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说,不想做,不是因为我差点把你鸡巴咬掉了,早上我醒了,一歪头,刚好看着浴室的门没关,就看着里头因为激情做爱撞掉的洗发水讲,我是觉得我没出息了。
迟川言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啊?
就是,我就是没出息嘛。不像你我问他,你看上我什么了啊?不会就是贪图我的美色吧,你好肤浅。我是稀里糊涂答应你的,但你应该不是这种糊涂蛋吧?
他抓重点:你稀里糊涂答应跟我在一起?
不是
我好像是说错话了。
辛元,不要说这种让人不开心的话。
他压迫感极强地撑到我身上咬,带着要吃人的劲儿。我现在知道他连名带姓叫人就不是好事儿,赶紧配合他:对,我错了,我再说就自己扇自己嘴巴子。
那倒不用。我才知道你原来这么多心事,有点没想到。他拿鸡巴堵我嘴巴,说,重新哄哄我吧,宝宝。
第14章 14
我嘴欠,大嘴巴给自己把脸抽烂。随便想想得了,还非要说啊说。以前菜狗就说我太直当然不是性取向的那种直想啥说啥,说谎也一眼就看出来。
我错了行不。我说。
我才没错,这不是实话嘛。但现下脱身的唯一办法是表现得好一点让他赶紧射,不然嘴都给干坏。我现在也爱漂亮了,丑丑的可不行。
腰再软一点,屁股晃得凶一点,呜咽的声音再柔一点。
你当然错了,迟川言的声音里铺着惬意的底色,逗我。
我知道我也口不应心地湿掉了。
想这些没用的你最近太好过了。
嗯
拉长尾音再配合点娇靡的啜泣,迟川言就抓着我脑袋上上下下开耸,也没空再在精神上折磨我。我太了解他,吃软不吃硬,有矛盾千万不能对着吵,认错就行,哭就行,一直哭到他惭愧,还要反过来买点好吃的哄人。
但我不常哭的,老哭丢人。
呜呜。
但总有一些特殊情况。我发誓此刻淌的每一滴泪都是生理性的,都反胃呕吐过吧,都知道这样多少都会掉几滴泪珠子吧?他干那么大劲儿,喉咙眼快戳烂了,还一股子臊味儿,我利用一下这两滴眼泪不过分,对吧?
呜,啊
我抓着他的手来回扯,抬头叫他看我掉的金豆子。我更加确认他就是爱看我哭,爱看我被他干哭,以此来满足他的占有欲和虚荣心。他又往里砰砰撞,我张不开眼睛,眼冒金星之际听着他说:宝宝头抬起来,我要射脸上。
臭流氓。
老生常谈,我没跟他硬刚,稍微有点智慧的人就不会那么做。我毕恭毕敬地和他调换位置,眼看着他翕张的马眼在几下快速的撸动中喷出精液,糊了我一脸。
我闭眼了,他粗粗的喘和我装着细细的呻吟搅和在一块儿,想就知道他肯定爽死了,因为我就是这么迷人。
我拿指头给眼窝蹭干净了,睁一个眯缝的眼:可以了吧!
他蹭蹭我的嘴唇,俯下来亲,嘬得响亮:哭了?
没有。
生我气?
哼。
没良心,迟川言给我拧一个毛巾擦脸,脸皮都搓掉,起来,给你弄点饭吃。
我不是很常回忆起被插入的感觉。如果用字数来表示,那就是涨,满和疼疼疼疼疼。
疼啊!
我趴在床上给他插,因为迟川言说这样不会那么难受,我才傻乎乎地跟条小狗似的把屁股撅这么高。
那估计是我脏话飚得最猛的一次。迟川言好言好语地说忍一下,再忍一小下,好像在鼓励一个正生产的孕妇,再来,看到宝宝的头了之类的。生理决定我这辈子是没办法体会生产的痛,但我挨插可不是一锤子买卖,那是真实的一辈子。
操!迟你是狗!发情狗!把你的臭屌弄出去,老子不干了忍你妈!再不拔、我就切了你,你的狗鸡巴喂鱼!
什么鱼啊?
就大鲨鱼吧!
我竟然真的认真回答他的问题,真是脑子有问题。
他都笑出声来了:咱这儿,哪还有大鲨鱼啊?
哈啊,水族馆里头!啊有!嗯,你慢点
他笑得更开心,安抚地抚摸我的脊背:宝宝真棒。
湿淋淋黏糊糊冰冰凉的润滑剂又用掉一瓶,轱辘到书桌下边。我没那么难受了,跟扑棱蛾子那么伸手到后头找安全感,小心地问:有没有裂啊?
没有,宝宝的屁股特别能装。
迟川言说不清楚话,两三字一顿,就知道他也激动得紧。叫他慢还真慢的要死,绣花也没有这样的。我刚刚都被他指头弄小小舒服了一次,这都换成大屌了还不能大大舒服一次吗?
他不动就我动。我自己晃,夹住肉根凭感觉上下左右探索自己的敏感点。据迟川言供述,我的风骚属性就是由此彻底暴露的。
辛元!
你动嘛,我好难受,我搓了搓孤独很久的乳头,瘙痒加倍,别欺负人了
真的
有谁见过我姥姥踩缝纫机吗?一双小脚咔哒咔哒飞快在翻板上动,针眼就全部扎实攮进任人宰割的布料里。我当时只以为自己就是操作台上可怜巴巴的小丝绒,迟川言就是咔哒咔哒踩机子的老裁缝。
啊啊啊!也别这么!
你让我快。
我我我!
嗯
啊我居然能发出这种绵长且淫靡的叫声。但实在是爽,操,比那小指头好个一百倍!怎么形容呢?谁他妈还有空想形容,有空形容那就没真的爽到,脑子都塞满了,谁没性生活谁才想!
啊,啊嗯就干那,别偷懒你!
我怎么敢?
迟川言灼热的体温从那根阴茎传到我的肠道,我的体内,蒸掉我本就没多少的理智和总端着的骄矜。他濡湿的舌头乱舔,又说:宝宝好厉害。
想跟宝宝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第15章 15
从开苞始,就一直有两种趋向相反的力量撕扯着我。穿紧身皮裤扛大刀的小天使说,你还得堕落到什么程度才算完,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爱;另一边穿情趣内衣挥小皮鞭的小恶魔说,你没爽到吗,想那么多干什么?
但思考这个问题的时机总是在做完爱之后,大家通常称为贤者时间的那一段。这个时候迟川言自觉担当上老妈子角色,擦汗擦泪擦精,顺便抱抱。我非常不忿:同样是做爱,凭什么人家啥也不耽误,该学学该考考,我就下不去床?
我还没思考到天赋那一方面就听着迟川言手机响了,铃声是是我在做爱到浓时嘶吼的我杀了你,我觉得有点诡异,但是迟川言却表现得很喜欢。
谁啊?
下床不认人,他不理我自个跑阳台接,还把门关了。我就在那看他的背影,刚忙活完的汗还没消,夜色朦朦,衬得他特别伟岸,像超级英雄,比如没变色的绿巨人。
我还没套着十层滤镜欣赏陶醉完,枕头底下我自个儿的手机也叮叮当当响了。
宝宝,干什么呢?
我心虚着:准备睡啦怎么,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