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
MosottoKantz最近相当头疼,因为他怀疑VidyaSimon出轨了。她向来热情,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但她总是笑得阳光灿烂的脸反常地严肃,一看久他就会想到腐烂的冰块。
“我在想什么?”他摇摇头,“腐烂的冰块是什么味道?”他抬起头看见一脸冰冷神情的Vidya准备出门,决定叫住她。
“Vidya,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你告诉我,别瞒着我,你不是现在这样。”
“亲爱的Mosotto……”Vidya移开目光,曾经闪亮的双眼无比暗淡。她深深叹了口气,“我想我们应该彼此沉默一段时间。”
不等丈夫起身,门便被重重关上。
他呆坐在沙发上。
几分钟后Mosotto坐在自家房子门口,又过了几分钟他放弃开车决定步行乱逛。
“上天嫉妒我过得太好?”
“不,也可能是嫉妒我长得太帅!”
老实说他的确英俊,虽然年快四十。他喜欢穿着裁剪得体的西服,双手插兜,一板一眼上街,装作目视前方,用余光观望——顺便用高档皮鞋踩出厚重的哒哒声。兴起时便浸在男士香水的雾海中,香气能提升魅力,勾引更多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意料,女人们明显注视亦或隐晦偷瞄,共同点是经过时能听见她们的赞叹。他享受这种成就感,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加快脚步,在没什么人的地方展露快掩饰不住的得意。
“好极了,哈哈哈哈。”他放肆地笑出声,心情愉悦不少后他四处乱瞥,结果看见让他有点不爽的东西。
YOUOPAYTHEPRICE.
好吧也不是不爽,只是疑惑。这家商店刚开不久,这标牌却放在每面。
“谁买东西不付钱啊,抢劫犯?”
“老实说看久了有点瘆人。”
直觉告诉他他不该往前走,但他打算低头快速前进。
他低下头,边走边乱嘀咕,“管他呢……以后还是不走这条……啊!”
他撞在结实的躯体上,尽力稳住身体才不至于后退好几步。
“注意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情很快糟糕许多,他有点想破口大骂。那人还站在那,他没看脸,可不管他走哪那人总刻意挡在他面前。
“啧。”刚积攒的好心情彻底消失,“真倒霉,碰到个神经病……”他不想纠缠,准备掉头就走,肩膀却被一把抓住,肌肉被捏得疼痛。那人还在施力,他在剧痛中抬头,要再不做点什么,他毫不怀疑肩膀会被捏碎,或者扯烂。
眼神对视时他便有些发愣,那双眼像吞噬一切的黑洞,深渊般让人不寒而栗。
“先生。”他瞳孔缩小,语调颤抖,“我只是撞了你一下……你不至于吧?”
手还放在肩上,力道倒小了许多。
“是啊,的确不至于。”
那人松开手,任由Mosotto打量。白衬衫、棕夹克、蓝色牛仔裤、小麦色肌肤外加黑发黑瞳,看起来是个亚裔。那人高他几厘米,微风下能看见衬衫里的腹肌。衣物下肌肉的力度再加上那人睥睨的神情,他总感觉那人要冲过来一拳把他干碎。
“但算上我们之间的‘缘分’,那非常值得。我很高兴,我甚至觉得不够。”那人声音低沉,眼睛微眯透出危险的光,狩猎般盯着他。
“先生……”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你认错人了。”
“没有。我对你印象深刻,终有一天我们会再见,事实如此——”那人大跨一步到他面前,低头在他耳旁呼出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恶棍长成了婊子。”
Mosotto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可能一转身就飞奔到狼狈,嘴里或许还含糊不清地咒骂神经病变态。不过无所谓,他在自己家门口,那神经病敢来就打死他。
“真的很倒霉啊,亲爱的那种态度,出去散心又碰到神经病……呃,Vidya?”
听到女人调情声那一刻,他原地凝固,周围时间仿佛彻底静止,仿佛坠入冰窟。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不知道我丈夫是这种人……”
哪种?
怒火融化一切,楼梯踩踏声在屋中回荡,他并不介意制造大声响。用力推开门,冲到男人面前一拳砸他脸上,揪住衣领把他提起,再来一拳解气。
他冰冷地凝视被他扔在地上穿着格子衬衫大约二十八九的年轻男人,同样黑发黑瞳,比那神经病白很多,也瘦弱得多。
“你竟然会看上这种小白脸,亲爱的。”
“别这么叫我,你这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她嫌恶的模样让他震惊。
“如果这是真的,我认为你需要付出代价。我觉得这大概率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她脸色严肃,但没多久便不忍地别开脸,不再看他。
“看来,贵人多忘事。”年轻男人轻蔑地斜看他,白净的脸上被殴打留下的青紫痕迹格外显眼,却让他更为清俊。
“哦?”他看这小白脸越看越不爽,竟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你说说,我忘了什么?”
年轻男人不再言语,神情更加鄙视,他笃定他们的仇人不会下手。他心里冷笑,若不是他哥下令他绝对要狠狠揍他一顿,把这傲慢老白男揍得鼻青脸肿。
可惜这张俊脸,长在这种货色身上。他惋惜地移开视线。
Mosotto的双手并没有使劲,他仔细观察这小白脸,吓了一跳。他低下头,深呼吸,再摇头,或许他想太多——但这小白脸越看越像那神经病。
“呵。”他强装镇定,“你少污蔑我,我记不起我跟你有什么事。”
“那我让你记起。”
拉栓声在寂静中尤为清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让你从头到脚、从身到心地记起。”
“永远忘不掉。”
他强装的镇定彻底被打碎。他不敢回头,什么也不敢做——尽管手还放在年轻男子的脖子上。
“你可以放手了,蠢货。”年轻男人不费力撇开他的双手,“我哥没一枪崩掉你的手,真可惜。不过那就不好玩啦。”
他站起身绕过他,“喂,白皮猪!”Mosotto回头便看见被自己揍的小白脸在对自己妻子行吻手礼,小白脸在斜看他。在他为这挑衅行为发作之前,年轻男人鄙视地看他:“我可没说白皮猪是谁,你怎么对号入座呢?”
还能他妈是谁?他很想冲上去跟他打一架,但黑黝黝的枪口使他冷静。
年轻男人牵起女人的手,睥睨他,“她更应该托付给我,而不是你,做作的混蛋。”他牵着她来到他身前,“还有,我叫王宇,Joy,不是小白脸。”
最后他和她开门离开时他给了她一个吻。“祝你好运,Mosotto先生。”
他看见王宇怜悯的眼神消失在门后,愣在原地,他猜他要兜着走。
“JoyWang.你或许不再记得。毕竟你觉得他只是个小白脸,对吗?”神经病慢慢走近,分明只是普通休闲装,他却感觉这神经病周身环绕西装暴徒的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认为我是个只配张开双腿匍匐身下的亚洲菜鸡。”神经病始终平静,稳定浓稠的一片黑暗万般瘆人。
“Jeton……?”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二十多年了……”他发现自己讲不出更多话语,毕竟他们之间除了暴力还是暴力,偶尔还有跟他一窝的混子们在他们打架时狂欢。
“揍扁他Mosotto!噢,小瘦鸡!”
头部后方袭来阵阵刺痛,有点耳鸣,勉强能睁开眼;所有人都面目模糊,尖锐的咒骂声也听不真切,更看不见那人满脸的鄙夷。一切像被揉皱的纸深埋于褶皱中,在垃圾桶里腐烂。
这是件好事。他安慰自己,血腥味不重,至少血没有流太多。“呃!”撞击声让他又痛苦地禁闭双眼,头又被摁住撞墙。
“很能撑啊,亚洲菜鸡。”
他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睁眼,面前少年的双瞳非常漂亮,像浅渐变的美国蓝天色。
“你那小白脸弟弟直接就哇哇大哭啦,哈哈哈哈!”少年揶揄他,嗓音是变声期的嘶哑,大笑时他细听能听见如玻璃切割的撕裂声。
少年扫视他几秒,“没劲,你那小白脸弟弟更有意思。”少年挥挥手,“我先走了,你们随意。”
他在他的世界彻底堕入黑暗前拼命捕捉少年插兜离开的背影,随后他再次紧闭上眼,愤怒和屈辱潮水般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太弱了……
好不甘心。
想保护弟弟。想保护自己。
要变强大。
把他们踩在脚下。
让这些混蛋跪下忏悔。
一片死寂之中,他睁开眼。漆黑自双眼如水墨氤氲,聚成强大的漩涡席卷他的心灵。爱心一次次破碎后组装成锋利的剑,缠绕鲜红的玫瑰,危险而美丽。
他忍住全身青紫给予的痛,慢悠悠起身。一个亚洲少年满身伤痕站在小道尽头,在湛蓝天空下回忆他的过往。
父亲当年就去美国闯荡这事和母亲大吵一架,只是儿童的他躲起来为避免恶劣情感影响,但他更想感受混沌的、朦胧的恶意和无能为力催生出的苦涩。
他只是个儿童,孩子都算不上。他没法做决定,只能接受被改变的命运轨迹,他怀有的任何情感都无关紧要——他应该这么想。父母却询问他的意见,他点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带他俩离开母亲,在轰隆声和白云飞逝中从中国来到美国——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律法之国、钢铁和平原的混合体——他从小学书上他在中国读小学学的。
在美国他最大的感想就是这是个极致文明和极致丛林混合构建的极致秩序体系——遇到那帮混蛋后这个想法更为坚定——他想要也需要成为一只讲秩序的野兽,才能更好生存在洪流中。
不过现在实力不足以和他们纠缠,叫父亲搬家转个学好了。他苦笑一声,父亲向来心高气傲,肯定受不了他的决定让自己儿子被暴打。他摇摇头,既然他选了这条路就自己解决,他不想太麻烦父亲。
父亲二话没说给他转学,他再没见过那帮混蛋,他也硬气许多,过得不赖。大学学商毕业后——他选择开货车赚点兴起小钱。
“别问,问就是我喜欢。”他这么解释。
“随你咯,你选的路嘛!”父亲打出个超大哈欠,准备灌啤酒喝。
“王!御!”他抄起枕头就砸,“再这样喝迟早进医院急救!”
“啊行行行不喝不喝!”王御放下啤酒,“可是不喝啤酒没事干啊,我闲得快抑郁了!”他跳得像癫痫病人,“感谢你老爹,我们可以闲适过一辈子!我当年的选择果然没错,我真是英明……”
“闭嘴吧你!”他摁住快发癫的父亲,“什么时候回去看我妈啊?”
“嗯?!你还这么在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屎!那是我妈!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唉呀不是过年会见吗……”
“每年都要回去!”
“你是有对象了还是什么?不先给你老爹过过眼瘾?”王御好奇问道,“什么人种?白的黄的还是黑的?什么性别?男的还是女的?什么……”
“想什么呢?!我单纯想我妈而已!我只拿张绿卡,国籍都没换!哪像你!”
“嘿你小子倒教训起我来了?早跟你说……”
“回不回去?”看不出情绪的黑双眸直勾勾盯着他,王御感觉自己要陷进无边黑暗中。
“……好,回去。”王御不得不承认儿子的眼睛一看久就心慌。他承受不住儿子危险的目光,认怂。“你家庭观念很重啊。”
“你说出这话我一点都不意外。”
“你……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奇葩,放着家业不管带着你屁颠屁颠跑到异国他乡——不过老爷子又不是就生我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亲爱的父亲成功给他干沉默了。
“你那什么表情啊!我和你母亲也不是特别爱彼此,不然她能同意你兄弟两跟我来?”
“我觉得她不爱的只有你。”
王御沉默许久,决定结束对话。打开房门便看见王宇蹲在门前憋笑。
“好小子搁这偷听是吧?还憋呢?你跟你哥一个德性……”王宇大笑出声,冲他眨眨眼,把父亲拉进房间,关上门。
“你是有对象了还是什么?”
这句话回荡在脑海。他闭上眼深呼吸几次,随后睁开眼,笑得温柔——但加上锋利的五官和漆黑的瞳孔,只让人觉得这笑容优雅而残忍。
“……MosottoKantz.”
浅亮黄色头发浅蓝色瞳孔的白人少年。
他印象最深刻的恶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予他最大痛苦的混蛋。
他最仇恨的人渣。
绘制他心理阴影的幕后黑手。
最想毁灭的霸凌者。
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看来我需要向情报组织支付一笔钱财……这很值得。我要实现我的愿望。我有足够的能力实现我的愿望。”
“你笑什么?”Mosotto后退几步,“你笑得很吓人。”
“亲爱的Mosotto,你还记得我的英文名字,我很高兴。”HK94被轻放在床上,“我的中文名字叫王彬。”
正面刚肯定刚不过,鬼知道曾经的亚洲菜鸡干过什么。他在心里计算逃跑路线。旁边的折叠桌没有放置物品,重量也不大,扔起来砸过去——
他仅瞥桌子一眼,下一秒曾经的亚洲菜鸡便出现在他面前,头部猛地被撞在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剧痛让他大叫,不等他准备,王彬掐住他的脖子,每几秒就把他往墙上用力撞一次。
“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吗?白皮猪?”
头部和颈部又麻又痛,眼前发黑,大脑充血肿胀,鲜血仿佛要涌出喉咙;缩小而颤抖的浅蓝瞳孔陷入深渊,被压迫的声带只能无助地发出“嗬嗬”声。
王彬仔细扫视想求饶而不得的男人。微微泛红的白皮肤、高质得体的黑西装黑皮鞋、比曾经暗淡但更加风韵的亮黄色头发、依然迷人的浅蓝色眼睛——从张狂少年长成的成熟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刚才感觉得到,西服下的身材一定比普通的美国男人带劲。
在自己身下哭叫挣扎的模样绝对很美丽。
王彬遗憾地摇头,松开手后一拳砸在白皮猪的腹部,他痛苦地跪下蜷缩,不用想就能明白他的痛苦神色。
Mosotto差点让腹绞痛和猛然灌入的氧气逼吐,他立马明白前亚洲菜鸡已经长成亚洲猛男,正找自己算账。
“Jeton……”他鼓起勇气看向那漆黑双眼,尽管他在颤抖。“真的二十多年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我缺钱吗?”王彬不屑冷哼,“少来这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有些事不是单纯能用钱解决的,而且……”
他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悠悠告诉他:“我比你有钱。你怎么会觉得你的财产能抚平我的悲伤呢?”
……看来根本没法躲。他眼神黯淡许多,不一会便瞥向别处。
王彬温柔地笑起来,“虽然没法用钱解决,但能有别的方法。”
“呃!!”
Mosotto被直接抱起扔到床上,立刻明白会发生什么后的他忍住剧痛,想爬出他要受刑的床。
“不……”
身后传来子弹上膛声,他一回头便看见枪口对准他的身体。王彬单手手掌拖着扳机,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容。他惊恐地看到王彬膨胀的股间,更惊恐地看他慢条斯理从胸部口袋掏出一长串安全套。
“两把枪,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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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男人叫不出声。这一拳砸向颊肌,他怕一张嘴血会像蛇信子,但收不回来。他惊讶自己还能站,旁边的兄弟不管清醒还是昏迷都在躺地;最惨的一位上半身在垃圾桶里,两条腿架在桶口,他非常希望他昏了。
“别打了,别打了……”男人挥动双手,“我们认输,我们知道错了……”长久没有动静,他轻松地呼气,随后胸膛传来的冲击直接让他躺地。
他头撞在某位兄弟肚子上,感谢这位兄弟。他微微抽搐着看打人者头也不回地走远,终于放心与兄弟团聚。
王彬先在公厕冲洗几分钟手,然后关闭水龙头,细细观察乳胶手套上的水滴。他冷笑一声,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双手插兜,打车离开。
“唉儿子你……”
他没有搭理父亲,径直走进房间并锁上门。
“他最近怎么这么奇怪?”
“爸爸,哥哥心情挺好的,我也是。”“啊?”“这你就不懂了,哥哥在准备一份大礼,或者说,酝酿一场大案!”
用红色马克笔在照片上画大叉,在名字上画横线,犹如暗杀报告。一张张照片被飞速移动的红色打上印记,点钞般整齐叠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锤锤把这些照片钉在鲜红色画满荆棘的墙上,白粉笔蛛网般将他的战利品连接。他张开双臂,欣赏杰作,他从来没对什么如此满意——毫无疑问,他的所作所为必然性质恶劣,只要他再越过一点道德底线——他就会成为彻头彻尾的杀人狂,恐怖分子。
冲上媒体头条的连环案浮现在他脑中,他并不介意,毕竟他不恋尸。他低笑几声,再看向桌面,只剩最后一张。那位白人少年——现在应该叫白人男性,他遭受的所有暴力的指使者,他的痛苦之源。
“呵。”他紧盯住照片上的人,冷笑出声。“最大的敌人当然要好好招待。”他把这照片放进玻璃相框,锁进红色牢笼,披上红色头纱,放入地下室最深处。
Mosotto趴在床上急促深呼吸缓解要受刑的恐惧,他无法挣脱抓住腰部的双手,他可怜的小菊花能感受到鸡巴正把安全套的油上下涂抹。
被撑开的痛让他发抖,感到侵略速度明显加快后他大叫:“等等!我还没做润滑!”他小心翼翼撑起身体,“求你……”
“那我帮你……”
“不,不!拜托,我自己来!”
身上人松开手,他慢慢起身,动作因疼痛而十分缓慢,但王彬很有耐心——他能熬二十多年,还熬不住几分钟?
Mosotto关上浴室门暂时隔离王彬,润滑液紧紧攥在手中;王彬站在门口,背对门。他蹲下身,用中指卷上湿巾,深呼吸后捅进后门。
“呃……”他开始喘息,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将中指往里推——自己扩张给人强虽然怂,但能最好保护自己。后穴艰难含着中指,肿胀感难以忍受,他狠下心使劲摩擦内部,碰到某处时身体震颤,差点叫出声。希望他别碰到这。
反复几次,湿巾不再有痕迹。他把干净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旋开润滑液盖,跪下,屁股抬高,塞进一半包装用手怕漏,像挤快用完的牙膏让大部分液体滑进要被狠狠关爱的地方,再喘息于冰凉滑腻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和心跳占据他整个世界,他将中间三指插入后穴开始搅拌,一波波酸胀让他痛苦不已。
不,不行……他摇摇头,如果连这个都受不了那被一看就知道又粗又长的鸡巴整个捅进去——
他几乎快哭出来地说服自己,不尽量扩张的话怕会被干到肛裂。他插入小指,紧闭着眼用力搅拌。Jeton对他极度仇恨,绝对会猛干他。
“啊!啊……”
他喘声很大,后穴夹紧作乱的四根手指。他想起和Vidya做爱的前戏,他压下嗓子说出不重样的调情话,润滑液从盛不住的手中四处滑出细长透明的拉丝,在微光照射下像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四根手指就润滑液在阴道里翻搅,按摩她的敏感点,听她充满欲望的夸奖。他喜欢把头埋在丰满的双乳间舔舐软肉,吮吸她的乳头。她叫得更加激烈,征服的成就感让他兴奋。
“亲爱的,你好棒啊!噢……这里……”
他把他的肛门当成她的阴道,他像她一样娇吟。清澈的浅蓝色双眼再睁开时已经迷离,他向下瞥去,口水流到下巴,就差落地。他现在算什么呢?当初他和她做爱,现在他把自己当成她,那……
他猛然清醒,后面还紧夹着手指,一定非常乱。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渴望交欢的荡妇。冰冷冲散些迷离,他抽出手,看向洗脸池下的抽屉——
那里放着一把M1911。
他又望向门,Jeton没有动作。浴室门是不厚的普通毛玻璃,他不觉得打不穿,把亲爱的Jeton打死还是打残好呢?再用枪指着他们的脑袋叫他们把证据全部销毁,从此两不相欠——至于Vidya,既然她已经厌恶他,那他也不强求,那小白脸喜欢她就随他们去,当他补偿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的话,把Jeton打残好了。
他刚把手伸向抽屉,门猛地被踹开,他不及反应脸上又挨了一拳。王彬拉开抽屉看见那把M1911,了然地撇撇嘴,把企图再次害他的混账拉出来扔到卧室地板并一屁股坐混账身上,掏出G19X怼向混账下巴。
“要干就干,别太多想。”
王彬抛出一句,又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带一把枪吧?还是你觉得射不准你?”
Mosotto惊恐地盯着怼上自己下巴的枪,尽力抑制身体的颤抖。这把枪很漂亮,上档奢华,他害怕这优雅致命的毒蛇随时取走他的性命。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王彬好奇地看他,像曾经天真的少年。刹那间他脸色阴沉,恶趣味把枪塞进猎物的嘴里。
他拍拍他的脸,“我希望你能在我面前尽情展露,毕竟曾经你毫不掩饰对我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恶意……”
他轻笑几声,一拳砸向身下人腹部。
“你欠揍。”
五脏六腑移位般的剧痛传遍全身,嘴被枪堵住无法发泄,混账用发抖的身体回应。他一拳拳不紧不慢地砸在混账腹部,直到混账疯狂扭动身体“唔唔唔”地闷哼。
他拿开枪,混账不断摇头嚷嚷:“不要打……我错了……求你……”混账发现自己低估了这猛男的恐怖程度,这几拳没用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掐住混账下巴,享受混账痛苦又恐惧的神情。“我很喜欢你恐惧挣扎又无法逃离的灵魂,美味至极。”
“Jeton,我……唔!”
王彬扇他一巴掌,“你没资格跟我谈。”看他眼神失落,王彬便直截了当:“不过你有不错的补偿条件。”
Mosotto的屁股被用力揉搓,他知道要发生什么。“Jeton……啊!”
混账直接被扔到床上,他抬头看着王彬步步逼近。“我的中文名字是什么?”王彬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分开站在一条直线上,直视他。
“我……你有说吗?”
王彬瞬间黑脸,他径直走上前,两手依然交叉,凝结大量邪恶情绪的黑深不见底。
他要把这混蛋全身心撕碎。
“求你不要过来!我错了……对不起……”Mosotto手忙脚乱地后退,不顾白床单被蹬黑。压迫感太强,强得他快窒息,他感觉自己像下秒会被四分五裂的猎物。
黑洞越来越近,他本能想翻身逃跑,腰部立马被用力抓住。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瞬间被大鸡巴捅入,像一把刀硬切冷冻黄油,好在扩张做足,不至于撕裂。但第一次就受这么大刺激,他不禁惨叫,他真感觉会被撕碎。
“……还欠干。”
“不要……不要……”被恐惧支配的他颤抖着摇头,却只能忍受彼此的进入。应该到顶了吧……“嗯嗯!!”他被还在深入的鸡巴吓到结巴,“够了……够了啊……”他徒劳地扭动身体,说不出更多话。
“呵。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能记住我英文名也可以。”
“呃……!!”
抽插速度让他想大叫,但他不敢。无时无刻的酸胀侵袭而来,他却本能地夹紧。屁股被用力一拍,他惊叫出声。
“婊子夹这么紧?”王彬喘着粗气,“在浴室叫成那骚样,我一听就硬得不行,想直接冲进去干烂你的菊花!”他吸烟般呼出悠长的气,这些软肉像初次卖身的妓女,豁出去又惧怕舍弃贞操,后悔也没有机会,被破处后着迷无法逃离的痛。
“啊啊啊……”
他扯过枕头,将头深深埋入止住喊叫。王彬顺势把他的西装裤扯得更下,捅得更起劲。
“唔呃呃呃……”
婊子弓起腰,绷紧双腿,收缩腹部——奇异又热辣的胀麻像融化的液态黄油从后穴传到腹部和两腿,他难以控制地呻吟,枕头压得更紧,不由自主扭动屁股试图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停下进攻,温柔安抚道:“放轻松。”双手上下抚摸婊子的腰,鸡巴也慢慢抽出。感觉到婊子真放松后他微微一笑,用力掐住婊子的腰,把婊子的菊花往他大鸡巴上猛力一掼——
“啊啊啊啊!!!”
Mosotto的脖子划出优美的弧度,他全身绷紧,手捂紧枕头,拼命摇头发出被压抑的哭叫。王彬笑着拔出枕头扔在床边,靠近他,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他的喘息让他生起更猛的征伐欲。
“抱歉,之前没全部进去。”王彬微笑着,凑近他耳边道歉。
“不……不要……求你……”Mosotto浑身发抖,感受到后穴里的巨物又准备运作后他哀求道:“你尽情揍我一顿吧……哈啊!!”
下一秒哀求就变为呻吟,王彬愈发温柔地舔他耳垂,“现在不是在狠狠‘揍’你吗?”他继续猛干,按住他想捂脸的双手,柔和地看他拼命保持平静的表情。
“呃啊……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像巨浪中不断起伏的船随浪的心情摆动,结合处的液体拍打声不断响起,像高级V片。
王彬松开手,确认他没力气后托起他挺翘而白皙的臀。他上半身西装整洁,下半身露出未被太阳关照过的白肉色大腿被纯黑色衣装映衬得尤为明显,润滑液从碰撞地缓缓流出,噗嗤噗嗤地响。
“我喜欢干穿这身黑西装的你。”
这句话用的中文,Mosotto听不懂。他茫然地看他,喃喃道:“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王彬冷笑,“撕碎这西装我会很有快感。以及——”他放慢速度,“这是你和你前妻做爱的地方吧?”
Mosotto的瞳孔因震惊而猛缩,还没等他回应,那把枪再次挤进口腔,堵死他的说话资格。
“你已经告诉我答案。含住它,最好别让它掉出来。”王彬拍拍他的脸,“两把枪干你,你会舒服吧?”
“嗯……唔!”
后穴又被冲撞,他强忍一遍遍冲刷全身的酸胀酥麻和连绵不绝的火辣刺痛,用嘴稳住滑溜溜的枪,舌头不断舔舐枪身。
好痛苦……为什么不昏迷?
他刚胡思乱想,身体便猛地一颤。
碰到那里了……
那里被无情冲击,他在身体的连续抖动后终于不住呻吟,恍惚中瞥见得意的笑容,枪顺着拉丝唾液从嘴里滑落。
“对不起!”他瞥见沾满自己唾液的枪,在光照下无比透亮。他慌乱看一眼脸色阴沉的身上人,“我马上……”
手抓住枪前便被握住摁回原处。“我说过最好别让它掉出来吧?”王彬像头被触怒底线的野兽,“很明显你需要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osotto的唇瞬间被吻住,舌头和口腔被灵活地扫荡,脖子重新被掐,他只能尝试迎合这种侵略。他尽量找准呼吸节奏,他承认他享受这家伙的法式深吻。他开始推搡身上人,因为嘴巴无比酸痛,他快经受不住。
那舌头停止侵略,脖子上的手也已拿开。随后肩膀上传来剧痛,吻突然加重,将他的放声嚎叫压成跳蛋高频震动般的呜咽。
肩膀被拉臼了……他迷糊地想,不等疼痛过去,另一边传来同样的剧痛。他的眼神近乎失焦,整个人躺在床上微微抽搐。
王彬松开嘴,撑在婊子上方,毫无同情地观赏半死不活的婊子,冷笑道:“这双不听话还伤害过我的手……应该废掉吧?”
“真是个贱货。”
Mosotto用手帕擦擦手,和他的小弟们把王彬堵在他们不知多少次作恶的小巷。
“天呐!老大,这弱鸡竟然敢勾引你女朋友?看来得好好揍他一顿!”
他退出包围圈,撑靠在墙边,没有言语,没有在意手下的唾骂和拳脚,抬头凝望平日覆盖整个美国的碧蓝色天海。
他感觉不到任何他的气息,但他肯定他还活着。他低头看向人群中那双被糟蹋落黑的白色运动鞋,穿它的那双腿倒坚定保持一个姿势。
“呵。”
他突然觉得无聊。他想要Jeton激烈反抗的可笑模样,到时他站在狼狈不堪的Jeton面前居高临下地嘲笑,舒爽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够就走吧。”
他轻飘飘吐出一句,扭头就走,殴打还在继续,他却突然觉得脊背发凉。一种冰寒的粘稠的视线像胶水一团团黏在皮肤上。看来还算有趣,虽然有点吓人。背部的不适越来越冰粘,他加速离开。
恍惚中他瞥见身上人的白色运动鞋,它和那时一模一样,像把那双鞋浸入白油漆。
竟然没认出来……
他苦笑着闭眼,被堵住的嘴发出闷哼。
没办法逃掉。在撞见的那一刻。
不。在看到那标牌时他就强烈不适,他该扭头就走,结果还硬着头皮上。
他的本能给过他机会,可他没抓住。既然如此他只能承受错误选择的代价。
王彬看着身下人瘫软的双腿,跟当年的自己真是异曲同工。当年狂妄的人渣现在颤巍巍在他身下,他在这反差中感到强烈的快意,偏偏这人渣浑身上下都挺带劲,尤其是屁股里这个骚洞。
他疯狂捅让鸡巴万分舒适的洞,喘息悠长。真他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听到更大的闷嚎,低下头他看见人渣急促起伏的胸膛和求饶的眼神。
“还没结束,你再忍忍。”
他稍稍休息,拍拍人渣的脸,环视起周围。这人渣住得还不赖……什么?
愤怒冲烂他的理智。他看到Mosotto和Vidya的合照,两人笑得灿烂。
对!这曾经凌虐过他的人渣,傲慢又虚伪的混账白男——
有!女!人!
还!他!妈!不!止!一!个!
他像地狱来的恶魔一样癫笑,弄得Mosotto胆寒。
“唔!唔……嗯……嗯!!”
那里被无情碾磨传来的快感刺激得Mosotto快含不住枪。他想放声呻吟,枪被浸润得滑溜,随时会掉。害怕被再次惩罚的他只能忍耐,舔舐枪上的图案稍微转移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枪似乎是定制款,舌头能感觉出枪身上的蛇形。这家伙……的确是条毒蛇。要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就不该招惹他。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迟。
“嗯!嗯!啊!!”
枪随着头部摇晃被舌头从水滩挤出,擦过脸蛋留下一道水痕。Mosotto不断摇头,他无所谓惩罚,他实在承受不起被发泄在身的酸痛感和快感。
“啊啊受不了了……停下啊……”
双腿无助踢蹬,结果大腿内部被皮肉摩擦得更瘙痒,他只能夹紧王彬的腰继续磨,陷入美妙的恶性循环。口水覆满口腔,溢出一些一条条流过下巴。在折磨下Mosotto开始乱想侵犯者的身材。
Jeton的腰好好……还有他的屁股……他的肌肉……他的dick……啊啊好爽啊……我会疯……但他一定会更疯的……
“啊啊啊不要……救救我……”
他再忍不了,不顾羞耻地求救,嘴里溢满的唾液像撞击时占满股缝的白浓。
“呵……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现他的声调沙哑又脱力,本以为是吵架时的嘶吼,却像绝望的低泣。
根本使不上力……他抑制不住地喘息,酸痛被酥麻占据后从那里涌起冲向大脑,他爽到下体绷紧。这是多巴胺吗?
王彬任由愤怒浸染自己,把多年积聚的恶意倾泄回源头。人渣的逼该被大鸡巴捅烂,特别是长得不赖的人渣。
“舒服……”王彬呼出粗气,哂笑着看人渣努力含紧湿滑枪身的模样。
他含不住。他也没想过他能含住。他只想玩弄他,在这场彻头彻尾的报复性欢爱中。
呵。老白男还是小白男的时候,他女朋友跟他现在的女人一样温柔阳光。
“有什么可以帮你吗?”她问道。
“没有,谢谢你。”
“你身上都是伤。”她摇摇头,“给。这是一些绷带,我没有更多了,抱歉。”
王彬不想猜测她也是一份子。因为那pieceofshit从来不在学校打他。在她面前温柔体贴,转头对他粗暴无礼,真他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想越讨厌。他学拳击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能保护自己,还能痛打这些渣滓,解气。这逼人值得被边打边操。
他值得。
“咦!”
Mosotto收紧下腹,绷直大腿,瞳孔缩小,声音卡在喉咙,软肉绞得更紧。所有意识都在回应敏感点上越来越迅猛的力度。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大脑已经凑不出字。
头轻微而持续地左右摇晃。
眼前有些发黑。
身体疼痛留有余波。
控制不住的浪荡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紧绷。
向报复者求饶。
但无用。
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偶尔蹦出示弱的短单词,反倒被捅得更狠。
“啊啊不要捅那里!!要死了……会死的……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啊啊!!”
尖叫都高出八度,他甚至爽到痛苦。口水更肆意乱流,淫水被粗暴地甩出部分,还有些团团流下打湿床单。他印象中嘴从没合上,嗓子在不断喊叫中撕裂,声带震动像皮肤被砂纸打磨。
他失神地闷哼,双腿和逼用力夹紧王彬的腰和鸡巴。温顺湿润的蠕动一下下舔舐男人的敏感器官,软肉在抽出时微微抽搐,念念不舍地挽留,等待下一次被进攻。
“啊……啊哈……”王彬停下来,弓起身急促轻喘。“妈的……爽死了……”被夹得实在舒适,他双手掐住腰上大腿生生掰起,捅到忘我。
“我要干死你!!”愤怒与欲望凝聚成嘶吼,他凶狠蹂躏整块软肉,沉溺于拳头挥洒时的舒畅,上演雄兽的粗暴性交。
这场做爱或许说单方面强暴更为合适的激烈程度被水声彰显透彻。Mosotto哼哼低叫,发出的任何声响都因参杂唾液而含混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呃呃……”
整片软肉持续颤动,肩膀被卸下,他不能抬起上半身,只能用力收紧肛门,把鸡巴夹更紧。
糟糕透了。他能想象自己正沾一下巴口水空洞又色情地瞧他,然后他绝对会fuck得更起劲。
噢,Jeton要干他,也要干他。他万分懊恼自己张了副无法与Malèna媲美但足够把女人迷得天花乱坠的俊脸,他要脸上长满痘痘雀斑胖成球而Jeton还能下手,那他崇敬地认命。
又一股快感袭来,他闭上嘴闷哼,当然没有吞咽。可怜小菊花快要绷烂,呻吟从鼻腔哼得绵长。
“哈……呵……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你还能走神。”
“不没有……哈!嗯!!!”
那些脆弱地被钻头打磨般碾过,Mosotto双目涣散,身体内游走积聚最后爆发的快感已经盖过双肩麻木的阵痛,肛门疯狂绞紧,像怀有强烈杀意的嫌犯妄图终结谁的性命。
“哈啊……”王彬快死于被绞杀的麻爽,他撑住微微发抖的身体,慢慢平复呼吸。鸡巴像泡在会蠕动的果酱中,拔出去会攀上薄薄一层,拉出几条长细柔韧的丝;再次捅进就能进入更深,享受全方位按摩的舒适。
“我眼光果然不赖。”王彬慢慢脱下安全套,他怕滑太快自己会忍不住大叫。“隔着套有点可惜,不够尽兴。”他两指提起淫秽的安全套看了一会,想到好主意后笑着扔到床边,抓住Mosotto的腰继续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顾Mosotto的叫喊,闭上眼好好享用他的肛门。他不再在乎他的敏感点在哪,也不再在乎他痛苦与否,他只在乎发泄他的欲望与怨恨,以及展示精心修炼的技术,享用多年来的成果。
“噢!”Mosotto深喘后叫出一声,“啊啊啊要射了……”他想把双腿踩在床单上蹬离这场性事,不过他敌不过王彬的力气,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也让他两腿夹腰夹得更紧。
“啊……啊啊啊啊!!”侵犯他的人与物给予他从未体会的欣快,他不再想惹怒他有什么后果,也不再想自己是什么形象,他只想把积压的麻木、痛楚和快乐一齐宣泄,沉溺在王彬为他创造的欲海。
大脑一片空白,他闭上眼享受全身凝结又喷薄而出的快意。意识快被冲碎,菊花却更卖力揉搓,鸡巴的肉感异常清晰。恍惚间他听见王彬的喘息,但没有什么进入体内。他尽力提起嘴角,这家伙……射精都要忍着比他晚。
不过那不重要。他闻到扑鼻的腥味,知道自己射得痛快还比他先射。实在没有气力的他放下双腿,绷紧大腿内侧肌肉回应仍在持续的刺激。
“啊、啊、啊……妈的……”
王彬快被夹射,他在巨大的快感下两腿近乎发软,他的神经像经厉一场漫长的凌迟,他用力闭紧眼,在断续的呻吟中揪住Mosotto上衣,忍下射精的巨大酸痛让他大喊着撕开衣物,回神后只看见崩裂的线,纽扣不知飞到哪。
不知多久后折磨他鸡巴的菊花终于停下,他缓缓把鸡巴拔出,青筋暴突,再来一点点就能释放。他用手轻轻划过龟头,积蓄的精液随着高亢的呻吟将Mosotto喷满,像牛排上挤沙拉。他还在痛快地射,从床上人的胸、腹,掠过他的下体,再溅到大腿,和他屁股下的爱液混凝。
他彻底屈服在雄性与生俱来的领地意识和标记欲望下,这校园暴力他的人渣、假精致的蠢白男、勾引女人的花花公子、魅不自知的骚货现在且以后都会成为他的所有物!
鄙夷被大仇得报的快意席卷,他甚至想再泼酒庆祝,因为这是他的造物——差点变成手舞足蹈的疯子,他深呼气,稳定情绪。他仰起头,摸摸下巴,放松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静后的王彬仔细打量床上半死不活的淫乱的人渣,人渣神态迷离,原本得体的穿着已经凌乱,性感的身材被精液覆盖,润滑液和白浓杂乱混合在从未被人光顾的美好地带,这是被他性侵的证明。
“噢,色情的纯黑四角裤。”他勾出手指弹他内裤,调戏道。
可惜现在不是浇灌自己精液的时候,王彬遗憾地想。
他低下头,人渣的精液把衬衫和夹克弄乱,还流到牛仔裤上。“射得还挺多,难怪能泡一堆女人,呵。”
资料告诉他这混账有女人时他便无比愤怒,他闯进房间看到简直是当初那女孩的翻版女人时他很想一枪打烂那混账的鸡巴——但没必要,因为有更不错的方法。
他上前花些时间接好被他拉臼的双臂,下楼到客厅用记号笔在一张A4纸上留下大量墨水,回到房间把纸放在人渣身旁。
笔还在手上,他在人渣大腿上画下一横,黑墨、白腿和他们的精液,真是情色。
王彬移开视线,一看见这人渣他就想狠狠干他。他走上前,轻柔地抚摸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感受唾液和精液的粘腻触感,王彬把它们抹平,直到它们在他的手上和他的身上风干。
“我会等你清醒又无能为力地走进我的笼子,亲爱的。”
他不缺时间,这家伙一定会上钩,结局已经注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幸好没穿高级点。”王彬取出手机放在Mosotto身旁,因为他要拍照;再脱掉所有衣物,直接扔到床边。他打开衣柜,干净的上衣、外套、长裤、短裤和领带整齐摆放,闻起来感觉舒适清爽的柑桔气味轻轻钻进鼻腔,像位英俊有礼的男性。
“橙花、迷迭香、薰衣草……还蛮有品味。”
他继续翻找,拉开抽屉,看见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他沉默几秒,判断Mosotto没有异装癖后左走几步打开另一套衣柜。
同样整齐分类的、种类比女式内衣还要繁杂的裙子,明显属于一位知性温柔的女性——王彬皱起眉,和大部分是男性衣装的衣柜相比,这里没有任何味道。
看来这间房屋的女主人……王彬憋住笑声,不愧是自己弟弟,干得不赖。他又走到男主人衣柜前,越看越有品味,越看越觉得讽刺,他不住嗤笑。
没错,一位很有品味的、想尽办法勾搭女人的绅士——他经常洗澡、偶尔剃剃胡须、很会打理自己的皮肤、喷奢侈香水、穿高端西装、皮鞋经常上油、尽力摆出温和的微笑、对除受害者以外的所有人都彬彬有礼,以此让人感觉友善——
被拆封的新安全套套在王彬鸡巴上。他再次走到Mosotto面前看他沾满各种淫水的肛门,双手覆盖自己的鸡巴。
他可能从小就得到这种思想,直到它修改他的思维方式、行为习惯和人格气场,将他塑造成它的外显造物。他一定泡过好几个女人,在他的中学时期——但凡稍微了解他的人都可以这么推测,那些女人或许因为他的恶劣行径与他分手,但他并不气恼,也未曾懊悔,反而变本加厉用精致修养掩埋他的罪恶。
王彬揉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安全套的油很快布满手掌,油味和有些氧化的精液味环绕整个空间,他把不断运动握紧的双手当成紧窒柔韧的、蠕动的肉。
人人都会称赞他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他如愿以偿找到一位愿意陪他度过接下来一生的、被他欺骗的、温文尔雅的女人,很快就要结婚成为被外人称赞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彬放任自己沉溺于源源不断的快感。
但他不会想到自己早已忘却的、当年在自己眼里卑微无比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弱鸡会找到他——
“啊……啊……好爽啊..….”
摁住他的头往墙上砸、拳击他的腹部、狠狠揍他几顿;再把痛得半死不活的他扔到床上,撕碎他的西服,扯掉他的西裤,贯穿没什么力气挣扎的他,看他无法自拔攀上他的腰,听他的嘶喊变成呻吟,最后在充满情欲的哭叫中射精——
等王彬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屁股传来阵阵疼痛,安全套雪白一片,微微垂落。他拔出鸡巴,将安全套从装精液处对折,对准Mosotto的肛门,猛捅几次把它捅进深处。
“慢慢把它掏出来吧,不过你得小心点,我怕我的精液洒到你肛门里你会哭。”
王彬拔出一半鸡巴,用手机拍下鸡巴和肛门的交合部位,拔出后又照几张全身照;他用湿巾把下体擦净,去浴室冲洗一会,擦净身体,穿上挑好的西服,走到窗旁拿起木台上的合照揣进衣兜。随后他捡起带来的枪,离开房屋,打开车门,把合照放在车台上,把枪扔向副驾驶,开车驶出这片区域。
他注意到照片上两人是分开的。把它剪成两半再把男方那张扔进垃圾桶,Vidya会不会同意?再说吧!他开始大笑,他要先体验好心情。
“咳……”腥味环绕全身,肆意往口鼻里钻。Mosotto边呼吸边忍受腥气,失力的他任由下体精液流淌。泪水模糊视野,一行泪划过脸颊。完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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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otto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呻吟多久,余留的快感还在下体游走,真是甜蜜残酷的折磨。剧烈的疼痛化为刺麻,泪水已经流干,动手动屌的人早已离开,屋里全是腥味。他慢慢起身,尝试从经受强烈暴力和高潮后的虚脱状态中脱离,脚接触到地面,站直的那一刻腿便软得跪地。
他用手撑地让自己不至于趴在地上,光滑干净的瓷砖照出他狼狈不堪的鸟样,他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家如此整洁。
“噢,不……”
他无法继续观摩身体,终于闭上眼,趴倒在地,将额头压在手臂上,就什么也看不见,尽管这没法改变他被侵犯的事实。但这样做快感反而更加强烈,视觉封闭后其他感官更为敏感,头又开始刺痛,这个姿势下屁股也自然翘起,某个具有重量的东西开始向更深处压迫。
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屁眼,呻吟得更大声。幸好本就不多的邻居们他和她当时特意挑的地段这时候要么不在要么睡得香甜,他不至于丢大脸——
“啊!”
淤青处还在传来阵阵刺痛,突然的刺激让他不管不顾地仰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下体却夹得更紧——有什么液体流在他肛门里,不用想就知道……
“不……不要……”
他浑身发抖,眼却直勾勾盯着光线照地面反射出的身影——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上衣从衣领到衣摆被撕扯出一条线、西装外套褪到手臂处、西裤被扒到大腿膝盖、黑色四角裤还残存之前欢爱留下的乳白——从上到下全是施暴者射出的精液,像被当作鳕鱼排肉喷上沙拉。
再怎么逃避不想承认,事实是,他被找上门强暴,现在的样子,总让他回忆起这场性事的激烈和Jeton的暴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
他捂住脸,慢慢品味全身心被暴力对待后蔓延来的细腻感觉,呻吟从手缝里溢出。
很爽。比他和他Vidya做爱得到的多得多。听她的惊喘,享受鸡巴被阴道包裹的甜蜜,非常能满足雄性征服欲,他很有成就感。
可这不一样。他不知道做爱时她是什么感觉,操Vidya比起被Jeton操,就像激流对骇浪,后来他什么都不想想,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不断摩擦肛门的鸡巴上,他的灵魂被彻底掌控,本能地越夹越紧,双腿主动攀上Jeton的腰,又哭又喘地索求,直到把灵魂抛向极乐的射精终结这场残暴色情的性事,他满身被凌虐的痕迹便是果实。
噢。Mosotto移开双手,两眼无神,不知看向何处。
自认为高高在上魅力无穷,结果女人没勾引成,妻子给拐跑,屁眼还被人冲上门操烂——真他妈像《Pulpfi》,暴力、暧昧、巧妙、荒诞——区别是这没有镜头、没有观众、没有市场——
但和电影一样情感充沛。
不,不止这些。他又闭上眼,安全套在缓缓滑落,他发抖着哼出愉悦的语调。
他不是黑老大。
他没有Butch.
他无法反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意并非毫无缘由。
哪怕真的是复仇Marcellus也会把他们打得半死冷眼嘲笑他们不自量力而不是卑微求饶完事后还淫贱含着精——
不!!
他立刻换了个可能会舒服点的姿势,两腿跪地,头埋入床单,双手搭在床上,庆幸自己没有大喊出声,随后大腿内部肌肉绷紧,他低笑起来。
真的很舒服……你真他妈贱啊……他是来找你报仇的,怎么会手软?你只会……
“不不不不要想,不要再想了我求你Mosotto,停止运转你那本来就不正常的脑袋……赶紧把这该死的东西掏出来……”他抬起头,第一眼便看见那张纸的最后一句话。
记得小心点掏安全套,别让我的精液尝到你美味的肛门。
“Fuck!”他骂道,“已经尝到了!”他满脸羞愤地深呼吸几秒,略微发抖的手按在一张一合的屁眼上。
现在掏出来总好过吞得一脸爽,不掏这玩意一直呆着还不会自己掉——他把手指慢慢伸进被蹂躏完没多久的可怜屁眼,让它一点点接纳——
就像在厕所里第一次扩张一样。
他一脸冷漠地抽出手指,去厕所拿出润滑液,回到床边,润滑液被粗暴挤压,手中淌满不断滑落拉丝的水。他握紧拳头不断揉搓,液体像小型喷泉一样溅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水晶吊灯还要猛,他自嘲想道。
他跪坐在地,毫不犹豫将满是润滑液的手指捅入,这次顺利不少,他也感慨起他菊花的强大,幸好没给那大屌操烂,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下床。
“哼嗯……”他没羞没臊地呻吟,他想起在这之前的所有性爱,在他身下所有女人的呻吟一遍遍冲击他大脑,像从最深处翻涌的海浪。“出来……”他跟平常排便一样扩张括约肌,开始扭起屁股,忍耐装有大量精液的避孕套摩擦的瘙痒。因为异物卡在肛门里的奇妙快感会让人想不自觉地——
“啊——”
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用力夹紧他的肛门,大量精液从套里一次次压出,被折腾过的脆弱肉壁依然火辣,冰凉给刺激得不断收缩,像一大片粘稠的蜂蜜喷溅皮肤。发抖的手和被紧紧抓皱的床单揭露他此刻的快感,整个人瘫跪在床旁,不断呻吟。
“流出来了……好多……好痒……”
他摩擦起大腿,呻吟一阵阵泄出,迫不得已他咬住床单忍过这段快感期。
“嗯……哼嗯嗯……”他浑身乏力,许久才接纳自己屁眼里含着被他轻视到近乎遗忘的菜鸡不,他快被他打死的精液,以及代表他俩激情的粉色套套;关键是他还夹它们夹得忘我。
“可真的很舒服啊……”或许哪个男人都想过从女人身上爬起来,但洞用力缩紧,爽得忘乎所以,反而更想把自己的dick往深处送——他这次算是能从两方面明白这道理,谁不想自己的dick被美妙至极的肉块夹射?
这姿势不太好发力还会再糟蹋一次床单,他干脆躺倒在地,两腿叉开架在床上,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肛门。怕玩坏可怜的菊花他猜它将迎接很多次侵犯,他的力度不敢太大,手指在粘腻中滑行,他稍微按了按,一股异样的感觉便从肉里涌出,吓得他立马将手指捅进更深处。
“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泡在粘滑里的细韧橡胶薄膜灵活得像水里的鱼,努力想把它拉出的手指反将其推得更深。越疯狂越适得其反,他感觉自己是个往阴道里塞东西自慰的女人。
“妈的混蛋……啊、啊……啊!!”
他扭起腰,手指近乎摧残地在属于他的敏感地带搅动,急促的轻喘在刺麻下变为快乐的尖叫,双腿爽得轻轻抽搐,后穴越发瘙痒,手指激起的快感已不够缓解空虚。
“嗯嗯嗯我还要……不、不……”
他粗喘着夹紧大腿根,臀部尽情地摩擦地面,手无力抽出,连上白色丝线。整个人瘫软无比,他尽力忽视还依然传来酥麻的地方,不断深呼吸。
他该去洗澡,冲痛快点,他想。
手机消息提示音理清他混乱的思绪,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好事,但他躺一会后双手前臂撑住地面将自己慢慢往后移,直到彻底躺在地上。他又躺几秒,慢慢侧身、跪地,再缓缓爬起。
他直接趴倒在床,一手抓住手机,开屏,看见一条好友申请。名称是一串省略号,头像全屏酒红,一束鲜红的玫瑰在墨绿色荆棘和飞溅的血液里绽放,血积聚在荆棘底部慢慢下落,非常像——
他手里溢出的润滑液。
红在他眼中开始扩大、凝聚成深红,颜色慢慢加深,最后漆黑无边。它溢出手机,滴答滴答,打在地面,朝墙和各个角落肆意蔓延。眼前仿佛发黑,整个世界将被黑暗吞噬——
“呃!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溺后又猛然惊醒,仿佛刚接触到大量空气的濒窒息者,急喘得差点咳嗽。
你不会想拒绝的,宝贝。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那个疯狂的、该死的、邪恶的、无所畏惧的混账!他要是接受,这混帐一定会得寸进尺,他会毫不留情玩弄他的身体、羞辱他的精神、践踏他的灵魂,操到他哭着求饶——接下来,他还会、会……
但他拒绝又能怎样?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抵抗——不,有意义,意义就是让那混账更加变本加厉,如果说接受他可能会跳楼变成真正的沙拉,那么拒绝——
他会点燃煤气罐。
噢,多么美妙的结局,美妙得像番茄爆炸炸出一堆屎。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要是拒绝或者无视,他想他的结局一定非常悲惨。硬生生掐断不该产生的念头,他选择接受。至于备注,他毫不犹豫写上“疯子”,过一会又加上“邪恶的”,菜鸡是再用不得,他绞尽脑汁许久后终于放弃,看见第一条消息。
——自慰舒服吗?
操!
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那一瞬的羞愤反而让他夹得更紧,他发出比刚才更长的呻吟。
——听你喘得,我勃起很久了,亲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使点劲给自己掐断,你这疯子。——
——只有你的屁眼能夹断,宝贝。
去你妈的!滚!滚啊!操你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我可以辞职,可以永远滚出你的视线,也可以让你把我送——
进监狱,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你不能、不可以……
他激动得打字几乎不稳,接下来的一连串消息让他彻底震惊,手机“啪”地打进床单。他双眼无神地看着他的色情照片一张张传来,几乎每一张都是他被情欲支配得欲仙欲死的姿态,身体各处再添上淫荡的白色浓精,他庆幸这他妈不是视频。
——你敢自杀我就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至于是哪里你很清楚。噢,还有一张,放心,没拍你的脸。
于是他收到一张精液和润滑液在他大张的肛门口流动的照片。
——你多诱人啊宝贝,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你抛媚眼?
——先别气到摔手机,你屁眼里还夹着我送给你的粉红色套套吧?你最好先把它掏出来,不然就会边气边爽,宝贝。
像把铯丢进水中,脑要被炸得粉碎,四处溅落名为MosottoKantz的脑浆沙拉。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把手机握碎,肛门下意识缩紧,快感自那向前端冲刷,他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在边气边爽。
他最终打算冷静点,不想再给神经病玩他的机会。
我会冲掉。我不会带手机。——
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有动作,但来电界面依然明亮。他还是接听,不出意料,手机里传出愉悦的、他熟悉又惧怕的声音。
“哼嗯~~你果然会接。万一你洗得忘我,射得到处都是,我要什么时候跟你说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扶额叹气,“或许我该说你想要什么,对吧?”
他开始推测对方所有可能的回答并想好对策,但他发现他什么也想不出,他陷入空茫和焦虑中。彼此能成为朋友的契机还未出现便被他亲手毁灭,虽然他并不想。
他惊讶于自己被操之后还能冷静思考,更何况对面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一定是自己操得太多。他胡乱安慰着掩盖不该有的思绪。
唯一想到的金钱早被对方否决,那不只剩下……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等待对方说出那种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你的身体。
我要把你屁眼操烂。
想知道你菊花能装多少。
我没操够。
来场性虐恋?
让他想想对方还能说什么……说来说去都是想操他的意思,他还跟神经病和受虐狂一样想,可真他妈的。
说吧,说你想操我——
“还记得我们最熟悉的那条小巷吗?”
“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整个人被抛进冰窟般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记得。”
“给你五天时间。”王彬命令道,“把自己搞熟,五天后到那里,你知道的。”这宣判般的语气让他有些害怕。
“你不会告诉警察,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你不敢,你是个懦夫。”手机里传来阵阵悦耳的低笑,“你会乖乖过来,然后我们又会再做几场——我一想到你美妙的身体……”
他直接摁下挂断键,恶魔的声音终于消失,但那混蛋一定在边想他边自慰,靠。
不等气生完,手机又传来消息。
——头多做点冰敷。痛快点洗,睡个好觉。
Mosotto沉在浴缸中,双腿耷拉在两裙,温热的水让他舒适地深喘。他用手搅动肛门,任由水流冲刷。大量精液顺水涌出,手碰到一团团粘性物质,股间一片粘腻。
“噢、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