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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破的秘密(1 / 2)

('拳头划破空气,直直砸在男人鼻子上。男人惨叫一声,鼻血流过下巴一滴滴下落,染红白衬衫,在地板发黑,伴随他的哀嚎。

“唔嗯!”

男人叫不出声。这一拳砸向颊肌,他怕一张嘴血会像蛇信子,但收不回来。他惊讶自己还能站,旁边的兄弟不管清醒还是昏迷都在躺地;最惨的一位上半身在垃圾桶里,两条腿架在桶口,他非常希望他昏了。

“别打了,别打了……”男人挥动双手,“我们认输,我们知道错了……”长久没有动静,他轻松地呼气,随后胸膛传来的冲击直接让他躺地。

他头撞在某位兄弟肚子上,感谢这位兄弟。他微微抽搐着看打人者头也不回地走远,终于放心与兄弟团聚。

王彬先在公厕冲洗几分钟手,然后关闭水龙头,细细观察乳胶手套上的水滴。他冷笑一声,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双手插兜,打车离开。

“唉儿子你……”

他没有搭理父亲,径直走进房间并锁上门。

“他最近怎么这么奇怪?”

“爸爸,哥哥心情挺好的,我也是。”“啊?”“这你就不懂了,哥哥在准备一份大礼,或者说,酝酿一场大案!”

用红色马克笔在照片上画大叉,在名字上画横线,犹如暗杀报告。一张张照片被飞速移动的红色打上印记,点钞般整齐叠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锤锤把这些照片钉在鲜红色画满荆棘的墙上,白粉笔蛛网般将他的战利品连接。他张开双臂,欣赏杰作,他从来没对什么如此满意——毫无疑问,他的所作所为必然性质恶劣,只要他再越过一点道德底线——他就会成为彻头彻尾的杀人狂,恐怖分子。

冲上媒体头条的连环案浮现在他脑中,他并不介意,毕竟他不恋尸。他低笑几声,再看向桌面,只剩最后一张。那位白人少年——现在应该叫白人男性,他遭受的所有暴力的指使者,他的痛苦之源。

“呵。”他紧盯住照片上的人,冷笑出声。“最大的敌人当然要好好招待。”他把这照片放进玻璃相框,锁进红色牢笼,披上红色头纱,放入地下室最深处。

Mosotto趴在床上急促深呼吸缓解要受刑的恐惧,他无法挣脱抓住腰部的双手,他可怜的小菊花能感受到鸡巴正把安全套的油上下涂抹。

被撑开的痛让他发抖,感到侵略速度明显加快后他大叫:“等等!我还没做润滑!”他小心翼翼撑起身体,“求你……”

“那我帮你……”

“不,不!拜托,我自己来!”

身上人松开手,他慢慢起身,动作因疼痛而十分缓慢,但王彬很有耐心——他能熬二十多年,还熬不住几分钟?

Mosotto关上浴室门暂时隔离王彬,润滑液紧紧攥在手中;王彬站在门口,背对门。他蹲下身,用中指卷上湿巾,深呼吸后捅进后门。

“呃……”他开始喘息,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将中指往里推——自己扩张给人强虽然怂,但能最好保护自己。后穴艰难含着中指,肿胀感难以忍受,他狠下心使劲摩擦内部,碰到某处时身体震颤,差点叫出声。希望他别碰到这。

反复几次,湿巾不再有痕迹。他把干净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旋开润滑液盖,跪下,屁股抬高,塞进一半包装用手怕漏,像挤快用完的牙膏让大部分液体滑进要被狠狠关爱的地方,再喘息于冰凉滑腻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和心跳占据他整个世界,他将中间三指插入后穴开始搅拌,一波波酸胀让他痛苦不已。

不,不行……他摇摇头,如果连这个都受不了那被一看就知道又粗又长的鸡巴整个捅进去——

他几乎快哭出来地说服自己,不尽量扩张的话怕会被干到肛裂。他插入小指,紧闭着眼用力搅拌。Jeton对他极度仇恨,绝对会猛干他。

“啊!啊……”

他喘声很大,后穴夹紧作乱的四根手指。他想起和Vidya做爱的前戏,他压下嗓子说出不重样的调情话,润滑液从盛不住的手中四处滑出细长透明的拉丝,在微光照射下像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四根手指就润滑液在阴道里翻搅,按摩她的敏感点,听她充满欲望的夸奖。他喜欢把头埋在丰满的双乳间舔舐软肉,吮吸她的乳头。她叫得更加激烈,征服的成就感让他兴奋。

“亲爱的,你好棒啊!噢……这里……”

他把他的肛门当成她的阴道,他像她一样娇吟。清澈的浅蓝色双眼再睁开时已经迷离,他向下瞥去,口水流到下巴,就差落地。他现在算什么呢?当初他和她做爱,现在他把自己当成她,那……

他猛然清醒,后面还紧夹着手指,一定非常乱。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渴望交欢的荡妇。冰冷冲散些迷离,他抽出手,看向洗脸池下的抽屉——

那里放着一把M1911。

他又望向门,Jeton没有动作。浴室门是不厚的普通毛玻璃,他不觉得打不穿,把亲爱的Jeton打死还是打残好呢?再用枪指着他们的脑袋叫他们把证据全部销毁,从此两不相欠——至于Vidya,既然她已经厌恶他,那他也不强求,那小白脸喜欢她就随他们去,当他补偿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的话,把Jeton打残好了。

他刚把手伸向抽屉,门猛地被踹开,他不及反应脸上又挨了一拳。王彬拉开抽屉看见那把M1911,了然地撇撇嘴,把企图再次害他的混账拉出来扔到卧室地板并一屁股坐混账身上,掏出G19X怼向混账下巴。

“要干就干,别太多想。”

王彬抛出一句,又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带一把枪吧?还是你觉得射不准你?”

Mosotto惊恐地盯着怼上自己下巴的枪,尽力抑制身体的颤抖。这把枪很漂亮,上档奢华,他害怕这优雅致命的毒蛇随时取走他的性命。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王彬好奇地看他,像曾经天真的少年。刹那间他脸色阴沉,恶趣味把枪塞进猎物的嘴里。

他拍拍他的脸,“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尽情展露,毕竟曾经你毫不掩饰对我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恶意……”

他轻笑几声,一拳砸向身下人腹部。

“你欠揍。”

五脏六腑移位般的剧痛传遍全身,嘴被枪堵住无法发泄,混账用发抖的身体回应。他一拳拳不紧不慢地砸在混账腹部,直到混账疯狂扭动身体“唔唔唔”地闷哼。

他拿开枪,混账不断摇头嚷嚷:“不要打……我错了……求你……”混账发现自己低估了这猛男的恐怖程度,这几拳没用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掐住混账下巴,享受混账痛苦又恐惧的神情。“我很喜欢你恐惧挣扎又无法逃离的灵魂,美味至极。”

“Jeton,我……唔!”

王彬扇他一巴掌,“你没资格跟我谈。”看他眼神失落,王彬便直截了当:“不过你有不错的补偿条件。”

Mosotto的屁股被用力揉搓,他知道要发生什么。“Jeton……啊!”

混账直接被扔到床上,他抬头看着王彬步步逼近。“我的中文名字是什么?”王彬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分开站在一条直线上,直视他。

“我……你有说吗?”

王彬瞬间黑脸,他径直走上前,两手依然交叉,凝结大量邪恶情绪的黑深不见底。

他要把这混蛋全身心撕碎。

“求你不要过来!我错了……对不起……”Mosotto手忙脚乱地后退,不顾白床单被蹬黑。压迫感太强,强得他快窒息,他感觉自己像下秒会被四分五裂的猎物。

黑洞越来越近,他本能想翻身逃跑,腰部立马被用力抓住。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瞬间被大鸡巴捅入,像一把刀硬切冷冻黄油,好在扩张做足,不至于撕裂。但第一次就受这么大刺激,他不禁惨叫,他真感觉会被撕碎。

“……还欠干。”

“不要……不要……”被恐惧支配的他颤抖着摇头,却只能忍受彼此的进入。应该到顶了吧……“嗯嗯!!”他被还在深入的鸡巴吓到结巴,“够了……够了啊……”他徒劳地扭动身体,说不出更多话。

“呵。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能记住我英文名也可以。”

“呃……!!”

抽插速度让他想大叫,但他不敢。无时无刻的酸胀侵袭而来,他却本能地夹紧。屁股被用力一拍,他惊叫出声。

“婊子夹这么紧?”王彬喘着粗气,“在浴室叫成那骚样,我一听就硬得不行,想直接冲进去干烂你的菊花!”他吸烟般呼出悠长的气,这些软肉像初次卖身的妓女,豁出去又惧怕舍弃贞操,后悔也没有机会,被破处后着迷无法逃离的痛。

“啊啊啊……”

他扯过枕头,将头深深埋入止住喊叫。王彬顺势把他的西装裤扯得更下,捅得更起劲。

“唔呃呃呃……”

婊子弓起腰,绷紧双腿,收缩腹部——奇异又热辣的胀麻像融化的液态黄油从后穴传到腹部和两腿,他难以控制地呻吟,枕头压得更紧,不由自主扭动屁股试图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停下进攻,温柔安抚道:“放轻松。”双手上下抚摸婊子的腰,鸡巴也慢慢抽出。感觉到婊子真放松后他微微一笑,用力掐住婊子的腰,把婊子的菊花往他大鸡巴上猛力一掼——

“啊啊啊啊!!!”

Mosotto的脖子划出优美的弧度,他全身绷紧,手捂紧枕头,拼命摇头发出被压抑的哭叫。王彬笑着拔出枕头扔在床边,靠近他,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他的喘息让他生起更猛的征伐欲。

“抱歉,之前没全部进去。”王彬微笑着,凑近他耳边道歉。

“不……不要……求你……”Mosotto浑身发抖,感受到后穴里的巨物又准备运作后他哀求道:“你尽情揍我一顿吧……哈啊!!”

下一秒哀求就变为呻吟,王彬愈发温柔地舔他耳垂,“现在不是在狠狠‘揍’你吗?”他继续猛干,按住他想捂脸的双手,柔和地看他拼命保持平静的表情。

“呃啊……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像巨浪中不断起伏的船随浪的心情摆动,结合处的液体拍打声不断响起,像高级V片。

王彬松开手,确认他没力气后托起他挺翘而白皙的臀。他上半身西装整洁,下半身露出未被太阳关照过的白肉色大腿被纯黑色衣装映衬得尤为明显,润滑液从碰撞地缓缓流出,噗嗤噗嗤地响。

“我喜欢干穿这身黑西装的你。”

这句话用的中文,Mosotto听不懂。他茫然地看他,喃喃道:“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王彬冷笑,“撕碎这西装我会很有快感。以及——”他放慢速度,“这是你和你前妻做爱的地方吧?”

Mosotto的瞳孔因震惊而猛缩,还没等他回应,那把枪再次挤进口腔,堵死他的说话资格。

“你已经告诉我答案。含住它,最好别让它掉出来。”王彬拍拍他的脸,“两把枪干你,你会舒服吧?”

“嗯……唔!”

后穴又被冲撞,他强忍一遍遍冲刷全身的酸胀酥麻和连绵不绝的火辣刺痛,用嘴稳住滑溜溜的枪,舌头不断舔舐枪身。

好痛苦……为什么不昏迷?

他刚胡思乱想,身体便猛地一颤。

碰到那里了……

那里被无情冲击,他在身体的连续抖动后终于不住呻吟,恍惚中瞥见得意的笑容,枪顺着拉丝唾液从嘴里滑落。

“对不起!”他瞥见沾满自己唾液的枪,在光照下无比透亮。他慌乱看一眼脸色阴沉的身上人,“我马上……”

手抓住枪前便被握住摁回原处。“我说过最好别让它掉出来吧?”王彬像头被触怒底线的野兽,“很明显你需要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osotto的唇瞬间被吻住,舌头和口腔被灵活地扫荡,脖子重新被掐,他只能尝试迎合这种侵略。他尽量找准呼吸节奏,他承认他享受这家伙的法式深吻。他开始推搡身上人,因为嘴巴无比酸痛,他快经受不住。

那舌头停止侵略,脖子上的手也已拿开。随后肩膀上传来剧痛,吻突然加重,将他的放声嚎叫压成跳蛋高频震动般的呜咽。

肩膀被拉臼了……他迷糊地想,不等疼痛过去,另一边传来同样的剧痛。他的眼神近乎失焦,整个人躺在床上微微抽搐。

王彬松开嘴,撑在婊子上方,毫无同情地观赏半死不活的婊子,冷笑道:“这双不听话还伤害过我的手……应该废掉吧?”

“真是个贱货。”

Mosotto用手帕擦擦手,和他的小弟们把王彬堵在他们不知多少次作恶的小巷。

“天呐!老大,这弱鸡竟然敢勾引你女朋友?看来得好好揍他一顿!”

他退出包围圈,撑靠在墙边,没有言语,没有在意手下的唾骂和拳脚,抬头凝望平日覆盖整个美国的碧蓝色天海。

他感觉不到任何他的气息,但他肯定他还活着。他低头看向人群中那双被糟蹋落黑的白色运动鞋,穿它的那双腿倒坚定保持一个姿势。

“呵。”

他突然觉得无聊。他想要Jeton激烈反抗的可笑模样,到时他站在狼狈不堪的Jeton面前居高临下地嘲笑,舒爽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够就走吧。”

他轻飘飘吐出一句,扭头就走,殴打还在继续,他却突然觉得脊背发凉。一种冰寒的粘稠的视线像胶水一团团黏在皮肤上。看来还算有趣,虽然有点吓人。背部的不适越来越冰粘,他加速离开。

恍惚中他瞥见身上人的白色运动鞋,它和那时一模一样,像把那双鞋浸入白油漆。

竟然没认出来……

他苦笑着闭眼,被堵住的嘴发出闷哼。

没办法逃掉。在撞见的那一刻。

不。在看到那标牌时他就强烈不适,他该扭头就走,结果还硬着头皮上。

他的本能给过他机会,可他没抓住。既然如此他只能承受错误选择的代价。

王彬看着身下人瘫软的双腿,跟当年的自己真是异曲同工。当年狂妄的人渣现在颤巍巍在他身下,他在这反差中感到强烈的快意,偏偏这人渣浑身上下都挺带劲,尤其是屁股里这个骚洞。

他疯狂捅让鸡巴万分舒适的洞,喘息悠长。真他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听到更大的闷嚎,低下头他看见人渣急促起伏的胸膛和求饶的眼神。

“还没结束,你再忍忍。”

他稍稍休息,拍拍人渣的脸,环视起周围。这人渣住得还不赖……什么?

愤怒冲烂他的理智。他看到Mosotto和Vidya的合照,两人笑得灿烂。

对!这曾经凌虐过他的人渣,傲慢又虚伪的混账白男——

有!女!人!

还!他!妈!不!止!一!个!

他像地狱来的恶魔一样癫笑,弄得Mosotto胆寒。

“唔!唔……嗯……嗯!!”

那里被无情碾磨传来的快感刺激得Mosotto快含不住枪。他想放声呻吟,枪被浸润得滑溜,随时会掉。害怕被再次惩罚的他只能忍耐,舔舐枪上的图案稍微转移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枪似乎是定制款,舌头能感觉出枪身上的蛇形。这家伙……的确是条毒蛇。要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就不该招惹他。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迟。

“嗯!嗯!啊!!”

枪随着头部摇晃被舌头从水滩挤出,擦过脸蛋留下一道水痕。Mosotto不断摇头,他无所谓惩罚,他实在承受不起被发泄在身的酸痛感和快感。

“啊啊受不了了……停下啊……”

双腿无助踢蹬,结果大腿内部被皮肉摩擦得更瘙痒,他只能夹紧王彬的腰继续磨,陷入美妙的恶性循环。口水覆满口腔,溢出一些一条条流过下巴。在折磨下Mosotto开始乱想侵犯者的身材。

Jeton的腰好好……还有他的屁股……他的肌肉……他的dick……啊啊好爽啊……我会疯……但他一定会更疯的……

“啊啊啊不要……救救我……”

他再忍不了,不顾羞耻地求救,嘴里溢满的唾液像撞击时占满股缝的白浓。

“呵……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现他的声调沙哑又脱力,本以为是吵架时的嘶吼,却像绝望的低泣。

根本使不上力……他抑制不住地喘息,酸痛被酥麻占据后从那里涌起冲向大脑,他爽到下体绷紧。这是多巴胺吗?

王彬任由愤怒浸染自己,把多年积聚的恶意倾泄回源头。人渣的逼该被大鸡巴捅烂,特别是长得不赖的人渣。

“舒服……”王彬呼出粗气,哂笑着看人渣努力含紧湿滑枪身的模样。

他含不住。他也没想过他能含住。他只想玩弄他,在这场彻头彻尾的报复性欢爱中。

呵。老白男还是小白男的时候,他女朋友跟他现在的女人一样温柔阳光。

“有什么可以帮你吗?”她问道。

“没有,谢谢你。”

“你身上都是伤。”她摇摇头,“给。这是一些绷带,我没有更多了,抱歉。”

王彬不想猜测她也是一份子。因为那pieceofshit从来不在学校打他。在她面前温柔体贴,转头对他粗暴无礼,真他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想越讨厌。他学拳击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能保护自己,还能痛打这些渣滓,解气。这逼人值得被边打边操。

他值得。

“咦!”

Mosotto收紧下腹,绷直大腿,瞳孔缩小,声音卡在喉咙,软肉绞得更紧。所有意识都在回应敏感点上越来越迅猛的力度。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大脑已经凑不出字。

头轻微而持续地左右摇晃。

眼前有些发黑。

身体疼痛留有余波。

控制不住的浪荡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紧绷。

向报复者求饶。

但无用。

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偶尔蹦出示弱的短单词,反倒被捅得更狠。

“啊啊不要捅那里!!要死了……会死的……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啊!!”

尖叫都高出八度,他甚至爽到痛苦。口水更肆意乱流,淫水被粗暴地甩出部分,还有些团团流下打湿床单。他印象中嘴从没合上,嗓子在不断喊叫中撕裂,声带震动像皮肤被砂纸打磨。

他失神地闷哼,双腿和逼用力夹紧王彬的腰和鸡巴。温顺湿润的蠕动一下下舔舐男人的敏感器官,软肉在抽出时微微抽搐,念念不舍地挽留,等待下一次被进攻。

“啊……啊哈……”王彬停下来,弓起身急促轻喘。“妈的……爽死了……”被夹得实在舒适,他双手掐住腰上大腿生生掰起,捅到忘我。

“我要干死你!!”愤怒与欲望凝聚成嘶吼,他凶狠蹂躏整块软肉,沉溺于拳头挥洒时的舒畅,上演雄兽的粗暴性交。

这场做爱或许说单方面强暴更为合适的激烈程度被水声彰显透彻。Mosotto哼哼低叫,发出的任何声响都因参杂唾液而含混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呃呃……”

整片软肉持续颤动,肩膀被卸下,他不能抬起上半身,只能用力收紧肛门,把鸡巴夹更紧。

糟糕透了。他能想象自己正沾一下巴口水空洞又色情地瞧他,然后他绝对会fuck得更起劲。

噢,Jeton要干他,也要干他。他万分懊恼自己张了副无法与Malèna媲美但足够把女人迷得天花乱坠的俊脸,他要脸上长满痘痘雀斑胖成球而Jeton还能下手,那他崇敬地认命。

又一股快感袭来,他闭上嘴闷哼,当然没有吞咽。可怜小菊花快要绷烂,呻吟从鼻腔哼得绵长。

“哈……呵……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你还能走神。”

“不没有……哈!嗯!!!”

那些脆弱地被钻头打磨般碾过,Mosotto双目涣散,身体内游走积聚最后爆发的快感已经盖过双肩麻木的阵痛,肛门疯狂绞紧,像怀有强烈杀意的嫌犯妄图终结谁的性命。

“哈啊……”王彬快死于被绞杀的麻爽,他撑住微微发抖的身体,慢慢平复呼吸。鸡巴像泡在会蠕动的果酱中,拔出去会攀上薄薄一层,拉出几条长细柔韧的丝;再次捅进就能进入更深,享受全方位按摩的舒适。

“我眼光果然不赖。”王彬慢慢脱下安全套,他怕滑太快自己会忍不住大叫。“隔着套有点可惜,不够尽兴。”他两指提起淫秽的安全套看了一会,想到好主意后笑着扔到床边,抓住Mosotto的腰继续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顾Mosotto的叫喊,闭上眼好好享用他的肛门。他不再在乎他的敏感点在哪,也不再在乎他痛苦与否,他只在乎发泄他的欲望与怨恨,以及展示精心修炼的技术,享用多年来的成果。

“噢!”Mosotto深喘后叫出一声,“啊啊啊要射了……”他想把双腿踩在床单上蹬离这场性事,不过他敌不过王彬的力气,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也让他两腿夹腰夹得更紧。

“啊……啊啊啊啊!!”侵犯他的人与物给予他从未体会的欣快,他不再想惹怒他有什么后果,也不再想自己是什么形象,他只想把积压的麻木、痛楚和快乐一齐宣泄,沉溺在王彬为他创造的欲海。

大脑一片空白,他闭上眼享受全身凝结又喷薄而出的快意。意识快被冲碎,菊花却更卖力揉搓,鸡巴的肉感异常清晰。恍惚间他听见王彬的喘息,但没有什么进入体内。他尽力提起嘴角,这家伙……射精都要忍着比他晚。

不过那不重要。他闻到扑鼻的腥味,知道自己射得痛快还比他先射。实在没有气力的他放下双腿,绷紧大腿内侧肌肉回应仍在持续的刺激。

“啊、啊、啊……妈的……”

王彬快被夹射,他在巨大的快感下两腿近乎发软,他的神经像经厉一场漫长的凌迟,他用力闭紧眼,在断续的呻吟中揪住Mosotto上衣,忍下射精的巨大酸痛让他大喊着撕开衣物,回神后只看见崩裂的线,纽扣不知飞到哪。

不知多久后折磨他鸡巴的菊花终于停下,他缓缓把鸡巴拔出,青筋暴突,再来一点点就能释放。他用手轻轻划过龟头,积蓄的精液随着高亢的呻吟将Mosotto喷满,像牛排上挤沙拉。他还在痛快地射,从床上人的胸、腹,掠过他的下体,再溅到大腿,和他屁股下的爱液混凝。

他彻底屈服在雄性与生俱来的领地意识和标记欲望下,这校园暴力他的人渣、假精致的蠢白男、勾引女人的花花公子、魅不自知的骚货现在且以后都会成为他的所有物!

鄙夷被大仇得报的快意席卷,他甚至想再泼酒庆祝,因为这是他的造物——差点变成手舞足蹈的疯子,他深呼气,稳定情绪。他仰起头,摸摸下巴,放松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静后的王彬仔细打量床上半死不活的淫乱的人渣,人渣神态迷离,原本得体的穿着已经凌乱,性感的身材被精液覆盖,润滑液和白浓杂乱混合在从未被人光顾的美好地带,这是被他性侵的证明。

“噢,色情的纯黑四角裤。”他勾出手指弹他内裤,调戏道。

可惜现在不是浇灌自己精液的时候,王彬遗憾地想。

他低下头,人渣的精液把衬衫和夹克弄乱,还流到牛仔裤上。“射得还挺多,难怪能泡一堆女人,呵。”

资料告诉他这混账有女人时他便无比愤怒,他闯进房间看到简直是当初那女孩的翻版女人时他很想一枪打烂那混账的鸡巴——但没必要,因为有更不错的方法。

他上前花些时间接好被他拉臼的双臂,下楼到客厅用记号笔在一张A4纸上留下大量墨水,回到房间把纸放在人渣身旁。

笔还在手上,他在人渣大腿上画下一横,黑墨、白腿和他们的精液,真是情色。

王彬移开视线,一看见这人渣他就想狠狠干他。他走上前,轻柔地抚摸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感受唾液和精液的粘腻触感,王彬把它们抹平,直到它们在他的手上和他的身上风干。

“我会等你清醒又无能为力地走进我的笼子,亲爱的。”

他不缺时间,这家伙一定会上钩,结局已经注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幸好没穿高级点。”王彬取出手机放在Mosotto身旁,因为他要拍照;再脱掉所有衣物,直接扔到床边。他打开衣柜,干净的上衣、外套、长裤、短裤和领带整齐摆放,闻起来感觉舒适清爽的柑桔气味轻轻钻进鼻腔,像位英俊有礼的男性。

“橙花、迷迭香、薰衣草……还蛮有品味。”

他继续翻找,拉开抽屉,看见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他沉默几秒,判断Mosotto没有异装癖后左走几步打开另一套衣柜。

同样整齐分类的、种类比女式内衣还要繁杂的裙子,明显属于一位知性温柔的女性——王彬皱起眉,和大部分是男性衣装的衣柜相比,这里没有任何味道。

看来这间房屋的女主人……王彬憋住笑声,不愧是自己弟弟,干得不赖。他又走到男主人衣柜前,越看越有品味,越看越觉得讽刺,他不住嗤笑。

没错,一位很有品味的、想尽办法勾搭女人的绅士——他经常洗澡、偶尔剃剃胡须、很会打理自己的皮肤、喷奢侈香水、穿高端西装、皮鞋经常上油、尽力摆出温和的微笑、对除受害者以外的所有人都彬彬有礼,以此让人感觉友善——

被拆封的新安全套套在王彬鸡巴上。他再次走到Mosotto面前看他沾满各种淫水的肛门,双手覆盖自己的鸡巴。

他可能从小就得到这种思想,直到它修改他的思维方式、行为习惯和人格气场,将他塑造成它的外显造物。他一定泡过好几个女人,在他的中学时期——但凡稍微了解他的人都可以这么推测,那些女人或许因为他的恶劣行径与他分手,但他并不气恼,也未曾懊悔,反而变本加厉用精致修养掩埋他的罪恶。

王彬揉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安全套的油很快布满手掌,油味和有些氧化的精液味环绕整个空间,他把不断运动握紧的双手当成紧窒柔韧的、蠕动的肉。

人人都会称赞他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他如愿以偿找到一位愿意陪他度过接下来一生的、被他欺骗的、温文尔雅的女人,很快就要结婚成为被外人称赞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放任自己沉溺于源源不断的快感。

但他不会想到自己早已忘却的、当年在自己眼里卑微无比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弱鸡会找到他——

“啊……啊……好爽啊..….”

摁住他的头往墙上砸、拳击他的腹部、狠狠揍他几顿;再把痛得半死不活的他扔到床上,撕碎他的西服,扯掉他的西裤,贯穿没什么力气挣扎的他,看他无法自拔攀上他的腰,听他的嘶喊变成呻吟,最后在充满情欲的哭叫中射精——

等王彬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屁股传来阵阵疼痛,安全套雪白一片,微微垂落。他拔出鸡巴,将安全套从装精液处对折,对准Mosotto的肛门,猛捅几次把它捅进深处。

“慢慢把它掏出来吧,不过你得小心点,我怕我的精液洒到你肛门里你会哭。”

王彬拔出一半鸡巴,用手机拍下鸡巴和肛门的交合部位,拔出后又照几张全身照;他用湿巾把下体擦净,去浴室冲洗一会,擦净身体,穿上挑好的西服,走到窗旁拿起木台上的合照揣进衣兜。随后他捡起带来的枪,离开房屋,打开车门,把合照放在车台上,把枪扔向副驾驶,开车驶出这片区域。

他注意到照片上两人是分开的。把它剪成两半再把男方那张扔进垃圾桶,Vidya会不会同意?再说吧!他开始大笑,他要先体验好心情。

“咳……”腥味环绕全身,肆意往口鼻里钻。Mosotto边呼吸边忍受腥气,失力的他任由下体精液流淌。泪水模糊视野,一行泪划过脸颊。完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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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otto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呻吟多久,余留的快感还在下体游走,真是甜蜜残酷的折磨。剧烈的疼痛化为刺麻,泪水已经流干,动手动屌的人早已离开,屋里全是腥味。他慢慢起身,尝试从经受强烈暴力和高潮后的虚脱状态中脱离,脚接触到地面,站直的那一刻腿便软得跪地。

他用手撑地让自己不至于趴在地上,光滑干净的瓷砖照出他狼狈不堪的鸟样,他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家如此整洁。

“噢,不……”

他无法继续观摩身体,终于闭上眼,趴倒在地,将额头压在手臂上,就什么也看不见,尽管这没法改变他被侵犯的事实。但这样做快感反而更加强烈,视觉封闭后其他感官更为敏感,头又开始刺痛,这个姿势下屁股也自然翘起,某个具有重量的东西开始向更深处压迫。

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屁眼,呻吟得更大声。幸好本就不多的邻居们他和她当时特意挑的地段这时候要么不在要么睡得香甜,他不至于丢大脸——

“啊!”

淤青处还在传来阵阵刺痛,突然的刺激让他不管不顾地仰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下体却夹得更紧——有什么液体流在他肛门里,不用想就知道……

“不……不要……”

他浑身发抖,眼却直勾勾盯着光线照地面反射出的身影——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上衣从衣领到衣摆被撕扯出一条线、西装外套褪到手臂处、西裤被扒到大腿膝盖、黑色四角裤还残存之前欢爱留下的乳白——从上到下全是施暴者射出的精液,像被当作鳕鱼排肉喷上沙拉。

再怎么逃避不想承认,事实是,他被找上门强暴,现在的样子,总让他回忆起这场性事的激烈和Jeton的暴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

他捂住脸,慢慢品味全身心被暴力对待后蔓延来的细腻感觉,呻吟从手缝里溢出。

很爽。比他和他Vidya做爱得到的多得多。听她的惊喘,享受鸡巴被阴道包裹的甜蜜,非常能满足雄性征服欲,他很有成就感。

可这不一样。他不知道做爱时她是什么感觉,操Vidya比起被Jeton操,就像激流对骇浪,后来他什么都不想想,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不断摩擦肛门的鸡巴上,他的灵魂被彻底掌控,本能地越夹越紧,双腿主动攀上Jeton的腰,又哭又喘地索求,直到把灵魂抛向极乐的射精终结这场残暴色情的性事,他满身被凌虐的痕迹便是果实。

噢。Mosotto移开双手,两眼无神,不知看向何处。

自认为高高在上魅力无穷,结果女人没勾引成,妻子给拐跑,屁眼还被人冲上门操烂——真他妈像《Pulpfi》,暴力、暧昧、巧妙、荒诞——区别是这没有镜头、没有观众、没有市场——

但和电影一样情感充沛。

不,不止这些。他又闭上眼,安全套在缓缓滑落,他发抖着哼出愉悦的语调。

他不是黑老大。

他没有Butch.

他无法反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意并非毫无缘由。

哪怕真的是复仇Marcellus也会把他们打得半死冷眼嘲笑他们不自量力而不是卑微求饶完事后还淫贱含着精——

不!!

他立刻换了个可能会舒服点的姿势,两腿跪地,头埋入床单,双手搭在床上,庆幸自己没有大喊出声,随后大腿内部肌肉绷紧,他低笑起来。

真的很舒服……你真他妈贱啊……他是来找你报仇的,怎么会手软?你只会……

“不不不不要想,不要再想了我求你Mosotto,停止运转你那本来就不正常的脑袋……赶紧把这该死的东西掏出来……”他抬起头,第一眼便看见那张纸的最后一句话。

记得小心点掏安全套,别让我的精液尝到你美味的肛门。

“Fuck!”他骂道,“已经尝到了!”他满脸羞愤地深呼吸几秒,略微发抖的手按在一张一合的屁眼上。

现在掏出来总好过吞得一脸爽,不掏这玩意一直呆着还不会自己掉——他把手指慢慢伸进被蹂躏完没多久的可怜屁眼,让它一点点接纳——

就像在厕所里第一次扩张一样。

他一脸冷漠地抽出手指,去厕所拿出润滑液,回到床边,润滑液被粗暴挤压,手中淌满不断滑落拉丝的水。他握紧拳头不断揉搓,液体像小型喷泉一样溅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水晶吊灯还要猛,他自嘲想道。

他跪坐在地,毫不犹豫将满是润滑液的手指捅入,这次顺利不少,他也感慨起他菊花的强大,幸好没给那大屌操烂,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下床。

“哼嗯……”他没羞没臊地呻吟,他想起在这之前的所有性爱,在他身下所有女人的呻吟一遍遍冲击他大脑,像从最深处翻涌的海浪。“出来……”他跟平常排便一样扩张括约肌,开始扭起屁股,忍耐装有大量精液的避孕套摩擦的瘙痒。因为异物卡在肛门里的奇妙快感会让人想不自觉地——

“啊——”

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用力夹紧他的肛门,大量精液从套里一次次压出,被折腾过的脆弱肉壁依然火辣,冰凉给刺激得不断收缩,像一大片粘稠的蜂蜜喷溅皮肤。发抖的手和被紧紧抓皱的床单揭露他此刻的快感,整个人瘫跪在床旁,不断呻吟。

“流出来了……好多……好痒……”

他摩擦起大腿,呻吟一阵阵泄出,迫不得已他咬住床单忍过这段快感期。

“嗯……哼嗯嗯……”他浑身乏力,许久才接纳自己屁眼里含着被他轻视到近乎遗忘的菜鸡不,他快被他打死的精液,以及代表他俩激情的粉色套套;关键是他还夹它们夹得忘我。

“可真的很舒服啊……”或许哪个男人都想过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但洞用力缩紧,爽得忘乎所以,反而更想把自己的dick往深处送——他这次算是能从两方面明白这道理,谁不想自己的dick被美妙至极的肉块夹射?

这姿势不太好发力还会再糟蹋一次床单,他干脆躺倒在地,两腿叉开架在床上,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肛门。怕玩坏可怜的菊花他猜它将迎接很多次侵犯,他的力度不敢太大,手指在粘腻中滑行,他稍微按了按,一股异样的感觉便从肉里涌出,吓得他立马将手指捅进更深处。

“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泡在粘滑里的细韧橡胶薄膜灵活得像水里的鱼,努力想把它拉出的手指反将其推得更深。越疯狂越适得其反,他感觉自己是个往阴道里塞东西自慰的女人。

“妈的混蛋……啊、啊……啊!!”

他扭起腰,手指近乎摧残地在属于他的敏感地带搅动,急促的轻喘在刺麻下变为快乐的尖叫,双腿爽得轻轻抽搐,后穴越发瘙痒,手指激起的快感已不够缓解空虚。

“嗯嗯嗯我还要……不、不……”

他粗喘着夹紧大腿根,臀部尽情地摩擦地面,手无力抽出,连上白色丝线。整个人瘫软无比,他尽力忽视还依然传来酥麻的地方,不断深呼吸。

他该去洗澡,冲痛快点,他想。

手机消息提示音理清他混乱的思绪,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好事,但他躺一会后双手前臂撑住地面将自己慢慢往后移,直到彻底躺在地上。他又躺几秒,慢慢侧身、跪地,再缓缓爬起。

他直接趴倒在床,一手抓住手机,开屏,看见一条好友申请。名称是一串省略号,头像全屏酒红,一束鲜红的玫瑰在墨绿色荆棘和飞溅的血液里绽放,血积聚在荆棘底部慢慢下落,非常像——

他手里溢出的润滑液。

红在他眼中开始扩大、凝聚成深红,颜色慢慢加深,最后漆黑无边。它溢出手机,滴答滴答,打在地面,朝墙和各个角落肆意蔓延。眼前仿佛发黑,整个世界将被黑暗吞噬——

“呃!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溺后又猛然惊醒,仿佛刚接触到大量空气的濒窒息者,急喘得差点咳嗽。

你不会想拒绝的,宝贝。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那个疯狂的、该死的、邪恶的、无所畏惧的混账!他要是接受,这混帐一定会得寸进尺,他会毫不留情玩弄他的身体、羞辱他的精神、践踏他的灵魂,操到他哭着求饶——接下来,他还会、会……

但他拒绝又能怎样?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抵抗——不,有意义,意义就是让那混账更加变本加厉,如果说接受他可能会跳楼变成真正的沙拉,那么拒绝——

他会点燃煤气罐。

噢,多么美妙的结局,美妙得像番茄爆炸炸出一堆屎。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要是拒绝或者无视,他想他的结局一定非常悲惨。硬生生掐断不该产生的念头,他选择接受。至于备注,他毫不犹豫写上“疯子”,过一会又加上“邪恶的”,菜鸡是再用不得,他绞尽脑汁许久后终于放弃,看见第一条消息。

——自慰舒服吗?

操!

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那一瞬的羞愤反而让他夹得更紧,他发出比刚才更长的呻吟。

——听你喘得,我勃起很久了,亲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使点劲给自己掐断,你这疯子。——

——只有你的屁眼能夹断,宝贝。

去你妈的!滚!滚啊!操你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我可以辞职,可以永远滚出你的视线,也可以让你把我送——

进监狱,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你不能、不可以……

他激动得打字几乎不稳,接下来的一连串消息让他彻底震惊,手机“啪”地打进床单。他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的色情照片一张张传来,几乎每一张都是他被情欲支配得欲仙欲死的姿态,身体各处再添上淫荡的白色浓精,他庆幸这他妈不是视频。

——你敢自杀我就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至于是哪里你很清楚。噢,还有一张,放心,没拍你的脸。

于是他收到一张精液和润滑液在他大张的肛门口流动的照片。

——你多诱人啊宝贝,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你抛媚眼?

——先别气到摔手机,你屁眼里还夹着我送给你的粉红色套套吧?你最好先把它掏出来,不然就会边气边爽,宝贝。

像把铯丢进水中,脑要被炸得粉碎,四处溅落名为MosottoKantz的脑浆沙拉。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把手机握碎,肛门下意识缩紧,快感自那向前端冲刷,他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在边气边爽。

他最终打算冷静点,不想再给神经病玩他的机会。

我会冲掉。我不会带手机。——

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有动作,但来电界面依然明亮。他还是接听,不出意料,手机里传出愉悦的、他熟悉又惧怕的声音。

“哼嗯~~你果然会接。万一你洗得忘我,射得到处都是,我要什么时候跟你说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扶额叹气,“或许我该说你想要什么,对吧?”

他开始推测对方所有可能的回答并想好对策,但他发现他什么也想不出,他陷入空茫和焦虑中。彼此能成为朋友的契机还未出现便被他亲手毁灭,虽然他并不想。

他惊讶于自己被操之后还能冷静思考,更何况对面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一定是自己操得太多。他胡乱安慰着掩盖不该有的思绪。

唯一想到的金钱早被对方否决,那不只剩下……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等待对方说出那种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你的身体。

我要把你屁眼操烂。

想知道你菊花能装多少。

我没操够。

来场性虐恋?

让他想想对方还能说什么……说来说去都是想操他的意思,他还跟神经病和受虐狂一样想,可真他妈的。

说吧,说你想操我——

“还记得我们最熟悉的那条小巷吗?”

“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整个人被抛进冰窟般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记得。”

“给你五天时间。”王彬命令道,“把自己搞熟,五天后到那里,你知道的。”这宣判般的语气让他有些害怕。

“你不会告诉警察,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你不敢,你是个懦夫。”手机里传来阵阵悦耳的低笑,“你会乖乖过来,然后我们又会再做几场——我一想到你美妙的身体……”

他直接摁下挂断键,恶魔的声音终于消失,但那混蛋一定在边想他边自慰,靠。

不等气生完,手机又传来消息。

——头多做点冰敷。痛快点洗,睡个好觉。

Mosotto沉在浴缸中,双腿耷拉在两裙,温热的水让他舒适地深喘。他用手搅动肛门,任由水流冲刷。大量精液顺水涌出,手碰到一团团粘性物质,股间一片粘腻。

“噢、噢……啊……”

手指迅速摩擦,快感让所有动作都变得更加激烈。

“啊……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的精液填满他下身,他有种错觉,他还在被他操。获得源源不断快感的过程太过轻易,他抗拒不住这巨大诱惑,任由自我沉沦在波浪般上涌的酥麻中。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悠悠转醒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就插在一缩再缩的肛门里,他只是瞪大双眼,什么也没做。

所以他该掏的没掏,还夹着人精液和套套又射了?!

他双眼无神,保持这个姿势不知有多久,直到被摧残到有些可怜的意识终于愿意回应。

“呃……”

手指用力捅进肛门,这该死玩意顺水流出一点,小心地夹住它,慢慢往外拖。在它出来那一刻屁眼又流出一大堆精液,他舒服地一喘一喘——随后空虚将他吞没,残余快感在茫然中消逝。

该做什么?似乎没什么好做的。

他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灯意外地被开启,柔和的光填满室内,镶嵌在灯旁的几颗宝石假的,至少不怎么名贵反射自己的颜色——挺耐看的。但他的目光集中在灯屏右下角落里粉色的、一闪一闪的、落笔丝滑的名字。

Vidya.

VidiyaSarok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生活近七年的女人。

浴室的灯是她的趣味,她想点缀几颗光彩夺目的宝石,再在灯屏上用闪墨落笔。

“亲爱的!”当年的她像见到新奇漂亮玩意而兴奋不已的小姑娘,“我的想法很有创意吧!宝石和我的名字都有各自的色彩,跟圣诞树上的装饰一样!”

“嗯,是的。”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随即一脸失落道:“可是我们现在的钱不足以买宝石,哪怕就一颗。”

“不需要特别贵重。”她挽住他的胳膊,“只要照射起来足够绚丽就好!”她靠在他肩膀上,“这是我和你的心意,已经足够啦。我想和你一起旅行,看日落,和朋友们开party,不高兴就吃好吃的,和闺蜜谈论新出的化妆品,去试试新品女士香水……”她深情地凝视他的眼睛,“抛开那多余的令你懊恼焦躁的金钱,我想慵懒地在你床上醒来,让你给我杯热牛奶就好……”

“日落?”他惊讶道,挑出那句话里有些突兀的部分。

“你简直是学校里那些不懂浪漫的风情绝缘体!蠢货男孩。”她笑骂道,他也跟着笑。“蠢货男孩”是她对他的昵称,尽管听起来感觉像在披萨上抹芥末。

“去沙滩上,站在高楼顶,向公路尽头行驶。”她又变成满心憧憬的小女孩,向他描绘那美丽的风景。“你会看见云霞被一片片染成橙红色,渐渐落入深蓝色的怀抱,换上缀满星星的黑色长裙,迎接月亮。”她抬手抚摸脸颊,红晕更加明显,他想把这位浪漫的女孩溺在他的海洋中。

“之前你拒绝和我一起把名字写在灯上,我不高兴,到时你可别拒绝我!”她撅起嘴瞪着他,但眼神告诉他答案:我知道你会答应的,接受我的调情吧。

他轻吻Vidya的脸,止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好。亲爱的,我会送你在我认知和能力范围里最漂亮的宝石。”他将她抱在怀里,“未来的生活平淡美好,但现在,让我们互相拥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喷的是el的Gabailier,温婉而柔美。他抚摸她的腰,靠近她的脖颈,闻她身上柔和的花果香。她漂亮、妩媚、性感,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索性她并不是特别想成为“妻子”,不然他就得在纠结与痛苦中翻来覆去,彻夜不休。

感谢他的好运气——

“你这人渣。”

“蠢货。”

“白皮猪!”

“啊啊啊啊——”

温馨的画面瞬间扭曲崩塌,赤裸裸的嫌弃和刺耳的谩骂像尖利的刀,心被割成碎片。他嚎叫着坐起,受压许久的双腿开始麻木,随后发酸,安全套静静漂在水中,灯依然明亮,水已经冰凉,一切都在提醒他:你刚经历一场噩梦。

……起来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结果。

“有。可以让身体变皱。”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呆愣几秒。

“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笑着走出浴缸,随意披上浴巾走出浴室。走到客厅时便感觉有些虚脱,胡乱擦干身上的水,把浴巾系在腰上。镜中的自己依然帅气,头发上落下的水流过肌肉打湿浴巾,视线自然地看向浴巾下的男性象征。靠着这个才好泡女人——他的一向观点,这才是最终利器——当然,你还需要英俊的脸庞、健壮的身材和足够丰厚的资产。但这美好的一切被他的仇人应该反过来说给打破,或许现状突然被暴力冲击后的精神恍惚才会让自己这么虚脱。

懒得穿鞋,地板拖得足够干净,房间里留着欢爱的证据。他拿起全是他精液的衬衫、夹克和牛仔裤,压下把它们烧毁的想法,和自己的衣服一起都扔进洗衣机,摁好按钮,多来几次,再扔烘干机。至于床单,明天洗。浴巾直接解开,放手,关门,关掉房间灯,也没看时间,赤身裸体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为什么要睡在我被强暴的房间里,还在床上?”

“啊……管他……”

Mosotto终究没睡着。他爬起来打开电脑,搜索:如何扩张肛门。为了不被操烂,他打算做足准备,打不过人总得耐揍,但看完流程他又觉得太麻烦。

“狗屎,你觉得被那鸡巴捅不知道多久更不麻烦吗?”

他决定先含着再也用不到的润滑液睡觉。他立刻开灯把抽屉里的润滑液挤进肛门,又关灯回到床上。他并不在乎有多少被浪费,感觉够湿就拔出来,手指慢慢按摩,直到劳累睡去。

“嗯……”

迷迷糊糊醒来,阳光照进窗户,但美好的新一天并不会到。他照例按摩肛门,洗手,再打开烘干机掏出西装穿上没心情挑别的,穿鞋,扯出床单丢进洗衣机。把神经病的衣服放进包里,包丢副驾驶心情糟糕,打开导航,启动发动机,开车。

这天周六,他不用操心工作的事,五天后是周三——也没什么关系,上班前和下班后也行……那神经病意思很明显:我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你自己想办法适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踩下刹车,路上没什么人,当然不会吃官司。

“你好,先生。”车窗被礼貌地敲了几下。

是不会吃官司,但会遇到警察的友好问候——前提是你运气和车技够好。

“你好,有什么事吗?”放下车窗,语气要温和,态度要礼貌。

操,真他妈倒霉,刚好在这条路上碰到警察巡逻!

“你为什么突然踩刹车?”

本来导航导去情趣用品店,但我突然发现去男同性恋专场店合适一点。

“呃,先生,我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他不好意思地挠头,“你明白的先生,人会偶尔忘记自己该干什么,想起来的瞬间就会发蒙。”

“打扰你我很抱歉。如果你心生怀疑,我愿意随你去警局。”他又补上几句。

“是吗。”警察有点猥琐地笑,“你说得没错,先生。证件就不看啦,你走吧!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关上车窗,看警察离开。

但愿他有美好的一天。

“你好……”有点承受不住店主热切的目光,Mosotto眼神躲闪,“哪里有肛交用的润滑液?”

店主热情地向他介绍。这些都是他没见过的玩意,他挑上几根便携装,让店主挑几个大瓶,最后看见收银台上一根红色润滑液,“先生,这个可以送我吗?”

成功得到两根新款红色润滑液,直接揣进兜里。

他抱着一个大箱走出店门,店主一定在想他和他的伴侣性生活非常幸福——幸不幸福不知道,但一定很丰富,他已经在脑补千万种被折腾的姿势。

把箱子放进后备箱,他无心欣赏风景,躺在后座,脱下下装,掏出赠送款。

……anus’hot.Relievethepain.

肛门热感?哈?他倒要看看有多热!

“所以它要怎么用?”他听一大堆恋爱故事,听店主吹功能,就没想过问店主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好像给Vidya用一样用在他身上,把润滑液挤到手上再送进阴道摩擦——可涂别人身上和涂自己身上不太一样,涂自己肛门明显更难点——

不,不!拜托,我自己来!

手开始发抖,求饶的记忆浮现脑海。将管慢慢插入,用力——

“啊!”

清凉的水流进深处,肛门本能收缩。“挺刺激,但没有热的感觉。”他做出简短的评价,又用力挤出一些。

“呃呃!好痒……”有点舒服,再挤一点。

手在喘息声中越来越用力,直到他被发热折磨得呻吟时才将管抽出,管里只剩微量液体和盘在管身的丝。

“怎么会挤完?”他懊恼自己的愚蠢,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肛门里越来越强的热量没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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