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明月吸完奶,千濯一大早就起来洗了床单被褥,丑陋的肉棒坚挺着,女穴里泥泞不堪,胸口也湿漉漉的一片。以明月为性幻想对象,他又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明月书架上有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他昨晚回房后日常看书,正好抽到了这本。其中有一则女尊小故事,里面男人负责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而女人在外打拼事业,是家里的顶梁柱。
女主是个心理医生,被前夫家暴后离婚,重生后魂穿到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云菁南身上,原身有一位唯唯诺诺的哑巴夫郎,惨遭虐待以致流产,此后身体亏空,连月事都停掉。
因着原身夫郎太可怜,女主起了恻隐之心,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可怜又温柔的男人。还上原身欠下的赌债,重塑人际关系,女主做了县城酒店的账房先生,而后也向哑巴夫郎坦白自己并非原身。
小哑巴也已经离不开女主,最后治好了身子,医好了心事,生了个伶俐又顽皮的女儿,重新开言,并成为了十里八乡唯一的男夫子,教授礼义廉耻。
他看完了这个很显然不符合社会主流的故事,在的末尾看到可爱的小明月用蓝色水笔写了备注:呜呜呜我也想要会种田会炒菜会做衣服会来月经还会生孩子的老公╥﹏╥
明月会喜欢小孩子吗?
如果他和明月能一起去到书里的世界就好了,在那里,女人不会受到歧视与冷遇,他也可以不为双性的身体所困扰,他过分饱满的胸部,完全可以说成是男子哺乳期的涨乳发育,如果明月想要孩子,他的奶水充沛,不用担心哺乳问题。
被眉毛眼睛都像她的小孩子缠着叫爸爸,然后做好晚饭和孩子一起等她下班回家。她真的很喜欢小孩的话,要几个都没问题,他一直大着肚子也没关系,生到不能生为止。
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抱着孩子喂奶,而她掀开他的衣服吮吸他的另一只乳头,他的淫穴就一阵痉挛潮涌,刚刚被吸干的乳头好像又要喷出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可能还会和孩子争宠,埋怨他不再全心全意想着自己,揪扯着他肥大的乳头撒气,拿着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松穴里一通乱捣,用沾满他淫液的手指揉捏他的奶子,把肥硕的乳肉挤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光是她写在书上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他就能想这么多,不知道到时她会不会高兴,但他光是想象与她亲密相处的未来,都不自觉软了身子。
甚至昨晚的梦里也梦见了她,明月长出了男人才有的东西,用那个漂亮又粗壮的肉棒狠狠肏进他的肉逼,两只手揪住他的奶子,一边肏干一边叫他老骚货,又老又骚穴还松,以后只能给她当母狗。
只是可怜了粉红色的床单和被褥,又一次沾上污浊的淫液和奶水。
没睡醒的明月进了卫生间,看见他在洗床单,不仅没像梦里一样嘲讽羞辱他,还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往脖子上亲了一口。她给他擦干了手,叮嘱他天气转冷,洗衣服时要记得戴上塑胶手套,以免生冻疮。
“今天起太晚,就不化妆了,我先走了,拜拜~”
“早饭……”
“已经吃过了,人是铁,饭是钢嘛,走咯。”
关门声响起,他收回了目光,听她的话戴上了手套。几乎每年他都会生冻疮,红肿的手指以及溃烂开裂的手背,连喜欢性虐的客人看了都忍不住咒骂恶心,又何况是因容貌而被吸引到的明月。
她不在家的时候,他一点点打扫和整理着灰尘与杂物,连厨房纱网及纱网外的防盗窗都擦的一尘不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红色的抹布沾染上油渍与灰尘,用洗涤剂漂洗到褪色,历经多次的使用与揉搓之后破损变形,再不复当初的光洁亮丽,或许用不了几天,明月就会发现它的破败,要把它扔进垃圾桶,与果皮和苍蝇为伴,再换一条崭新的回来继续使用。
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这块抹布,破旧肮脏,可以被随意替代。要想变得无法取代,就要让自己渗透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强忍着想要时刻想要贴紧她的欲望,不仅仅是在这所不属于他们的房子里。
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沉重的奶子耷在两只手臂上,她刚才就是这样抱住他的,熟悉的香水味道,喷在自己身上没有那个味道,沾了她香水味道的抱枕也没有女孩本身甜美。
看着镜子里畸形的自己,他解开了胸衣,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过分饱满的酥胸,奶子上丑陋的疤痕像是蜈蚣腿,把自己恶心了一通,又忍着恶心把胸衣扣上。他是怎么敢把这样的奶子露出来让她喝奶的,恐怕她以后要对喝奶产生心理阴影了。
晾完床单,他拔掉充满电的手机的插头,开始搜索“对抗路”以及昨天她玩的那个游戏的相关信息。方钦好像也喜欢玩那个游戏,而且好像还很厉害,不过方钦从来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因为他只是一条需要日夜伺候客人来赚钱的母狗罢了。
下载花了一会儿工夫,点进去是登录界面,随后选择服务区建立账号,id打了一串乱码,经历新手教程和实战演练获得起始游戏资金,购买限时打折英雄,依靠每日登录以及相关任务获得几类游戏代币。游戏的主体是5v5团队对抗赛,各司其职团结协作,捣毁防御塔,最终拆除敌方水晶。
在英雄界面挑了半天,最终千濯选择了绿蝴蝶结绿裙子双马尾的女英雄作为练习对象,因为这样的绿蝴蝶结明月也有一对,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只是他没见她戴过这对,她去上班的时候从来不戴蝴蝶结。
买完英雄之后,听着孙尚香的语音,他觉得这绿裙子的小女孩儿和明月的相似点更多了,那股娇俏高傲的劲儿,和明月简直一模一样。
还有那句“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明月出差前对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说过,他当时只是觉得她暴躁又可爱,接手了收拾行李的活儿,现在发现暴躁的明月是个学人精之后,他觉得她更可爱了,就像小孩子一样。
打排位赛时明月发来了消息,说想让他帮忙送一下笔记本,出门的时候太急忘记带了,中午之前送过来就好,下午开会要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了解了这个游戏的另一项机制,看着邮件里发过来的挂机惩罚提示,他无动于衷,决定先帮明月把电脑送过去。
也怪他没有尽好做妻子的本分,居然忘记提醒明月带上电脑,如果耽误了工作被老板训斥扣工资,她又要不开心了。
啊不对,明月给他的定位是“男友”来着,根本不是什么……妻子。
可他的奶子实在太大,根本裹不住,只能穿上女装把自己包的紧紧的出门,再戴上口罩,扎起头发,应该就没人能够认出他了。如果被过去认识的人认出来,可不会是件好事情。
渴望被进入,期待为爱人生孕哺乳,长久的虐待与侮辱之中他已经完完全全堕落成了淫贱的奴隶,在性爱关系中默认了自己的母狗身份。
可是他依旧痴狂的迷恋着过去的爱人,一个性取向及爱好都正常的女孩,甚至幻想她能长出不属于她的东西,用那个东西捅进他肮脏的淫穴,狠狠地肏弄他,像那些男人一样。
他可以为她做饭洗衣整理打扫,做到他力所能及的最大程度,可他淫荡的身体有说不尽的欲望,没有身份凭证,也无法做正常的工作,连帮她送个电脑,都无法立刻找到方向。
长久的陪伴对她来讲只是负担,无比沉重的负担。被爱意包裹的他不知所措起来,被方钦卖给她并非他本愿,又为了留下使了些手段,但现在初尝甜蜜,却又退却起来,曾经拥有的会带给她幸福与温暖的自信荡然无存,只剩无尽的悔恨。
在完全腐烂之前,在圣徒未被玷污之前,结束这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时千濯来给我送电脑,戴着口罩和帽子,衣服也一如既往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电脑,他还做了小饼干和三明治,当着他的面,我打开尝了一块小饼干,尽管我不太喜欢甜食,都觉得他做的牛奶小饼干很好吃。
“这个好好吃,以后还可以做嘛~”
像以往一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但他支支吾吾不肯答应,拉扯间才看到他手指上异样,大概是烤饼干时烫到的,他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但还是能看出烫伤的痕迹。
即使是修行多年的主妇,也并不是什么食物都擅长处理,一起住了这么久,从夏季到冬季,他确实还是第一次烤饼干。
“也不是那么好吃,不用你再做了。”
正逢午休时间,我还没去吃饭,索性就拉着他一起坐下,顺便聊几句。今天他的话格外的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聊了没几句就说要回去,临走之前,他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跟他去一趟公司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他第一次对我做了类似强迫的行为。他解开胸衣,把乳头凑到我的面前,将我抵在休息室的门上,哭着让我帮他吸奶。
他的奶水很多,每天吸完第二天还会再次产出,然而今天吸完两只奶子,我却感觉也没多少。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限定牛奶小饼干……等等,小饼干的奶味儿和一般牛奶不太一样,不会是用他的奶水做的吧,难怪刚才推三阻四不肯答应再做。
“你是不是用的自己的奶水?”
他并没有及时扣上胸衣,而是继续环抱着我的腰身,柔软的乳团还有一部分仍贴在我的脸上。把奶水挤出来,再和面做成饼干给我吃,还要把我骗进休息室来吃他的奶,总是受到刺激的话,胸乳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分泌乳汁,他也太胡来了。
他不理我,只顾揪着被吸干的乳头往我嘴里送“明月,再吸吸,用力一点吸。”
他送的太急,我差点呛到,而且从一进休息室起他就这样,丝毫不顾及我的意愿,限制着我的行动,强迫我喝他的奶水,还抓着我的手往他那根半硬的肉棒上放,往他黏糊糊的淫穴里放,弄得我的手湿漉漉的,一股淫液的腥臊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与他力量上的悬殊,被他死死摁在怀里,我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半硬的那根东西抵着我的小腹,在我的手下,它逐渐坚硬膨胀起来,变成凶恶的利器,捣弄着我的大腿根。
能自由操纵的地方只有头部,我狠狠咬了一口他肥大的乳头,几欲要把那只葡萄一般肥硕的奶头咬掉,他惨叫一声,声音变调刺耳,和平日里的温柔毫不相符。被咬出血痕,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转而用双手托住那只被咬出血印的奶子。
看着他重新站起来,我下意识往后退。力量若成为强迫与钳制人的帮凶,将会使爱的人失望退却。
被我狠狠推开,他没有哭,他无声笑了起来,看的我的心一片冰冷。他有这股力量,不该用来胁迫力量相较薄弱的我,而是去反抗欺辱他的人。
某些方面来讲,刚才的他和我的父亲一样,对别人永远笑脸相对,回家后却对“依仗”他生存的母女二人横眉冷对颐指气使,甚至使用暴力,强调他在家中绝对的地位。
所以在父亲第二次出轨,母亲选择离婚之时,我没有哭闹也没阻拦,结束这段早已破碎的婚姻,是一件好事。我的父亲学会了如何做一位温柔的丈夫与慈爱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开启了新的生活,而作为失败婚姻产物的我被寄养在刻薄的舅妈家中。
他自暴自弃般和我说:“您从未真正了解我,我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穿好衣服自己按原路回去,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希望他赶紧离开,以免我控制不住想刚才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咬痛他,他会否不顾我的意愿将那个东西捅进我的身体,结果显而易见。
他直到现在也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把他在方家受到的伤害,用同样的方法施加到我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想要的话,完全可以和我好好说,让我帮他,为什么他非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像我的父亲一样,觉得女人的意愿完全不重要,只需要绝对的威严就足够压制不满。
我讨厌他这样,但我还做不到讨厌他,而且被他紧紧怀抱亲密无间,我也并不是毫无波澜,奶饼干很好吃,奶水也很甜很好喝,不然就凭刚才的举动,我大概可以直接让警察叔叔带走他,虽然解释被大奶美人抱着强迫吸奶有点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爱人的抚慰而起反应没什么可丢人的,被抱着蹭来蹭去,别说他敏感的女穴湿透淌水,连面露痛苦的我都湿了一片,如果他再大胆一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就能摸到一手的粘液,他难得的胆大妄为让我激动起来,连不存在的幻肢都被蹭硬,如果我有的话。
我敢保证,如果是在刚见面他就对我这样,我肯定会毫不犹豫把他暴打一顿,没有考虑双方共同意愿,仅有某一方强行发起的性行为,即为强奸。
或许过去不顾他意愿的性经历扭曲了他的观念,同一个从未受到法律保护的人讲遵纪守法,无异于讽刺,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律法的条款来指责他的作为。
或许和他说我生气了,并且不理他,他才能真正反思自己的行为,因为他好像完全没有准则与概念,不夸张的讲,他的法则完完全全建立在我的身上。他对现实世界的认知十分片面,仅从书里了解到这世界的一星半点,偏以概全,固执己见。
他和我说了快递员的事情,经由平台投诉那个骚扰用户的快递员已经被辞退。我问他有没有事,他跪下来告诉我他被摸了奶子,还因一时疏忽让那个人进了我的房间,不过他差点掐死了那个人,因为快递盒掉下来,想起地板会被弄脏,才就此停手。
就像生物书上的狼少年,从小被狼群抚养长大,丧失了语言沟通能力,行为方式也非人,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从某些方面来讲,千濯也是被禽兽养大的,只不过养大他的禽兽披上了人类的外衣。
饼干他做了不少,有满满一盒,我一个人吃不完,本来打算征得他的同意后分一些给同事,不过在知道它的原料之后,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放在包里。虽然有些变态,但是我勉强可以接受,这种东西,还是我一个人吃的好。
往后几天,他果然安分不少,衣服好好的穿,走路也没有特意扭得过分,更没突然把我压到门上,解开胸衣让我吸奶。
往后几天,他果然安分不少,衣服好好的穿,走路也没有特意扭得过分,更没突然把我压到门上,解开胸衣让我吸奶。
帮我做早饭,搭配衣服,梳理头发,这些我都能接受,就是有时他会突然拿勺子挖粥送到我面前来,眼巴巴的看着我,如果我勉强吃了一口,他就会得寸进尺再挖一勺送过来。
开始时我觉得他帮我脱外套换拖鞋只是单纯的贤惠与顺从而已,经历过喂乳事件,在这种期待的目光中,我意识到他大概并不是把我当做权威的代表,而是更偏向于一个有些病态的答案。
所以,我没再吃他喂的粥,把自己碗里有些烫的粥一口气喝完,其间被烫得迟疑了两次,结束之后把空碗重重放在桌上,然后招呼也不打就拿包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下一次,他仍然试图想要喂我,我故技重施,发现粥的温度明显变凉了,不会再被烫到。我依旧没和他说话,拿包换鞋开溜。
多日刻意冷落,千濯在九月末向我展示了他的反省结果:他重新用红绳缝住了自己的阴唇和女穴,只留排泄用的小口,乳孔也被自己堵了起来,一连十四天日日如此,这期间他还来过一次月经。
他告诉我,他知道错了,他会努力克制住流水不止的淫荡身体,压制恶心的欲望,只有在我想要使用他的身体时,淫穴和乳孔才能够被短暂释放。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控制他的排泄,他会乖乖听话,再也不做出格的事。
我戳了戳他丰硕的奶子,敏感肿大的乳头战栗着,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拦,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露出被缝住的女穴和肥厚的阴唇。
他的菊穴也被男人肏烂了,在出租屋见到他时,菊穴红肿外翻,连正常排便都做不到,后来养了很久才恢复正常。用鞋尖捣了捣紧缩的菊穴,淫荡的母狗自觉岔开大腿,把后穴抬高,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奶头垂跌在地上。
我对使用他的后穴没什么兴趣,把目光聚集在了他的带着软肉的腰腹上。
“如果我坐在你的背上,你能驮着我爬多远呢?”
听见这话,他放低了腰身,无声的邀请我坐上他的腰背,实地操作一番。我承认我心动了,但他单薄的脊背让我犹豫不决,而且这十分变态,和我的初衷根本不符。
在我犹豫间,他已经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扭动着布满疤痕的肥臀,还抖了抖身下的奶子,乳波摇晃,双乳碰撞,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塞着乳堵,那里还打过乳环,如果我骑在他的身上,还可以拉扯住奶头上的乳环,把这浪荡肮脏的淫奴折腾得口水直流。
最重我还是坐了上去,坐在他后腰处偏肥厚丰臀的部位,淫奴慢慢爬动,我的手伸出去抚弄着他的菊穴,被缝住的小洞渗出淫液,那根碍事的肉棒也渐渐硬起来。
“嗯……主人别摸奴的奶头,要爬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我重?”
“奴不敢,啊……别捣那里,已经缝住了,水流不出来,好涨……”
“又不是我给你缝的,你活该!”
“嗯,都是我太骚了。”
驮着我爬了没几步,他就开始腿软起来,把我按在门上的时候倒是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想想就生气,我抓捏着他的乳头,扯掉乳塞,拉扯乳肉,果然没多会儿他就开始叫起来:
“明月,不要弄了,好多天没吸过了,出不,嗯……出不来。”
围着客厅爬了一圈,他也渐渐没了力气,我决定放过他,从他背上下来,坐在地上看他翻过身挺着腰,两只腿大开着,手捶打着酸痛的腰身,挺涨的奶子耷拉在身侧。
他浑身滚烫,脸颊滴汗,嘴大张着喘气,我趁机揉弄他的奶子,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喘气的空档哀求我停手:
“奶子涨,明月,别……别弄了。”
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用嘴吸出乳汁,酸痛的腰肢再遭重创,他疼得掉眼泪,嘴角却爽得流口水。在我吸完奶帮他揉腰时,他的眼泪彻底收不住闸,抱住我的腰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他在我的怀里喘着气,哽咽着说是他太没用,不能让我尽兴,才爬了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还要我帮忙吸奶揉腰,是个不合格的淫奴。
我捧着他的脸,再次强调:“我问你难过吗。”
“本来不难过,但是您帮我揉腰的时候就难过起来,奶子涨,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呜呜,我好脏。明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还可以和明月像这样一起玩,下次我会坚持更久的,好吗?”
软软的胸团紧贴着我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温暖而柔软,而我衣着体面,只有下面湿了一片,但他不敢来摸我,我也不会拿他的手来摸下面,所以他无法明晰。
不,他根本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他还以为是我厌恶他淫贱的身体,又一次自作主张的惩罚限制了自己,但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
虽然他没认识到错误的点,但我也干了坏事,把他折腾得腰疼腿软的,我也没资格批评和指正他了,所以,还是算了吧。而且他好像被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算了,原谅你了。”
他笑了起来,这回不是空洞或嘲讽的笑,而是真实的喜悦。我那样对他,他好像也没怪我,把脸埋进我的头发,用脸颊蹭着我的下巴,然后得寸进尺的问我:
“那明天早上可以喂明月吃饭吗,吃太快对胃不好。”
我皮笑肉不笑,心道狗千濯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喂?我坐你腿上,然后你吹凉了一口一口喂我,吃完饭还有饭后甜点,奖励喝奶一口是吧?”
他好像没听出我的反话,高兴的抱紧了我的腰,漂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我:“真的吗?”
“假的,假的,只能喂饭,不许干别的!”
开玩笑,真那样干了,我还怎么打工,报表全打成“奶子”,我直接社死且失业。
“嗯。”
他看起来失望极了,弯折脊背把脸整个埋进了我的头发里,像个变态一样贪婪吸嗅着。丰满的乳肉紧贴着我的胸口,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一边喘息一边固执的吸嗅,好像我的头发是什么美味佳肴。
我被吸得头皮发麻,仰天凝视天花板,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折腾了这么久,他确实累的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一问才知道支支吾吾说之前怀孕时方钦让他搬重物导致流产,从那之后腰就不太好,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那你还……”
“明月,不要生气,”帮他冲澡又扶着他躺下,现在他躺在床上抓紧了我的手:“因为您对我很好,我却总是惹您生气,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好没用的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你有腰伤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任性的小公主,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你是可以和我讲道理的。”
他却没抓到重点,苍白的脸上倏的染了薄红,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然后重复:“小公主,嗯,明月是我的小公主。”
算了,和他根本说不通。我揉了揉额角,把空着的手伸到他的后腰处,问他:“还疼吗?”
“头疼吗?我有学过一点,可以帮忙按摩,”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复发的腰伤限制,疼红了眼,见我脸色不好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扶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我觉得他今天不把我气死怕是不会罢休,把我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回客厅找来跌打喷雾和药膏,从他接管家务之后东西都是他在收,不像我随便塞在塑料袋里,他整整齐齐的放好,集中在某个抽屉之中,十分的好找。
看见我重新过来,他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又弄不清是哪里让我生气,所以只好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不再拿手来牵我的手。
脱鞋爬上床,花了好一番力气,我把他翻过来,一言不发的帮他上药,大概是怕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气到我,从头到尾,除了我下手重时发了一声闷哼,他没再发出过别的声音。
临走时,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抓住了我的手:“您今天格外温柔,是因为这幅没用的身体让您高兴了吗,想玩什么奴都可以的,下次一定会坚持更久,让您尽兴。”
确实有一点兴奋,但如果我告诉他的话,那他大概又会过分忍耐,伤害到自己的身体,而且听他的话,大概以为我生气是因为没玩尽兴,下次估计疼也不会告诉我了。
“哼,与其在这里画饼,不如先把你那没用的老腰给养好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岁正是成熟芳香之时,但若由他这般不知收敛瞎折腾,他那副身子骨估计撑不了几年。
“我不是……老骚货,不要丢下我,明月,求求你。”
他又开始掉眼泪,紧紧扯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拉扯腰腹疼痛也不管,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我帮他揉了很久的劳动成果。这种不懂得心疼自己身体的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