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下,室内亮得明晃晃的,每样东西都染上了一层光,温馨的小屋里却响起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严天垚洗完澡,整个人香喷喷的,披着严冰的黑衬衣跪在餐桌上,翘高的臀部后都是舔穴的水声,淫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桌子上,穴口被舔得骚痒难耐,连同体内都空虚寂寞了。
“严冰……啊……你的忍耐力好差……你刚发烧了……”严天垚忍着呻吟,说话断断续续的。
严冰又舔又吸,抱紧腰,唇和穴口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撩着淫水往股沟上舔去,随后舔到尾椎,再顺着脊椎舔到背部,脖子,最后他舔了下耳垂,说:“没办法,我还年轻,欲望太强烈。”
“这个月最后一次,不然我这骨头真要散架了。”
严冰解开皮带,裤子没脱,只拉开了拉链,“我自己来。”
“不进来吗?”严天垚回头看他,“已经很湿了……而且……我被你舔得也很想要。”
严冰自己撸起来,退到对方身下咬住臀肉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想要、想要你的肉棒……”
“下次吧。”严冰插入了三根手指,一手自己撸,一手帮父亲自慰。
“啊!别往上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应了声,力道变轻了,“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严天垚的臀部上下摆动着,配合着抽插:“嗯,还要……”
“拳交吧。”
“啊?!”严天垚急得回头握住帮他自慰的那只手腕,“很久没做这个了……进不去的……”
严冰甩开他手,“慢慢来,进得去。”
“可是、可是……啊!!”严天垚双腿一软,穴口像被一个扩肛器突然撑开了,一阵钝痛,腿在发抖,跪红的膝盖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后半身趴下了。
他只听见身后的男人说:“进去了……真想给爸爸看看,吃进我整只手的骚穴有多淫荡。”
严冰又问:“疼吗?”
“还好……”严天垚捂住小腹,“就是好胀……看着拳交撸……会更有感觉吗?”
“当然,”严冰快速撸动着,呼吸急促,“爸爸屁眼里的骚肉都被操得翻出来了……肉穴撑出这么大一个骚洞……嘶……”他放慢拳交的速度,“这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十分钟内就能射出来……”
严天垚配合地浪叫起来,之前和儿子做,没有两个小时完不了事儿,对十分钟这么短的时候半信半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严冰快速抽出手,握着攀上巅峰的肉棒射进了张开的穴内,穴口蠕动着缓缓合上,直到大拇指一般大小就无法紧闭了,精液随着肠肉的排挤从洞里流出来,严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爸,有快感吗?我弄疼你了吗?”
“射、我也射了……”
严冰低头一看,桌子上一滩白色的液体,“那我放心了,怕你没爽到呢。”
严天垚调了个头,整个人挂在严冰身上:“我再陪你洗一次澡,下午我有面试。”
“缓一缓再洗,”严冰坐在椅子上,抱着他问,“什么类型的工作?”
“普通的助理。”
“助理?”严冰笑了,“具体些呢?”
“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助理。”
“不需要资质证明吗?”
“我的岗位要求很一般,医生需要什么我就去准备,然后负责每天联系病人,说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严天垚有些不自信,“你说我能做好吗?”
“也许,应该,可、以、吧——”严冰一字一顿地说,他抱紧他,打趣接着说,“——我们来回忆回忆你都做过些什么,跨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还真回忆了,一边想一边说:“摆摊卖零食,倒卖二手货,卖房,卖保险,烘培做面包,卖奶茶,跑快递,餐厅服务员,洗头的……好像还挺多的……”
严冰忍不住笑:“我还记得你拉皮条,给你那群所谓的朋友介绍女人。”
“那次我赚了好几万呢。”
严冰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十六岁,“那你当初还扣我生活费?”
严天垚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无奈地挠头:“还债……”
严冰不爽地“哼”了声,“坏东西。”
严天垚搂住他脖子,额头贴着额头:“原谅爸爸嘛,我已经不赌了。现在都不乱花钱了,有一点点存款——云雅儿那里的工资。”
严冰顺着他那股腻歪劲儿,蹭他脸,开玩笑地说:“爸爸,给点我零花钱,我想买车。”
严天垚为难了,咬了下唇,“车的话……自行车可以吗?”
“逗你呢,给我买支棒棒糖我就满足了。”
严天垚拍拍他肩:“起来吧,洗完澡顺路去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两人并排着走出棚户区,路过一家零食店,严天垚问老板:“有棒棒糖吗?”
老板指着一个角落:“都在那了。”
严天垚翻着眼花缭乱的包装,问儿子:“你要什么口味的?”
严冰双手插兜,笑道:“除了橘子味的,什么都可以。”
严天垚汗颜,原来儿子不但记仇,心眼还特小,他拿出一支:“薄荷味怎么样?”
“大冬天的,不冷吗?”
“油菜花都开了……”严天垚小声嘟囔着,“那牛奶味呢?”
严冰点头:“就这个吧。”
付了两元,严天垚走出小卖部,把棒棒糖递给儿子,儿子没拿,耸了耸肩说:“我不会拆。”
严天垚不满地“啧”了声,严冰像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当初没得到的宠爱和待遇,现在正问他一分不差的要回来。
他把糖纸拆了,再次递给儿子,儿子张嘴:“喂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慌乱地观察四周,路边的小商贩坐满了,都在晒太阳,光光拆糖纸这个举动就很奇怪了,还喂这么大一个儿子吃糖,他可没那个胆,他干脆塞进自己嘴里:“爱吃不吃。”
严冰急了:“你买给我的,怎么自己吃了?!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老东西。”
严天垚干瞪眼,加快脚步,走到前面的路口等公交车。
事实证明,没吃到甜头的儿子不是省油的灯。
拥挤的公交车上,两人站在最后一排,严天垚低头红着脸,嘴里的棒棒糖被咬碎了,一股浓郁的牛奶味散开。自己的屁股正被严冰偷偷摸着,怎么色情怎么摸,内裤逐渐变得湿哒哒的。
“你是个坏爸爸,居然吃我的棒棒糖……”严冰站在他身后,轻声耳语着。
“我再买你就是了……”严天垚紧紧抓着扶手,“别、别摸了……”
严冰使坏,手绕到前面,打开整操锁,揉着鸡鸡:“我只要你嘴里这根牛奶味的。”
严天垚并拢双腿,夹住他手,咬牙道:“我、我都说了……买你,买你!”
“嘘……”严冰掐住他蛋蛋,“用爸爸的牛奶补偿吧。”
“臭、臭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伸进包皮里,指腹一下下顶着龟头,像在弹一颗Q弹的糖果,还没过两站路,马眼已经湿了。
严天垚转身,幸亏人多,他被挤得靠在严冰胸口,他喘着粗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双湿润的双眸和儿子四目相对:“没了……刚才是极限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严冰夹着小肉棒小幅度律动,时不时刺激囊蛋和小孔。胸口的男人被玩得两腿发颤,最后咬住他毛衣,压抑着猫叫一般的咽呜,射了出来。
严冰淡定地抽出手,毫不在意一车的陌生人,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笑道:“我说还有嘛……”
严天垚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对这个色情的儿子是没辙了。
诊所位于市中心,严冰盯着大门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这家心理诊所还挺有名的,他看过他们的宣传册,是叶非给他看的,建议他来做治疗。
严天垚去人事部面试后,严冰急着去厕所洗手,他在公交车上忍得很难受,之所以玩起咸猪手的痴汉游戏,只是为了缓解焦虑——一根棒棒糖而已,他没那么小气。
洗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能缓解,他使劲按压着消毒液,挤了满满一手。
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隔间走来,他瞥了眼消毒液,打量着严冰冷道:“你已经洗了二十遍了。”
严冰没应声,斜眼看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后,皮肤已隐隐泛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试进行了一小时还没结束,严冰坐在等候室的茶吧里看手机,那位在厕所相遇的医生多次来茶吧泡咖啡,他时刻注视着严冰,看得严冰浑身不自在。
医生泡了两杯咖啡,坐到严冰身边递给他一杯:“我们又见面了?等候咨询吗?还是……”
严冰没接杯子,推了推眼镜冷声道:“等人。”
医生好奇地张望,仿佛在寻找对方等的人,他放回咖啡向严冰伸出手:“你好,我叫何乔,这里的主治医生。”
“是你招聘助理吗?”严冰打量他,男人大概三十左右,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乍一眼觉得长得不怎样,多看几眼却越来越有味道。
何乔点头:“是的,你是来面试助理的吗?”
“我陪我爸来面试。”
“你爸?”何乔是第一个和严天垚谈话的人,对他印象还不错,“你爸也太年轻了。”
说到这,两人还在握手,严冰想抽出去,却被何乔握得紧紧的。
严冰语气中都是敌意:“放手。”
何乔笑得很温柔:“已经受不了吗?你这洁癖持续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严冰提高了音量。
何乔松开手,神色变得严肃,不苟言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有兴趣和我谈谈吗?”
“没兴趣。”严冰用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怎么严天垚还不来?
何乔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礼貌地说:“你父亲正在做一份心理调查问卷,我们希望在这儿工作的人没有太大的心理问题。”
严冰等得不耐烦,他不想被打扰,于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从这里能看见他之前公司的大楼,离得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何乔端着咖啡杯走到他身边,厚着脸皮关心道:“你一直回避我的问题,看来你已经意识到洁癖对你带来的影响,对脏的焦虑、愤怒,以及恐慌,如果任其发展的话,你会痛不欲生,它不但会影响你的健康,还有你的生活——你和朋友、恋人、家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差……”
严冰打断他:“没那么严重。”
“真的吗?”何乔淡笑地靠近他,“你是单身吗?”
“不是。”
何乔大胆地问道:“你和你伴侣的性生活和谐吗?会抗拒进入吗?”
严冰默默瞥了他一眼:“我和你才认识不到一小时,聊这些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乔保持笑容:“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提问,希望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时欢迎来找我咨询——”说着他拿出名片,“——如果你父亲通过面试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员工价。”
严冰没拿名片,这时他父亲回来了。
严天垚笑着向儿子挥手,走过去激动地抱住了他胳膊:“我通过面试了,下周就能来上班了。”
严冰笑着搂着他的腰,俯身道:“爸,恭喜。走,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严天垚笑着对何乔说:“以后还请何医生多担待,我会努力通过试用期的。“
何乔也笑,眼前两个男人的动作很亲密,与其说父子到更像是情侣,他道:“嗯,加油。不过,你俩真的是父子吗?”
严天垚突然唰地脸红了,拿开严冰搂着他腰的手,尴尬又含羞地看了严冰一眼。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心理医生这么八卦吗?问题这么多。”
何乔抱歉地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严天垚先生太年轻了。”
对严天垚来说何乔毕竟是上司,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火药味,想解释却欲言又止,飘忽的眼神在何乔脸上转了一圈,随后被严冰抓着胳膊拖了出去。
出了诊所大门,严天垚甩开他手,不满道:“严冰,你怎么和何医生讲话啊,他惹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惹到我了。”
“不应该啊,他人那么好,说话也温柔……”
严天垚还没说完,就被严冰紧紧勾住了脖子,低声耳语道:“你这么夸他,我吃醋了。”
“没有夸他,事实如此。何医生真的很有教养,和我那些麻友老胡郑浩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这不废话嘛,”严冰见四下无人,在他脸上啾了口,“我呢?你觉得儿子怎么样?”
严天垚的耳朵被他的声音滋得痒痒的,刚想说一段夸奖儿子的骚话,没想到对面来人了,他赶紧推开他脸,慌张地说:“你也很好……”
严冰拉着他手揣进兜里,两人去餐厅的路上,严冰顺路买了辆车,严天垚不可思议地坐在副驾驶,几小时前两人还坐着拥挤颠簸的公交车,现在已经置身百万豪车内。儿子买车像买大白菜似的,展厅内看了不到一分钟,就刷卡提车走人了。
“接下去去哪呢?”严冰问。
“随便转转。”
“你一周后就上班了,我的公司一个月后就开业了,趁着我俩都有时间,我们去度假吧。”
“度假?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X市的温泉酒店,可以看雪泡温泉,想去吗?”
“我无所谓,”说着严天垚轻叹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叹气了?不想去的话我就陪你待在家里。”
“没啦,我在担心工作的事。”
“不是已经通过面试了吗?”
“交通不方便,离棚户区太远了。我算了下,每天要花费近六小时在路上。”
严冰没接话,直到车开上盘山公路,停在山顶的车场时,他才说:“公司开业后我也不可能每天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搬出来住吗?我打算在公司附近买一套公寓。”说完他打开车顶,两人坐在敞篷里看日落。
严天垚想着严冰说的话,犹豫不决,五分钟后他说:“家里很多新家具也是你刚换的,这还没住多久就要搬出去了……”
“周末我可以陪你回去。”
严天垚无奈地挠挠头:“不知道这份工作能做多久。”
“尽力就好,我们现在不缺钱——”严冰说着望着日落的美景,视线从初春橘红色的晚霞落到披着一身金色的严天垚身上,突然他思绪万千,“——爸,你后悔领养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后悔,怎么又问这种问题?”严天垚抓住他手,把头靠在他肩上,眯起眼睛欣赏着落日余晖。
“昨天回家我发现你又翻我电脑包了,那本日记本不在原来的位置。”
严天垚愣了下:“我……”
严冰苦笑:“你不信任我吗?又偷看我日记。”
“不是的。”严天垚突然坐直了身体,低头紧握着拳头。
“那是什么?生怕我在外面偷吃?”
“叶、你还喜欢叶非吗?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严天垚翻遍了儿子的日记,几乎每篇都会提起叶非,他没法不在意这个人。
严冰睨视他:“他把我害那么惨,我为什么还喜欢他?”
“因为……”严天垚难以启齿,他咽了下口水,声音轻了很多,“因为他比我干净。”
严冰的眉头忽然揪在一起,他摘下眼镜,沉默着不说话。
“和我做爱很别扭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比起我,你更享受和叶非做爱,”严天垚谈起这个男人就刹不住了,他也有他的占有欲,“今天我很想要你,你却没进来……我、我其实不喜欢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严冰不知该说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今后不会在那本日记本上写东西了,他要烧了它,把日记转到电脑的加密文件里。
严天垚深吸口气:“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想,也许我错怪你了——我想听你亲口否定我的这些胡思乱想。”
严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慵懒地弓起背,落日变得刺眼,他闭上眼睛说:“爸,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人,也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严天垚的眼睛突然酸涩无比,他吸了下鼻子,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因为那件事滋生出的自卑因子开始作祟,“是我不好,没能留住我的第一次,我、我真的反抗了,可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他们……我、我……”他越说越激动,“我被压得连手指头都不动不了……”
“别说了!”严冰烦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向严天垚伸出手,“过来。”
严天垚没动,盯着脚下的毯子,脑子里很混乱。
严冰放下椅背,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小声哄到:“嘘……别哭了。爸,你别乱想,我和叶非早过去了,我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当初我和他打得火热还不是因为他太像你了。我也没有嫌你脏,只是痛恨那群禽兽,我日记里写的那些多少有点矫情,你别当真——今天没进去不是怕又把你折腾坏了嘛,你也想早点结束,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合拍的,做得够多的话……”
“如果叶非又回来找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那种人,除非真的遇到大事急需用钱,不然他不会来找我的。”
严天垚胡乱地揉着眼睛,擦干泪,掌心蹭着严冰的裆部,“现在进来……”
“现在?”严冰一脸为难,“这氛围……很难硬啊。”
“我帮你。”严天垚低头,把脸埋了下去。
“爸……爸!”严冰无奈地抬起他脸,“你身体受得了吗?出门前说好那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次了。”
“受得了,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又会乱想,又会想起你和叶非的事……”
“所以这里急着打安定剂吗?”严冰隔着裤子揉他屁股,“忍忍吧,来日方长,也不是非要现在。”
“禁欲?原来你不是瞎写的?”
严冰不好意思地说:“瞎写的,瞎写的!留着度假去做,后天就出发……”说完咬牙暗道:烧了它!今晚就烧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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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严冰忘记藏好了?平时这本日记总被他藏来藏去的,这么坦荡荡、毫无顾忌地放在桌上还是第一次。
走近一看,严天垚才知其中的蹊跷,原来都写着好话呢,这不是故意给他看的吗?
他拿起来仔细读了遍,羞耻得想躲进被子里,咬了下唇,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看得老脸逐渐发烫。
不过,看起来貌似写得不那么情愿的样子,还带着怒气,因为在重复写“我爱你”时,好几处的纸都被笔尖戳破了。
严天垚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把大段肉麻的话用手机拍下了,设置成了严冰的来电显示——怕他以后不认账。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严天垚套上儿子的黑毛衣去院子里拔些小青菜,准备做早饭。儿子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满足了偷懒的心理,正好盖住屁股,可以偷懒不穿裤子,也不用穿外套,像披了一条暖融融的毯子,既能遮体又保暖还方便。
他光着两条花白的细腿,蹲在院子里拔菜,初春的早晨还是冷得刺骨,菜叶上结着薄冰。
可当他蹲下时,毛衣的长度就不够了,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深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像个多汁饱满的水蜜桃。
严天垚的手冻得通红,胡乱扯了几把,打算赶紧逃进屋里。
就当他转身,伴随着一声“叔”时,他吓得菜篮子都扔了,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大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叔,我吓到你了吗?”
晨曦下,粉色的头发染着白霜,像樱花味的碎碎冰,郑浩鼻子通红,打了个喷嚏,立刻蹲下帮他捡菜,然后把篮子递给严天垚。
“你、你怎么来了?”
郑浩盯着他的大腿,呆滞地说:“严叔你辞职了吗?好几次去云姐那儿你都不在。”
“嗯,辞职了。”
“换什么工作了?”
严天垚想了想,没说实话:“还没找。”
“要不,去我那吧,我爸在扩建公司,正招人呢。”
“不了不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郑浩的目光在他身上乱瞟,他又问:“你儿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场误会,他现在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郑浩客套了半天才说出正事,“我又有批货被扣了,能不能麻烦严叔的儿子再给我跑跑关系?”
严天垚微愣:“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帮你问问。”
“嗯!”郑浩感激不尽,急忙过去搂着严天垚的肩,“你儿子有工作吗?要不让他来我这上班,他可是个人才啊!”
“爸,”没想到严冰已经守在门口,光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运动裤,“一大早的,和谁说话呢?”
“你不冷吗?!快进屋!”严天垚嚷道。
严冰快递扫了眼郑浩,郑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肌和腹肌,笑得嘴都歪了,他跟着严天垚进屋,视线粘着严冰的肌肉,缓缓坐到了椅子上。
严天垚放下菜篮,就被严冰拉到了床边,他拉上布帘问:“他来干嘛?”
“找你的,说又有货被扣了,想让你出面解决。”
严冰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答应了?”
“问你呢,又和我没关系。”
严冰把父亲的衣服塞到他眼皮底下,扯着他身上的毛衣,“快脱下来,这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快递脱了,刚想换上,被严冰抱住低头舔了舔那两颗冻红的乳头,“唔……别别……”
严冰舔了舔嘴角,拍了下他的屁股:“一大早禁止和其他男人调情。”
“我没有调情!”
布帘内,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严天垚的敏感点都被欺负了遍,严冰才穿戴整齐出来。
“操!”严冰整个人石化了,只见郑浩在翻桌上的日记,他大步走过去抢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郑浩也僵硬地盯着他,嘴里念叨着刚才看见的:“我爱爸爸?我爱严天垚?我爱你?”
严冰面无表情,那股强压着的羞耻感把他肠子都快烧穿了,他把本子丢进衣橱里锁起来,冷声道:“我最近忙,没空帮你。”
郑浩的心思早不在那批货上,见严天垚也出来了,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人,扯着高分贝大嗓门喊道:“啊——你俩乱伦啊!!”
严冰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想啊!可是你们居然……”
严天垚怔怔杵在原地,慌张地看着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郑浩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严冰俯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把郑浩围在胸口,他冷笑一声,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脸上,“你敢说出去试试。”
“我、我……”郑浩不知看哪,想起刚才那身肌肉就藏在毛衣下面,近在咫尺,他羞愤地向严天垚求助,“叔,管管你儿子啊!”
这段禁忌的父子恋如果传出去,严天垚估计这辈子都没脸回棚户区了,他站在旁边不但纵容儿子的威胁,还一脸阴森地重复道:“你敢说出去试试!”
郑浩的目光不安地徘徊在父子两之间,支支吾吾地慌乱道:“你、你帮我搞定货,不然我出门就去街上嚷嚷你俩的事!”说到这,他顿了顿,“不行!这不便宜你了,以后只要我的货被扣了,你都得帮我!不然……”
“成交,”严冰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我们可以合作,改天带着你公司资料来找我。”
“还带什么破资料……”郑浩松了口气,“我改天让我爸给你!”说完一溜烟地往门外跑去。
严天垚担心地跟到门口,盯着郑浩奔跑的身影,不安地回头问严冰:“你真要帮他吗?如果他言而无信,到处乱说可怎么办啊?”
“他这么大人了,分得清轻重,货重要还是八卦重要。”严冰锁上门,把他往屋里带。
严天垚又问:“你要他公司资料做什么?”
严冰大致和他叙述了下九龙仓的事,特别是秦安对他公司的掌控,“所以,我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想投资郑浩的公司,如果哪天我和秦家撕破脸就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变得一无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听后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希望严冰能在九龙仓占一席之地,撕破脸这种倒霉事最好别发生。
此时,严冰的手机响起了震动,他就放在床上,严天垚比他先行一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推销诈骗”。
“要接吗?”严天垚给儿子看。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按了。”
严天垚还真以为是诈骗电话,帮他按了四五遍,直到第六次响起,他才仔细看了下这个号码,竟然有点眼熟,他滑开接听,疑神疑鬼地“喂”了声。
“天垚?”电话那边的男人听起来很激动,“喂!是天垚吗?!”
张、张少亦?严天垚诧异地看向严冰,拿着手机的手略显僵硬。
严冰快速抢过电话:“有屁快放。”
张少亦:“你怎么还不来?今天和你约好的,我爸让你一起去赏花,他老人家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严冰把这次赴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几天前张少亦已经提前通知他了——周六两人要假装一天情侣,陪老人家赏花、品茶,并在樱花园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贼他妈冷,开得出樱花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严天垚见他儿子黑着脸盯着手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