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严冰才起来,手背贴着医用胶布,抬头看见空了的吊瓶,头已经不晕了,但身体仍然乏力,身上出了很多汗,像被困在一个蒸笼里。
他起身环顾四周,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这里是张少亦的房间。
室内的气味令他恶心,是汗水混合精液的味道,他对这样的气味很敏感。
“醒了?”张少亦推门进来,“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都在等你。”
严冰穿的还是昨晚那身西服,他摸着额头说:“我要洗澡。”
“浴室就在里面。”
严冰望了眼:“带我去客房的,消毒过的浴室。”
“跟我来。”
严冰起身走在他身后,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他想起刚才那股浓郁的精液味,半开玩笑似的问道:“昨晚你不会对着我自慰了吧?满屋子精液味。”
“那是你鼻子有问题,咳咳……”张少亦尴尬地咳嗽几声,昨晚他和秦安从浴室做到更衣室,再从更衣室到飘窗,现在腰还是酸的。
严冰在客房洗澡,张少亦把几个大购物袋放在门口,大声道:“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新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严冰洗完后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直达肺部,终于脑子开始运作了。他拆开七八个购物袋,从内裤到外套,都是名牌。
他拿起内裤,瞥了眼坐在一边的张少亦:“怎么?你想欣赏我更衣吗?”
“我去阳台。”
严冰见他走后,套上了黑色的羊绒毛衣,浅色运动裤,外面一件藏青色牛仔外套,大小均合适,让他略感诧异的是连皮带、袜子、鞋子都买了,还有一条灰色围巾和一块手表。
手表是rolex的,这一块就将近一百多万,再看看这身衣服,没个两百多万下不来。
昨晚的花和今天这身行头,诡异极了,严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进来,我们谈谈。”
张少亦眼前一亮,这些是秦安帮他选的衣服,两人一上午就忙着散财逛街了,虽然颜色都偏暗,但让严冰看起来没那么沉闷,多了几分活力。
严冰指了指手表盒:“手表和围巾不用了,这些一起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是、是我爸……”一说到这事,张少亦就神情复杂,为难极了。
严冰细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难道是你爸让你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那意思。”张少亦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目光。
“看来张爷还深爱着我的生母,他把这份希望都给予你了……”严冰一开始说得挺正经的,越往后越忍不住发笑,笑得连自己都觉得尴尬,“那你准备怎么应付?你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要不我们假装……”
“情侣?”严冰眉头微皱,他突然想起那个直男谎言,“和我做一个交易,有兴趣吗?”
“什么?”
“我可以帮你一起应付你父亲,前提是你在张家和九龙仓那边,特别是秦安那里帮我保守一个秘密——我的取向问题。”
“你不混圈,除了你交往过的那几个男人,没人会知道。”
“如果你不拆穿我的话。”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等我的公司步入正轨后,我不会再陪你演了,我已经利用九龙仓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也是,尽快说服你父亲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严冰见他欲言又止,笑问:“张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张少亦很想把秦安的事告诉他,但两人只是炮友,还没确定关系,思来想去还是作罢了,“下楼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见他还是来气,冷哼一声,跟着守在门口的保镖下楼。
餐厅内,秦安已经在了,不动声色地坐着,脸上带着微笑,完全看不出昨晚激烈的性爱对他有什么影响。
张少亦一大早为他买了药膏,他居然自己直接对准后面挤了半支,特别吃痛,他是第一个没有扩张和张少亦做了一晚后,第二天还能面不改色下床的。
张峰易一副主持大局的风范,坐在餐厅最中央,见严冰在儿子的陪同下,笑着迎过去,还特意为严冰拉开椅子。
严冰不自在地坐下,和坐在他对面的秦安点了点头,在张家留夜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一个个不想看见的人排排坐,别扭得很。
张峰易关心地问严冰:“身体还好吗?”
“还行。”严冰没看他,用目光找着消毒纸巾。
张少亦马上吩咐身边的保姆:“帮严冰换一份新餐具,顺便拿些消毒巾过来。”
严冰在九龙仓住过一段时间,秦安知道他的洁癖,他对面露疑惑的张峰易解释道:“我弟弟有洁癖,麻烦了。”
张峰易没当回事,催促儿子:“这些菜我们还没动,你单独给严冰准备一份。”
这次,是张少亦对上秦安疑惑的眼神,显然这位老人家对严冰特别偏袒,他急忙给秦安夹了几只大虾,然后才转身给严冰备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张少亦忙碌的身影,严冰道:“我自己来。”
张峰易立刻阻止道:“让他做,他昨晚太冲动做错事了,没伤着你吧?你啊,好好休息,要不再住几晚?”
严冰急着拒绝,寻思这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
张少亦脸色发青,不安地望了眼秦安,秦安神情自若,对他笑。他妈就是这只公狐狸叫得太大声,让老人家以为他在和严冰做爱。
越描越黑,张少亦对着一桌子菜没了胃口。
病好了,严冰胃口倒不错,吃了两碗饭,不顾什么用餐规矩,边吃边看手机,严天垚打了三个电话,发了三条短信:
“严冰,你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吗?夜宵我放在冰箱里了。”
“喝醉了吗?我等你。”
严冰急匆匆喝完最后一碗汤,第一个站起来:“抱歉,我先走了。”
张峰易对儿子使眼色:“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突然说道:“张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喜欢男人。”
张峰易整一个僵住了,搞得他没台阶下,他黑着脸道:“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
张少亦紧挨着严冰,耳语道:“他以为我和你上床了。”
以为?严冰不解地盯着他,这事他妈还能以为?
“我、我送他!”张少亦重重推了下还在思考的严冰,“快走!”
严冰看了眼秦安,问:“你走吗?”
秦安笑盈盈地看着张峰易,“我不急,还想和张爷切磋茶艺。”
车上,严冰严肃地问正在开车的张少亦:“什么叫以为我和你上床?你做了什么让你爸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我和秦安……”
严冰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在我睡的那个卧室?!”
张少亦尴尬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难怪一股味儿——刺激吗?干脆说服你爸接受秦安,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反正秦安和我是兄弟。”
“可他母亲不是严妍,我爸是冲着严妍去的。”
“真他妈烦!”严冰一拳打在车门上,“停车,我自己回去。”
“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
张少亦沉默数秒,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爸呢?还好吗?“
严冰坏笑:“你指哪个?”
“天垚。”
“很好,劳您费心。”
“代我向他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指着他鼻子,眼中带着狠意:“我不管你是玩玩还是怎样,你他妈睡了我哥,还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张少亦提高了音量:“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他,他说他有人了,拒绝了我。”
严冰听见这话怒气才没上来,笑道:“对,他有人了。”
“是你吗?”
严冰沉默,这个问题就像在公共场合采访一个深柜问他您是同性恋吗?那滋味儿真他妈不是个滋味儿。
张少亦见他不回答,又问了遍:“是你吗?”
严冰怔怔看着他,没有应声,只是冷冷道:“开门。”就当车门打开,一只脚点地时,他突然回头道:“是我,所以请你离他远点。”
张少亦终于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语重心长道:“别再让他哭了,好好对他。我和你事最好和他说清楚,别再强迫他……”
严冰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废话太多了。”
“如果你再伤害他,我会随时把他抢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心不小啊,干脆我们4P吧,”严冰装模作样地数着手指头,“你,我,严天垚,秦安……”
“砰”一声,张少亦关上了车门,挂档飙速,尾气混着尘土喷了严冰一身。
“操!”严冰咳嗽着挥开面前的尘土,望着扬长而去的豪车,暗道是时候去买辆车了。
后半段路,严冰是坐出租车回去的,刚到家看见院子里开了几朵黄色的小花,虽然才离开了一晚上,但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也许是天气在一夜之间转暖了。
“爸,”严冰推开门,见严天垚坐在小餐桌上,一手撑着下巴在打瞌睡,“爸?”他又轻轻叫了声。严冰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时,隔着眼皮能看见眼珠子在转动,仿佛正在努力醒来。
午后,窗外的阳光很暖,照在严天垚脸上,脸颊上的汗毛逆着光,看上去毛绒绒的,严冰忍不住亲了口,再缓缓移到唇上,舔了舔干燥的唇纹,听见“嗯”地一声呓语。
“严冰?”严天垚揉着眼睛,“才回来吗?”
“嗯。”严冰抱着他继续刚才的吻。
“唔……我……”严天垚刚醒,身体已经在被儿子爱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看他一副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的样子,估计那晚纵欲过度还没缓过来,他轻轻拨动着毛衣内柔软的乳粒,亲吻额头,安慰道:“爸,别躲,我不做,只想摸摸你。”
一被摸奶子,下面就容易出水,严天垚抓住他手,牢牢按在腰间:“昨晚怎么没回我?我等了一夜。”
“我发烧晕倒了。”
“啊?!”严天垚摸着他额头,“那现在呢?去医院了吗?!”
“好了,挂了点滴。”严冰抬起手给他看扎针的部位。
严天垚握住他手,亲了下手背上的胶布,嘴唇很软,就像初春的阳光一样暖和。谁知这个动作让严冰的心脏猛然跳了下,随之瞳孔无限放大——想干他!
被按在腰间的手不安地滑进裤子里,严冰轻声呢喃:“我们做些舒服的,好不好?”
严天垚拼命摇头:“别,一滴不剩了。”
严冰浅笑:“那就亲嘴。”
“嗯,”严天垚跨坐在他腿上,捧着脸主动吻他,“下巴有胡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帮我刮。”
“头发也长了。”
“会剪吗?”严冰揉捏着他的腰,皮肤柔滑又细腻,手感好得根本没法安静地搁在腰边,手指又不安分地游进毛衣里,揉搓起乳肉。
“严冰……别摸了……”严天垚难受地扭着腰,“帮你理发吧,我会简单的修剪。”
“我突然发现你也挺会照顾人的嘛。”严冰克制住性欲,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事。
“现在照顾你还来得及吗?”
严冰坐直了,在对方耳边压低了声音:“这几天我哪都不去了。你啊,好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照顾我,还有……”
严天垚打断道:“我已经做了你喜欢吃的海鲜粥,我去帮你热一下。”
严冰立刻拉住他,“还有老婆的责任,”说着他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戳到了后穴,“去洗澡,舔完再喝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暖阳下,室内亮得明晃晃的,每样东西都染上了一层光,温馨的小屋里却响起了充满情欲的喘息。
严天垚洗完澡,整个人香喷喷的,披着严冰的黑衬衣跪在餐桌上,翘高的臀部后都是舔穴的水声,淫水混合着口水滴落在桌子上,穴口被舔得骚痒难耐,连同体内都空虚寂寞了。
“严冰……啊……你的忍耐力好差……你刚发烧了……”严天垚忍着呻吟,说话断断续续的。
严冰又舔又吸,抱紧腰,唇和穴口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撩着淫水往股沟上舔去,随后舔到尾椎,再顺着脊椎舔到背部,脖子,最后他舔了下耳垂,说:“没办法,我还年轻,欲望太强烈。”
“这个月最后一次,不然我这骨头真要散架了。”
严冰解开皮带,裤子没脱,只拉开了拉链,“我自己来。”
“不进来吗?”严天垚回头看他,“已经很湿了……而且……我被你舔得也很想要。”
严冰自己撸起来,退到对方身下咬住臀肉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想要、想要你的肉棒……”
“下次吧。”严冰插入了三根手指,一手自己撸,一手帮父亲自慰。
“啊!别往上抠……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冰应了声,力道变轻了,“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严天垚的臀部上下摆动着,配合着抽插:“嗯,还要……”
“拳交吧。”
“啊?!”严天垚急得回头握住帮他自慰的那只手腕,“很久没做这个了……进不去的……”
严冰甩开他手,“慢慢来,进得去。”
“可是、可是……啊!!”严天垚双腿一软,穴口像被一个扩肛器突然撑开了,一阵钝痛,腿在发抖,跪红的膝盖无力支撑身体的力量,后半身趴下了。
他只听见身后的男人说:“进去了……真想给爸爸看看,吃进我整只手的骚穴有多淫荡。”
严冰又问:“疼吗?”
“还好……”严天垚捂住小腹,“就是好胀……看着拳交撸……会更有感觉吗?”
“当然,”严冰快速撸动着,呼吸急促,“爸爸屁眼里的骚肉都被操得翻出来了……肉穴撑出这么大一个骚洞……嘶……”他放慢拳交的速度,“这么强的视觉冲击力,我十分钟内就能射出来……”
严天垚配合地浪叫起来,之前和儿子做,没有两个小时完不了事儿,对十分钟这么短的时候半信半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严冰快速抽出手,握着攀上巅峰的肉棒射进了张开的穴内,穴口蠕动着缓缓合上,直到大拇指一般大小就无法紧闭了,精液随着肠肉的排挤从洞里流出来,严冰把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爸,有快感吗?我弄疼你了吗?”
“射、我也射了……”
严冰低头一看,桌子上一滩白色的液体,“那我放心了,怕你没爽到呢。”
严天垚调了个头,整个人挂在严冰身上:“我再陪你洗一次澡,下午我有面试。”
“缓一缓再洗,”严冰坐在椅子上,抱着他问,“什么类型的工作?”
“普通的助理。”
“助理?”严冰笑了,“具体些呢?”
“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助理。”
“不需要资质证明吗?”
“我的岗位要求很一般,医生需要什么我就去准备,然后负责每天联系病人,说些关心问候之类的话……”严天垚有些不自信,“你说我能做好吗?”
“也许,应该,可、以、吧——”严冰一字一顿地说,他抱紧他,打趣接着说,“——我们来回忆回忆你都做过些什么,跨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还真回忆了,一边想一边说:“摆摊卖零食,倒卖二手货,卖房,卖保险,烘培做面包,卖奶茶,跑快递,餐厅服务员,洗头的……好像还挺多的……”
严冰忍不住笑:“我还记得你拉皮条,给你那群所谓的朋友介绍女人。”
“那次我赚了好几万呢。”
严冰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十六岁,“那你当初还扣我生活费?”
严天垚想起那段堕落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无奈地挠头:“还债……”
严冰不爽地“哼”了声,“坏东西。”
严天垚搂住他脖子,额头贴着额头:“原谅爸爸嘛,我已经不赌了。现在都不乱花钱了,有一点点存款——云雅儿那里的工资。”
严冰顺着他那股腻歪劲儿,蹭他脸,开玩笑地说:“爸爸,给点我零花钱,我想买车。”
严天垚为难了,咬了下唇,“车的话……自行车可以吗?”
“逗你呢,给我买支棒棒糖我就满足了。”
严天垚拍拍他肩:“起来吧,洗完澡顺路去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两人并排着走出棚户区,路过一家零食店,严天垚问老板:“有棒棒糖吗?”
老板指着一个角落:“都在那了。”
严天垚翻着眼花缭乱的包装,问儿子:“你要什么口味的?”
严冰双手插兜,笑道:“除了橘子味的,什么都可以。”
严天垚汗颜,原来儿子不但记仇,心眼还特小,他拿出一支:“薄荷味怎么样?”
“大冬天的,不冷吗?”
“油菜花都开了……”严天垚小声嘟囔着,“那牛奶味呢?”
严冰点头:“就这个吧。”
付了两元,严天垚走出小卖部,把棒棒糖递给儿子,儿子没拿,耸了耸肩说:“我不会拆。”
严天垚不满地“啧”了声,严冰像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当初没得到的宠爱和待遇,现在正问他一分不差的要回来。
他把糖纸拆了,再次递给儿子,儿子张嘴:“喂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天垚慌乱地观察四周,路边的小商贩坐满了,都在晒太阳,光光拆糖纸这个举动就很奇怪了,还喂这么大一个儿子吃糖,他可没那个胆,他干脆塞进自己嘴里:“爱吃不吃。”
严冰急了:“你买给我的,怎么自己吃了?!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老东西。”
严天垚干瞪眼,加快脚步,走到前面的路口等公交车。
事实证明,没吃到甜头的儿子不是省油的灯。
拥挤的公交车上,两人站在最后一排,严天垚低头红着脸,嘴里的棒棒糖被咬碎了,一股浓郁的牛奶味散开。自己的屁股正被严冰偷偷摸着,怎么色情怎么摸,内裤逐渐变得湿哒哒的。
“你是个坏爸爸,居然吃我的棒棒糖……”严冰站在他身后,轻声耳语着。
“我再买你就是了……”严天垚紧紧抓着扶手,“别、别摸了……”
严冰使坏,手绕到前面,打开整操锁,揉着鸡鸡:“我只要你嘴里这根牛奶味的。”
严天垚并拢双腿,夹住他手,咬牙道:“我、我都说了……买你,买你!”
“嘘……”严冰掐住他蛋蛋,“用爸爸的牛奶补偿吧。”
“臭、臭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伸进包皮里,指腹一下下顶着龟头,像在弹一颗Q弹的糖果,还没过两站路,马眼已经湿了。
严天垚转身,幸亏人多,他被挤得靠在严冰胸口,他喘着粗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双湿润的双眸和儿子四目相对:“没了……刚才是极限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严冰夹着小肉棒小幅度律动,时不时刺激囊蛋和小孔。胸口的男人被玩得两腿发颤,最后咬住他毛衣,压抑着猫叫一般的咽呜,射了出来。
严冰淡定地抽出手,毫不在意一车的陌生人,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笑道:“我说还有嘛……”
严天垚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对这个色情的儿子是没辙了。
诊所位于市中心,严冰盯着大门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这家心理诊所还挺有名的,他看过他们的宣传册,是叶非给他看的,建议他来做治疗。
严天垚去人事部面试后,严冰急着去厕所洗手,他在公交车上忍得很难受,之所以玩起咸猪手的痴汉游戏,只是为了缓解焦虑——一根棒棒糖而已,他没那么小气。
洗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能缓解,他使劲按压着消毒液,挤了满满一手。
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隔间走来,他瞥了眼消毒液,打量着严冰冷道:“你已经洗了二十遍了。”
严冰没应声,斜眼看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后,皮肤已隐隐泛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试进行了一小时还没结束,严冰坐在等候室的茶吧里看手机,那位在厕所相遇的医生多次来茶吧泡咖啡,他时刻注视着严冰,看得严冰浑身不自在。
医生泡了两杯咖啡,坐到严冰身边递给他一杯:“我们又见面了?等候咨询吗?还是……”
严冰没接杯子,推了推眼镜冷声道:“等人。”
医生好奇地张望,仿佛在寻找对方等的人,他放回咖啡向严冰伸出手:“你好,我叫何乔,这里的主治医生。”
“是你招聘助理吗?”严冰打量他,男人大概三十左右,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乍一眼觉得长得不怎样,多看几眼却越来越有味道。
何乔点头:“是的,你是来面试助理的吗?”
“我陪我爸来面试。”
“你爸?”何乔是第一个和严天垚谈话的人,对他印象还不错,“你爸也太年轻了。”
说到这,两人还在握手,严冰想抽出去,却被何乔握得紧紧的。
严冰语气中都是敌意:“放手。”
何乔笑得很温柔:“已经受不了吗?你这洁癖持续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手!”严冰提高了音量。
何乔松开手,神色变得严肃,不苟言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名字,有兴趣和我谈谈吗?”
“没兴趣。”严冰用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怎么严天垚还不来?
何乔马上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礼貌地说:“你父亲正在做一份心理调查问卷,我们希望在这儿工作的人没有太大的心理问题。”
严冰等得不耐烦,他不想被打扰,于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从这里能看见他之前公司的大楼,离得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何乔端着咖啡杯走到他身边,厚着脸皮关心道:“你一直回避我的问题,看来你已经意识到洁癖对你带来的影响,对脏的焦虑、愤怒,以及恐慌,如果任其发展的话,你会痛不欲生,它不但会影响你的健康,还有你的生活——你和朋友、恋人、家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差……”
严冰打断他:“没那么严重。”
“真的吗?”何乔淡笑地靠近他,“你是单身吗?”
“不是。”
何乔大胆地问道:“你和你伴侣的性生活和谐吗?会抗拒进入吗?”
严冰默默瞥了他一眼:“我和你才认识不到一小时,聊这些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乔保持笑容:“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提问,希望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时欢迎来找我咨询——”说着他拿出名片,“——如果你父亲通过面试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员工价。”
严冰没拿名片,这时他父亲回来了。
严天垚笑着向儿子挥手,走过去激动地抱住了他胳膊:“我通过面试了,下周就能来上班了。”
严冰笑着搂着他的腰,俯身道:“爸,恭喜。走,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严天垚笑着对何乔说:“以后还请何医生多担待,我会努力通过试用期的。“
何乔也笑,眼前两个男人的动作很亲密,与其说父子到更像是情侣,他道:“嗯,加油。不过,你俩真的是父子吗?”
严天垚突然唰地脸红了,拿开严冰搂着他腰的手,尴尬又含羞地看了严冰一眼。
严冰面无表情地说:“心理医生这么八卦吗?问题这么多。”
何乔抱歉地笑:“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严天垚先生太年轻了。”
对严天垚来说何乔毕竟是上司,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火药味,想解释却欲言又止,飘忽的眼神在何乔脸上转了一圈,随后被严冰抓着胳膊拖了出去。
出了诊所大门,严天垚甩开他手,不满道:“严冰,你怎么和何医生讲话啊,他惹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惹到我了。”
“不应该啊,他人那么好,说话也温柔……”
严天垚还没说完,就被严冰紧紧勾住了脖子,低声耳语道:“你这么夸他,我吃醋了。”
“没有夸他,事实如此。何医生真的很有教养,和我那些麻友老胡郑浩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这不废话嘛,”严冰见四下无人,在他脸上啾了口,“我呢?你觉得儿子怎么样?”
严天垚的耳朵被他的声音滋得痒痒的,刚想说一段夸奖儿子的骚话,没想到对面来人了,他赶紧推开他脸,慌张地说:“你也很好……”
严冰拉着他手揣进兜里,两人去餐厅的路上,严冰顺路买了辆车,严天垚不可思议地坐在副驾驶,几小时前两人还坐着拥挤颠簸的公交车,现在已经置身百万豪车内。儿子买车像买大白菜似的,展厅内看了不到一分钟,就刷卡提车走人了。
“接下去去哪呢?”严冰问。
“随便转转。”
“你一周后就上班了,我的公司一个月后就开业了,趁着我俩都有时间,我们去度假吧。”
“度假?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X市的温泉酒店,可以看雪泡温泉,想去吗?”
“我无所谓,”说着严天垚轻叹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怎么叹气了?不想去的话我就陪你待在家里。”
“没啦,我在担心工作的事。”
“不是已经通过面试了吗?”
“交通不方便,离棚户区太远了。我算了下,每天要花费近六小时在路上。”
严冰没接话,直到车开上盘山公路,停在山顶的车场时,他才说:“公司开业后我也不可能每天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搬出来住吗?我打算在公司附近买一套公寓。”说完他打开车顶,两人坐在敞篷里看日落。
严天垚想着严冰说的话,犹豫不决,五分钟后他说:“家里很多新家具也是你刚换的,这还没住多久就要搬出去了……”
“周末我可以陪你回去。”
严天垚无奈地挠挠头:“不知道这份工作能做多久。”
“尽力就好,我们现在不缺钱——”严冰说着望着日落的美景,视线从初春橘红色的晚霞落到披着一身金色的严天垚身上,突然他思绪万千,“——爸,你后悔领养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后悔,怎么又问这种问题?”严天垚抓住他手,把头靠在他肩上,眯起眼睛欣赏着落日余晖。
“昨天回家我发现你又翻我电脑包了,那本日记本不在原来的位置。”
严天垚愣了下:“我……”
严冰苦笑:“你不信任我吗?又偷看我日记。”
“不是的。”严天垚突然坐直了身体,低头紧握着拳头。
“那是什么?生怕我在外面偷吃?”
“叶、你还喜欢叶非吗?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严天垚翻遍了儿子的日记,几乎每篇都会提起叶非,他没法不在意这个人。
严冰睨视他:“他把我害那么惨,我为什么还喜欢他?”
“因为……”严天垚难以启齿,他咽了下口水,声音轻了很多,“因为他比我干净。”
严冰的眉头忽然揪在一起,他摘下眼镜,沉默着不说话。
“和我做爱很别扭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比起我,你更享受和叶非做爱,”严天垚谈起这个男人就刹不住了,他也有他的占有欲,“今天我很想要你,你却没进来……我、我其实不喜欢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严冰不知该说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今后不会在那本日记本上写东西了,他要烧了它,把日记转到电脑的加密文件里。
严天垚深吸口气:“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想,也许我错怪你了——我想听你亲口否定我的这些胡思乱想。”
严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慵懒地弓起背,落日变得刺眼,他闭上眼睛说:“爸,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人,也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严天垚的眼睛突然酸涩无比,他吸了下鼻子,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因为那件事滋生出的自卑因子开始作祟,“是我不好,没能留住我的第一次,我、我真的反抗了,可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他们……我、我……”他越说越激动,“我被压得连手指头都不动不了……”
“别说了!”严冰烦躁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他向严天垚伸出手,“过来。”
严天垚没动,盯着脚下的毯子,脑子里很混乱。
严冰放下椅背,强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小声哄到:“嘘……别哭了。爸,你别乱想,我和叶非早过去了,我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当初我和他打得火热还不是因为他太像你了。我也没有嫌你脏,只是痛恨那群禽兽,我日记里写的那些多少有点矫情,你别当真——今天没进去不是怕又把你折腾坏了嘛,你也想早点结束,我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合拍的,做得够多的话……”
“如果叶非又回来找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那种人,除非真的遇到大事急需用钱,不然他不会来找我的。”
严天垚胡乱地揉着眼睛,擦干泪,掌心蹭着严冰的裆部,“现在进来……”
“现在?”严冰一脸为难,“这氛围……很难硬啊。”
“我帮你。”严天垚低头,把脸埋了下去。
“爸……爸!”严冰无奈地抬起他脸,“你身体受得了吗?出门前说好那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次了。”
“受得了,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又会乱想,又会想起你和叶非的事……”
“所以这里急着打安定剂吗?”严冰隔着裤子揉他屁股,“忍忍吧,来日方长,也不是非要现在。”
“禁欲?原来你不是瞎写的?”
严冰不好意思地说:“瞎写的,瞎写的!留着度假去做,后天就出发……”说完咬牙暗道:烧了它!今晚就烧了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六点,严天垚醒了,严冰熬夜后还在睡。他起身去刷牙洗脸,余光瞥见那本日记就放在桌上,还处于打开的状态。
难道严冰忘记藏好了?平时这本日记总被他藏来藏去的,这么坦荡荡、毫无顾忌地放在桌上还是第一次。
走近一看,严天垚才知其中的蹊跷,原来都写着好话呢,这不是故意给他看的吗?
他拿起来仔细读了遍,羞耻得想躲进被子里,咬了下唇,又忍不住看了第二遍,看得老脸逐渐发烫。
不过,看起来貌似写得不那么情愿的样子,还带着怒气,因为在重复写“我爱你”时,好几处的纸都被笔尖戳破了。
严天垚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把大段肉麻的话用手机拍下了,设置成了严冰的来电显示——怕他以后不认账。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严天垚套上儿子的黑毛衣去院子里拔些小青菜,准备做早饭。儿子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满足了偷懒的心理,正好盖住屁股,可以偷懒不穿裤子,也不用穿外套,像披了一条暖融融的毯子,既能遮体又保暖还方便。
他光着两条花白的细腿,蹲在院子里拔菜,初春的早晨还是冷得刺骨,菜叶上结着薄冰。
可当他蹲下时,毛衣的长度就不够了,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深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像个多汁饱满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