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曲立党倒不担心这个,主要还是他将夜明珠拿走送人的话,团伙大哥真的舍得?
团伙大哥哈哈大笑,鄙夷不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短见?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投资!等你拿着这个混进卫家喜宴结交上一二人物,自有叫你出力的时候,到时得来的可不比这区区一颗夜明珠少。
曲立党终于明白他们打的算盘,突然心生不好的预感,但偏偏又被饵钓着不想就此放弃,最后只能咬咬牙,选择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答应后,团伙大哥迅速将他打发走,让他回去等他们的消息,到时会派人通知他去参加卫家婚宴。
被他们惦记的卫家此时已经焕然一新,小院被重刷了一遍,还挂上红布贴上了红双喜,什么都准备妥当,只等娶新媳妇进门。
老爷子看着喜庆无比的院子,犹不满意:要我说应该重选一个大院子,你瞧瞧就这么大地方,多委屈阿喜啊。
可是阿喜说就咱们三个人,大院子显得太空荡了,住小院正好,那些院子她有其他用处,不让咱们平白折腾。卫诚边干活边回道。
老爷子知道这事儿,但依旧哼哼唧唧说啥叫平白折腾,一切都是为了让新媳妇进门后住的舒适,那人一舒适,好信儿就接着来,说不定能一年抱俩、三年抱仨呢。
想想到时候孩子满地跑,就眼下这处小院子能装得下嘛。
卫诚被他说得动作一顿,默默打上一剂防疫针,这事儿还早呢,爷爷你想得也太远了,到时候再说吧。
老爷子点点头:也对,到时咱们可以换个大院子,反正咱家啥都不多,就院子多。
哎,刚才听你那话音,是打算等阿喜进门就将那些院子都交给她打理了?
卫诚点头,是啊,我要工作肯定没时间,阿喜虽然要上学,但她的时间还算自由,也有能力,等两天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家都准备交给她来管,院子让她打理不是很正常,还是爷爷有啥别的想法?
老爷子连忙摇头,那倒没有,这样安排挺好的,他没意见。
他随即又换了个话题,问卫诚请柬都写好没。
卫诚回屋拿出一个刷着红漆的盒子,说都写好了,让老爷子看看。
之前宾客名单是两人一起定下的,喜宴上请了谁,老爷子都知道,此时翻着红盒子里的请柬一一对应,最后发现一个不落,顿时满意地点头。
不过到时候可能还会有不请自来的,有些可以拒绝,有些却需要小心应对,这里面的度,你要把握好。老爷子殷殷叮嘱。
卫诚表示明白。
稍后再聊了一会儿,老爷子睡意上来,被卫诚背去房间歇下。
卫诚安顿好他,出来在小院里转悠一圈,检查还有没有哪里遗漏的,最后发现各处都被表姑拾掇好了,他不用再多操心。
这就是有个女性长辈的好处,不然结婚都没人帮忙操持。
他自己也能办,但一个大男人总归没有女同志细心。
卫诚想着这些,将院里看过一遍才放心回屋。
屋里也是一片红,已经被布置成新房的样子,重新刷过白不说,连床都换了,家具什么的更是换的全新的。
一切都装饰得挺好,只等女主人到来。
卫诚置身其中,眼睛巡视过一件件亲手添置的物件,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笑意。
看完,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卷铺盖,准备在地上打地铺。
反正现在是夏天,晚上睡地板还凉快了。
至于那床咳,等乐喜嫁过来,他们再一块睡新床。
卫诚默默做下这个决定,怀着对婚后生活的期盼,甜蜜地进入梦乡。
同时进入梦乡的还有乐喜。
可能是因为快要嫁人离家的关系,她今天有些心思不定,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晚上临睡前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原主。
不知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还是她潜意识里想给自己一个安慰,她今天晚上入睡后竟然又梦到了她,还是承接上一回的。
这次她的生活有了很大变化。
第90章 铺床
这次她再次变成了阿飘, 和她隔着时空的距离,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看到她那里的情况。
她看起来已经适应了现代的生活,正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 开始给自己描眉画眼打粉底,像是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乐喜飘过去瞧了瞧,发现她竟然比自己的化妆技术强多了。
只见她运用各种化妆工具简单几笔精心勾勒,慢慢将五官的光彩突出放大, 再打上阴影和修容仔细雕琢略显圆润饱满的脸蛋, 最后呈现出的是一张美丽端庄又有几分俏皮的芙蓉面。
乐喜看得目瞪口呆,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以前听说美女其实大部分都是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 真正国色天香自然长成的美女并不多, 还有的说没有丑女人, 只有懒女人等等。
她都没太信,但今天真让她长见识了, 原来大家总结的都是至理名言呀。
乐喜稀奇地左飘右飘看着这张化妆后的脸, 想不到自己还能化成这个样子,真漂亮啊。
其实没穿之前她也不是没化过, 只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化比较好,也没怎么学过, 所以一般都是随便糊弄一下完事儿。
结果她随便糊弄自己的脸, 脸也随便给个结果糊弄她, 居然都没让她发现自己化好后还能这么好看。
看来还是她手残。
乐喜默默承认这个苦逼的事实。
化完妆, 她满意地照了照镜子,开始换衣服。
衣柜门打开, 唰一排的都是新买的时兴服装, 和乐喜那时候一年都换不了几件新衣服的空荡荡的衣柜全然不同。
环顾一圈, 她才察觉这个家里的东西好像都变了, 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亲手布置的房子,现在它是她的。
换了个人,房子比之前变得活泼亮丽许多,带着一股年轻人的朝气,让人看了心情下意识轻松愉快起来。
在她观察房间变化的时候,她已经换了身衣服,哼着歌去门口鞋柜里拿出一双高跟鞋。
这又是和乐喜不一样的地方,她最多穿低跟坡跟或平底,嫌高跟鞋累脚不好穿,但显然她很喜欢,穿上后对着落地镜走两步,袅袅婷婷,摇曳生姿。
乐喜看得情不自禁地替她鼓掌。
突然,她对着镜子顿住,目光狐疑地聚在一处,正是乐喜现在本该映射到镜面上的位置。
那里一片空荡,但是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对着镜子上和房间里的两处地方来回瞅了好几遍,奇怪地嘀咕道:难道是眼花了?
没等她继续疑惑下去,手机来电铃响,她听到特地设置的歌曲,眼睛一亮,连忙去接。
喂,你到楼下啦?嗯,我已经好了,你等我呀,马上下来,mua。
之后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脸上开心地笑起来,涌现出一丝熟悉的甜蜜感。
乐喜心有几分预感。
因为这种甜蜜感她曾经在卫诚脸上也在自己脸上发现过,现在它又出现在了她脸上,那岂不是代表
下一刻,她的反应几乎印证了她的猜测。
只见乐喜拿上包包,最后照了一下镜子,看看自己打扮妥当,终于欢欢喜喜出门去。
乐喜想跟上,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屋子,只能透过窗户看到楼下有个人等在那儿。
对方穿着身休闲装,中高个头,人看起来比较壮实,从上往下瞧不清具体长得怎么样,但这人明显对即将见到的人很上心,等待期间在原地不停来回踱步,时不时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抱着手里一大捧花,显得有些拘谨,举止之间充满期待。
很快,乐喜跑下楼矜持地走到这人面前,他立马将那捧含苞待放的花送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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