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太子殿下为人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身份,就连父皇母后都不曾对他动过粗,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直接地压制和威胁,他身居高位惯了,从来只有他对别人霸道专横,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她强悍得不可思议,对不爱的人冷酷得过于明显,恨不得将不屑与不耐烦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动作更是毫不怜惜,分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但当他开始服软,她却又好像立即忘记了他开头惹得她多么恼怒,他只是软了语气顺从她,她便愿意对他笑,动作也温柔起来,会哄他欺负他,甚至于,还愿意亲吻他。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想起自家弟弟和小皇叔提起她时满眼柔情的模样,尤其是小皇叔,那一双眼软得跟要满出水来一样,连眼角都带着笑,他从前是不屑的,只当是他们被此女迷惑,但此时,他却是有些懂了。
她身上似乎真的有种奇异的力量,能轻易征服人心。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胸膛,那里头狂热跳动着的器官仿佛在替他诉说他那点刚萌发的小心思,她或许,真的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个徐笙,或许已经不是那个徐笙了。
而另一头还在研究太子殿下笔架的某人根本不知道那边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我攻略并看穿了她的真身,她犹豫了半天,最后干脆就一把将那七八只毫笔都抓了下来。
凤长歌:“????”
他看见她手上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满是疑惑的看向她,只见她咧嘴灿烂一笑,太子殿下登时脊背发凉,他觉得这人肯定没安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笙重新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手指伸进那还没合拢的肉穴里翻搅两下,他肠肉上糊满了粘液,挖出来一坨白花花的浓精,凤长歌不安地看着她,看不懂她想干什么,就连腿根都紧张得崩了起来。
她回头在那堆笔里头挑挑拣拣,最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拿了出来,他见她拿着笔伸回自己腿间,吓得连忙夹腿却被她一把压住。
“你干什么?”
她不满的挑挑眉。
“不是,你想干什么?”
太子殿下差点被她这番恶人先告状气笑,怎么就有女人这么不要脸呢?
“你洞里精水太多太滑,不好日也不好刮,用这个方便些。”
只听得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挠,她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将毫笔捅进了他脆弱的肉穴中,微硬的狼毫被他的肉壁顶得散开,倒着在他的软肉上狠狠地刮了一把,微妙的刺痛感和瘙痒感让人头皮发麻,他眼神迷茫了一瞬,而徐笙根本没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拉着笔杆对着他前列腺狂捅,一遍遍刷着那脆弱的腺体。
“啊!呜啊!住…住手!停下啊啊啊!”
可怜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滋味,就被狂烈的瘙痒酸麻弄软了腰,那毫笔的毛散开之后一根根像小针似的戳着他的肉壁和脆弱的敏感点,又痒又疼又带点爽,却又不是能到达高潮的程度,反而像逗人似的,让人又难受又难耐。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眼眶都红了,她这才放缓了些动作。
他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多疼,只是实在不好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加根软的。”
“??????”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瞪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回头挑挑拣拣,挨个笔头摸了一遍,然后从中挑出来两支,在他的怒视下一并塞进了他穴中。
“唔!”
她抬头看他剑眉倒竖好像真不高兴,就又狗腿地凑过去亲他,他原本紧抿着嘴不愿让她触碰,但禁不住她不倦地用舌尖舔舐,最终还是他先服软张开一条小缝让她钻了空。
她一边缠绵地勾着他的舌搅弄深吻,一边手上动作却也毫不马虎,凤长歌被那极致难耐的瘙痒弄得两腿摆动,甚至都没办法让自己投入到这个吻中去,她像是故意的,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好过,那软硬混杂着的毫毛根本不能让人高潮,在短暂的爽快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带着软毛留下的酸软瘙痒。
她不知何时又趁他不注意又往他穴中加了三两根,他眼见着身旁的笔越来越少,身后也越来越涨,那种难耐到想哭的麻痒让他止不住地扭动腰身。
难受还是次要的,他心里就膈应得很,浑身都臊得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殿下是个念旧的人,用习惯了的东西只要没坏就不会轻易丢,这柠--檬毫笔也是一样,能挂在他笔架上的几乎都是他寻人精心制作而成,为的就是能多用些年数,他虽未观察过,但他也有自信以他的勤政程度,常用的那几只批注的笔身估摸着都留下了他的手印。
就这些日日被他握在手中,用来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的笔,竟然…竟然被这女人用来做如此淫荡不堪之事!而且还不舒服!
太子殿下气得够呛,抬手就推她,但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寻常的官家大小姐,可他一上手却觉着她简直像块儿长在这儿的石头,他分明用了力气,她竟分毫不动,压着他腿根的手也让他分毫不能动弹,看起来还对他温柔的人模人样,他险些都以为自己也是她房里宠着的男人了,结果竟然连半点说不愿意的资格都没有,到底还是只将他当作了泄欲的玩具罢了。
这么想着,他便越想越多,越想越气,看着她的眼神甚至咬牙切齿起来,而徐笙正饶有兴致地继续用毛笔在他穴里逗弄着,他那红肿的肛口每次在毛笔插进去时都要委屈地往里皱缩一下,抽出来时便随着笔身流出一口浓精,颇有些可爱,于是当男人一掌拍过来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就给拍下了床。
于是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他脸上也有些尴尬。
谁知道这人刚刚还推都推不动这会儿就下盘不稳了?
“谁…谁叫你不听我说话,我说了难受你还要弄我,将人当作玩具一样弄,我…我一时生气才推的你,不是故意的…”
男人说这话时,素来冷硬的俊脸上竟露出了几分委屈来,活像是被欺负到了极致才忍不住爆发的小可怜。
还捂住被拍得一阵阵发疼的肩膀的徐某人:“……”
为什么每次她都是被打了还不能喊冤还要去哄人?
她气笑,张了张嘴却也没真能骂出口,怎么着,自己作的死自己收拾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只好认命的爬起来,重新扒回男人身上,他也有些心虚,这会儿倒是颇为乖顺地揽住了她。
“我没有将你当做玩具,我在床上向来霸道爱闹,就连我爹都一直让我折腾,我并没有不管你。”
见她非但不生气,还好声好气的同自己解释,太子殿下这下便更心虚了,一时张了张嘴都不知该说什么,她若是怒气汹汹的要骂他用手段惩罚他,他心里还给自己留了后路,可她这般哄他,像将他也纳入了她的男人里,他却像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脸皮不算厚的男人这会儿涨红了脸,抿着嘴半晌才开口,嗓音柔软低沉:“那我让你弄就是了…”
还颇有些讨好的揉了揉她的肩,一双艳丽的凤眼柔出了些水色。
她见这就把人哄好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了,赶紧伸手把那几根要命的笔抽出来丢到一边,只见那笔身被裹得晶亮,细密的毫毛炸开,沾满了雪白的浓精,在软巾上带出一片水渍。
“不弄了,都弄干净了,在做一回就不弄你了。”
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张开腿缠上她的腰,见他如此上道,她刚被拍下床的郁闷也就一扫而空了,大方地往他脸上吧唧一口,一沉腰就精准无误地将鸡巴捅进了那火热的洞穴中。
“唔啊…”
肠肉上的精液都刮出来后,鸡巴贯穿熟热的嫩肉时感觉便又变得格外鲜明,方才软毛留下的麻痒这会儿就像是被狠狠挠过,一下竟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快,他眼神都迷离了几分,口中难得冒出了直接而舒爽的吟哦。
她一边动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开始爽起来便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说了,会爽的是不是?”
他无力地瞪了她一眼:“别说了…快…快动…嗯哦……”
她耸耸肩,埋头专心在男人腿间冲刺起来,将太子殿下娇贵的肉穴又搅出一波一波的浪水,莹白如玉的身子染上更深的红,几乎完全沉沦在她给予的快感中。
直至东方吐白,书房内的撞击声与男女的低吟才慢慢平复下来。
“叮——!恭喜宿主,凤长歌攻略进度达100%,奖励积分六千五百,系统自动升级,隐藏商城开放,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努力成为新一代女种马!”
三日后。
正处理好公务准备起身活动活动酸软的腰时,并在心中暗骂那不知收敛的死女人,便见一小厮捧着木盒走了进来。
“殿下,丞相府送来的东西。”
他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心里偷偷补了一句算有点良心。
接过来后便挥手让人退下,仔细打开了这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看见里头整整齐齐排着的一盒毫笔,笔身黑的发亮,脸色登时黑了下来,这厮竟连尺寸都弄的一模一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合起来丢到仓库吃灰,却看见上头放着一卷小纸,拿过来展开一看,只见上头大气地写着:
‘用黑玉和雪狼毛做的,用着比你旧的舒服,请殿下笑纳啦’,后边还画了个俏皮的笑脸。
他看着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将笔架上刚换新的那一排取下来,重新将盒子里的一根根挂上。
也罢,不跟她计较。
于是当月东宫上下月钱都翻了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笙实在是对徐子瑜很无奈。
他铁了心思要粘着她感化她,要惹她心疼,事实上她确实也是没骨气地心软了,虽然脸上还是完全不理睬,嘴上也依旧是得理不饶人,说的话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心里却已经准备着手调查他的事。
但徐子瑜不知她的心思,每天还是不屈不挠的在她面前刷个存在感,就算她说得再叫人难受他也权当听不见,毕竟她说归她说,他若是生气了岂不是正着了她的道?她正烦他,一门心思的挑他错处,他若是在情绪上失了分寸,他干脆自己收拾包袱滚蛋算了,还给自己留两分体面。
“笙儿,要好好吃饭,你近来愈发瘦了,我给你炖了汤…”
徐笙看着他那尖得能锄地的下巴,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他瘦的连从前那些衣裳都撑不起来了,堪堪维持着不瘦脱相,如今虽也称不上柔弱,却也几乎再看不到那高贵端庄的丞相二公子的意气风发。
他像是被磨平了棱角,唯有那脊背还直直地挺着,但在她面前就如同一只被驯服的困兽,垂着高傲的头颅努力的讨好着她。
从前的徐二公子哪里会几乎日日不重样的将吃食往她屋里送,他端的读书人的清高,奉行的是君子远庖厨,如今一日要有两三个时辰泡在厨房里研究她爱吃什么,然后风雨无阻地给她送来,就算到现在为止她还不曾动过一口,他也还是一根筋的坚持送。
他愈发消瘦了。
从青州回来那天徐笙就觉得他好像被什么怪物被吃了一半肉一样,但这段日子就在她眼皮底子下,他天天在厨房捣鼓,自个儿竟然还是肉眼可见地在消瘦,她有时从背面看见他,几乎要觉得一阵轻风就能将他吹倒。
她不是不知道他总是在她跟其他人亲密时躲在暗处偷偷看着,也不是不知道他自打回来后就茶不思饭不想寝不安,可她有自己的脾气,她不愿就这样轻易妥协,她心里始终膈应着他当初的举动,那一巴掌也打得她记忆尤深,何况再无瓜葛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会儿才过去多久,她要是就这样当没发生过,以后说话还有什么分量?何况教训若不深刻些,他又怎会痛定思痛,将来再不敢有歪心思?
思及此处,徐笙便垂下眼敛去那多余的心疼,站起身绕过他就往外走,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哥哥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身体好的很,不劳二哥哥操心。”
还不等他挽留,她就像一阵轻飘飘的风一样,转眼便消失在他眼前。
他痴痴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拉出一个极难看的笑。
他回过身,轻轻拿起她方才放下的笔,仿佛上边还有她指尖的余温,那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温度和触感,如今他竟是快忘了,他拼命想留住她曾经用力得像是想刻在他身上的痕迹,此时都随着时间和她的冷漠变得愈发模糊。
他夜里已经想不起那个怀抱的温暖,就连她身上的清香他都觉得朦胧,他发疯的渴求她的触碰和疼爱,哪怕她多看他一眼都叫他满足。
可她不爱他了,徐笙不再爱徐子瑜了,一眼都不肯再看他了。
他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眼前已然控制不住地晕开了水雾,他无力的跪了下来,靠在桌旁无声地落泪。
他明明这样深爱着她,当初到底为什么就这样轻易上了当,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到底…该怎么做…?
虽然头脑一热走了出来,但徐笙压根就没地方可去,这会儿估计人还在里头伤心呢,她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折回去。
她左顾右盼了半天,想起自己书房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徐子瑜这蠢蛋,其他男人都几乎不往她那儿去,要么就是成群结伴的来,因为她书房里没有床,只有一张美人榻,若是独自前往,她必定会没说两句就兽性大发,那小小的软榻睡她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还好,可她的男人们个个都是身材高大的主,往那榻上一躺压根儿舒展不开,只能尽量缩着,被弄两趟下来都得腰酸背痛个半天。
是以如今除非她犯懒又想要,特地差人把人叫过来,否则她的书房方圆几里都不见得有个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左顾右盼的走了半天,才终于看到对面长廊拐出来一个人影,那不是她亲亲宁哥还是谁?
她连连大喊了几声,又一遍挥舞着手,就算是聋子也该察觉到了,徐子宁听力又好,一眼就瞧见了她,远远对着她摆摆手,原本还面无表情散着冷气的脸一看到她就软了下来,带着温软的笑意向她走来。
她怎么能让他走,脚尖一点蹭蹭的就落到了他跟前,两臂一张就抱住了他。
徐子宁身上也有些孕夫特有的软香,混着他自带的薄荷香气,竟也神奇的十分好闻,她的脸在他胸前蹭着,他也抬手抱住她,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他体温高,热烘烘的像个暖炉,她出来的匆忙,身上都没带件披风,这会儿身上也有些凉,贴在他怀里一下就被热气扑满了。
但她也反应过来,他穿的竟也这样单薄,立马一改温情退出他怀里横眉竖眼。
“为什么穿这么少?还敢在外头瞎逛?”
徐子宁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笑。
“我刚从校场回来,身上热着呢,况且你不也没穿么?怎还来说我?”
“那能一样么?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你觉得不冷,万一冻到孩子怎么办?赶紧回去,我同你一起。”
他捉住要点,反问:“同我一起?”
她颇有些心虚的看了看他:“怎么,不乐意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宁盯了她片刻,心下便大概了然,伸手刮了刮她鼻尖,神情柔软之余带着对面前小姑娘的纵容。
“我出来前做了甜汤,你也来吃一些,待会儿文渊也要过来,你陪我们说说话。”
徐笙自然忙不迭的点头,踮起脚搂住他又是一顿索吻,她的三哥哥看着清冷玉面,实则玲珑心思体贴入骨,总能替她圆过难以启齿的缘由,心思细腻柔软得过分。
“好啦,快回屋去吧,外边儿冷呢。”
见她还想得寸进尺,徐子宁别过头微微避开她还要贴过来的嘴,伸手轻轻将她的脸推开,颇有些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她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也不恼未能一亲芳泽,利落地转身揽住他的腰。
“走走走,别冻到了我家心肝儿。”
“油嘴滑舌。”
“妾身可都是真心实意掏心窝子的话,郎君怎诬妾身一片真心?”
她做作地向明显都藏不住笑意的男人抛了个媚眼,惹得人扑哧一声,那最后一丝冷意都化了开来。
等回到徐子宁的院子,徐笙二话不说就将人往榻上赶,拿褥子将人从肚子开始裹得严严实实,徐子宁拗不过她,便只好乖乖任她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还没出来,你就在意他比在意我还要多了。”
他略有些吃味,手指往少女抽条后变得薄薄的脸颊。
他孕前从不见她这样在意他的身子,好似是托了肚中的福才能享受到这份宠爱,他素日都不太想这些,这会儿看着她在眼前反倒有了些奇怪的念头。
徐笙哭笑不得,拉着他的手十指紧扣。
“天地良心,我这样是为了谁啊?现在不讨好讨好这祖宗,万一他到时折腾起来受罪的是谁?你莫要看它如今还挺安分,就怕它到时赖在你肚里不走。”
他闻言掩嘴轻笑,方才起来的一点小情绪让她三言两语就化了干净,他偶尔都会唾弃自己如此好哄,但所幸徐笙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在她这儿还是吃香的很。
“他也得怕了你,不敢折腾我,你都恨不得将大哥那个给吃了。”
她却是理所当然地扬起头:“我都舍不得叫你们吃苦,他们凭什么敢折腾你们?”
徐子宁自知说不过她,便只能笑笑,凑过去补上了方才躲过的吻:“我知道妻主最好了。”
美人眉眼柔软满含笑意地送吻,这她能忍?
孕夫当即就被她扑倒在榻上,被压在靠垫上咬嘴,她跨上去小心避开他的小腹,坐到他腿上搂着人脖子就亲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习武之人身子本就比常人烫些,徐子宁尤甚,他的唇舌就像是浸在热水中烫过一样,温柔地含着她的舌头任她搅弄,同他清冷的气质完全相反,她爱死了他的反差。
在外端的如高岭之花的兵部侍郎,进了房里就是个百依百顺小男人,就是再生气都不轻易跟她红脸,可他只要抿着嘴不说话自个儿心理委屈,她就只能当场认怂,真要说起来,谁吃定了谁还说不准。
这一番唇舌纠缠将两人的火都挑了起来,徐笙的手已经开始往他腰带摸,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然而紧接着门帘拍打声将两人从无我带回现实,她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玄衣的小将军端着托盘尴尬地站在门口。
“抱…抱歉,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然而某人咧嘴一笑,向美人伸出手。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小将军向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代名词,素日里寻常一袭白衣,广袖飘飘像个文弱贵气的世家公子,任谁也想不到那玉带下的细腰是何等的爆发力,他就像一只平日里装成猫的猎豹,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爆发出惊人的侵略性。
先不说别的,小将军在床上就将那股子天生怪力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就像个无底洞一样,不知满足与疲惫为何物,通常跟她那么胡来一晚上,其他人早就神志不清第二日不能下床更是常态,唯有陆清河能一直清醒着还要监督她不能偷懒,第二日甚至还能正常去校场练兵,饶是徐某人自带外挂都时常惊叹小将军的骁勇,同时也庆幸自己在上,若是在下她恐怕不能活过几年。
察觉到她的视线,美人抬眼对上来,似乎在问怎么了,徐笙笑了笑,手指顺入他墨发中微微用力,将性器更深的顶入男人火热的喉咙,他一下被顶得没缓过来,喉管紧缩着裹紧了那肉根,一双剑眉微蹙,眼尾染上艳丽的薄红,发间露出的嫩生生的白玉耳尖也带上了粉,男人看起来过于薄嫩的唇紧紧贴在紫红的狰狞器官上,艰难地吞进了硕大的龟头,柔嫩的口腔软肉和舌尖裹着她来回吞吐舔舐,好似将她当做了什么佳肴一般,偶尔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讨好似的看她一眼,便惹得口中硬物又涨几分。
“妻主…”
在一旁被忽略已久的孕夫满是不乐意,一把拧过她的脑袋让她的脸埋进胸前,徐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陷进了一片温热的柔软中,另一只手也被拉着带进了美人衣衫半掩的腿间。
她弯着眼笑了笑,手指轻车熟路地摸进了湿热的股缝,丰满的肛口软肉被拧住用指甲刮弄,孕夫敏感的孕穴如何禁得起这样的调戏,很快就呜咽着软了腰,两腿岔开几乎坐在了她手上,顺势将她三根手指吞了进去,水润滑腻的穴肉立即如获甘霖般缠上去,徐子宁艰难地深喘着,两腿颤着似乎要跪不住,紧紧搂着怀里人的脑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支撑。
徐笙顺势偏头含住他一边粉润挺立的奶尖,孕夫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只这般稍稍挑逗便浑身都在湿哒哒的滴水,她家三哥哥这穴儿孕后本就比寻常人更敏感多情,显怀之后更是玩弄不得,她这会儿都还没用力弄他那腺体,他就已经泪水涎水都落了下来,腰都发起颤来,更别提下边的性器和穴眼儿,他又是个天生的白虎,鸡巴下边连些拦路的阻碍都没有,淫水就顺着腿根和她的手直直的往下落,不稍多时便打湿了两腿间的软塌。
被挚友的情动感染的美郎君感到身子一阵发烫,他看不清少女的手在好友腿间的动作,但亲自感受过无数次的身体已经自行回味起了她曾给予过的甘美,那个平日羞于启齿的密穴不顾他意志自顾自地收缩蠕动起来,他不自禁的将口中的肉物裹得更紧了些,用力嘬着顶端的尿眼,舌尖也急促地来回扫动,他的指尖在他迷离中探向了已经被少女剥光的下身,指腹在情动的穴口用力按揉,不着半晌便感到了湿意,方才还在坚守的男穴温顺的张开了缝隙,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半截手指吞了进去。
‘明明第一次连她半根指头都进不去的’,被口中气息熏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恍惚的想着。
就连他这样的身子,竟然都被驯服在她胯下了啊。
美郎君朦胧中抬起眼,看到好友除去衣裳后终于明显起来的小腹弧度,心中莫名酸涩,竟突然狠起心来猛地一吸。
“唔!”
“呜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专心挑逗孕夫情欲的某人差点弹起来,手上劲儿也一下没把握好猛地往孕夫敏感处狠狠一摁,差点被没闷死在胸肌上,手指被骤然紧缩的软肉绞得死紧,一阵痉挛后便有大股温热的粘液打在她指尖,顺着她手掌大股大股地掉在软垫上,孕夫再也撑不住被情欲侵蚀的身体,带着少女的手掌跪坐下来,脸靠在她肩上,身子微微抽搐着在她耳边轻喘,一双魅人的桃花眼泛着难以聚焦的迷离。
徐笙偏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将手从他穴中抽出,将满手的滑液抹在他发泄后半软的性器上,将男人光滑的下体抹上他自己的水光。
随后她便回过头,将刚刚差点被把持住的鸡巴从下边这美人嘴里抽出来,握着鸡儿略带惩罚性的用龟头在美郎君玉面上轻轻拍了拍。
“坏心眼儿的,一会儿好好罚你。”
小将军羞红了脸,也有些懊恼方才的鲁莽,但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竟开始莫名的期待起来,他又亲了亲唇边少女的阳物,便起身爬上榻依到她身边,学着方才好友的模样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伸去,让她带着薄茧不算细嫩的手摸到自己已经滚烫烧人的会阴臀缝,红润饱满的阴囊压在她手腕上,看起来有些可爱。
“好…妻主罚我…”
他凑过来往她唇上蹭,在她脸上印下湿漉漉的口水印子,一双清冷的凤眼柔成了水,带着勾引和媚意望着她,一张好似被上天眷顾的精致俊脸布满情欲的潮红,粉润的薄唇因为含过阳物而变得通红微肿,敞开的玄衣下是雪玉般的修长身躯,饱满莹润的肌理泛着情动汗湿的水光,散发着他独有的凉香,徐笙被他勾得不行,偏头就咬住他过于性感的喉结,手反回来捏住他两只卵蛋,像把弄玩具一样在手心来回滚动,力度不轻却让男人发出了极为满足的呜咽。
他是极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徐笙早就知道自家小将军有这方面的癖好,许是军人天性使然,他喜欢被命令、束缚,甚至对这种稍微超出正常范围的疼痛有着过于明显的偏爱,在床上对他太过怜惜,他反倒不乐意。
她手上使着劲儿,把男人脆弱的囊袋捏的鼓胀通红,上头用嘴堵着让他只能发出闷哼,男人浑身都在打着颤,握着她手腕的手不断收紧,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红。
“妻主…你轻些吧…文渊看起来很难受…”
缓过神来的徐子宁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这也是他第一回跟好友一同侍奉,不知她二人闺中之乐,只见得好友两个囊袋在她手中已经被捏的青筋暴起,甚至都有泪从他眼角落下,自己光是看着便感到疼得想夹腿,于是不忍地扯了扯徐笙,软软的试图给好友讨个饶。
徐笙听见他的话,舌头从美娇郎口中退出来,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傻傻的孕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将军,您难受么?”
说罢,手中力道竟是又重了几分,男人紧接着发出一声哀鸣,劲瘦有力的腰身蓦地上下抽搐了几个来回,尽管他一只手连忙上去捂,但过多的白浊还是从他指尖漏了出来。
他竟是高潮了。
在徐子宁还目瞪口呆没回过神来时,徐笙已经又毫不留情地往男人身后尚在高潮中而紧缩的肉穴里插进两根手指,恶狠狠地往那脆弱的腺体抠下去。
“啊啊啊啊啊!!!又去了!不行了呜!被妻主玩到高潮了啊啊!!!”
他哭喊着将两腿分得更开,让少女的手指更深地入侵,窄小的肠道疯狂地裹吮着并不粗长的异物,靠着这份慰藉,胯间猩红的器官再次喷发,只是这次出来的只有透明的清液,如同方才好友一般,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年轻俊美的战神如同脱力一般颤巍巍地伸手撑住了垫子,腰被那只还带着自己体内热度的手扶住,他向后仰着,展示着美好的肌理线条,赤裸裸地暴露着一塌糊涂的下身。
“将军还没回话呢,妾身可让您难受了?”
他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艰难地对焦着看清了眼前,她明显带着坏意的笑,和面色通红不敢同自己对视的好友,此时的小将军没有羞耻的心思,只有臣服在她身下的念头。
只见那美郎君缓缓勾起一个笑,伸手勾住少女的后颈,重新送上绵热的香吻。
“爽…请妻主…继续罚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说是罚,能让人爽的又怎能叫罚?
徐笙摁着陆小将军又吻了半天,手指又伸进窄小敏感的穴道中挑逗,没一会儿就把人刚射精又潮吹的的鸡巴又刺激得颤巍巍立了起来,不一会儿又开始往外冒水。
正在陆清河又陷入迷离时,她却一把拉过他的手,摆弄着让他用拇指堵住了那骚浪的尿眼儿,美人茫然地抬眼看他,湿漉漉的凤眼像是要拧出水来。
但她毫不心软,还冲人灿烂一笑:“好好堵着,若是在我射出来之前漏了,今日将军就只在一旁看活春宫好了。”
说完便一把捞过旁边的徐子宁压到身下,丝毫不顾美人震惊又无辜的神情,掰开孕夫的腿就将早已怒涨的鸡巴操进了熟软的孕穴。
“额啊!呜…你…你轻些么…嗯哦…”
徐子宁猝不及防地被捅到了底,柔嫩的结肠口被凶猛地凿开,她龟头的棱角甚至剐蹭到了旁边柔嫩的宫口,他险些被她这一下就弄得泄了身去,所幸他这身子早已在兰!生!更!新频繁而高强度的情事中被滋润的熟透,学会了压抑高潮以保存体力获得更多快感,这才堪堪忍住。
可湿热的逼肉却与此同时有力的缠上了她,如层层叠叠的肉套子一般将这性器裹住,汁水源源不断地从软肉的间隙中挤出,不稍片刻就将原本还算干燥的柱身裹满了黏腻的淫液,只插第二下就发出了黏糊糊的操穴声。
徐笙笑着掐了一把他充血发胀的奶头:“宁哥将穴儿夹得这样紧,可是想早些将我吸出精水,好让将军少受些罚?”
只见孕夫俊脸微红,结结巴巴地连忙否认:“我没有,是…是你突然进来才…”说着还毫无说服力地又将穴道又夹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飘飘的看他一眼,转眸望向旁边咬着下唇满眼泪光、腰臀发颤还要听话握着性器堵住尿眼的陆小将军,见她看过来,美人登时就露出了极委屈的神情,平日里清冷得好似含了一眼幽泉的凤眼化成了春水,桃色的眼尾满含着春意,他浑身白得像块毫无杂质的玉石,除了几条极深的长疤,便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的些许细细的伤痕,这具一看便久经沙场的身躯每一寸都蕴含着爆发力,配着这张贵公子的脸,反差之下却透出过分的性感。
没有人会不想要征服这样的男人,徐笙更不例外。
她伸手拦过男人劲瘦的腰,在他胸前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红痕。
“既然宁哥都这样有心了,我也不好多为难将军,将军就好好服侍我家哥哥,他舒爽了将穴儿收的紧了,我这精水自然也就不吝啬了不是?”
“什…什么意思…”
陆清河感觉自己浑身烫的厉害,他隐约能猜到她想做什么,局促地看了一眼已经捂着脸不想面对的好友。
饶是他二人自幼至交,但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偶尔一同泡个澡,从未像今日这般坦诚相待,他甚至都是第一次看见徐子宁那显怀的孕肚,更别谈那极为私密的地方,他二人都是含蓄保守的性子,尽管他打小便知好友是圣女的引导之人却也从未往这些方面想过,若非他也对徐笙产生爱慕之情,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想象自己会雌伏于人,与同性一齐伺候床笫更是天方夜谭。
住进相府后他才开始接触这些所谓服侍技巧,经常还要到好友那儿取取经,偶尔也会闪过有朝一日共侍一妻的想法,但他从不敢细想,唯恐亵渎了这段友谊,如今竟是被她生生撕开最后一层遮羞,让他避无可避。
徐笙可不晓得他心理这些九曲十八弯,动作干脆利落地按着他的腰将他推到徐子宁身上,将原本捂着脸的孕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他,但在碰到他湿热的肌肤时,又如同触电了一般哆嗦着将手缩了回来,两人都不敢正视对方,纷纷别过了头。
然而某人却觉着有意思极了,她早就想过无数次这个画面,将这对挚友双飞可完全不比兄弟父子刺激得少啊,她也料定这俩即便羞耻到爆炸也不会拒绝她,这俩对外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但在床上向来是要多乖有多乖,从不拒绝她的荒唐要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可别松了,去,替三哥哥吸吸奶子,他最爱被咬奶头,你将他吸得爽了,他的穴儿就会好生伺候我。”
她摁着小将军的的脑袋逼他将嘴唇直接贴上孕夫的乳肉,还不忘提醒他收紧颤地几乎要松开的手。
“呜!不…不要这样…妻主…别让文渊…”
徐子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饶是他被调教多年身经百战,却也从未跟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尤其是这人还是自己的挚友,他那平日里都羞于见人的奶尖更是专属于徐笙一人,他自己都鲜少触碰,如今却被卷入了陌生的唇舌,铺天盖地的羞耻淹得他头都昏了。
他抽噎着伸手想去推开胸前的人,但那人又被她死死按住,他只好哀求的看向她,试图让人起些怜爱之心收敛些恶趣味。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小荡妇,你分明爽得很。”
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还屈起指头在他鼓胀的性器上弹了弹,还故意扭腰搅弄起他明显更加湿热的肉穴。
“赶紧好好吸,除非将军想这样掐一天。”
只见美人浑身一颤,又随着孕夫一声压抑着包含羞耻的呜咽,以及身下孕穴有力的裹吮,她才满意一笑,勾起美人一缕墨发放到唇边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郎君…”
说罢便握住孕夫腰侧,再不客气地开始动作起来,几下就将孕穴操得藏不住汁水,迅速将两人腿根打湿一片。
“啊!啊!不…!啊哦哦…妻主…呜妻主…慢…慢些呜…舒服…啊啊!”
她有意刺激他,控制着将鸡巴入穴的角度往上挑,狠狠碾过他本就较常人藏得浅的前列腺,将男人孕中而格外敏感多情的逼穴操得更为熟软,大力地挤压柔嫩的穴肉逼出其中藏着的淫汁浪水。
许是因为羞耻,更许是因这羞耻带来的刺激,他紧绷的力度比以往加重了不少,她大力操了几百下才让他支撑不住的酥软下来,而徐子宁早就受不住的代替她的手抱住了陆清河的脑袋,主动将他往胸前按去。
小将军被闷得耳尖发烫,鸡巴在肉洞中翻搅的水声将他的神智也搅得一团糟,这声响他也是极为熟悉,可那都是在他亲身享受着被贯穿肚腹的快感时的伴乐,如今却是如同催淫的淫声浪调,只让他感到身后的逼穴空虚至极,他也想念极了那根滚烫的巨物,他被玩弄熟透的腰臀更是先他思考一步自动扭摆起来,肠壁更是饥渴地蠕动收缩,渴望被那灼热的器官熨帖,就连窄小的逼口都怀念起被粗暴撑开只能箍在那阳物上的感觉。
他一只手依旧忠实地遵从着她的指示不敢移开,另一边却忍不住捏弄起已经憋得充血鲜红的精囊,连唇舌都下意识地吮舔起口中的软肉,那粒花生大的柔韧肉粒在被他用牙来来回回仔细啃了一遍透后在他舌尖肿成了一粒肉枣,他努力回忆着少女玩弄自己时所用的技巧,用虎牙去抠肉粒中央的小孔,在听到两人同时发出尖叫和抽气声时,他心里甚至隐隐升起诡异的满足感,尤其是她奖励一般的在他臀上的拍打后,他便起了更加努力的念头。
“呜…不…别吸了…文渊…呜…疼…不要再咬这边了…啊…要破了…”
他听见好友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她便伸手过来将他下巴挑了起来,他这才不得已放开了口中的肉粒,分开时还拉出了水丝。
他看见好友胸前两粒奶头已经成了完全不同的大小,被他照顾过的那边肿的好似再碰一碰就能爆出汁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满意地给了他一个吻:“将军觉着自己吸得好看么?”还故意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那硕大的肉枣,被孕夫抽噎着拉住了手。
他向来不会说谎,何况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奶枣立在好友雪白的胸膛上就像是一朵雪中盛开的娇艳的红梅,确实是好看极了,他甚至都有些理解了她为何会喜欢弄他们这处,着实是好看的。
便认真点点头道:“好看。”
她又笑了,这回甚至笑出了声:“那去将另一边也吃一遍吧,将军方才伺候得好极了,三哥哥的穴儿都快抽起来了。”
这在这时的他听起来就像是极大的夸奖,他红着脸点点头,松开揉搓囊袋的手撑在孕夫身侧,俯身熟练地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尖,而身下那人不知是认命妥协了亦或是如他一般沉溺其中,在被纳入后只是轻哼一声象征性的轻轻推了推他的肩便重新搂住了他的颈,随着她的动作继续发出甜腻酥软的呻吟。
在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涨痛的再憋不住时,他又被捞了起来,这回他被拉过去靠在了他身上,身后空虚的肉洞终于得到了抚慰,她的手指熟练地在他体内翻搅,抻开了他早已为她变得松软的括约肌。
“好郎君,泄吧。”
他像是在囚牢中挣扎的犯人得到了君主的特赦,用力得发白的拇指僵硬地从龟头顶端挪开,他生涩的随着她的指令上下撸动着性器,而她也在身后用他最爱的力度粗暴地按压碾弄起他脆弱的腺体,在两根陌生的、显然比女子粗长许多的手指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探进他已经开始痉挛喷水的逼穴中时,他终于再忍受不住,腰臀乱颤着喷出了大股的浓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细算下,陆小将军住进相府也有小半年了,虽说不至于夜夜笙歌,但也是三天两头就要被压着浪荡一回,平日里更是时常用药玉养着,如今即便是不用药,他那原本紧窄得半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男穴轻易就能塞进三四根,挑逗得当甚至还会出水,俨然已是个尝透情欲的熟穴。
徐笙喜欢他这幅沉溺情爱的模样,分明看起来比谁都禁欲,但只有她知道,小将军在床上谈不上是最放的开,却是算得上是最投入,他对出人意料地忠于欲望,只要是能爽的怎么弄他都行,虽然事后会羞耻得不想面对,但尝到甜头之后这点羞耻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这会儿徐笙刚把徐子宁扶起来靠到一边,他就自觉地躺倒那个还带着余温的地方,向她张开双腿,两臂抱着腿弯将膝盖压到胸前,腰臀熟练地抬起到最合适的高度,将穴露在最容易被亵玩到的地方,等她回过头来,看见的就是个嗷嗷待操的美人,这主动得就差没直接推倒她自己坐上来动了。
她笑着往他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浪货,就这么想被日么?”
美人桃腮渐粉,垂着眼轻声哼了哼,扭着细腰将臀主动送到她手上,小声低哑地应道:“嗯…想…小逼想吃妻主的精水……求妻主赏……”
闻言她闷闷地笑了两声,指腹揉了揉美郎君两团白肉间泛着水光的艳红洞口,奖励似的在那挺翘的臀尖上亲了一口:“赏,自然要赏。”
她难得没坏心磨蹭将人逼出哭腔,利索地直起腰握着鸡巴就操进了那窄穴,她将男人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沉着力气大力凿进那紧密的嫩肠中,看起来比方才入孕夫那穴时还要狠,就是男人腹肌饱满都被她一下下操得紧绷,隐隐勾出一个凸起的轮廓。
“啊!啊!太…太用力了…呜啊!妻…妻主呜…”
“用力?我看将军享受得很呐!”
她瞟了一眼小郎君尚未触碰便在小腹上晃荡着冒水的鸡巴嗤笑一声,胯下的动作半点不轻,却在转眼往旁边看了一下后慢了下来,面上又浮上了诡异的笑意。
他们下意识地畏缩一下身子,这个笑容他们太过熟悉,无非是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来折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宁哥让将军伺候的爽快了,这会儿合该投桃报李,将军这根刚刚被折腾坏了,便有劳哥哥以口舌稍作抚慰吧。”
她笑眯眯的说着骇人的话,将两人惊得神色大变,回过神来的美郎君窘迫的红透了脸,拉着她的衣袖连连摇头。
但徐笙是谁?在床上一时兴起也是天大的事儿,这会儿自然也要自动歪曲他的意思。
“嗯?将军是觉着不够?真是贪心的小郎君,既然如此,两张嘴也不好厚此薄彼,哥哥便将穴里的精水分将军一些解解渴罢。”
“什…?!我不是…!”
一根筋的直男将军光是听见这话就感觉颅内充血要原地升天了,刚要开口辩解推脱却被不知何时已经动身凑过来的好友捂住了嘴。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弄过他的那只。
意识到自己第一反应竟是这等污秽的美郎君耻得都发起颤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再看挚友的脸。
徐子宁捂着这人还要作死的嘴,心里实则也是羞耻万分,但为了不要在听到更羞耻的要求,他身体就已经快意识一步地这么做了。
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妻主和好友的性子,只要陆清河再多说一句,就一定会又被揪住做文章。
“你,你休要再说了…从了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话说起来像个助纣为虐的懦夫,也不敢多看好友的反应,只好麻溜的转过身将腿跨到陆清河两侧,跟少女短暂的唇舌相接后,便扭着腰调整位置将臀送到好友跟前,回头看着差不多了,才慢慢趴下来将脸凑到两人交合处。
这是徐三公子第一回这样近距离观察同性的性器,陆小将军这处不同他的外表看去斯文端庄,反倒更如他其中性情一般狂野张扬,那浓密的毛发看起来是修整过的,手碰上去还有些扎人,徐子宁自己天生白虎,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一时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才移开。
他伸手握住上方尺寸傲人的嫩红茎体,看着那拼命往外冒水的尿眼,张了张嘴还是没下得去口。
虽说这种事他没少帮徐笙做,但那也仅仅只能是徐笙,如今换了个人,还是作为同性的挚友,他心里还是难免拼命挣扎犹豫着。
徐笙见他踌躇半天还没动嘴,正准备伸亲手帮他打破心理障碍,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孕夫却突然吟哦一声软塌了腰,薄唇猝不及防贴上了手中阴茎的外皮,脸枕在了小将军浓密微刺的阴毛上。
她挑眉抬眼一看,只见那双修长宽厚的手已经握住了孕夫挺翘饱满的两团白肉,她看不见那下方的动作,却能从孕夫紧咬下唇面色酡红和鲜明的黏腻水声中想象出来,小将军的口活受过调教,把人舔的腰软想来是易如反掌。
“将军都这样主动了,哥哥再磨蹭可就说不过去了哦。”
她一边动着腰,配合着陆清河舔穴的动作将他的穴也翻搅出水声,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往徐子宁脸上蹭,孕夫呜咽着重新握住好友的器官,最终还是张开嘴含进了半截,他先是将口中的部分仔细用舌面舔舐过,再微微收起两边颊肉上下耸动起来。
而徐笙明显感觉到那穴道瞬间夹紧,手下的肌肤甚至微微颤抖起来,她眯眼欣赏着眼前美人互渎的美景,身下也不禁加大动作,就连破开穴肉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许是她操得太过用力,将小郎君穴中含着的浪水都生生撞了出来,好些直接溅到孕夫脸上,孕夫耳尖也是愈发的红,但还是认真地为收紧唇腮服侍口中硬物,薄软的唇被磨得愈发的红。
“呜!不…不行了…要射了…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只见陆清河猛地一抬腰臀,几乎将整根都操进徐子宁喉中,徐笙摁着他痉挛的腿根大力挺动,在小将军带着哭腔的一声呜咽中捏着孕夫的下巴将那勃发的兴起从他喉间抽出,只留半个龟头让他含着,等她再次狠狠凿进那软嫩的结肠口时,那根嫩红的器官开始发颤,孕夫的腮帮也肉眼可见的鼓起来。
她动作不停,依旧将小郎君水润高潮中的肉穴操得啪啪作响,却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孕夫的脸,男人也乖巧配合地张开嘴,让她欣赏口中含着的白精。
她眯着眼揉了揉孕夫敏感的耳垂,下巴一抬:“去,给将军喂些。”
孕夫红着脸点点头,慢吞吞地仔细着动作转了身,她也才看见小郎君通红的俊脸和颊边沾上的精水和涎水,被好友捧住脸时也只是象征性的躲了躲,还是轻轻呜咽着微微启唇同好友唇舌相接,温顺地咽下了好友口中渡过来的属于自己的精液,随后两人竟是吻得难舍难分,搂着对方一边脸耳通红一边将对方口腔吮出响亮的水声。
徐笙垂眼伸手搅了搅孕夫那被操弄又舔咬半天的孕穴,发现里头竟几乎被清空了,不禁闷声笑了笑,胯下再一用力,将龟头整个操进内里紧致的肠腔,便不再抑制地将第二发全数灌了进去。
只听得上方又是一声闷哼,两人都发出绵长的呼气声,四唇分离时她甚至听到了响亮的一声‘啵’,两人均是眸泛水色,眼尾媚红。
她的笑愈发灿烂,凑过去加入了这场荒唐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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