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虞城回来后,明月升任副手,与齐盛的交往更为密切,公司内有流言说,明月已经和齐盛有了实质上的进展,去虞城出差的机会也是齐盛帮忙安排的。
明月的座位正对着齐盛,午休时明月和总务部的朋友去员工餐厅吃饭,齐盛留在座位上午休。有两个女员工蹑手蹑脚走进来,看见睡着的齐盛后偷拍了几张,然后分发公司派下的中秋礼盒。
临走时,确认齐盛睡着,绑着高马尾的那个女员工从包里拿出个布了绿景的透明玻璃盒,里面装着个拇指盖儿大的蜘蛛,高马尾把玻璃盒侧边的小圆门打开,往明月的月饼盒里一倒,收回空荡荡的爬宠屋,踩着高跟鞋和另一位女员工一块儿走了。
齐盛本来想把蜘蛛处理掉,看到盒子里无毒性的蜘蛛后又犹豫了。
虞城出差期间,明月和一个叫“乐乐”的男生发过语音,那个男生听声音就没多大年纪,还住在明月家里,靠着女人的钱养活自己,是个好逸恶劳的废物。所以明月拒绝他,就是为了这种软饭男吗?
“诶,这么快就又要到中秋了吗?”
听到明月的声音,齐盛合上礼盒,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嗯,月饼的话,和家里人一起分享会比较好。”
看到礼盒上写着蛋黄莲蓉馅儿,正要打开尝一个解馋的明月听到这话眨了眨眼,默默把手收了回去:“这样的吗……”
齐盛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冲着明月笑了笑:“是哦,我也想带回去给我妈尝尝。”
我没想到月饼盒里会有那么大的蜘蛛,眼睁睁看着活蹦乱跳的蜘蛛从盒子里爬出来,爬到千濯的手臂上,我吓得蹦了起来,随手扯了一把纸巾,想帮忙捉蜘蛛。
直到我把蜘蛛捉住,包在纸巾里用胶带缠好扔进塑料袋中,他都呆愣愣站在原地,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一下。我走过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是僵的,大概是太害怕这种生物,又以为是我的恶作剧,所以不好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误解的滋味可不怎么好,我捏他手臂时,他下意识往后撤了撤,抱着月饼盒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稳稳的拿出一袋月饼,撕开包装袋咬了下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软软的告诉我很好吃。
“不是我……没必要骗你,”我抓耳挠腮的想词儿来解释,说出的话却不尽人意:“有必要骗你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他摇了摇头,低着头无声的落泪,大概真是委屈到了,这回眼泪根本收不住“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明月,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拿那种东西过来,求求你了……”
我闭上吐不出象牙的嘴,抱着他摸了好久的头他才肯说实话。曾经有一位变态的客人打开了囚室的灯,让他脱掉所有的衣服,把他和几十只无毒的蜘蛛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那位客人告诉他,一个小时后打开笼子,每死一只蜘蛛,他就要挨一鞭子。
成群的蜘蛛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有些钻进他的长发里,有些聚集在敏感的奶子上,有些发了狂一样往下身的穴口钻。肮脏,恶心,而又淫乱。
他杀死了全部的蜘蛛,有的是压死,有的是掐死,还有的是被生生撕扯开来,那位客人十分尽兴,只打了他十鞭作为教训,并在结束后给了方钦一大笔嫖资。
他冷静而完整的说完全过程,眼泪已经流干了,红彤彤的眼眶里仍旧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他完全可以拒绝说出这段故事,是我的逼问让他又回想了那场痛苦的经历。
看着这双眼睛,我觉得,明明他就在我身边,却好像又很远。不服输一般,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手勾住腰背,把头靠在他柔软的怀抱里。
他有一颗滚烫的跳动着的心,和他的怀抱一样柔软,虽然误解了我,却又轻易原谅了我,像以往一样包容温柔好脾气,擦擦眼泪,问我今晚想要吃什么。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他太过苛刻,以至于他对我有如此深的误解,拿他害怕的动物来故意玩弄他,只为了看他恐惧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倒还好,一回想就不好意思来。我确实对他不算太尊重,喜欢拿脚踢他肥硕的奶子,还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因为他对我一再忍让,所以我有恃无恐。
靠在他的怀里,他用手指给我整理着我被蹭乱的头发。我的头发细长绒软,很容易打结,梳开时经常会扯到头皮,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每次都温柔对待它,而他仿佛有无尽耐心,一点点拆开乱结,我抬头去看,发现他又在无声掉眼泪。
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哭,被蜘蛛吓到,还误以为是我的恶作剧,他一定委屈极了。
被我抓获掉泪,他不停地道歉,抽出纸巾擦干眼泪,然后继续道歉。他为什么这么难过,看得我也难过起来,可是蜘蛛明明不是我放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鼓起勇气把蜘蛛捉住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肯定会被蜘蛛吓到抱头鼠窜的。
“对于我给你的‘惊喜’,你很不满吗?”
他的身子又僵起来,发了一会儿愣,接着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肩膀,把下巴枕在我头顶上。他的手臂和脑袋都在抖,我被抱住看不见他的脸,十有八九他现在是在无声啜泣。
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干这么坏的事情。
学生时代我是班里的班长,或许是对我有所不满,曾有人在我的文具盒里放了一只活的老鼠,正赶上五一假期放假回家,再回来打开,发现铅笔被啃得只剩一半,木屑,一只腐败的老鼠死状凄厉的躺在里面。从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用过封闭不透明的储物盒。
“不是的,”他抱了一会儿,用柔软温暖的怀抱把我的身子暖热,才哽咽着回话:“明月,不要生气,对不起,是我没用,只知道愣在那里,你也很害怕的吧。”
“怎么可能,我会怕那种东西?”
我想把头转过去,结果发现他的下巴还轻轻枕在我的头顶上,于是低下头,逃脱他钳制一般的怀抱,好在他也没用力靠,没至于让下巴落了个空,只是我逃离温暖怀抱的时候,看见他微红的眼有些茫然。
乍一离开热源,脊背还有些发凉,我把自己窝在沙发靠椅里,随手揪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结果发现是冷的,根本就没有大胸姐姐的怀抱温暖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抱枕扔在一边,可怜的抱枕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一手托着沉重的胸部,一手拾起了被我丢掉的抱枕,接着像我刚才那样把它抱在了怀里。
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开口,明明他也不是那种话很少的类型。没再理他,我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把5v5排位赛,五楼预选三射手,给了留了射手位,结果秒锁法师开演,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看我气鼓鼓把手机放回衣兜,他才靠过来,把捂热的抱枕放进了我的怀里。本来我的情绪还算相对稳定,这会儿却没忍住委屈起来,把脸趴在他大腿上开始哼哼唧唧,明知道他听不懂,还是自顾自骂上把的五楼演员。
“我补位对抗路,玩了那么丑的大汉,我为了加120生命,还开了红绿配色大红唇的体验卡,你居然误解是我放的,结果他在下路拼命送头,给对面七号养成爹,一炮掉我大半格血条,然后打团时他站在后面看我死,连个技能都不放,明明我自己也怕的,他的大招留着夏天冰雪糕吗,我还冲上去把它捉住了,还说cd没到,我都看见他大招亮着,他骗鬼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呜。”
他开始忙着帮我拍背,到中间停滞了,最后把我从他腿上扶起来。他扶着胸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脚并用,爬到垃圾桶旁,找出了那团被我打包好的蜘蛛,等我反应过来跑过去拍掉他手上的东西,他已经把塑料袋拆开,开始拆纸巾了。
“你要干什么?”
摸着被拍疼的手,他跪在我的脚边,侧过了脸,看样子是不想解释。他不解释我也知道,他没错的时候才会道歉,犯错时会狠狠惩罚自己。
他认真听了我的每句话,即使是他不懂也不感兴趣的内容,所以才听见了我混在抱怨里的解释。他想要找出那只蜘蛛,把它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痛苦,以伤害自身作为伤害到我脆弱心灵的补偿。
“月饼盒不会自己钻进蜘蛛,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欺负我,比起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帮我讨个公道。”
他慢慢转过头来,抬起头,睁大着眼睛看我,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接着握住了我的手,扶着胸借力起身,局促的站在我的身旁。
很久之后,我才想明白,错的是夫妻感情破裂的同时也彻底割舍了渴望亲情的孩子的不负责任的父母,错的是不知道情况妄议他人的键盘侠,错的是使用阴谋诡计恶心招数的小人。不能因为受伤害的是自己,就不为自己正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很恶心……我哭是因为,我太恶心了……”
他不恶心,他只是生病了。
“为什么还愿意抱我呢,明明我……还被蜘蛛钻进了下面,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发现抱住他也哄不好,反而让他情绪不稳定起来,眼泪也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看着他湿漉漉的脸,人类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眼泪呢,大概是要把过去忍耐着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吧,我想。
我要如何证明我确信他的身体不恶心呢?怀抱没有用,亲脸也没有用,在我把手掌放到他饱满挺立的胸乳上时,他渐渐停止了抽泣,用通红的眼略显期待的看着我。
把上衣拉到脖子下方,再把胸衣的扣子解开,我用手托住奶团底部,他弯着腰,方便我随意亵玩柔软的乳肉,从他眼睛所在的视角往下看,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肚脐和脚趾,只有垂挂在胸前的两团盛满乳汁的奶子。
我做了一直想做但没敢做的事情,用唇舌包裹住他肥硕的奶子,乳团把我整个脸都埋住,热烫的呼吸打在他带着伤疤的乳肉上。
没怎么用力,乳汁几乎是自己喷射进我的嘴里,是一股淡淡的甜味儿,而后浓郁的奶香冲击唇舌,直达鼻腔。
“嗯……”
他轻轻哼了一声,又很快止住,雌雄莫辨的低音戛然而止。他的声音很好听,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又带了些御姐音,他柔声细语时,和百变小樱魔术卡里中配版的月城雪兔的感觉很像。
小时候趴在电视前看动画,最喜欢的就是雪兔哥,我还曾和当时的邻居小红争论,雪兔哥和原身的库洛牌月谁更帅气。小红认为库洛牌月更冷酷,我认为雪兔哥更温柔,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又别别扭扭互相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那么早的时候,我偏爱的就是温柔的人。学生时代我在方家第一次看见他,他穿着白色衬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前,说话也冷冷淡淡。
但温柔的人藏不住马脚,某个停电的夏日午后,我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他一边看书一边给我扇着蒲扇,他正襟危坐,另一只手按着书页,漂亮的眉皱着,像是一位落入凡尘历难渡劫的仙子。
“另一边也想要被吸,主人帮帮贱奴,嗯……好舒服。”
淫堕的仙子揉捏着肥涨的奶子往我嘴里送,被吸得痉挛抽痛也不管,他好像更想跪下来给我吸,但身高限制,导致他只能直挺挺的站着,两条腿微微岔开以保持平衡。那个东西又挺立起来,被调教烂的淫穴里湿透一片,粘液滴到大腿上,散发出腥臊浓烈的味道。
“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
他听了这话夹住了大腿,压住挺立的肉棒,试图把粘液吸回女穴里,然而只是无济于事。吸完奶子里的奶水,我把他推开,他浑身发软,没力气给自己扣上胸衣,只能任由被吸干的奶子垂跌着,撸上去的上衣被大奶挡在胸上,两只奶球和布满妊娠纹松皱肚皮毫无遮挡。
又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太骚了,我是烂掉的骚货,把下面锁起来好吗,不要生气,明月,不要生气,我会把下面锁起来。”
以我对男女之间接触的接受度,今天我对他做了这种事,就算是默认了会为他放弃掉那笔账。我不喜欢玩真人恋爱游戏,也不会做始乱终弃的事情,如果他与我无关倒也罢了,但用一笔钱卖掉自己爱人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他值得吗?他能够融入现代社会吗?他会否在有朝一日背弃我?我不知道。反正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如搏一搏,或许未来会比现在更好。
原来,和方钦差不多,我也是个胆子大嫌命长的赌徒,只不过他赌的是钱,我赌的是幸福——或许也不尽然,很多时候钱确实能创造幸福,如果我丢了稳定的收入,真到了连电费都交不起的程度,处境大概会比现在还要更加难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被明月吸完奶,千濯一大早就起来洗了床单被褥,丑陋的肉棒坚挺着,女穴里泥泞不堪,胸口也湿漉漉的一片。以明月为性幻想对象,他又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明月书架上有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他昨晚回房后日常看书,正好抽到了这本。其中有一则女尊小故事,里面男人负责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而女人在外打拼事业,是家里的顶梁柱。
女主是个心理医生,被前夫家暴后离婚,重生后魂穿到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云菁南身上,原身有一位唯唯诺诺的哑巴夫郎,惨遭虐待以致流产,此后身体亏空,连月事都停掉。
因着原身夫郎太可怜,女主起了恻隐之心,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可怜又温柔的男人。还上原身欠下的赌债,重塑人际关系,女主做了县城酒店的账房先生,而后也向哑巴夫郎坦白自己并非原身。
小哑巴也已经离不开女主,最后治好了身子,医好了心事,生了个伶俐又顽皮的女儿,重新开言,并成为了十里八乡唯一的男夫子,教授礼义廉耻。
他看完了这个很显然不符合社会主流的故事,在的末尾看到可爱的小明月用蓝色水笔写了备注:呜呜呜我也想要会种田会炒菜会做衣服会来月经还会生孩子的老公╥﹏╥
明月会喜欢小孩子吗?
如果他和明月能一起去到书里的世界就好了,在那里,女人不会受到歧视与冷遇,他也可以不为双性的身体所困扰,他过分饱满的胸部,完全可以说成是男子哺乳期的涨乳发育,如果明月想要孩子,他的奶水充沛,不用担心哺乳问题。
被眉毛眼睛都像她的小孩子缠着叫爸爸,然后做好晚饭和孩子一起等她下班回家。她真的很喜欢小孩的话,要几个都没问题,他一直大着肚子也没关系,生到不能生为止。
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抱着孩子喂奶,而她掀开他的衣服吮吸他的另一只乳头,他的淫穴就一阵痉挛潮涌,刚刚被吸干的乳头好像又要喷出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可能还会和孩子争宠,埋怨他不再全心全意想着自己,揪扯着他肥大的乳头撒气,拿着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松穴里一通乱捣,用沾满他淫液的手指揉捏他的奶子,把肥硕的乳肉挤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光是她写在书上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他就能想这么多,不知道到时她会不会高兴,但他光是想象与她亲密相处的未来,都不自觉软了身子。
甚至昨晚的梦里也梦见了她,明月长出了男人才有的东西,用那个漂亮又粗壮的肉棒狠狠肏进他的肉逼,两只手揪住他的奶子,一边肏干一边叫他老骚货,又老又骚穴还松,以后只能给她当母狗。
只是可怜了粉红色的床单和被褥,又一次沾上污浊的淫液和奶水。
没睡醒的明月进了卫生间,看见他在洗床单,不仅没像梦里一样嘲讽羞辱他,还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往脖子上亲了一口。她给他擦干了手,叮嘱他天气转冷,洗衣服时要记得戴上塑胶手套,以免生冻疮。
“今天起太晚,就不化妆了,我先走了,拜拜~”
“早饭……”
“已经吃过了,人是铁,饭是钢嘛,走咯。”
关门声响起,他收回了目光,听她的话戴上了手套。几乎每年他都会生冻疮,红肿的手指以及溃烂开裂的手背,连喜欢性虐的客人看了都忍不住咒骂恶心,又何况是因容貌而被吸引到的明月。
她不在家的时候,他一点点打扫和整理着灰尘与杂物,连厨房纱网及纱网外的防盗窗都擦的一尘不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红色的抹布沾染上油渍与灰尘,用洗涤剂漂洗到褪色,历经多次的使用与揉搓之后破损变形,再不复当初的光洁亮丽,或许用不了几天,明月就会发现它的破败,要把它扔进垃圾桶,与果皮和苍蝇为伴,再换一条崭新的回来继续使用。
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这块抹布,破旧肮脏,可以被随意替代。要想变得无法取代,就要让自己渗透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强忍着想要时刻想要贴紧她的欲望,不仅仅是在这所不属于他们的房子里。
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沉重的奶子耷在两只手臂上,她刚才就是这样抱住他的,熟悉的香水味道,喷在自己身上没有那个味道,沾了她香水味道的抱枕也没有女孩本身甜美。
看着镜子里畸形的自己,他解开了胸衣,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过分饱满的酥胸,奶子上丑陋的疤痕像是蜈蚣腿,把自己恶心了一通,又忍着恶心把胸衣扣上。他是怎么敢把这样的奶子露出来让她喝奶的,恐怕她以后要对喝奶产生心理阴影了。
晾完床单,他拔掉充满电的手机的插头,开始搜索“对抗路”以及昨天她玩的那个游戏的相关信息。方钦好像也喜欢玩那个游戏,而且好像还很厉害,不过方钦从来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因为他只是一条需要日夜伺候客人来赚钱的母狗罢了。
下载花了一会儿工夫,点进去是登录界面,随后选择服务区建立账号,id打了一串乱码,经历新手教程和实战演练获得起始游戏资金,购买限时打折英雄,依靠每日登录以及相关任务获得几类游戏代币。游戏的主体是5v5团队对抗赛,各司其职团结协作,捣毁防御塔,最终拆除敌方水晶。
在英雄界面挑了半天,最终千濯选择了绿蝴蝶结绿裙子双马尾的女英雄作为练习对象,因为这样的绿蝴蝶结明月也有一对,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只是他没见她戴过这对,她去上班的时候从来不戴蝴蝶结。
买完英雄之后,听着孙尚香的语音,他觉得这绿裙子的小女孩儿和明月的相似点更多了,那股娇俏高傲的劲儿,和明月简直一模一样。
还有那句“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明月出差前对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说过,他当时只是觉得她暴躁又可爱,接手了收拾行李的活儿,现在发现暴躁的明月是个学人精之后,他觉得她更可爱了,就像小孩子一样。
打排位赛时明月发来了消息,说想让他帮忙送一下笔记本,出门的时候太急忘记带了,中午之前送过来就好,下午开会要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了解了这个游戏的另一项机制,看着邮件里发过来的挂机惩罚提示,他无动于衷,决定先帮明月把电脑送过去。
也怪他没有尽好做妻子的本分,居然忘记提醒明月带上电脑,如果耽误了工作被老板训斥扣工资,她又要不开心了。
啊不对,明月给他的定位是“男友”来着,根本不是什么……妻子。
可他的奶子实在太大,根本裹不住,只能穿上女装把自己包的紧紧的出门,再戴上口罩,扎起头发,应该就没人能够认出他了。如果被过去认识的人认出来,可不会是件好事情。
渴望被进入,期待为爱人生孕哺乳,长久的虐待与侮辱之中他已经完完全全堕落成了淫贱的奴隶,在性爱关系中默认了自己的母狗身份。
可是他依旧痴狂的迷恋着过去的爱人,一个性取向及爱好都正常的女孩,甚至幻想她能长出不属于她的东西,用那个东西捅进他肮脏的淫穴,狠狠地肏弄他,像那些男人一样。
他可以为她做饭洗衣整理打扫,做到他力所能及的最大程度,可他淫荡的身体有说不尽的欲望,没有身份凭证,也无法做正常的工作,连帮她送个电脑,都无法立刻找到方向。
长久的陪伴对她来讲只是负担,无比沉重的负担。被爱意包裹的他不知所措起来,被方钦卖给她并非他本愿,又为了留下使了些手段,但现在初尝甜蜜,却又退却起来,曾经拥有的会带给她幸福与温暖的自信荡然无存,只剩无尽的悔恨。
在完全腐烂之前,在圣徒未被玷污之前,结束这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时千濯来给我送电脑,戴着口罩和帽子,衣服也一如既往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电脑,他还做了小饼干和三明治,当着他的面,我打开尝了一块小饼干,尽管我不太喜欢甜食,都觉得他做的牛奶小饼干很好吃。
“这个好好吃,以后还可以做嘛~”
像以往一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但他支支吾吾不肯答应,拉扯间才看到他手指上异样,大概是烤饼干时烫到的,他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但还是能看出烫伤的痕迹。
即使是修行多年的主妇,也并不是什么食物都擅长处理,一起住了这么久,从夏季到冬季,他确实还是第一次烤饼干。
“也不是那么好吃,不用你再做了。”
正逢午休时间,我还没去吃饭,索性就拉着他一起坐下,顺便聊几句。今天他的话格外的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聊了没几句就说要回去,临走之前,他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跟他去一趟公司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他第一次对我做了类似强迫的行为。他解开胸衣,把乳头凑到我的面前,将我抵在休息室的门上,哭着让我帮他吸奶。
他的奶水很多,每天吸完第二天还会再次产出,然而今天吸完两只奶子,我却感觉也没多少。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限定牛奶小饼干……等等,小饼干的奶味儿和一般牛奶不太一样,不会是用他的奶水做的吧,难怪刚才推三阻四不肯答应再做。
“你是不是用的自己的奶水?”
他并没有及时扣上胸衣,而是继续环抱着我的腰身,柔软的乳团还有一部分仍贴在我的脸上。把奶水挤出来,再和面做成饼干给我吃,还要把我骗进休息室来吃他的奶,总是受到刺激的话,胸乳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分泌乳汁,他也太胡来了。
他不理我,只顾揪着被吸干的乳头往我嘴里送“明月,再吸吸,用力一点吸。”
他送的太急,我差点呛到,而且从一进休息室起他就这样,丝毫不顾及我的意愿,限制着我的行动,强迫我喝他的奶水,还抓着我的手往他那根半硬的肉棒上放,往他黏糊糊的淫穴里放,弄得我的手湿漉漉的,一股淫液的腥臊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与他力量上的悬殊,被他死死摁在怀里,我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半硬的那根东西抵着我的小腹,在我的手下,它逐渐坚硬膨胀起来,变成凶恶的利器,捣弄着我的大腿根。
能自由操纵的地方只有头部,我狠狠咬了一口他肥大的乳头,几欲要把那只葡萄一般肥硕的奶头咬掉,他惨叫一声,声音变调刺耳,和平日里的温柔毫不相符。被咬出血痕,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转而用双手托住那只被咬出血印的奶子。
看着他重新站起来,我下意识往后退。力量若成为强迫与钳制人的帮凶,将会使爱的人失望退却。
被我狠狠推开,他没有哭,他无声笑了起来,看的我的心一片冰冷。他有这股力量,不该用来胁迫力量相较薄弱的我,而是去反抗欺辱他的人。
某些方面来讲,刚才的他和我的父亲一样,对别人永远笑脸相对,回家后却对“依仗”他生存的母女二人横眉冷对颐指气使,甚至使用暴力,强调他在家中绝对的地位。
所以在父亲第二次出轨,母亲选择离婚之时,我没有哭闹也没阻拦,结束这段早已破碎的婚姻,是一件好事。我的父亲学会了如何做一位温柔的丈夫与慈爱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开启了新的生活,而作为失败婚姻产物的我被寄养在刻薄的舅妈家中。
他自暴自弃般和我说:“您从未真正了解我,我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穿好衣服自己按原路回去,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希望他赶紧离开,以免我控制不住想刚才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咬痛他,他会否不顾我的意愿将那个东西捅进我的身体,结果显而易见。
他直到现在也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把他在方家受到的伤害,用同样的方法施加到我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想要的话,完全可以和我好好说,让我帮他,为什么他非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像我的父亲一样,觉得女人的意愿完全不重要,只需要绝对的威严就足够压制不满。
我讨厌他这样,但我还做不到讨厌他,而且被他紧紧怀抱亲密无间,我也并不是毫无波澜,奶饼干很好吃,奶水也很甜很好喝,不然就凭刚才的举动,我大概可以直接让警察叔叔带走他,虽然解释被大奶美人抱着强迫吸奶有点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爱人的抚慰而起反应没什么可丢人的,被抱着蹭来蹭去,别说他敏感的女穴湿透淌水,连面露痛苦的我都湿了一片,如果他再大胆一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就能摸到一手的粘液,他难得的胆大妄为让我激动起来,连不存在的幻肢都被蹭硬,如果我有的话。
我敢保证,如果是在刚见面他就对我这样,我肯定会毫不犹豫把他暴打一顿,没有考虑双方共同意愿,仅有某一方强行发起的性行为,即为强奸。
或许过去不顾他意愿的性经历扭曲了他的观念,同一个从未受到法律保护的人讲遵纪守法,无异于讽刺,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律法的条款来指责他的作为。
或许和他说我生气了,并且不理他,他才能真正反思自己的行为,因为他好像完全没有准则与概念,不夸张的讲,他的法则完完全全建立在我的身上。他对现实世界的认知十分片面,仅从书里了解到这世界的一星半点,偏以概全,固执己见。
他和我说了快递员的事情,经由平台投诉那个骚扰用户的快递员已经被辞退。我问他有没有事,他跪下来告诉我他被摸了奶子,还因一时疏忽让那个人进了我的房间,不过他差点掐死了那个人,因为快递盒掉下来,想起地板会被弄脏,才就此停手。
就像生物书上的狼少年,从小被狼群抚养长大,丧失了语言沟通能力,行为方式也非人,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从某些方面来讲,千濯也是被禽兽养大的,只不过养大他的禽兽披上了人类的外衣。
饼干他做了不少,有满满一盒,我一个人吃不完,本来打算征得他的同意后分一些给同事,不过在知道它的原料之后,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放在包里。虽然有些变态,但是我勉强可以接受,这种东西,还是我一个人吃的好。
往后几天,他果然安分不少,衣服好好的穿,走路也没有特意扭得过分,更没突然把我压到门上,解开胸衣让我吸奶。
往后几天,他果然安分不少,衣服好好的穿,走路也没有特意扭得过分,更没突然把我压到门上,解开胸衣让我吸奶。
帮我做早饭,搭配衣服,梳理头发,这些我都能接受,就是有时他会突然拿勺子挖粥送到我面前来,眼巴巴的看着我,如果我勉强吃了一口,他就会得寸进尺再挖一勺送过来。
开始时我觉得他帮我脱外套换拖鞋只是单纯的贤惠与顺从而已,经历过喂乳事件,在这种期待的目光中,我意识到他大概并不是把我当做权威的代表,而是更偏向于一个有些病态的答案。
所以,我没再吃他喂的粥,把自己碗里有些烫的粥一口气喝完,其间被烫得迟疑了两次,结束之后把空碗重重放在桌上,然后招呼也不打就拿包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下一次,他仍然试图想要喂我,我故技重施,发现粥的温度明显变凉了,不会再被烫到。我依旧没和他说话,拿包换鞋开溜。
多日刻意冷落,千濯在九月末向我展示了他的反省结果:他重新用红绳缝住了自己的阴唇和女穴,只留排泄用的小口,乳孔也被自己堵了起来,一连十四天日日如此,这期间他还来过一次月经。
他告诉我,他知道错了,他会努力克制住流水不止的淫荡身体,压制恶心的欲望,只有在我想要使用他的身体时,淫穴和乳孔才能够被短暂释放。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控制他的排泄,他会乖乖听话,再也不做出格的事。
我戳了戳他丰硕的奶子,敏感肿大的乳头战栗着,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拦,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露出被缝住的女穴和肥厚的阴唇。
他的菊穴也被男人肏烂了,在出租屋见到他时,菊穴红肿外翻,连正常排便都做不到,后来养了很久才恢复正常。用鞋尖捣了捣紧缩的菊穴,淫荡的母狗自觉岔开大腿,把后穴抬高,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奶头垂跌在地上。
我对使用他的后穴没什么兴趣,把目光聚集在了他的带着软肉的腰腹上。
“如果我坐在你的背上,你能驮着我爬多远呢?”
听见这话,他放低了腰身,无声的邀请我坐上他的腰背,实地操作一番。我承认我心动了,但他单薄的脊背让我犹豫不决,而且这十分变态,和我的初衷根本不符。
在我犹豫间,他已经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扭动着布满疤痕的肥臀,还抖了抖身下的奶子,乳波摇晃,双乳碰撞,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塞着乳堵,那里还打过乳环,如果我骑在他的身上,还可以拉扯住奶头上的乳环,把这浪荡肮脏的淫奴折腾得口水直流。
最重我还是坐了上去,坐在他后腰处偏肥厚丰臀的部位,淫奴慢慢爬动,我的手伸出去抚弄着他的菊穴,被缝住的小洞渗出淫液,那根碍事的肉棒也渐渐硬起来。
“嗯……主人别摸奴的奶头,要爬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我重?”
“奴不敢,啊……别捣那里,已经缝住了,水流不出来,好涨……”
“又不是我给你缝的,你活该!”
“嗯,都是我太骚了。”
驮着我爬了没几步,他就开始腿软起来,把我按在门上的时候倒是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想想就生气,我抓捏着他的乳头,扯掉乳塞,拉扯乳肉,果然没多会儿他就开始叫起来:
“明月,不要弄了,好多天没吸过了,出不,嗯……出不来。”
围着客厅爬了一圈,他也渐渐没了力气,我决定放过他,从他背上下来,坐在地上看他翻过身挺着腰,两只腿大开着,手捶打着酸痛的腰身,挺涨的奶子耷拉在身侧。
他浑身滚烫,脸颊滴汗,嘴大张着喘气,我趁机揉弄他的奶子,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喘气的空档哀求我停手:
“奶子涨,明月,别……别弄了。”
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用嘴吸出乳汁,酸痛的腰肢再遭重创,他疼得掉眼泪,嘴角却爽得流口水。在我吸完奶帮他揉腰时,他的眼泪彻底收不住闸,抱住我的腰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