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他出去时我才发现,他就这么两件衣服,翻来覆去的换,都洗的有些毛边了,再过两天天气就凉了,他总是穿这两件裙子也不是个事儿。我这样疏忽不注意,也难怪他不肯心甘情愿的答应我。
我从衣柜里找了件宽大的森系外套,给他找了条没穿过的不透肉的黑色丝袜,又花了半个小时,用刚从小视频里学会的手法给他编了头发,如果不是他抓着我的手软软的求我说不要,我可能还会给他画个妆。
他好像很喜欢这件宽大的外套,这也是我为数不多能包住他的胸乳还能扣上扣子的外套。在我起身为自己倒水时,余光看见他站在落地镜前转圈观察,他的身体被完美包裹起来,只露出一截套了不透肉黑丝袜的小腿。
“你好像很喜欢这件外套,一会儿我们去挑一件差不多的?买更合适你的颜色和尺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吓了一跳,捏袖口蕾丝边边的手停了下来,重新摆回那副端庄又稳重的模样,无情拒绝了我的提议:
“就是有些高兴,可以穿得这么多出门。”
不用怀疑,这好事肯定又是方钦这混球干的。让千濯露出满是疤痕的大腿和半边乳肉,被路人如何指点辱骂甚至臆想,这种事情,我想想都快要气死了。
看见我脸色不好,他垂下了头,紧握的手指指节发白:“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无所谓啦,反正我的衣服都是你洗。”
锁上房门,时隔数月,终于再次走出这扇门的千濯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觉得他可能是有点恐生?所以从包里摸出口罩来,让他弯下腰来给他带上。
带上口罩之后他还是没撒手,也不敢用力,只抓着衣袖一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我叹了口气,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显,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告诉他:“拉手手。”
他的手瑟缩了一下,接着紧紧握住,声音有些酸涩:“嗯。”
拉着手走了一路,我总觉得他有心事,好几次差点撞到别人。
“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来,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抱怨:“明月,是不是我哪里有问题,为什么路上的人都在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发半束,绣眉微蹙,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无法聚焦一般,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措,眼神却毫无波动。长款的外套包住全身,只露出半截小腿,脸上也带了口罩,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被他突然凑近的动作晕热了脸。
她的装束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般人们遇到大胸美女都想多看两眼而已。
我没有理他,他牵着我的手,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只能顺着我的牵引走。我听见他小声嘀咕:“明明已经穿得够多了……”
他的胸部实在太大,连走路时都在颤,如果不是被外套包裹住,想必会有更多的目光投来。但这对硕大的奶子用来却产乳十分实用,也能勾起病态又癫狂的欲望,躺在他怀里时,我能闻到浓郁的乳香,那是一股芳香甘甜的香味儿,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当着路人的面,我把手伸进外套里,掂了掂他的奶子,小声问他累不累沉不沉,有没有涨奶。他红着脸夹着腿,想拨开我的手又不敢,最后只好把我也裹在外套里,让我把脸埋在他柔软的巨乳之间。
隔着胸衣和裙子,我朝着他的胸上咬了一口,他差点叫出声来,我吐出来才发现刚才隔着衣服咬住的是他肥大的乳头,乳头里喷出了奶水,打湿了胸衣和薄薄的裙子。
“不要在……这里,求求了,他们看过来了……”
我退出来,帮他扣好外套的扣子,还故意使坏往他胸口上拍了拍:“这里可是街上,你还要给我拿东西,别把自己搞得腿软了,要克制一点才行。”
被欺负了的千濯丝毫没把自己当成是我的男友,他红着脸点头应是,不光不怪我主动挑事儿,还小心翼翼的和我说对不起。我没有理他,松开他的手走在前面,他就乖乖的跟在我身后,软软的说他错了,让我不要生气。
他才没有错,错的是我,因为我想欺负他,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所以才故意折腾他。不过我也没折腾他太久,只让他自己走了一小段,就重新牵住了他的手,我怕如果再不理他,他会直接在街上跪下来求我,这可不会是什么好的经历。
本来我是没打算让他拿东西的,可是他好像很乐意做这些。他推着超市的推车,看见有年轻母亲推着小朋友坐在上面,还回过头问我要不要也坐上面让他推,就像那对母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吧,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会把车压坏的。”
“那好吧。”
他怎么看起来这么失望?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借个小孩儿来给你推推?”
“不用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想要推我而已吗?如果我真的为了博他一笑上了推车,估计超市的阿姨会让我知道该如何做人。
刚才那对母子……他也曾经怀过孩子,可能是他想到了失去的那个孩子,心里正难过呢。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一边顺从的弯下腰来,一边眨巴着大而空洞的眼睛看我。我又开始愧疚了,我刚才怎么能在路上那样欺负他呢,明明他已经被欺负得够惨了。
“对不起,刚刚。”虽然但是,他的胸实在太大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也把手放到了我的脑袋上,像我一样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空洞无神的眼睛弯起来,真真切切露出了略有些僵硬的笑容,因为戴着口罩,我看不见他全部的脸,但光是这么一双无神的眼睛,都让我有些羞怯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喜欢的话,还可以让它再大一些。”
“什么?”
“用之前的那种药就好,我有听过他们说,知道去哪里能买到。”
如果他是想用无底线的容忍来让我觉得愧疚的话,我承认他的目的达到了。他绝对是不想让自己的奶子更大的,平时打扫卫生时他都要一手托着沉重的乳肉,一手扫地或是拖地,绝不是为了刻意诱惑勾引谁,而是真的不太方便。
“哼,知道在哪也不给你买,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好吧,你只是来帮我拿东西的。”
他放在我头发上的手拿走了,笑容也凝滞住,又像以前一样,无趣又顺从的点头,然后推着车跟在我身后。我面无表情的拿了几包卫生巾放进推车里,心里却急得抓狂,明明我不是这样想的,怎么话从嘴里溜了一趟就这么难听呢,或许我不该开口,应该用502把嘴粘起来。
可是,如果要正常情况下的我说出“因为很不方便而且你很痛苦看到你难受我也不好受”这种话,实在是有些困难。我要他做我的男友,可是如何与男友相处和交流才是正确的呢,我不清楚,他就更不清楚了。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冷漠寡言的青年,我也不再是那个口无遮拦莽撞痴情的少女。尽管如此,我仍然再次喜欢上了他,可是我的怨怼与委屈无处发泄,我把这些情绪尽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在我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像今天这样。
我们这样畸形的关系,到底能持续多久呢。利用他无法弥补的亏欠,享受他的包容与忍让,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变成和方钦一样坏的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购置完生活用品,已经是中午,再回家做饭来不及,明月直接带着千濯钻进了楼下小餐馆。这家店她常来,虽然小但卫生条件不错,老板娘是重庆人,做的一手好菜,而且不光是川系菜品,本地菜色也略知一二。
人都坐下了,等问过他才说不能吃辣。平时也就早上有机会跟他吃饭,都是粥啊汤啊什么的,倒是不知道他不能吃辣。明月看着菜单沉思,这家店是连手撕包菜都要加干辣椒皮的,如果要点不辣的,也只有糖醋里脊和蛋黄玉米了,不过这两菜她也不爱吃,点了她中午恐怕就只能干白饭了。
她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被抓获后也不闪躲,只是莫名红了脸,这一抹红晕,总算让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好看些许。
点,就点甜的,干白饭就干白饭吧。
“月月,啷个点了这两个哦,想换口味了迈?”
“不是嘞嬢嬢,我的小姊妹吃不得辣子。”
“那好嘛,待会儿给你加盘泡菜,嬢嬢自己泡嘞。”
“那谢谢你了嬢嬢。”
听着明月和老板娘对话,千濯疑惑但又不敢问,直到老板娘回后厨去,他才小声问她:“您不是……四川人吧?”明明她是和方钦一个地方的,听方钦说,在上高中之前,她好像从没离开过他们生活的那个小镇。
明月捂住了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小声叮嘱:“我自己学的,你别把我暴露了。”
那时她大学毕业后刚来江城,人生地不熟,碰见热情的老板娘,和她交谈起来。由于对陌生人的警惕心理,她并没有说实话,反而用了蜀地方言,在老板娘向她确认故乡时,也点头默认。后来她一直租住在这个小区,和老板娘也逐渐熟稔,但是因陌生时期警惕心理作祟而撒的谎,直到现在也没拆开。
小明月居然也会说谎,还是这样可爱的谎言,就像明珠蒙尘一般,与世俗接了轨。蒙尘的明珠和抛光的顽石都曾是石头,只不过美玉打磨后成了明珠,被捧在天上,而顽石切割后做了地基,被踩在脚下。
“我劝你最好少操点闲心,多吃点儿饭,毕竟我可不会天天带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会吃完。”
他看见她的筷子只往泡菜盘子里伸,想起来他刚来时为她煮的红枣银耳甜粥,明明很不喜欢,却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方父不喜欢辣椒,每次做菜时要单炒一盘无辣的,有次他炒菜时小心落了粒辣椒籽进去,他被惩罚在全家人面前袒胸露乳,掰开大腿,用切过辣椒的手指抚弄淫穴。
方家人一边吃着饭一边看他表演,冷漠嘲弄习以为常,吃完饭一哄而散各干各的,留下一堆又油又脏的空盘子等他来收拾。而他的午饭是一盘生辣椒,一半灌进胃里,一半塞进两穴,他们把辣椒的汁水涂在他的奶子上,一边笑一边看他疼得直打滚……
从那之后,他就不再吃辣了。
她根本不喜欢甜食,所以她随手丢给他的那些糖果,其实是特意为他买来的,就像十年前的冬日,她送来特意为他织的围巾,柔软又温暖。
可惜他还没能用的上,就被方钦夺走了,他看着方钦将那条围巾抱在怀里,变态的吸嗅着围巾上残留的护手霜味儿,然后把它围在脖子上,耀武扬威得对他得意的笑。
直到方钦决定要他毁掉围巾那天,他才重新收回它。不过他也不比方钦这个变态好到哪里去,甚至因为淫贱的身体克制不住,在方钦抢走之前,他不仅嗅过围巾的味道,还用柔软的围巾抚慰过自己当时只有a杯的奶子。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总是来方家这种恶心又可怕的地方,迟早有一天可能会不慎跌入恶魔的陷阱,成为他的伙伴。不像方钦胆小如鼠只敢对他发泄,甚至连向明月表白都不敢,隐藏在暗处的方父看着女孩小小的一团,眼睛都快放光了。
她怎么可能想到,看着憨厚木讷的方叔叔是个暴戾淫秽的变态,人皮制成的面具后面爬满恶心的蛆,肮脏污秽,令人作呕。
按照方钦的要求,他亲手毁掉了那些珍藏在生锈铁盒里的宝物,把从方钦那里拿回的围巾剪得粉碎,甚至超常发挥,把女孩气得委屈愤懑,夺门而出。
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来方家了吧,最好以后都绕着这条街走。
“你知道在我们四川管自己老公叫啥子迈?”她进入了角色,像她最开始骗老板娘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位川蜀辣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什么呢?”听到她说话,他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
“叫‘哥哥’,就是这样,”她又拆了双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肉放进他的嘴里:“国锅,你多吃些,瘦得跟块排骨样,我啷个还敢要你给我搬东西,怕是风一吹你就要倒咯。”
明月的音色甜糯,语速也慢,模仿川蜀方言时,语末连音粘连,虽然知道这只是她兴之所至开的玩笑,但他本就对她心存妄念,这种软糯粘连的撒娇话是半分也听不得。
这幅病态的身体,光是听到她撒娇,小穴就已经湿得不像样了,乳孔也堵的厉害,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胸衣已经被她咬得喷乳湿透了,再喷出来肯定会弄脏她的外套,草绿色的,袖口缝着白色蕾丝的漂亮外套,被他穿过一次,还弄得这么脏,她以后恐怕都不想再穿了,就像那条被他弄脏然后扔掉的睡衣一样。
“明月,能帮我抽点纸吗,拜托了。”
他的脸红透了,眼睛里也沾了水光,明月抽了张纸,没递给他,却抬手帮他擦了眼泪:“已经到楼下了,我们回家再擦好吗?”
她不想让他解开外套,被贴身的湿透的裙子包裹住的大奶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中,恶意的目光以及淫秽的猜想,她不愿意让他承受这些。
他不说话,只是点头,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擦都赶不上趟。明月没有办法,只好把凳子挪近,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头一回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濯身下的淫液比眼泪更多,几乎要把卫生巾湿透。
她让他觉得,他受的苦,糟的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外面的人说感情要讲般配,要门当户对,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要拿什么来和她匹配。
听方钦说过,有些有钱人想要找适合代孕的母体,给的价钱很高,可是代孕代价大风险高,现在的女孩哪个不是父母娇养出来的,根本没什么人愿意做。
虽然不是纯正的女人,但是他的子宫发育完好,体质也适宜生育,如果他找到那些人,做代孕的母体,应该可以赚到钱,让明月去买她想买的那套房子。
有了房子,她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时时被噩梦惊醒,然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啜泣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工作安排,我被派遣到虞城出差,和我同去的还有齐盛。前不久刚拒绝了他,这回和他单独出去,气氛颇有些尴尬。
最尴尬的事情不是我拒绝他,而是我确确实实曾把崇拜与敬佩的情绪转化为感情投入,还刷微博对他的身材评头论足。如果不是千濯突然出现,又这样依赖和诱惑我,虽然不一定能和齐盛走到一起,但我很可能会因为虚荣心或是一时的冲动而答应他的告白。
齐盛并不缺择偶对象,光是微博上,他那些狂热的要嫁给他生猴子的粉丝都不在少数,男女都有,更何况迷恋他的还有公司前台腿长腰细性感大美女和总务人美声甜萌妹小萝莉,这还只是我知道的而已。
总之,无论作为少年时就曾见义勇为的小网红还是年轻有为的事业型男,他都没理由非要选择我,我可不相信电视剧上天之骄子爱上清汤寡水邻家女孩的剧情,即便有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佳欣的前男友当中就有这样的人存在,明明是个优秀又多金的大帅哥,却偏偏追着当时还素面朝天的佳欣。
颜控佳欣当然抵抗不住大帅哥的甜蜜攻势,没多久就沦陷于浓情蜜意之中,然而就在佳欣同意之后的第三天,手还没拉上,追了她三个月的大帅哥表示觉得她和其他女生也没什么不同,当场就把她给甩了。
我和辅导员请假,坐火车去陪失恋的佳欣喝酒。佳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肉串都没顾上吃几口,我陪她痛骂渣男,骂完她又哭,哭完继续骂。
“他对你好的时候,让你觉得你是他的全世界,等你动了心,他又拍拍屁股走人。还发现我和其他女生没什么区别,他以为他是太子,在民间挑自己的太子妃吗?”
我送歪歪倒倒的她回寝室,迷迷瞪瞪她叨叨着告诉我,拥有太多选择的人后路太多,如果你与他相差太多,主动权全在他的身上,你被动又可怜,矜持与权衡毫无用处,因为你设想了一百种和他的结局,最终选择答应他,结果发现人家其实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那段时间佳欣总是和我说,如果她是个富家千金就好了,即便不能寻回自己死去的爱情,也能把那个对感情毫不用心连道歉都没有的狗男人教训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甩了还被嘲拜金女傍富二代失败痛哭流涕。
这就是佳欣惨烈的初恋。后来她又交过几任男友,各有各的好,又各自奇葩古怪,都不欢而散。
后来遇到江先生,江先生在我看来也挺古怪,沉稳无趣得不像是年下男,但意外的和佳欣十分合拍。
佳欣和他交往两年之后才发现他竟然是初恋富二代的表弟,起因是在有人挑拨说佳欣曾傍富二代失败后,找人把自己的表哥揍了一顿,这事儿完了后佳欣才知道交往两年的小男友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万想不到,千逃万逃,佳欣还是没能逃过傍富的骂名。我觉得以佳欣的情感经历,完全可以由一位文字功底较深的作者代笔,写出一本畅销的绿晋言情文来。
不过,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绿晋小言女主,至少从小就点儿背的我不会有这样好的运气。同样的,也并不是人人都会像我这样点儿背,在倒霉方面,我确实是不普通的存在。
既然已经明确与齐盛这号人不适合发展除上下属之外的其他关系,比起纠结于如何避免单独相处的尴尬,倒不如花点心思担心一下家里的娇茶花。这次出差起码要离开半个月,总不能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
知道我要出差半个月,他没什么特殊的反应,我连准备好的说辞都没用上,他就自己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他说,半个月也就是两周而已,他靠着速食食品就能很轻松度过,就算我回来晚几天,他也不会饿死,因为之前经常这样,都已经习惯了。
千濯帮我收拾行李,把衣服叠成小小的方块,化妆品和护肤品分装在小喷瓶里,一切都井井有条。本来还担心小小的行李箱装不下,毕竟之前需要出远门我都是只带衣服,因为我的统筹规划做的不够到位,导致行李箱总是无处可放。
看着他给我叠衣服,我有种想把自己所剩无几的资产全部交由他打理的冲动,他绝对会是勤俭持家的典范,因为他连我给他买的三百块钱的外套都嫌贵,拉着我的手小声的和我说他可以学着自己做。
“那么,你就不会想我吗?”
他送我出门时,我还是没忍住问了他,他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话来,最后反问我,可不可以不要和齐盛开一间房。
“为什么,如果我说我就要和他住一间房呢?”我当然不会和齐盛开一间房,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况且我们现在气氛尴尬,不躲得远远的就不错了。我比较在意的是,千濯现在是不是在吃醋。
“明月,太容易得到的话,男人不会珍惜的,女孩子还是要懂得保护自己。”
这算什么,他这一副老母亲的口吻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现在已经答应做我的男友了,正常情况下,好歹应该吃醋的情绪才对吧。
“我就乐意,我不光要和他开一间房,不仅如此,我还不开标间,开情侣套房。唉,就是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灰败了脸色,把行李箱递给我。我和他硬犟,他也不如我的愿,就是不肯说出我想要听的话来。那时我还不清楚,我并未试图真正了解他,至今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现代按照社会的标准来限制他,让他看起来和其他的正常人一样而已。
赌气一般,我把装着准备交给他备用钥匙的包扣上,看着他进门,把门用我的钥匙锁上,拉着行李箱扬长而去。
明明已经知道他答应与我交往不过是迫于无奈,但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难免会觉得失望难堪。我与他的未来,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在主导驱使,满心期待而已。
我没有羡慕佳欣生活的精彩与幸运,毕竟我自知比不上她温柔美丽,我是一个隐藏了扭曲与敏感的怪人,我和那些人暗自议论的一样,有着严重的性格缺陷。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没有人会愿意接受一个脆弱无助悲观消极的我,我抱着千濯的胳膊痛哭,他摸着我的头发安抚。温柔是良药也是陷阱,连曾经那样疼爱我的父母都会离开疏远,这世上又有什么关系是能绝对留得住的呢。
成为了富家太太的佳欣,和脱离了门锁掌控的千濯,对我来说都是会远离与不可捕捉的存在。十多年的情谊,我不是不相信佳欣,而是不相信我自己。至于千濯,我根本也没相信过他,我相信的只有他对我的亏欠和我绝对的优势与掌控而已。
世界上有那样多的美好与幸运,我并不奢求太多,只想要安稳与幸福,就算是伪装出来的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不再是孤单一人。
临行前已经订好了酒店,到了却被告知只剩一间房,还是情侣套间,这戏剧性的展开让我无措,好在齐盛及时解围,面对神色暧昧调笑的前台,齐盛把订好的房间留给了我,自己则打算前往别处。
男神不愧是男神,虽然我们两现在氛围尴尬,但总归还是我有错在先,他不光没像我想的一样记恨我,反而坦荡绅士,让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女士优先。我就在离这儿不远处的酒店,有人退房捡了个漏,真是走运。遇到什么麻烦事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赶过来。”
齐盛的笑容依旧那般温暖阳光有感染力,听见他这样说,前台眼里的暧昧八卦没了,可能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我们是情侣关系所以眼神暧昧,也可能她是齐盛微博里七十五万的粉丝之一,无论如何,从登上报纸那天起就受着舆论监督的齐盛做出了和他声誉一样坦荡正直的决定。
比起暗自揣测与担忧的我,这样正直坦荡的人果然和我是不一样的,他合该收到世人的赞誉与爱慕,以及女孩的芳心,就像喜欢围在他脚底打转的流浪猫一样。光是仰望和崇拜着这个人,都会觉得是一种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盛离开后,我第一次得窥情侣套房原貌。粉色的浪漫主题,双层隔光的窗帘,床头的玫瑰花,柜子里的byt和小玩具,以及玻璃板围罩成的半透明的内间浴室。
这样的浴室让我很没安全感,反锁房门,拉上窗帘,仔细检查一番,确定不会被看到或是拍到后才敢安心进去。虽然不太想用这里的浴室,但明天一大早还要和齐盛一起去见客户,不整理得当确实不行。
开箱子才发现千濯连睡衣都给我备好了,连同整理好的套装以及内衣内裤,一整套分门别类放在同一个小袋子里,这让我连搭配衣服和寻找内衣的力气都省了,他还贴了小纸条,说在外面不方便洗衣服就带回来让他洗。
我看了这些忍不住想哭,为什么他总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做到这个程度啊,果然是贤惠温柔的人妻吗。
对了,照片,我给他发了情侣套房的照片,我还特意在照片里露出肩膀锁骨,下半部分没拍上,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穿一样?
撤回,撤回不了了!
底下是他的回复:
“明月,不要相信男人的谎话。怀孕与生育对女孩子来说真的是痛苦又难挨的过程,小产也是,会流很多血,很痛很可怕,男人告诉你没关系,因为男人不用亲身体会这种痛苦,所以他们的话是不可以轻易相信的。”
他把内裤高腰扯下,褪到胯骨处,照片拍了自己松皱的肚皮,也露出大腿上紫红色蜘蛛网一般的妊娠纹,一只布满伤疤的手横在胯骨处拦住内裤,也盖住小腹下粗黑的阴毛。
“我让佳欣问了妇产科的医生,买了能淡化妊娠纹的药,应该快到了,钥匙在茶几右边的抽屉里,到了你自己开门去拿。”
其实,一直都有第二把备用钥匙,就放在他曾收拾整理过的抽屉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拿到快递时,千濯特意问了快递员,得知这至少得是三天前下单的产品,而明月昨天下午才出门,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她在和齐盛开情侣套房为了安抚玩笑一般的男友送的补偿,而是提前准备好的礼物。
快递员是个二十啷当的年轻小伙,正是血气方刚时,瞧见来拿快递的是个腿长肤白的大美人,眼睛都快直了。
何况这美人胸那么大,走路时还夹着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一动起来两个硕大的奶球颤动不止,看着应该还在哺乳期,胸前还有被奶水洇湿的痕迹,开门拿快递都不知道换件衣服,骚得都快没边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看她还打听快递的寄出时间,这应该是外出的丈夫或是男友送她的礼物,有夫之妇还穿的这样骚来勾引男人,莫不是男人出差寂寞,这小淫妇发骚了。何况是面对他这样年轻英俊有男人味儿的,想必这淫妇下面都已经湿透了。
因为没有其他支撑点,千濯把快递盒靠在胸前签字,丰润的乳肉把快递盒半包裹起来,随着呼吸,快递盒与乳肉一同张合。趁着拿单子的机会,隔着胸衣和贴身的裙子,快递员用大手紧紧揪住了性感人妻肥涨的乳头。
还没来得及把手掌贴上去享受被丰乳包裹的极乐,手腕处突然一阵剧痛,早已挺立在内裤里鼓成一包的引以为傲的男根也遭到了同样规格的礼遇。剧痛袭来,快递员恼羞成怒,惨叫之余,揪住了千濯的长发,把他按倒在地上。
精虫下脑,脑子里只剩施暴欲的快递员根本没想过为什么刚才能把自己手腕拧脱臼的大美人这会儿却轻而易举被制伏,根本没料到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会趁机掐上他的脖子。
色胆包天的快递员脸都被掐红了,千濯却还没半点撒手的意思,任凭快递员如何挣扎踢踹,他都不为所动,濒临绝境的快递员毫不质疑,这个疯女人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快递盒子滚落在地上,里面装的东西他早就看过,是一整套的淡斑除皱护肤用品,因此他推断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位妇人。刚才她自己来开门,想必只有她自己和孩子在家,所以他才敢下手辱弄。
滚落的快递盒子吸引了疯女人的注意,给予快递员短暂的喘息时间,他的喉咙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疼痛,他试图用疯女人的孩子来威胁她,趁其不备冲进了房里。
巡视一周,愤怒的快递员一无所获,那个力气大的不像女人的疯女人已经把快递盒子放好,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分明还是同样的步调,胸乳仍旧摇晃震颤,可快递员此时已无心旖旎。
这和本子里画的不一样,谁又能想到,丰乳肥臀的产后人妻,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是摸了一下她的奶子而已,她竟然就要他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找什么?”过分高挑的疯女人有着雌雄莫辨的嗓音,方才听有多性感,此时听就有多惊悚。如果她真是疯子的话,掐死他甚至都不用坐牢。
快递员步步后退,眼睛余光在房间里四处瞟,试图找到幼小可欺能够当做人质的孩子。
“谁让你进来这里的?你把她的房间弄脏了。”
疯女人随手抱起一只玩偶,指了指门外的方向,接着拿空洞无神的眼直直盯着他看,看得人毛骨悚然。
“孩子……”快递员把心中所想漏出了嘴,虽然及时收回去,但还是被疯女人听见了。
“原来你想找我的孩子,”她露出微笑,却因无神的眼毫不温柔,反而更加渗人:“不介意送你去见它。”
瞅准机会,快递员夹着一泡尿狂奔了出去,直跑到楼下,尿液才顺势流了下来。刚才他进的明显是女孩子的房间,看疯女人提到“她”时的表情,分明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柔情,再联系到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他分明是误闯了绝对的禁地。
一位失去了心爱女儿的母亲,难怪能这样疯,看来里番游戏里的剧情果然不能代入到现实中,还好他脚底抹油溜得够快。现在他的喉咙像是被火燎了一样痛,这附近他是再也不敢来了,毕竟谁知道会不会在某个角落被那个疯女人拖进监控死角,去陪她的孩子。
抱着明月的玩偶,千濯把门反锁上,钥匙重新放回茶几右边的抽屉里。
把玩偶放在对面,他看了看快递盒上的收件人信息,昵称是蝴小蝶,备注是轻拿轻放,其他信息都是隐藏的,但是快递盒有被拆过再粘合的痕迹,蓝色的丝带遗留在快递盒角落,礼盒的包装纸也被撕开一大块,又用丑陋的胶带补住裂隙。
送这种东西还要特意叮嘱商家发货时隐藏商品信息,用包装纸包上,再用蓝色丝带打上蝴蝶结,伪装成一份漂亮的礼物,来保护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按照产品介绍的要求,他脱掉裙子,扯下底裤,把略显油腻的脂霜涂抹在松皱的腹部和布满蜘蛛网一般纹路的大腿根部,用刚才差点掐死一位成年男性的粗糙手掌轻轻揉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讨厌他自渎时的丑态,除掉使用吸乳器,他连自己都不怎么碰那两只奶子,可是今天他却被陌生的男人揪扯了乳头,还不知羞耻的喷出奶水来。
千濯解开胸衣,托着沉重的奶子,光着身子从自己住的杂物间找出吸乳器,又回到客厅,坐在玩偶的对面。把吸乳器调到最大档,吸干奶子里的奶水,就不会再喷出来了。
明月的玩偶坐在对面,目睹了一个淫奴用机器为自己吸乳的全过程,淫奴湿透了花穴,赤裸着身子平躺在地板上,两腿大开奶球垂坠,一只奶头上还吸着备受摧残的吸乳吸盘。
玩偶冷冷的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千濯。明月喜欢抱着玩偶入睡,家里有好几个,堆放在杂物间里,都是被她冷落淘汰的,有些漏了线,有些掉了色,目前她最宠幸的就是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一头褐色毛线头的人形布偶。
他伸出手,把沙发上的娃娃拽到自己怀里,把毛线头靠在自己的右边的乳球上,轻飘飘的毛线头没有什么重量,不像是明月把脸埋在他的奶子里,又蹭又挤,挤得两只装满奶水的乳球嘭嘭响。
他面无表情,用手摇晃着自己的奶子。他又被恶心的男人碰了,明月肯定会生他的气,用脚尖踢踹他的骚奶子,质问他为何不知检点犯贱发骚。
摇晃变成了按压,他用手掌碾按着乳肉,另一只手揪扯着肥大的乳头。明月说要用塞子把他的骚乳孔堵起来,拿脚踩着他的奶子,把肥大的乳头拉扯到变形,再猛的收手,弹得他又疼又爽,乳肉直颤。
抱着明月的玩偶,剥开肥厚的阴唇,他把手伸到了小小的阴蒂上,这是女性的敏感地带,也同样是淫浪不堪的双性人的。
穿过孔的阴唇此时已经不再疼痛,只剩能够再次穿环上锁的孔洞,食指与中指并拢揉搓,小小的阴蒂被手指推拉拽扯,左右摇摆,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不该属于大胸人妻的肉棒未得到抚慰,依旧挺立着,竖在身前,揪抓着两个卵蛋,他随便安抚了两下撸出粘稠的精液,又沾着从穴口流出的淫水,继续抚弄刚高潮过后敏感的阴蒂。
敏感的身体经不得抚弄,大腿夹住了手掌,弄湿了一整片手心。双腿开到最大,直至抽筋发麻,就着濡湿的手掌,包裹住卵蛋和女穴,一同揉按抓捏。
只是高潮了一次而已,生气的明月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被弄湿手掌的明月捶打着他的阴蒂,骂他是又脏又骚的贱婊子,要用狗绳牵着赤裸的他上街游行,让路过的乞丐吮吸他肥胀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利用明月的玩偶连续高潮了两次的淫奴仍旧躺在地上,眼泪和淫穴里的骚水一起往下流。明月才不会愿意这样摸骚婊子的身体,她只想要和正常的,健壮的男人共赴初次的欢愉,一想到明月会被那个男人压在身子予取予求,他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他是用铁链锁着的不见天日的淫奴,即使被虐待也无法为自己鸣屈,可明月是那个男人的同事,他清楚的知道,明月绝不会被暴力对待,就像旧时代的奴隶主随意处裁奴隶,却不会对同级的贵族施暴。
如果明月考虑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绝对毫无竞争力可言。一个只会洗衣做饭的畸形怪胎,和一个事业有成身体健康的英俊男人,任谁选都是后者,更何况明月的相册里还有那个男人的照片,明显是对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假装昏迷的那个晚上,他也有听见明月和朋友的对话,其中有两句提到了明月的“男神”上司,说的应该就是照片上那个男人。
千濯把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从头到尾冲了个澡,把被弄上奶水的玩偶也洗干净,挂在阳台上晾晒。
晾晒玩偶后收到明月发来的照片,是一对影子,高的是齐盛,矮的是明月。
他又哭了起来,被连续气哭两次的千濯一边掉眼泪一边给明月发语音:
“明月,你说过我是你男朋友的。”
明月:?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明月也发了语音:“什么啊,你在看什么,影子吗?我拍个照片,组长在帮我打伞,你不要误会了。我让你看的是图上摊位的面具啊,我想问你要什么样的,带回去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礼物,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明月:“嗯嗯,我给你微信转点钱,你自己买点东西回来吃。”
“我不要你的钱,我不是为了钱。”
明月:“那行那行,千千呀,姐回去再去看你。”
“您可要说话算数啊。”
明月大概认为他在和她玩什么大姐姐包养小鲜肉的游戏,顺势回了他这句,杂音里还有齐盛惊讶的吸气声,说明她是全程当着齐盛的面和他交谈的。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这么可爱吗。
刚才被照片气哭的千濯抹了抹眼泪,被比自己小五岁的女孩子自称“姐”实在有些难为情,他羞红着脸,微岔着腿慢慢走回杂物间,因为担心她所以一夜未眠,现在困意袭来,他想去稍稍休息一会儿。
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他想,如果他真是被明月包养的“千千”就好了。年纪小的男孩子说关心体贴的话听起来甜蜜,但这话由他说出来就显得可笑,他头一次尝试,还被明月当成是在玩游戏。
他把被子盖过头顶,捂住了发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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