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的角落,他的身体滑下来,如果不是我及时接住,他就要跪在我的面前。他是怕疼的,而且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他不愿意做手术,甚至想要跪下来求我放过他。他蹲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用柔软的酥胸蹭贴,这是他惹我生气时才会有的姿态。
所以,我和他这大半个月以来的空档期,不光是因为项目的问题,也有他故意逃避的原因,我没有去找他一起睡,他也没主动找上来,甚至有时还故意躲着我,想必还是在为我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闹别扭。
“小月,我会照顾好宝宝的,再给我一次机……”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浴室的门,迎门撞上的是一对白花花的臀瓣。他的双腿大开,跪趴在地上,半开的后穴正对着浴室的门,肥厚的阴唇耷拉着,阴唇后方的女穴若隐若现,淅淅沥沥滴着半粘稠的液体,大概是清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我开门时,他正在试图把地上的软管插进菊穴之中,被碰到屁股,他扭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往前爬了两步。他大概以为我要去卸妆,双腿哆哆嗦嗦爬动,把洗手台的路让了出来,水流顺着肥肿的阴唇淅淅沥沥落下,弄湿了卫生间的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爬过来低下身来,用手臂把我要走的路抹了一遍,见抹不干净,甚至还想要伸出舌头把地舔干净。事发突然,我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抬了一次他还想要舔,气得我踢了一脚他那几欲垂跌在地上的乳房。
“月。”他抬起头来,看见我余怒未消的脸,接着缩回了身子,用手掌遮住胸上的伤疤,手背上的烫伤却又露了出来。
“是肠道不舒服吗,你好像在……灌肠。”他根本不用遮住这些疤痕,虽然确实不太好看,但绝没有恐怖或是恶心到让我看了会嫌弃他的地步。
“嗯,有一点。”他似乎羞于谈论这个话题,看着盒子里的道具,红着脸低下了头。
或许他买灌肠用品的这家店并不是什么正经店,赠品居然有一对猫耳和一支毛茸茸的插入式尾巴,摸起来质量很不错,又绒又滑。等等,这样精美的做工,看来灌肠工具才是赠品吧。
“哥哥,这是什么呀,你买这个是为了干什么的?”
他捂着胸口的模样让我觉得惊奇不已,之前都是恨不得扑上来把奶子蹭到我的身上,甚至还有一次想要脱掉我的上衣用奶头蹭我的胸,但是因为太奇怪被我拒绝了,他还失落了好一阵。
再往下翻,竟然还有一件开档的半透明黑色连身袜,档口从前身开到后穴。拉出来看,这件连身袜实在是缺斤少两,胸口处也开了两个洞,但是要露出他肥大的奶子恐怕还需要自己裁剪一番。
看见我扯出羞耻的连身袜,他期待的看着我,然后慢吞吞的告诉我:“卖家说这个不是很透,穿上这个,我身上的疤就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
“我知道还是很丑,可是,我可以戴上那个耳朵,和尾巴。”
“啊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不行,可以把灯关上,这个布料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
似乎是为了证明给我看,他把尾巴的塞子塞进后穴,摇了摇屁股,确定不会掉,才爬到我的脚边来,冲着我摇尾巴,身前的大奶也随之摇晃摆动,仔细看,他还夹了带链的乳环,可以拉着他的奶头摇晃乳房而不掉下。
好像是怕我会怪他又伤害自己的身体,他把乳头拉扯开,露出乳头上的孔洞,然后捏着针扣把乳环取下,确认我看清后又夹了回去,引诱我也扯扯乳链。
他的奶子真的很重,被乳环勾起来提起,又重重弹回去,摇晃碰撞。可惜他的乳房里已经没有多少奶水,我也不能由着性子去吸他的乳头,虽然他产出的乳汁确实甘甜可口。
千濯的头发很长,披散下来一直垂到臀部,盖住整个后背。穿过头发去摸他后颈的“奴”字烙印,他挺直腰板跪在地上,隔着头发用脸蹭我的胳膊。
“小月喜欢的话,也可以在我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怕疼怕的要死吗?”
“不疼的,如果是小月的话。”
“我才不要,”我蹲下来,抱住了他赤裸的身体,忽略他因插入后尾而摇个不停的大屁股,忽略失败,拍了一把之后老实了不少,我得以喘息,继续说:“你会疼死的,我才不要你死。”
肥屁股扭的更欢了,他把我的裙子掀开,用湿漉漉的阴唇磨着我的大腿,身前的肉棒时不时戳到我的肚子。不过他从来不会试图用那东西侵入我的身体,即使我让他戴套进他也不肯进来,只偶尔用舌头或者手指帮我疏解。
他终于还是穿上了那件半透明连身衣,果然如他所言,丝滑的面料摸起来十分舒服,并且把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前挺立的乳房也被缚在其中,两只肥大的奶头红肿肿的,从撕大的孔洞中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洞的裆部透出阴唇和肉穴,紧身的连身衣把肥肿的阴部挤得更加饱满莹润,后穴里的尾巴也从其中溜出。地上残留着几根粗短的阴毛,垃圾桶里全是黑色的毛发,他在灌肠之前把下面的毛都剃了个干净,让我能把他的下体看的更加透彻。
猫耳狗尾的长发大奶美人,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饥渴难耐的女穴,无声催促着我使用盒子最底部的玩具,一根凹凸不平的佩戴式粗硬假阳具,捅进他早已湿透的淫穴。
模仿者片子里的男优推弄着他的小穴,千濯被假东西肏得喘起气来,自己用双手抓弄着因重力垂跌的乳房,极其配合的呻吟起来:
“嗯……月月的鸡巴好大,肏得老骚货好爽。”
“别,慢一点,啊啊……哈嗯,月月……”
“月月把老淫逼肏出水了,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啊,射进来了”
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的吗,他买的这个东西居然真的可以喷水出来,射在了他的女穴里,抽出假东西之后,喷出的液体混合着他自身产出的粘液,淅淅沥沥从大腿根淌下来。
他的腰已经软了,弯腰靠在我怀里,就这还不老实,伸舌头舔着我的耳垂。
“我不怕疼了,我去做手术,明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傻瓜,本来就没打算让他去做那种有重大风险的手术,我可不想让他死掉,他要好好的活着,一直一直陪着我,做我的老婆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千濯与我确定关系之后,基本上都不再回客房住,除非在他的月事期间,这种时候,他死活也不肯和我同床,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如果这时候我使出杀手锏,甜腻腻地向他撒娇之类,他会把头转过去不看我,声音软绵绵,意志却异常坚定:“乖宝宝,几天就好了,三天,不,两天就好,两天之后我就回去陪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好非要像个不讲理的强盗一般,在这种时候还不放过他吧。而且能让他如此抗拒,想必是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我又何必把他的伤疤揭干摘进,闹得我们两个都不痛快。
我们之前有去佳欣工作的医院做过婚检项目,这还是千濯主动提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信息。
[青:所以千酱是怎么知道的捏?
千:虽然没办法和小月结婚,但是看到她好朋友的婚礼,心里觉得好羡慕,所以自己偷偷查了关于结婚的内容,看到大家说一定要婚检,为了防止有遗传病之类。我害怕自己有什么脏病,会伤害小月,所以还是想去医院检查看看。
青:诶?千酱分明是害怕去医院的吧。
千:不想让自己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不过比起那个,还是性生活和谐比较重要=︿▽︿=。
青:哇,这是我能听的吗?
千:那个,也没办法吧,毕竟这幅身体已经是我能给出的全部了︿_︿。结婚什么的,穿上婚纱嫁给小月之类的……
月突然出现:收到!]
除了之前流产过后的恢复期,他的月事十分规律,周期固定,频率稳定。尽管长着男人的性器官,但这却是一具极易受孕也适合孕育生命的躯体,并且精子活性很高,也有让女性受孕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至于他对于孩子的想法,则是不冷不热,或者说是闭口不谈,一副全然任我施为的态度。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子宫是良好的孕床,他的精子活性也足够,如果有一天我想要孩子了,那大概率会做试管,用我的卵子和他的精子结合,最后让他来承担孕育与生产甚至哺乳的责任。
不过我想的很开,我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我又不喜欢孩子。在这种家庭里,也不一定能教育出阳光积极的后代来。那何必费这番波折,让他白白受这道苦痛,生出一个会分走他的爱的小婴儿来呢。
自私也好,畸形也罢,这就是我的想法。况且,如果不是和他重逢,我甚至都不会考虑和谁恋爱,更别提组建家庭共同生活了。
至于齐盛,光是想到他曾经对千濯做过的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提什么别的可能。齐盛可以隐藏过去继续做谦谦君子,而被他伤害过的千濯,他的痛苦就不算痛苦了吗?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他甚至原谅了那些残忍的暴虐的嫖客!
“只要付钱就可以了,不需要承担责任,况且方家告诉他们我是自愿的,这种情况下,大概很难忍得住不踩一脚吧。”他这样安慰我,也安慰他自己。
千濯对我向来说到做到,说是两天就是两天,第三天他终于重新搬回了主卧,任由我掀开衣角摸他柔软丰润的胸乳。
他的肩膀比之一般女性更为宽阔,加上身高原因,骨架也比我大了不少,靠在我怀里时,他缩着肩膀,身体僵硬,一副拘束的模样。而把我拥进怀抱中时,他则更为舒展放松,行事也更加大胆。
就像现在,他缩在我的怀里,浑身都不自在,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有些难为情地让我把他放开:“小月,会压到你的。”
“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捏了捏他肚皮上的褶皱,腰部的脂肪可以通过局部锻炼消除,妊娠纹却很难完全消失,我一边揉搓着他带着褶皱的肚皮,一边把嘴巴贴到他的耳朵上,笑嘻嘻地和他打趣:“而且之前妈妈自己坐上来的时候,也没有压坏我啊~”
他的自我修复能力比常人强很多,身上的疤痕和烫伤都淡了不少,然而每每我轻柔抚摸那些丑陋的伤痕,他都会突然僵硬起来,害怕下一秒我说出什么讥讽的话来,或者厌恶地把他推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月。”
“嗯?”
“我今天在贴吧看到,有些人会喜欢残缺的姿态,或者是肢体被摧坏的样子,你也……”
我赶紧收回了不安分的爪子,举手发誓:“不,我敢保证,我不喜欢,你可别又给我整活儿。”
“嗯……”他移开了视线。
果然他又是想整活儿吧,果然是吧!那次他惹我生气后把自己的女穴缝起来,脱掉裤子掰开阴唇给我看,我都快吓死了。
我想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结果被截了胡,他的大手一把揪住我的手,我根本没办法再使出半分力气。扭打不过,我决定耍赖,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假惺惺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呜呜,我好可怜,婚后才三年,老婆就和我分床睡,还不肯让我摸他T_T。”
他把我重新捞进他的怀里,抱着我不肯撒手,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软:“没走尽,脏。”
“妈~妈~”??﹏??
他看了看已经被我拉上的窗帘,又看了看我苦着的脸,面露难色。僵持约摸一分钟,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毛巾,摊开平铺在床单上。
然后,他红着脸掀开裙摆,用嘴巴暂时叼着,慢慢脱了内裤,露出被束缚器具囚禁着的阳具和肥厚饱满的深色大阴唇,自暴自弃一般,他平躺在床上,肥大的屁股从毛巾边缘溢出来些许臀肉,女穴处则由洁白毛巾完全承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脑袋凑近他的下体,生理期的特殊味道在鼻尖弥散开来,之间他的妇科炎症已经治疗好了,现在的味道则是来自子宫与血液,一时之间,我竟然回想起当初他流产时的可怕景象。
“别看了,乖,小月别看了。”他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哽涩而隐忍。
下身没有血泄漏出来,我也没见卫生间垃圾桶有棉条或者卫生巾之类,我二指扒开他的肥厚阴唇,食指往里探了探,摸到一截突出的橡胶软柄,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轻轻把短柄往里戳了戳。
“嗯……别戳。”
“这是什么?”
“小月,求你了,把手指拿出去吧,别看了。”他推我的手毫无力度可言,然而声音却透着深深的绝望。
“是月事杯吗?大号的……”我闭了嘴,最后这句有些多余。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是想压住什么东西,我识趣地把手指退了出来,抓住被角盖住他冰凉的小腹,也盖住了留有妊娠纹的肚子。
他以为我是要结束了,慢吞吞缩起腿,然而未等合上又被我掰开,身体的顺从让他自然地收起膝盖,岔开大腿,他还主动地在床头柜里搜寻假阳具,想让找到它递给我。
隔着月事杯做也可以,他会努力不让它漏出来,血也没有那么多,我不会因为看到血而害怕,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我把他递过来的假阳具丢在一边,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弯下腰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他清理过阴毛的阴唇。
他察觉到了什么,费力坐起来,大概是看到了趴在自己大腿间的我的脑袋,他拖着屁股和底下的毛巾后退了半步,想要逃出我的嘴唇能接触到的范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偏不想让他如愿,伸长舌头舔了他软软鼓鼓的阴囊,趴在他的两腿间冲惊恐的美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愣了不知多久,美人闭上了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重新躺下来,用手固定住自己大张的双腿。
肿大阴蒂熟烂软糯,滑溜溜又逆来顺受,于唇齿之间左摇右摆,男妈妈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
被清理过的阴唇光洁柔滑,口感极好,入口微凉,脱口温热,淡淡的腥气以及成熟的芳甜,吞吐吸吮之间,软肉微微颤抖。
“妈妈,不要忍着。”
“呜……脏,小月,脏。”
“妈妈才不会脏,妈妈的味道是甜的,你自己尝尝。”
我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唇,他的身体一向诚实,热烈地回应着我,努力吮吸吞咽着,仿佛真要把我嘴里的味道全喝光。
“妈妈,我不会怕,更不会嫌弃你,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且这个时候的你,不是更需要疼惜与爱抚吗。现在,还觉得脏吗?”我冲他笑,他红着脸,痴痴地望向我。
“月月,我要好好地活下去。”他也笑了起来,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把大乳头送了过来,红着脸开口:“这几天,奶头总是很涨,月月帮妈妈吸吸。”
也许是生理期雌激素过量,我竟然久违地吸出了奶水,又把千濯惹得眼睛红红的,缠着我说另一个奶头也要吸。我真的会受不了,真的会爱死这幅淫荡又敏感的身体,我挚爱的男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千濯的这件案子被曝出,牵扯出一系列相关问题,引起了舆论的关注,关于本国合约条例的法律做了修正,进一步加强了对于人权的保障。
时隔三年,新法案正式确立,收到关于浏览器的新闻推送,我第一时间分享给了千濯:千千你看,新法案出台了。当初的我们是不是也算为这个社会做了一些好的事情呢?
想必他在忙,并没有及时回复我。
半小时后,我收到千濯的回讯:抱歉,刚刚店里太忙了,才看到信息。明月总是想得那样远,真让我有些羞愧,明明当时那样的难过,还担惊受怕了很久。
当初被方钦骗走的钱虽追回大半,但千濯每每提及此事都觉得愧疚不已。怕他又说些自怨自艾的话,什么不划算的买卖之类的,我飞速打字:那倒没什么,只是用这种方法和你重逢,总觉得很对不起你。
他也回复得很快:是指像是商品一样的感觉吗?也许是习惯了,我没什么感觉,不过你说那样不好,那我也觉得不好就对了?˙▽˙?。
我抱着手机指尖发抖,怎么办,他好乖。生活在复杂而陌生的环境之中,他需要迎接更大的挑战,如何融入这个社会,如何摒弃过去的观念,作为他指定的引导人,我必须足够坚定足够正确,才能保证他正常生活下去。
可是这对我来说有些难办,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保证自己的正确,比如我现在就很想回家扑进千濯软绵绵的胸口,一边叫他妈妈一边吮吸他的乳头,这大概……不太好用文字表达。
所以,我选择了中规中矩的回复:马上下班了,今天不加班,千千来接我吧,我去店里给你帮忙。
千千:嗯嗯,那我让陈姐帮忙看一下店。
千千:明月小喵喵,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年来他学会了很多事情,好像要把那些年他错过的东西补回来,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考了驾照,直到拿到驾驶证那天才兴冲冲拿过来给我看。
为了庆祝他拿到驾照,我买了车子送给他,他很犹豫很纠结,不过最后还是接受了我的礼物。
本来我认为一定要有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所以在被方钦带走首付钱的时候万念俱灰,现在有了千濯陪着我,我反而对房子没那么大的执念了。我想,我大概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
近几年房价稳定,暂时没有上涨的空间,每个月需要支付的房贷也是个不小的问题,租房比房贷要便宜得多。我自己一个人倒是还好,可以为了房子的问题忍耐,但是让千濯陪着我一起吃苦,我不是很情愿。
所以,我们暂时还没有买房,仍旧是租房子住。他对我的决定没什么异议,不过,他一直不肯用我的钱,买菜和生活用品也大都是他在管,还用自己做模特和打零工赚的钱租了店铺做甜点。
因为这件事情,我和他发生了争执,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对金钱方面过于慎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我给他买礼物,他总要回一份价值更高的,就连我顺手在超市买了些蔬菜水果回来,他都要想方设法“补偿”给我。
说是争执,其实也只是我单方面的发泄情绪而已,大概是太久没见我发火,他的表情很错愕,搞得我愧疚感爆棚,可是不严肃和他说他又不会重视,大概率只是口头上答应我,下次还是会那样干。
这几天我还是第一次给他发消息,不过他也没给我发就是了。
他开车来接我,把车停在一边,自己下车来等我,一见到我就小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好像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坐在副驾驶上,我看着前方亮起的红灯,终于,还是我服了软:“妈妈,我们不要吵架了,你不要不理我,连消息都不发给我,我真的受不了这样。”
他捏紧了方向盘,也抬头看了看红绿灯,夹紧双腿,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试图征询我的意见:“我还在开车,我们回家说好吗?不去店里了,我不想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你先开车,回家再说。”
绿灯亮起,在下个路口,他换了方向,把车往我们住的地方开。感觉他这段时间没怎么睡好,眼底的青黑很重,看着都没什么精神。
回到家里,他很熟练的半跪下来帮我换鞋,然后才给自己换了鞋,又把我的包和挂好,跑到冰箱那儿倒了冰水给我。这种情况还是我强行纠正之后的,如果真按照他的方式来办,恐怕更加离谱。
确认窗帘已经拉好,他慢吞吞挪到我面前,先帮我解了内衣换上柔软舒适的家居服,才红着脸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被胸罩包裹的豪乳,把我拉到他的怀里,让我靠着他软绵绵的胸膛。
“小月,还在生气我偷偷开店的事情吗?”
“我气的不是这件事好吗,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你就根本听不进任何……算了,我已经不生气了。”他抗拒交流的时候,我确实没有办法。
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微微仰头,用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宝宝,小月,我的小宝贝,妈妈再也不顶嘴了。可是看到宝宝这样辛苦,我的心里总是很难受,我不会有别的心思,我只是想给宝宝赚钱,不脏,也没有……给宝宝丢人。”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的记忆力很好,一直都忘不了当初来我这里的时候,我是怎样因为合约迁怒于他,并且至今仍对涉及金钱的话题很敏感。如今的这一切,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
千濯有两个最大的价值,第一就是给宝宝做饭打扫卫生,第二就是给宝宝赚钱,至今其他的身体的接触与贴合,都是宝宝对他的施舍和奖励,毕竟这幅淫荡的身子一日都不能离开他的宝宝,即使只是摸摸,也会让他感到满足。
千濯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因为暂时充当宝宝的妈妈就得意忘形,千濯没有资格做明月宝宝的妈妈,只是一个服侍她和为她赚钱的贱奴而已。
不可以用身体赚钱,宝宝会不开心,千濯自己也会难过,还会觉得恶心,因为根本就接受不了被除了明月之外的人碰,连动物和没有她味道的物件都会有恶心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濯没办法吃辣,只要看见辣椒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情,连下面都开始隐隐作痛。不过明月似乎很喜欢吃辣,那么为了能更快乐地和宝宝一起吃饭,也应该学会克服对辣椒的恐惧。
宝宝说暂时不买房,为什么,她明明那么想要,是钱不够的原因吗?妈妈不会愿意成为孩子的累赘,妈妈会怎么做呢?对,会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无私地帮助自己唯一的女儿。可是千濯没有积蓄,所以千濯是没用的妈妈。
……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东西,还不是因为昨晚我无聊时翻看了他的备忘录。话说回来,他到底为什么要在备忘录写这些东西,他还没有到会得阿茨海默症的年纪吧?
我想,这些应该是类似日记一样的存在,不过,他的日记里并没有使用第一人称,而是偏向于旁观者的身份,这一点倒是很有意思。
“千濯,”我已经很久没叫过他的全名,他抱着我的手一颤,随即将我抱紧,生怕我会逃跑一般,可是他的力气用的太大了,我有些喘不上气来,所以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让他能够注意些力度:“抱得太紧了。”
他放松了力度,可是哭得更凶,他落泪时无声无息,我的肩膀却湿了一大片。我还没有欺负他,他就自己把自己欺负成了这个样子,什么明月的淫奴,我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这种定位上。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我轻易解开了他的指纹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录入的我的指纹,我把备忘录翻出来,举起来给他看:“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吗?”
我想起他离家出走前的事情,当时他对着幻想中的“明月”说尽了所有甜言蜜语,对我本人却避之不及。时至今日,他的备忘录里的“明月”,仍然有虚妄与假想的影子,只是这回虚影成为了重逢之时我冷漠而自私的残忍模样。
大概,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岔开大腿裸露身躯瘫坐在一片泥泞之中,任由陌生男人踢踹他的私密部位,而我冷眼旁观,还被他跪在地上一边舔食饼干碎屑一边摇晃着肥大奶子的模样吓退了两步。或许除了恐惧,还有厌恶与嫌弃,我不记得了,我不能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濯说我是他的明月,我觉得并不是,天上的明月是没有瑕疵的,但是地上的却有。而对于我来说,他是我的唯一,是我的一生所愿,他在我的少年时光染上太重的颜色,无论是明亮还是灰暗,除了他以外,我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同样浓烈的情感。
他给了我想要的回应,也给了我需要的爱,即便是这份回应是在他落魄至泥潭后才给出,我还是一样满心欢喜地接下了这份等待十年的,过期变质并且扭曲了的爱。
他也一样接受了脆弱消沉的我,胆小无助的我,像没长大过的孩子一样依赖着他的我。
“小月在怪我吗?那全都删掉好吗,都听小月的。”
“不是,我是心疼你,你只知道瞻前顾后顾虑重重,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妈妈~”
即使脸皮厚如我,这样矫揉造作说出网络名梗,也还是觉得有些害臊。他却突然笑了起来,中性的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夹杂着哭过的梗咽与涩滞:“小孩子一直这样傻,很容易被坏人骗的。”
“不管,妈妈又不是坏人。”
————————————
他喉头一哽,他怎么会不是坏人,放任自己爱上她,勾引她,纵容她,占有她,不都是他干过的坏事吗?她到底,懂不懂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持人:青禾
嘉宾:明月,千濯
特邀嘉宾:佳欣,小江先生
Q1:和他她初次相遇时,第一印象是什么?
月: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千:不知道,对容貌没什么概念,只记得她是很小的一团,初次见面有些腼腆,笑容很有感染力,和我之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Q2:对方有什么行为是让你觉得难以忍受的?
月:……半夜不睡觉坐起来看我。有一次我起来上厕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我看,差点没给我吓死。
千被抓获的心虚以及满满的求生欲:略。
Q3:假如对方因为和好朋友临时约定而推掉了和你的约会?
月哭:呜呜佳欣对不起,江先生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千学:对不起,上次的事都怪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持人:青禾
嘉宾:明月,千濯
特邀嘉宾:佳欣,小江先生
Q1:和他她初次相遇时,第一印象是什么?
月: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千:不知道,对容貌没什么概念,只记得她是很小的一团,初次见面有些腼腆,笑容很有感染力,和我之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Q2:对方有什么行为是让你觉得难以忍受的?
月:……半夜不睡觉坐起来看我。有一次我起来上厕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我看,差点没给我吓死。
千被抓获的心虚以及满满的求生欲:略。
Q3:假如对方因为和好朋友临时约定而推掉了和你的约会?
月哭:呜呜佳欣对不起,江先生对不起,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说了吗?十七班新来的实习老师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哎!”
“是的是的,我看见过了,啊,恨不在十七班。”
“嘁,那种娘娘腔有什么看头,我一手可以按他两个。”
“喂,方扬,说话不要太过分,千老师才不是娘娘腔。”
“就是说,男生到底有没有审美观啊。”
“你们女生才是……”
“……”
……
柔和精致的轮廓,雌雄莫辨的音色,中性化的打扮,以及时而披散时而束起的柔顺长发,如果不是喉间突出的喉结和教师资料上明明白白的男性,这位实习老师确实美得性别分辨。
而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实习老师,此时正在办公室与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学生谈话。他穿着长款的褐色毛昵风衣和修身的黑色直筒裤,搭配同色短靴,将原本就比例极佳的身形拉的更为修长。
“明同学,之前有说过的吧,家长都要到场的,你先前并没有和我说家长不能来,怎么回事。”年轻的实习老师语气并不好,他端坐在方椅上,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眼前的女孩一言不发,只倔强的将下巴抬高,只有眼角发红,渐渐涌上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要批评你的意思,”他没想到只是普通的问话而已,就把这个女孩子吓哭了,她平时乖巧而乐观,成绩也是出类拔萃,正是如此,他才想要多问两句:“如果实在有难处不想说,老师也不逼你了,回去吧。”
吓哭了自己的小班长,年轻的实习老师有些沮丧,盯着教案发呆。
看完全程,旁边烫着波兰卷的中年女老师看着沮丧的后辈,安慰道:“别丧气,小千,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十七班的明月吧,我记得,开学考试全校第三进来的。是个好孩子,应该不是故意闹脾气的,可能真的有什么难处吧。”戴着红框眼镜的女老师也放下笔,加入对话,劝说道。
“嗯。”觉察到自己可能太过严厉的千老师若有所思。
找出学生信息,拨打明月父母的联系电话。父亲的联系方式是空号,大概是换号码了。母亲则开口就问“运星那孩子犯了什么错吗,需不需要我到学校去”,当他强调明月的名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敷衍着说自己很忙没有时间,随便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当他第二次打过去,语音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接连打了三四次都是这样,大概是被直接拉黑了。握住手机,小千老师的手指捏的发白。这样的家庭情况,难怪明月不肯多说。
出于愧疚和怜爱,小千老师百般照顾自己的小班长,肉眼可见的偏爱甚至还引起了班中同学的不满。
但是他从没想到自己的偏爱会惹来这样的后果,在将近期末考试的某个下午,他被明月叫出去,收到了一条针脚细密的围巾。围巾上的图案是一颗爱心,不消多言,女孩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是你的老师。”
“那又怎么样,您不是只实习半年吗,再不说的话,您就要离开了。”
“是的,我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您会留在这里过年吗?”
“是要年后再走。”
热闹的团圆节一向和他没什么关系,穿着居家服开着空调窝在沙发里看书,电视上正放映着春晚节目单预告,他的午餐是小半袋速冻水饺。
门铃声响起,急促而匆忙,像是莽撞的少女踢踏的舞步。袋子里的水饺全部滑落进去,他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他是双性人,那里也像女性一样发育过,大概是B杯尺寸,平时用束胸带缠束,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确保不会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门铃声还在响,他皱着眉,把煮多了的饺子盖上,回房找出束胸缠好,打开了不厌其烦响着铃的大门。
他的小班长顶着被冻得通红的脸钻进来,还带来了一堆垃圾食品,刚想开口,想起自己厨房里还煮着速冻水饺,只好闭上嘴,任由她自来熟的一样样从袋子里掏出零食摆在茶几上。
“好香啊,老师,你煮了什么东西,我还没吃过饭,好饿。”
速冻水饺差不多要煮好了,进厨房盛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两盘,配上醋碟,加上她带来的垃圾食品,凑成了一顿简陋的年午饭。其实他完全可以把不请自来心怀不轨的逆徒赶出去,但是女孩啃水饺的模样太可爱,他舍不得。
她这幅无法无天不敬师长的模样,不就是他放任出来的吗。何况已经很久没人陪他一起过年了,自从养母去世之后。
他拉了拉胸前的布料,确保胸部仍被完美遮掩。如果眼前的女孩知道了他的秘密,恐怕也会面带厌弃的逃离吧。
“千老师,你很热吗?”
她凑了过来,用天真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吃完了吗?吃完赶紧回家。”
女孩的眼睛暗淡下来“不要。老师,不要赶我走,我没有家可回。”
从中午到晚上,春节联欢晚会从预告到正式开播,她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冰箱里的速冻水饺吃完了,没有食物可煮,她热情的邀请他一起吃她带来的垃圾食品,把泡椒鸡脚硬塞到他怀里。
“老师,你身上好暖和。”
《难忘今宵》响起,新年至,她已然窝到了他的怀里。荒唐,实在荒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怀里的女孩还在叫他“老师”,他却连推开她的心思都没有。
于是,这个年后,他没能离开,只能留下来继续做她的班主任。不同的是,她时常到他家里来“请教问题”,不过请教的都不是什么好问题罢了,诸如“老师,你和学生谈恋爱不会觉得羞耻吗”,“老师,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老师,我们以后要生几个”之类。
与她度过的第二个除夕夜,她已经有了他家里的钥匙,进门之时他正好在缠胸,让她看见了那副畸形的身体,虽然只是一部分。
可是他的小班长并没有被吓跑,反而抱住了他的腰,告诉他以后在家里不需要再缠胸,反正突然造访的只会有她一个人。
在班主任千濯的“特别辅导”下,明月的成绩十分稳定,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理想的大学。
胆敢调戏老师的小恶魔想要一份特别的成人礼物“想要尝尝老师的味道。”
千老师红着脸解开了束胸,把被她吸得红肿的乳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这里,老师,不是这里。”
不尊师德的恶魔!她脱掉了老师的裤子,用手戳着双性人老师敏感的阴蒂,在他逃跑之前抱紧了他的腰“老师,我早知道了,你这里长得和别人不一样。”
她把买来的套子套在老师挺立的肉棒上,把辛勤教导她的千老师压在床上,用力啃咬着那对红肿敏感的乳头,在自己润湿之后,慢慢把老师的那根东西坐进了紧致的甬道。
刺痛与胀感一同袭来,浑身瘫软的小恶魔丧失了主动权,被逆来顺受的老师反压。小恶魔又痛又期待,等了半天却等来了热烫的泪珠。
“这种时候,你在哭什么,难道你比我还要疼吗?”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
老师的自制力真是让人自愧不如,一边做一边担心小恶魔太疼,还怕她受不了不敢完全压上去,一副随时都能中止的模样。疼痛不已的小恶魔备受打击,暗戳戳决定等下次不这么疼了,就重振雄风,说什么也要在老师上面。
完事儿后的小恶魔仍旧觉得很痛,窝在老师怀里要抱抱。可怕的小恶魔,把老师的胳膊咬的全是牙印,后背也抓花了好几道,脖子上还盖上了印章。小千老师明天该怎么给学生上课呢,会不会因为造成不良影响而被学校开除?
谁知道呢,反正她已经从这个学校毕业了,而他选择做老师,也只是因为想要陪着她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月初三。
我的洞穴门口来了位不速之客,目测是一位个子较高的人类女性,“她”伤痕累累,衣不蔽体,似乎是为了躲避追击,隐进了蛇窟的草丛中。
一般很少有人会来我这里,坊间传说,蛇窟内有一条会吃人的大蟒,曾有不少人在此失踪。很显然,我就是那条“吃人大蟒”,然而实际上,我并不吃人,那些失踪的人都是野兽强盗所致,不过反正没人信就是了。
等到追踪她的人离开,我才拖着蛇尾爬到她的面前去,冲她伸出了分叉的蛇信子。我讨厌人类的气味,希望能够用这种办法赶她离开。
住在这附近的人都听过“吃人大蟒”的传说,然而这其实是山间强盗编造出的谎言,他们将罪责全都推到一条根本不存在的大蟒身上,后来竟渐渐给它加上了形容词,描绘出具体的形态。由此,人身蛇尾的我诞生在了蛇窟,由虚拟的精怪传说,成为了确切的实体。
我是由人类的愿望诞生的精怪,但并不完全按照传说的内容演绎生命,我只想安安静静待在蛇窟里过不被打扰的平静生活,并不想成为罪恶的帮凶。
我想赶走这个人类,伸出冰凉的蛇信子在他脸上舔舐,我张开了带着尖牙的嘴,试图吓跑她。她和我见过的那些人类不一样,她的眼睛很漂亮,空洞无神却依旧漂亮,我希望能吓走她,让她走得远远的,毕竟这里并不安全。
漂亮的人类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立马逃开,她的身体状况很差,看来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跑掉了,我觉得她可能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在感受到我用蛇信子舔他的脸之后,她竟然扒开了自己本就单薄的衣服,露出一对丰满宽阔的乳房来。
她揉搓着自己肥肿的大乳头,直到捏出奶水来,她跪在地上,默默抬头看着我。她想要活命,用尽一切办法也想要继续活下去。
平日里冷漠无情袖手旁观的我居然动了要帮助这个人类的念头,或许单身蛇怪孤独惯了,面对示好的人类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当然,并不排除我一时色欲熏心这种情况。
我爬回了石床,长着硕大乳房的人类也识趣的跟着我爬了过来,最终停在我的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那个样子有些可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陌生的人类可怜,分明之前看到那些失踪的人被野兽或强盗肆虐,我的内心根本毫无波动,也从未出面阻止,只默默待在蛇窟里冷眼旁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恶念铸就的蛇怪,并非为怜悯世人而生。
至于我为什么对这个人类施以援手,我自己也不清楚,总觉得除了见色起意,应该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呢?我只是个无根蛇怪,到底能与从未见过的人类有什么关联。
我的蛇尾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它将地上跪着的巨乳人类卷了起来,不知道蛇尾卷到了什么地方,那个地方又软又硬,我回头一看,软的是丰硕的乳肉,硬的是肥肿的挺立起来的乳头。
让蛇怪不好意思的,我赶紧把他放到石床上,收起了冰凉的蛇尾。说起来有点羞愧,我有些害怕自己的蛇尾,我曾试着触摸它,平滑的鳞片排布紧密,摸起来干燥而冰冷,简直是毛骨悚然。
她的乳头挺立起来,大概是被冰凉的蛇尾刺激到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完全接受自己的蛇尾,她应该也挺害怕的。
“那个,姑娘,”
她有些惊讶,打断了我的话:“蛇神大人,我不是,不是姑娘。”
她的声音不如我想的那般柔美,有些浅浅的沙哑,比正常女性要低沉不少。我这才注意到,她是有喉结的,单薄的纱衣遮不住身下的景象,一根属于男性的阳物瘫软在胯下,在我的视奸下隐隐有抬头的势头。
虽然长着一对那么大的奶子,但是他说自己不是姑娘。
四月十四。
他在我的蛇窟住了整整十天,白天他自己去找着野果野菜或是插鱼捉野兔来吃,我不懂厨艺好赖,反正我也只吃过他一个人做的东西,反正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我是由虚无凝结而成的实体,并不需要进食,准确来说,我的食物是支撑我存在的传闻,传闻的传播度越广,受信度越高,我的力量就越充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今天,他给我吃了一道新菜,是温热的刚挤出来的乳汁。我亲眼看见他挤好放在洗干净的竹筒里,当然他也没有避着我,刚挤满就端过来给我喝了。
蛇怪当然不讲什么礼义廉耻,我直接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的用分叉的蛇信子舔了舔嘴唇。果然,看到我这个样子,他的乳头又立起来。
我用尾巴尖挑他的小腹,他乖乖的张开大腿,浓密的阴毛之间,阳物和小穴同时存在于他的胯下。挑拨之间,淫水已经从小穴里淌出来,沾湿了我的尾巴。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很新奇。
我凑过去,用分叉的舌头舔他刚挤完奶的大乳头,他听话的挺起胸脯,白白的乳肉摇摇晃晃,还有两三滴奶汁残留在黑红的乳晕之上。
一直舔到他忍住不住,喷出乳汁来,我才收回舌头,看着他在地上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不是我狠心挑拨后却不管他,只是玩到一半才想起来,他半夜总是叫同一个名字,那应该是他喜欢的人。我虽然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念,但比起霸占落难美人,我更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他的。
对了,他总叫的名字是“明月”。
四月廿八。
我想千濯大概是疯了,忘记了我蛇怪的身份,他居然敢直接对着我的脸叫那个名字。我是喜欢他没错,也默许了他拿我当替代品的行为,不过之前都是在睡梦中,拉着我的手,叫的却是“明月”。
“我不是明月,我是……”我是谁呢,我悲哀的发现,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在传闻之中,我的名字是“吃人大蟒”,可我既不吃人,也不是大蟒。
我很生气,不肯再吃他做的东西,也不肯喝竹筒里的奶水。我不明白,他那一副委屈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分明就是他拿我当替代品,难道我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谁也不是,我就是诞生在蛇窟里的吃人大蟒,再敢叫那个名字,我就把你吃了!”
我这样生气,他居然还在笑,不识好歹的人类,当初我就不该收留他,让他被那些人带走才好。
我都听见了,他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奶娘,他伺候的小姐病死了,老爷要把他卖到妓楼去,结果被他给逃掉了,还倒赔了一笔违约金。要是被抓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不说会死,也得要他半条命去。
都当人家的奶娘了,还说自己不是姑娘,真有够倔的。
“明月,你就是明月。”他看起来快要疯了,盯着我的目光坚定而痴迷。
“明月已经死了,你没有把她照顾好,让她病死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无声的掉着眼泪,奶头也伤心的淌着奶滴,好不容易有些神采的眼睛又恢复了原先的空洞无神。
是我说的话太过分了吗?
五月初六。
我不理他的这几天,他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经常自己抱着乳房亲吻舔舐,更甚时还会将乳头拉到自己嘴里吸奶,吸得还没有乳头喷乳快,淫贱的大乳头喷出的乳汁经常溅到脸上。
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舔我的蛇尾,从尾巴尖一路舔到泄殖腔。我是发育畸形的蛇怪,按理说我本来应该是雌蛇,泄殖腔里却藏着两根粗大的蛇鞭,我第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真的有被吓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意志尚算坚定,何况我还在生气,虽然他这几天没再叫那个名字,但我还是生气。
发现舌头不能引起我的性趣,他转而拉开了草叶织就的蔽体胸衣,露出规模可观的大奶子来,他拉扯着自己的大奶头,将乳头拉的长长的,然后用硬起来的长乳头戳点着泄殖腔的入口,揉捏之间将些许乳汁也灌进了入口处。
如他所愿,位于泄殖腔下方两三厘米的地方,两根粗大的蛇鞭慢慢立了起来,向蛇尾两侧延伸开来。密布倒刺的蛇鞭敏感异常,他居然默默岔开大腿,掰开紧闭的大阴唇,跪坐着用小穴将一侧蛇鞭尽数吃了进去。
他有着熟妇一般的湿润女穴,足以容纳粗大的蛇鞭,蛇鞭上的倒刺让他不敢乱动,他跪在石床上,慢生生磨着它,不一会儿就脸色潮红。
看来他今日是有备而来,他慢慢往后坐,清洗润滑过的后穴吸住了另一根空着的蛇鞭,在相对狭窄的后穴将它完全吸入之时,我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蛇性本淫,这两根蛇鞭似乎拥有无限的精力,此刻终于找到合适的容器将它们容纳,几乎融化在奶娘温暖湿润的双穴之中。
明夫人在生育长女明月时难产过世,然而明月在八岁那年落水大病,醒来后如同婴儿,就在这一年,千濯作为大小姐的奶娘入了府,负责照料明月的饮食起居,包括给心智退化成婴儿的明月喂食乳汁。
喂养七年,明月的病好转,逐渐恢复了智力,新夫人想要将她嫁给城西的王公子为妻,然而明月早已和奶娘暗通曲款,故誓死不从。
丫鬟告密,父亲和继母以奶娘性命相胁,逼迫明月嫁给了王公子。婚后丈夫花天酒地,连新房都没进过,第二年,明大小姐郁郁而终,死前甚至没能见上奶娘最后一面。
明大小姐死后,怨念徘徊人世,结合扩散开来的传闻以及此处天地灵气,孕育了人身蛇尾的“吃人大蟒”,也就是我。
蛇鞭终于疲软下来,奶娘也累瘫在石床上。他仍旧不死心,眼巴巴的看着我,这幅面容分明就是明大小姐的脸。奶娘最怕蛇了,他是看到这张脸,才不顾一切要留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娘。”
累瘫在床上的千濯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哭起来,他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宝宝一个人在这种洞里待了这么久,还变成这幅模样,奶娘不在身边的日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是啊,是很辛苦,辛苦到我都已经无法和构成自身的邪念对抗,忘记我自己是谁了。如果他一直不来,我可能真的会变成“吃人大蟒”,就这样度过无意义的生活,直到传闻随风飘散。
腊月廿九
明天除夕,奶娘准备了剪纸和对联,还准备了饺子馅和面团,准备明天早起包饺子。我寻思大着肚子就不要忙活了,他却说我们之前每年都是这样过的,虽然中间断了三年,但是今年也要继续这样过,就像我还在明府当名存实亡的大小姐时一样。
“宝宝快要出生了,我还叫奶娘是不是不太好呢?”
“宝宝,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怎么能说变就变呢。”他不再擀皮了,擦了擦手托着肚子走过来亲我的头发。
“可是我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奶娘今年不会也给我准备了压岁钱吧?”
他很不解:“为什么不可以?宝宝永远是娘的宝宝。”
又被奶娘喂奶了?_?。好吧,随他开心就好,毕竟我们再次相遇真的很不容易,还是且行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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