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1 / 2)

('“嗯……嗯啊……”

Mosotto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呻吟多久,余留的快感还在下体游走,真是甜蜜残酷的折磨。剧烈的疼痛化为刺麻,泪水已经流干,动手动屌的人早已离开,屋里全是腥味。他慢慢起身,尝试从经受强烈暴力和高潮后的虚脱状态中脱离,脚接触到地面,站直的那一刻腿便软得跪地。

他用手撑地让自己不至于趴在地上,光滑干净的瓷砖照出他狼狈不堪的鸟样,他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家如此整洁。

“噢,不……”

他无法继续观摩身体,终于闭上眼,趴倒在地,将额头压在手臂上,就什么也看不见,尽管这没法改变他被侵犯的事实。但这样做快感反而更加强烈,视觉封闭后其他感官更为敏感,头又开始刺痛,这个姿势下屁股也自然翘起,某个具有重量的东西开始向更深处压迫。

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屁眼,呻吟得更大声。幸好本就不多的邻居们他和她当时特意挑的地段这时候要么不在要么睡得香甜,他不至于丢大脸——

“啊!”

淤青处还在传来阵阵刺痛,突然的刺激让他不管不顾地仰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下体却夹得更紧——有什么液体流在他肛门里,不用想就知道……

“不……不要……”

他浑身发抖,眼却直勾勾盯着光线照地面反射出的身影——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上衣从衣领到衣摆被撕扯出一条线、西装外套褪到手臂处、西裤被扒到大腿膝盖、黑色四角裤还残存之前欢爱留下的乳白——从上到下全是施暴者射出的精液,像被当作鳕鱼排肉喷上沙拉。

再怎么逃避不想承认,事实是,他被找上门强暴,现在的样子,总让他回忆起这场性事的激烈和Jeton的暴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

他捂住脸,慢慢品味全身心被暴力对待后蔓延来的细腻感觉,呻吟从手缝里溢出。

很爽。比他和他Vidya做爱得到的多得多。听她的惊喘,享受鸡巴被阴道包裹的甜蜜,非常能满足雄性征服欲,他很有成就感。

可这不一样。他不知道做爱时她是什么感觉,操Vidya比起被Jeton操,就像激流对骇浪,后来他什么都不想想,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不断摩擦肛门的鸡巴上,他的灵魂被彻底掌控,本能地越夹越紧,双腿主动攀上Jeton的腰,又哭又喘地索求,直到把灵魂抛向极乐的射精终结这场残暴色情的性事,他满身被凌虐的痕迹便是果实。

噢。Mosotto移开双手,两眼无神,不知看向何处。

自认为高高在上魅力无穷,结果女人没勾引成,妻子给拐跑,屁眼还被人冲上门操烂——真他妈像《Pulpfi》,暴力、暧昧、巧妙、荒诞——区别是这没有镜头、没有观众、没有市场——

但和电影一样情感充沛。

不,不止这些。他又闭上眼,安全套在缓缓滑落,他发抖着哼出愉悦的语调。

他不是黑老大。

他没有Butch.

他无法反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意并非毫无缘由。

哪怕真的是复仇Marcellus也会把他们打得半死冷眼嘲笑他们不自量力而不是卑微求饶完事后还淫贱含着精——

不!!

他立刻换了个可能会舒服点的姿势,两腿跪地,头埋入床单,双手搭在床上,庆幸自己没有大喊出声,随后大腿内部肌肉绷紧,他低笑起来。

真的很舒服……你真他妈贱啊……他是来找你报仇的,怎么会手软?你只会……

“不不不不要想,不要再想了我求你Mosotto,停止运转你那本来就不正常的脑袋……赶紧把这该死的东西掏出来……”他抬起头,第一眼便看见那张纸的最后一句话。

记得小心点掏安全套,别让我的精液尝到你美味的肛门。

“Fuck!”他骂道,“已经尝到了!”他满脸羞愤地深呼吸几秒,略微发抖的手按在一张一合的屁眼上。

现在掏出来总好过吞得一脸爽,不掏这玩意一直呆着还不会自己掉——他把手指慢慢伸进被蹂躏完没多久的可怜屁眼,让它一点点接纳——

就像在厕所里第一次扩张一样。

他一脸冷漠地抽出手指,去厕所拿出润滑液,回到床边,润滑液被粗暴挤压,手中淌满不断滑落拉丝的水。他握紧拳头不断揉搓,液体像小型喷泉一样溅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水晶吊灯还要猛,他自嘲想道。

他跪坐在地,毫不犹豫将满是润滑液的手指捅入,这次顺利不少,他也感慨起他菊花的强大,幸好没给那大屌操烂,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下床。

“哼嗯……”他没羞没臊地呻吟,他想起在这之前的所有性爱,在他身下所有女人的呻吟一遍遍冲击他大脑,像从最深处翻涌的海浪。“出来……”他跟平常排便一样扩张括约肌,开始扭起屁股,忍耐装有大量精液的避孕套摩擦的瘙痒。因为异物卡在肛门里的奇妙快感会让人想不自觉地——

“啊——”

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用力夹紧他的肛门,大量精液从套里一次次压出,被折腾过的脆弱肉壁依然火辣,冰凉给刺激得不断收缩,像一大片粘稠的蜂蜜喷溅皮肤。发抖的手和被紧紧抓皱的床单揭露他此刻的快感,整个人瘫跪在床旁,不断呻吟。

“流出来了……好多……好痒……”

他摩擦起大腿,呻吟一阵阵泄出,迫不得已他咬住床单忍过这段快感期。

“嗯……哼嗯嗯……”他浑身乏力,许久才接纳自己屁眼里含着被他轻视到近乎遗忘的菜鸡不,他快被他打死的精液,以及代表他俩激情的粉色套套;关键是他还夹它们夹得忘我。

“可真的很舒服啊……”或许哪个男人都想过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但洞用力缩紧,爽得忘乎所以,反而更想把自己的dick往深处送——他这次算是能从两方面明白这道理,谁不想自己的dick被美妙至极的肉块夹射?

这姿势不太好发力还会再糟蹋一次床单,他干脆躺倒在地,两腿叉开架在床上,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肛门。怕玩坏可怜的菊花他猜它将迎接很多次侵犯,他的力度不敢太大,手指在粘腻中滑行,他稍微按了按,一股异样的感觉便从肉里涌出,吓得他立马将手指捅进更深处。

“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泡在粘滑里的细韧橡胶薄膜灵活得像水里的鱼,努力想把它拉出的手指反将其推得更深。越疯狂越适得其反,他感觉自己是个往阴道里塞东西自慰的女人。

“妈的混蛋……啊、啊……啊!!”

他扭起腰,手指近乎摧残地在属于他的敏感地带搅动,急促的轻喘在刺麻下变为快乐的尖叫,双腿爽得轻轻抽搐,后穴越发瘙痒,手指激起的快感已不够缓解空虚。

“嗯嗯嗯我还要……不、不……”

他粗喘着夹紧大腿根,臀部尽情地摩擦地面,手无力抽出,连上白色丝线。整个人瘫软无比,他尽力忽视还依然传来酥麻的地方,不断深呼吸。

他该去洗澡,冲痛快点,他想。

手机消息提示音理清他混乱的思绪,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好事,但他躺一会后双手前臂撑住地面将自己慢慢往后移,直到彻底躺在地上。他又躺几秒,慢慢侧身、跪地,再缓缓爬起。

他直接趴倒在床,一手抓住手机,开屏,看见一条好友申请。名称是一串省略号,头像全屏酒红,一束鲜红的玫瑰在墨绿色荆棘和飞溅的血液里绽放,血积聚在荆棘底部慢慢下落,非常像——

他手里溢出的润滑液。

红在他眼中开始扩大、凝聚成深红,颜色慢慢加深,最后漆黑无边。它溢出手机,滴答滴答,打在地面,朝墙和各个角落肆意蔓延。眼前仿佛发黑,整个世界将被黑暗吞噬——

“呃!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溺后又猛然惊醒,仿佛刚接触到大量空气的濒窒息者,急喘得差点咳嗽。

你不会想拒绝的,宝贝。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那个疯狂的、该死的、邪恶的、无所畏惧的混账!他要是接受,这混帐一定会得寸进尺,他会毫不留情玩弄他的身体、羞辱他的精神、践踏他的灵魂,操到他哭着求饶——接下来,他还会、会……

但他拒绝又能怎样?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抵抗——不,有意义,意义就是让那混账更加变本加厉,如果说接受他可能会跳楼变成真正的沙拉,那么拒绝——

他会点燃煤气罐。

噢,多么美妙的结局,美妙得像番茄爆炸炸出一堆屎。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要是拒绝或者无视,他想他的结局一定非常悲惨。硬生生掐断不该产生的念头,他选择接受。至于备注,他毫不犹豫写上“疯子”,过一会又加上“邪恶的”,菜鸡是再用不得,他绞尽脑汁许久后终于放弃,看见第一条消息。

——自慰舒服吗?

操!

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那一瞬的羞愤反而让他夹得更紧,他发出比刚才更长的呻吟。

——听你喘得,我勃起很久了,亲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使点劲给自己掐断,你这疯子。——

——只有你的屁眼能夹断,宝贝。

去你妈的!滚!滚啊!操你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我可以辞职,可以永远滚出你的视线,也可以让你把我送——

进监狱,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你不能、不可以……

他激动得打字几乎不稳,接下来的一连串消息让他彻底震惊,手机“啪”地打进床单。他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的色情照片一张张传来,几乎每一张都是他被情欲支配得欲仙欲死的姿态,身体各处再添上淫荡的白色浓精,他庆幸这他妈不是视频。

——你敢自杀我就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至于是哪里你很清楚。噢,还有一张,放心,没拍你的脸。

于是他收到一张精液和润滑液在他大张的肛门口流动的照片。

——你多诱人啊宝贝,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你抛媚眼?

——先别气到摔手机,你屁眼里还夹着我送给你的粉红色套套吧?你最好先把它掏出来,不然就会边气边爽,宝贝。

像把铯丢进水中,脑要被炸得粉碎,四处溅落名为MosottoKantz的脑浆沙拉。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把手机握碎,肛门下意识缩紧,快感自那向前端冲刷,他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在边气边爽。

他最终打算冷静点,不想再给神经病玩他的机会。

我会冲掉。我不会带手机。——

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有动作,但来电界面依然明亮。他还是接听,不出意料,手机里传出愉悦的、他熟悉又惧怕的声音。

“哼嗯~~你果然会接。万一你洗得忘我,射得到处都是,我要什么时候跟你说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扶额叹气,“或许我该说你想要什么,对吧?”

他开始推测对方所有可能的回答并想好对策,但他发现他什么也想不出,他陷入空茫和焦虑中。彼此能成为朋友的契机还未出现便被他亲手毁灭,虽然他并不想。

他惊讶于自己被操之后还能冷静思考,更何况对面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一定是自己操得太多。他胡乱安慰着掩盖不该有的思绪。

唯一想到的金钱早被对方否决,那不只剩下……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等待对方说出那种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你的身体。

我要把你屁眼操烂。

想知道你菊花能装多少。

我没操够。

来场性虐恋?

让他想想对方还能说什么……说来说去都是想操他的意思,他还跟神经病和受虐狂一样想,可真他妈的。

说吧,说你想操我——

“还记得我们最熟悉的那条小巷吗?”

“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整个人被抛进冰窟般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记得。”

“给你五天时间。”王彬命令道,“把自己搞熟,五天后到那里,你知道的。”这宣判般的语气让他有些害怕。

“你不会告诉警察,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你不敢,你是个懦夫。”手机里传来阵阵悦耳的低笑,“你会乖乖过来,然后我们又会再做几场——我一想到你美妙的身体……”

他直接摁下挂断键,恶魔的声音终于消失,但那混蛋一定在边想他边自慰,靠。

不等气生完,手机又传来消息。

——头多做点冰敷。痛快点洗,睡个好觉。

Mosotto沉在浴缸中,双腿耷拉在两裙,温热的水让他舒适地深喘。他用手搅动肛门,任由水流冲刷。大量精液顺水涌出,手碰到一团团粘性物质,股间一片粘腻。

“噢、噢……啊……”

手指迅速摩擦,快感让所有动作都变得更加激烈。

“啊……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的精液填满他下身,他有种错觉,他还在被他操。获得源源不断快感的过程太过轻易,他抗拒不住这巨大诱惑,任由自我沉沦在波浪般上涌的酥麻中。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悠悠转醒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就插在一缩再缩的肛门里,他只是瞪大双眼,什么也没做。

所以他该掏的没掏,还夹着人精液和套套又射了?!

他双眼无神,保持这个姿势不知有多久,直到被摧残到有些可怜的意识终于愿意回应。

“呃……”

手指用力捅进肛门,这该死玩意顺水流出一点,小心地夹住它,慢慢往外拖。在它出来那一刻屁眼又流出一大堆精液,他舒服地一喘一喘——随后空虚将他吞没,残余快感在茫然中消逝。

该做什么?似乎没什么好做的。

他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灯意外地被开启,柔和的光填满室内,镶嵌在灯旁的几颗宝石假的,至少不怎么名贵反射自己的颜色——挺耐看的。但他的目光集中在灯屏右下角落里粉色的、一闪一闪的、落笔丝滑的名字。

Vidya.

VidiyaSarok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生活近七年的女人。

浴室的灯是她的趣味,她想点缀几颗光彩夺目的宝石,再在灯屏上用闪墨落笔。

“亲爱的!”当年的她像见到新奇漂亮玩意而兴奋不已的小姑娘,“我的想法很有创意吧!宝石和我的名字都有各自的色彩,跟圣诞树上的装饰一样!”

“嗯,是的。”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随即一脸失落道:“可是我们现在的钱不足以买宝石,哪怕就一颗。”

“不需要特别贵重。”她挽住他的胳膊,“只要照射起来足够绚丽就好!”她靠在他肩膀上,“这是我和你的心意,已经足够啦。我想和你一起旅行,看日落,和朋友们开party,不高兴就吃好吃的,和闺蜜谈论新出的化妆品,去试试新品女士香水……”她深情地凝视他的眼睛,“抛开那多余的令你懊恼焦躁的金钱,我想慵懒地在你床上醒来,让你给我杯热牛奶就好……”

“日落?”他惊讶道,挑出那句话里有些突兀的部分。

“你简直是学校里那些不懂浪漫的风情绝缘体!蠢货男孩。”她笑骂道,他也跟着笑。“蠢货男孩”是她对他的昵称,尽管听起来感觉像在披萨上抹芥末。

“去沙滩上,站在高楼顶,向公路尽头行驶。”她又变成满心憧憬的小女孩,向他描绘那美丽的风景。“你会看见云霞被一片片染成橙红色,渐渐落入深蓝色的怀抱,换上缀满星星的黑色长裙,迎接月亮。”她抬手抚摸脸颊,红晕更加明显,他想把这位浪漫的女孩溺在他的海洋中。

“之前你拒绝和我一起把名字写在灯上,我不高兴,到时你可别拒绝我!”她撅起嘴瞪着他,但眼神告诉他答案:我知道你会答应的,接受我的调情吧。

他轻吻Vidya的脸,止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好。亲爱的,我会送你在我认知和能力范围里最漂亮的宝石。”他将她抱在怀里,“未来的生活平淡美好,但现在,让我们互相拥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喷的是el的Gabailier,温婉而柔美。他抚摸她的腰,靠近她的脖颈,闻她身上柔和的花果香。她漂亮、妩媚、性感,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索性她并不是特别想成为“妻子”,不然他就得在纠结与痛苦中翻来覆去,彻夜不休。

感谢他的好运气——

“你这人渣。”

“蠢货。”

“白皮猪!”

“啊啊啊啊——”

温馨的画面瞬间扭曲崩塌,赤裸裸的嫌弃和刺耳的谩骂像尖利的刀,心被割成碎片。他嚎叫着坐起,受压许久的双腿开始麻木,随后发酸,安全套静静漂在水中,灯依然明亮,水已经冰凉,一切都在提醒他:你刚经历一场噩梦。

……起来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结果。

“有。可以让身体变皱。”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呆愣几秒。

“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笑着走出浴缸,随意披上浴巾走出浴室。走到客厅时便感觉有些虚脱,胡乱擦干身上的水,把浴巾系在腰上。镜中的自己依然帅气,头发上落下的水流过肌肉打湿浴巾,视线自然地看向浴巾下的男性象征。靠着这个才好泡女人——他的一向观点,这才是最终利器——当然,你还需要英俊的脸庞、健壮的身材和足够丰厚的资产。但这美好的一切被他的仇人应该反过来说给打破,或许现状突然被暴力冲击后的精神恍惚才会让自己这么虚脱。

懒得穿鞋,地板拖得足够干净,房间里留着欢爱的证据。他拿起全是他精液的衬衫、夹克和牛仔裤,压下把它们烧毁的想法,和自己的衣服一起都扔进洗衣机,摁好按钮,多来几次,再扔烘干机。至于床单,明天洗。浴巾直接解开,放手,关门,关掉房间灯,也没看时间,赤身裸体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为什么要睡在我被强暴的房间里,还在床上?”

“啊……管他……”

Mosotto终究没睡着。他爬起来打开电脑,搜索:如何扩张肛门。为了不被操烂,他打算做足准备,打不过人总得耐揍,但看完流程他又觉得太麻烦。

“狗屎,你觉得被那鸡巴捅不知道多久更不麻烦吗?”

他决定先含着再也用不到的润滑液睡觉。他立刻开灯把抽屉里的润滑液挤进肛门,又关灯回到床上。他并不在乎有多少被浪费,感觉够湿就拔出来,手指慢慢按摩,直到劳累睡去。

“嗯……”

迷迷糊糊醒来,阳光照进窗户,但美好的新一天并不会到。他照例按摩肛门,洗手,再打开烘干机掏出西装穿上没心情挑别的,穿鞋,扯出床单丢进洗衣机。把神经病的衣服放进包里,包丢副驾驶心情糟糕,打开导航,启动发动机,开车。

这天周六,他不用操心工作的事,五天后是周三——也没什么关系,上班前和下班后也行……那神经病意思很明显:我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你自己想办法适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踩下刹车,路上没什么人,当然不会吃官司。

“你好,先生。”车窗被礼貌地敲了几下。

是不会吃官司,但会遇到警察的友好问候——前提是你运气和车技够好。

“你好,有什么事吗?”放下车窗,语气要温和,态度要礼貌。

操,真他妈倒霉,刚好在这条路上碰到警察巡逻!

“你为什么突然踩刹车?”

本来导航导去情趣用品店,但我突然发现去男同性恋专场店合适一点。

“呃,先生,我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他不好意思地挠头,“你明白的先生,人会偶尔忘记自己该干什么,想起来的瞬间就会发蒙。”

“打扰你我很抱歉。如果你心生怀疑,我愿意随你去警局。”他又补上几句。

“是吗。”警察有点猥琐地笑,“你说得没错,先生。证件就不看啦,你走吧!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关上车窗,看警察离开。

但愿他有美好的一天。

“你好……”有点承受不住店主热切的目光,Mosotto眼神躲闪,“哪里有肛交用的润滑液?”

店主热情地向他介绍。这些都是他没见过的玩意,他挑上几根便携装,让店主挑几个大瓶,最后看见收银台上一根红色润滑液,“先生,这个可以送我吗?”

成功得到两根新款红色润滑液,直接揣进兜里。

他抱着一个大箱走出店门,店主一定在想他和他的伴侣性生活非常幸福——幸不幸福不知道,但一定很丰富,他已经在脑补千万种被折腾的姿势。

把箱子放进后备箱,他无心欣赏风景,躺在后座,脱下下装,掏出赠送款。

……anus’hot.Relievethepain.

肛门热感?哈?他倒要看看有多热!

“所以它要怎么用?”他听一大堆恋爱故事,听店主吹功能,就没想过问店主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好像给Vidya用一样用在他身上,把润滑液挤到手上再送进阴道摩擦——可涂别人身上和涂自己身上不太一样,涂自己肛门明显更难点——

不,不!拜托,我自己来!

手开始发抖,求饶的记忆浮现脑海。将管慢慢插入,用力——

“啊!”

清凉的水流进深处,肛门本能收缩。“挺刺激,但没有热的感觉。”他做出简短的评价,又用力挤出一些。

“呃呃!好痒……”有点舒服,再挤一点。

手在喘息声中越来越用力,直到他被发热折磨得呻吟时才将管抽出,管里只剩微量液体和盘在管身的丝。

“怎么会挤完?”他懊恼自己的愚蠢,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肛门里越来越强的热量没给他机会。

“好热……啊啊……”他想尽量抠出一些,可惜大部分已经进入不想进的地方,肛门内变得湿黏,手只是挖出一条丝线。

“啊、啊、呃……”妈的,要勃起了……他穿好下装,迅速从后座走到驾驶座,关上车门,趴在方向盘上喘息,手握得越来越紧。他必须尽快回家,而不是在车里自慰、或者满脸潮红地找店长求助。为防止开到一半就高潮,他选择一条较为偏僻的道路,顺便祈祷路上不会有任何消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又猛地停下,Mosotto瞥一眼导航,还有一半路程,他大口呼吸着,臀部难耐地摩擦座椅,他想那里一定又湿又透,他能明显感觉到滑腻。

“不行,我撑不住……”下体被润滑液作用得敏感,路上轻微的颠簸和双脚的移动像性玩具顶在G点上爽到尖叫。为什么不回家再试?他为自己的轻狂哭泣,更懊悔他的愚蠢,“该死,我再也不会乱作!”

“很好。”

无情绪的低沉男声穿透车窗,冰寒瞬间侵蚀被热意纠缠的身躯。他僵硬地挺坐,头都不敢转,眼球慢慢看向驾驶窗外,男人森冷的目光仿佛要把玻璃击碎。

王彬直接拉开车门,欣赏愚蠢猎物的窘迫样,得体的西装下一定是被情欲烧灼得通红的身体,他不怀好意地看向西裤鼓胀的地方。

二人彼此无言,气氛危险、诡异而暧昧,都在等待对方先做出任何可能的行动。

终于,Mosotto稍稍握拳,跨出一步,伸手打算关上车门——

手腕被立刻握住,力道逐渐加强,手指开始略微发抖。男人瞬间加大力气,他痛呼一声后被扯下车,双腿急促又狼狈地找寻站立点。待他站稳,男人松开手,抓住他的颈后,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腰,轻柔地抚摸,又慢慢下滑过屁股——

“不!”

强烈恐惧驱使下他迅速抬头直视那冰冷的深渊,又惊慌喊道:“不是现在,也不是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妙。”王彬笑道:“我可没说过五天以内不会再做。看来我运气不错。”

感觉到对面人的僵硬,他凑到他耳边喃喃:“你的身体无法总是享受,但你的恐惧每时每刻,无处不在。”手指从太阳穴划到下颚,“我何时何地都能想象,然后我就会——”

Mosotto甩开他的手,将他用力一推。“不行,你不该!”

“不该?”王彬冷哼,“我对你做的对比你当年对我做的,简直温和得不行,至少现在是。”说着,他瞥见一抹红色,拉开车门拿起来上下观摩。

“蠢得可以。”英俊的面庞、性感的身体再搭上傻叉的智商,都不知道是不是暴殄天物。他嗤笑着摇头,正准备把人操一顿,出来却发现人已无影无踪。

“呵。”

Mosotto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个最糟糕的选择,但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忍住呻吟,摸着墙壁轻巧又快速地穿行在暂且给予他庇佑的破墙堆中。他记得导航路线,全速奔跑两三分钟能找到一处小镇。

前提是他身体正常。

他下体紧绷,颤抖着蜷缩,双手捂住嘴巴,高压锅排气般一点点将爆炸的快感转为闷哼,他害怕声响过大引来不该来的人。

心突然沉重,他苦哼一声,不必再跑。充满压迫感的气息将他包裹,一只手重重拍向屁股,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手顺势压过背部,掐住后脖,他感觉脖子要被拧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性感。”

“啊!!”

他没从低沉的声音里回神,身体便被甩向墙。头顺势划过弧度撞击墙壁,全身炸裂般的剧痛让他尖叫。卡在双腿间的膝盖阻止他的下滑,腰被两只手抓住。

“车没熄火。如果你在我从车里拿出让你欲罢不能的东西时就冲进驾驶座一脚油门,你还有逃跑的可能。或许你上车时顺便锁个门,就不需要这么选择。”王彬嗅闻这具身体上弥散的香水气息,嘲讽道:“可惜你不会这么做,蠢货。放荒郊野外都不知道会死多少次。你的勇气跟香水完全相反,虚假、破碎、从未存在。”

他什么话都无法反驳,也不想反驳。他弱声弱气祈求道:“四天以后你想怎么操都行……包括现在——”

“我知道调休这玩意,第一次见到调操。”

“……”

“让你走也可以。”王彬欣赏够窘迫,直接解开Mosotto的腰带,把内裤和西裤褪到膝盖,将另一管直接捅进倒霉蛋的屁眼。

看来这混蛋真做润滑……王彬听着断断续续的惨叫,不易觉察地微笑,随后把全部的液体挤进他想开拓的地方。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放在地上,没力气往前爬,只能将快感转为喘息,屁股被恶意轻踢两脚。

“走啊。”

他转头面对他的戏谑,他绝对被他勾得发情,因为他看见他同样解开的下半身,被勃起大鸡巴撑到透亮的粉色套套。

“嗯、不行……”

那里比之前火热百倍,他急促地深喘,绝对没法开车回去——他艰难向前爬行,视野蒙上一层层毛纱,大脑开始混乱,声音愈发磁性,情欲的火凌虐神经。

“思维好迟钝……”他喃喃道,下一秒被一捅到底,他发出沙哑的尖叫。

王彬本来就硬得不行,被这叫声刺激得征伐。他快速运动着,身下人扭动身体在浪叫,进入的一瞬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感。他贴近那副深陷欲望的身躯,品味那喘息与颤抖,和不断散发的勾人魅力。

极品人渣。不操翻他对不起自己鸡巴。

“啊……啊!!”

Mosotto本能向前抓挠,手上的泥土和枝叶,以及指间的痛,跟被侵袭的快感相比,不值一提。脖颈处传来热气,从大脑到双脚,整个身体都在被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很想要。”王彬甩出这个结论,闭上眼,肆意用鸡巴把他捣烂。他总能听见放浪的男性呻吟声,蹲下来抱住男人,男士香水的味道很好闻,王彬觉察出这不是那时的花果香,能闻出烟草和乌木的味道,像个禁欲的绅士。他冷笑一声,吮吸他的下巴,舔舐他的耳朵,最后嘴唇放到脖颈律动的脉搏上用力一吸——

“啊啊——”

两个人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后穴突然收紧让王彬吸得更加用力,快把腰掐出痕迹。甜腻的呻吟声彻底刺激到他,他提起白翘的臀,继续往里抽送。

“啊!那里!这个姿势啊啊……”男人更加放浪,他无力抵抗,持续的侵犯和爆发的热量撕碎理智。他颤抖着将双手交叠,把嘴摁上,但阻止不了鼻腔里的闷哼。身体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发痒,哼声开始变大,衣服被掀起,湿热的气息扑在背上——

“叫出来。”

“唔!嗯、嗯,啊!!”

用力夹住正运动的鸡巴,头不受控地仰起,积蓄的快感爆发,喘息与浪叫是如此性感而充满欲望。情欲侵蚀声带,嘴里说出大脑无法反应的话,让人更凶猛地进攻。

不够。王彬想,当身下与面前的精致绅士以最淫邪的方式交合,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香水对他和他都是不错的催情剂,他就喜欢这种体面又该死的家伙,平时傲慢又高高在上,当抓住他们的把柄,要将他们尽力掩藏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公之于众时,就能把精致的伪装撕碎,享受他们颜面无存地挣扎求饶——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丑恶,面对那肮脏的欲望,融为烂泥,化作死水。

他像块有毒的白巧克力,抹上可口的奶油,高温中散着甜美的气味,诡异地让人兴奋。

他的呻吟是他最好的春药,他想把自己的鸡巴在他穴里泡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噢!!”

Mosotto不自觉扭起臀,让自己承受更深更爽的侵犯。

“咦啊啊——”

他像个发情的婊子,瞳孔失焦,双眼半眯,舌头伸出,滑下兜不住的口水。王彬想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诱人,他要天天在镜子前操他,让他看看这副深陷欲望的模样。

他毫不犹豫抓住他的头发向上后方拉扯,鸡巴被立刻夹紧,Mosotto嗯嗯啊啊着,面色潮红地看他。随后两人愉悦地呻吟,在欢乐的顶峰释放,独留彼此的深喘。

王彬从他的屁股上爬起来,粉色被撑得一片浓白,一巴掌打向面前白嫩丰满的臀,果然又听见勾人的喘息。他不自控地一掌一掌拍打,屁股的弹性和触感、以及声音伴奏又重新点燃他的欲火。

“你很适合当万人骑的婊子,最贵下场最多的MB.”他啧啧道,“你被操了几次?”

这句话让Mosotto清醒不少,但他没有回应。

就被你操这两次!

只会受到更狠的侮辱,虽然已经够耻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心中了然,第一次操他时看他反应就知道他要了他第一次,这么问不过是出于他无聊的好胜心和占有欲。他掐住他的下巴看他屈辱愤恨的眼神和被情欲支配的脸,“我有件事要提醒你,而且你以后都要记住。”

“什么?”看见那意味深长的眼神,Mosotto心中倍感不妙,眼底瞬间被恐惧占据,黑色反而更加浓郁。

“呵呵呵呵……”王彬愉悦地低笑着,伸手脱下安全套,他被这个动作吓得不轻,转头闭眼,颤抖着迎接下一轮。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一睁眼便是翻面的、沾满精液的套和手。

“吃下去。”听到冰冷的命令,违逆后的恐怖记忆让他下意识张开嘴,那东西瞬间被送进口中。Mosotto异常难受,呻吟着,精液到处流动,雄性气息将他笼罩,他的背能感觉到身上人的身材。手死死捂住他的嘴,掐住他的脸,他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感受痛苦与腥味。

“你不会想吐出来。”王彬威胁道,但转瞬便温柔地说:“上次你没含住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扫兴的情况,我给你准备个小礼物。”

手离开后,他还来不及呕吐,一只黑色口球便勒上他的嘴。察觉到反抗的意味,口球两边的黑色皮带立刻被用力往后拉,带着他的头向后仰,正对上那双饱含怒意的眼睛。牙齿开始疼痛,Mosotto不敢质疑王彬的手段,双眼溢出泪水,唔唔地一眨一眨。

这副神情成功取悦到王彬,脸上的力道变松,他乖乖张嘴,任由口球卡住,皮带系好。

“唔、唔……”他晃晃脑袋,口球和皮带带来的束缚感不容置疑,更重要的是嘴里全是精液,还装着罪魁祸首,吐不出来。低笑声再次响起,耳旁传来热气,随之响起暧昧的男音,像条毒蛇在撕扯脑神经——

“我操你的时候眼神不要流露任何过多情感,这样只会让我操得更猛。”

“唔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门被再次捅开,与前两次不同,这次没有套的阻隔,肉与肉最原始的接触、交合,热量再次侵袭,他深深感受到这条鸡巴的生命力,还有Jeton的欲望是如此旺盛。他不由得夹紧,用别的感官接收描绘那条鸡巴的构造——膨胀的龟头、勃发跳动的青筋、还有——

“唔!!”

好舒服啊啊啊……那条鸡巴操得更深,整个人被操得更开,结合处火热无比,好像被抛到空中,狠狠坐进去一样。

他本能地仰头、翻白眼,身体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发抖。他不敢吞咽,唾液夹杂着精液撑开口球与嘴之间的缝隙,在脸上流淌。

王彬抱起他抬高来操时便看见这诱惑色情的画面。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征操服一个成熟男人更让他有成就感,就连街边打人渣都没这么兴奋过。他强忍把他当场操死的冲动,紧紧抱着他,等他神智清明。鸡巴像被蠕动的软体生物吮吸、吐出、再摩擦,像插在高档飞机杯里,硬得不行,他怕它当场爆炸。

不知过去多久,Mosotto哼哼着醒来,他震惊地看着自己被抱在怀中,交接处传来潮湿的触感和淫荡的声音,戏谑的目光刺得他难受。“呃呃……”他摆动起双腿,企图从鸡巴上下来。这时他开始被抽插,被抱得更紧。

“现在你可以看看你是怎么被钉死在我的屌上。”

随之而来的是迅猛的进攻,和凄惨的唔声。Mosotto被生理反应控制着挺直背,让酥麻的电流冲遍全身,他承受不住王彬的操干,嘴里的精液在抬头的动作下流进喉咙,他痛苦地干呕,肛门用力收缩,被操的感觉和快感更加强烈。他瞪大双眼,就像恐怖片里的色情交易,被怪物压制着却无法反抗,只能全部接受。

他用求饶的眼神看着王彬,他不敢解下口球,这意味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鸡巴上,还预示着更残酷的对待。他微微摇头,轻哼着,祈求稍微温柔的对待。王彬全看在眼里,他停下来爱抚他的脸,轻柔地亲吻脸颊,然后重新开始猛烈的性交。

“唔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腿无用地踢蹬,腰被摁住根本动不了,屌在漂亮有力的腹肌上来回磨蹭,体毛不时刮过龟头,他承认他在勃起。鸡巴捅得越来越快,他用力拥抱在侵犯他的人,接纳他所有的温度、气息、荷尔蒙。

Jeton……

“唔——!!”

他的眼角又溢出泪水,所有的痛苦、悲哀、哭泣、喘息、话语和叫声都被口球残忍地分割切碎,变成“唔”和“嗯”,再将他变得性感、脆弱、勾人蹂躏占有。

不要、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唔唔唔……”

王彬把头埋进Mosotto的胸膛,感受对方跳动的心。他能想象到那双美丽迷茫的浅蓝色眼睛被泪水浸润得诱人,唾液和精液如何在嘴里混合,交合处又是如此的淫乱,加热后的润滑液因重力流下又被鸡巴捅回,肛门异常灼热,像在燃烧。

想日日夜夜把他操得下不来床。

没关系,有的是时间看他欲仙欲死的模样。

一辆车缓缓开到两人附近,王宇面无表情地看他们性交,除开对Mosotto的幸灾乐祸心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渣的确性感,难怪哥哥这么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一场免费的高质量GV.”他哂笑道,“其实我哥是个很好的人,除非你是个人渣。”

“一碰到我哥就害怕得智商下降……不对,也没什么智商,不然怎么能欺负到我哥头上?真是活该,等着被我哥操烂吧,哈哈!”

他非常高兴,侮辱Mosotto一顿后,事情结束就接他哥回家,想到Mosotto灰溜溜的样子便更开心,他憋住笑,盯着他们的下体。

“唔、唔、唔!”Mosotto拼命挣扎着,承受不住过度的快感,他突然有点感谢口球,不至于把人引来看他浪叫的样子,他还没开放到这种地步。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狠狠禁锢,他快要被操化,软在怀里烂成一滩水。屌卡在腹肌间,剧烈炽热的雄性魅力要把他压炸。

“唔唔唔唔——”王彬特意用腹肌摩擦他的屌,硬得快要爆炸。前后不断夹击,他彻底折服在精湛的技术下,几次唔声后不管不顾地弄脏彼此的身体——体内略微的冷意让他发愣一秒,随后他惨叫着摆动双腿——当然也只是发出更大的唔声,被王彬卡得有点呼吸困难。

射进里面了……

再次性交后他更为疲惫,他被平放在地,先是头部撞墙再被操两发,他甚至想就这样躺地上睡觉。全身被泥尘和落叶弄得狼狈,那根屌从自己屁眼里拔出,带出拉丝成团的精液。他刚打起拉出一些精液的注意,便收到冰冷的命令:“含住。”

王彬掏出一个肛塞打消他的想法,冰凉的触感和复杂的花纹的确让他含住身体内的异物,口球被解下,拉出唾液精液混合的丝线,下颌有些发酸。

“爽吗?”王彬问,他把安全套的头稍稍拉出,摁住他的嘴巴和嘴唇,慢悠悠将安全套拉出,平静地看他震惊的眼神,“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osotto弱弱地执行这个命令,精液有些腥臭,他忍者不去呕吐。

“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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