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虞城回来后,明月升任副手,与齐盛的交往更为密切,公司内有流言说,明月已经和齐盛有了实质上的进展,去虞城出差的机会也是齐盛帮忙安排的。
明月的座位正对着齐盛,午休时明月和总务部的朋友去员工餐厅吃饭,齐盛留在座位上午休。有两个女员工蹑手蹑脚走进来,看见睡着的齐盛后偷拍了几张,然后分发公司派下的中秋礼盒。
临走时,确认齐盛睡着,绑着高马尾的那个女员工从包里拿出个布了绿景的透明玻璃盒,里面装着个拇指盖儿大的蜘蛛,高马尾把玻璃盒侧边的小圆门打开,往明月的月饼盒里一倒,收回空荡荡的爬宠屋,踩着高跟鞋和另一位女员工一块儿走了。
齐盛本来想把蜘蛛处理掉,看到盒子里无毒性的蜘蛛后又犹豫了。
虞城出差期间,明月和一个叫“乐乐”的男生发过语音,那个男生听声音就没多大年纪,还住在明月家里,靠着女人的钱养活自己,是个好逸恶劳的废物。所以明月拒绝他,就是为了这种软饭男吗?
“诶,这么快就又要到中秋了吗?”
听到明月的声音,齐盛合上礼盒,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嗯,月饼的话,和家里人一起分享会比较好。”
看到礼盒上写着蛋黄莲蓉馅儿,正要打开尝一个解馋的明月听到这话眨了眨眼,默默把手收了回去:“这样的吗……”
齐盛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冲着明月笑了笑:“是哦,我也想带回去给我妈尝尝。”
我没想到月饼盒里会有那么大的蜘蛛,眼睁睁看着活蹦乱跳的蜘蛛从盒子里爬出来,爬到千濯的手臂上,我吓得蹦了起来,随手扯了一把纸巾,想帮忙捉蜘蛛。
直到我把蜘蛛捉住,包在纸巾里用胶带缠好扔进塑料袋中,他都呆愣愣站在原地,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一下。我走过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是僵的,大概是太害怕这种生物,又以为是我的恶作剧,所以不好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误解的滋味可不怎么好,我捏他手臂时,他下意识往后撤了撤,抱着月饼盒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稳稳的拿出一袋月饼,撕开包装袋咬了下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软软的告诉我很好吃。
“不是我……没必要骗你,”我抓耳挠腮的想词儿来解释,说出的话却不尽人意:“有必要骗你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他摇了摇头,低着头无声的落泪,大概真是委屈到了,这回眼泪根本收不住“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明月,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拿那种东西过来,求求你了……”
我闭上吐不出象牙的嘴,抱着他摸了好久的头他才肯说实话。曾经有一位变态的客人打开了囚室的灯,让他脱掉所有的衣服,把他和几十只无毒的蜘蛛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那位客人告诉他,一个小时后打开笼子,每死一只蜘蛛,他就要挨一鞭子。
成群的蜘蛛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有些钻进他的长发里,有些聚集在敏感的奶子上,有些发了狂一样往下身的穴口钻。肮脏,恶心,而又淫乱。
他杀死了全部的蜘蛛,有的是压死,有的是掐死,还有的是被生生撕扯开来,那位客人十分尽兴,只打了他十鞭作为教训,并在结束后给了方钦一大笔嫖资。
他冷静而完整的说完全过程,眼泪已经流干了,红彤彤的眼眶里仍旧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他完全可以拒绝说出这段故事,是我的逼问让他又回想了那场痛苦的经历。
看着这双眼睛,我觉得,明明他就在我身边,却好像又很远。不服输一般,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手勾住腰背,把头靠在他柔软的怀抱里。
他有一颗滚烫的跳动着的心,和他的怀抱一样柔软,虽然误解了我,却又轻易原谅了我,像以往一样包容温柔好脾气,擦擦眼泪,问我今晚想要吃什么。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他太过苛刻,以至于他对我有如此深的误解,拿他害怕的动物来故意玩弄他,只为了看他恐惧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倒还好,一回想就不好意思来。我确实对他不算太尊重,喜欢拿脚踢他肥硕的奶子,还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因为他对我一再忍让,所以我有恃无恐。
靠在他的怀里,他用手指给我整理着我被蹭乱的头发。我的头发细长绒软,很容易打结,梳开时经常会扯到头皮,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每次都温柔对待它,而他仿佛有无尽耐心,一点点拆开乱结,我抬头去看,发现他又在无声掉眼泪。
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哭,被蜘蛛吓到,还误以为是我的恶作剧,他一定委屈极了。
被我抓获掉泪,他不停地道歉,抽出纸巾擦干眼泪,然后继续道歉。他为什么这么难过,看得我也难过起来,可是蜘蛛明明不是我放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鼓起勇气把蜘蛛捉住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肯定会被蜘蛛吓到抱头鼠窜的。
“对于我给你的‘惊喜’,你很不满吗?”
他的身子又僵起来,发了一会儿愣,接着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肩膀,把下巴枕在我头顶上。他的手臂和脑袋都在抖,我被抱住看不见他的脸,十有八九他现在是在无声啜泣。
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干这么坏的事情。
学生时代我是班里的班长,或许是对我有所不满,曾有人在我的文具盒里放了一只活的老鼠,正赶上五一假期放假回家,再回来打开,发现铅笔被啃得只剩一半,木屑,一只腐败的老鼠死状凄厉的躺在里面。从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用过封闭不透明的储物盒。
“不是的,”他抱了一会儿,用柔软温暖的怀抱把我的身子暖热,才哽咽着回话:“明月,不要生气,对不起,是我没用,只知道愣在那里,你也很害怕的吧。”
“怎么可能,我会怕那种东西?”
我想把头转过去,结果发现他的下巴还轻轻枕在我的头顶上,于是低下头,逃脱他钳制一般的怀抱,好在他也没用力靠,没至于让下巴落了个空,只是我逃离温暖怀抱的时候,看见他微红的眼有些茫然。
乍一离开热源,脊背还有些发凉,我把自己窝在沙发靠椅里,随手揪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结果发现是冷的,根本就没有大胸姐姐的怀抱温暖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抱枕扔在一边,可怜的抱枕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一手托着沉重的胸部,一手拾起了被我丢掉的抱枕,接着像我刚才那样把它抱在了怀里。
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开口,明明他也不是那种话很少的类型。没再理他,我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把5v5排位赛,五楼预选三射手,给了留了射手位,结果秒锁法师开演,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看我气鼓鼓把手机放回衣兜,他才靠过来,把捂热的抱枕放进了我的怀里。本来我的情绪还算相对稳定,这会儿却没忍住委屈起来,把脸趴在他大腿上开始哼哼唧唧,明知道他听不懂,还是自顾自骂上把的五楼演员。
“我补位对抗路,玩了那么丑的大汉,我为了加120生命,还开了红绿配色大红唇的体验卡,你居然误解是我放的,结果他在下路拼命送头,给对面七号养成爹,一炮掉我大半格血条,然后打团时他站在后面看我死,连个技能都不放,明明我自己也怕的,他的大招留着夏天冰雪糕吗,我还冲上去把它捉住了,还说cd没到,我都看见他大招亮着,他骗鬼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呜。”
他开始忙着帮我拍背,到中间停滞了,最后把我从他腿上扶起来。他扶着胸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脚并用,爬到垃圾桶旁,找出了那团被我打包好的蜘蛛,等我反应过来跑过去拍掉他手上的东西,他已经把塑料袋拆开,开始拆纸巾了。
“你要干什么?”
摸着被拍疼的手,他跪在我的脚边,侧过了脸,看样子是不想解释。他不解释我也知道,他没错的时候才会道歉,犯错时会狠狠惩罚自己。
他认真听了我的每句话,即使是他不懂也不感兴趣的内容,所以才听见了我混在抱怨里的解释。他想要找出那只蜘蛛,把它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痛苦,以伤害自身作为伤害到我脆弱心灵的补偿。
“月饼盒不会自己钻进蜘蛛,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欺负我,比起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帮我讨个公道。”
他慢慢转过头来,抬起头,睁大着眼睛看我,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接着握住了我的手,扶着胸借力起身,局促的站在我的身旁。
很久之后,我才想明白,错的是夫妻感情破裂的同时也彻底割舍了渴望亲情的孩子的不负责任的父母,错的是不知道情况妄议他人的键盘侠,错的是使用阴谋诡计恶心招数的小人。不能因为受伤害的是自己,就不为自己正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很恶心……我哭是因为,我太恶心了……”
他不恶心,他只是生病了。
“为什么还愿意抱我呢,明明我……还被蜘蛛钻进了下面,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发现抱住他也哄不好,反而让他情绪不稳定起来,眼泪也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看着他湿漉漉的脸,人类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眼泪呢,大概是要把过去忍耐着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吧,我想。
我要如何证明我确信他的身体不恶心呢?怀抱没有用,亲脸也没有用,在我把手掌放到他饱满挺立的胸乳上时,他渐渐停止了抽泣,用通红的眼略显期待的看着我。
把上衣拉到脖子下方,再把胸衣的扣子解开,我用手托住奶团底部,他弯着腰,方便我随意亵玩柔软的乳肉,从他眼睛所在的视角往下看,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肚脐和脚趾,只有垂挂在胸前的两团盛满乳汁的奶子。
我做了一直想做但没敢做的事情,用唇舌包裹住他肥硕的奶子,乳团把我整个脸都埋住,热烫的呼吸打在他带着伤疤的乳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