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夜里,她依旧在给谢渊散开长发梳着。少女的手指有意掠过他耳尖,忽然低下头亲昵道:“公子这两天都不曾拿桂花糕来了。”
“是么?”谢渊微微一顿,“明日我会记得拿些的。”
他迟疑了一瞬,又补充,“以后不许这样说话。”
“不许怎样。”容淮笑了,“是这样吗?”她弯下腰,将唇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唤,“公子?”
“你……”谢渊一瞬僵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怎么,公子也要像对待移珠一样把阿容送回去吗?”她故作一副天真姿态。
“不会送你回去,但……”谢渊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地侧过脸躲开她的唇,耳尖竟红了,身体偏开,“但你是个女儿家,不好与我这般亲近,到时候还要嫁人的。”
容淮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谢渊的长长的睫毛,他竟没有躲开。
以他的武功,躲她并不难。只是不知怎的年轻的公子一瞬之间竟然迟疑。烛火之下,有微微的脸热。
“我可以嫁给公子呀。嫁给公子不就没关系了吗?”容淮一弯眼睛,明亮地笑起来。那双眼睛映着烛火,倏然之间恍如看入人心。
她等着谢渊像赶走移珠一样说要赶走她。可是停顿了一阵,抬起头却只见到谢渊微微有些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脸颊红着,声音轻哑,“与那个没有关系。总之不许。”
她没有收到预料中的答案,有点诧异,却并不打算继续拖着。然而看着他烧红的耳尖,她微微迟疑一瞬,才低低笑出声,“为什么不许,因为阿容这样让公子下面难受了么?公子现在是不是湿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语调仍然是天真的。可是那张美丽的脸含着有些恶意的笑,在烛火中陡然让谢渊觉得陌生,他的脸色一瞬变了,几乎是骤然握住了剑,声音冷下来:“你是谁?你把容淮怎么了?”
啊。他竟然没有先问她是如何知道他的秘密。
“我就是阿容呀。”容淮还是如往日一样活泼温柔地笑着,那双眼睛弯弯,眼下的小痣依旧动人心魄,“如果我真的从来只是公子的阿容就好了。可惜。”
她轻而易举握住谢渊的手,拿走了岁衡剑,在谢渊一瞬苍白的脸色中毫不费力地一只手就按住他双手的手腕。
“我这些天觉得困倦……是你做的?”
“是呀。”她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无视了他有些无措彷徨的眼光,“现在你的性命与我相连,我死你死,你死我却无妨。你的武功呢,当然在我面前也没什么用处。”
“不过其实有也无妨,你全盛之下,亦打不过我。”少女微微笑着。
她的手已经滑到他腰间,骤然扯下他的亵裤。谢渊骤然合拢腿,眼底全是怒意与失措,唇紧紧抿着,“你要做什么?”
“公子别担心。”容淮轻轻凑近他,呵气如兰,含住他的耳垂。那双手却并不留情地分开他的双腿。巨大的屈辱感一瞬侵袭上来,他的声音几乎都在发颤,“滚开。”
“是吗?”容淮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圆球,捏开他的唇填得严严实实。那个镂空的圆球让他的唾液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的水液一点点流到他脖颈上。
他的眼睛被她蒙上了衣带,唇被堵住,双手也被她绑在身后。
容淮分开榻上人的双腿。果然花心已经湿了,这些天他确实敏感了许多。他竭力挣扎着想要合拢腿,反而被她按得更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剧烈地挣扎着,无力地摇着头。她并没有手软,只是不轻不重地把手指插入他柔软润湿的穴口,帮他扩张,“阿渊,要乖哦。我不会弄疼你的。”
在她不长的十余年生命中,她见过许多向她求饶的人。而如今谢渊散着长发倒在她身下,被她进入时的哀鸣却像是声声泣血。分明唇被堵住了,他却拼力扬起上半身,颀长的脖颈绷紧,拼命地摇着头。
见她并不动容,他又无力地轻轻唔着,含着淡淡泣音,像是祈求。他求她停下来。
他求她不要这样对待他。
容淮不再唤他公子了。她调整了力度小心地进入他,淡淡笑着,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她的手指滑过谢渊的长发,嗤地笑了,“阿渊,不要幻想了。你不可能逃得掉。”
她释放在他身体内。然后她将水注入他腹中给他灌肠,用玉势给他再来了一次。
那对于谢渊而言是一场噩梦。尽管靠着此前的适应与耐心的开拓,她并未弄得他痛楚或难受。然而,在极致的快感中,他只是感到更加难以承受,更加屈辱。
容淮最后摘掉他的口球和眼罩,给他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只是仍然绑着他的双手,在他刚刚承受开拓的花穴中埋了一根不粗的玉势。
谢渊背对着她,声音很轻,“你是谁?”
容淮并没有继续避而不谈,只是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我是陆卿容。所以你看,叫我阿容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陆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光明宫教王与拜月教圣女的独女。她四岁那年在母亲死时接受了她全部的功力,自己也天赋绝伦,武功已经更胜于教王。他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她。
“阿渊最好不要闹腾。你也知道,重明山庄上下无人是我的对手。”娇美的少女抱着他的肩,轻轻地叹息。
“你是男子?”谢渊忽然道。
“我当然是女子,和你一样,我也只是多了些东西而已。”
他不再说话了。容淮知道他一定有许多想要问她的,可是他最终一句都不曾出口,只是浑身微微战栗着。
容淮的手摸了摸谢渊的小腹,发觉他竟然正在竭力用力,想要将那根玉势排出体外。
伸手细致地摸去,他花穴出口处已经顶出一指长的一截,被两瓣湿润的花瓣夹着。容淮反而戏谑地笑了,“阿渊这么努力,看来是想尝尝它的滋味?”
“不……”谢渊只来得及低低哼一声,容淮纤细的手已经探下去握住那根玉势,激烈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玉石滑过不久前才经历过肏干的穴道,柔软的穴肉紧紧裹着玉石,本能地小嘴儿一样收缩着。
“唔……不、不……”谢渊无力地摇着身体,只是激发了容淮的征服欲,让身下纤细的手动作得更起劲儿。容淮把谢渊翻转过来面对她,看着那张清冷的脸逐渐被激烈的快感填满,满面红潮,茫然地呻吟出声,“唔、嗯……”
他的腿心淋漓一片,一股一股的热液从玉势的抽插间吐出来,沾得她手掌都是湿漉漉的。
直到谢渊重新被拖上高潮,在她手中无力地释放出来,容淮才重新将玉势推回他穴道内,只露出个圆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纤细的手拍拍他的屁股,弯着眼睛笑了,“以后阿渊要学着听话了。这就是第一个教训,以后我放进你身体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擅自取出来。不然,最轻的就是刚刚这样。现在好好夹着吧。”
容淮想要驯服他。一方面是因为她喜欢他的身体,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即便武林之中已经很难说谁能作为她的敌手,这样也显然比她大杀四方更容易,也更享受。重明山庄的未来庄主已经是她的身下人,将来通过他,她能更轻易地掌握中原武林。
这些,谢渊显然也慢慢猜透。
“如果把我给你,可以放过重明山庄么?”有一次谢渊终于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道。
然而陆卿容却怔了一下,叹息着甚至有点怜爱地轻轻摸了摸他汗湿的长发,“公子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白日里,卿容仍与此前别无二致,笑着唤谢渊公子。只有两人独处时,她方开始无所顾忌地玩弄他。
就在岁寒院,在重明山庄他的卧房中,年轻清隽的公子被貌美年少的侍女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他的命与她的相连。
“不要想着死。”她在他耳边呢喃,“选你是因为喜欢你呀,又是现在的第一位。但是你死了,就要你弟弟继续来了。还有你的师弟,你也不想这样吧?”
是的。他也不想如此。
于是卿容在一次外出意外地陷入谢渊策划的围攻之时,也属实意外。
谢渊倒是真的想要杀了她。也是,被她那样对待了。她不肯放过重明山庄,放过正道武林,于是他只好杀了陆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谢渊做了什么,居然能压制住她的蛊虫。他执剑对着她,脸色苍白却清冷。
杀了她,谢渊也会死。倒是对自己也辣手。
在被重重包围之际,陆卿容忽然向着谢渊掠去。
修长手中的剑立起,灵活凌厉地刺来。
卿容反而笑了,那张面具下的眼睛笑得弯弯,一点小痣蛊惑人心。
“公子,你不给阿容带桂花糕了吗?”年少的姑娘笑眯眯的,在贴近的一瞬轻声细语。谢渊的剑猛然一顿,骤然一瞬间偏了几分。她一剑将他的剑击开,从他肩侧倏然掠过,很轻地笑了一声。
围剿无功而返。
谢渊吃了红霜丸,本身就是一味毒药,不过这味药倒不致死,只是浑身有锥心之痛。卿容光给他彻底祛除毒素就废了些功夫。
他对自己总是过于狠辣。可惜,却又对她心软了。要不是如此,也许那一次她真的会死。可惜机会只有一次,她不会给谢渊第二次机会这么做的。
“我没有动那些人。但若有下次,我不会再留情。”卿容伸手拉开谢渊的脚踝,随手摩挲着他的花心,手指已经插入进去用力搅了搅,欣赏着榻上的人身体绷紧,咬着唇克制住呻吟。
“但是,我总要得到点补偿。你出,还是重明山庄出呢?”她贴在他耳边,恶意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谢渊的声音很低,有些哑。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苍白又单薄。
“那好。明天去告诉夫人,你要带着我离开半个月吧。”卿容笑了。
整整半个月中,谢渊都没有踏出过暗室一步。在他人对他怀着除恶扬善的期许时,年轻的剑客被困在暗室中。原来犹豫着没有使出的手段,卿容差不多将五六分都已经用出来了。
谢渊重新出那间暗室时已经是冬日渐深了。天色是薄薄的蓝色,多数枝头树叶已经落尽。剩余的叶片已经转为金色,疏疏落落地悬在风中摇晃。
阳光很淡。清隽单薄的人却闭上眼睛,身体微微晃了晃。
身边的侍女贴心地搀扶着他,用手悬在他眼睛前为他遮挡阳光,直到那双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睁开。
“谢谢主人。”他低低道。
“回去当着别人可不许乱叫哦。”一边眉眼甜美的侍女却轻笑出声,“要听话。”
重明山庄的大公子只需要一个人的近身服侍。其他女孩儿羡慕地问她有什么秘诀。
而卿容从来只是轻轻笑,将面目隐藏在容淮温柔的表象下,“伺候好公子就可以了呀。公子他……很好说话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件事,当然也传到了庄主与夫人耳中。
会盟三日。三日一结束,卿容就被夫人叫去。谢渊亲自去接她,恰看见卿容软了眉眼握着夫人的手央求,“夫人,我好容易才留下的。你忍心不教阿容再做侍女么?公子也满意我的呀。”
是了。她也服侍过母亲。谢渊怔然地收回眼,春末的落花坠在他肩上。最初在他面前,她不也是如此天真,如此明亮动人?
夫人见到儿子怔怔立在廊下,觉得猜破了儿子和容淮的心事。这孩子这样大也不愿择个佳偶,难得有这么个姑娘苦心地来追着他。武功又好,家世也清白,容貌性子也都好,竟甘愿做侍女留下来。又没有如移珠一样被赶出来,看来也是个规矩姑娘。
不过是年轻人恩恩爱爱,别别扭扭那些事罢了。夫人慈爱地牵着卿容的手,“真是呆丫头,到时候我们怎么跟你家大人交代?你既然非要如此,以后不许真像个侍女一样干那些活。”
“夫人对阿容最好了。”卿容嘻嘻笑了,抱着夫人的胳膊,她从前本就讨夫人喜欢,否则也不会被指去谢渊那里。
她一抬眼看见谢渊立在廊下,落花满肩。他如今也穿着那件纯白襕衫,立在海棠花阴下,相比去岁一片青碧的清冷,似是添了淡淡的柔软动人。只是神情怔忡,不知在想什么。
“就你最合我眼缘。连庄主见你都说你面善呢,可见是有缘的。快和谨行回去吧。”夫人拍拍她的手背,“一会儿不见,就找来了。”
卿容于是松开夫人的手告退,轻巧地走到谢渊身侧,“公子,我们回吧?”
“好。”他垂眼道。
“放心吧。”卿容看破了他的忧虑,轻笑出声,“有了你,重明山庄上下我就谁都不害了。所以要听话。”
她的手指轻轻动着,指挥他体内的东西飞速震动着。谢渊脸上逐渐沾了汗水,紧抿着唇向前有些艰难地挪动。在纯白的襕衫下,肠道和花穴内部填塞的珠子表面有均匀的凸起,此时正在剧烈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糟的是卿容并没有给他穿上贞操裤之类的东西。那些珠子完全是凭借他穴道的收缩而停留在体内的。他竭力收缩着身体以避免那些东西从他身体中滑出来,却因此受到更为疯狂的刺激。于是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放松,再接着感受到那些东西可能掉出去的恐惧,重新自觉地缩紧。
“主人……”他的手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腕,却由于长久的调教并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拢着。
“嘘。”卿容却只是抬起头看着前方小径上转出来的姑娘。那个姑娘走近些,眼光亮亮地扫了一眼谢渊握住卿容手腕的手,“公子安!”
“飞白?”卿容自若地笑着,手指依然控制着他身体内的东西,感觉到谢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稍微收紧,微微发着抖,“去给夫人送东西么?”
“是呀。”飞白看着清俊温雅的公子与巧笑倩兮的好友,果然是一对璧人。听说阿淮本来是武学世家的姑娘,专门为了公子来做侍女的呢。
公子握着卿容的手,看见她在看着脸颊都红了,也没有松开。
她向卿容眨了眨眼,卿容也眨了眨眼,“回头和你讲。”她小声说。
啊。一定是不好意思被公子听见吧。飞白看了一眼慢慢携手而去的两个人,有点满足地一笑。
飞白离开拐角的一瞬,谢渊才骤然舒了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着,竭力握着卿容的手,几乎是在哀求,“主人……”
“哎。真是可怜,脸都烧红了。”卿容笑眯眯的,手下却并不停止,只是推着谢渊转进旁边的假山背面。外面就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小径,假山外是重重花阴。内壁则恰好是一个凹槽,勉强容纳着两个人。
“不……”谢渊察觉了她的意图,有些失措,垂着脸语调几乎是乞求的,“别在这里……主人,我们回去吧。这里地方太小了,你会不尽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不容易听见你这样求饶了。卿容垂下眼睛笑着。谢渊大部分时候还是冷清被动,即使受了调教也只是温顺了些。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往往无力地出言祈求。
“好啊。你高潮了,我们就回去。”少女的语调依旧柔和,伸手摸摸谢渊的脸,感到手下脸颊的热度。他一般是凉凉的,只有情热时脸颊会烧起来。
谢渊终于知道无法逃避,微微喘息着倚在冰冷的假山上,眼神空茫,心脏微微抽紧,却又茫然地空洞下来。
是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卿容的手熟稔地摩挲着谢渊修长的小腿,垂着眼,一点点向上探进衣衫中解开里衣,手指轻柔地摩擦着花穴,揉弄着已经鼓起的花蒂和柔滑丰润的花瓣,“果然,已经湿透了。”
“唔……”他极低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扣着身后的假山,修长的脖颈绷紧抻着,侧着脸贴紧石壁。
她的手指抵着那些珠子,轻轻往里顶着,另一只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那里已经被撑得饱饱的,手指一插进去,谢渊立刻无力地哼了一声,死死咬着唇。
外面不时有人路过。这种感觉格外折磨着他。
“别怕,不会在这里做你的。”卿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感受他急促的喘息与温暖的肌肤,终于难得地松了口,亲昵地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这些珠子高潮吧。”
她的话音一落下,前后两个穴道里的珠子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凸起不断无情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穴肉。他的花蒂被她捏在手指间无情地揉弄着,另一只手则逗弄着胸口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谢渊的唇已经尽力抿着,还是有压抑不住的悲鸣。体腔内的珠子剧烈地颤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滚落。可是他同样知道珠子掉出去的后果,只得用力收缩穴道,将最为脆弱的地方主动贴在珠子上承受。
“夹得好紧。”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含着笑呢喃,“阿渊很辛苦吧。”
前面也胀大得厉害,可惜被束缚着。卿容伸手握住那处撸弄着,听见他含着低泣的声音,“主人……不……”
卿容充耳不闻,拔出尿道塞,咔嗒一声摘掉锁阳环。
“不……不……”谢渊几乎是颤抖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她手中被任意支配,双腿间的快感逐渐汹涌,热液从腿间汹涌滑落。
“啊……”谢渊几乎是恍惚地呻吟出声,卿容感觉怀里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大腿痉挛地一跳一跳。
透过假山缝隙,能看见转角走来了一个小厮。卿容挪开逗弄他乳头的手,好心地紧紧捂住谢渊的唇,同时加大了他体内珠子的震动。
“……”那张清冷的脸上红潮满面,睫毛半垂,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他的大腿根痉挛着,在与小径一面假山之隔的石洞中,花穴、后庭和前身同时无声地迎来了高潮。
那个小厮似是觉得有动静,疑惑地看着假山背后。
卿容松开谢渊,背着湿淋淋的手,笑着走出去,“哎,是小六呀?”
“淮姑娘?”小厮明显淡去了疑惑,毕竟卿容衣衫齐整,神情平静含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给我的云雀昨儿丢了。我方才听见后面花里鸟儿叫,去看了却不是。”卿容像有些苦恼地摇摇头。
“这有什么呀。”小厮嘿嘿笑了,“公子待姑娘好,再十只云雀也买得。”
直到小厮走远,卿容也并未急着直接回去,而是先回了不远的岁寒院拿了件一样的襕衫才重新回到假山后。
一去一回的时间,谢渊仍旧无力地倚在石壁上轻轻喘息着,漆黑清透的眸子黯淡失神,脸色已经有些没了血色。他几乎所有的重量都陷在那个石窝,卿容伸手到他腿间一摸,水液已经流到膝弯,里衣中坠着三枚珠子。
看来还是没撑住,最后落出来几枚。
他也不懂得自己塞回去逃脱惩罚,只是安静又涣散地靠着石壁,像是时间和空间已经在他身边静止了。
他的纯白色襕衫背面已经被弄污了。正面依旧澄白如雪。春暮的海棠花吹落入石洞中,在幽微的光影中落在他肩上衣上。他白皙的脖颈上也坠着一朵,柔媚的,糜艳的红色。
卿容忽然觉得心里一颤。
这样的谢渊让她觉得像是一只垂死的白鹤,有着美好事物被摧毁时那种令人心碎的清凌脆响。
去年此时她进了重明山庄,在夫人身边远远瞥见他在花下站立着时那种清淡雅致的姿态,在一年之后的如今,在海棠开败的石洞之中最后丁零一响,消逝无踪。
“阿渊。”卿容叹了口气,将三枚珠子取出来随意丢进衣袋,给他换了件衣衫,握着他的手往外走。谢渊静静跟着她,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岁寒院,走回卧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确实过了。谢渊可以承受她肉体上的惩罚,可是心理上的却禁不住。今天大概是在他人之后高潮,触及了他的心理底线。
谢渊休息了格外久,才勉强支撑着起身给自己清理身体。他的手摸自己锁骨的时候在上面留下几个红指印,谢渊也没注意到。卿容把他的手翻过来一看,右手的三个指尖都扣在石壁上磨破了。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被她握着,微微发着颤。
卿容怔然了一瞬,捧住他的手拿药细致地涂上,用白绸在他手指尖仔细裹出三个小指套。
夜里卿容睡在他身边时,感觉谢渊在不安地翻身。伸手过去一摸,谢渊居然有些发热,嘴唇干燥。
也并不奇怪。她这些天连日折腾着他,休息不好又要不断地承受,再加上蛊虫半年时有些萌动,他的身体即使有内力支撑着,长久处于虚弱状态下也很难不生病。
不过毕竟底子在那里,以他的体质发发汗休息一夜就无事了。
卿容点亮烛火,去外间的瓷温壶中给他倒了杯热水。回来看了看,谢渊脸色苍白,脸颊却浅浅红着,好看的唇干燥起皮。温度并不低。
卿容抱起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把水慢慢喂给他。手心里内息透过背心大穴而入,游走在他周身。
谢渊大概还在昏昏沉沉,不安地微微在她怀里动了动,将脸靠在卿容颈窝。
卿容把他放下,拧了条巾子给谢渊擦着脸颊和脖颈。那双黑澈的眼睛微微睁开注视着她,像是有些恍惚,“……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低低的。卿容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谢渊发烧烧得竟然已经忘了她后面的所作所为。
“公子,是我呀。”少女放软了声音,“你生病了。”
“……是么。”他轻轻闭上眼,“辛苦你了。”
“要给公子请大夫来吗?”她披着卿容的假面,温柔地摸着他发热的额头。
“不用。”谢渊动了动唇,眼底有些恍惚,“秋日太干,这毛病小时候就有,缓缓就好了。”
啊。还以为是在秋天。可惜才入秋天不久,她的假面就破碎了。
“那就好。”卿容抚了抚他的长发,“公子病好了,阿容给公子做桂花糕吃。”
“……”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又一次睁开望着她,慢慢清明的眼底倒映出少女娇美如花的面容。她勾起唇角,那枚小痣依旧如初见那一面一样,落在他眼中,亦有惊心动魄地一颤。
卿容看见谢渊的眼光有些空茫,那双黑澈的眼中像是笼了淡淡的水汽。
“我好了,阿容真会为我做桂花糕吃么。”他微微呢喃。
“会呀。”卿容用帕子替他擦擦脸,“所以公子要好好休息,快点病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榻上的人忽然疲倦地闭上眼,很轻很轻地微笑了一下,声音也轻得像一吹即散,“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就好了,对么?陆卿容……我的主人。”
卿容静静垂下脸看着他,忽然见到谢渊的眼尾微微红着,有清润的水珠从他眼尾淌落,没入两侧的鬓发中。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她面前落泪。即使在暗室中被逼得眼圈红着,含着泣音,他也没有真正掉过泪。
而现在,一滴又一滴清澈的泪从他阖着的眼中滑落。眼角一片湿润。在他谈到过去岁月的时候。那些陆卿容还作为阿容待在谢渊身边,和他分着吃桂花糕的日子。树上蝉鸣声声,窗下碧水沉烟。
卿容的心底忽然微微一惊,像有朦胧的一响。她贴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吻走了他的泪,“分明是好梦,何必揭穿呢。”
“不哭了,睡吧。”她的手指并拢施术。对于眼下已经无比脆弱的谢渊,这个小术法很轻松地让他陷入了沉睡。
可是即使沉睡,他依然蹙着眉头,眼角有眼泪落下来。她用指尖沾了,分明微凉,她的手却不自觉烫到般颤了一下。
指尖放到唇边一吮,很淡的涩意,在唇齿间倏然地化掉了。
即便他不提及,卿容有时也会怀念那些时候。她同样喜欢他浅浅笑了的模样,他拿着桂花糕的样子,他握着她的手教她习字的模样。可是,她同样想要占有他,欺凌他,掌控着他。况且,他们本身就是敌人。
可是,看他那样流泪时,她为什么会有淡淡心惊,以至于不敢注视他疲惫悲哀的面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渊第二日早上醒来已经退烧了。卿容让他休息了六七天,然后在一个清晨浅浅笑着道:“去告诉夫人你要带我游历两个月吧。”
谢渊的脸一瞬有些失去血色,手指收紧,良久却只是无力地应下,“……好。”
出发是在三天后。卿容却并未像上次一样把他带到暗室,而是两人骑马一段后,将他带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马车内里宽大,内饰豪华,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有数个拉格。
“要去哪里?”谢渊低低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路很远。”她说,“这辆马车隔音很好,你会喜欢的。车夫是天生的聋子,听不见的。”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头发,解开他的发髻将他的长发散下来,然后很自然地褪下他的下裳。
谢渊轻颤了颤,并没有反抗,任卿容将他的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外衣也褪掉,只余下一件纯白色的里衣。
卿容分开他的双腿。男人的阴茎仍旧被好好锁着,花穴则微微张开着,两片柔软的花瓣间藏着一个圆乎乎的白玉小环,后庭也是被满满填塞着。
卿容伸手握住他后穴插入的东西,温柔地往外拉扯,另一手掐着诀,那个东西立刻开始震动旋转。
“唔……”谢渊的身体骤然绷紧,手指死死攥住车厢边的横木,眼睛有些朦胧,“主人……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置若罔闻,手慢慢往出拽着。柔软的肛口逐渐被撑开,露出一个不小的墨色圆珠,表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
这样细致的花纹在男人柔软的内壁剧烈摩擦着,可想而知造成的刺激。
那个圆珠仍在缓慢地向外滑落。谢渊的腰腹绷紧,清冷的脸无力地后仰着抵在马车车厢上,喘息急促,“嗯……”
那枚圆珠终于艰难地脱离了他的身体。谢渊骤然松弛下来,微张着唇如渴水的鱼儿一般喘着气。穴口并未立刻收紧,还留着一指粗的入口,几乎能看见穴道中粉红色的柔媚肠肉。
并未留给他多少喘息的空间,卿容继续向外拉扯着,很快第二枚圆珠也挤压着肛口。里面的震动显然更为激烈,带动着已经脱出的第一枚圆珠都晃动个不停,一下下拍在臀上。
“唔……!主人……”谢渊的双腿忍不住绷紧,腰部摆动着。
“阿渊喜欢这个吗?”卿容晃着手里的珠串。
“很喜欢……谢谢主人……”身下的人艰难喘息道,声音轻颤着,别过脸不看自己的身体。
“喜欢就好。”卿容笑了,骤然加大了力气,一把将整个珠串完全抽出谢渊的后穴。男人剧烈地弹了一下,一瞬失声,“……”
方才还绷紧的身体骤然软了下来,谢渊大口喘息着,大腿根一下一下痉挛,柔软微红的后庭还在不断地收缩,从里面淌出细细的清液。
谢渊后庭也会被弄出水儿,但是比起花穴就差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抚了抚谢渊满面红潮的脸颊,“阿渊把腿张开。”
“是。”谢渊温顺地张开双腿,用双手抱着膝弯,脸微微侧开,半阖上眼睛睫毛轻颤着。
花穴里还饱饱填着假阳。他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她填满,只有哪里需要用到才会被放开。
后穴一热。卿容握着一个玉管插入了他的后穴,管上连接着一个水囊样的东西。温暖的水液一点点流入身体之中,体内逐渐升起的难受感让谢渊微微蹙眉。然而暗室与这之后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了温顺地承受,只是轻抿着唇隐忍地忍受着体内的胀痛与泄意,脸色微微泛白。
直到那一袋液体都已经注入了他的体内,卿容才满意地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腹,“阿渊夹紧些,不许漏出来。”
“是。”谢渊微微垂下眼,有些艰难地轻轻喘息。那枚玉管从体内退出,卿容重新拿了一枚白瓷的葫芦形肛塞,小心地填入已经有些发红的后穴。
“嗯……”谢渊有些苦楚地皱眉低低喘了一声。
卿容拿了帕子替他轻轻擦净穴口周围的液体,把谢渊扶起来,他静静靠在她怀里,后穴的穴口却并没有漏出东西。
他修长白皙的匀称身体忽然有了一处异样的鼓起,显得有些淫靡色彩。
卿容将谢渊抱下去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轻轻抚着谢渊的头发。谢渊像是微微茫然了一瞬,然后就明白了她要他做什么。
那双修长的手轻轻颤着解开了少女衣裙下的下裳,露出了她同样有些硬起的肉棒。他微微垂下头,张口含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这方面很不熟练,虽然勉力含到最深处,唇舌却笨拙。卿容倒并不在这方面苛责他。谢渊那样一个清冷温雅的人,把他逼着含一含应付应付就罢了。
少女轻轻摸着谢渊的长发,给他把散下的发丝别在耳后。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入到深了,他的喉口包着她的顶端不住收缩痉挛,毕竟还是舒服的。她压着谢渊的脖颈享受,忽然不自觉唤:“公子……”
谢渊的动作骤然一顿,像是怔忡一瞬,接着又缓缓垂下头吞吐着。他柔软淡粉的唇含着她,白皙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莫名让那张本是清冷的脸显得有些可爱。
“好了。”卿容把他扶开,扯了张帕子给他轻轻把嘴唇擦干净,喂了他一盏冰渍荔枝汤漱口。谢渊垂着眼温顺地跪着,被她伸手抱起来分开腿跨坐在她怀里。
谢渊比卿容高了多半头,这个姿势因此显得有些诡异。卿容撩起他的衣衫,左手揽着他的背,唇舌轻轻舔吮着他胸前媚红的乳尖,感觉着怀里的人愈发急促的喘息。
她的右手顺势摸下去,按揉着他鼓鼓的小腹。
“唔……”谢渊剧烈地颤了颤,蹙眉,“主人……不……”
这个感觉让他觉得格外异样,小腹鼓胀得充满想要泄出的欲望,乳尖却又被咬吮着,带来浑身酥麻发软的战栗。
卿容将谢离往后推去,让他的背抵在前车厢上,双腿则大大张开着。她轻轻勾着谢渊腿心花穴中露出的白玉小环,拉着往出扯。
肥软粉嫩的两枚浅红花唇之间,缓缓露出一个粗大的茎身。
“阿渊这里明明看起来这么窄,居然能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呢。”卿容愉悦地看着粗大的假阳从谢渊的花穴内缓缓吐出,手指按上去拨开已经湿淋淋的花瓣抚着穴口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谢渊克制不住地仰起脸呻吟出声,双腿本能地张得更大以方便卿容能取出那根东西。
他的长发沿着车厢滑落,已经垂到了地毯上。脸颊红晕渐起。卿容却忽然起了坏心,将抽到一半的假阳慢慢推回去些。
“唔!不要……”谢渊有些无力地偏过脸急促地喘息,伸手捂住小腹,睫毛簌簌颤着。卿容浅浅笑着,缓缓地把那柄假阳推到最深,重新埋入花穴中。
她的动作故意很慢,以便于谢渊清晰地体会假阳在身体里出入的感觉。白润的玉石破开软红湿润的穴肉深深顶进去,被淫水儿包得晶亮,顶到小腹深处像是要捅穿他。
然后,又是缓缓拔出。几乎已经接近完全抽出时,重新推入。
“主人。”来回几次,谢渊终于无助地垂下头,修长的手发着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了……”
“这个还没有我的大呢。”卿容抱着他的肩背,浅浅笑了,“阿渊要多适应。”
“不一样。”谢渊有些不知道如何来说,脸颊一下红了,但是确实不同。卿容进入时给他的侵犯感反而不如冰冷的假阳强。而现在他能够清晰地感到自己在被玉质的死物玩弄着,从身体内部一分分破开他。
不知道是他的话怎么取悦了卿容,她把那东西从他体内抽了出去。谢渊的花心被弄得已经淋漓一片,花瓣湿亮。卿容用手包裹着那里摩擦玩弄,手指轻轻抽插着,不像是性事,反而像是逗弄。
她的欲望当然有。但是不像是男子那样迫切。比如眼下虽然谢渊近在咫尺,她也已经逐渐硬起,却不急着直接插入进去。
自从那天病好,卿容再动谢渊时动作虽然差别不大,但是神情语气相比过去戴着温柔的假面,却几乎是将他当作工具有了细微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他的花心,因为习武而微微带着一层薄茧的温热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花蒂,“舒服吗,这样揉。”
谢渊的脸颊一下红了,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的,这句话像是与过去类似的问话并不相同。大概是因为她并不是要他虚无的认同,而是真的在问这样弄是不是舒服。
“应该是舒服的。”卿容等不到他的回答,手掌承在他花穴下,还未碰上去,她手掌的热度已经激得花穴一阵阵挛缩,咕地吐出清亮的淫水儿,“都流了那么多水儿。”
“……”谢渊的耳朵都跟着红透了,脚趾在她的逗弄下忍不住蜷缩起来,抵挡体内汹涌的快感。花蒂受到拨弄,穴道却只是觉得更加空虚难耐,本能地轻轻张缩着。卿容只是放了一根手指进去,能感觉阿渊身体下的花穴像是轻轻温柔地一下下吮着她的手指。
以前像是错过了谢渊身体很多有趣的反应。
她抱着谢渊,依然只是轻轻拢着那儿逗弄,掌根按着摩擦已经完全涨大的花蒂,手指在两瓣柔软红艳的花唇间轻轻滑动着,挑出越来越丰沛的晶莹。谢渊的脸颊越来越红,有些急促地喘息。
“唔……”谢渊微微呻吟了一声,垂眼看着卿容。身体里渐渐升腾起一种空虚的渴望,痒而麻,从后穴极为缓慢却深入地扩散到全身。
卿容见药物终于缓慢地发挥了作用,忽然恶劣地笑起来,拿了一块白巾铺在腿上让谢渊坐着。
然后,牵着谢渊的手握住她的硬挺,“阿渊帮我射出来。”
谢渊的下身同样硬挺着,却完全锁着发泄不出,手却要帮助她射出来。他的手有些笨拙地撸弄着,但幸好卿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顶峰,干脆握着他的手滑动着。即便如此,也许久之后才在谢渊的手心射出来。
她让谢渊给她清理干净。她的欲望已经纾解,谢渊的欲望却无力解脱,清冷俊美的脸红得厉害,下身硬挺着,花穴和后穴都在一下下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他垂着眼,克制着轻轻喘息,偏过脸露出脆弱优美的脖颈。
卿容贴上去,轻轻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喉结的轮廓。谢渊颤了一下,手指抓紧里衣的衣摆,轻吟出声。
他的喉结在他低低的呻吟中微微震动着。卿容含着吮了吮,然后把脑袋靠在他肩窝,“阿渊想要吗?”
谢渊的眼睛都有些恍惚朦胧,水汽氤氲,“……想。”
卿容把手探进他的里衣,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背,手指划过他的肩胛。
“阿渊要让我有感觉呀。我硬了才能给你。”
她刚刚发泄完,谢渊先是试着用手逗弄,然后才重新跪下尝试用嘴含住吞吐,以舌尖舔弄。但是他的技术确实并不熟练,卿容被他弄得实在感觉不大。
谢渊体内的空虚已经到了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有些苦楚地蹙着眉,唇紧抿着,重新努力用手指挑逗着她。他修长漂亮的手已经完全在轻轻颤着,自然更没有快感。
“……”卿容叹了口气,拨开谢渊的手,自己上阵,很快就重新坚硬起来。她伸手搂住谢渊的脖颈,扶着他分开腿。
“来,阿渊自己扒开对准好吗?”
“嗯……”谢渊有些不知所措地停顿了一瞬,脸一下烧红得更厉害,垂着眼睛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有些笨拙地自己扒开湿润柔软的花瓣,露出已经不断挛缩着,一小股一小股滴落清澈水液的媚红穴口。他跪坐起来,尝试着以窄小的穴口对准卿容挺立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谢渊试探着缓缓放低身体压落下来。柔软湿润的穴口被肉棒顶开,缓慢地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和腰部的扭动吞入着火热的硬物。
谢渊有些无力地半阖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唔……”
卿容满意地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借着势头一挺身深深没入他。
柔软的花穴已经渴望许久,几乎在她进入的瞬间就紧紧缠上来绞紧。燃烧的渴望骤然得到纾解,谢渊的眉一瞬松开,嗯地呻吟出声。
“这个姿势只能你自己动。”卿容看见谢渊只是坐上来之后居然就没了动静,只好提醒他。
分明之前调教时候给他用过这个姿势。
“是。”谢渊怔了一下,微微垂下脸,腰部开始带动着臀部缓慢地一起一落。卿容指了指马车顶端垂下来的一根挂着香笼的绳索。谢渊会意,双手握住那根绳索,修长的身体骑跨在她腰间起落。
他本身也日日练剑,腰腹有力。眼下又还有绳索可以扯着,竟然出人意料地做得好。谢渊柔顺的黑发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落在卿容颊边,痒酥酥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火热紧窒,穴肉的褶皱紧紧裹上来缠着她的硬挺,收缩吞吐。谢渊平日里清冷的眉眼低垂着,眼神水润,嘴唇柔红,似是望着她,也似是失神恍惚。
卿容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肆意揉捏着他的红艳高胀的乳尖,唇亲吻吮咬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处的小窝,谢渊的硬挺已经高高涨起,夹在两人身体之间不断被摩擦着,却始终不能够发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啊……主人……”谢渊的手搭着卿容的肩,呻吟声轻哑,口鼻间溢出含着情热的低喘吐息,脸颊潮红。花穴的空虚逐渐得到填满,后庭还被饱饱灌着药液,卿容的硬挺顶在花穴之中,也像是压迫着后庭的水液,更想要排出去。而前身同样憋得胀红,却始终不得解脱。
卿容明显察觉他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摸了摸谢渊的长发,忽然撤身将他翻过来背对着她,再次深深顶入。
“啊!”这个姿势比刚刚更压迫鼓着的小腹,谢渊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眉头蹙起,“不……主人……不要!会漏出来的……”
“没事,不会漏的。”卿容亲亲他的耳尖安慰,随即用力地一挺身顶撞上去。已经完全润湿开拓的花穴已经习惯了被抽插的感觉,顺畅地吞吐着少女胯下的硬挺,柔软的穴肉紧紧绞上来讨好地纠缠着她,取悦着入侵者。
她的抽插之间很快带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透出一股浓浓的淫靡。
卿容一手垫着谢渊的额头免得他直接撞上车厢,另一手则紧紧抱着谢渊的腰以便于最大程度地插入他。
进出之间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坚硬快速抽插着破开谢渊的花穴,啪啪撞击着将吐着水儿的小穴口摩擦成靡艳的媚红。两瓣花唇被顶得完全张开,沾着亮晶晶的爱液。清澈黏滑的淫水儿不断自两人结合之处挤压出来,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
“嗯……”谢渊恍惚地呻吟出声,耳尖摩擦在她捂着他额头那只手的小臂上,长发垂落,被激烈的顶撞弄得一晃一晃,腰不自觉地随着扭动迎合。
他双腿间的晶莹水液已经向下流到大腿中间。卿容抱着他的腰,骤然猛烈地开始冲刺。
少女满脸享受,用力地进出着撞击着谢渊的敏感点。谢渊的声音几乎都已经破碎,断断续续地吐出模糊的呻吟与呜咽,穴道剧烈地痉挛着夹紧她的肉棒。
他白皙的双足抵在车座上,泛着粉意的脚趾紧紧蜷缩,双眼失神地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喘息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忽然伸下去,解开了他的束缚,熟练地爱抚了几下。
谢渊只觉得体内骤然一烫,卿容已经随着他到达高潮的剧烈痉挛释放在他身体中。花穴被激得挛缩着喷出一股清液浇在还埋着的茎身上,分身已经压抑过久,终于得到解脱,跳动着吐出一股股白浊,喷溅在华贵的地毯上。
少女依旧伏在他背后,同样轻喘着调息。里衣已经被推得乱七八糟,露出谢渊大片的肩背。
他的背很漂亮,皮肤白皙,肩胛的线条优美,脖颈颀长,骨肉匀称。卿容把脸颊在他肩背上轻轻蹭了两下,有点留恋地撤出他的身体。
她还好,谢渊已经一片狼籍,腿间都是水液,身上衣服也凌乱不堪。他有些疲惫地静静用额头抵在车厢上,跪着不动。
“公子?”卿容看着他有些倦意的眉眼,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从前他有些疲倦地晚归,要她不要等他的模样,于是凑近他,语调柔和亲昵,“你累了呀,阿容来给你整理一下好吗?”
谢渊的肩骤然一颤,回过头望着她,嘴唇动了动,似想如之前一般阻止。然而忽然之间,却又不再出言。
这一次,他忽然想要贪念这一刻。这一刻的,转瞬即逝的,虚假的残存温柔。
卿容本来就扮过一年的侍女,见谢渊默许,快速入戏地抱着他坐好,轻柔地给他擦净花穴的水液。后庭的药液也乖乖堵住耳朵让他自己处理好。
虽然做的动作都是过去绝不会做的,待他的态度却和过去她揭开真相前一样。卿容把马车内部随便收拾了一下,拿出干净的里衣给谢渊换好,然后把他拢在座位上,手指轻轻刮刮他的脸。
“公子羞死了。”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笑,“饿了吗?我们买桂花糕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垂下眼看着她,疲惫的精神与身体一瞬恍惚,不自觉轻轻唤出声,“……阿容?”
他出口的一瞬间就已经清醒过来。自从当日从暗室中出来,除了那天生病,即便白日,他也再也没有唤过她阿容了。况且眼下叫错,当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也只好垂下眼睛,微微发冷地等待卿容的惩罚。
卿容抱住他的腰,却没有沉下脸的模样,反而忽然摸摸他的头发,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有点愉快的模样,“要记得,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是吗?谢渊又有些怔忡。曾经第一瞬间,他觉得是她假扮了容淮。可是她们却有着相同的笑容,相同的神情姿态。甚至对待他人,她们也是一模一样。陆卿容是容淮,容淮是陆卿容。对于其他人她们没有区别,可是陆卿容独独折磨着他。
这样也好。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慢慢妥协时他想,至少承受她折磨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将来的江湖武林,也只好留到将来再谈论。
他已经太累了。
卿容轻轻亲了亲谢渊的耳朵,又认真地重复,“阿容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怀里的人终于静默着点了点头。
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卿容并没有急着给谢渊戴上那些东西。马车一路行着,依稀是向西北去。
中午竟真的有桂花糕。是备在马车内部那些小格子里的,还有些冷盘。口味倒是不错。卿容拿手捂了一会便递给他,“公子尝尝这个?”
陆卿容修习的内功是大光明宫的心法化春风,内力温热。她用这内功来加热桂花糕的时候,谢渊看见她左手手背上有些红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时印象有些模糊,但好像是垫在他额头上撞出来的。谢渊又微微沉默了一瞬。
卿容窝在他身边,给他塞一块自己吃一块,一盒糕很快吃完了。
午饭之后,她重新将那些物事放进他身体中。谢渊很温顺地张开腿,承受着前后的插入。
这次放的是两个玉势,没什么太多的花哨,像是单纯地将他填满。身前依然是尿道棒和锁阳环。
卿容调教他最为严苛的时候,排尿都是一滴一滴地淌出。
卿容满意地看着谢渊柔软的花穴间重新被填入了粗大的玉势,只是在两枚花瓣间露着小巧精致的圆环昭示自己的存在。谢渊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填满的,只有他要练剑时才能够取出来。
他也像是渐渐习惯了,不像最开始那样坐都坐不住。
里衣重新穿好,从外表看,谢渊仍旧是那个清冷温雅的模样。可惜,里面却饱饱含着她给他的东西。这种想法总能让卿容格外有占有他的满足感。
马车一路行了三天仍旧不见停歇。每一日日暮,卿容都会像过去一样让谢渊昏睡过去,然后换下一辆马车。第二日上午又是一辆。
显然那些地方都是大光明宫在中原的据点。卿容即便再大胆,也不敢冒着让谢渊全部看去的风险。一路上,竟然畅行无阻,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提前备好了吃食,车马,日夜兼程。
谢渊就在身边,卿容当然不会放过,每天都要轻轻重重地折腾他。只不过自他生病好了以来,卿容再未动不动就弄得谢渊一身青紫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要去哪里?”在第四日,谢渊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问她。
即使卿容不说,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模糊而难以置信的猜测。
卿容看着他,笑得明亮,“大光明宫呀。我在你家住了一年多,也带你回我家住一下。”
“……”谢渊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底的不安在这句话下像是自然而然地散去了一些。
“别担心。”她偏过脸轻轻亲亲他的额头,“没有人敢动你的。”
卿容很少这样认真地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次谢渊生病以后,她就总跟着想起她以容淮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再对待他时,太狠的手段就用不出了。她最初揭破真相时都没有手软,现在反倒手软了。
她这些天总是喜欢给谢渊用些药,看他红着脸渴求的模样。于是最后一日,一不小心量就稍微多了些,马车已经上了大光明宫的山门,谢渊还没有缓过来。
卿容等了等,终于觉得还是不等了好。于是伸手将谢渊抱起来。谢渊陡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即使仍在情热的昏沉中,脸色依旧变了,低低攥住她的衣袖,“主人……别……”
“没事的。”卿容抱住他,戴上面具,披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衣,同时将两个人裹住,“现在没人看得见。”
“不、等等……”谢渊还像是要说什么,卿容却已经一纵身下了马车。她的身姿比谢渊更娇小,抱着他却丝毫不见吃力。在她下车的一瞬间,谢渊立刻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显然围了一圈迎侯之人。然而,所见之人皆垂首而立。卿容宽大的衣角拂过重重石阶,立着的人窥见她的衣角,于是长声道:“参见少使!”
卿容抱着谢渊登上一顶四人抬着的软轿,大概是看出了谢渊眼底的惊诧,笑了,“不用惊讶,大光明宫自五明子以上出行都是这样的。”
“冷吗?”她问。
应该是冷的。她为了药效的发挥,一直压制着谢渊内息的运转。在温暖的南方与燃着火炉的马车里当然无妨,可是在春日的天山,即使是在同样燃着暖炉的轿子中,只着单衣无疑是冷的。
谢渊一直在微微战栗,只是被他压抑住了。
卿容的手掌抵在他背上,化春风的内功运转开来,周围渐渐笼罩上一片暖意,冲破了天山五月的寒风。
四人的软轿又足足走了多半个时辰才停下。
“恭请少使!”又是齐声问礼。
卿容下轿径直走入眼前的水榭。亭台错落,木质的回廊曲折穿过清澈的,植满睡莲的水面。水面上飘着精致的莲灯,檐下铜铃随风轻响。
谢渊的脸颊仍旧红着,眼睫垂落,喘息有些急促。他已经尽力压抑,却还是只能维持这样一个状态,只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眼前的事物都是恍惚的,神智也并不大清晰。
实在烧得太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已经不再用化春风。这里因着地热一年四季都是温暖如春,虽在天山,却宛如江南。四面远远能看见温泉之中蒸腾起的湿润水雾,宛如地上流云。
她的脚步踏在回廊上,有清脆悦耳的脚步声。吴王夫差曾经为西施建造响屐廊,她的父亲也为母亲修建了这样一条回廊。曲折的木质长廊之中,她的脚步,母亲的脚步都曾经清亮地响起,铜铃声声,脚步声声。
可惜,如今铃声响起,莲灯浮动时,最终留下的只有清晰的哀恸。
“爹爹,我回来啦。”走回曲折的回廊,穿过几重门,看见远远等着的人,卿容停下脚步,弯着唇角笑起来。
怀里的人立刻微微挣动起来,大概是完全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就会来找教王。
她了解谢渊的武功。实际上谢渊也只是略弱于父亲,甩开程煜不知道多远。假以时日,胜败不可知。现在被这样在情热中无力地抱来见面,大概心里接受不了。
“阿渊乖,别乱动。”
卿容垂下眼睛轻轻拍了拍长袍中裹着的人,谢渊颤了一下,重新安静下来。卿容匀出一只手把面具摘掉,然后才重新抱紧他,将他的脸挡在自己怀里。
“囡囡。”教王的眼光掠过她怀里抱着的人,凝在女儿脸上,有点叹息,“一去又是一年不见回来。”
教王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的年纪,依然俊美孤冷的眉眼。见到女儿,却亦有淡却清晰的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安到这里实在是太远了。”卿容笑了,“阿爹也明白的。再说我不是每个月传讯回来了吗?”
“怎么能一样。”教王摇了摇头,“这位就是谢家的大公子?”
卿容怀里的人绷紧了一瞬,有些无力地侧过脸更深地埋在她怀里,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嗯。”卿容伸手抱紧谢渊,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缓一缓再来见您吧。今天可能不太合适……”
她面对着父亲,终于难得有些尴尬,“我没有搞好。”
陆笙四十余年的日子并不是白活的,一扫之间已经看出女儿抱着的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不用想也知道,她大概也是对人用了手段的。
眼下她把谢家的孩子这样抱来,很明显是让他已经屈服于她了。然而这并不足以让他放心。
“囡囡想要留他在身边吗?”
“嗯?”
卿容猛一下并未明白父亲的意思,怔了一下。陆笙看着女儿,微微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你忽然受到正道围剿,是他主导的吧?爹爹总不能放心。”
“那爹爹的意思是?”
“我可以命人带他到乐园去,到时候让他们教好了再交给你就是了。比现在这样听话,也放心。”
“不……”原本只是脸颊红着,静静偎在卿容怀里的人闻言陡然挣动起来,“不!不要……”
从卿容的角度低下头,能看见他的眼睛。含着无助的哀意,他的唇轻轻动了动,却没出声音。
她看出他的唇形。谢渊说:“求你,主人……”
“你瞧。”陆笙用眼光淡淡点了点谢渊,“囡囡放心,在乐园不会出问题的。”
卿容感觉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着抖,知道他被惊住了,手紧紧抱住他,将唇贴在他耳畔,语调温柔,“公子,没事的。带你来我家,我当然会保护你的呀。”
“……”谢渊情热之中有些茫然水润的目光看着她,渐渐柔软下来,重新安静下来把脸贴在她肩窝,有些意识涣散地低低呢喃,“阿容。”
“爹爹,谢渊是我的。”卿容抱着谢渊,难得的郑重,“我把他带来见您可不是让您把他送到乐园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了一眼父亲,又意味深长地补充,“如果谁敢钻我的空子悄悄把他带过去,我可会翻脸的。再说,我如果不压着他的武功,除了爹爹还有谁能打过他?真不怕他把乐园杀干净。”
卿容的翻脸很单纯。她上一次翻脸,就取走了五明子之一妙力的性命。
陆随云对女儿要星星不给月亮,但有时候出于天下父母所谓为了你好的心态,也会罔顾她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卿容怕她一个不留意谢渊就出事,干脆把话摆在明面上。
“好,你这么说,爹知道你的意思了。”陆笙微微一叹。
“那我先走啦,回头再来。”卿容笑嘻嘻地戴上面具,转出回廊又走了几步,还是在水榭之中,又开辟出一方精致的院落。
“姑娘回来了。”远远看见卿容,院落前已经等着的两名侍女脆声道。
“里面每日都收拾着,和姑娘走时候一般模样的。”卿容进了院落,一个便跟上来。
“胭脂下去吧。”卿容弯了眼睛,“叫章丹备了衣衫。男子的衣服备了么?”
“都备了的。”胭脂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卿容抱着谢渊一直入了卧房后。她的卧房后处是一方温泉,直接挨着山壁,水极清澈,蒸着淡淡雾气。
卿容把谢渊放在池边的石台上。平日清冷的人眼下低低喘息着,脸色酡红,微微侧着脸靠在微凉的石台上,汲取石台的温凉。他只觉得脑海中的一切都开始有些迷蒙混乱了,只是隐约感觉终于像是没有了旁人,于是低低地呻吟出声。
衣衫备在外面。卿容轻轻松松扯开了谢渊的里衣,把他泡到温泉中,自己也跟着下水。
“唔……”谢渊仰起脸轻轻哼了一声,感觉温热的水一下浸到了胸口。脸颊和脖颈感受的仍然是从天顶落下的微微带着湿润冰冷的风,身体却被暖热的水承托着,加剧了体内的灼热。
“难受吗。”卿容抚上谢渊赤裸的身体,故意只是抠挖着花蒂,并不进一步动作。
“嗯、难受……”谢渊终于被逼得轻喘出声,有些无措苦恼地蹙着眉,眼睛闭着,“主人……”
卿容伸手摩挲着谢渊在水中格外光滑的肌肤,他白皙得简直有时候有种玉一样的质感,胸口却是温暖的。她伸手掐拧着谢渊粉红的乳尖,谢渊只觉得一股剧烈的酥麻从她手指拧到的地方升起来,浑身烧起灼热的情潮,“唔……”
男人的乳尖随着少女的掐弄飞快地挺立起来,淡粉的乳头饱胀鼓起,迅速变得柔润媚红。卿容一手抱着他的腰,右手揽着谢渊的脖子帮他支撑着身体,唇舌肆意地吮咬着他胸前的两枚硬挺。
“啊、嗯……”谢渊本能地伸手环抱她,触手一片陌生的温滑。他混沌中没有睁眼,也并未意识到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是怎么回事,只是凭着直觉贪恋着这种感觉,手掌张开抚摩着。
温热的池水中,清冷隽美的青年将手温柔地抚在少女白腻赤裸的纤纤背上,低低喘息呻吟着无意识地轻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谢渊后穴里的玉势被卿容握着轻易抽出来。骤然产生的空虚感侵袭着身体,让他情不自禁地蹙眉。幸好卿容难得慷慨地并没有让他干等,手推着谢渊的肩膀把他压翻在石台上,早已硬起的肉棒用力顶进去撞到最深处。
“啊!”谢渊失声低呼了一句,下一秒卿容已经飞快地开始撞击他的身体。温泉水流清亮的汩汩声中夹杂了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又配上肉棒反复进出穴道之间挤出的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像是淫靡色情的伴奏。卿容一手托着谢渊的小腹,另一手探下去握住他前面的坚硬坏心地撸弄着顶端。
白皙漂亮的身体渐渐泛上情热的淡粉,水珠顺着脖颈淌落,沿着脊沟滑到腰窝积成清澈动人的小湖泊,最后落入修长两腿之间滑下,勾勒动人心魄的轮廓。
“唔……嗯……嗯!主人、慢一点……”谢渊被少女顶得几乎喘不上气,勉强吐出破碎的呻吟,后穴火热的内壁却随着腰部的摇晃温柔地缠吮着顶入的肉棒,吞入又吐出,柔红的媚肉几乎都随着动作稍微翻出又被顶入。穴道有节奏地收缩着,挤出一圈圈黏腻的清润爱液顺着臀缝淌落。
他的后处承受着插入带来的快感,前身却无法发泄,眉间微微蹙起,昏沉中手本能地去抚自己的身体,“唔、难受……”
“阿渊不许碰。”卿容将男人的两只手抓住反按在他塌下的腰上。白皙的手指尖带着温柔的红润,衬着同样皙白,不断晃着的腰显得脆弱又淫靡。
少女攥住男人的手腕继续往后拉,让他的上身被迫扬起来,以便于顶到最深处。
“啊……”谢渊几乎是用气声呻吟着,无力地在剧烈的顶撞中仰起脸,暴露出脖颈肩膀优美的线条。他湿润的长发垂落沾在脸颊与脖颈上,有种黑白分明的美丽。
“难受……”他轻声呢喃着,含着些微苦楚与委屈。
在清醒时,谢渊几乎不会这样表达自己身体的不舒服。但是现在昏昏沉沉中,却能轻易地脱口而出,眉间含着承受了折磨的不安与难受,“好胀、痛……唔……想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想了想,手指一动给他解开了身前的束缚,握住他已经硬挺火热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爱抚。
“啊!啊……”谢渊的身体一瞬痉挛,腰部本能地颤动着,嘴唇紧抿,喘息剧烈又急促,颀长的脖颈绷紧仰起,“呜……”
他下身早已积攒许久的憋闷一朝释放,依旧含着肉棒的后庭猛然一下下收缩着,身前已经射出浓稠的白浊。
他猛烈的高潮逐渐褪去,身后的少女却并没有释放出来,依旧在激烈地顶撞着他。两个人的高潮没有一起抵达,卿容也有些烦恼地抽插着,忍不住继续握住谢渊的手腕向后猛拉,以便于进得更深取代他身体放松的影响。
“嗯……”谢渊像是隐约感觉到她的不快,身体尽力收紧以满足卿容的渴求,柔软火热的肠肉在不应期艰难地蠕动着缠裹上来,一下下吸吮着。股间的热液随着身体的摇晃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淌入温热的泉水中。
卿容紧紧压着他的手腕又驰骋了一阵,方伸手抱住谢渊的腰,压紧他释放在他身体中。
少女又抱着怀里的男人微微喘息着停留了一会,才抽身而出。他的股间有些狼藉,被反复插入的后穴还微微张开着,能看到里面柔软粉红的内壁,穴口处沾着一缕白浊,被摩擦得有些红肿。
卿容看着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轻轻撩起泉水给他冲洗着身下的狼藉,手指温柔地插进去抠挖去余下的黏腻。然后勾住他花穴中填着的玉势,缓缓用力拉出来扔在一边,把谢渊翻过来让他靠在池壁上浸入水中。
泉水自上汇入,又自石池的开口涌出。
谢渊靠在石台上,神情疲倦。得到安慰以前他被药物折磨了太久,终于纾解以后又在不应期承受了很久,乏力的感觉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泡在他身边,手按在谢渊身上用内息循环周天缓解他的疲惫。水声汩汩,流淌的泉水自然而然带走了身上的黏腻。偏过头看去,谢渊额头上微微有些出汗。
他体质寒凉,身上只有胸口温热,手常常很冷,也不怎么爱出汗。现在被泡得额头上薄薄一层汗,眼睛静静闭着,眼睫垂落,颊边还带着未褪的红,沾着清澈的水珠,莫名其妙让她觉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冷散去了不少。
又让他歇了一阵子,少女才伸手碰上谢渊的肩。他低低嗯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
啊。睡着了。卿容叹了口气,意识到这些天大概还是太过了。她伸手把谢渊抱出温泉,用宽大的巾子裹住他给他擦干放在榻上。谢渊被她抱出水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有些迷迷糊糊地怔着。
稍一垂眼间,他才骤然看见卿容也完全赤裸着,长发垂落,蜿蜒在少女白皙细腻的肩颈上,隐约诱人。她的脸颊边同样贴着湿润乌黑的发丝,回眸之间雪肤朱唇,眼下的小痣随流转的眼波愈显殷红,如摄人心魄的精怪。
她颈间以细细红线坠着一枚玉珠,柔润莹白,玉珠中有一点殷红如血。
心口骤然一跳,他几乎立刻完全清醒过来,惶然地闭上眼睛,睫毛簌簌颤着,却已经感到热意迅速漫上脸颊。
“怎么了?”卿容回首间却忽然发现谢渊骤然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颤着,红潮从脖子漫上脸颊,最后连耳尖都红了,一副诱人的姿态。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才醒过神来,一下有点戏谑地笑开了。
“公子害羞啦?”她故意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呢喃,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白玉一样的耳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这样……”谢渊恍惚得已经忘了她与他之间纷乱的纠葛,有些失措地开口,“把衣服穿上好么?”
“公子不想摸摸看吗?”卿容有意含着笑,语音温柔,不待他拒绝就握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一下按在她锁骨中央。
那只手几乎立刻受惊一般微微蜷缩起来,谢渊微微偏过脸,脸颊像是烧着的,抿紧薄薄的唇。
卿容却偏把他的手掌按平,完全贴在她的身上。他的掌根已经抵到了下面隆起的弧度,抽又抽不开,轮廓漂亮的手几乎像只受惊的小鸟儿在她手里战栗着。
然而只是这样战栗的抚摩,手指依然感觉到指腹下压着一条隐约的细线。谢渊本能地随着那条细线轻轻抚了抚。
大约两寸长。那是一个伤疤。
“公子那会儿还在摸阿容的背,现在怎么不摸了。”卿容贴近他,语调又乖又柔,“我愿意给公子摸呀。”
她攥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腰后。谢渊却一下愣住了。
少女的后腰处肌肤柔滑细腻,却又可以摸出隐约的细纹。好几条交错着划过。
卿容本来兴致盎然地逗着谢渊,忽然发现他的手指沿着她腰后的旧痕轻轻摩挲,愣了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他像是有些茫然地低语。
“伤疤呀。”卿容偏过脸握着他的手上下摩挲,“好多呢。”
手掌下的肌肤温热滑腻,却交织着细细的浅纹。一道一道横纵凌乱交错着。在她的右肩前后各有一处一指长的凸起,可以想见当时曾经被利刃穿体而过。
有些像曾经碎裂的瓷器,即便重新妥帖地黏合而起,却终究留下了难以掩饰的碎纹昭示过往。
“没事,这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了。怎么,我吓到公子了?”卿容随手披上里衣,伸手抱着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温暖的颈窝里。
“是怎么弄的?”谢渊觉出卿容已经穿上衣服,垂下眼睛看着她。
“上一个妙水使划的,还有打出来的。”卿容懒懒地爬上榻,“想想她死了也有五年了。”
大光明宫之中有五明子,妙风、妙水、妙空、妙火与明力。上一任妙水应当是在十余年前就忽然失踪的。但是妙水后来“失踪”到了哪里,最后结局如何,只有她知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卿容一挑眼间看见谢渊怔忡柔软,蹙着眉有些忧虑地看着她的神情,莫名有点不习惯,心底隐约像是别住了一样拧着。于是用她擅长的方式来打破他脸上的忧虑。
少女的手指忽然又向下滑到男人的大腿内侧,轻柔地向上抚。谢渊颤了一下,双腿温顺地张开,方便卿容手指的抚弄。
“主人,今天已经做过一次了……”
“谁说每天只能做一次。之前不是也做过好几次吗。”卿容戏谑地撑着下巴看着他,另一只手随意地在他腿心揉弄着。
“唔……”
下身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着,谢渊终于重新意识到眼前的人无论过去经历过什么,现在都是坚不可摧的。
卿容用指腹揉压着谢渊敏感的花蒂,感受到他身体在榻上微微的颤栗。手指拨开花瓣划弄了两下,再抽出手,手指上已经沾了湿润的热液。
“告诉我,阿渊觉得我这样摸你享受吗?”卿容笑眯眯的。
“唔、是,主人……我很享受……”谢渊呼吸急促,把脸偏到一边,连耳朵都已经因为羞耻烧红了。
“享受什么?”少女并不放过他,恶劣地逼问。
“享受主人用手指揉我阴蒂的感觉……”榻上的人手指紧紧扣着柔软的被褥,像是想要逃离,身体却温顺地继续承受着。他已经知道在这种问题里一次不说清晰之后一定会更为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花瓣间已经流出一股细细的水液,顺着股缝淌到榻上。卿容用另一只手指蘸了蘸,点在谢渊唇上。榻上清冷的人乖乖张开唇,将她的手指含住吸吮舔舐,眼睫一颤一颤,喘息凌乱。
卿容知道谢渊已经有些禁不住再和之前一样激烈的情事,只不过是藉着今天还未动过的花穴磨磨他而已。少女的语气中含着诱导。
“接下来呢,阿渊想要我做什么?”
“唔……”谢渊偏过脸去无力地轻吟出声,却不得不回答这个让他难以启齿的问题,“我想让主人、插进来……”
“那阿渊自己掰开给我插,好不好?”卿容愉悦地笑起来。
“是。”谢渊僵了一下,有些无措地闭上眼,修长白皙的手指温顺地探到身下,有些笨拙地摸着自己的身体,食指和中指将微微合着的柔软花瓣按开,向外掰着露出窄圆嫩红的穴道口。
由于受到外力拉扯,本来闭拢的穴口也微微开着,随着谢渊急促的呼吸轻轻一张一缩。
手指是白皙的,指间的花瓣与花穴却是肉欲的粉红,沾着湿润晶莹的水液,格外有种隐忍的淫靡。
这幅场景看得卿容有些眼热,于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一根手指,就着淌出的淫水儿轻松地一插到底。
“唔……”谢渊的腰颤了颤,轻轻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一直很敏感,即使经过不少更为激烈的插弄也并未改变。
卿容的动作很柔和,缓慢地插入又退出,慢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柔软的穴道不自觉缩紧缠裹着手指,小嘴儿一样挤压吸吮。指腹能清晰感觉出穴道内壁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吗?”
谢渊偏过脸微张开唇轻轻喘息着,低低道:“舒服……”
卿容垂下脸吻在他颈窝,慢慢向上,吻他的喉结,颈侧,下颌,最终亲到唇上。谢渊的唇很软,亲上去感觉很好。
谢渊重重一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着她,眼睛水润。这是卿容第一次亲他的唇。卿容微微抬起脸看着他,弯着眼睛一笑,又一次低下头啄在他唇上。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轻吻,亲他的脸颊,耳廓,眼睫,又落回唇上。
她的手指依然在谢渊体内轻缓地插弄,时不时搅两下,在男人绵长动情的喘息呻吟声中亲他。
少女的指腹沿着穴道内壁缓缓摩挲着,轻柔地按压。直到触到一点时谢渊倏然绷紧腰,“嗯”地哼出声,穴道猛然绞紧,手指死死攥住被子,“唔……”
“呀,找到了!”卿容愉悦地笑起来,微有薄茧的指腹稍微用力地压上去,缓缓打着转按揉,另一只手放在谢渊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挤压。
“唔……啊!啊……不、主人……”体内骤然传来一阵让人恐慌的酥麻快感,电流一样击打全身。温暖而微微粗糙的指腹不断地碾压着,穴道被刺激得一下下剧烈地收缩,身体骤然有种要完全脱离控制的感觉,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收紧身体排斥着这种对他而言过于剧烈直接的刺激。
“阿渊放松。”卿容不满地拍拍谢渊的臀,握住男人不自觉合拢的两腿,“不许夹住。”
“唔、是……”谢渊轻轻喘息着偏过脸,白皙的脊背绷紧挺起,双腿重新配合地张开。卿容左手的食指中指手指碾压着那一小块粗糙微凸的区域,右手按在谢渊的小腹上打着圈揉压。那里很快微微鼓起,也就一个指肚那么大。
“这里没有别人摸过吧?阿渊自己摸过吗?”少女一边恶劣地逗弄着,一边轻轻笑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谢渊反正身体很敏感,她也就没有太留意去找这一处,做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也就撞到。想不到耐心找出谢渊的敏感点专门刺激,他的反应这么大。
谢渊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眼尾都有些发红,剧烈地喘息着对抗体内那种失控的快感,“主人、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唔、我受不了……”
卿容低下身嘬吮着红肿的乳尖,感受这具美丽身体的战栗,手指间已经湿润一片,温暖滑润的淫水随着那块软肉受到的挤压一股一股吐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子,谢渊的穴道一下一下收紧痉挛着,腰身本能地弹动着,速度忽然失控地加快。
“唔!啊、主人、停!我想、不……不!”谢渊本来阖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小腹抽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晃动着腰想要逃离卿容的手指。然而卿容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让怀里的人几乎是哭喘着被逼得到达高潮,穴道一下下剧烈收缩着夹紧。
少女的手指却并未如料想的那样抽出,她安慰地亲亲他的额头,在怀里人因过于剧烈的刺激而推拒的挣扎惊喘中将指腹找准位置。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强行抽插着在高潮后淌着淫水儿抽搐的媚红穴道,指腹抵紧那处敏感的软肉打着圈放肆压弄,彻底摧毁了他身体本能的抗拒。
“唔啊啊啊!”谢渊整个人崩溃地高声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攥住被子。小腹一阵酸痛,柔软的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骤然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儿溅在被子上。男人剧烈地喘息着,漂亮的脸上一片红潮,眼睛都有些失神,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
卿容轻轻抽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干脆随手拿被子擦了擦。反正也是要换的。
本来她真的没想做这么过,只是想柔和地来一下。可是不知怎么还是变成这样了。
“阿渊?”她轻轻拿开谢渊的手臂,发觉他眼圈都红了。
谢渊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湿润柔软的眼睫垂落,仍有些急促地喘息,蹙着眉嘴唇紧抿着,眼尾也泛红,显得格外脆弱。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刚刚剧烈的挣动弄得有些凌乱,墨色的河流般铺散在枕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怎么了?”卿容想了想,弯着眼睛伸手抱住谢渊的腰,贴近他,“是阿容没做好吗?可是公子明明很舒服呀。”
就是太舒服了,才刺激得他接受不了。
谢渊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声音都在抖,“别……别跪在那里。脏……”
“嗯?”卿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刚刚他喷出来的水液形成的水渍上,一下子知道了他在别扭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没有失禁呀。只是太舒服了潮吹而已,不脏的。”
她见谢渊像是不大相信的模样,干脆给谢渊用帕子擦拭净腿间沾着的水液,把他抱起来换到另外一半干净的榻上,“以后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身体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流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戴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流转的压制。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姑娘,妙风使来了。”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妙风!”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身只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做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他身边也可以如此自然。
她所施舍给他的,正是另一个人轻易所拥有的。
那么他对于陆卿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一个泄欲的玩具,一个掌控在手心的傀儡,亦或二者都是?
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说,她只是天性冷漠。看,她毕竟也有在乎的人。
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觉得疲惫。也许也为自己感到微末的悲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是一个人,也会觉得痛楚。毕竟……他想起最初澄净的蓝色天幕下,他骤然撞入那双含笑的眼。毕竟,他最初大概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年轻的妙风使垂头看着那张明亮娇美的笑脸,浅浅笑了,“我听闻阿容回来了,所以专程赶回来。”
妙风接着就瞧见桌边坐着的人,微怔了一下,又想起此前她传来的信,在心底叹了口气,抱了抱拳,“谢公子,自青州一别,竟有两年不见。”
“妙风使。”谢渊也怔了怔,迅速收敛了情绪,也站起身回礼。他对妙风印象不错,也并不至于因为其他事情迁怒妙风。
“你们认识?”卿容反而诧异。
“有数面之缘。我们此前交手过,谢公子更胜我一筹。”妙风坦诚道。
“嗯,阿渊的武功确实更强一些,败了也没什么。”卿容倒不惊讶,回过身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谢渊有些苍白的脸色。
“累不累?累了我们进去坐下说。”卿容凑近谢渊,抱住他的腰轻轻探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白。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好。”谢渊的声音很轻。
“算了,妙风,我明天再和阿渊去找你吧。”卿容又看了看他,有些无奈地笑起来,“阿渊今天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妙风颌首,“谢公子初来大光明宫,周围的人是你熟悉的,他却不熟悉,你要多陪陪他,照顾他的感受。”
“嗯嗯嗯嗯……”卿容懒懒地点着头,直到妙风使纯白的衣角彻底消失在堂外,方挥退了侍女,不规矩地伸手过来轻轻刮了刮谢渊的鼻子,“阿渊不喜欢妙风吗?”
“没有。”谢渊垂下眼睫,只觉得鼻梁热热的,像是一股暖流,“只是有些累了。”
“别骗我。”卿容嗤地笑了,语气却是温柔的,“看到妙风怎么伤心了,是因为我对他很好吗?”
卿容一语中的,谢渊顿时不知道如何作答。承认与不承认,似乎都进退两难。
卿容偏过脸看着他。谢渊俊美温雅的眉眼在烛火中显得柔和而脆弱,像是个裹在深色宽衫里的大个陶瓷娃娃。
也是在这样类似的灯火中,谢渊曾经耐心地倾身在她身侧,教她握笔习字。临他亲笔写出的帖,一笔一划,一字又是一字。
他的手克制地轻轻覆盖住她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起初是冷的,然而肌肤相贴,慢慢的也就染上了微微的暖意。
她从前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这样分明地记住这些琐碎的细节。在最初她揭破身份时,这些过往也像是被抛之脑后。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一豆烛光,一身衣衫,甚至于一口糕点都会带起一些零碎的回忆。
她忽然倾身过去,扣住他宽大柔软衣袖下温凉的手,十指交错地扣紧。手指交缠之间,忽然就沾染了淡淡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的。”卿容在他耳畔呢喃,像是有些不满与苦恼,“妙风是我哥哥呀,我可不会这样拉他的手。”
少女的唇随即吻上他微凉的耳珠,接着顺势落到脸颊上,她抬手,轻轻捧着他的脸,唇与他的唇相贴。
“阿渊真是个冷美人。还好,嘴唇还是暖的。”卿容说完那一句,不等他出言,又已经贴上来吻住他的唇,吮了吮他柔软的唇瓣。
“……”谢渊垂眸看着她,眼睫倏然一颤。她的舌尖已经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唇舌交缠,温柔又缠绵。那双眼睛抬起来望着他,眸光深澈,眼角下红痣嫣然。
卿容另一手揽着他的肩,感觉到谢渊的手情不自禁抬起来轻轻压在她脑后,似是紧紧相拥。他渐渐闭上眼,长睫轻颤,唇齿间泻出轻而急促的喘息,颊上一抹飞红。
他的手指收紧握住她的手,柔软的衣袖拂过指畔。鼻息之间,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熟悉的,清淡的,像是苍竹的清香。
良久,卿容方抬起头结束这个绵长温柔的吻,又在谢渊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亲。
谢渊抬起眼睛望着她,像是有些失措,眸光水润,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
“好啦,我们回房吧。”卿容看谢渊脸颊红着,愉悦地牵着他的手,曲起手指在他手心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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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介意,收走的被子可以直接丢掉。”卿容又笑了。
“不必,留下我自己洗好了。”谢渊只觉得脸上发热,只好低低道。
“有别人在时还是叫我阿容吧,不然总没个叫法。”
“嗯。”谢渊听了微怔了一下,望着她一会儿,忽然弯起唇角笑了笑。
他已经许久不曾对她笑过。乍然一笑之间,流冰飞散,春水融融。
卿容陡然转过眼,一瞬心口似乎一跳,忽而生出一股陌生的温热。即便避过了他,心中却依然并不安定。
她在这一瞬的怔忪间,倏然意识到她也许比她自己所知道的,更愿意看到谢渊的笑。
她压下心底一瞬的情绪,继续从已经被搬进卧房的行李中翻了翻,拿出岁衡剑递给谢渊,“以后在这里每天佩着剑吧。”
她又自床头的暗格拿出了一柄极轻薄的短刃,解开他的外衫,用一条带扣固定在他的左肩上。
“喏,来拔一下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试着一拔,发觉她固定的恰是他一挥手之间,利刃就可出鞘的位置。
“这个送给阿渊。”卿容又仔细调整了一下带扣的位置,像是很满意,“这是我去重明山庄以前的佩刀,很漂亮对不对?”
谢渊拔出那柄短刃,对着光看去,那柄利器刃身薄如细线,刃身纯黑无光,四条血槽并列而刻,入手极轻。
很难以漂亮来形容这柄刀。与其说是漂亮,不如说是凶戾。
“这是纯虹刀?”他的手微微一顿。
“嗯。”卿容点了点头,轻轻把他的手拉得离刀刃远了些,“小心,太锐了。”
纯虹刀本身色黑如墨。但是剖开人体,鲜血喷涌,宛如流虹。在卿容手中时也凶名卓着。
“这个给你也没关系,毕竟没什么人知道这柄刀长什么样。”少女弯着唇笑了,“找个时间教你怎么用。纯虹刀是绝对不能与其他兵器相撞的,甚至不能与骨头相碰。”
“嗯。我会好好学的。”谢渊垂着眼睛以指腹轻轻抚了抚刀身,有点踌躇,“……我……该说谢谢主人么?”
“噗。”卿容是真的被他问愣了,也发现谢渊是真的有些迟疑着现在是不是该唤她主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是阿容送给公子的。”想了一会,她终于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谢谢阿容。”谢渊又笑了。
“我很荣幸能收到这个礼物。”他说。
夜晚入睡的时间很漫长。卿容和谢渊躺在同一条被子里。她伸出手,就能够触摸到身边人微凉的手。
不像是马车中颠簸的睡眠,这样躺在床榻上和他人相距如此之近,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对于谢渊,大概也是一样。她伸手过去攥住他的两根手指。
手指修长,骨节的轮廓在黑暗中很清晰。她认真摸他指腹薄薄的茧,他的手轻轻动了动,拇指收紧,半握住她。
过了许久,身边才响起均匀悠长的呼吸。很轻微,如果不是她因为习武耳力出众,恐怕都会认为身边没有人。谢渊的内功造诣同样很深,现在她放开着蛊虫对他内息的压制,谢渊的气息在睡眠中运行周天,呼吸因此绵长轻缓。
隐约朦胧的微光中,谢渊隽美的侧脸像是一幅剪影画。长而密的眼睫在眼下打落一弯窄窄的阴影,像月牙儿。
让人觉得无端静谧又安宁。
天山的夜风吹拂而入,卿容闭上眼睛,在身边绵长的呼吸声中,竟然也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然而这一觉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一夜睡到天明。不知睡了多久,卿容忽然感觉出身边人的呼吸有些凌乱。
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很快惊醒,习惯性地一翻身就要抄刀刺下去。刀已经握在手中,才想起大致是什么情况,扔下刀皱着眉观察谢渊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端隐约有淡淡的血腥气。然而四面安逸,并无来者。她索性推了推谢渊,将他从不适的睡眠中唤醒。
“不舒服吗?”卿容问。
“嗯……”谢渊的眼底带着一丝从令人不安的睡眠中醒来的茫然,微微皱了皱眉,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无碍,只是有些腹痛。”
在内息能够正常流转的情况下,腹痛不是一件寻常的事。
“还有……”大概是黑暗掩盖了大部分尴尬,男人的脸微微垂下,有点不知所措地说出口,“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会不会是那时并未清理干净……”
“不是,你好像流血了。”卿容掀开被子,起身点燃烛火,伸手将谢渊抱起来挪开一点。谢渊对血腥气的敏感比她低很多,因此这一点极微薄的血气他没有察觉到。
谢渊雪白的寝衣后,隐约透出薄薄殷红,险些就染到榻上。
两个人同时有些惊住。卿容回想自己下午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没什么大纰漏,即便激烈了一些,但是不至于伤到谢渊。她在这方面一直很谨慎,即便最盛怒冰冷的调教也从不超过谢渊身体的承受能力。
怎么会忽然流血。
“阿渊觉得难受吗?”少女难得有些不安地轻轻抱住他,抚了抚男人铺散在枕上的长发,将脸蛋贴在他发顶,“痛么?还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隽的年轻公子伸手压住腹部,眉头蹙着,脸色有些苍白,颧骨旁却泛起一抹红。随着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那抹淡淡的红潮逐渐扩散到耳尖和脖颈,有些难以启齿地别过头,“不是……不是什么大事。”
“我猜……应该是葵水。”他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出口,眼睫扑簌簌地抖,简直想要从房间里消失。
卿容愣住了。她的身体女性的一面发展的并不够完善,从未来过葵水。在谢渊身边一年多的时间,他也从来没有来过。
他应当是忽然第一次来了葵水。他们的身体都不同常人,并不是不可能。甚至……也许正是因为她总是做他,让他的身体内部出现了些许变化,刺激得来了初潮也说不定。
“别担心。”既然猜出大概是怎么回事,卿容多少放下心,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伸手一扯床边设的金铃。只是片刻之间,就有两个小侍女跑过来立在卧房门边,有些疑惑,“姑娘叫我们?”
谢渊还没来得及阻止,脸只觉得烧得发烫,又觉得僵硬异常,几乎不知该以怎样的神情面对眼前的一切。
除了卿容,父母与庄中的大夫,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异状。眼下他该如何开口解释这团血迹?
他仍在踌躇,旁边却出人意料地响起卿容的声音,平铺直叙。
“天青,我好像忽然来葵水了。你们平时要用什么物事,要喝什么东西,给我准备些拿进来。”
谢渊一瞬怔然,被子里卿容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手指曲起来又勾了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姑娘终于……”两个小侍女先是有些惊喜地看着卿容,顾忌着谢渊也没说什么,没片刻一个就拿来些做工极精巧的月事带。
“姜糖水就煮着,这一批带子是今年新做了给姑娘备着的。”
又片刻,另一个提了一瓷温壶的姜糖水来。
卿容让她们又退下,抚了抚谢渊的发顶。谢渊脸向里躺着,脸颊绯红,看起来像是害羞得一戳就要爆炸了。
“抱歉,我自己去处理一下……”谢渊撇过眼无法正视卿容的眼光,自己躲到温泉下游。然而隔着薄薄的琉璃屏风,卿容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影子抖着手沾湿帕子擦拭,别扭无比地绑月事带,然后换一身新的寝衣。
啊,大概要害羞坏了。
他重新回到榻上时嘴唇仍然是发白的,脸色却因为难堪和羞耻透出一点淡薄的红。不似情欲中那样动人,只是显得有种很清艳的虚弱。
卿容伸手过去摸摸谢渊的手。他的手比平日更冷,指尖冰块一样,唯有掌心有些微暖意。
“很痛吗?”卿容伸手过去,不顾谢渊微弱的阻挡将手放在他小腹上,放轻动作揉了揉。然后起身,将瓷温壶里的热姜糖水倒到一边备着的小碗中,“来,把这个喝掉吧。”
谢渊啜饮着那杯热气腾腾的糖水,眼睫垂落着,片刻就仰起脸将稍微凉了一些的糖水一饮而尽。他明显的喉结随着颈项仰起喝水,分明上下滑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他的线条真的很美。
卿容伸手指抚了抚谢渊分明的喉结,又向下触及他的肩,柔软的两枚小乳尖与有力的腰腹。
分明是男子的身体,然而阴差阳错,却承担了女子方有的痛楚。大概又羞耻又尴尬吧。
“这是第一回么?”
“嗯、刚刚多谢……”谢渊有些无力地倚在靠枕上,蹙着眉。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对于疼痛并不陌生。但是腹中陌生而剧烈的绞痛与沉坠依然让他难以适应。
热烫的姜糖水落入腹中,疼痛像是微微缓和。然而即便内息运转之间,也仍然带来难以忽视的不适。
卿容看着谢渊,感到他的虚弱简直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大概是本身体寒,身体又并非是女子的身体,初潮比其他人更难以承受也是正常的。
她对这个也并不熟悉,只是一挥手用气劲打熄了烛火,在朦胧的月色中把谢渊拥在怀里,手按在他小腹轻轻揉着,化春风温暖的内息缓缓透入他体内。
“嗯……”谢渊的身体本能地在遍体的温暖中放松下来,不自觉偏过头偎在少女温暖柔软的怀中,手指微微蜷起攥着被子。
卿容低下头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头,将脸贴在他发顶上。即便在马车上,她和谢渊也只是互相靠着而已。这样亲密地拥抱依偎着躺在榻上,对于彼此而言都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自己没有内息,现在会痛死的。”感觉到他在两人的内息之中都有些无法克制的颤栗,卿容有点叹气地抱紧他。
“无妨……没有大碍。”谢渊有些急促地抽了口气,挺过了一轮抽痛,有些脱力地倚靠在她怀里。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痛了。谢渊虽然看着是清贵公子的模样,但是多年习武,对于疼痛的忍耐力也极强。如今居然会痛得抽气发抖。不过……大概也与这种痛是发自身体内部的抽绞有关。他对于性事上的疼痛耐受力也并不太高。
“我守着阿渊,你放心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无妨、你也睡……唔……”谢渊还在勉强,被卿容在唇上细致地亲了一口,倏然眼睫一颤,安静下来,失去血色的脸上又淡淡染了一层红晕。
卿容捏了个术法。然而她的术法只来源于幼时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记忆,在谢渊的内息也在流转时效用甚微,他只是微微迷离了一瞬,接着又清醒过来。
卿容:“……”
化春风是能够克制体寒的上功,江湖功法无出其右。长久的暖意流淌,终究发挥了些许效果。卿容感觉谢渊的颤抖渐渐缓和,像是放松一样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额上有些冷汗。
她伸手擦拭去他的薄汗,“要不要寻人给你瞧一瞧?这么痛,不大寻常。”
“不必。”谢渊几乎没有犹豫便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心疼公子呀。”少女又开始亲他,脸颊轻轻蹭着他温暖柔软的脖颈,带起酥酥麻麻的痒,“不会让人知道是你去了的。”
他终于被她软磨硬泡得受不住,同意了。
那天折腾得一宿睡得都模糊。此后几天虽然稍好了些,却也颇难熬。卿容倒是极为体贴,每日以化春风的内功替谢渊温养,说好要见的人也一概未见,只是自己有时候去寻父亲和妙风。
谢渊的初潮五日即止,卿容又过了两日寻着医堂的一位圣手下山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到大光明宫的空子直接将他绑了,带谢渊过去。蒙眼之下,只能伸手把脉,甚至握住手腕都不允许。
圣手一时间以为中原武林将他掳了,一探脉才镇定下来,“这位……这位公子身上阴阳兼具,初次来潮多少比他人痛苦些,之后就会缓解了。只是周期必然不如女子规律,隔得久也是寻常的。这女体……当是开拓未久,往后也应多照顾上些,以便身体阴阳平衡,方能逐渐成熟。”
“哦,那会变成女子么?”一个清润的少年声音。
“啊,这自然不会,只是也有助于这些时候少些痛苦罢了。”
那少年像是轻笑了一声,“如此甚好。”
她以术法让那大夫昏睡过去,方带着谢渊回大光明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渊的耳珠都红透,一路上抿着嘴唇,被她握着的手都有点颤。
“大夫都说了,要我多开拓阿渊这一处。这几天歇着,都有些懈怠了。”少女有些戏谑地笑起来。
谢渊已经被她脱了亵衣亵裤带到温泉中。少女纤细的手沿着后腰往下探去,先轻轻摸到了有些紧张闭着的后庭。
“这里也不能放松啊。”她笑着叹了一声,手掌在男人臀上轻拍了拍,“阿渊,抬高点好么。”
“是。”谢渊在她调弄的轻拍下颤了颤,温顺地趴在石台上,臀部抬高了些。
柔软的手在穴口按了按,温柔地揉着,慢慢把膏油涂开。
“阿渊放松点。”她说。
下一刻,后身一阵微凉,一个玉管已经插入后庭。应该是被她用手握过,所以温度并不太刺激。
卿容一手握住玉管,一手把谢渊翻过来让他躺在石台上,举高装着浣肠液的袋子。身下的人温顺得不像话。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以压制的方式做谢渊。只是动作和对他的态度都日复一日地温和下来。
谢渊有些蹙着眉,喘息轻而急促地承受着浣肠,微微咬着唇。卿容给他灌了几次,直到干干净净,然后伸手指轻轻揉着那个已经软乎乎的小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渊后面放这个好吗?”少女纤细的小手中捉着一根表面有着一个个圆润凸起的假阳。很粗大,和他过去可以承受的极限相差无几。
刚刚被开拓时,谢渊的后庭只能吃下两指宽的玉茎,圆圆的青涩入口就被完全撑满,卿容在最初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亲自进入过那处,只是以玉势逗弄着他。后来被耐心地开拓着,大得多的也能承担。
“如果感觉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小一点。”卿容安慰地亲了亲谢渊的额头,“我会温柔一些,让阿渊也能接受这种舒服的。”
此前她总是弄得谢渊过于剧烈的爽,以至于让他有点接受困难。谢渊并不习惯真正的放浪,即使承受过调教,这一点也没什么改变。
“小一点好么?”谢渊有些迟疑地试着道。
他不确定她只是说说,还是会真的换一个。
“好。”卿容一口答应,把那根东西收起来,果然换了小一号的,“这个呢?”
虽然小一号,也并没有小太多,是个有些艰难的粗细。
“……就这个吧。”谢渊垂下眼睛不敢看那个东西,脸颊红了。
“阿渊真好。”卿容盈盈笑着,柔软的唇贴上来,亲在男人唇角,“要放进去了哦。”
她在那支假阳上涂抹了一层纯白的膏油,自己手指上也挖了一些,揉在男人身后微微闭着的入口上,手指慢慢向里压,柔和地突破了最初的屏障。媚红的肠肉柔软地挤压上来,收缩着轻吮她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暂的扩张后,已经被握得温热的玉石抵上去,仍然算得上粗大的白玉龟头抵着蠕动着的那处,顶开了微粉的肛口,缓缓被吞入进去。
柔软的穴口被撑开,圆圆得紧紧包裹着龟头,穴口周围留下一圈滑腻的润滑膏油。
“嗯……”谢渊的手指不自觉扣着身下的石台边缘,腰有些挺起来。身体后方传来一阵阵酸胀,同时还带着奇异的刺激舒适,麻麻的让他的腰几乎没了力气。
卿容握住那支玉茎,慢慢旋转着插入谢渊体内。时不时又抽出一些,浅浅抽插着,有意磨蹭着敏感的肠壁。少女的一只手伸上去拉住谢渊的手,安抚着他。
那柄玉茎在男人腿间的进出逐渐顺畅,带上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每一个凸起都碾压刺激着腺体,让他忍不住启唇哼出声。
“阿渊跟着动腰……来,让我插得更深些。”卿容一边抽插着,一边诱导着他,“对,就是这样……跟着我的动作往我手心这边顶,阿渊好乖。”
之前只是在他情动的不自觉时本能地迎合。但是现在她觉得有必要教教阿渊怎么来做爱了。
身下的人微微喘息着,脸颊潮红,眉微微蹙着,偏着脸不看她,“啊、唔……”
他的腰最开始被她带着晃了两下,很快掌握了节奏和技巧,一下下追随着她的动作。那头柔顺的黑发散着,发梢浸没在温暖的泉水中,他的脸容于平日的清冷温雅中透出情欲的丽色,让她不舍得移开眼光。
“这样来,阿渊舒服吗?”她笑了。
“舒服……”谢渊低低应。比任何一次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开眼看看我呀。”卿容摸了摸身下人的脸。他依然是阖着眼睛,不看她的身体,“我可已经把阿渊看光了哦。”
“不行的。”谢渊的声音都含着恍惚迷离的意味,轻哑温沉,“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
“我们没有成婚,我不该……”他的话骤然顿住了,本身已经沉浸在情欲中的身体也像是骤然冷下来。
他在说些什么。
他希望她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成婚?”卿容却显然听得真切,含着一点戏谑,“阿渊会愿意和我成婚吗?”
“不会。”谢渊睁开眼睛,只望着她含笑的脸,像是清醒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对你做那样的事情?”卿容并未因谢渊表现出的不服从而生气,反而好奇道。
“只要你想要借我把控重明山庄……染指中原,就不会。”谢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如果我非要呢?你会抓住机会再杀我一次吗?”卿容的笑里一点点冷下来,语气平静,“你会的。我看出来了。”
否认已经没有意义,谢渊睁开眼睛望着她,像是艰难。良久闭上眼睛,淡淡道:“是的,我会。如果我知道你已经这样做,我会如上次一样,再一次找到机会杀你。”
“看来之前的一个月并不足以让阿渊记住很多东西。”卿容轻轻笑了,“再来一个月也不见得可以,要不然,我还是杀了你换人吧。换谁来好呢?”
谢渊剧烈地颤了一下。那双眼睛望着她,里面的悲哀那样浓。但是他没有求饶。
“如果你一定要那样做,就做吧。我的弟弟、我的师弟,每一个你觉得有可能撑起重明山庄的人。他们和我一样不会屈服。我只是对不起他们,作为兄长没能一个人承担起这一切。你可以这样做,直到重明山庄从江湖上消失为止。”
“更何况,你虽然武功盖世,却也并非……不死之身。最多不过是代价惨烈,而你也……”
你也必死无疑。
他说最后这句话时,那双眼睛闭上了,并不看着她的脸容。
卿容望着他的眉眼。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并不畏惧他们屈服,只是悲伤他们也要遭到和他一样的痛楚。
她从来没有让他真正屈服。他所妥协的一切,只是因为还未及他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看着他那样悲哀的模样,心底本来就极淡的冷意不知为什么散了个干净。她忽然低下头轻轻吻了吻谢渊蹙起的眉。他骤然颤了一下,抬起眼错愕地望着她。
“算了。阿渊死了,我该去哪里找我的公子呢。”卿容静静望着他,神色柔和下来,“况且他们的长相我也不喜欢。”
“……什么?”谢渊怔然看着她,一瞬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茫然道。
他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他不敢相信这就是卿容的回应。
“如果我不要重明山庄,也不想插手中原武林呢,阿渊还想杀我吗?”卿容接着道。
从那双眼睛中她已经读出来了。他说,当然不会。
“不会。”谢渊说。
“那,这样的话阿渊会愿意和我成婚吗?”她继续问。
实在是太跳跃了。谢渊觉得整个人都被她搞乱了,世界一瞬间颠三倒四。
卿容看着谢渊的脸一点点红了。他脸红时先是耳尖红了,接着散到颊边。然后是白皙如玉的脖颈和胸口都浮着浅浅的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明白了。”卿容笑起来。
她一向很明晰自己的欲望。过去她觉得人生太过无趣。她想要谢渊的肉体,想要一扫中原武林。
然而现在她忽然觉得,再这样坚持下去,她很有可能失去未来她真正所想要的。她并不想让自己到了那一天再追悔莫及。她现在还没有那样不可自拔,但也许会的。所以,还是从现在就调整吧。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化的呢。大概是起于很早以前,却直到后来才缓慢意识到。也许从最初仲春雨湿时节的明澈天色下,她看见他站立在槐荫下,襕衫纯白如雪,向着来人微微笑了的那一刻,一切就注定脱离她的掌控。
因为也许在那一刻,她惯来冷淡的心底已有了微微一响。然后不自觉间化为淡淡愧疚,盈满心中。
“当时干嘛要图有趣跑到你家里去做侍女呢。”卿容有些苦恼地叹息。
谢渊怔怔看着她,像有些听不懂她的话,眼底神色复杂。
“现在,让我们把事情做完吧。”卿容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才深深吻上他,含糊道:“反正,你也可以等一会慢慢想。”
“唔……”谢渊被亲得眼睫颤了颤,本能抬手抱住她。触手细腻柔滑,她的身体紧紧和他相贴。她颈下那枚悬着的玉珠压在两人温热的肌肤之间,一点清晰的冰冷,艳丽的红色衬着肌肤,反更挑动情欲。
少女结束了那个吻,然后撑在他上方,乌黑长发散落蹭在他颊边。微微发痒。她的手探向下方重新开始抽插玉茎,“来,阿渊像刚才一样试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配合地晃着腰,两个人的节奏很快一致和谐。卿容握住那只修长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胸脯上,带着他摸了摸,“阿渊这样摸摸试一下?”
“嗯、别这样……”谢渊大概实在禁不住了,急促地喘息着,睁眼祈求地看了她一眼,“我会忍不住乱动你的。”
“没关系呀。”卿容有点戏谑地笑了,“可以动的。”
那只手终于停在她胸前,只是小心翼翼地拢着,另一手被她牵着。卿容见他后面差不多了,慢慢旋转着把假阳推到最深。
“唔……”谢渊挺腰接受着,脚趾蜷紧,直到那支东西只是在穴口外面留着一个小圆环才放松下来。
“唔,这么大的东西阿渊都吃下去了,好棒。”卿容抱着他夸奖了一句,低下头舔上他胸前鼓胀靡红的两枚乳尖,手很快又揉弄到他腿心。前面的阴茎已经直挺挺翘着,被卿容随手揉了两下,颜色浅淡干净的茎身从顶端淌出一股股细细的清液。
他没有戴束缚。
卿容不再安慰那里,转而不轻不重地揉着已经鼓起的艳红花蒂,抵在指腹压扁又夹紧,把那里折磨得愈发肿大,手指在花瓣之间轻柔地挑弄滑动。男人腿心几乎还没有等到她的触碰就已经一片湿滑,只是轻轻一碰就会急促地喘息,手指收紧攥住她的手。
“这样摸很舒服对不对?”卿容贴近他的耳畔呢喃,有点坏心地用了点力一按。
“嗯!呜……”谢渊的腰猛然一挺,一手撑住石台,整个人都挣了起来,侧着脸坐在石台上剧烈地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脖颈绷紧,漂亮的锁骨处凹着积了发上滴下的清澈水珠,脊背挺直,白皙的肩背和胸口肌肤上沾着水滴,眉眼间皆是情潮,眼尾绯红。
“乖,没事的。”卿容把他翻过来压在石台上,起身从榻边拿了个两个躺枕,一个垫在谢渊小腹,一个垫在他肩下免得他的脸直接擦在石台上。又从一边挂着的衣衫上把自己的腰带扯下来将谢渊的双手按在背后捆住手腕,“这个不许扯断哦。”
那样柔软的腰带对于谢渊而言简直是一挥就断。卿容有点愉快地笑起来,从他两腿间探手下去用指尖揉着谢渊的胀大敏感的小小花蒂,让他忍不住晃动着窄窄的腰肢躲闪。他的臀因为那个躺枕高高抬起,几乎身体的每一下晃动都会让阴茎蹭在躺枕上面,顶端被摩擦得发红,清液蹭湿一片布料,黏答答得裹住龟头。
“唔、不要摸了……主人、别揉、别揉了……”谢渊的两手几乎是靠自己的力量背在身后,白皙的手指紧紧扣入掌心,声音轻哑,透出浓浓情欲,“唔……别、别……”
“阿渊想正面来,还是从背面?”她忽然问。
身下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从正面。”他说。
“好。”卿容伸手把他抱起来,两个人一起面对面站在池水里,然后抱住谢渊的腰,掐了个诀,男人后穴里插着的粗大假阳立刻开始地抽插旋转,茎身的突起一下一下碾过穴道内鼓鼓的腺体,让他白皙的后腰都染上一抹勾魂夺魄的浅红。
身体紧紧相贴,谢渊的脸颊完全红了,长长的睫毛簌簌颤着。他能感到卿容抵在他小腹上。
“睁眼吧,反正抱都抱过了。”卿容笑了,踮起脚轻轻亲在他眼睫上。
那双眼睛终于睁开,湿润朦胧。卿容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把谢渊抱上岸湿漉漉地放在石台外的竹榻上,将那双修长匀称的长腿大大张开。如墨的黑发沾湿黏贴在他的肩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蜿蜒成瑰丽魅惑的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嗯……”男人的后穴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假阳剧烈旋转抽插着,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粉红的穴口已经被慢慢摩擦成柔媚的红色,原本乳白色的膏油已经融化成半透明状,在穴口被研磨成细腻的白沫。
那个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圆圆的,连褶皱都看不见。大概已经打开到现在的极限了。
谢渊腿心艳红柔软的花穴也完全湿透,一放到竹榻上,晶莹的淫水儿已经顺着大腿淌落到臀下。
“阿渊水好多呀。”卿容伸手沾了一点,在他大腿内侧抹了一下。
“唔、别说……”谢渊无措的偏过脸,阖上眼睛,凌乱地喘息,连脖子和胸口都是微微粉着。他的手被困在身后,完全暴露出脆弱的秘处。卿容托着他的一条长腿,并拢手指打着转揉了两下花蒂,然后终于对准已经湿透的花穴深深插入,拇指则重重重新按在花蒂上。
“啊!啊……”谢渊的身体一紧,腰用力一挺又跌落回榻上,仰起脸,嘴唇柔红,窄而有力的腰本能地摇摆着,眼睛水润迷离地半睁开,低低呻吟出声,“不、别揉了……阿容进来吧……”
卿容怔了怔,心口莫名一跳,为他不自觉间的求欢与称呼。下一秒,她已经愉快地笑起来,一挺身深深埋入谢渊。
“嗯……”谢渊蹙起的眉一瞬松开,神色有些舒畅,眼睛睁开望着她,嘴唇红润,长发散开。他的手臂动了动,像是想做什么。
卿容叹了口气,拉着他的肩将谢渊抬起来些,伸手扯断腰带。
他的手下一刻紧紧揽住她的腰,像是怀着点纵容地压了压,修长匀称的双腿向外分了分,眼尾微红,望着她轻轻叹息般呻吟出声,“来吧。主人……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她的眼睛倒映出她的影子。
原来阿渊真正主动是这样的。太美了。她想。真的很美。
少女的一只手抵着他胸前艳红的乳尖揉压逗弄,另一只手则安慰地爱抚着他的前端。她在胸前的手慢慢上移,轻轻摸了摸谢渊的脸颊,身体缓缓起伏着进入他,速度一点点加快,“这样舒服吗?”
“哈啊、啊……”谢渊揽着她的手无意识地加力,脸向后仰起,暴露出脆弱的喉结,乌黑柔顺的长发垂在竹榻上,像一道小小的瀑布。
卿容轻轻叼上他的喉结,在唇边以舌尖舔弄着,带得他情不自禁地扭头低喘着躲避,身下寻着上次找到的敏感点猛烈地撞过去,感受到谢渊柔软紧窒的穴道剧烈地收缩着紧紧缠裹住她,软肉层层叠叠包上来热情地吸吮,却偏要恶劣地继续问他。
“阿渊告诉我,这样舒服吗?”
他仍紧咬着唇压抑体内巨浪般的快感,无暇开口,于是少女又顶了两下。谢渊被她逼得眼尾都渐渐红了,抬起一只手臂挡住眼睛,声音断续,“唔、舒、舒服……慢点、别……哈啊……”
“好呀。”她一口答应。
她的公子还是太天真了。慢有慢的方式呀。
她开始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准准地研磨上他最敏感的一处,手心抚弄着他热胀的前端,在微红的龟头上来回摩挲。灼热的肉棒在他腿间进出,本已丰沛的水泽被撞击得溅开,声音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能感觉到谢渊湿得更加厉害。他的小穴紧紧裹着她,火热的穴肉有力地吸吮着,柔软的褶皱张开包裹着她挤压。她顶到他的敏感处,前后都会剧烈地挛缩一下,再被她噗嗤一下深深插入,肏干出他柔软甜腻的声声低吟。
他的黑发被薄薄汗水沾湿在额上,蜿蜒旖丽的美,形状漂亮的薄唇微微张着。那样看去清冷不动情的样貌被完全打破,长而密的眼睫颤抖着,眼底水润,眼尾浅浅透着红。
“嗯、不要……”她插入得越来越用力,谢渊忽然有些抵触地扭腰想要躲开她,手却无措地反而将她抱紧,眉头蹙起,“停下、不、不、我想……”
他的穴道剧烈地痉挛着,穴肉有力地收缩,给卿容也带来极致的快感,忍不住更紧更深地埋入他。她知道他在抗拒什么,抚着他的脸颊,用力又插了两下。
“阿渊放松身体,别怕,是你要潮吹了。”
“唔……”谢渊陡然抱紧她,整个人都从倾斜着的靠背上挣了起来,额头死死抵着她的肩窝,整个人都在发抖,牙关死死咬着。
他柔软的穴道剧烈痉挛着死死夹住她的坚硬,卿容也忍不住轻轻喘了几声,一手按上他的肩胛将谢渊抱紧,在他收紧的身体里进出,另一只手则快速地套弄他前身的硬挺,指尖爱抚他的前端,用指甲抠挖他顶端的小孔。他身后的玉茎也被操纵着狠狠抵上圆润隆起的敏感处。
“啊……”谢渊的唇中吐出一声几乎是气音的呻吟,脊背紧绷着发抖,幅度越来越大,下一秒手陡然松开。
他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喷溅在卿容小腹上,腿心红艳的花穴猛烈收缩着喷出大股的淫水,又被同时射出的卿容堵在穴道内。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清亮的暖液,沾湿谢渊的大腿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卿容用帕子擦净他腿间的黏腻,两个人又在温泉中泡了一阵子,才重新上榻,换好寝衣躺在柔软干燥的被子中。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朦胧的灯火下,谢渊忽然轻声道。
“当然。”卿容笑了,“本来这些就是我无聊想拿来玩玩罢了。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了。”
她一向直面自己的欲望。现在她更想得到的是谢渊。
“不过,我对阿渊做了那些事,阿渊怎么还能容忍我呢?”她像是微微叹息着问。
“……”谢渊沉默了许久。久到卿容觉得这个问题大概得不到结果,谢渊方很轻很轻地道:“我不知道。只是我对你……没有办法狠下心。”
他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着,喉结滚动了两下,不再出一言。
卿容望着他,忽然回想起她翻脸的那一夜。他听到她说要嫁给他,并未像赶走移珠那样赶走她。
他说,与那无关。
而不是她怎么可能嫁给他。他的脸颊红了。
那些握着她手习字的朦胧烛光,那些看着她吃桂花糕,自己只尝几口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时候,他大概就是喜欢她的。
她现在只是对谢渊日渐温柔下来,一点点发觉自己似是喜欢他。
但是这些已经足够压过对重明山庄的掌控了。她想,她也许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而她也想确认,当年的谢渊到底是如何想的?
“阿渊,我想问你一件事。”她说。
“当时我说,嫁给你就好了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又是长久的寂静。谢渊的声音隔了一阵响起,轻而哑。
“我在想,你是认真的么?重明山庄本身就不大看重身份,不过如果你想要,也可以寻一户合适的人家将你过继给他们,给你好的出身。”谢渊的声音渐渐轻下去,“然后就没有了。因为……我只来得及想到这里。”
然后,从隐秘的欢喜到猝然的噩梦。卿容也知道。
即便她觉得自己大概还没有那样喜欢他,她的心底仍有淡淡的抽痛与悔意。
谢渊静静闭着眼睛,像是因为回忆感到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办法原谅你,可是也无法拒绝你。”隔了须臾,他忽然很轻地道。
即便承受了那样糟糕的事,当她重新弯下眼睛唤他公子时,他依然悲哀地发现,那颗已经遍体鳞伤的心仍在隐隐跳动着。
他对她的回忆始于那一年的孟春。他去母亲处取一本古籍。
那一天天色像是透明,青得温润,青得透明,得像是能吸入人去。春风浩荡地吹过身畔,天地的空气清澈澄明,初初起了这一年的飞絮。纯白的,飘飞在空中。
天地寰宇,如此明亮,又如此透彻。
他沿着雨后的石径走着。穿过浅绿深红的小道。在朦胧和霭的春日中,那些有香气的,无香气的,有颜色的,无颜色的都落入眼底。
就在这时,他远远的望见一个人。
是一个年少的女子。她着了一身鹅黄色的襦裙,发如男子一般绾起,以一支木簪簪起。她似是左右瞧了瞧,并未注意到初初转过拐角的他,如画的眉目间露出一个狡黠明亮的笑意,踮起脚偷摘枝上的梨花。
她的衣袖滑落,露出纤细洁白的手臂,雪白的梨花摇落在她发上肩上。然而她的手方握住枝条,另一面已经有脚步声。她于是遗憾地收回手,弯着眼睛很乖模样地笑着,正要离去,回头间却注意到他这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旁观者。
于是她有些诧异地飞快瞧了他一眼,竖起手指比了一个轻声的姿势“嘘”了一声,然后轻轻笑着,带着点类似孩子做了坏事被捉住的懊恼快步转过身走远了。
她的脚步那样轻盈,像是下一刻就会跑起来,却始终真切地走在温润的天色间。直到慢慢从重叠的花影间,从他的视野中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在那个湿润的清晨,看着她随着母亲走来时,他不知缘何有了些怔忡的欢喜,于是在他还没有察觉之时,他已然情不自禁的,微微的笑了。
现在想来,他能够远远察觉的脚步声,作为一个侍女的卿容同样远远听见了。这样的她,怎么会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呢。
卿容望着谢渊的脸。他的眉眼间忽然有些怀念的怔忡,然后又慢慢黯淡下来,被浅浅的悲伤取替。
于是她忽然对伤害了他这件事,第一次产生一种很真切的后悔。
“以后不要叫主人了。”她说,“只叫阿容好了。”
他的眼睛闭着,眼尾却一点点红起来,又有清澈透明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谢渊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像是无法面对这一刻。
“不哭了。”卿容难得有些笨拙地试图安慰他,却并无效果。最终她只好轻轻抱住谢渊亲掉他的泪水,然后等待他缓缓平静下来。
“我最初并未做错过什么……”他忽然低低开口,“我……”
他有些艰涩地无法说出后半句话。
我最初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阿渊没做错,是我太坏了,处心积虑地做了这些事。”卿容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肩背,“不是你的错。是我想要掌控你,才那样对待你。”
静默的烛火中,他许久方低低道:“没事,都过去了。”
是了。他一直这样宽容。当她只伤害了他时,他甘愿以这样柔和的一句淡去自己过往承受的痛楚。
她想,她又更喜欢他一些了。
更喜欢,也更心软。
这种感觉对于她而言是模糊而陌生的。于是她甘愿细细品味这样陌生的酸楚与其中的欢欣。
“阿渊还有力气吗?”她忽然道,“有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渊不明所以,却本能地感到她要带他去的地方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有。”
“那好,换个衣服吧。”卿容说。
她戴着面具,也给他戴了一个,拉着他在沿途的灯火中快步行着,越来越快,直到直接以轻功飞奔在长长的山道上。道路越来越崎岖,也越来越狭窄,卿容的速度却没怎么变化。也幸好谢渊仍能轻松跟上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中,她拉着他像是奔过了一个山谷。而视野豁然开朗的一瞬,他几乎有些失语。
漆黑的寒夜中并无灯火。眼前骤然出现一片阔大的冰湖,延伸向远远的高山。冰湖的大半都被层叠的雪松林包围着,在夜风下松涛隐隐,远处群立的雪山在月夜下映出深沉威严的暗影。
而天空澄明,星斗浩瀚。
天幕低垂,甚至于让他觉得那些璀璨的星子就要压落在头顶。
湖心的遥远处,奇异地发着温柔莹润的微光。如天上月落入湖底。
“恭迎少使。”两侧的黑暗中,有看不清人数的人低声道。
“你已经见过我爹爹了,今天带你也见一下我阿娘吧。”卿容轻轻笑了,“她如果活着,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她和爹爹不一样。”
少女拉着他走上冰面。冰面坚实,垂下头时能看到封冻的冰面下有无数气泡,浮在透明的冰中。
在看到那处微光时,谢渊一瞬了然。
那是四颗硕大的夜明珠。分别嵌在湖面一处的四角。卿容握着他的手慢慢走入亮光的四角,垂头,“阿娘,我来看你了。”她说。
如多年前一样,冰下沉眠的人纯白纹金的宽衣如云雾一样散开在冰中,长发在透明的坚冰中逸散如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态被封冻为寂静。那张苍白美丽的脸上凝固着最后的微笑,双眼闭合,并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双手虚抱于胸前。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八九岁。
当年的拜月教圣女澄琅。
“我阿爹和阿娘的故事很美,可惜,结局却惨烈。”卿容淡淡道。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一次又一次讲到他与母亲的初会。苗疆盂兰盆节那一日,漂浮在莲灯上的万千烛火沿着墨色的长河缓缓流去。他在烛光重重中受命刺出一剑,却只惊起圣女面上覆着的轻纱。
圣女用通玄的术力定住他,然后一手轻巧地撩起纯白如雪的面纱,她柔润的红唇向上弯起,有些诧异地笑了。
“哎呀,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学人家杀人了吗。”她自己分明也是十七岁的少女,却那样对那时候十四岁的小杀手说。然后那只素白纤细的手落下来摸了摸他的头顶,在他怀里塞了一盏祈福的莲灯,将他放走了。
年少的圣女并不知道她无意的一个微笑,一句轻语给小小的杀手心底留下了怎样刻骨铭心的回忆,让他在少年,青年与之后的日日夜夜中,思之想之,念念不忘。
她死在二十八岁,女儿年仅四岁的那一年。
而直到如今,那些与拜月教中惊去飞鸟的护花铃相似的铜铃依然鸣响,水面上的莲灯仍在浮动,流转出生者经久不散的思念与悲哀。
卿容跪在冰面上,隔着厚重的冰面望着母亲已经永远凝固在二十八岁的美丽容颜。曾经俊美孤冷的父亲眉眼间已经初初现了岁月的变化,唯有死者能够逃离时光的牵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着阿娘在蜀中长大。”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向谢渊说起她的幼时。
她跟着阿娘在蜀中长大。绿树红花,孩子的院后种着绿竹,堂前栽着枇杷。雨打窗下的芭蕉,一声一声又一声。她坐在阿娘的怀中看雨,阿娘的手柔软温暖,雨珠在那双白皙柔软的手指间变幻成小兔子,小狗,小猫,跳到孩子小小的手心。
春暮树上的枇杷挂了黄果,阿娘会举起她摘树上的枇杷果。黄色的,鲜嫩的。孩子身上的裙子也是黄色的。鹅黄明亮,头发扎成两个小团团。
“不见到阿娘,总是会忘记我原来也经历过那样的日子。”卿容像是呢喃一样,低低叹息。
她身后的人弯下腰,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以作无言的安慰。
“让我阿娘也见见你吧。”卿容低低叹息着,忽然抬手从自己颈上摘下她一直戴着的那枚玉珠,站起身,“阿渊,低头。”
只是一低头的瞬间,她已经将那枚珠子佩在他颈间,手滑过他颊侧,仍带着触摸冰面留下的寒冷。
他白皙温暖的肌肤与那粒冰冷的、玉白含红的圆珠相衬,清而丽的美。
“如果有一日我再做出什么事,看到这个便会收手的。”少女轻轻笑了笑,“阿渊要保存好。”
在冰冷的寒夜中与夜明珠温润的光华中,她伸出手按低他,再一次深深地、深深地吻上年轻剑客柔软的唇。
而他微怔之间,带着唇齿间缱绻缠绵的温热,宽容而温柔地垂下眼,回应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一早卿容就被父亲唤走了。在回来时,意料之外地看见妙风和谢渊正站在廊上像是谈天。
她轻飘飘掠去,他们却都有了默契似的停下话来。
卿容轻飘飘地点了几下足尖,已经飞絮一样落到近前牵住谢渊的手,向妙风笑道:“阿爹又找你了,刚刚接到信,楼兰又有动静了,是以使团的名义。”
“是日圣女叛乱那件事?”
卿容点点头,“嗯,我来处理吧。你们记得给我收尾。”
见妙风回身去远了,卿容方认真地看着谢渊。
“在和妙风聊天?”
“嗯。”他低头望着她,却忽然想到她身上密如蛛网的疤痕与刚刚妙风提到的一切,于是眼光有些不自觉的恍惚。
“怎么了,刚刚就感觉你不开心,是不是妙风告诉你我之前的事了?”卿容反笑了,“没关系的呀,我逃出来以前已经将妙水大卸八块扔在池底了。都过去了。”
那一年她才十四岁。他想。十四岁其实还只是个小姑娘。
“不要太心软了。”卿容见无法安慰他,于是伸手抱住他的脖颈,“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瞬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她吻着谢渊的耳廓,低低呢喃,“反正……我又不痛的。”
“我们今天下山转一转吧。”她干脆转移了话题。
“好。”谢渊道。
如今已经初夏,雪山的融水汇集成清澈的河流自高山上泄下,又在山脚绵延的草甸上铺展开来。卿容同谢渊乘在一匹马上。他修长的手执着缰绳,卿容只是在寻方向时随手拉一下。
这样亲昵的姿态,她几乎能听见身后人的心跳。沉稳平缓。
“我十四岁那年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天气。”
“回到大光明宫?”
“嗯。我那时候其实找了很久。因为在那之前我根本没有来过大光明宫。”她一下子有点笑了,伸手揪了一支野花在手指间把玩,“其实被妙水带走以后,我一直在等人找到我,带我回家找爹爹。”
说到这里卿容回身将那根野花别在马鞍上,声音终于一顿,继续说道:“可惜,我等了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却始终没人能找到我。”
说到这里,那个始终淡然冷漠,甚至微微带着一点戏谑的声音中,终于也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忧伤。谢离心中不知为何也轻轻一颤,抿了抿唇,脑海里却是一个小姑娘日复一日地等待,日复一日地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纤细的手轻轻握住旁边那只修长的手,像是安慰地扣住他的手指,“所以一直到最后我功力突破,暗算了妙水把她大卸八块,才回到了大光明宫。”
四围寂静。只有长草中隐约的虫鸣。飞虫停落马鬃,天气和霭,碧草青天。
她身后的人久久没有说话。许久许久,他抬起手,轻轻拥抱了她。
“这样久,一定很累吧。”他说。
一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评价。然而,卿容却点了头,“嗯……有些累。”
不是悲伤,不是绝望,只是日日坚持一个遥远希望带来的疲惫。
温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侧脸,又亲了亲耳尖。卿容的心被这个吻亲得呼地软了一下,鞭梢一卷自从一处山石间揪了一朵明黄的海罂粟,反过身把花插在谢渊的衣襟上,“这个花和公子好配。”
谢渊有点意外地看了那朵明亮的花一眼,居然接受了,略微调了调位置,确保她不会在动作间蹭到那朵花。
他的耳朵又淡淡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卿容引着马慢慢行,午间也只是用了带来的干粮,直到明月已出天山方到了一处山谷。远山上雪水融化的飞瀑自山顶奔流倾泻而出,一道亮银色的丝带样的绵延到脚下,在月色下粼光点点。
山谷中有一片营帐,燃着火光。
“大光明宫三圣女中,日圣女乌玛此前叛乱被杀,楼兰派遣二王子来同我们交涉的。乌玛是她们的公主。”卿容笑了,“今晚给你看看我杀人的方法。”
“据说楼兰王借大光明宫叛出的天缺老人培养了一批死士。”谢渊有些皱眉地望着她,“你就想要一个人杀进去?”
“没关系的,阿渊,你在旁边看着就好,我给你看我怎么杀人。”少女明媚地笑了,在脸上扣了一张面具。
然后她跃下马,径直越过守卫冲入重重营帐之中。这样肆意的闯入,从紧靠中央大帐的阴影中飞快地开始有纯黑衣裳的影子涌过来。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卿容杀人。
那双纤细的手抽出长剑骤然一甩,像是扔掉一个累赘一样将一人钉穿在帐上。然后腰间倏然之间拔出一柄刀。比纯虹略宽而长,同样极薄。只是惊鸿一瞥,随之便隐入手中。
卿容的手握着那柄刀,身形像一道影子。刀身沿着对手的脖颈右侧像是不用力一般划入。从动作来看,几乎像是她轻抚着对手的脖颈。然而在她抽身时,鲜血几乎是喷射而出,溅在月下苍冷的白墙上。
接着她回过身,左手握着一柄造型奇异的三菱椎,一掌将那柄椎钉入来人的左太阳穴,一扭后拔出,刺入另一人的耳后绞一下后带出,右肘向下朝后重砸在第三人锁骨之间。
她动手很有规律。短刃划血脉,椎刺耳后、太阳、眼窝等。更少用到的肘和膝则是重击腹部与胸部骨骼脆弱、贴近脏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冰冷惨白的月色下,她的身影快得几乎难以捕捉。浑厚的内息只是大大增强她的速度与轻盈,她甚至不屑于用掌力震开敌手。
在每一个来者面前,她都只停留微不足道的一瞬间,给出必杀的一击,以便于尽力维持以一敌一的状态。
她以人的尸体挡下了远处的箭雨,带着淡淡恼意看了那边一眼。
“不要让其他人出来。”卿容以内力喝道,“您的死士如果都拦不住我的话,其他人来了无非是死。您想我先去把他们解决掉?”
大帐中沉默了片刻,响起几声尖锐的哨声。外围的兵士果然退去了,其他随行人员更是龟缩在帐中。
她没有给对手聚集成团的时间,几乎是涌出一个就杀死一个,密集的杀手很快被她打散。卿容穿花蝴蝶一样徘徊在人群中,可惜动作是简捷狠厉的,未有太多美感。
那几乎是一场屠杀。满场是凄迷的鲜血,从被割开的动脉中飞溅到数尺高,豁开的洞口中缓缓淌出红白的脑浆与鲜血。
他明白了她曾经为什么说长剑过于累赘。即便在脖颈处戴了护甲,那柄短小的利刃也能够寻到硬甲连接处的缝隙滑入。
那柄刀薄到甚至无法进行绞动,也几乎并不刺入人体,只是划开皮肤、割断血管。
“快速、简捷、凌厉。”卿容曾对他说,“这是杀人的好办法。再结合内力,没有人能够挡住。相比起这种方法,其他的还是太慢了。”
他从未如此深刻地明白她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不害怕受伤。谢渊眼睁睁看着终于有一个人寻到机会,打算向她后背刺出一刀时,卿容居然仍只是专注于面前的对象,一锥避开肋骨刺进那人胸口一绞,对于背后只是一闪身避开了心肺要害,以肩迎上去。
那一剑终究没有落在她身上。铮然一声剑鸣,她回头时谢渊已经拦在她身后,格下了那一剑。
他的下一剑已经刺入一个死士胸口,快速抽出横过下一个人的脖颈。
“啊,你也会杀人。”卿容在百忙之中有点惊讶。
那张好看清冷的脸被血溅上,让她觉得有点可惜。
“我处理得了,快回去吧。”
“没有必要。”谢渊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很沉静,“分明有两个人,何必逞强让自己受伤。”
场中的惨叫声已经消失了。她甚至没有给他人带着王子出逃的时间,几乎就是围着王帐展开屠杀。直到所有死士都已经了无声息。
外围的营帐中居住着随从人员,眼下安静如死。王帐中同样安静如死。只有一地死尸,鲜血尚且在涌动。
卿容站在月光下,从头到脚都是鲜血。血从她发梢上滑落,面具早已经松脱下来,那张白皙的脸上同样溅着血滴,干在脸上,皮肤于是有微微绷紧的感觉。
从鬓边,浓红的血像是汗水一样流下。纤细的少女抬手解开短刀和尖锥柄上缠着的布条,手指穿过柄尾的圆环,将它们挑在指尖绕着圈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液体从那两柄凶刃上飞落。
她回过头,看见谢渊也变成了一个血人。他虽然来得迟,但起码也解决了三分之一还多的人。再高明优雅的剑术到了这时候也没办法保证自己纤尘不染。血喷涌出来,终究还是脏的。
“二王子,假的终究是假的,天缺老人造不出第二个大光明宫。还请如期到山中一叙吧。具体的事,尊座会与您详谈的。”
她隔着营帐,远远地笑,又用话语扎了一刀,“您真明智,没有将死士全带来。不然,说不定要全军覆没了呢。”
“还好骑的是我的马,否则一身血的,马都要惊了。”卿容说完那句话就不再停留,有点烦恼地牵着谢渊的手,堂而皇之地走出一片寂静的营帐,“这样骑马,马都要弄脏了,我们走一会好不好?”
“好。”谢渊收剑回鞘,“就这样远远的说一声就可以么?”
“嗯,他不敢不去的。你看这些人吓得一声都不敢吭。”卿容笑嘻嘻的,“我们往上游去吧,这里的水等一下都会被血弄脏的。”
月色清澈,水光清澈。沿着河流向上走了许久,卿容方把马栓了坐在河畔,向谢渊招招手,和他坐在河畔。水深及腰,冰寒清澈,月光下能看见水中光洁圆润的卵石。
“你体寒,怕不怕冰水?”卿容忽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怕内寒,这样的外寒当然无妨。”谢渊有些失笑。
“那坐在这块石头上吧。”卿容挑了块在及膝深水处的石头让谢渊坐好,自己先洗好脸免得被血沾得看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少女解开他的长发,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碗舀起水淋在他发上,看清澈的水洗去他长发上沾着的污血。
“……不必,我自己也可以。”谢渊有些不习惯地想接过她手中的小碗。
“公子乖嘛。”卿容低下脸在他耳畔轻轻笑,“我看得清楚呀。一会你再来给我弄头发好不好?”
谢渊果然乖乖坐着不动了。少女纤细的手指自他发间穿过,耐心地洗沾上的血痕,然后捧着他的脸很认真地用指腹擦去他额间的血印,一点点往下洗,手指很轻柔地抚过他的唇。
下一秒,有些心痒地轻轻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月色下也看不出脸红与否,但卿容很快感觉到她捧在手心的脸蛋一点点热起来。谢渊有点局促地闭上眼睛,乖乖仰着脸任她耐心地洗来洗去。
血迹早就洗干净了。只是她看他这样又乖又安静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却有点紧张地簌簌颤着,呼吸放得很轻,就觉得不舍得松手,又趁机在他眉心和鼻尖亲了几下。
啊。手心里的脸更烫了。
“还没好吗?”谢渊终于等不及了。他看破了她的心思,忍了一阵,却发觉卿容还没有松手的意思,终于出言。
“好了。”少女低低笑出声,舀着水淋到他颈上。水冰冷清澈,他的肌肤在水中玉一样白。
谢渊伸手接过那个小碗。卿容这次没有拦着他,任他拿着那个木碗舀水淋在她长发上。卿容也坐在石头上,长发垂落水中。从乌黑的发丝间,渐渐散出氤氲的血雾,又被流水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精致美丽的脸扬起来,她赤脚踩在清水间,忽然握住谢渊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在他指尖吻了一下,那双眼睛瞟着给她冲洗长发的人,眼下的小痣殷红如血,唇角含着笑意。
是一种介于清澈与妩媚之间的美。
天高地广,星斗满空。在这片清澈透明的星空下,茫茫天地与延伸的纯黑天幕间却像是只剩下他与她两人。
那一瞬,他像是可以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她的长发差不多已经洗干净,卿容回身掬着水淋在谢渊肩颈上,慢慢解他的衣衫。
“……在这里不好。”谢渊迟疑了一瞬,伸手握住她的手。
“不是。”卿容噗嗤笑出声,“只是洗一洗身上的血好换衣服呀。我早知道今天肯定会搞一身了,所以带了衣服。幸好当时顺手也给你拿了。”
“……”谢渊一下红了脸,偏过头去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咳了一声。
他的衣衫被解开,卿容忽然毫无预兆地坐在他膝上,脸颊贴在谢渊的颈下。
“很少见到那么多死人吧?”她贴着他温暖的肌肤,低声道。
“嗯。是不怎么多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不想让你杀人的。”卿容直起身子亲了亲他的下巴,手牵住他的手,“只是想给你看看热闹而已。这种事情不适合你。”
即便是她在恶意地欺凌他时,她也觉得谢渊的手上是不怎么应该沾血的。他在她心中很干净。纯白的鹤飞入青天那样透彻,那样高雅,那样澄明。
她对他的凌辱中,怀着一个已经毁损灵魂对纯白无暇的向往,也藏着想要摧毁那种独特美好的恶意。她从深沉的淤泥中仰望他,却又要将自己摆在绝对的高位上占有他。
幸好,她并未将他真的毁掉。
“剑毕竟这是一件兵器,本身便是应当沾血的。”谢渊低声道。
“不觉得脏了手吗?”少女偎在他怀里,声音轻轻的。
“楼兰这一支死士作恶不少,我从前就杀过一些。”谢渊垂下眼睛,“怎么会觉得脏了手。”
“唉。果然是君子会说的话。”卿容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幸好爹爹这些年一直忙着和拜月教纠缠,在中原看大概就是狗咬狗。不然犯了你的忌讳,恐怕要打上大光明宫了。”
澄琅死在拜月教大祭司手中,陆笙十余年来三次大举进攻拜月教,和中原的摩擦相较过去大为减少。
“我以后每一次弄成这样,你都会愿意像现在这样抱着我吗?”她忽然问。
“如果你没有乱杀人的话,会的。”谢渊垂眼端详着她,手指温柔地擦过她颊边一抹残存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很平静,并不因为她淋漓的一身血而变化。
“那,我以后搞得干净一点好了。”卿容沉默了一瞬,忽地笑起来,伸手紧紧抱住他。那双眼睛干净透彻,映着谢渊的影子。
清澈的月光下,他的长发垂落,眉眼清美,眼睛漆黑如墨,眼光清澈如水。
卿容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有点被他的美貌所迷惑,半天弯起眼睛笑了,脸继续贴在他颈侧,“阿渊真好看,又温柔,像个小神仙。”
小神仙低头愕然地看了她一眼,耳朵慢慢红了,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准乱夸。”
“我想要小神仙亲亲我。”卿容捏着她给他的那枚玉珠,轻轻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滑动,“要亲嘴巴的那种。”
“……”谢渊顿了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眼在少女红润的唇上轻柔地吻了吻。
“阿渊真好啊。”又一次得到了纵容,卿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靠在他怀里,纤细的小腿晃来晃去。
无关性事。她发觉只是那样抱着他,感到他的体温心跳,将脸颊紧紧贴在他温暖白皙的肌肤上,已经让她觉得有种奇妙的满足。
像是过去他把桂花糕让给她吃那样滋味甜美的满足,却又深而又深。
彻底洗完换好衣服,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卿容想起楼兰二王子度日奢华,每日要换新被褥,干脆折返回去抢了一套,就铺在绒绒草地上拉着谢渊蜷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软,完全感觉不到硌人。二王子可真会享受。
“你知道北斗七星在哪里吗?”卿容在被子里靠着谢渊的肩,忽然问。
“从那一颗——瑶光开始斜着向上。”谢渊以手指划出一个勺子,“到天枢为止的七颗星,勺子形状……对,从我们方向要斜着看。”
“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呢。”卿容伸出手指沿着他划出的轮廓描摹一遍,“勺子柄向南?”
“现在是初夏,因此是偏南的。等秋日便会西指,四季轮转。”
“阿渊懂得真多。”卿容歪着头看夜空中那个巨大的勺子。星斗浩瀚,人因此渺小如微尘,“那边那个呢?”
“那是始影星。传说女子夏至夜对这颗星星祭拜,能够得好颜色。旁边那颗是琯朗星,男子冬至祭拜,可得好智慧。”谢渊的声音很清晰地响在她耳畔,温沉轻哑。
“是这样啊。”卿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她问。
“古书上有记载。”谢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不是的。是父亲抱着年幼的他在膝上一颗一颗指过去。是师兄弟们幼时练剑累了,盘膝坐在地上比较谁记得多。
但是他看了看她,将她不曾拥有的一切一带而过。
她又嘀嘀咕咕地问了一会,纤细的手臂抱住谢渊,声音慢慢低下去。
“四方上下曰宇……”谢渊的最后一句话声音渐轻。他偏过头,看见卿容已经窝在他肩边睡着了。
她睡着了的模样很安静,睫毛垂着,红润的唇微微抿着,脸颊的软肉因为侧着脸睡嘟起小小的一堆。她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睡成了一团。
她最开始总要等到他睡着了才能入睡。这几天下来,竟然已经能先于他睡着了。
谢渊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几乎裹到卿容的后脑勺,让她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儿,然后侧身半抱住她,将下颌轻轻抵住她的额头,感到她轻柔的呼吸落在他颈间。
有微微痒意。
夜深露重,天地空茫。他们都心血来潮,竟然能就这样在阔大天地间以天地为穹庐,如此安宁度过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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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把事情一股脑地推到妙风和自家的老父亲身上,每天窝在自己的小院里。反而是妙风有时候处理完教中事务会来小院子坐一坐。
谢渊已经发觉当初卿容说妙风是哥哥,确实不是在诓他。妙风像哥哥一样关怀着卿容,也像兄长一样管着她。
于是在晚饭后暮色渐深的黄昏时间,烛光初上,常常是谢渊与妙风在下棋,卿容懒懒地偎在谢渊身边旁观。她看着看着,见到他像是占据上风便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微温的颈后,欢喜地轻轻蹭一蹭。
他身上总有那股淡而凉的香气,山庄宿雨洗过的苍竹一样。轻缈却温柔。
谢渊最初仍想阻拦她,几次之后发现并无效果,只好在她贴上来时伸出手将她抱进他怀里安安稳稳地坐着,有些歉意地向妙风一笑。
除了向她,他很少对别人直接表示他的羞涩。卿容却能看出他白皙的耳尖微微透红,像春日初绽的桃花,温软得动人。
他们最初还是客客气气的“妙风使,请”,“谢公子,请”。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妙风”和“谨行”。
“你和妙风关系变好了。”卿容总结了一下这些天的事情,轻轻牵住谢渊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故意亲昵地唤他的字,“谨行?谨行……”
她从前从不这么叫,偏要学妙风,却唤出千丝万缕的情丝牵绊,千般旖旎,万般温柔。朦胧的烛光中,纤细的少女坐在谢渊膝上,攀住他的脖颈,仰起脸亲吻身边人柔软的唇。
她很轻,这样的时候也很软,温暖柔软得像一朵云拥在怀中。
“你觉得妙风怎么样?”她又亲了亲他,忽然若有所思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问得突然,谢渊微微一怔,蹙眉思索片刻,最终给出了一个卿容没有想到的答复:“妙风……是个绝对忠心于教王的人。”
“嗯?我还以为你会说他是个好人之类的……”卿容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看来阿渊看得还是很清楚的,是我担心得多余了。”
“你不信任妙风?”谢渊略有些诧异。
“当然不是。妙风绝不可能对我本人不利,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卿容懒懒地伸手去挑烛火的灯芯,看着光影明灭,笑容淡下去,“但是对你而言就不一定了。爹爹说要对你动手,即便他认可你,也绝对不会犹豫的。”
“他正面虽然不敌你,但是趁你没有防备突然偷袭你,你少说也会受重伤。”卿容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对于公子而言,还要留点心。”
“我知道。妙风他……奈何不了我。”
卿容看着谢渊从容平静的模样,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太低估他了。
大约是因为谢渊在她面前总是显得脆弱的缘故,让她常常忘了他本身的武功也很强。
他看妙风分明很清晰,可是当时却错看了她。大约是因为他毕竟心动,于是便看不分明了。而她则借此机会,钻了这样的空子。
“你希望我和他关系好?”谢渊忽然垂眸道。
“当然。”少女低低笑了,眼光深深,“妙风会是下一位教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关系好,对未来中原武林和大光明宫长久安定有帮助呀。”
谢渊放在她发上的手轻顿了一下,“阿容想要有这种和谐的关系?”
他不知道他在隐约期待什么。
卿容窝在他怀里,觉出了谢渊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忍不住暗笑了一声,直接说出了他有些怕听到,却也期待听见的答案。
“因为我喜欢阿渊呀。”卿容抬眼看眼前人清隽雅致的眉目,他的眉眼在烛光中温暖清美如画。
少女朱红的唇贴近他白玉一般的耳珠,字字轻声细语,“因为我喜欢阿渊。不是容淮喜欢公子,是陆卿容喜欢谢渊。”
“所以……”她故意拖长声音,听她的公子心跳骤然的加快,“所以,大光明宫与中原的和谐对我来说,很重要。”
谢渊像是僵住了。
卿容将手贴在他胸前,却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从耳朵开始,他的脸渐渐热起来,然后是脖颈和胸口,一层薄粉。
然后卿容眼睁睁看着谢渊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停了片刻,忽然又低下头把脸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怎么能这样。比她想象的还要可爱。
卿容反过来抱着又埋在她怀中的谢渊,笑眯眯地顺着他的长发,“真的呀。”
她的阿渊一直清雅端正,几乎都没有露出过这种样子。
“不要骗我。”他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人,在心如擂鼓之间忽然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轻哑颤抖,“这一次请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会难过的。”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叹息。
“不骗你。”卿容的心抽了一下,蹭了蹭他,“是真的。”
她有多么喜欢他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但她想,大概也不会有人让她更喜欢了。
“阿渊,我想要你。”少女偏过脸亲他的额头。
这几天回来之后,一直都只是亲一亲抱一抱。但是现在,她忽然忍不住了。
“好。”谢渊的眼睫颤了颤,几乎恍惚着被她牵到了温泉边。
宽大的衣衫被解开挂在一边,少女纤细的手指抚了抚男人已经泛着红潮的脸,“阿渊放松,自己把腿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性事上,她依然支配着他。
“嗯……”清隽漂亮的人仰躺在宽大平整的石台上,微微喘息着大大张开双腿,伸手抱住膝弯,将最脆弱的秘处暴露在少女眼下。
“很好。”卿容伸手轻轻握住谢渊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爱抚,手指熟练地摩挲着他顶端下方的敏感,很快让那里抬起头。
他的身体很漂亮,修长有力,肌肤白皙。连性器都生的笔直漂亮,颜色偏浅。卿容让谢渊完全硬起来,然后低下身亲了亲他的唇,手指意有所指地逗弄着他身下,“这里锁起来好吗?我想和阿渊一起射呀……”
他的阴茎在她手指间被肆意挑逗,顶端一颤,吐出几缕透明的水液。
谢渊的脸更红。明明在说些见不得人的话,内容也是强硬的,怎么就能这样软软地,含着撒娇地说?
“别……”他低低说。
“哦。”卿容竟然真的并未强迫他,只是表情有点失落。
“……算了,锁起来吧。”谢渊看着她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轻轻伸手摸了摸卿容的脸。
“公子真好!”卿容一下笑了,从手里变戏法一样掏出了锁阳环和尿道棒,小心地替他戴上。
她知道谢渊一定会答应的。她的阿渊心太软了,所以总被她坏心眼地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的双腿温顺地张开,有些隐忍地蹙着眉,任自己的欲望在她手中被束缚,忍不住有些茫然地绷着身子,哑哑哼出声:“啊……”
卿容安慰地亲他的唇。她喜欢看谢渊隐忍又动情的表情。有种玷污她的小神仙的感觉,迫着清冷温柔的人坠入欲望的渊薮,看他克制却忍不住沉迷,真是又罪恶又刺激。
她把玉管握得温热,涂了膏油,缓慢温柔地插入他的体内。谢渊闷闷哼了一声,手指收紧攥着石台的边缘,蹙着眉。
卿容把动作放轻给他灌了两次。第二次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了。卿容换了只药囊上去,慢慢将液体注入谢渊体内。
“不是情药,是缓解体寒的药物。”卿容轻轻地抚着他的侧脸,缓解他的紧张,“对你有好处的。”
“……”谢渊仰起脸半阖着眼睛静静承受着,还是有点无奈,“怎么还专门配这样的药,这样的用法、唔!嗯……”
卿容使坏地轻轻挤了一下药囊,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没人知道是我要的,也不知道是用在你身上。”
白皙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卿容把最后一点药液都注入进去,手轻轻抚了抚谢渊鼓起的小腹,“夹紧哦。”
然后,她把一个葫芦形的肛塞旋转着深深推入谢渊的后穴。男人唔地哼出声,身体颤了颤,“阿容……”
卿容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裹进宽巾里擦干放在榻上,在他身下又铺了一张单子。榻上的人乌黑如墨的长发湿润地贴着白皙如玉的清冷脸庞,微微仰着脸,喘息急促,小腹异样地隆起,性器也高高翘着。一层薄红自他的耳尖蔓延。向下散到脸颊,然后脖颈与胸口都泛起淡淡粉意,肌肤上滚落发梢跌落的清澈水珠。
她的公子,实在太过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是喜欢这样掌控着谢渊的身体,听他在她引导下的轻喘与低吟。阿渊的前后都被封好,只剩下中间的花穴了。
“如果是真的受不了想要停的话,把脖子上的珠子晃一晃。”卿容抱着谢渊的腰,认真叮嘱他,“光喊停我是不会停的哦。”
毕竟谢渊太害羞了,呻吟里就会不要不要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停下来。
“嗯,知道了。”谢渊望着她,弯起唇笑了一下。
他能感到她态度的变化。这件事让他高兴。
“阿渊把腿张开。”卿容的手揉捏着男人胸前的乳尖,看着那里迅速鼓起,透出靡艳的红。
男人修长的双腿温顺地分开,卿容伸手向下包住那朵脆弱的花儿,手指熟练地逗弄,用拇指压着花蒂放肆地揉搓,其他四指随意夹弄摩擦着湿软小巧的花瓣。
“阿渊已经湿了呀。”少女愉悦地用指尖在两瓣软嫩的花瓣间滑动,看着他小小的花瓣被摩擦成柔媚肉欲的微红,沾着淫水儿亮晶晶的。
她忽然伸出手指拉开那两瓣还有些羞涩地合拢的花瓣,白皙的手指探进去往开撑了撑,直接暴露出藏着的紧窄穴口。
“嗯……”谢渊挺起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嫩红的穴口惊慌地一下一下张缩着,紧窄的小口被毫无准备的暴露刺激得挛缩一下,咕地在卿容的视线下淌出一股清澈的淫水儿,湿哒哒流到两瓣花唇之间。
“阿渊好敏感。”卿容有点戏谑道,勾着手指从他穴口挑起细细的透亮银丝儿,淫靡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看……”谢渊别开脸抿着唇,耳朵烧红了,呼吸轻而急。
卿容存心把动作放得很缓,轻柔地触碰他,让他绷紧身体紧张地等待她的动作,因为专注而格外敏感的身体让每一下手指的落下都有牵动全身的酥麻。
她换了个姿势,把谢渊半扶起来让他靠在她身上,右手捞起他的膝弯,左手则轻车熟路地从他身后探下去托住他已经湿滑柔软的秘处。
“嗯……啊、不……”谢渊有点无力地侧过脸偎在她肩头,能看见他酡红的脸颊与红红的耳尖。睫毛低垂着,大概是不敢看自己完全被打开的身体。
卿容用两指捏着他鼓鼓透红的小花蒂,揉搓着不肯放,几乎轻轻拧着转了个圈。
“啊、哈啊!嗯……”谢渊的身体痉挛着绷紧,两条长腿剧烈地一夹,脚尖绷紧,柔软的花穴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澈粘滑的热液,淋在少女掌心,“别……不要……”
“阿渊又流水儿了,是很喜欢吗?”卿容故意戏谑地逗弄他,托紧他将那股柔润的液体全部按紧在谢渊的秘处,就着湿滑的淫水儿手掌剧烈地摩擦着谢渊的腿心。
“不、哈啊……不……别这样……”谢渊绷紧身体,敏感脆弱的一处受到这样直接的刺激,快感像惊电一样穿过全身,那双修长的腿本能地并拢,又被卿容拉着膝弯分开,窄窄的腰在她怀里不住晃着想躲开,“嗯、不要……”
他终于意识到唯一摆脱困境的方式,有些无助地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握着她的食指和中指,闭上眼睛声音小得要听不清,“阿容、唔……插进来吧……”
“好呀,阿容听公子的。”纤细的少女低低笑了一声,知道他已经羞得要受不住了,并拢手指就着他丰沛的水液轻柔地一插到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湿润柔软的地方。谢渊的身体绷着紧紧夹住入侵的两根手指。
卿容放缓了速度,很轻柔地进出着他。有几天没有做,又没有在里面放东西,她有点担心弄疼谢渊。
她大部分时候和他做,前戏一般都很长,直到谢渊已经忍耐不住,身体完全做好准备才进入他。
入口箍着她的手指,紧紧的,手指只要一动就敏感地抽搐着轻吮。只有两根手指就这么紧,直接进去一定会疼。
卿容慢慢抽插着那处紧窄的穴道,指腹轻柔地摩擦着他内壁的褶皱。只是这样,怀里的人就绷紧身子战栗着,穴道收紧,紧紧压住她的手指吮吸。
“啊……”谢渊抓紧她托着他腿的手,有些无力地低吟出声。他的呻吟声从来不大,低哑轻柔,含着克制不住的轻喘,响在耳畔却格外清晰动人,让她听得心里痒痒的。
想要阿渊叫出声。
她故意用指腹有意无意刮过他的敏感,引得谢渊的身体时不时轻轻抽搐一下,他白皙如玉一样的足因为双腿被捞起来,无依无靠地悬在空中,足弓绷紧,一颤一颤。
“舒服吗?”少女的唇轻轻吮咬着他的耳垂,抽出功夫认真地问,“要不要深一点?”
“嗯……”谢渊喘息着握住她捞着自己腿的手,微微有点失神,“舒服的。这样就、很舒服……”
其实都是舒服的。除了他们关系最恶劣的时候,她总是可以把他拉入欲望的深渊。只是有的过于激烈的快感他有些适应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处最初还有些紧缩的窄小入口随着耐心的逗弄慢慢柔软的张开,卿容入了三指又开拓了一会儿,直到谢渊已经不自觉难耐地轻哼着蹙着眉,有些挺起腰去追逐她的手指,想要更深一些。
她把谢渊抱起来让他正对着她,帮他跪坐下来,哄他,“阿渊自己来好不好?”
“嗯。”谢渊咬了咬唇,有点无措地垂下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轻轻拨开已经湿滑的柔软花唇,试探着对准地方,然后缓缓纳入她。
“疼吗?”卿容揽住他的背,向下滑落到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摸了两把。肌肤滑润,但是紧致有力。
“不疼。只是有点胀……”谢渊低低喘了一声,有点无措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迟疑道:“真的不会漏出来么?”
“当然不会。”卿容噗嗤笑出声,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阿渊来动一动吧?”
“嗯……”谢渊微微仰起脸,脖颈紧绷,腰部用力,修长漂亮的身体弓一般绷紧扬起。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马车上,卿容就发觉他这样做的很好。现在没有借力,她本来想让谢渊压着她的肩膀来,但是他给的力度很小,更像是温柔的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