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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对不起,我很脏(入X爱抚)(1 / 2)

('那天在她的公司。他想的只是自己藏在楼下某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明月下楼来拿东西,再赶紧赶他走,以免他这淫奴给她丢人。可是她没有,她下楼是来接他上去,介绍他给公司前台认识,告诉他哪个是她的位置。

她帮他接了热水,让他抱着暖手,叮嘱他路上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奇怪的人占便宜,他这幅过分发育玲珑有致的身体,很容易勾起一些本就无甚定力的男人的邪念。

她特意强调是男人的邪念,说明这幅畸形的躯体并不能诱惑女人,他的身体因她的触碰和拥抱而高潮迭起,而她始终不为所动。她讨厌他的身体,吮吸他的乳汁,恐怕也只是因为看见他在地上喘得可怜,起了怜悯之心。

对心怀叵测的淫奴怜悯可不是件好事,她根本不知道,这幅残破的躯体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着抚慰。

在见到她之前,他本来已经建立了足够的自信,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能够帮她重新赚回那笔钱,然后再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她对他没了怨念,他再想办法拼命对她好,肯定就能留住她的心。

最初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利用女孩的善良和心软,一步步攻溃她的心防,甚至她还主动提出要让和他交往。

事情就是从这里发生改变的。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囚奴,在过去的生活里甚至不能被称作是一个人,竟然会有人主动提出给他合理的名分。他以为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很好看透,以为自己很清楚她想要什么,可明月的直球打的他猝不及防,他突然又不清楚了。

明月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头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是在和他玩游戏,以前方钦也这样玩过,结果是他穿着露出半个奶子的贴身裙子被栓在公园的躺椅上,路过的两个男人拉开裤子,狠狠肏进了他湿软的淫穴。

但是不是,她咬了一口就松开了,还帮他拉好外套,不让别人看到。在超市里,有年轻母亲推着自己的儿子,他羡慕的看了一眼,不可抑制的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明月。

那个孩子看起来很高兴,明月会不会也喜欢坐在推车里,如果自己能让她开心的话,会不会就没那么讨厌他了呢。

明月出差,和那个男人开了情侣套房,他过去都是待在地下室,等着被牵去做事或是等在房里被肏,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光听名字就能猜出它的作用,而明月发来的照片也正验证了他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肮脏的淫奴不敢期待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看着照片哭了起来,甚至不敢直接提醒她要记得做防护措施。她可以有别的选择,可他没了她连活都活不下去,如果真有被送回去的那一天,他还能再承受得住那些折磨吗?

他褪下高腰的内裤,把自己丑陋的妊娠纹拍给她看。第一次被进入真的很痛,怀孕的过程也确实艰辛,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明月一辈子也不要有机会尝试他曾经受过的苦楚。

真正意义上收到明月的礼物,应该是她从虞城带回来的面具。她拍了照片问他想要哪一个,他没说要,但她还是给他带了回来。是一对狐狸面具,一个红色一个蓝色,她说红色是她的,蓝色是他的,她和千濯是一对的。

月饼盒里的蜘蛛爬出来时,她像是书里的骑士,剑一般冲过来帮他捉住了蜘蛛,谁知道她自己也怕的要死,还被吓哭了。为了哄他,她强忍着恶心,吸出他乳头里的奶水。

他知道该怎么让她可怜自己,也知道怎么让她讨厌自己。只要他展现出真实的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要求给她喂饭,用不加掩饰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看……这些竟然都不行,她的脾气太好,容忍了他的种种行为。

如果这些都不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在公司时,他把她拉到休息室里,把她抵在门上,脱掉自己的胸衣,把肥大的奶子往她嘴里送,并用她最讨厌的器官戳着她的小腹。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他的心也跟着冷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他回不来,她也不会太难过。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无法讨诉的公道,如果别人做不到,那就由他来帮她。“与其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他一直记得这句话。为此,他愿付出一切。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把千濯带回去。我不想让他留在方钦打造的囚室里,也不想让他回出租屋,尽管他向我承诺明天仍会再见,因着自私的想念,我不想让他再离开我的视线。

昨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我顺便帮他也晒了被子,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物品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我按着他的习惯把这间不属于我们的房子整理清扫,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

他在床头的箱子里找衣服,翻到了购物节时我给他买的厚绒卫衣和秋衣秋裤。买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会不会回来,只是觉得尺码难得合适,就顺手下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放在床头的苹果,红得发紫,像是淫靡之中他烂熟肿胀的乳头,上面还贴着张纸条,写着:平安夜快乐!

他蹲在地上,抱着加绒的卫衣抬头看我,看看床头的苹果,接着又看我。他欲言又止,看得我有些难为情起来。

我不能接受他的离开,所以当成是他一直都在的样子,如今被当事人抓获,长久以来的掩饰和伪装在此刻被拆穿,这滋味并不好受,堪称社会性死亡。

他把衣服放到床上,挪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他弓着背,把脸埋进裙摆的褶皱之中。柔软的胸部贴在腿杆子上,尽管隔着外套和打底裤,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绵软弹润。

以为他又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拿舌头舔我的打底裤之类,我还在想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时,他就重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并不讨厌他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当他试图做和方钦一样的举动时,我任由他胡作非为,最后竟然直接被他脱掉了整条打底裤,堆叠在脚踝处。

他好像也很错愕,看着我光裸的小腿发愣。怕冷胜过了爱俏,所以我冬天出门都是不露腿的,以至于并未像夏天一样做好脱毛工作,虽然并不是十分浓密,但还是会有,此时被他尽数看去,倒真有些不好意思。

改为跪姿,他把堆叠在脚踝处的打底裤拉扯出来,他好像不太熟练,捏着脚踝往外扯裤子时,手一直在抖,还无意间使我的脚趾戳进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团之中。

我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发现有阻力之时,才意识到他刚才用我的脚趾戳胸恐怕是故意的。网上冲浪时,听说过“恋足癖”,现在他捧着我的脚满脸兴奋,让我很难不相信他就是这样的恋足癖者。

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不能理解,脚到底有什么好迷恋的。

“你在看什么,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阻力消失,从他手里抽出脚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没往他的奶子上踢一脚。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害怕,如果他是恋足癖者,那我又是什么,虐奶癖者?

他没答上来,倏忽红了脸,又往我藏在棉拖鞋里的脚看。

“脚很小,脚趾……很长,可爱又……漂亮。”

支支吾吾说完,他的脸更红了。什么意思,脚小可爱能够理解,但是脚趾长漂亮,还脸红成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啊。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瓜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去洗澡,你在这里等我。”

我站起来,长长的裙摆遮住光裸的腿,回身把被他脱掉的打底裤带走,看见他仍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黑色的大衣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直筒裤,他直挺挺跪在地上,跪姿暴露出了青白色的脚踝。他怎么跟我初中时一样,为了好看都不肯穿秋裤,冻得发抖还拼命维持风度。

“你怎么不穿秋裤,你不冷吗?”

“没到那么冷,还可以忍耐。”

“为什么,是钱不够吗。你说你有工作,不愿意说我不问你,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你。”

他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裙摆:“我知道错了,明月,不要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下腰想要把这个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却被他抱住了腰。也许是床头的苹果和刚晒过的被子给了他勇气,他紧紧的抱住我,好像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这个姿势对我来说不太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原本与我密不可分的怀抱退却了,一张脸惨白如纸,连不久前浮上的红晕都消失殆尽。就好像,他来抱我,求我原谅,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而如今这份勇气被我硬生生撕碎。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曾受到类似的折磨与侮辱,并且有幸能活下来的话,让我主动去追求谁的话,我绝对做不到。某些方面来讲,千濯确实是一个勇敢的人,在明知可能会得不到平等对待的情况下仍然坚持着要爱某个人,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他不肯起来,可我不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他,我渴望被宠爱与保护,而不是被仰望或跪舔,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平等的,如果这个人是我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千濯,你听我说,”

我弯下腰来,托起他低垂的脑袋,他盯着我的脸,集中精力想要听后续的内容,可我根本就没准备后半句话,捧着他的脸,我口干舌燥。

白皙光洁的脸,秀丽的眉,纤长的睫,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倒映出我身影的空洞的眼,一双充满绝望又略带着些许哀伤的眼睛。

我知道,这双眼睛会为我落泪,在我去接他时,他被锁链锁在出租屋里,用身体讨好房东,渴求一点食物,那个时候他没有哭。他的眼泪为我而流,眼里的哀伤也是因我而起,但我想给他的不仅仅是眼泪与哀伤,还有温暖与喜悦。

他还在等着我的后半句话,眼神逐渐染上疑惑,但更多的是鼓励与包容,如果我一直不说,他就会一直等待。只是发现我无法忍受他的离开而已,他就这样高兴,又这样患得患失。

过去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不够尊重,也不够温柔,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带着偏见来看他,觉得他淫乱肮脏,认为他和方钦一样心怀叵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他的敏感细腻,早就察觉了我的心思和态度,却选择包容和宠爱着我,我以为能让他离开方钦就已经轻松很多,可是他和我一起,我也没能让他轻松到哪里去。

他把脸贴到我的手上,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逐渐烫起来,灼热的温度熨帖着我的手掌,流连辗转的温存让我的指尖发紧。

我蹲了下来,抱住他的脖子,他眨了眨眼,眼神依旧空洞,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起来呆呆的。他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动坏心思,所以在他的注视下,我贴上了他的嘴唇,停留了三秒有余,接着分开。

他跪在地上,眼睛睁大看着我,摸了摸自己嘴唇残留的余温,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我匆匆忙忙去洗澡,他目送我离开,低着头,沉默的像是一块木头,不知道刚刚脱我裤子的勇气去了哪里。

被方钦摸过实在难受,我匆匆洗了澡,又让他也去洗澡,然后摸进了他的被窝,在他进来的时候突然掀开被子吓了他一跳。

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咽了口唾沫,关上电灯,小心翼翼的躺进了依旧冰凉的被窝。刚被脱掉裤子的我心怀怨念,在被窝里隔着睡裤摸他的私处,感受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处有什么东西慢慢抬起头来。

身体变烫的某人以德报怨,小声的请求我和他换位置,接着把我抱到了温热的半边,自己重新捂热冰凉的半边。

再摸过去,他用手压住了抬头的部位,我的手摸过去,拨开他的手,开始时那只手试图阻拦,后来自暴自弃一般任由我把它移开,期间还伴随着他不正常的呼吸声。

最后,我脱掉了他的睡裤,肉缝处的内裤不出意外的已经湿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肥肿的阴唇随意捣弄几下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悄悄用力一些,正好戳到他敏感的的阴蒂,他被这番刺激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缝里。我觉得他那里好像要比几个月前要紧一些,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把手指挤进他的早已准备好的女穴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夹紧的大腿张开来,他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把敏感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任我施为。确实是紧了不少,比起刚把春药瓶拿出来那会儿。

“我是,老松货,您可以用力一些。”

他的回答吓了我一跳,所以我刚才是把感叹他变紧的话说出来了吗?自己恢复是没办法达到这个程度的,他肯定是自己做了相关的训练。我不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不喜欢他掩饰自己的羞怯,强撑着掰开大腿放松穴口只为让我满意。

食指很容易就伸进了穴内,湿热的肉壁涌过来,包裹住我的手指。他把穴口扒开,无声催促我把其他手指也放进去。

我偏就不想随他的愿,把手往他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帮他把湿透的内裤重新穿上。

“哼,我可没兴趣肏一个‘老松货’。”

欲望并非无法克制,他很快平静下来,把腿放平,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好像连呼吸声都快没了。

“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

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渐渐有了活气,告诉我,他怀过好几次孕,有些是方家人的,有些是嫖客的,但那些孩子无一存活,全都因嫖客的特殊爱好而和他没用的身体而白送了性命。

他觉得我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可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其实他能够承受住比粗暴进入残酷得多的事情,他那样说,只是想鼓励我继续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您好像并不喜欢。”

“我当然不喜欢!”

我踢他的奶子,骑在他背上,包括刚才脱掉他的内裤,都是因为我心里埋怨,生他的气,想要欺负他,但不代表我就喜欢性虐待,并会因此获得快感。

他沉默了,被我握住的手僵硬起来,甚至渐渐发冷。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掌,僵硬的手动了动,小心翼翼回握,把我的手包裹在他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掌之中,接着就不再动了,像静止一般。

“千濯。”

“嗯,在。”

“你不用特意强调你的身份,是怕我忘记?我不会忘记,他们对你做的事情,让你受的苦,我一直都记得。”

“对不起,我太……太脏了。”

我感觉他又快要哭了,这是一直困扰着他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我什么也没说,把脑袋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尖细的下巴,然后隔着睡衣抱住了他的胸乳,软绵绵,沉甸甸,摇晃之间还有水声。

拉开睡衣,发现他睡觉竟然还穿着胸衣,乳头处垫着纸巾,此时已经湿了半边。抚摸着乳团上的疤痕,我把两只乳头吸了个遍,没喝到圣诞奶茶的怨念少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往下,是他仍旧松皱的肚皮,但比当初已经好了太多,至少没有那种刺手的感觉了,看来去妊娠纹的护肤品他一直有在用。

变形的盆骨导致大腿不能紧贴闭合,肥厚的阴唇湿透了,我知道上面有好几个孔洞,可以供其再次缝合,就像那天他惩罚自己时做的那样。

经历了由上至下的轻柔抚摸,行至女穴,他的穴口泥泞不堪,粘液再次润湿了我的手指。揉捏着肿胀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紧绷的腿就彻底放松下来,呼吸声粗重,双腿直挺挺的大开着,任由穴口打开,之间流下的淫液濡湿新晒好的床单。

“对不起,弄脏了,我会……洗干净。”

在我指入女穴,逗弄高潮之时,那根青紫丑陋的肉棒也疲软泄身,他任由我枕着他的胸口,脑袋和胸前的肉团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记挂着床单。

“不,你不脏。”

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把他温热的喘息以及微弱的呻吟收入口中,隐隐约约能听出他在说些什么,听音节像是在说“脏”。起初他试图推开我,但不久后就沉溺其中,伸出舌头回应我的缠绕,那个讨厌的字节终于不再出现了。

身体为伴侣的爱抚产生反应,这没什么可丢人的,又何况是这样一具敏感的身体。和甘甜的乳汁一般,他的嘴巴也是甜的,柔软多汁,美味极了。

“甜甜的,千千很好吃。”害怕他又要说自己脏,我赶紧先发制人。

月色之下,他的眼睛亮得发光,他把我圈在柔软的怀抱之中,眼神温柔的像是能溺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喟叹一般,他柔声细语,顺带着把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才好呢?眼睛里染上光彩的他,美得更加动人心魄了。贴在他的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声,我的心也和他跳的一样快。他甚至不相信有人会拿他当人来看,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他可能一辈子也领会不到。

“千濯。”

“嗯,在。”

“不要跑掉,明天我带你去上户口,顺便办一下身份证。”

“可不可以,写男性。”

“可以啊,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帮你裹胸,尽量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谢,谢谢。”

啊,他好像又哭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先生家中习俗较为传统,婚礼在老宅举办,宴请四方宾客,挑选黄道吉日,定在腊月初八。之前只是听说江先生出身不凡,真正到婚礼现场,身临其境,我才真切体会到江城世家的不俗。

不仅排场大,礼节也颇为繁复,身为伴娘的我一天下来都觉得累到虚脱,而全程婚服加身的佳欣更是苦不堪言。好在江先生早已决定脱离本家,自己打拼,并且他尊重佳欣的职业与选择,婚后也仍旧如常。

对大家族这些繁文缛节,佳欣也不太适应,但毕竟是婚礼这样重大的场面,小江尊重她的选择,她也尊重他的家族风俗。爱与尊重是相互的,穿着繁复婚服的佳欣这样告诉我。

而过了今天,我最好的朋友就要组建新的家庭,成为一名已婚人士了,忙碌之间,我仍有些恍惚,不在状态之内。但无论如何,我希望我的朋友能够幸福,并坚信于她的选择。

江家老宅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婚礼流程结束后已是夜中,江家长辈留我和随行的千濯暂宿,明天一早再派人送我们回去。

给千濯上户口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有佳欣和江先生帮忙,尽管如此,程序走起来也需要时间,腊月初旬我们才刚刚收到他的户口证明与身份证件,现在拿在手里没两天,根本都还没捂热。

把腿放在他大腿上,任由他给我捏腿揉肩,到底是在人家,虽然空房间多隔壁不一定有人,但还是有些放不开,不太好意思,不然这会儿我肯定已经被他捏的哼哼唧唧叫了。

我看电视上好多新娘子都是要哭的,因为即将去到一个陌生的家庭,离开相伴多年的亲人,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托付到一个男人身上,而与另一个家庭的维系,基本都是靠这个男人。

佳欣没有哭,反倒是我在后台几度哽咽,还要让新娘子来哄我。她说自己婚后不必住到江家去,江家礼节繁琐,长辈却格外开明,她并没有失去自己原有的家庭,反倒多了几位疼爱她的长辈。

说起哭,我发现有件事情奇怪的很,之前千濯在我这里听了什么重话或是我下班回家晚了他就要哭,有时当着我的面哭,有时偷偷红了眼圈,但自从我说要给他办理身份证件起,他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了自己的合法身份,不必再依附仰仗我生存,所以就不再对我卖可怜了是吗?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温顺听话,其实心里有主意得很,如果他不是自己愿意说,从他嘴里,我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靠自己瞎猜,既然是瞎猜,那就难免会猜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无聊,这个时候如果能有美女垂泪可看,那就太好了。”

“什么?”

“呜呜我好可怜,辛苦了一天,老婆居然还不肯哄我开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

他的眼睛飞速眨了两下,一言不发盯着我看,仿佛是震惊于居然会有如此无理取闹之人。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过了约摸半刻钟,那双漂亮又空洞的眼睛真的涌上泪花来,顺着眼角大滴大滴往下落。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哪儿不对,巡视一番,果然看见他的手正放在大腿内侧,脱下裤子来看,那里已经青了一片,用手碰一下大腿都在抖,是被他自己硬生生掐出来的,为了刺激自己能够按我的要求哭出来。

他并不觉得我的无理取闹有多过分,反倒在被我抓包之后手足无措,不过他到底还是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在我出去找药水回来给他涂抹时,他的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这也让我更加确定,他并没有受虐癖,也像我一样喜欢被温柔对待,只是过去的生活让他丧失了太多对美好可能性的期待。将期待值降到最低,才不至于在无望的生活中绝望崩溃。

道理我都懂,但女孩子的心思敏感复杂,由他亮起来的眼睛我想到了那个他幻想中的温柔体贴的“明月”,这也是他对我自带的一层滤镜。我深知自己没有那般完美无缺,若滤镜逐溶解渐破裂,他会否还对我这般温柔体贴,言听计从,我不能确定。

他正襟危坐,神色平静,微微低头来看我。如果忽略那一对占据太多空间的丰乳,这幅形象几乎可以与十年前的那个青年完美重叠。

可惜他早已不是二十岁的模样,即便容颜未老,眼中的日渐深重的疲惫与悲凉,混杂着难言的愁绪,以及不知在想着谁而露出的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的是我,他想的又不是我。

入睡之前,他小心翼翼勾住我的肩膀,把我圈在他柔软温暖的怀里,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又做了多余的事情,还麻烦您多跑一趟。”

“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非要让你哭给我看的。”我心虚应答,任由他把我圈外怀里,一动也不动。

“其实您是想问,为什么我最近没在哭,您觉得我好像变了,是吗?”

“哼,你说是那就是吧。”

他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柔顺的长发与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看到您在微博里的评论,说某位男性角色的笑容十分治愈。我想,即便不太擅长治愈心灵,也至少不该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您看了也是会难受的。”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暗自揣度他人心思果然是件不好的事情,而且大概率会猜错。寻思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大概是在吃虚拟人物的醋。

我被虚构人物的某些点触动过心弦,也曾在权衡考量之后对某个人抱有朦胧的期待,但只有他让我怦然心动,冲昏了头脑般的想要和他共度余生。

佳欣的婚礼上,我陪她站在台上,千濯裹着一身黑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和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我知道,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举办这种欢乐热闹的婚礼,得到家人的支持和朋友的祝福,成为令人羡艳的新郎新娘。

就算没有婚礼,也得不到祝福,我也好想要和他结婚,让他陪着我一辈子。这是我这个时候最迫切最真实的想法。

陷入爱情的女孩没有智商可言,爱无理取闹,又喜欢幻想。被欺负完反倒还哄了我一通,他哼着没有词的曲调哄我入睡,我夸他唱的好听,说他是贤惠温柔的好老婆,他低声骂我小坏蛋,柔软的身体一瞬间烫起来,那个地方也慢慢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哦,千千要克制一点呢。”

“别……那样叫我。”

为什么?因为他快要忍耐不住了,那个东西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我赶紧打了个滚,从他怀里溜出来,让他自己冷静缓解。

“我是小坏蛋?”

“嗯,小坏蛋。”救命,明明没有哭腔,可他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委屈。

我重新滚过去,他却突然掀开被子逃离,语气惊恐不已:“对不起!我去厕所。”

看来真的是要到极限了。或许我在这方面就是个恶魔,我好喜欢看他欲求不满又刻意忍耐的模样,最令人兴奋的是,他是因为我的话语或动作而欲火焚身。

过分敏感的身体,善于忍耐的心性,还有一委屈就朦胧模糊的泪眼,还有为讨我开心压制眼泪而紧攥着的手指。我觉得,产生想要和他结婚共度一生的想法,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看着睡裤里他高高挺立鼓成一团的地方,我捂上嘴,睁大眼睛,用小女孩的声线以及天真的语气惊讶的感叹道:“千姐姐,你裤子里鼓鼓囊囊的,放了什么东西呀,是不是给明月带的好吃的……”

“哎——你为什么要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快一点回来,明月一个人睡觉觉会害怕的。”

这间房间里就有卫生间,隔着玻璃门,他能清楚的听见我的声音,我也能听见里面的水声。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不太会叫的,什么细碎的呻吟以及隐忍的痛呼之类,我根本就没听到过几次——比起欲拒还迎的求爱,他似乎更擅长无声的忍受。

“啊,姐姐回来啦,快来快来,还是热热的,明月有守护好我们的被窝哦。”

他站在床前,台风把他因过瘦而棱角尖锐的脸照的柔和几度,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进来,而是蹲在了床前,把胳膊和下巴搁在床上看我。

我凑过去亲他的脸,他先是愣住,接着又笑了起来,对于我的幼稚行为,他笑着附和道:“嗯,明月真是个厉害的小朋友,姐姐最喜欢你了。”

“那我要摸头,”我把脑袋伸了过去,鉴于他的不良前科,又补充了一句:“不许揉乱我的头发!”

他好像格外高兴,轻轻摸着我的发顶,一边摸一边不忘夸赞:“明月好乖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呢。”

我承认他成功取悦了我,所以我决定不折腾他了,掀开被子一角拉他上床,重新滚进了他柔软的怀抱之中。

这个时候我并不清楚,我以为我在和他玩游戏,他却是真的把我当作需要夸奖和爱护的小朋友,并乐在其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长达三十年的折磨,方家人的罪行终于得到了惩处,可喜可贺的是,方钦并未来得及将明月借给他的钱完全花掉,她成功拿回了大部分。

至于剩余精神赔偿,这种腐烂之至的家庭早已将拥有的钱财挥霍一空,甚至在千濯抵债给她后,基本丧失了经济来源,生活日渐拮据,已经入不敷出了,根本拿不出额外的赔偿。

齐肩,齐盛提供了重要的视频证据,视频中对千濯施虐的男人打了马赛克,但明月还是凭借对他微博多年的窥测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他。

看似完美无缺的齐盛少年成名,承受太多关于舆论的监督与限制,不能冷漠,不能松懈,甚至不能在生气的时候说几句脏话,久而久之,积压在心里的怨气无法发泄。

终于,在数年前的某个秋日,去往外地出差的齐盛经人介绍,寻到了一处可供随意发泄的地方。

“无论您怎样对待他,都不会有人知道,因为他没有身份,算不上是人,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淫奴。”

无处发泄的压力,教唆无责任的劝导,以及内心隐隐的兴奋,齐盛选择了使用这个淫奴来发泄,因为这个人实在太美了,无论是无可挑剔的脸还是伤痕遍布的破烂身体,他还偷偷拍了视频,并一直保存到现在。

让齐盛下定决心拿出证据,是在公司见到千濯之后。此前他一直在猜测明月的软饭男友“乐乐”,直到看见她带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阳光下的人来到公司,还让他听见休息室里两人的动静。

而且,很明显他二人的性关系完全由明月主导,温柔可人的女下属竟然是攻方,这让连女上位都难以接受的齐盛几欲三观碎裂。在他看来,两人的关系和百合差不多,毕竟谁会拿大着肚子的大奶孕妇当男人,尽管那个人也长了男人的性器官。

本以为永远不会被揭穿的污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以情敌的身份,这一切简直荒唐至极。

思虑许久,拼回碎裂三观的齐盛最终还是决定提供证据,并作为证人出证,以求心安。自由与尊严不比恶作剧的蜘蛛,良心让他难以再保持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叫千濯的双性人确实非常善于忍耐,像是完全忘记那段屈辱一般,对他谦恭有礼,后来看到视频证据时眼睛都没跳一下,从头到尾状态都温和而平静。

至于他对明月朦胧的好感,在休息室事件得知她是攻方之后就消散殆尽,事实上,他有很多选择,明月并不是唯一项,也并非最优解。他没必要迎攻而上,也没必要夺人所好,何况还是那种可悲的可怜人。

但是,当判决结果出来之后,被那个双性人用平静的眼神注视,他竟然隐隐察觉到一丝寒意。名叫千濯的双性人抓紧了明月的手,对被告席上的方钦没有投去分毫眼神。

千濯对怨恨的执念并没有多深,想要惩处的也只有痛苦源头的方家人而已,那丝寒意,仅仅是出自嫉妒,却又因明月的态度和他提供了关键证据而强忍着收住。也正是如此,才更加不甘,更加嫉恨,不过不会永远让她发现就是了。

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确实不是谁都能给得起,也并非谁都能承受得起。他一直认为明月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女人,此刻却像幼崽一般紧贴在那个双性人身边,这是别人无福领略的姿态,也包括被千濯嫉恨着的他。

这两个人,谁才是保护者,谁又是被保护者,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清,说是明月是绝对主导,可她窝在双性人怀里像棵柔弱的草,说是千濯主导,可双性人却又姿态柔顺,对她言听计从。

虽然他不是很能看懂,但是他大受震撼。

站在他这个立场上,都觉得这两个人般配万分。明月早就明确拒绝了他,并毫不避讳让本是见不得光淫奴的双性人到公司里来,而双性人也对她万般体贴,申诉之余还不忘带做各种漂亮精美的盒饭和糕点,甚至有时还会给作为证人的他备一份,不过每次都没有明月那份好看罢了。

这段日子以来,听着双性人体贴忍让又温柔的酸话,齐盛感觉莫名熟悉,直到某日刷到小视频热门“姐姐平时都化这么浓的妆吗不像我每天素颜朝天妆都不会化”,才意识到这股熟悉感的由来。

这种话他并不陌生,他以前也往常听到,不过因为是被绿茶偏爱的对象,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某天他自己也当了这个被阴阳怪气的“姐姐”。

听听这双性人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男人事业有成固然好,可那样没什么时间兼顾家庭了”,什么叫做“女生不会做饭没关系,因为这本来就是合格男友应该掌握的技巧”,什么又叫做“某些男人在社交媒体发布不雅照,实在是不知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再加上一句:“我没有说事业型男性不好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应该凡事以女友为重,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都是我不好,在你和组长谈正事的时候插嘴,我错了。”

对,承认错了,但是下次还敢。还好结案了,不然再这么下去,他就算不被气死也得被膈应死。他还能怎么办,也只能祝他们幸福了。

挺着过于丰满的乳房生活真的很不方便,甚至连一起去散步买菜,对于千濯来说都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每次出门回来他都没什么精神,天气明明不热却还是会出一头的汗,最麻烦的是还不肯让人看。

今天明月终于说服他把衣服脱掉给她看,慢吞吞解开胸衣,肥大的乳头被磨得发紫,乳头处磨出一层血膜,碰一下疼得乳房发颤。

继续泌乳对他的乳房没有任何好处,经历数月的休整调理,他的乳房基本不再泌乳,也没了涨乳的烦恼。就是每次明月喝牛奶时,他的眼神都有些委屈和怨怼。

这个时候,一定要忍耐,一旦心软他就会满眼期待的看着她,然后把乳房露出来,吸引她去吮吸丰满乳房里甘甜温热的乳汁。笑死,根本拒绝不了。

明月一声不吭的帮他涂药,好像从他过来之后,屋里的药品就越来越齐全了。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察觉到她的不满,凑过来低头亲她的脸,细密轻柔的吻,从额头一路亲到嘴角。

“我自己也有涂药的,不要生气,小月,不要不带我出去。”

“怎么这样,你想去哪里不都可以吗,我又没有关着你。”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抱着她让她坐在大腿上,涂过药的乳头颤栗着。从被她脱掉的外套里,摸出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上,页面显示从备注为“设计师”的人那里得到一笔收款,几千块钱。

这个事情她记得,前段时间有个自称什么设计师的人找他拍了一套服装宣传图,说是工资日后再结。那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不过他说底图可以发她一份,她想了想觉得不亏,就当免费拍写真,就让千濯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段时间里,他有瞒着她偷偷去打零工,拥有身份证件后,确实方便许多,只是他没有任何学历,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仅靠这些的话,要赶上她的工资几乎不可能,他能做到的仅仅是维持日常开销而已。

学生时代成绩优异,到达工作岗位后也做的如此出色,可爱温柔,年纪也轻,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她都是极佳的择偶选择。

他之所以敢说那些话来气齐盛,不过是仗着明月的偏爱罢了,如果明月真的偏爱齐盛,那他恐怕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拥有的只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和一副敏感淫荡的身子,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被玩弄的身子。

可是两个人要一起生活不能光靠某个人的努力,比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接受淫奴的命运,只是辛苦与不适而已,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只有她失望的神情而已。

“这个嘛,你自己留着就好了。”

看着转账记录,明月陷入了沉思。果然是因为她给的生活费不够多吗,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所以自己是不是被老婆暗贬了QAQ。

“不是要,买房子。虽然没有明月厉害,但是,我也是能……我也是有用的,没有去做不好的事情,也有严实的穿好衣服,我的钱,不是脏的。”

一边用着贩卖性服务得来的钱,一边辱骂他是肮脏的性用品。虽然是淫荡的废物,但仍妄想保有同样干净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因为想让她对他好一点,而是想要对她更公平一点。

见到她时,他躺在泥泞污秽之中,赤身裸体,肚子里躺着冷却的死胎。梦中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和十年前不太一样了,穿着细高跟和淡蓝色的旗袍裙,用冷漠而陌生目光俯视着他。

她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她的情绪全写在眼睛里。“淫秽而又肮脏,可怜而又可悲”,她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认出他。他的模样没怎么变,她却没认出他,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但是她讨厌他,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那样冷漠的眼神,比用带倒刺沾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还要疼。

“脏?”

她靠在他的怀里,气鼓鼓拨通了闺蜜的电话。不喜欢求人办事的她为了他的事情四处奔走,这会儿竟然开始和闺蜜撒娇诉苦。她开了免提,他听的一清二楚,这场告状一样的交谈,最终以江先生拜托熟人多“照顾”牢里的方家父子结束。

告完状的明月开心的亲着他的下巴,邀功一般看着他,看的他突然红了脸,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裤子,自暴自弃的躺平,用手按住分开了大腿。

纯白色的三角裤里垫了护垫,被扯下来时下身肥厚的逼肉还依依不舍的吸着被浸湿的护垫,扯出乳白色的粘丝来。

她把手指放在他的阴蒂上,身前肿胀青紫的肉棒却突突直跳。

“对不起,不用在意。”

只是揉弄阴蒂都让他高潮了一回,小穴里淫液越流越多,直接裹住了她的纤细双指。手指的长度和大小不比阳具,根本不能让空虚的身体得到满足,可是他仍然红着脸,努力把她的手指往里吸,妄图被到达更深处。

“吸一吸,乳头。”

“刚涂了药。”

“扇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

但是作为替代,她轻轻抓捏着他丰满的乳房,把两个乳球摇晃碰撞,摇出一阵阵乳浪。平躺在她身下的千濯用迷蒙的眼看着她,这样被温柔抚慰,他总觉得是在委屈她来迁就自己这具不堪的躯体,也只有在被她玩弄奶子时,他才会觉得胸前这对敏感的肉球也不是一无是处。

即便四指同入,纤细的手指于空虚的肉穴来说也远远不够,等她把整只手全部伸进来,她有些累了,停在里面没动,他夹着腿,一边扭动着身子摩擦,一边催促她把手再往里伸一些。

甬道内温暖湿润,他夹的很紧,生怕她的手滑出去。如果不是担心她的手指被润湿的淫穴泡皱的话,他想要她一直留在身体里,以填补无尽的空虚。

她满足了他的愿望,用插入式的跳蛋塞进他的淫穴,打开台灯,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小玩具肏得张开了嘴。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玩具,那要一直插着它吗。”她摇了摇手里的遥控器,使坏故意逗他玩儿。

他想象自己一边打零工一边被她遥控的小玩具抽插肏弄,他夹着腿掩盖它发出的声音,为了防止别人知道他是个淫荡的婊子,为了保持所剩无几的贞洁,他只能苦苦忍耐。

一向在肏他时保持衣冠楚楚的明月调快了玩具的频率,为了防止跳蛋滑出,他只能用力夹着腿,承受更加剧烈的碰撞。

她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关掉了台灯,接着慢慢脱掉了她自己的内裤,坐到他的枕头前来,打开了双腿。

他愣了一瞬,然后顺从的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女孩青涩的阴蒂。连同阴部的毛发,他把软嫩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唇部的软肉和柔滑的舌头吮吸拨弄。

脑袋被她突然收紧的大腿夹在中间,脸上沾满了女孩身体里流出的粘液。他小心的吐出阴蒂,一下一下舔舐着她润湿的穴口,只敢用舌头拨弄戳捣着试探。下身的跳蛋又被加了一档,他差点咬到舌头,热烫的气息打在她湿软的阴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腥甜的粘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含在嘴里,吞进腹中。下身如何被肏弄已经不重要了,他用心服侍着女主人的需求,心无旁骛,虔诚之至。

那副对于侍弄十分熟练的唇舌第一次进入了梦寐以求的秘密花园,即使代价是自己松软的淫穴被玩具肏得通红,淫液淌了满床,直至小穴完全麻木,一直未得到抚慰的肉棒也自己泄了身。

“明月,你喜欢不喜欢,小孩子。”把她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问。

“还可以吧,不讨厌。”如果不用自己生的话,因为生孩子实在是有些痛苦,而且如果现在怀孕的话,她的工作就要无了,明明才刚刚升的职。

听出他话语里的期待,她安慰性揉了揉他的乳房:“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小孩,等条件稳定一些再说吧。”

“嗯。”

可是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再晚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生产。如果他在生产过程中出了什么事,或者产后不能很好的恢复,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

果然还是他太没用了,没有像样的条件,还妄想要和她生孩子。看来还是要更努力才行,无论是养好这幅不像样的身体,还是找到更好的工作,分担沉重的经济压力。

在那之前,还是不要再问了,免得惹她心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把项目做完,组里还特地开了庆功宴,勉强喝了几杯,想到千濯还在家里等着我,我不回去他大概也不会睡,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先溜为敬。

往常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都会过来帮我换拖鞋,虽然最初有些羞耻,但习惯了也就麻木了,甚至还有些说不出口的愉悦。

不过今天他没有过来,我顾不上品味落差感,飞速换好鞋。虽然被美人膝跪换鞋有点爽,但是他换鞋时很不老实,总忍不住舔我的脚趾,让我随时提防的同时,还抑制不住的想踢他胸前的肉团两脚。然后他再抬起头看我,眼里是遏制不住的兴奋。

被那样期盼又黏腻的眼神注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毕竟谁又能拒绝欺负丰乳肥臀温顺乖巧的人妻呢。

“小月,嗯……别打肚子,这是我们的宝宝……”

???

疑惑片刻,我突然想起来,因为项目的事情,我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睡在一起了。为了防止容易分心的我把企划书打成“奶子”,我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他的身体又已经坏成了那样,会受不了而自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像上次一样,我蹲坐在墙角,听他自我抚慰的声音。

“小月,已经没有奶了,别生气,你吸一吸…嗯……”

听了大概有十分钟,倾泻的水声以及马桶冲水声先后响起来,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沉浸其中的他竟然哭了起来:

“宝宝,没有了……小月,是个儿子呢,你看他……我没有保护好他,他都已经有手臂了……”

关于死去的胎儿,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一句,我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也不敢主动问他,因为这无异于撕扯他还未完全结痂的伤疤。我见到的只有躺在血泊中的他和被打包封好的死胎和胎盘,不光是不敢让他回想,也是我自己不敢回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种时候突然闯入不太好,可是我怕我再不进去,他就要沉浸在幻想的罪恶之中,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他现在已经开始抽打自己的奶子了,不同于我只是享受乳波摇晃的美丽,他是真的在用力抽打,声音又钝又重,像是要把这对产不出奶水的无用乳房从身体上剔除。

他想要成为一名男性,我需要一位男友,可他又不得不承受身为女性所要遭受的所有负担,连被家人和丈夫宠爱着的女性,都难免因孕育和抚养生命而苦痛不堪,又何况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毫无温情可言的折磨。

可是,女性的身体并不只是因为繁衍和满足欲望而存在,它同样也是为了美丽而存在,或者说,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

缩胸手术需要承受巨大风险,抽脂缩胸并不适合千濯的情况,只能选用切除乳腺组织重新缝合的方案,并且做缩胸手术的女性不能再进行哺乳。他那副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概支撑不起这样大风险的手术,因此,我决定放弃手术,采取保守方案。

而且,在听说不能哺乳之时,他几乎快要哭了,从医院出来,把我压在墙角,抱着我的脸细细亲吻了很久。他说他会努力不让胸型塌下来,依靠局部运动缩小胸围,希望我不要送他去做手术。

“你是怕疼吗,千千。”我拉着他的胳膊,从他的亲吻之中暂时逃出,轻声问他。我知道,厚实的布料下面,他的身体遍布伤痕,已经愈合好的伤疤,丑陋而狰狞,关于疤痕我同样问过医生,答案是,如果选择手术去除,也将是一项风险十足的大工程。

无人的角落,他的身体滑下来,如果不是我及时接住,他就要跪在我的面前。他是怕疼的,而且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他不愿意做手术,甚至想要跪下来求我放过他。他蹲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用柔软的酥胸蹭贴,这是他惹我生气时才会有的姿态。

所以,我和他这大半个月以来的空档期,不光是因为项目的问题,也有他故意逃避的原因,我没有去找他一起睡,他也没主动找上来,甚至有时还故意躲着我,想必还是在为我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闹别扭。

“小月,我会照顾好宝宝的,再给我一次机……”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浴室的门,迎门撞上的是一对白花花的臀瓣。他的双腿大开,跪趴在地上,半开的后穴正对着浴室的门,肥厚的阴唇耷拉着,阴唇后方的女穴若隐若现,淅淅沥沥滴着半粘稠的液体,大概是清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我开门时,他正在试图把地上的软管插进菊穴之中,被碰到屁股,他扭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往前爬了两步。他大概以为我要去卸妆,双腿哆哆嗦嗦爬动,把洗手台的路让了出来,水流顺着肥肿的阴唇淅淅沥沥落下,弄湿了卫生间的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爬过来低下身来,用手臂把我要走的路抹了一遍,见抹不干净,甚至还想要伸出舌头把地舔干净。事发突然,我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抬了一次他还想要舔,气得我踢了一脚他那几欲垂跌在地上的乳房。

“月。”他抬起头来,看见我余怒未消的脸,接着缩回了身子,用手掌遮住胸上的伤疤,手背上的烫伤却又露了出来。

“是肠道不舒服吗,你好像在……灌肠。”他根本不用遮住这些疤痕,虽然确实不太好看,但绝没有恐怖或是恶心到让我看了会嫌弃他的地步。

“嗯,有一点。”他似乎羞于谈论这个话题,看着盒子里的道具,红着脸低下了头。

或许他买灌肠用品的这家店并不是什么正经店,赠品居然有一对猫耳和一支毛茸茸的插入式尾巴,摸起来质量很不错,又绒又滑。等等,这样精美的做工,看来灌肠工具才是赠品吧。

“哥哥,这是什么呀,你买这个是为了干什么的?”

他捂着胸口的模样让我觉得惊奇不已,之前都是恨不得扑上来把奶子蹭到我的身上,甚至还有一次想要脱掉我的上衣用奶头蹭我的胸,但是因为太奇怪被我拒绝了,他还失落了好一阵。

再往下翻,竟然还有一件开档的半透明黑色连身袜,档口从前身开到后穴。拉出来看,这件连身袜实在是缺斤少两,胸口处也开了两个洞,但是要露出他肥大的奶子恐怕还需要自己裁剪一番。

看见我扯出羞耻的连身袜,他期待的看着我,然后慢吞吞的告诉我:“卖家说这个不是很透,穿上这个,我身上的疤就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

“我知道还是很丑,可是,我可以戴上那个耳朵,和尾巴。”

“啊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不行,可以把灯关上,这个布料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

似乎是为了证明给我看,他把尾巴的塞子塞进后穴,摇了摇屁股,确定不会掉,才爬到我的脚边来,冲着我摇尾巴,身前的大奶也随之摇晃摆动,仔细看,他还夹了带链的乳环,可以拉着他的奶头摇晃乳房而不掉下。

好像是怕我会怪他又伤害自己的身体,他把乳头拉扯开,露出乳头上的孔洞,然后捏着针扣把乳环取下,确认我看清后又夹了回去,引诱我也扯扯乳链。

他的奶子真的很重,被乳环勾起来提起,又重重弹回去,摇晃碰撞。可惜他的乳房里已经没有多少奶水,我也不能由着性子去吸他的乳头,虽然他产出的乳汁确实甘甜可口。

千濯的头发很长,披散下来一直垂到臀部,盖住整个后背。穿过头发去摸他后颈的“奴”字烙印,他挺直腰板跪在地上,隔着头发用脸蹭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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