
岑墨一把捂住了脸,巴不得现在就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对……那个,蛋……从肚子里,滑、滑出来了……”
俞向阳可算是听懂了。
他立刻熄灭发动机,飞身跃下,将车门反手一甩,三步并作两步绕到岑墨这边,搀住他,手探进岑墨的裤腰,沿着尾椎和股缝慢慢往下找。
果真,在本该是紧致肉缝的地方,冒出了一小块圆润而温热的异物,摸着半软不硬的。
这就是他们的蛋吗?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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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生没关系吗?你好像才怀了……六个月?”
惊讶之余,俞向阳的第一反应是担忧。
岑墨却已经顾不得月份了。
这箭在弦上的急迫局面,谁还有余力思考?他六神无主,慌乱得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好难受。
小腹阵阵酸楚,两腿间多了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充塞感,还沉重得要命,胯下悬了只铅球似的,随时可能掉出来。
俞向阳沉眸想了想:“先回家。”
“不、不行,我……我没法儿走路……”岑墨又是一阵摇头,说话声越来越轻,“那里已经、已经合不拢了……”
啊,好羞耻。
羞耻得想在车前盖上一头撞死。
腿合不拢的话,连公主抱都有难度,但一直在这儿不上不下地拖着,情况只会更糟糕。
俞向阳果断拿定主意,二话不说,并拢两根手指,抵住那浅露的蛋壳往里一顶,猝然将整枚蛋推了回去。
“夹住。”
然后把岑墨打横一抱,转身回家。
岑墨方才濒临尿意巅峰,正用吃奶的力气憋着,给俞向阳这么一顶,敏感点遭到突袭,两瓣臀肉霎时缩得死紧。
他悲惨地呜咽了一声,差点直接在俞向阳怀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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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底需要三天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延长到半个月……对,确实比较紧急,没能提前申请,实在抱歉……是,那再好不过了,谢谢您的理解,我会尽快回去报道的。”
俞向阳握着手机在客厅踱步,顺利向长官请到了长假。
他本想让岑墨也给研究所所长打个电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决定亲自帮忙交涉——像这样临时起意又缺乏正当理由的长假,岑墨一个初级研究员,几乎是不可能请下来的。
而他不同。
他是佩上校衔的顶级狙击手,全军区每个人都认得他。
果然,老所长一听是他,卖面子卖得飞快,多余的一句没问,爽快首肯,还向他再三保证,绝不会借此炒岑墨鱿鱼。
俞向阳请完假,挂断电话,大步奔向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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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门,只见岑墨捂着小腹斜靠在床头,上身微微佝偻,眉头紧蹙,小口小口吐着气,整个人蔫蔫的,似乎正忍受着强烈的不适。
“很痛吗?”
俞向阳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
都说生孩子要经历残酷的十级阵痛,他们的蛋那么大一只,肯定也要害岑墨吃苦了。
“……嗯。”
岑墨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嗓子眼里含糊应了一声,顺水推舟,任由俞向阳往“疼痛”上误会——小腹确实在隐隐作痛,但尿意和快感的双重冲击比腹痛强烈了数倍,他的注意力全在这上头,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躺着能舒服点吗?”俞向阳提议。
岑墨点了点头。
“来,我扶你。”
俞向阳便帮他脱去长裤和内裤,扶他慢慢躺平,绕到床尾,拍了拍他的膝盖:“我看看。”
岑墨害羞地分开了腿。
在两瓣白臀中央,粉嫩的肉穴已经被顶开了不少,露出小麦色的蛋壳,约莫有曲奇饼干那么大,但和整颗蛋的尺寸相比,它依然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