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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几十年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为她洗手作羹汤(1 / 2)

('自小在盼春阁长大,跟着阁里的姑娘们嬉笑打骂,喜好的事物也都是些女儿家的玩意儿,因此即便是换上了寻常男子的衣物,水碧身上的特殊气质也实在难以掩盖。

首先是梳头的方式,虽然不梳女子发髻,但也从不束发,水碧常梳的发型是把耳前两缕发编成麻花辫收到后脑的长发之下,再用发带编起来,疏影摇曳低垂在身后,月下风起,影影绰绰,煞是清俊。长发细眉,交相辉映,楚楚动人,若非如此,也不至于二十年前将他错看成美貌姑娘。

这类发型看似简单,实则颇有巧思,鱼跃看他扎了许多次,也还是不得要领,无法代劳,所以他脑袋伤了在床休养的这些日子,都只能披散着一头花白长发,配上苍白病容,更显憔悴了几分。一捏就要烂了的脆弱模样,教她都不忍心与他同衾而眠,怕自己糟糕的睡姿不小心把他压坏了挤碎了。

其次是过于单薄又格外玲珑的身形,纤细的腰肢和缺乏肌肉感的腿正是好把握易拿捏的形态,偏偏他系腰带的习惯特殊,将身形显得淋漓尽致。

如果上述都不足以体现他的特殊性,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阁里和姑娘公子们对比不出来,一出来就大不同了。也许是因为纵欲过度经历颇丰,他走路的姿势摇曳生姿自带风情,双腿也微微分叉,总是一副刚被疼爱过的模样。

至于鱼跃呢,她虽着女子衣裙,然常年顶着一张严肃冷酷面瘫脸,形体匀称肌肉线条流利,不施粉黛肤色健康,为方便行动总是梳着简单利落的高马尾,行动坐立也均是江湖风范大马金刀,几乎是把“侠女”这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过分刚毅的女子和过分阴柔的男子同侧而行,却丝毫未有违和之感,女人帅的浑然天成,男人美得不矫揉造作,这世间的女人男人本该有诸多姿态,却被条条框框限制了野蛮生长的势头。鱼跃被师傅养大,他希望她勇猛、刚健,能从弱肉强食的下九流行当中脱离出来,于是她就长成了他所期盼的模样;水碧被妓女水杏养大,无论水杏对儿子的期盼如何,潜移默化言传身教,长大后,他成为了身为男性的水杏。

水杏本身就不是娇小玲珑的类型,继承了水杏血脉的水碧比母亲还要高半个头早年在阁里过得富贵没吃苦营养到位加上继承母亲基因长得高很正常。而鱼跃自幼挨饿受冻受尽了苦头,跟着师傅也是东奔西走没少折腾,在身高方面自然差了许多,比水碧低了整整一个头,正是无需低头就能吃到奶的尴尬差距。

算起来,鱼跃真的是水碧接待过的客人里最娇小的那一个,没有之一。他见到她那一晚,刚刚被一个壮硕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被粗暴而无尊严地洗刷完了又从大汉身下送到了个小少年的房间,他当时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疑惑、诧异,还有一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怜爱。

如果他也和寻常男子一般结婚生子,女儿大概也就是她这么大吧。所以,被压着吸奶时,他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若是她真的一上来就捅进他的后穴里,便有一种女儿强捅了父亲的背德之感。也不是不能承受,人家是客他是倌,做的比这更过分的比比皆是,他又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只是他还没被草过瘾就匆匆被洗刷了拉过来,淫虫刚被勾起,就这么吃上折磨人的素食了,难免让人有些遗憾。

直到后来,她告诉他自己也就比他小了十岁,他还是无法停止对这种背德之感的思索。她的脸和眼睛都太年轻了,又比他短了这么长一截,开始同睡时还非要把他搂在怀里的执拗,以及某一晚他终于受不了每晚折着身子的腰酸背痛换了姿势后,她就这么乖乖窝在他怀里的可爱。明明她强调了不许他自认为是长辈,可他还是忍不住要这样想,一看到她就忍不住。

她年轻又洒脱,不需要额外装饰就已经能让许多男人趋之若鹜,而他年老色衰身无长物,若是不每天精心打扮,拿水粉盖住法令纹和眼下青黑,又怎么好拿这张脸见她。可怜的鱼跃,除了亲亲后吃到一嘴水粉时能够分辨,她既看不出别人是否化了妆,也没见过枕边人卸妆后的模样。

这样的两个人一起走在街上,旁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鱼跃的冷脸能劝退不少多事之人,可还是有人管不住嘴非要指指点点,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鱼跃对这种程度的诋毁根本无所谓,自从恢复女装以来,类似这样的话她听的很多,早就免疫了,但她回头看到水碧的脸色……好吧,水碧的脸色很好,他也完全没被影响到,面上只有和她一起逛街的愉悦。

“不高兴吗?”水碧悄悄勾了勾她的手指头:“对不起,和我一起,很丢人吧,以后我都乖乖待在家里,再也不提这样让你为难的要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宽大的衣袖,她抓住了水碧的手,有点大不好握,但她还是固执的这么握着:“你没有给我丢人。”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很漂亮,他们都羡慕我。”她听得出来,说话的那个人并不是出于其他因素,他的眼神在水碧身上流连,他只是有点羡慕她这个没有“女人味”的“男人婆”能拥有这么漂亮的男人罢了。

她一板一眼的话成功把水碧逗笑了,水碧年轻时无疑是个美人,即便现在老了许多也还算风韵犹存,许多人曾夸他的美貌赞他的才情,像她这样直白地说“你读书多”、“你很漂亮”的,还真没几个。

看见水碧笑得开怀,鱼跃心下了然,暗暗记下,爱人如养花,打扮就得夸。是的,她在盼春阁住了一个月,已经能够明白什么叫做打扮,毕竟阁里的姑娘公子个个花枝招展,和外面素面朝天的老百姓以及贵气逼人的王公贵胄都不太相同。没错,她看见水碧今早用了桂花味的头油梳顺了刚洗的头发,对着铜镜用水粉细细在脸上拍拍按按,还特意找了一件颜色最鲜亮的衣裳。

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变了,脸也是那张脸身材也是那个身材,但就是比平时更好看更挺拔。不过这种太过实诚的心里话,十分聪明的鱼跃是不会说的,说了势必影响家庭和睦。

鱼跃没什么想法,倒是水碧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包括但不限于水粉口脂棉麻绸缎点心零嘴,甚至他还突发奇想买了米面粮油以及路边老大娘卖的蔬菜,还好出门带了竹篮,而且虽然种类多但数量也不多,不然还真可能装不下。

东西不可能让身体没好透的病号拿着,于是水碧也体验了一把带孩子逛街但东西一股脑塞到孩子手里的体验。不同的是,鱼跃的脾气比当年的他好多了,从头到尾没一句抱怨,而且付钱干脆利落,唯一的缺点就是两个人都不会讨价还价,不然应该能少花一些。

鱼跃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不知道水碧买这些他显然用不到的东西干什么,好像对他来说有用的也就只有水粉口脂,但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何况租房花的钱是他的,逛街花的钱也是他的,他爱怎么花怎么花。

不当爹妈哪知道操心那么多,虽然过去没有经验,但水碧还是自动承担起了长辈的角色。两个人过日子不可能和谈恋爱一样,在盼春阁里只顾着谈情说爱就好了,两人同居却是大不同,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在外面吃,也不能完全没人做家务,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很陌生,对水碧亦然,可他愿意一点点去学着做。

他愿意当爹做妈,照顾这个为了他停留下来的孩子。他的身体已经坏了,尽管生不出女儿,却能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这大概就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

点心零嘴都是她爱吃的,棉布材质柔软可以给她缝月事带她自己的手艺实在是一言难尽,对自己的事情也不够上心,也是一起住了才发现,至于米面粮油则是生活必需品,蔬菜上手简单更方便他练习烹饪技巧。水碧确实浑身都是道理,像现在这样只能喂奶还是太吃操作了,要让她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离不开他,还需要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下手才行。

他们这样的人,不搭理也便罢了,若一旦沾上了,给了好脸色,许了德不配位的承诺,想甩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撑着下巴看着美滋滋品尝他买的糕点的鱼跃,水碧眉眼弯弯,然后就被塞了一块形状最漂亮的桃花糕,他食欲一向不佳,但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小口小口咀嚼着吞咽下去,竟也品出几分香甜来。咽下糕点,心头浮上不忍,这样好的孩子,怎么就偏偏看上他了呢,一个满脑子污秽之事的、处心积虑的坏男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水碧提出要给鱼跃缝月事带时,她的神色难得的有些不自然,一如既往冷着脸寻思了半天,最后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

鱼跃早年度日艰难,跟着师傅走街串巷唱戏,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但仍旧好歹好过当乞丐三天饿九顿。唱戏的之所以是下九流的行当,全因戏子不光只需要唱戏而已,台上扮仙女,台下塌上奴,师傅向来看不惯时下的作风,只一心唱戏不肯让徒弟们以身侍人,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有时候忙着赶路跑路,连饭都吃不上。

戏班子连带杂役伙夫一共有十八人,其中有十七人都是师傅一个一个捡来的,有的躺在崖边被野狗咬断了一只胳膊,有的被丈夫打得瞎了一只眼睛,有的不得已卖身葬父却被无端克扣……鱼跃是戏班子里最小的那个,也是唯一一个由师傅亲手带大的。按理说是该交给唱青衣的独眼余娘带的,然而由于女扮男装的特殊原因,她还是跟在了师傅身边。

最开始她扮的是戏中孩童,小男孩儿小女孩儿,总之用到的地方她就上场。后来年岁渐长,就在鞋底加一截主要是要配合师傅的花旦扮作英俊小生,她曾是始乱终弃的张生,也曾是随爱人化蝶的梁山伯,平日严厉的师傅化上严妆,是痴情把狗的崔莺莺,也是女扮男装的祝英台。

十年以来,严师如父徒贤胜亲子,从未有所逾越,却早已在戏文里共品过数百遍爱怨嗔痴。只是下台后,彼时仍不懂春心何为的鱼跃偶尔会看着未卸下严妆的花旦神色错愕。说实话,在这一点上,她一直十分佩服师傅,他向来台上台下两副面孔,无缝切换,根本不需要情绪缓和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她的经验不足,还得练习吧。

他们这一行人,最先死的是那个断了一只胳膊的伙夫老李。家中无粮,老李被儿子背着扔到了山里,师傅发现他时已经被野狗啃掉了半只胳膊,为防止感染师傅用随身的那把刀把他的剩余残肢切断,勉强保住一条命。

老李死于睡梦中,安安稳稳离开了人世,没再多受一点罪。一行人就地埋葬了伙夫老李,也就此过上了比饥一顿饱一顿更随意的日子。

短短十年,一十八人,死的死散的散,直到最后师傅病逝,身边只剩下独眼的青衣余娘、唱丑角的张郎和乞丐堆里被提溜出来的鱼跃。余娘嫁给了苦追她十年的张郎,二人定居在了师傅故去的村落,每年为他焚纸上香,鱼跃则带着他的遗志,漂泊四方。

鱼跃是在十九岁那年来的月事,起初她还以为是连日骑马奔波导致的下体出血,匆匆处理后数日痊愈了,没料到下个月的这时候又如期而至。后来搞来了一本关于妇科的医书,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此时离她初潮已经过去了半年。

月事带这种东西,最初是她治疗过的一位阿姨教给她的,那位阿姨很有耐心,连着教了她十来遍,总算是让她手里的东西有了个雏形。虽然阿姨在教导时说的话她不是很爱听,但确实是个热心人。

若是嫁了人,不会这些可怎么办,定是要遭夫家嫌弃的。

那时她尚且年轻气盛,喜欢辩驳两句,当即冷脸回复:“打得过我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侠,这世间事,不是打得打不过的问题。双拳难敌四手,只靠你一人,要如何撼动。”

“四手我也打得过,况且我就不能娶个会做针线的男人吗?”

当时不过为赌气随口一说,她当时根本没想过会和谁度过一生,如今竟然一语成谶,实现了当日的气话。水碧纤纤玉指修长白净,日光之下小院之中穿针引线,他拿起做好的月事带给她看,针脚密密麻麻,形状圆润规整,比当年耐心教导她的阿姨做的还要漂亮。

“试试看尺寸合不合适,有哪里不对,后面做的再改。”水碧把东西交给她,示意她进屋换上,帮忙关上门后,便背过身避嫌,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鱼跃依言换上,她觉得没什么问题,反正比她自己做的舒服多了。不过,水碧脱换衣服她从来不会避讳,轮到她倒是自己君子起来了,师傅说经书把人脑子都读坏了,读书人多的是装货,秀才一巴掌,举人更是两巴掌,当时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却有些懂了。

“水碧,这一种我不会穿,你教教我。”本来穿好了的鱼跃把月事带脱了下来,欲盖弥彰的叠成原来的模样。

水碧先是敲了敲门,得到肯定应答后方才把门开了一条小缝,仗着苗条的身形从缝里挤进了屋,随即关上了门,还贴心的拴上了门栓。

“不、会、穿?”水碧被她拙劣的谎言气笑了,一字一顿,笑着笑着看到她的脸,笑得刻薄的眉眼随着语气一同柔和下来:“这一种就是按照贵人自己的手法做的,如何不会穿。”

她并不擅长说谎,冷着脸不搭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碧的脸。她知道,这个戏法叫变脸,她还没能学会,因为她师傅没学会。给自己讲了个冷笑话的鱼跃没有笑,看着水碧一步步朝她走近,端的是步步生莲优雅妩媚,她没忍住伸出双臂,等着水碧上来抱抱。

他当然不会回绝这样明显的邀请,加快了步伐,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扑进她的怀里,而是突发奇想,把她整个环抱了起来。双脚离地那一刻,鱼跃诧异地张开了嘴,随即就与水碧一同跌进了柔软的床榻之中,力不从心身娇体弱的病号喘着气,紧紧地拥抱着怀里的鱼跃。

“?”

迎上她疑惑的目光,水碧笑得温柔似水:“主人不是说不会穿吗,那就坐在这里吧,奴为您演示如何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碧衣着轻薄惯了,他仍然不习惯穿裤子,除了那日和她一起上街特意穿上了,和她一起在家里时也是从来不穿的。只是可惜,她是条不懂情趣的呆头鱼,不知道掀开他的裙摆,往里头瞧一瞧,摸一摸,就会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没有用了的淫根和一口水汪汪的后穴,渴望着期待着她的触碰。

他喉结滚动,在她的注视下弯腰慢慢提起裙摆,露出线条流利的修长小腿。他的体毛稀疏而绒软,在这样的光线和距离下,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看不见,唯有一条白生生的带了淡淡疤痕的腿,一点点往上,是纤细柔美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几根卷曲的粗硬的黑色毛发。

到了这里就停止了,禁欲太久,他自己都不太注意那处,居然忘记了清理毛发,虽然并不多,但总归还是影响美感的。裙摆最终也只拉到了大腿处,用腰带松松垮垮固定了,半遮半露的微叉着无法完全合拢的大腿,他把那张沾满她气息的月事带放置在三角位置,侧面向她,在干瘪的腰腹和饱满的臀部之间系上细细的带子。

“就是这样,布料的位置放在胯下,然后把带子系起来,这是一边,”他放下暂时拉开的裙摆,遮住腰腹和臀部的曲线,又如法炮制拉开了另一边:“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操作,系好,更换的时候只需要取下用过的棉布,替换成新的就好了。”

“哦,看懂了,”她的眼睛几乎没眨一下,看见水碧点头要把腰带解开放下裙摆,她才出声试图制止:“但是,你这张我刚才已经用、过、了。”

她学写他方才的语气,一字一顿强调道。

当心知肚明的事情被点破,就是另一回事了,原本坦荡的演示着的水碧猛的夹紧了双腿,男女身体结构本就有差距,月事带前端的棉布本就与突出部位贴的紧密,这么一夹,胯下的东西便与她用过的那张棉布贴得更紧了,若是水碧的东西还能用,此刻早就该高高抬头了。可惜它早就坏掉了,只剩下排泄的作用,莫说抬头,连几滴黏糊些的清水都吐不出来。

“我看不清,你还是靠近些吧。”

她适时给了水碧个台阶,就见撩起裙摆的水碧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朝她挪了过来,胯下那物随着走动摇摇晃晃若隐若现,想必是方才那句话让他身体不太好受。

水碧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躺下的姿势让他的下体连带腰腹完全裸露在外,月事带为他阻挡了最为关键的部分,却仍有几根粗硬的体毛不安分的挤出来。她扯了扯其中一根,就见水碧咬紧了牙,想到之前上药时看到的肿胀红点,以及此时他下意识的动作,不难猜出他曾经的遭遇。好奇的拉扯改为轻柔的抚摸,他略有些僵硬脊背放松下来,胯部也随之舒张,腿熟练的叉开,任由她抚摸着大腿根的软肉,偶尔发出一两声不堪的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碧生的貌美,早年心高气傲,于床榻之上常常是不肯立刻配合的,要客人捧着哄着,才肯纡尊降贵,轻启那常出刻薄之言的玉唇,故意耍着人玩儿一般,慢慢含上客人的龟头,挑逗着、戏弄着。

这世上美人是有特权的,尤其是脾气不好的美人,把这样傲气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看着他逐渐被自己的雄根征服,染上情欲的颜色,远远比玩弄乖顺但姿色平庸的倌伎更有成就感。

这刻薄而高傲的倌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胜士人,极盛之时众人争相竞价,曾一夜百金。

那一年,挥金如土的盼春阁内香汗淋漓,短发打结蜷缩在巷角的小女孩捱着宣阳城带着粗粝雪粒的北风,手里握着的是白日里马车内的美人丢下的馒头。原本温热白净的馒头印上她脏兮兮的指印,她把头缩在怀里把早已冷透变硬的馒头啃了一小口,仿佛尝到了美人身上的脂粉香气。

如今水碧白净柔软的乳房肿肿涨涨,原本和她一样大的胸长大了许多,一只手都有些包不住了,此时像极了两只散发酵母香气的发面馒头,她在一只馒头上细细啃咬着,自顾自地想要印上属于自己的齿痕。男人身上淡淡的脂粉气若有似无将她包裹起来,二十年前仙女一般的人物,就这么半靠在她怀里,努力挺起二次发育的胸膛,把柔腻的雄乳送入她的口中。

“嗯……主人,喝奶。”水碧早就没了当年的傲气,何况这是在心爱女人的怀中,他毫无尊严地裸露着包不住挺翘臀肉的下体,衣领也不知何时被扒开,袒露出馒头一样发起来的乳房。

他的胸在不知什么时候长得越来越大了,乳晕也逐渐加深,从几近与肉体融合的肉粉变为淡淡的粉色,大小也从小指甲盖大小慢慢扩散到大指甲盖大小,那两颗原本只有黄豆粒大小乳头更是肿到了花生米大小。

看来要不了多久,他的胸就可以和那个男人一样,产出甘甜的乳汁来,出门也需要用遮羞布裹着凸起的的乳头,不然奶水就会浸透单薄的外衫,把不同于正常男性的大乳头暴露的一干二净。

“呃啊……主人,轻一点。”

她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用揉面一样的手法揉搓着水碧胸前两团柔软而宽大的雄乳,大概是真把他的奶子当成发面馒头了,揉匀了揉透了揉软烂了,才能进行更好的醒发。被活活揪扯掉下体毛发、被烟枪烫伤奶子和大腿根、被两根巨龙同时肏弄一天一夜都没掉一滴眼泪的水碧被鱼跃揉面一样的揉乃子的动作揉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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