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在一年前的上次会盟时进了重明山庄。那时候,就是在为谢渊选身边的伺候之人。她那时候脱颖而出,见到谢渊时,他尚且是重明山庄清冷温雅的大公子,是中原武林年轻一代武功当之无愧的第一,甚至已经渐渐赶上自己的父亲。
去岁仲春微凉的时节,她和移珠由一个年长女子领着,穿过山庄重重的月亮门来到岁寒院。夜中刚下过一场雨,一地湿润,墙角青苔苍绿。
天空明亮清澈,雨过天青云开处,瓷器样的薄蓝。古朴的飞檐下,时不时有清澈的水滴坠落溅碎在青石阶上。宿雨自桐枝上落入清得见底的方池,于藻荇交横之间叮咚一声轻响。接着,又是一声。
一片清整的绿意中,她看见远远的一株槐树下立着一个纯白襕衫的人。他的眉眼如身边的槐树一般透着些冷清,见到人来了却微笑了。
宿雨溅落阶前,一方青天清透薄蓝如釉色。他微笑着迎接她们的到来。
这一刻,陆卿容少有地怀有了些微的愧疚。为让他在这样一个清美的时刻,微笑着迎接她。迎接一个蓄意要毁掉他的人。
谢渊是一个虽看起来冷清,实际却很温雅的人。这件事从来到他院落中两三天就已经能看得出。谢渊对待身边的人一向很柔和,作为大师兄,作为家中长子,重明山庄的师弟师妹或两个弟弟常常前来请求指点,他的耐心让她觉得难以想象。
剩下的时间,他通常也是习剑练功,处理山庄与中原武林往来的种种事务。再有多余的时间,便是读书弹琴,烹茶下棋,同她谈天。
谢渊那时候管她叫阿容。至于移珠,阿移阿珠好像都不甚好,也只好就唤移珠。容淮那些时候颇觉得移珠碍事。幸好还不等她做什么,移珠自己昏了头,竟然想要爬谢渊的床。
虽然可以说夫人在他这样的年纪送她们来,说不得存了这样的心思。可是谢渊的回应是立刻将移珠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淮淡淡笑着,坐视移珠被清出去。谢渊因此也再不要旁人来,她也由此成为他身边唯一一个近身伺候的侍女。
他很好伺候,几乎可以说是不需要伺候。什么都自己来,最多不过是铺个床绾个发。容淮看着他,有时候不免感叹他眼光实在差劲。
为什么会单单把她剩下呢?
她开始将早就备好的东西放进每日的饭菜中。谢渊对于经她手的东西完全不设防地用了。
他依旧常常唤她阿容,要她不要等他,早一些睡觉。她笑得眼睛弯弯的,眼下一点小痣分明,“公子,等你是我的本分呀。”
他不要她自称奴。虽然对于这种假装,她从来不觉得如何。
“无妨的。”他像是笑了,“我从前也不用人伺候,自己也能睡。”
“可我想照顾好公子嘛。”容淮也笑,踮起脚伸手给他摘下发簪。在这个虚假的名字之下,陆卿容也笑了一下。
谢渊有时候会带回来桂花糕,也分给她吃。发觉她喜欢以后,甚至分给她一大半,自己只是略略沾几口。许许多多的吃食也一样。她兴致好了,也会学着做。
最拿手的就是桂花糕,逐渐和买来的一个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时候也会问她会不会写字。卿容一概装傻充愣,于是他问她要不要学。
她说要,于是谢渊耐心地教。从执笔到临帖。她说:“我想临公子的贴。”
本来只是说说,谢渊却真的写了一本给她临。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她却是一个恶人。
在他餐食中的是她以血液为引子调出的蛊。最初谢渊只是觉得越来越困倦。他也曾经令人查过,却不知道缘由。
容淮装模作样地关心他,他却仍是做出温和的微笑,反而安慰她不用担心。
直到他能昏沉地睡着,感觉不到她褪下他的亵裤,将他最大的秘密发掘出来。这件事她早已知道。陆卿容和谢渊一样都是身有双体。
她觊觎他身后的重明山庄,觊觎中原武林,也觊觎他。她本就是蓄意而来,要掌控他的。他对她甚好,可是陆卿容并没有什么好心。
在夏末的夜中,她第一次褪下谢渊的亵衣,分开他的两腿。她最初本来想的是先揭破身份后直接上阵,但是想了想谢渊的身体实在过于青涩。
这样搞,大概会弄得他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唯一算不上好心的好心就是推迟了真正揭破自己假面的时间,在此之前先逗弄着他的身体,让他习惯了玩弄。
第一次,她试探着撩起男人的寝衣。
他并无动静,依然安静地睡着,长长的眼睫垂落。蛊已经发挥了该有的作用。
她索性随意起来,伸手去抚摩他平坦的腹部。谢渊的肌肤白皙,腹肌的形状在手下感觉很分明。是很有力的感觉,她爱不释手地摸着他小腹匀称的肌肉,觉得有点神奇。
这么平坦有力的地方,将来真的有一天会鼓起来从里面生出小孩子么?
她最初的打算里,可是并未留情地有这样一个选项。
想了想,容淮又伸手拉住他寝衣的裤腰,慢慢往下扯。他的腰腹和臀部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她火热的视线下,直到他匀称修长的两腿完全裸露出来。
她把他白色的亵裤放到一边,然后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谢渊安静地呼吸着,似乎因为私处的裸露而本能地轻轻蹙眉。
容淮确定他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肆无忌惮地将他的两腿张得更大,然后撩起他碍事的衣摆推到腰际,凝神观察着他从未有人见过的秘处。
和她一样,他也有男子的性器,甚至个头并不算小,颜色却并不狰狞,有些泛粉色,反而显得有些可爱诱人。他的体毛很轻,大概也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导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阴茎下方,有一道不该属于男子的清晰肉缝,脆弱的微微闭合着。
这没什么。容淮并不觉得这样的身体有什么不好,反正她自己也长着男子的性器。但谢渊大概是觉得这样极为耻辱,才极为讳莫如深。
她分着他的双腿,手指试探地握住他软垂的阴茎。男人的性器温热,在她手心里被轻缓地撸动着,慢慢硬起抬头,温度也逐渐变高。
实在神奇。这里也可以硬。那么也会射精吗?榻决定一会探索一番。毕竟她的女体像是并不完整,他的男性器官却像是完整的。
谢渊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呼吸略有些急促。但是他无法清醒过来,也只好沉眠着承受着玩弄。
她提起男人半硬的阴茎,细致地观察下面的窄缝。那里随着阴茎的抬头似乎也有所反应,好像比最初略微张开了一点。
但也只是极细微的一点点。
她决定帮帮他。毕竟,也叫了那么久公子,说要照顾好他的。
手指摩挲上那条窄窄的缝隙,谢渊的身体像是本能地绷紧,好看的眉头紧紧拢着,双腿立刻想要往里并拢。
“嗯?梦里都这么排斥。”容淮意外地低语了一句,看着他清冷眉眼间隐约流露出的抗拒,轻轻嗤了一声,难得有些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讨厌这里吗?
可惜,她并不准备放过他。
所以,还是快点帮他适应吧。对彼此都好。
容淮伸手按住他努力想要并拢的双腿。谢渊很执着,身体轻颤着,一旦那道窄缝被碰到,双腿就受惊一样合起来。
但是毕竟只是昏迷时的本能反应,力量并不大。她在谢渊的左脚脚踝上绑了一道红绸,固定在床尾,然后握住他右脚踝向外拉开,修长的双腿就还是被完全地张开了。
容淮抬起他的腰,在他腰臀下垫了纯白的宽巾。这样一会被玩出水的话,会好收拾很多。
然后,用手指轻轻抚上男人修长双腿间的那道隐秘窄缝。谢渊不安地蹙眉,睫毛轻轻颤着,两腿绷紧,却被牢牢固定着无法合拢保护自己的脆弱,只能敞开着任由侵犯。
容淮在手掌上涂了薄薄一层膏油,一手扶着谢渊的肩倾身而上,然后用涂好膏油的手掌覆盖上他的秘处。她的掌根托着他腿心窄缝的上端,缓缓揉弄着。手指则轻轻分开花瓣,来回地上下滑动。
谢渊的喘息逐渐急促,清冷淡漠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潮,身体抗拒地微微挣动着躲避着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
他眼下在昏睡之中,力量实在有限。容淮索性将他的右腿放在自己腰外,让他的双腿彻底无法并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腿形很匀称,身材也是,并没有过于夸张的肌肉,从双腿到腰部再到胸口双臂,线条流畅有力,是典型清隽冷淡的剑客。然而这具修长匀称又有力的身体眼下对你敞开着,而且无比脆弱。
容淮发现,一旦想到这个平时淡淡执剑的人眼下正无力地安静躺着承受着玩弄,她总是格外兴奋。她轻轻贴近他,唤了声公子。
谢渊静静躺着,并不会回应。
她加重了手掌碾压的力度,用掌根轻重交替地碾着他的身体,手掌则包着整朵未开放的花儿,只是用指腹剥开花瓣滑动着刺激他。另一手则抚上他的小腹,一边摩挲着他的腹肌一边缓缓向下,握住他已经接近完全勃起的阴茎。
“唔……”谢渊的身体颤了颤,眉头有些脆弱地蹙起,嘴唇抿着,像是抵抗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可是,还是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
容淮覆盖在他私处的手掌根慢慢觉得有些变化,那条细缝像是张开了些,手指滑动间却并不见湿润。
怎么回事。她略微有些诧异,看他的神情,一定是有感觉的。
她继续用手掌根打着转摩擦着他的秘处。那条细缝的顶端,逐渐能摸出小小的探头。
啊。阴蒂被揉出来了吗?
容淮抬起手看了看,果然。大概是受到刺激就微微胀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手指直接沾了些膏油,按上那一小点,用力地揉了揉。谢渊骤然“唔”地哼了一声,被分开的双腿都在发抖,带得红绸跟着颤。那处小小的花儿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带着后庭都跟着收紧。
他蹙着眉微微摇了摇头,睫毛发着抖,容淮有一瞬间几乎觉得他要睁开眼睛。还好,谢渊最终也只是紧闭着眼轻轻挣扎,整个人无力地颤着,显得有些脆弱。
“不愿意这里被碰到?”容淮叹了口气,低头往他微微暴露出来的花蒂上轻轻呵了口气。他又是一震,偏过脸嗯地轻喘。
“早点习惯吧。”她笑了笑,不再留情,四指并着碾压上那个小小的花蒂,拇指在花瓣之间快速摩擦着。谢渊的阴茎已经达到了即将射精的状态,却被她用锁阳环牢牢锁在根部,无法发泄出来,有些可怜地从顶端吐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奇怪,不流水么?”虽然谢渊脸颊潮红,双腿绷紧,被打开玩弄的私处除了她沾上去的膏油外并没有水液流出来。
容淮用右手推住他的膝弯,让谢渊的两腿毫无隐秘地张开到最大,然后用一根手指继续向里,顶开了仍旧合着的两枚小阴唇。
“咕唧”的小小一声,她的手指忽然就被水泽淹没了。男子双腿间的花心像是开了闸,晶亮黏滑的清澈水液一股股涌出来,淋漓地沾湿她的掌心。
“原来是被包住了……”容淮格外愉悦地看着谢渊湿淋淋的腿心,清冷剑客的脸颊上已经满是红晕,睫毛低垂,上身还整整齐齐地穿着寝衣,双腿却裸露着被打开玩弄。
已经被玩出水了。
容淮用手指包住他脆弱的秘处,随心所欲地抓揉着已经滑腻的媚红花瓣,大拇指按着他的花蒂打着圈用了几分力道碾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谢渊骤然一挺腰,身体绷紧又放松,头在枕上蹭了蹭,“嗯……不……”
随着他的挣动,她的手心又感到一股柔润的热液涌出来。手掌心和他秘处摩擦的部分湿润柔滑,谢渊的双腿绷着,平日清冷淡漠的脸侧在枕上,喘息急促剧烈,白皙的耳垂都泛红。
“嗯……”他模糊地轻哼着,神情像是有些惊惶,皱眉抿着唇。
虽然还在昏睡,容淮却莫名觉得谢渊是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到了。也是,毕竟看他的样子就是从来不会抚慰自己的那种人,更别提他这么抵触这里。
她一边揉弄着他泥泞湿软的秘处,一边若有所思,另一只手探上去轻轻抚了抚他柔顺的长发,“没关系的,又不痛。”
她的手紧接着顺理成章地顺着发丝往下,揉了揉他红红的耳朵,抚过喉结和脖子,滑入他寝衣的领口,轻轻摩挲着谢渊的乳头,然后把领口拉开一些,让他的身体裸露出来。
男人的乳头是淡粉色的,也有很漂亮的胸肌,并不过于单薄,也不是大到怕人。容淮轻轻贴过去,舔吮他柔软的乳尖,感觉那里很快在唇齿间坚硬起来,胀鼓鼓的。
既然可以生孩子,那这里将来会流出奶水吗?她看着这两枚小小的乳尖,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还是男子的身体,不过很敏感倒是真的。
舌尖不轻不重地磨着已经硬起的乳头,尖锐的齿尖轻轻刺着乳首顶端。张开唇时那里已经被折磨得晶亮鼓胀,柔媚得泛着红润的水光,能隐约看见细小的乳孔。
谢渊微微仰着脸承受,容淮能感觉出他的胸口随着她手下抠挖揉捏的动作起伏,于是故意用力压住他的花蒂揉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陡然张开唇剧烈地吸了一口气,头往后仰起抵住榻沿,长长的睫毛颤着,几乎失声。他的身体绷紧,被纤细手指爱抚着的软嫩穴口一跳一跳地猛烈张缩着,忽然吐出一大股热流,汩汩浸湿了手掌,弄得整个腿根都一片湿滑。
啊。容淮瞧着榻上显然已经高潮的人,有些意外。她并没打算这么快就把他玩弄到高潮,只能说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敏感。
谢渊躺在榻上无力地张开唇喘息,脸颊上带着红潮,两腿也不再挣扎,温顺地敞开,右腿已经垂在榻下,暴露出被玩弄得张开的秘处,两瓣柔软的花唇被淫水儿沾湿,亮晶晶分开着,露出正在微微挛缩着的嫩红穴口。
从那个小小的穴口尤自哆嗦着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晶莹透亮的淫水儿,顺着腿根流到身下,淫靡异常。
既然高潮了,她也不打算让他一直憋得难受,将他下体的锁阳环打开。她的手掌包裹着他花穴涌出来的热液裹上他的阴茎。
那里胀得厉害,容淮用手掌心包住他的顶端,然后用指缝套弄着他的硬起。
这一套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也有。
“嗯……”谢渊又轻轻喘息着,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他大概也不怎么抚慰自己,耐受力很低,很快轻哼着发泄出来。衣服被她推开幸免,于是就弄在了她的手心。
他一直蹙起的眉头也终于散开,大概在这种汹涌的快感里也沉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末的夜里,她依旧在给谢渊散开长发梳着。少女的手指有意掠过他耳尖,忽然低下头亲昵道:“公子这两天都不曾拿桂花糕来了。”
“是么?”谢渊微微一顿,“明日我会记得拿些的。”
他迟疑了一瞬,又补充,“以后不许这样说话。”
“不许怎样。”容淮笑了,“是这样吗?”她弯下腰,将唇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唤,“公子?”
“你……”谢渊一瞬僵住,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怎么,公子也要像对待移珠一样把阿容送回去吗?”她故作一副天真姿态。
“不会送你回去,但……”谢渊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地侧过脸躲开她的唇,耳尖竟红了,身体偏开,“但你是个女儿家,不好与我这般亲近,到时候还要嫁人的。”
容淮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谢渊的长长的睫毛,他竟没有躲开。
以他的武功,躲她并不难。只是不知怎的年轻的公子一瞬之间竟然迟疑。烛火之下,有微微的脸热。
“我可以嫁给公子呀。嫁给公子不就没关系了吗?”容淮一弯眼睛,明亮地笑起来。那双眼睛映着烛火,倏然之间恍如看入人心。
她等着谢渊像赶走移珠一样说要赶走她。可是停顿了一阵,抬起头却只见到谢渊微微有些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脸颊红着,声音轻哑,“与那个没有关系。总之不许。”
她没有收到预料中的答案,有点诧异,却并不打算继续拖着。然而看着他烧红的耳尖,她微微迟疑一瞬,才低低笑出声,“为什么不许,因为阿容这样让公子下面难受了么?公子现在是不是湿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语调仍然是天真的。可是那张美丽的脸含着有些恶意的笑,在烛火中陡然让谢渊觉得陌生,他的脸色一瞬变了,几乎是骤然握住了剑,声音冷下来:“你是谁?你把容淮怎么了?”
啊。他竟然没有先问她是如何知道他的秘密。
“我就是阿容呀。”容淮还是如往日一样活泼温柔地笑着,那双眼睛弯弯,眼下的小痣依旧动人心魄,“如果我真的从来只是公子的阿容就好了。可惜。”
她轻而易举握住谢渊的手,拿走了岁衡剑,在谢渊一瞬苍白的脸色中毫不费力地一只手就按住他双手的手腕。
“我这些天觉得困倦……是你做的?”
“是呀。”她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无视了他有些无措彷徨的眼光,“现在你的性命与我相连,我死你死,你死我却无妨。你的武功呢,当然在我面前也没什么用处。”
“不过其实有也无妨,你全盛之下,亦打不过我。”少女微微笑着。
她的手已经滑到他腰间,骤然扯下他的亵裤。谢渊骤然合拢腿,眼底全是怒意与失措,唇紧紧抿着,“你要做什么?”
“公子别担心。”容淮轻轻凑近他,呵气如兰,含住他的耳垂。那双手却并不留情地分开他的双腿。巨大的屈辱感一瞬侵袭上来,他的声音几乎都在发颤,“滚开。”
“是吗?”容淮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圆球,捏开他的唇填得严严实实。那个镂空的圆球让他的唾液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的水液一点点流到他脖颈上。
他的眼睛被她蒙上了衣带,唇被堵住,双手也被她绑在身后。
容淮分开榻上人的双腿。果然花心已经湿了,这些天他确实敏感了许多。他竭力挣扎着想要合拢腿,反而被她按得更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剧烈地挣扎着,无力地摇着头。她并没有手软,只是不轻不重地把手指插入他柔软润湿的穴口,帮他扩张,“阿渊,要乖哦。我不会弄疼你的。”
在她不长的十余年生命中,她见过许多向她求饶的人。而如今谢渊散着长发倒在她身下,被她进入时的哀鸣却像是声声泣血。分明唇被堵住了,他却拼力扬起上半身,颀长的脖颈绷紧,拼命地摇着头。
见她并不动容,他又无力地轻轻唔着,含着淡淡泣音,像是祈求。他求她停下来。
他求她不要这样对待他。
容淮不再唤他公子了。她调整了力度小心地进入他,淡淡笑着,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她的手指滑过谢渊的长发,嗤地笑了,“阿渊,不要幻想了。你不可能逃得掉。”
她释放在他身体内。然后她将水注入他腹中给他灌肠,用玉势给他再来了一次。
那对于谢渊而言是一场噩梦。尽管靠着此前的适应与耐心的开拓,她并未弄得他痛楚或难受。然而,在极致的快感中,他只是感到更加难以承受,更加屈辱。
容淮最后摘掉他的口球和眼罩,给他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只是仍然绑着他的双手,在他刚刚承受开拓的花穴中埋了一根不粗的玉势。
谢渊背对着她,声音很轻,“你是谁?”
容淮并没有继续避而不谈,只是轻轻抚着他的长发,“我是陆卿容。所以你看,叫我阿容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陆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光明宫教王与拜月教圣女的独女。她四岁那年在母亲死时接受了她全部的功力,自己也天赋绝伦,武功已经更胜于教王。他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她。
“阿渊最好不要闹腾。你也知道,重明山庄上下无人是我的对手。”娇美的少女抱着他的肩,轻轻地叹息。
“你是男子?”谢渊忽然道。
“我当然是女子,和你一样,我也只是多了些东西而已。”
他不再说话了。容淮知道他一定有许多想要问她的,可是他最终一句都不曾出口,只是浑身微微战栗着。
容淮的手摸了摸谢渊的小腹,发觉他竟然正在竭力用力,想要将那根玉势排出体外。
伸手细致地摸去,他花穴出口处已经顶出一指长的一截,被两瓣湿润的花瓣夹着。容淮反而戏谑地笑了,“阿渊这么努力,看来是想尝尝它的滋味?”
“不……”谢渊只来得及低低哼一声,容淮纤细的手已经探下去握住那根玉势,激烈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玉石滑过不久前才经历过肏干的穴道,柔软的穴肉紧紧裹着玉石,本能地小嘴儿一样收缩着。
“唔……不、不……”谢渊无力地摇着身体,只是激发了容淮的征服欲,让身下纤细的手动作得更起劲儿。容淮把谢渊翻转过来面对她,看着那张清冷的脸逐渐被激烈的快感填满,满面红潮,茫然地呻吟出声,“唔、嗯……”
他的腿心淋漓一片,一股一股的热液从玉势的抽插间吐出来,沾得她手掌都是湿漉漉的。
直到谢渊重新被拖上高潮,在她手中无力地释放出来,容淮才重新将玉势推回他穴道内,只露出个圆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纤细的手拍拍他的屁股,弯着眼睛笑了,“以后阿渊要学着听话了。这就是第一个教训,以后我放进你身体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擅自取出来。不然,最轻的就是刚刚这样。现在好好夹着吧。”
容淮想要驯服他。一方面是因为她喜欢他的身体,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即便武林之中已经很难说谁能作为她的敌手,这样也显然比她大杀四方更容易,也更享受。重明山庄的未来庄主已经是她的身下人,将来通过他,她能更轻易地掌握中原武林。
这些,谢渊显然也慢慢猜透。
“如果把我给你,可以放过重明山庄么?”有一次谢渊终于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道。
然而陆卿容却怔了一下,叹息着甚至有点怜爱地轻轻摸了摸他汗湿的长发,“公子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白日里,卿容仍与此前别无二致,笑着唤谢渊公子。只有两人独处时,她方开始无所顾忌地玩弄他。
就在岁寒院,在重明山庄他的卧房中,年轻清隽的公子被貌美年少的侍女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他的命与她的相连。
“不要想着死。”她在他耳边呢喃,“选你是因为喜欢你呀,又是现在的第一位。但是你死了,就要你弟弟继续来了。还有你的师弟,你也不想这样吧?”
是的。他也不想如此。
于是卿容在一次外出意外地陷入谢渊策划的围攻之时,也属实意外。
谢渊倒是真的想要杀了她。也是,被她那样对待了。她不肯放过重明山庄,放过正道武林,于是他只好杀了陆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谢渊做了什么,居然能压制住她的蛊虫。他执剑对着她,脸色苍白却清冷。
杀了她,谢渊也会死。倒是对自己也辣手。
在被重重包围之际,陆卿容忽然向着谢渊掠去。
修长手中的剑立起,灵活凌厉地刺来。
卿容反而笑了,那张面具下的眼睛笑得弯弯,一点小痣蛊惑人心。
“公子,你不给阿容带桂花糕了吗?”年少的姑娘笑眯眯的,在贴近的一瞬轻声细语。谢渊的剑猛然一顿,骤然一瞬间偏了几分。她一剑将他的剑击开,从他肩侧倏然掠过,很轻地笑了一声。
围剿无功而返。
谢渊吃了红霜丸,本身就是一味毒药,不过这味药倒不致死,只是浑身有锥心之痛。卿容光给他彻底祛除毒素就废了些功夫。
他对自己总是过于狠辣。可惜,却又对她心软了。要不是如此,也许那一次她真的会死。可惜机会只有一次,她不会给谢渊第二次机会这么做的。
“我没有动那些人。但若有下次,我不会再留情。”卿容伸手拉开谢渊的脚踝,随手摩挲着他的花心,手指已经插入进去用力搅了搅,欣赏着榻上的人身体绷紧,咬着唇克制住呻吟。
“但是,我总要得到点补偿。你出,还是重明山庄出呢?”她贴在他耳边,恶意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谢渊的声音很低,有些哑。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苍白又单薄。
“那好。明天去告诉夫人,你要带着我离开半个月吧。”卿容笑了。
整整半个月中,谢渊都没有踏出过暗室一步。在他人对他怀着除恶扬善的期许时,年轻的剑客被困在暗室中。原来犹豫着没有使出的手段,卿容差不多将五六分都已经用出来了。
谢渊重新出那间暗室时已经是冬日渐深了。天色是薄薄的蓝色,多数枝头树叶已经落尽。剩余的叶片已经转为金色,疏疏落落地悬在风中摇晃。
阳光很淡。清隽单薄的人却闭上眼睛,身体微微晃了晃。
身边的侍女贴心地搀扶着他,用手悬在他眼睛前为他遮挡阳光,直到那双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睁开。
“谢谢主人。”他低低道。
“回去当着别人可不许乱叫哦。”一边眉眼甜美的侍女却轻笑出声,“要听话。”
重明山庄的大公子只需要一个人的近身服侍。其他女孩儿羡慕地问她有什么秘诀。
而卿容从来只是轻轻笑,将面目隐藏在容淮温柔的表象下,“伺候好公子就可以了呀。公子他……很好说话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件事,当然也传到了庄主与夫人耳中。
会盟三日。三日一结束,卿容就被夫人叫去。谢渊亲自去接她,恰看见卿容软了眉眼握着夫人的手央求,“夫人,我好容易才留下的。你忍心不教阿容再做侍女么?公子也满意我的呀。”
是了。她也服侍过母亲。谢渊怔然地收回眼,春末的落花坠在他肩上。最初在他面前,她不也是如此天真,如此明亮动人?
夫人见到儿子怔怔立在廊下,觉得猜破了儿子和容淮的心事。这孩子这样大也不愿择个佳偶,难得有这么个姑娘苦心地来追着他。武功又好,家世也清白,容貌性子也都好,竟甘愿做侍女留下来。又没有如移珠一样被赶出来,看来也是个规矩姑娘。
不过是年轻人恩恩爱爱,别别扭扭那些事罢了。夫人慈爱地牵着卿容的手,“真是呆丫头,到时候我们怎么跟你家大人交代?你既然非要如此,以后不许真像个侍女一样干那些活。”
“夫人对阿容最好了。”卿容嘻嘻笑了,抱着夫人的胳膊,她从前本就讨夫人喜欢,否则也不会被指去谢渊那里。
她一抬眼看见谢渊立在廊下,落花满肩。他如今也穿着那件纯白襕衫,立在海棠花阴下,相比去岁一片青碧的清冷,似是添了淡淡的柔软动人。只是神情怔忡,不知在想什么。
“就你最合我眼缘。连庄主见你都说你面善呢,可见是有缘的。快和谨行回去吧。”夫人拍拍她的手背,“一会儿不见,就找来了。”
卿容于是松开夫人的手告退,轻巧地走到谢渊身侧,“公子,我们回吧?”
“好。”他垂眼道。
“放心吧。”卿容看破了他的忧虑,轻笑出声,“有了你,重明山庄上下我就谁都不害了。所以要听话。”
她的手指轻轻动着,指挥他体内的东西飞速震动着。谢渊脸上逐渐沾了汗水,紧抿着唇向前有些艰难地挪动。在纯白的襕衫下,肠道和花穴内部填塞的珠子表面有均匀的凸起,此时正在剧烈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糟的是卿容并没有给他穿上贞操裤之类的东西。那些珠子完全是凭借他穴道的收缩而停留在体内的。他竭力收缩着身体以避免那些东西从他身体中滑出来,却因此受到更为疯狂的刺激。于是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放松,再接着感受到那些东西可能掉出去的恐惧,重新自觉地缩紧。
“主人……”他的手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腕,却由于长久的调教并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拢着。
“嘘。”卿容却只是抬起头看着前方小径上转出来的姑娘。那个姑娘走近些,眼光亮亮地扫了一眼谢渊握住卿容手腕的手,“公子安!”
“飞白?”卿容自若地笑着,手指依然控制着他身体内的东西,感觉到谢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稍微收紧,微微发着抖,“去给夫人送东西么?”
“是呀。”飞白看着清俊温雅的公子与巧笑倩兮的好友,果然是一对璧人。听说阿淮本来是武学世家的姑娘,专门为了公子来做侍女的呢。
公子握着卿容的手,看见她在看着脸颊都红了,也没有松开。
她向卿容眨了眨眼,卿容也眨了眨眼,“回头和你讲。”她小声说。
啊。一定是不好意思被公子听见吧。飞白看了一眼慢慢携手而去的两个人,有点满足地一笑。
飞白离开拐角的一瞬,谢渊才骤然舒了口气,身体微微颤抖着,竭力握着卿容的手,几乎是在哀求,“主人……”
“哎。真是可怜,脸都烧红了。”卿容笑眯眯的,手下却并不停止,只是推着谢渊转进旁边的假山背面。外面就是时不时有人经过的小径,假山外是重重花阴。内壁则恰好是一个凹槽,勉强容纳着两个人。
“不……”谢渊察觉了她的意图,有些失措,垂着脸语调几乎是乞求的,“别在这里……主人,我们回去吧。这里地方太小了,你会不尽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不容易听见你这样求饶了。卿容垂下眼睛笑着。谢渊大部分时候还是冷清被动,即使受了调教也只是温顺了些。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往往无力地出言祈求。
“好啊。你高潮了,我们就回去。”少女的语调依旧柔和,伸手摸摸谢渊的脸,感到手下脸颊的热度。他一般是凉凉的,只有情热时脸颊会烧起来。
谢渊终于知道无法逃避,微微喘息着倚在冰冷的假山上,眼神空茫,心脏微微抽紧,却又茫然地空洞下来。
是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卿容的手熟稔地摩挲着谢渊修长的小腿,垂着眼,一点点向上探进衣衫中解开里衣,手指轻柔地摩擦着花穴,揉弄着已经鼓起的花蒂和柔滑丰润的花瓣,“果然,已经湿透了。”
“唔……”他极低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扣着身后的假山,修长的脖颈绷紧抻着,侧着脸贴紧石壁。
她的手指抵着那些珠子,轻轻往里顶着,另一只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那里已经被撑得饱饱的,手指一插进去,谢渊立刻无力地哼了一声,死死咬着唇。
外面不时有人路过。这种感觉格外折磨着他。
“别怕,不会在这里做你的。”卿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感受他急促的喘息与温暖的肌肤,终于难得地松了口,亲昵地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这些珠子高潮吧。”
她的话音一落下,前后两个穴道里的珠子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凸起不断无情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穴肉。他的花蒂被她捏在手指间无情地揉弄着,另一只手则逗弄着胸口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谢渊的唇已经尽力抿着,还是有压抑不住的悲鸣。体腔内的珠子剧烈地颤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滚落。可是他同样知道珠子掉出去的后果,只得用力收缩穴道,将最为脆弱的地方主动贴在珠子上承受。
“夹得好紧。”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含着笑呢喃,“阿渊很辛苦吧。”
前面也胀大得厉害,可惜被束缚着。卿容伸手握住那处撸弄着,听见他含着低泣的声音,“主人……不……”
卿容充耳不闻,拔出尿道塞,咔嗒一声摘掉锁阳环。
“不……不……”谢渊几乎是颤抖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她手中被任意支配,双腿间的快感逐渐汹涌,热液从腿间汹涌滑落。
“啊……”谢渊几乎是恍惚地呻吟出声,卿容感觉怀里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大腿痉挛地一跳一跳。
透过假山缝隙,能看见转角走来了一个小厮。卿容挪开逗弄他乳头的手,好心地紧紧捂住谢渊的唇,同时加大了他体内珠子的震动。
“……”那张清冷的脸上红潮满面,睫毛半垂,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他的大腿根痉挛着,在与小径一面假山之隔的石洞中,花穴、后庭和前身同时无声地迎来了高潮。
那个小厮似是觉得有动静,疑惑地看着假山背后。
卿容松开谢渊,背着湿淋淋的手,笑着走出去,“哎,是小六呀?”
“淮姑娘?”小厮明显淡去了疑惑,毕竟卿容衣衫齐整,神情平静含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给我的云雀昨儿丢了。我方才听见后面花里鸟儿叫,去看了却不是。”卿容像有些苦恼地摇摇头。
“这有什么呀。”小厮嘿嘿笑了,“公子待姑娘好,再十只云雀也买得。”
直到小厮走远,卿容也并未急着直接回去,而是先回了不远的岁寒院拿了件一样的襕衫才重新回到假山后。
一去一回的时间,谢渊仍旧无力地倚在石壁上轻轻喘息着,漆黑清透的眸子黯淡失神,脸色已经有些没了血色。他几乎所有的重量都陷在那个石窝,卿容伸手到他腿间一摸,水液已经流到膝弯,里衣中坠着三枚珠子。
看来还是没撑住,最后落出来几枚。
他也不懂得自己塞回去逃脱惩罚,只是安静又涣散地靠着石壁,像是时间和空间已经在他身边静止了。
他的纯白色襕衫背面已经被弄污了。正面依旧澄白如雪。春暮的海棠花吹落入石洞中,在幽微的光影中落在他肩上衣上。他白皙的脖颈上也坠着一朵,柔媚的,糜艳的红色。
卿容忽然觉得心里一颤。
这样的谢渊让她觉得像是一只垂死的白鹤,有着美好事物被摧毁时那种令人心碎的清凌脆响。
去年此时她进了重明山庄,在夫人身边远远瞥见他在花下站立着时那种清淡雅致的姿态,在一年之后的如今,在海棠开败的石洞之中最后丁零一响,消逝无踪。
“阿渊。”卿容叹了口气,将三枚珠子取出来随意丢进衣袋,给他换了件衣衫,握着他的手往外走。谢渊静静跟着她,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岁寒院,走回卧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确实过了。谢渊可以承受她肉体上的惩罚,可是心理上的却禁不住。今天大概是在他人之后高潮,触及了他的心理底线。
谢渊休息了格外久,才勉强支撑着起身给自己清理身体。他的手摸自己锁骨的时候在上面留下几个红指印,谢渊也没注意到。卿容把他的手翻过来一看,右手的三个指尖都扣在石壁上磨破了。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被她握着,微微发着颤。
卿容怔然了一瞬,捧住他的手拿药细致地涂上,用白绸在他手指尖仔细裹出三个小指套。
夜里卿容睡在他身边时,感觉谢渊在不安地翻身。伸手过去一摸,谢渊居然有些发热,嘴唇干燥。
也并不奇怪。她这些天连日折腾着他,休息不好又要不断地承受,再加上蛊虫半年时有些萌动,他的身体即使有内力支撑着,长久处于虚弱状态下也很难不生病。
不过毕竟底子在那里,以他的体质发发汗休息一夜就无事了。
卿容点亮烛火,去外间的瓷温壶中给他倒了杯热水。回来看了看,谢渊脸色苍白,脸颊却浅浅红着,好看的唇干燥起皮。温度并不低。
卿容抱起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把水慢慢喂给他。手心里内息透过背心大穴而入,游走在他周身。
谢渊大概还在昏昏沉沉,不安地微微在她怀里动了动,将脸靠在卿容颈窝。
卿容把他放下,拧了条巾子给谢渊擦着脸颊和脖颈。那双黑澈的眼睛微微睁开注视着她,像是有些恍惚,“……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低低的。卿容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谢渊发烧烧得竟然已经忘了她后面的所作所为。
“公子,是我呀。”少女放软了声音,“你生病了。”
“……是么。”他轻轻闭上眼,“辛苦你了。”
“要给公子请大夫来吗?”她披着卿容的假面,温柔地摸着他发热的额头。
“不用。”谢渊动了动唇,眼底有些恍惚,“秋日太干,这毛病小时候就有,缓缓就好了。”
啊。还以为是在秋天。可惜才入秋天不久,她的假面就破碎了。
“那就好。”卿容抚了抚他的长发,“公子病好了,阿容给公子做桂花糕吃。”
“……”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又一次睁开望着她,慢慢清明的眼底倒映出少女娇美如花的面容。她勾起唇角,那枚小痣依旧如初见那一面一样,落在他眼中,亦有惊心动魄地一颤。
卿容看见谢渊的眼光有些空茫,那双黑澈的眼中像是笼了淡淡的水汽。
“我好了,阿容真会为我做桂花糕吃么。”他微微呢喃。
“会呀。”卿容用帕子替他擦擦脸,“所以公子要好好休息,快点病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榻上的人忽然疲倦地闭上眼,很轻很轻地微笑了一下,声音也轻得像一吹即散,“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就好了,对么?陆卿容……我的主人。”
卿容静静垂下脸看着他,忽然见到谢渊的眼尾微微红着,有清润的水珠从他眼尾淌落,没入两侧的鬓发中。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她面前落泪。即使在暗室中被逼得眼圈红着,含着泣音,他也没有真正掉过泪。
而现在,一滴又一滴清澈的泪从他阖着的眼中滑落。眼角一片湿润。在他谈到过去岁月的时候。那些陆卿容还作为阿容待在谢渊身边,和他分着吃桂花糕的日子。树上蝉鸣声声,窗下碧水沉烟。
卿容的心底忽然微微一惊,像有朦胧的一响。她贴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吻走了他的泪,“分明是好梦,何必揭穿呢。”
“不哭了,睡吧。”她的手指并拢施术。对于眼下已经无比脆弱的谢渊,这个小术法很轻松地让他陷入了沉睡。
可是即使沉睡,他依然蹙着眉头,眼角有眼泪落下来。她用指尖沾了,分明微凉,她的手却不自觉烫到般颤了一下。
指尖放到唇边一吮,很淡的涩意,在唇齿间倏然地化掉了。
即便他不提及,卿容有时也会怀念那些时候。她同样喜欢他浅浅笑了的模样,他拿着桂花糕的样子,他握着她的手教她习字的模样。可是,她同样想要占有他,欺凌他,掌控着他。况且,他们本身就是敌人。
可是,看他那样流泪时,她为什么会有淡淡心惊,以至于不敢注视他疲惫悲哀的面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渊第二日早上醒来已经退烧了。卿容让他休息了六七天,然后在一个清晨浅浅笑着道:“去告诉夫人你要带我游历两个月吧。”
谢渊的脸一瞬有些失去血色,手指收紧,良久却只是无力地应下,“……好。”
出发是在三天后。卿容却并未像上次一样把他带到暗室,而是两人骑马一段后,将他带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马车内里宽大,内饰豪华,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有数个拉格。
“要去哪里?”谢渊低低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路很远。”她说,“这辆马车隔音很好,你会喜欢的。车夫是天生的聋子,听不见的。”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头发,解开他的发髻将他的长发散下来,然后很自然地褪下他的下裳。
谢渊轻颤了颤,并没有反抗,任卿容将他的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外衣也褪掉,只余下一件纯白色的里衣。
卿容分开他的双腿。男人的阴茎仍旧被好好锁着,花穴则微微张开着,两片柔软的花瓣间藏着一个圆乎乎的白玉小环,后庭也是被满满填塞着。
卿容伸手握住他后穴插入的东西,温柔地往外拉扯,另一手掐着诀,那个东西立刻开始震动旋转。
“唔……”谢渊的身体骤然绷紧,手指死死攥住车厢边的横木,眼睛有些朦胧,“主人……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置若罔闻,手慢慢往出拽着。柔软的肛口逐渐被撑开,露出一个不小的墨色圆珠,表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
这样细致的花纹在男人柔软的内壁剧烈摩擦着,可想而知造成的刺激。
那个圆珠仍在缓慢地向外滑落。谢渊的腰腹绷紧,清冷的脸无力地后仰着抵在马车车厢上,喘息急促,“嗯……”
那枚圆珠终于艰难地脱离了他的身体。谢渊骤然松弛下来,微张着唇如渴水的鱼儿一般喘着气。穴口并未立刻收紧,还留着一指粗的入口,几乎能看见穴道中粉红色的柔媚肠肉。
并未留给他多少喘息的空间,卿容继续向外拉扯着,很快第二枚圆珠也挤压着肛口。里面的震动显然更为激烈,带动着已经脱出的第一枚圆珠都晃动个不停,一下下拍在臀上。
“唔……!主人……”谢渊的双腿忍不住绷紧,腰部摆动着。
“阿渊喜欢这个吗?”卿容晃着手里的珠串。
“很喜欢……谢谢主人……”身下的人艰难喘息道,声音轻颤着,别过脸不看自己的身体。
“喜欢就好。”卿容笑了,骤然加大了力气,一把将整个珠串完全抽出谢渊的后穴。男人剧烈地弹了一下,一瞬失声,“……”
方才还绷紧的身体骤然软了下来,谢渊大口喘息着,大腿根一下一下痉挛,柔软微红的后庭还在不断地收缩,从里面淌出细细的清液。
谢渊后庭也会被弄出水儿,但是比起花穴就差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抚了抚谢渊满面红潮的脸颊,“阿渊把腿张开。”
“是。”谢渊温顺地张开双腿,用双手抱着膝弯,脸微微侧开,半阖上眼睛睫毛轻颤着。
花穴里还饱饱填着假阳。他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她填满,只有哪里需要用到才会被放开。
后穴一热。卿容握着一个玉管插入了他的后穴,管上连接着一个水囊样的东西。温暖的水液一点点流入身体之中,体内逐渐升起的难受感让谢渊微微蹙眉。然而暗室与这之后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了温顺地承受,只是轻抿着唇隐忍地忍受着体内的胀痛与泄意,脸色微微泛白。
直到那一袋液体都已经注入了他的体内,卿容才满意地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腹,“阿渊夹紧些,不许漏出来。”
“是。”谢渊微微垂下眼,有些艰难地轻轻喘息。那枚玉管从体内退出,卿容重新拿了一枚白瓷的葫芦形肛塞,小心地填入已经有些发红的后穴。
“嗯……”谢渊有些苦楚地皱眉低低喘了一声。
卿容拿了帕子替他轻轻擦净穴口周围的液体,把谢渊扶起来,他静静靠在她怀里,后穴的穴口却并没有漏出东西。
他修长白皙的匀称身体忽然有了一处异样的鼓起,显得有些淫靡色彩。
卿容将谢渊抱下去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轻轻抚着谢渊的头发。谢渊像是微微茫然了一瞬,然后就明白了她要他做什么。
那双修长的手轻轻颤着解开了少女衣裙下的下裳,露出了她同样有些硬起的肉棒。他微微垂下头,张口含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这方面很不熟练,虽然勉力含到最深处,唇舌却笨拙。卿容倒并不在这方面苛责他。谢渊那样一个清冷温雅的人,把他逼着含一含应付应付就罢了。
少女轻轻摸着谢渊的长发,给他把散下的发丝别在耳后。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入到深了,他的喉口包着她的顶端不住收缩痉挛,毕竟还是舒服的。她压着谢渊的脖颈享受,忽然不自觉唤:“公子……”
谢渊的动作骤然一顿,像是怔忡一瞬,接着又缓缓垂下头吞吐着。他柔软淡粉的唇含着她,白皙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莫名让那张本是清冷的脸显得有些可爱。
“好了。”卿容把他扶开,扯了张帕子给他轻轻把嘴唇擦干净,喂了他一盏冰渍荔枝汤漱口。谢渊垂着眼温顺地跪着,被她伸手抱起来分开腿跨坐在她怀里。
谢渊比卿容高了多半头,这个姿势因此显得有些诡异。卿容撩起他的衣衫,左手揽着他的背,唇舌轻轻舔吮着他胸前媚红的乳尖,感觉着怀里的人愈发急促的喘息。
她的右手顺势摸下去,按揉着他鼓鼓的小腹。
“唔……”谢渊剧烈地颤了颤,蹙眉,“主人……不……”
这个感觉让他觉得格外异样,小腹鼓胀得充满想要泄出的欲望,乳尖却又被咬吮着,带来浑身酥麻发软的战栗。
卿容将谢离往后推去,让他的背抵在前车厢上,双腿则大大张开着。她轻轻勾着谢渊腿心花穴中露出的白玉小环,拉着往出扯。
肥软粉嫩的两枚浅红花唇之间,缓缓露出一个粗大的茎身。
“阿渊这里明明看起来这么窄,居然能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呢。”卿容愉悦地看着粗大的假阳从谢渊的花穴内缓缓吐出,手指按上去拨开已经湿淋淋的花瓣抚着穴口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谢渊克制不住地仰起脸呻吟出声,双腿本能地张得更大以方便卿容能取出那根东西。
他的长发沿着车厢滑落,已经垂到了地毯上。脸颊红晕渐起。卿容却忽然起了坏心,将抽到一半的假阳慢慢推回去些。
“唔!不要……”谢渊有些无力地偏过脸急促地喘息,伸手捂住小腹,睫毛簌簌颤着。卿容浅浅笑着,缓缓地把那柄假阳推到最深,重新埋入花穴中。
她的动作故意很慢,以便于谢渊清晰地体会假阳在身体里出入的感觉。白润的玉石破开软红湿润的穴肉深深顶进去,被淫水儿包得晶亮,顶到小腹深处像是要捅穿他。
然后,又是缓缓拔出。几乎已经接近完全抽出时,重新推入。
“主人。”来回几次,谢渊终于无助地垂下头,修长的手发着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了……”
“这个还没有我的大呢。”卿容抱着他的肩背,浅浅笑了,“阿渊要多适应。”
“不一样。”谢渊有些不知道如何来说,脸颊一下红了,但是确实不同。卿容进入时给他的侵犯感反而不如冰冷的假阳强。而现在他能够清晰地感到自己在被玉质的死物玩弄着,从身体内部一分分破开他。
不知道是他的话怎么取悦了卿容,她把那东西从他体内抽了出去。谢渊的花心被弄得已经淋漓一片,花瓣湿亮。卿容用手包裹着那里摩擦玩弄,手指轻轻抽插着,不像是性事,反而像是逗弄。
她的欲望当然有。但是不像是男子那样迫切。比如眼下虽然谢渊近在咫尺,她也已经逐渐硬起,却不急着直接插入进去。
自从那天病好,卿容再动谢渊时动作虽然差别不大,但是神情语气相比过去戴着温柔的假面,却几乎是将他当作工具有了细微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他的花心,因为习武而微微带着一层薄茧的温热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花蒂,“舒服吗,这样揉。”
谢渊的脸颊一下红了,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的,这句话像是与过去类似的问话并不相同。大概是因为她并不是要他虚无的认同,而是真的在问这样弄是不是舒服。
“应该是舒服的。”卿容等不到他的回答,手掌承在他花穴下,还未碰上去,她手掌的热度已经激得花穴一阵阵挛缩,咕地吐出清亮的淫水儿,“都流了那么多水儿。”
“……”谢渊的耳朵都跟着红透了,脚趾在她的逗弄下忍不住蜷缩起来,抵挡体内汹涌的快感。花蒂受到拨弄,穴道却只是觉得更加空虚难耐,本能地轻轻张缩着。卿容只是放了一根手指进去,能感觉阿渊身体下的花穴像是轻轻温柔地一下下吮着她的手指。
以前像是错过了谢渊身体很多有趣的反应。
她抱着谢渊,依然只是轻轻拢着那儿逗弄,掌根按着摩擦已经完全涨大的花蒂,手指在两瓣柔软红艳的花唇间轻轻滑动着,挑出越来越丰沛的晶莹。谢渊的脸颊越来越红,有些急促地喘息。
“唔……”谢渊微微呻吟了一声,垂眼看着卿容。身体里渐渐升腾起一种空虚的渴望,痒而麻,从后穴极为缓慢却深入地扩散到全身。
卿容见药物终于缓慢地发挥了作用,忽然恶劣地笑起来,拿了一块白巾铺在腿上让谢渊坐着。
然后,牵着谢渊的手握住她的硬挺,“阿渊帮我射出来。”
谢渊的下身同样硬挺着,却完全锁着发泄不出,手却要帮助她射出来。他的手有些笨拙地撸弄着,但幸好卿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顶峰,干脆握着他的手滑动着。即便如此,也许久之后才在谢渊的手心射出来。
她让谢渊给她清理干净。她的欲望已经纾解,谢渊的欲望却无力解脱,清冷俊美的脸红得厉害,下身硬挺着,花穴和后穴都在一下下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他垂着眼,克制着轻轻喘息,偏过脸露出脆弱优美的脖颈。
卿容贴上去,轻轻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喉结的轮廓。谢渊颤了一下,手指抓紧里衣的衣摆,轻吟出声。
他的喉结在他低低的呻吟中微微震动着。卿容含着吮了吮,然后把脑袋靠在他肩窝,“阿渊想要吗?”
谢渊的眼睛都有些恍惚朦胧,水汽氤氲,“……想。”
卿容把手探进他的里衣,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背,手指划过他的肩胛。
“阿渊要让我有感觉呀。我硬了才能给你。”
她刚刚发泄完,谢渊先是试着用手逗弄,然后才重新跪下尝试用嘴含住吞吐,以舌尖舔弄。但是他的技术确实并不熟练,卿容被他弄得实在感觉不大。
谢渊体内的空虚已经到了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有些苦楚地蹙着眉,唇紧抿着,重新努力用手指挑逗着她。他修长漂亮的手已经完全在轻轻颤着,自然更没有快感。
“……”卿容叹了口气,拨开谢渊的手,自己上阵,很快就重新坚硬起来。她伸手搂住谢渊的脖颈,扶着他分开腿。
“来,阿渊自己扒开对准好吗?”
“嗯……”谢渊有些不知所措地停顿了一瞬,脸一下烧红得更厉害,垂着眼睛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有些笨拙地自己扒开湿润柔软的花瓣,露出已经不断挛缩着,一小股一小股滴落清澈水液的媚红穴口。他跪坐起来,尝试着以窄小的穴口对准卿容挺立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谢渊试探着缓缓放低身体压落下来。柔软湿润的穴口被肉棒顶开,缓慢地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和腰部的扭动吞入着火热的硬物。
谢渊有些无力地半阖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唔……”
卿容满意地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借着势头一挺身深深没入他。
柔软的花穴已经渴望许久,几乎在她进入的瞬间就紧紧缠上来绞紧。燃烧的渴望骤然得到纾解,谢渊的眉一瞬松开,嗯地呻吟出声。
“这个姿势只能你自己动。”卿容看见谢渊只是坐上来之后居然就没了动静,只好提醒他。
分明之前调教时候给他用过这个姿势。
“是。”谢渊怔了一下,微微垂下脸,腰部开始带动着臀部缓慢地一起一落。卿容指了指马车顶端垂下来的一根挂着香笼的绳索。谢渊会意,双手握住那根绳索,修长的身体骑跨在她腰间起落。
他本身也日日练剑,腰腹有力。眼下又还有绳索可以扯着,竟然出人意料地做得好。谢渊柔顺的黑发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落在卿容颊边,痒酥酥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火热紧窒,穴肉的褶皱紧紧裹上来缠着她的硬挺,收缩吞吐。谢渊平日里清冷的眉眼低垂着,眼神水润,嘴唇柔红,似是望着她,也似是失神恍惚。
卿容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肆意揉捏着他的红艳高胀的乳尖,唇亲吻吮咬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处的小窝,谢渊的硬挺已经高高涨起,夹在两人身体之间不断被摩擦着,却始终不能够发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啊……主人……”谢渊的手搭着卿容的肩,呻吟声轻哑,口鼻间溢出含着情热的低喘吐息,脸颊潮红。花穴的空虚逐渐得到填满,后庭还被饱饱灌着药液,卿容的硬挺顶在花穴之中,也像是压迫着后庭的水液,更想要排出去。而前身同样憋得胀红,却始终不得解脱。
卿容明显察觉他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摸了摸谢渊的长发,忽然撤身将他翻过来背对着她,再次深深顶入。
“啊!”这个姿势比刚刚更压迫鼓着的小腹,谢渊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眉头蹙起,“不……主人……不要!会漏出来的……”
“没事,不会漏的。”卿容亲亲他的耳尖安慰,随即用力地一挺身顶撞上去。已经完全润湿开拓的花穴已经习惯了被抽插的感觉,顺畅地吞吐着少女胯下的硬挺,柔软的穴肉紧紧绞上来讨好地纠缠着她,取悦着入侵者。
她的抽插之间很快带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透出一股浓浓的淫靡。
卿容一手垫着谢渊的额头免得他直接撞上车厢,另一手则紧紧抱着谢渊的腰以便于最大程度地插入他。
进出之间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坚硬快速抽插着破开谢渊的花穴,啪啪撞击着将吐着水儿的小穴口摩擦成靡艳的媚红。两瓣花唇被顶得完全张开,沾着亮晶晶的爱液。清澈黏滑的淫水儿不断自两人结合之处挤压出来,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
“嗯……”谢渊恍惚地呻吟出声,耳尖摩擦在她捂着他额头那只手的小臂上,长发垂落,被激烈的顶撞弄得一晃一晃,腰不自觉地随着扭动迎合。
他双腿间的晶莹水液已经向下流到大腿中间。卿容抱着他的腰,骤然猛烈地开始冲刺。
少女满脸享受,用力地进出着撞击着谢渊的敏感点。谢渊的声音几乎都已经破碎,断断续续地吐出模糊的呻吟与呜咽,穴道剧烈地痉挛着夹紧她的肉棒。
他白皙的双足抵在车座上,泛着粉意的脚趾紧紧蜷缩,双眼失神地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喘息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忽然伸下去,解开了他的束缚,熟练地爱抚了几下。
谢渊只觉得体内骤然一烫,卿容已经随着他到达高潮的剧烈痉挛释放在他身体中。花穴被激得挛缩着喷出一股清液浇在还埋着的茎身上,分身已经压抑过久,终于得到解脱,跳动着吐出一股股白浊,喷溅在华贵的地毯上。
少女依旧伏在他背后,同样轻喘着调息。里衣已经被推得乱七八糟,露出谢渊大片的肩背。
他的背很漂亮,皮肤白皙,肩胛的线条优美,脖颈颀长,骨肉匀称。卿容把脸颊在他肩背上轻轻蹭了两下,有点留恋地撤出他的身体。
她还好,谢渊已经一片狼籍,腿间都是水液,身上衣服也凌乱不堪。他有些疲惫地静静用额头抵在车厢上,跪着不动。
“公子?”卿容看着他有些倦意的眉眼,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从前他有些疲倦地晚归,要她不要等他的模样,于是凑近他,语调柔和亲昵,“你累了呀,阿容来给你整理一下好吗?”
谢渊的肩骤然一颤,回过头望着她,嘴唇动了动,似想如之前一般阻止。然而忽然之间,却又不再出言。
这一次,他忽然想要贪念这一刻。这一刻的,转瞬即逝的,虚假的残存温柔。
卿容本来就扮过一年的侍女,见谢渊默许,快速入戏地抱着他坐好,轻柔地给他擦净花穴的水液。后庭的药液也乖乖堵住耳朵让他自己处理好。
虽然做的动作都是过去绝不会做的,待他的态度却和过去她揭开真相前一样。卿容把马车内部随便收拾了一下,拿出干净的里衣给谢渊换好,然后把他拢在座位上,手指轻轻刮刮他的脸。
“公子羞死了。”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笑,“饿了吗?我们买桂花糕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垂下眼看着她,疲惫的精神与身体一瞬恍惚,不自觉轻轻唤出声,“……阿容?”
他出口的一瞬间就已经清醒过来。自从当日从暗室中出来,除了那天生病,即便白日,他也再也没有唤过她阿容了。况且眼下叫错,当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也只好垂下眼睛,微微发冷地等待卿容的惩罚。
卿容抱住他的腰,却没有沉下脸的模样,反而忽然摸摸他的头发,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有点愉快的模样,“要记得,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是吗?谢渊又有些怔忡。曾经第一瞬间,他觉得是她假扮了容淮。可是她们却有着相同的笑容,相同的神情姿态。甚至对待他人,她们也是一模一样。陆卿容是容淮,容淮是陆卿容。对于其他人她们没有区别,可是陆卿容独独折磨着他。
这样也好。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慢慢妥协时他想,至少承受她折磨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将来的江湖武林,也只好留到将来再谈论。
他已经太累了。
卿容轻轻亲了亲谢渊的耳朵,又认真地重复,“阿容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怀里的人终于静默着点了点头。
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卿容并没有急着给谢渊戴上那些东西。马车一路行着,依稀是向西北去。
中午竟真的有桂花糕。是备在马车内部那些小格子里的,还有些冷盘。口味倒是不错。卿容拿手捂了一会便递给他,“公子尝尝这个?”
陆卿容修习的内功是大光明宫的心法化春风,内力温热。她用这内功来加热桂花糕的时候,谢渊看见她左手手背上有些红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时印象有些模糊,但好像是垫在他额头上撞出来的。谢渊又微微沉默了一瞬。
卿容窝在他身边,给他塞一块自己吃一块,一盒糕很快吃完了。
午饭之后,她重新将那些物事放进他身体中。谢渊很温顺地张开腿,承受着前后的插入。
这次放的是两个玉势,没什么太多的花哨,像是单纯地将他填满。身前依然是尿道棒和锁阳环。
卿容调教他最为严苛的时候,排尿都是一滴一滴地淌出。
卿容满意地看着谢渊柔软的花穴间重新被填入了粗大的玉势,只是在两枚花瓣间露着小巧精致的圆环昭示自己的存在。谢渊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填满的,只有他要练剑时才能够取出来。
他也像是渐渐习惯了,不像最开始那样坐都坐不住。
里衣重新穿好,从外表看,谢渊仍旧是那个清冷温雅的模样。可惜,里面却饱饱含着她给他的东西。这种想法总能让卿容格外有占有他的满足感。
马车一路行了三天仍旧不见停歇。每一日日暮,卿容都会像过去一样让谢渊昏睡过去,然后换下一辆马车。第二日上午又是一辆。
显然那些地方都是大光明宫在中原的据点。卿容即便再大胆,也不敢冒着让谢渊全部看去的风险。一路上,竟然畅行无阻,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提前备好了吃食,车马,日夜兼程。
谢渊就在身边,卿容当然不会放过,每天都要轻轻重重地折腾他。只不过自他生病好了以来,卿容再未动不动就弄得谢渊一身青紫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要去哪里?”在第四日,谢渊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问她。
即使卿容不说,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模糊而难以置信的猜测。
卿容看着他,笑得明亮,“大光明宫呀。我在你家住了一年多,也带你回我家住一下。”
“……”谢渊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底的不安在这句话下像是自然而然地散去了一些。
“别担心。”她偏过脸轻轻亲亲他的额头,“没有人敢动你的。”
卿容很少这样认真地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次谢渊生病以后,她就总跟着想起她以容淮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再对待他时,太狠的手段就用不出了。她最初揭破真相时都没有手软,现在反倒手软了。
她这些天总是喜欢给谢渊用些药,看他红着脸渴求的模样。于是最后一日,一不小心量就稍微多了些,马车已经上了大光明宫的山门,谢渊还没有缓过来。
卿容等了等,终于觉得还是不等了好。于是伸手将谢渊抱起来。谢渊陡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即使仍在情热的昏沉中,脸色依旧变了,低低攥住她的衣袖,“主人……别……”
“没事的。”卿容抱住他,戴上面具,披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衣,同时将两个人裹住,“现在没人看得见。”
“不、等等……”谢渊还像是要说什么,卿容却已经一纵身下了马车。她的身姿比谢渊更娇小,抱着他却丝毫不见吃力。在她下车的一瞬间,谢渊立刻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显然围了一圈迎侯之人。然而,所见之人皆垂首而立。卿容宽大的衣角拂过重重石阶,立着的人窥见她的衣角,于是长声道:“参见少使!”
卿容抱着谢渊登上一顶四人抬着的软轿,大概是看出了谢渊眼底的惊诧,笑了,“不用惊讶,大光明宫自五明子以上出行都是这样的。”
“冷吗?”她问。
应该是冷的。她为了药效的发挥,一直压制着谢渊内息的运转。在温暖的南方与燃着火炉的马车里当然无妨,可是在春日的天山,即使是在同样燃着暖炉的轿子中,只着单衣无疑是冷的。
谢渊一直在微微战栗,只是被他压抑住了。
卿容的手掌抵在他背上,化春风的内功运转开来,周围渐渐笼罩上一片暖意,冲破了天山五月的寒风。
四人的软轿又足足走了多半个时辰才停下。
“恭请少使!”又是齐声问礼。
卿容下轿径直走入眼前的水榭。亭台错落,木质的回廊曲折穿过清澈的,植满睡莲的水面。水面上飘着精致的莲灯,檐下铜铃随风轻响。
谢渊的脸颊仍旧红着,眼睫垂落,喘息有些急促。他已经尽力压抑,却还是只能维持这样一个状态,只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眼前的事物都是恍惚的,神智也并不大清晰。
实在烧得太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已经不再用化春风。这里因着地热一年四季都是温暖如春,虽在天山,却宛如江南。四面远远能看见温泉之中蒸腾起的湿润水雾,宛如地上流云。
她的脚步踏在回廊上,有清脆悦耳的脚步声。吴王夫差曾经为西施建造响屐廊,她的父亲也为母亲修建了这样一条回廊。曲折的木质长廊之中,她的脚步,母亲的脚步都曾经清亮地响起,铜铃声声,脚步声声。
可惜,如今铃声响起,莲灯浮动时,最终留下的只有清晰的哀恸。
“爹爹,我回来啦。”走回曲折的回廊,穿过几重门,看见远远等着的人,卿容停下脚步,弯着唇角笑起来。
怀里的人立刻微微挣动起来,大概是完全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就会来找教王。
她了解谢渊的武功。实际上谢渊也只是略弱于父亲,甩开程煜不知道多远。假以时日,胜败不可知。现在被这样在情热中无力地抱来见面,大概心里接受不了。
“阿渊乖,别乱动。”
卿容垂下眼睛轻轻拍了拍长袍中裹着的人,谢渊颤了一下,重新安静下来。卿容匀出一只手把面具摘掉,然后才重新抱紧他,将他的脸挡在自己怀里。
“囡囡。”教王的眼光掠过她怀里抱着的人,凝在女儿脸上,有点叹息,“一去又是一年不见回来。”
教王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的年纪,依然俊美孤冷的眉眼。见到女儿,却亦有淡却清晰的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安到这里实在是太远了。”卿容笑了,“阿爹也明白的。再说我不是每个月传讯回来了吗?”
“怎么能一样。”教王摇了摇头,“这位就是谢家的大公子?”
卿容怀里的人绷紧了一瞬,有些无力地侧过脸更深地埋在她怀里,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嗯。”卿容伸手抱紧谢渊,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缓一缓再来见您吧。今天可能不太合适……”
她面对着父亲,终于难得有些尴尬,“我没有搞好。”
陆笙四十余年的日子并不是白活的,一扫之间已经看出女儿抱着的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不用想也知道,她大概也是对人用了手段的。
眼下她把谢家的孩子这样抱来,很明显是让他已经屈服于她了。然而这并不足以让他放心。
“囡囡想要留他在身边吗?”
“嗯?”
卿容猛一下并未明白父亲的意思,怔了一下。陆笙看着女儿,微微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你忽然受到正道围剿,是他主导的吧?爹爹总不能放心。”
“那爹爹的意思是?”
“我可以命人带他到乐园去,到时候让他们教好了再交给你就是了。比现在这样听话,也放心。”
“不……”原本只是脸颊红着,静静偎在卿容怀里的人闻言陡然挣动起来,“不!不要……”
从卿容的角度低下头,能看见他的眼睛。含着无助的哀意,他的唇轻轻动了动,却没出声音。
她看出他的唇形。谢渊说:“求你,主人……”
“你瞧。”陆笙用眼光淡淡点了点谢渊,“囡囡放心,在乐园不会出问题的。”
卿容感觉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着抖,知道他被惊住了,手紧紧抱住他,将唇贴在他耳畔,语调温柔,“公子,没事的。带你来我家,我当然会保护你的呀。”
“……”谢渊情热之中有些茫然水润的目光看着她,渐渐柔软下来,重新安静下来把脸贴在她肩窝,有些意识涣散地低低呢喃,“阿容。”
“爹爹,谢渊是我的。”卿容抱着谢渊,难得的郑重,“我把他带来见您可不是让您把他送到乐园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了一眼父亲,又意味深长地补充,“如果谁敢钻我的空子悄悄把他带过去,我可会翻脸的。再说,我如果不压着他的武功,除了爹爹还有谁能打过他?真不怕他把乐园杀干净。”
卿容的翻脸很单纯。她上一次翻脸,就取走了五明子之一妙力的性命。
陆随云对女儿要星星不给月亮,但有时候出于天下父母所谓为了你好的心态,也会罔顾她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卿容怕她一个不留意谢渊就出事,干脆把话摆在明面上。
“好,你这么说,爹知道你的意思了。”陆笙微微一叹。
“那我先走啦,回头再来。”卿容笑嘻嘻地戴上面具,转出回廊又走了几步,还是在水榭之中,又开辟出一方精致的院落。
“姑娘回来了。”远远看见卿容,院落前已经等着的两名侍女脆声道。
“里面每日都收拾着,和姑娘走时候一般模样的。”卿容进了院落,一个便跟上来。
“胭脂下去吧。”卿容弯了眼睛,“叫章丹备了衣衫。男子的衣服备了么?”
“都备了的。”胭脂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卿容抱着谢渊一直入了卧房后。她的卧房后处是一方温泉,直接挨着山壁,水极清澈,蒸着淡淡雾气。
卿容把谢渊放在池边的石台上。平日清冷的人眼下低低喘息着,脸色酡红,微微侧着脸靠在微凉的石台上,汲取石台的温凉。他只觉得脑海中的一切都开始有些迷蒙混乱了,只是隐约感觉终于像是没有了旁人,于是低低地呻吟出声。
衣衫备在外面。卿容轻轻松松扯开了谢渊的里衣,把他泡到温泉中,自己也跟着下水。
“唔……”谢渊仰起脸轻轻哼了一声,感觉温热的水一下浸到了胸口。脸颊和脖颈感受的仍然是从天顶落下的微微带着湿润冰冷的风,身体却被暖热的水承托着,加剧了体内的灼热。
“难受吗。”卿容抚上谢渊赤裸的身体,故意只是抠挖着花蒂,并不进一步动作。
“嗯、难受……”谢渊终于被逼得轻喘出声,有些无措苦恼地蹙着眉,眼睛闭着,“主人……”
卿容伸手摩挲着谢渊在水中格外光滑的肌肤,他白皙得简直有时候有种玉一样的质感,胸口却是温暖的。她伸手掐拧着谢渊粉红的乳尖,谢渊只觉得一股剧烈的酥麻从她手指拧到的地方升起来,浑身烧起灼热的情潮,“唔……”
男人的乳尖随着少女的掐弄飞快地挺立起来,淡粉的乳头饱胀鼓起,迅速变得柔润媚红。卿容一手抱着他的腰,右手揽着谢渊的脖子帮他支撑着身体,唇舌肆意地吮咬着他胸前的两枚硬挺。
“啊、嗯……”谢渊本能地伸手环抱她,触手一片陌生的温滑。他混沌中没有睁眼,也并未意识到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是怎么回事,只是凭着直觉贪恋着这种感觉,手掌张开抚摩着。
温热的池水中,清冷隽美的青年将手温柔地抚在少女白腻赤裸的纤纤背上,低低喘息呻吟着无意识地轻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谢渊后穴里的玉势被卿容握着轻易抽出来。骤然产生的空虚感侵袭着身体,让他情不自禁地蹙眉。幸好卿容难得慷慨地并没有让他干等,手推着谢渊的肩膀把他压翻在石台上,早已硬起的肉棒用力顶进去撞到最深处。
“啊!”谢渊失声低呼了一句,下一秒卿容已经飞快地开始撞击他的身体。温泉水流清亮的汩汩声中夹杂了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又配上肉棒反复进出穴道之间挤出的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像是淫靡色情的伴奏。卿容一手托着谢渊的小腹,另一手探下去握住他前面的坚硬坏心地撸弄着顶端。
白皙漂亮的身体渐渐泛上情热的淡粉,水珠顺着脖颈淌落,沿着脊沟滑到腰窝积成清澈动人的小湖泊,最后落入修长两腿之间滑下,勾勒动人心魄的轮廓。
“唔……嗯……嗯!主人、慢一点……”谢渊被少女顶得几乎喘不上气,勉强吐出破碎的呻吟,后穴火热的内壁却随着腰部的摇晃温柔地缠吮着顶入的肉棒,吞入又吐出,柔红的媚肉几乎都随着动作稍微翻出又被顶入。穴道有节奏地收缩着,挤出一圈圈黏腻的清润爱液顺着臀缝淌落。
他的后处承受着插入带来的快感,前身却无法发泄,眉间微微蹙起,昏沉中手本能地去抚自己的身体,“唔、难受……”
“阿渊不许碰。”卿容将男人的两只手抓住反按在他塌下的腰上。白皙的手指尖带着温柔的红润,衬着同样皙白,不断晃着的腰显得脆弱又淫靡。
少女攥住男人的手腕继续往后拉,让他的上身被迫扬起来,以便于顶到最深处。
“啊……”谢渊几乎是用气声呻吟着,无力地在剧烈的顶撞中仰起脸,暴露出脖颈肩膀优美的线条。他湿润的长发垂落沾在脸颊与脖颈上,有种黑白分明的美丽。
“难受……”他轻声呢喃着,含着些微苦楚与委屈。
在清醒时,谢渊几乎不会这样表达自己身体的不舒服。但是现在昏昏沉沉中,却能轻易地脱口而出,眉间含着承受了折磨的不安与难受,“好胀、痛……唔……想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想了想,手指一动给他解开了身前的束缚,握住他已经硬挺火热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爱抚。
“啊!啊……”谢渊的身体一瞬痉挛,腰部本能地颤动着,嘴唇紧抿,喘息剧烈又急促,颀长的脖颈绷紧仰起,“呜……”
他下身早已积攒许久的憋闷一朝释放,依旧含着肉棒的后庭猛然一下下收缩着,身前已经射出浓稠的白浊。
他猛烈的高潮逐渐褪去,身后的少女却并没有释放出来,依旧在激烈地顶撞着他。两个人的高潮没有一起抵达,卿容也有些烦恼地抽插着,忍不住继续握住谢渊的手腕向后猛拉,以便于进得更深取代他身体放松的影响。
“嗯……”谢渊像是隐约感觉到她的不快,身体尽力收紧以满足卿容的渴求,柔软火热的肠肉在不应期艰难地蠕动着缠裹上来,一下下吸吮着。股间的热液随着身体的摇晃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淌入温热的泉水中。
卿容紧紧压着他的手腕又驰骋了一阵,方伸手抱住谢渊的腰,压紧他释放在他身体中。
少女又抱着怀里的男人微微喘息着停留了一会,才抽身而出。他的股间有些狼藉,被反复插入的后穴还微微张开着,能看到里面柔软粉红的内壁,穴口处沾着一缕白浊,被摩擦得有些红肿。
卿容看着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轻轻撩起泉水给他冲洗着身下的狼藉,手指温柔地插进去抠挖去余下的黏腻。然后勾住他花穴中填着的玉势,缓缓用力拉出来扔在一边,把谢渊翻过来让他靠在池壁上浸入水中。
泉水自上汇入,又自石池的开口涌出。
谢渊靠在石台上,神情疲倦。得到安慰以前他被药物折磨了太久,终于纾解以后又在不应期承受了很久,乏力的感觉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泡在他身边,手按在谢渊身上用内息循环周天缓解他的疲惫。水声汩汩,流淌的泉水自然而然带走了身上的黏腻。偏过头看去,谢渊额头上微微有些出汗。
他体质寒凉,身上只有胸口温热,手常常很冷,也不怎么爱出汗。现在被泡得额头上薄薄一层汗,眼睛静静闭着,眼睫垂落,颊边还带着未褪的红,沾着清澈的水珠,莫名其妙让她觉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冷散去了不少。
又让他歇了一阵子,少女才伸手碰上谢渊的肩。他低低嗯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
啊。睡着了。卿容叹了口气,意识到这些天大概还是太过了。她伸手把谢渊抱出温泉,用宽大的巾子裹住他给他擦干放在榻上。谢渊被她抱出水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有些迷迷糊糊地怔着。
稍一垂眼间,他才骤然看见卿容也完全赤裸着,长发垂落,蜿蜒在少女白皙细腻的肩颈上,隐约诱人。她的脸颊边同样贴着湿润乌黑的发丝,回眸之间雪肤朱唇,眼下的小痣随流转的眼波愈显殷红,如摄人心魄的精怪。
她颈间以细细红线坠着一枚玉珠,柔润莹白,玉珠中有一点殷红如血。
心口骤然一跳,他几乎立刻完全清醒过来,惶然地闭上眼睛,睫毛簌簌颤着,却已经感到热意迅速漫上脸颊。
“怎么了?”卿容回首间却忽然发现谢渊骤然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颤着,红潮从脖子漫上脸颊,最后连耳尖都红了,一副诱人的姿态。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才醒过神来,一下有点戏谑地笑开了。
“公子害羞啦?”她故意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呢喃,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白玉一样的耳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这样……”谢渊恍惚得已经忘了她与他之间纷乱的纠葛,有些失措地开口,“把衣服穿上好么?”
“公子不想摸摸看吗?”卿容有意含着笑,语音温柔,不待他拒绝就握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一下按在她锁骨中央。
那只手几乎立刻受惊一般微微蜷缩起来,谢渊微微偏过脸,脸颊像是烧着的,抿紧薄薄的唇。
卿容却偏把他的手掌按平,完全贴在她的身上。他的掌根已经抵到了下面隆起的弧度,抽又抽不开,轮廓漂亮的手几乎像只受惊的小鸟儿在她手里战栗着。
然而只是这样战栗的抚摩,手指依然感觉到指腹下压着一条隐约的细线。谢渊本能地随着那条细线轻轻抚了抚。
大约两寸长。那是一个伤疤。
“公子那会儿还在摸阿容的背,现在怎么不摸了。”卿容贴近他,语调又乖又柔,“我愿意给公子摸呀。”
她攥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腰后。谢渊却一下愣住了。
少女的后腰处肌肤柔滑细腻,却又可以摸出隐约的细纹。好几条交错着划过。
卿容本来兴致盎然地逗着谢渊,忽然发现他的手指沿着她腰后的旧痕轻轻摩挲,愣了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他像是有些茫然地低语。
“伤疤呀。”卿容偏过脸握着他的手上下摩挲,“好多呢。”
手掌下的肌肤温热滑腻,却交织着细细的浅纹。一道一道横纵凌乱交错着。在她的右肩前后各有一处一指长的凸起,可以想见当时曾经被利刃穿体而过。
有些像曾经碎裂的瓷器,即便重新妥帖地黏合而起,却终究留下了难以掩饰的碎纹昭示过往。
“没事,这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了。怎么,我吓到公子了?”卿容随手披上里衣,伸手抱着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温暖的颈窝里。
“是怎么弄的?”谢渊觉出卿容已经穿上衣服,垂下眼睛看着她。
“上一个妙水使划的,还有打出来的。”卿容懒懒地爬上榻,“想想她死了也有五年了。”
大光明宫之中有五明子,妙风、妙水、妙空、妙火与明力。上一任妙水应当是在十余年前就忽然失踪的。但是妙水后来“失踪”到了哪里,最后结局如何,只有她知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卿容一挑眼间看见谢渊怔忡柔软,蹙着眉有些忧虑地看着她的神情,莫名有点不习惯,心底隐约像是别住了一样拧着。于是用她擅长的方式来打破他脸上的忧虑。
少女的手指忽然又向下滑到男人的大腿内侧,轻柔地向上抚。谢渊颤了一下,双腿温顺地张开,方便卿容手指的抚弄。
“主人,今天已经做过一次了……”
“谁说每天只能做一次。之前不是也做过好几次吗。”卿容戏谑地撑着下巴看着他,另一只手随意地在他腿心揉弄着。
“唔……”
下身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着,谢渊终于重新意识到眼前的人无论过去经历过什么,现在都是坚不可摧的。
卿容用指腹揉压着谢渊敏感的花蒂,感受到他身体在榻上微微的颤栗。手指拨开花瓣划弄了两下,再抽出手,手指上已经沾了湿润的热液。
“告诉我,阿渊觉得我这样摸你享受吗?”卿容笑眯眯的。
“唔、是,主人……我很享受……”谢渊呼吸急促,把脸偏到一边,连耳朵都已经因为羞耻烧红了。
“享受什么?”少女并不放过他,恶劣地逼问。
“享受主人用手指揉我阴蒂的感觉……”榻上的人手指紧紧扣着柔软的被褥,像是想要逃离,身体却温顺地继续承受着。他已经知道在这种问题里一次不说清晰之后一定会更为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软的花瓣间已经流出一股细细的水液,顺着股缝淌到榻上。卿容用另一只手指蘸了蘸,点在谢渊唇上。榻上清冷的人乖乖张开唇,将她的手指含住吸吮舔舐,眼睫一颤一颤,喘息凌乱。
卿容知道谢渊已经有些禁不住再和之前一样激烈的情事,只不过是藉着今天还未动过的花穴磨磨他而已。少女的语气中含着诱导。
“接下来呢,阿渊想要我做什么?”
“唔……”谢渊偏过脸去无力地轻吟出声,却不得不回答这个让他难以启齿的问题,“我想让主人、插进来……”
“那阿渊自己掰开给我插,好不好?”卿容愉悦地笑起来。
“是。”谢渊僵了一下,有些无措地闭上眼,修长白皙的手指温顺地探到身下,有些笨拙地摸着自己的身体,食指和中指将微微合着的柔软花瓣按开,向外掰着露出窄圆嫩红的穴道口。
由于受到外力拉扯,本来闭拢的穴口也微微开着,随着谢渊急促的呼吸轻轻一张一缩。
手指是白皙的,指间的花瓣与花穴却是肉欲的粉红,沾着湿润晶莹的水液,格外有种隐忍的淫靡。
这幅场景看得卿容有些眼热,于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一根手指,就着淌出的淫水儿轻松地一插到底。
“唔……”谢渊的腰颤了颤,轻轻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一直很敏感,即使经过不少更为激烈的插弄也并未改变。
卿容的动作很柔和,缓慢地插入又退出,慢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柔软的穴道不自觉缩紧缠裹着手指,小嘴儿一样挤压吸吮。指腹能清晰感觉出穴道内壁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吗?”
谢渊偏过脸微张开唇轻轻喘息着,低低道:“舒服……”
卿容垂下脸吻在他颈窝,慢慢向上,吻他的喉结,颈侧,下颌,最终亲到唇上。谢渊的唇很软,亲上去感觉很好。
谢渊重重一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着她,眼睛水润。这是卿容第一次亲他的唇。卿容微微抬起脸看着他,弯着眼睛一笑,又一次低下头啄在他唇上。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轻吻,亲他的脸颊,耳廓,眼睫,又落回唇上。
她的手指依然在谢渊体内轻缓地插弄,时不时搅两下,在男人绵长动情的喘息呻吟声中亲他。
少女的指腹沿着穴道内壁缓缓摩挲着,轻柔地按压。直到触到一点时谢渊倏然绷紧腰,“嗯”地哼出声,穴道猛然绞紧,手指死死攥住被子,“唔……”
“呀,找到了!”卿容愉悦地笑起来,微有薄茧的指腹稍微用力地压上去,缓缓打着转按揉,另一只手放在谢渊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挤压。
“唔……啊!啊……不、主人……”体内骤然传来一阵让人恐慌的酥麻快感,电流一样击打全身。温暖而微微粗糙的指腹不断地碾压着,穴道被刺激得一下下剧烈地收缩,身体骤然有种要完全脱离控制的感觉,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收紧身体排斥着这种对他而言过于剧烈直接的刺激。
“阿渊放松。”卿容不满地拍拍谢渊的臀,握住男人不自觉合拢的两腿,“不许夹住。”
“唔、是……”谢渊轻轻喘息着偏过脸,白皙的脊背绷紧挺起,双腿重新配合地张开。卿容左手的食指中指手指碾压着那一小块粗糙微凸的区域,右手按在谢渊的小腹上打着圈揉压。那里很快微微鼓起,也就一个指肚那么大。
“这里没有别人摸过吧?阿渊自己摸过吗?”少女一边恶劣地逗弄着,一边轻轻笑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谢渊反正身体很敏感,她也就没有太留意去找这一处,做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也就撞到。想不到耐心找出谢渊的敏感点专门刺激,他的反应这么大。
谢渊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眼尾都有些发红,剧烈地喘息着对抗体内那种失控的快感,“主人、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唔、我受不了……”
卿容低下身嘬吮着红肿的乳尖,感受这具美丽身体的战栗,手指间已经湿润一片,温暖滑润的淫水随着那块软肉受到的挤压一股一股吐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子,谢渊的穴道一下一下收紧痉挛着,腰身本能地弹动着,速度忽然失控地加快。
“唔!啊、主人、停!我想、不……不!”谢渊本来阖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小腹抽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晃动着腰想要逃离卿容的手指。然而卿容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让怀里的人几乎是哭喘着被逼得到达高潮,穴道一下下剧烈收缩着夹紧。
少女的手指却并未如料想的那样抽出,她安慰地亲亲他的额头,在怀里人因过于剧烈的刺激而推拒的挣扎惊喘中将指腹找准位置。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强行抽插着在高潮后淌着淫水儿抽搐的媚红穴道,指腹抵紧那处敏感的软肉打着圈放肆压弄,彻底摧毁了他身体本能的抗拒。
“唔啊啊啊!”谢渊整个人崩溃地高声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攥住被子。小腹一阵酸痛,柔软的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骤然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儿溅在被子上。男人剧烈地喘息着,漂亮的脸上一片红潮,眼睛都有些失神,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
卿容轻轻抽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干脆随手拿被子擦了擦。反正也是要换的。
本来她真的没想做这么过,只是想柔和地来一下。可是不知怎么还是变成这样了。
“阿渊?”她轻轻拿开谢渊的手臂,发觉他眼圈都红了。
谢渊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湿润柔软的眼睫垂落,仍有些急促地喘息,蹙着眉嘴唇紧抿着,眼尾也泛红,显得格外脆弱。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刚刚剧烈的挣动弄得有些凌乱,墨色的河流般铺散在枕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怎么了?”卿容想了想,弯着眼睛伸手抱住谢渊的腰,贴近他,“是阿容没做好吗?可是公子明明很舒服呀。”
就是太舒服了,才刺激得他接受不了。
谢渊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声音都在抖,“别……别跪在那里。脏……”
“嗯?”卿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刚刚他喷出来的水液形成的水渍上,一下子知道了他在别扭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没有失禁呀。只是太舒服了潮吹而已,不脏的。”
她见谢渊像是不大相信的模样,干脆给谢渊用帕子擦拭净腿间沾着的水液,把他抱起来换到另外一半干净的榻上,“以后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身体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流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戴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流转的压制。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姑娘,妙风使来了。”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妙风!”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身只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做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他身边也可以如此自然。
她所施舍给他的,正是另一个人轻易所拥有的。
那么他对于陆卿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一个泄欲的玩具,一个掌控在手心的傀儡,亦或二者都是?
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说,她只是天性冷漠。看,她毕竟也有在乎的人。
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觉得疲惫。也许也为自己感到微末的悲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是一个人,也会觉得痛楚。毕竟……他想起最初澄净的蓝色天幕下,他骤然撞入那双含笑的眼。毕竟,他最初大概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年轻的妙风使垂头看着那张明亮娇美的笑脸,浅浅笑了,“我听闻阿容回来了,所以专程赶回来。”
妙风接着就瞧见桌边坐着的人,微怔了一下,又想起此前她传来的信,在心底叹了口气,抱了抱拳,“谢公子,自青州一别,竟有两年不见。”
“妙风使。”谢渊也怔了怔,迅速收敛了情绪,也站起身回礼。他对妙风印象不错,也并不至于因为其他事情迁怒妙风。
“你们认识?”卿容反而诧异。
“有数面之缘。我们此前交手过,谢公子更胜我一筹。”妙风坦诚道。
“嗯,阿渊的武功确实更强一些,败了也没什么。”卿容倒不惊讶,回过身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谢渊有些苍白的脸色。
“累不累?累了我们进去坐下说。”卿容凑近谢渊,抱住他的腰轻轻探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白。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好。”谢渊的声音很轻。
“算了,妙风,我明天再和阿渊去找你吧。”卿容又看了看他,有些无奈地笑起来,“阿渊今天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妙风颌首,“谢公子初来大光明宫,周围的人是你熟悉的,他却不熟悉,你要多陪陪他,照顾他的感受。”
“嗯嗯嗯嗯……”卿容懒懒地点着头,直到妙风使纯白的衣角彻底消失在堂外,方挥退了侍女,不规矩地伸手过来轻轻刮了刮谢渊的鼻子,“阿渊不喜欢妙风吗?”
“没有。”谢渊垂下眼睫,只觉得鼻梁热热的,像是一股暖流,“只是有些累了。”
“别骗我。”卿容嗤地笑了,语气却是温柔的,“看到妙风怎么伤心了,是因为我对他很好吗?”
卿容一语中的,谢渊顿时不知道如何作答。承认与不承认,似乎都进退两难。
卿容偏过脸看着他。谢渊俊美温雅的眉眼在烛火中显得柔和而脆弱,像是个裹在深色宽衫里的大个陶瓷娃娃。
也是在这样类似的灯火中,谢渊曾经耐心地倾身在她身侧,教她握笔习字。临他亲笔写出的帖,一笔一划,一字又是一字。
他的手克制地轻轻覆盖住她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起初是冷的,然而肌肤相贴,慢慢的也就染上了微微的暖意。
她从前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这样分明地记住这些琐碎的细节。在最初她揭破身份时,这些过往也像是被抛之脑后。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一豆烛光,一身衣衫,甚至于一口糕点都会带起一些零碎的回忆。
她忽然倾身过去,扣住他宽大柔软衣袖下温凉的手,十指交错地扣紧。手指交缠之间,忽然就沾染了淡淡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的。”卿容在他耳畔呢喃,像是有些不满与苦恼,“妙风是我哥哥呀,我可不会这样拉他的手。”
少女的唇随即吻上他微凉的耳珠,接着顺势落到脸颊上,她抬手,轻轻捧着他的脸,唇与他的唇相贴。
“阿渊真是个冷美人。还好,嘴唇还是暖的。”卿容说完那一句,不等他出言,又已经贴上来吻住他的唇,吮了吮他柔软的唇瓣。
“……”谢渊垂眸看着她,眼睫倏然一颤。她的舌尖已经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唇舌交缠,温柔又缠绵。那双眼睛抬起来望着他,眸光深澈,眼角下红痣嫣然。
卿容另一手揽着他的肩,感觉到谢渊的手情不自禁抬起来轻轻压在她脑后,似是紧紧相拥。他渐渐闭上眼,长睫轻颤,唇齿间泻出轻而急促的喘息,颊上一抹飞红。
他的手指收紧握住她的手,柔软的衣袖拂过指畔。鼻息之间,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熟悉的,清淡的,像是苍竹的清香。
良久,卿容方抬起头结束这个绵长温柔的吻,又在谢渊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亲。
谢渊抬起眼睛望着她,像是有些失措,眸光水润,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