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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视频吸R,下面洗G净了,不会弄脏床单(1 / 2)

('起初,千濯发信息有些生滞,会出现“对方正在输入”而信息半天发不过来的情况,看看他发消息的内容,我觉得自己有理由相信他是在为每句话考虑使用合适的颜文字。

他应该比我要大上几岁,但只看脸的话,倒是看不出年龄的差距来,甚至因为雌性激素的过度分泌,他的皮肤状态要比我看着还要更年轻一些。在和我住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状态有些许的恢复,不再只是走几步就喘不上气来,脸色也好了不少,总之要比我刚在出租屋找到他时更像个活人,而非死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一个温温柔柔的大美人在旁边,我不得不注意起皮肤的养护来,甚至还在心里暗暗比较,结果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不光胸比不上人家丰满,连皮肤和脸蛋也实在高攀不上,难怪他当时要拒绝我。

这几天更是雪上加霜,我的额头上生了几颗痘痘,又硬又肿,碰一下就疼得厉害,每次吹头时都要小心的用刘海遮住,不然根本没法出门。

想不通,明明每天我和他差不多时间睡觉,吃的东西也都差不多,为什么他就可以那样漂亮,但我却要长痘。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埋怨他,那样未免太不讲理,虽说佳欣我曾经因为自己长痘而和江先生闹脾气,但我和千濯又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总是快要死掉的惨白模样,又在不久前受了那样的苦楚,就算真有什么怨气,我也得要暂时忍耐才行。

上午十点,千濯的信息准时送达:

“对不起,今天起床太晚了,没能帮你准备好早饭。手机会准点响起来的那个东西,可以帮我也定一个吗,我怕以后还会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

只是没有起床而已,况且他也没什么必须要起床的事情,我自己也会做饭,实在不行随便垫点儿不胃痛就行了。再说了,他的身体状况这么差,没必要总是想着为我做什么,还是得先养好身体再说吧,我的身体可比他要好多了,他还是应该多操心操心自己。

我回复:“那个叫闹铃,你需要的话,我回去帮你定,不过不要勉强自己。”

“麻烦你了QAQ。”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聊天基本上都是在说事情,打的纯文字,从来没有发过表情,看见他发的这么起劲儿,还学会了流行用法,我顺手从收藏表情里发了张小胖橘揣手手过去,当做话题的结尾。

我当时教他使用手机时,只说可以打开那个绿底白纹的图标给我发信息,因为上班听不了语音,可以用语音转文字,也能手写打字,怕自己表达情绪不到位可以配个颜文字。有急事时就点那个小电话拨通里面唯一的联系人号码给我打电话,接听电话点绿色,挂断点红色。

他连闹铃都不知道怎么开,怕是根本没试图探索过智能手机的其他功能。也是,他说自己从小就被关在地下室里,那就代表并不是自愿被驱使,要控制住他的话,肯定不会给他接触通讯设备的机会。

直到中午去厕所,我才发现自己例假来了,因为并没有提前准备,所以找女同事借了卫生巾,大概处理了一下。我的例假一直不准,基本都是隔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且周期也不固定,去看了医生说没事,只说好好调理就行,但也一直没太注意,因为不来例假真的很方便,所以就任由它随意发展。

小腹冰冷还头疼,不吃止痛药根本不行,可工作还得继续。由于怕疼而且身体不太好,卫生巾不常备,止痛药却时时备着,吃完止痛药,尽管没有平常舒服,倒也不算太难过。

身体不舒服,上班就想摸鱼,我打开了手机,检查千濯给我发的消息。他没理我,明明以前都是他发最后一句的。

本来也不是多疼,但是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就莫名其妙的委屈起来,发消息质质问他在做什么。他没有及时回复我,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才发来回复:

“刚刚在忙,不太方便看手机。”

“什么事那么忙?忙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

“对不起。”

“你肯定背着我在干什么坏事,不然为什么避而不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对不起。”

“那你现在拍照片给我看你在哪里,在干嘛。”

“可以不拍吗?”

“不行,不可以,现在立刻马上。”

“……”

“搞快点搞快点。”

“等一下。”

我等不了,况且他居然还要发省略号过来,我最讨厌别人发省略号了,所以我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去。丝毫不受死亡原相机的干扰,他的脸依然漂亮,尽管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看到屏幕那一刻我还是有些轻微的呆愣。

细长的脖颈,喉结轻微滚动,以及带着伤痕与淤青的半截胸脯。他皱着眉,表情依旧冷漠,和他发的那些可爱的颜文字毫不相干,汗珠从额角滑落,从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又滚到丰满白嫩的乳肉上。

我听到机器的振动以及吸盘吮吸又分离的声音,赶紧调低了音量,而后面无表情的戴上耳机,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还好我音量键按的够快,不然被别人听出问题,我可能就要社会性死亡了。

事到如今,我不想承受自己只是不想被他拒绝,所以才强硬要求,并做了打视频电话这样冒犯隐私的举动。恃宠而骄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我觉得这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和我解释清楚就拒绝我,我又怎么会非要这样缠着他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自己毫不在乎的袒露给我看,现在又扭捏个什么劲儿,感情我就是个工具人,他心情到位就用我来解闷,心情不好就拿我当个陌生人似的。

“我当是什么,不就是吸乳吗,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抬起头来,盯着屏幕直勾勾的看,又垂下头眼去,盯着自己肥硕的胸乳,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讨厌我的胸。”

刚才想好的埋怨他的那些理由,现在又想不起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赤裸的上身正对着摄像头,他托起自己沉重的奶子,那颗奶子的乳头上还连着吸乳器,吸盘一吸一合,吸力把奶水收集到桌上的玻璃瓶中。

他从被子中俯下身来,用手轻轻推扯垂坠的巨乳,把它推得左摇右晃。我也曾经这样过,用脚拨弄他的奶子,把它们踢得摇摇晃晃。

见我没有反应,他掀开被子,跪趴在床上。我给他买的孕妇装都是方便的裙装,为方便吸乳脱掉后,下面就只剩一条孕妇内裤,高腰的设计包裹住整个腰身。他的腰不太细,即使已经娩下死胎和胎盘,肚子还是鼓鼓的,并且带着松软的赘肉,高腰的内裤也无法收束。

盆骨开裂过,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跪趴时也是呈钝角岔开的。被吸干了奶水的奶子也干瘪许多,不似清晨饱满充盈,巨乳垂跌,肿大的乳头贴着被单,磨得他收蹭着女穴,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他肥硕的双臀高挺着扭动。

他拔掉吸盘,发出啵得一声,还带着几滴奶水溅出,他仍旧跪趴着,用我不要的那条手帕擦干湿漉漉的奶头。

我以为他放弃和我交流,没想到他抬起头来,保持着淫骚而屈辱的姿势,哽咽着和我对话:

“明月,我又有什么好羞耻的,但是你呢,看到这样的身体,会觉得恶心的吧。”

看到他掉眼泪,我也跟着哭起来,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呢,我的本意不是要羞辱他,我太难受了,脆弱的像是一根线,一崩就断了,我没有自己难受也让他不好过,我只是想让他哄哄我而已。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最开始就好好的说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你这样,你不要这样……”

“对不起啊,不会弄脏被子的,你看,”他摇了摇自己被吸得干瘪的奶子,捏着肥大的奶头,没挤出一滴奶水来:“已经干净了。”

本来只是身体难受,这会儿看了心里也难受,他这样做,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一边享受着他的爱,一边又嫌弃他的爱脏。可是我明白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再爱他,我只不过是暂时沉迷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温柔陷阱之中罢了。

他听见我说不要,犹豫了一下,慢慢钻回了被子里,低着头固执的继续解释:“下面也洗过了,我都弄干净才贴着被子的,不会弄脏。”

他的模样太可怜,以至于我的委屈差点无法出口,但下腹热流涌出,又让我再次朦胧了泪眼,我试着向他诉苦,因为我觉得他会理解我的痛苦,而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说风凉话。

“我……我今天来例假了,组里的王某说我趴在桌上很矫情,可是我真的很疼,吃了止疼药也还是很难受。”

他的反应果然没有让我太失望,他说晚上会帮我准备好红糖姜茶和热水袋,让我务必先忍耐,不要在男人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男人根本不会懂得这种苦楚,他们只知道说风凉话。

“可是我不想忍耐,以前我一个人,我只能自己忍耐,现在不是了,但是你却只知道要让我忍耐吗?”我很满意他的回答,却仍要得寸进尺,我想知道他会对我容忍到什么程度,假的也没关系,只要能暂时抚慰自己,假的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是能够见得了光的人,就可以去找你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等在这里。”

不是的,从来都没什么人是生来见不得光的,况且,真正见不得光的不该是千疮百孔的受害者,而该是造成这一切局面的始作俑者,以及他万恶的帮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没法过来找我,而是我根本没给他出门的机会,我拿走了备用钥匙,把他反锁在屋里。我让他每天给我发消息,妄图粉饰太平,但这不过是一场虚假的谎言。十年前他就讨厌我,没理由十年后会依赖信任我。

“别难过,不会再不回你信息了,我做什么都会带着手机,包括洗澡,好吗?”

果然,对掌控着自己命运的人,是没有底线可言的,没了这层关系,他才不会对我这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不过是谎言罢了。

“嗯,不可以不回我消息,”我明明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此时我就想由着性子来,从来没有对我忍让到如此地步的人,尽管他只不过是因为受我所制,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他也没必要把自己拉低到如此卑微屈辱的姿态,如果要演戏,也该按照我的剧本来:“你的身体不恶心,它只是生病了。”

看着屏幕里明明委屈不已却还不忘安慰他的女孩,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的千濯垂下眼来,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腹中胎儿已然冰冷,他身为母体自然能够感觉到,如果他早点开口和她说,以她的个性,定然会找人帮他娩下死胎,也能避免一场鲜血淋漓的惨剧。

身无长物,无所依凭,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这幅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她可能能够想到自己发的那些颜文字是在刻意讨好她,也可能猜到他故意不起床说不会定闹钟是骗人的,但以她的社会阅历以及对人心的揣摩程度,绝不会想要他连冰冷的死胎,血迹的路线以及选择小产的时机都精挑细选过,在他拖地打扫整理房间时,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

她叫朋友来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他听完了她和朋友的倾诉,她听见她扑进朋友的怀里,连恐惧过后的哭泣都不敢放声。十多年的朋友,她都不能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不是怕被伤害,而且怕被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她怕稍有不慎,连唯一的朋友都疏远离散。

这种害怕孤独的小女孩,最害怕的就是聚少离多,只需要略施小计,先给她足够的陪伴,再在合适的时机,最好选在一个她最脆弱的时机,突然短暂的疏远,但不能做的太过分,过了度,就会前盘皆输,功亏一篑。

在她面前可以适当的掉眼泪,但不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尽量让眼泪自然滑落,最好从眼角滑下,女人都是视觉动物,而他身上唯一能看的,也就只剩这张脸了。虽然她现在不喜欢这种类型,但是这张脸是恐惧的由来,也是初始的春心萌动,总归她不会讨厌。

至于他在她面前淫荡骚浪的姿态,则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吸乳器吸得他的奶头很疼,可是如果闭上眼睛,把吸盘想象成女孩柔软的嘴唇,他就能爽得淫穴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方钦的存在,他当然可以接受被她锁在家里,即便她讨厌他肥大的奶头,黑紫的阴唇,因多次孕育而松垮垮的肚皮,这幅丑陋而畸形的身体,她不碰一下也没关系,让他穿着厚实的衣服全部裹起来也没关系。

能够帮她洗衣服,努力做出她喜欢吃的饭菜,夜里可以等着她下班回家,白天还可以给她发信息,就像是她的妻子、她的母亲一样,就像现在这样,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沉溺于她的温柔与甜美的话,这种日子并不会继续下去。命运从不会眷顾他,如果不想像只破鞋一样被丢到垃圾桶里,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在方家时也是一样。初潮过后不久,他生了场大病,方家人不愿拿钱给他医治,想让他自生自灭,为了能活下去,他跪着哀求方钦父亲,说他也可以出去打工赚钱,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能给他治病。

后来他确实被用来给方家赚钱,但不是用他想象中的方式,明明他也是个人,为什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决定。

在遇见明月时,他就已经脏得令人作呕了。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那时候他是方钦,而不是个见不得光的婊子,他肯定会欣然接受小姑娘的爱意,把这个孤独的,温柔的,惹人怜爱小姑娘抱在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伤害她之后又使用阴谋诡计,重新获取她的信任与依赖。

“你的胸部,很丰满,很漂亮,没有恶心。所以,你走路的时候,不要总是弓着背。”

可怜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这样一来,好像被捆在地下室扇奶打药的暗无天日,被奶水涨得有苦难言,和喷乳时的痉挛抽痛,也都不过如此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了长达五年的爱情长跑,佳欣与江先生终于决定结婚。至于之前为什么不领证,不是因为感情没到,而是因为江先生还未到法定婚龄。

奇怪的很,江先生看着稳重又可靠,实际却比佳欣还要小三岁。当时佳欣大四快毕业,实习期间回了趟学校,结果不知怎么的就勾搭上了刚入学的大一学弟,为此,佳欣在杨城多留了三年,今年才刚刚调到江城。

佳欣之前也有找过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不欢而散,唯独江先生把她吃得死死的,曾经说过一辈子也不想结婚的人,居然刚等到人家法定婚龄就迫不及待领了证。

佳欣是亲自到我家里来送的请帖,鎏金烫红的喜帖,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并排列在一起,我看着喜帖上的字,总觉得不太真实,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我还是难免唏嘘感慨。

“小明月,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只是要结婚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

我没有回答她。

在我看来,结婚就是和另一个人组成新的家庭,然后渐渐离我远去。妈妈和爸爸离婚时不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吗,她说她和爸爸只不过是不和我住在一起了,各自组建新的家庭,爱我的人就从两个变成了四个。可是那只不过是骗小孩子的谎话罢了,破碎的家庭,仿佛碎裂的花瓶,无论如何也无法严丝合缝的复原。

看出我在走神,佳欣换了个话题:“对了,方钦的老婆还在你这里吗,怎么没见她出来?”

这一句“方钦的老婆”把我拉回了现实,不满于这个称呼,又压制住纠正的念头。佳欣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称呼他的,我究竟不满在何处呢。

“听说你要过来,他就回屋里去了,你想见的话,我可以叫他出来。”

“她还挺害羞?没事不忙,我和小江还要去给亲戚们寄请帖,就先走啦。到时候你带她一起去,做我的伴娘,给我撑个场子。”

“啊,他也要做伴娘吗?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行,她当然是陪你去,这样热闹的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好吧,再说了,哪能有这么漂亮的伴娘!我的伴娘有你一个就够了。这是我的婚礼哎,到时候宾客注意力都在你们两个身上了,那我怎么办嘛。”

佳欣提着包匆匆忙忙的走了,留下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大红的请帖发呆。这样喜庆热闹的日子,把千濯一个人锁在屋里确实不太好,可是我还从没带他出过门,如果他要逃跑,或者趁我不备伤害我,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虽然他看着弱不禁风,但昨晚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他能够把我抱起来,送我到床上,而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项,把体重与我差不多的他抱起来,这无疑是要我的命。

正是如此,我意识到,他有很多可以下手的机会,如果他真有想要逃跑或者伤害我的想法,完全可以趁我不备时动手,而不是被我锁在屋里,独自诞下死胎,因某日晚起未能备好早饭而自责不已。

如果是有所图谋,我又还剩什么可图的,钱已经都被方钦骗走了,房子又不是我自己的,车的话我都是骑的共享单车。所以,是我错怪了人家,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了的逆来顺受的可怜孕妇而已,现在孩子也没了,只想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所以才会每天早上都做好早饭,每天晚上都等我回家。

可是这怎么可以呢,我可是个女人,他他他……虽然长着喉结和男人的性器官,可是他不也长着Gcup的奶子和空虚寂寞的女穴,甚至他的女性特征更为明显,还能够哺乳孕育。

他未免过于没有主心骨,随便把他丢给谁,甚至是个女人,他都能全心全意的顺服体贴,即使是十年前就被他拒绝的他所讨厌的人,这究竟是什么旧社会糟粕思想灌输遗留下来的逆来顺受的究极小媳妇啊,这和从不反抗命运不公以怨报德的苦情戏女主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苦情戏女主从电视机里钻出来了,还正好钻到了我家的客厅里。

为验证我的想法,我用颤抖的手敲响了杂物间的门。原本脏乱狭窄的房间已经被他整理得当,我的那些杂物被整整齐齐的摆好,印花的粉色床单上坐着一位美丽的仙子。

“佳欣说要请你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在仙子的面前,我自惭形秽,甚至没像最开始想的那样坐到他的旁边,而是摸着门把手站在门口,只直直的盯着他看。

虽然只是在最狼狈时见过他一面,但他躺在浴室里的模样,不像一位落魄的弃妇,更像一枚染血的珍珠。现在他穿着舒适居家的孕妇装,都穿出几分温婉美丽来,如果让他去做伴娘,恐怕真的会像佳欣所说那般,抢尽新娘的风头。

“你们说话,我有听见。你放心去吧,我会等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类似丈夫的角色,那我这种行为和嫌弃妻子素面朝天给自己丢人而独自出去聚餐的狗男人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选择坐到他的旁边,并且向他伸出了胳膊:“手,手酸。”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有些磕磕巴巴,所幸他没让我太尴尬,没有应话,自然的接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指按压着我的手掌。长久使用键盘与鼠标的酸痛此时显现出来,他按的力度很到位,舒服得我牙根直痒痒。

按完两只胳膊,得寸进尺,我把腿也放到了他的腿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告诉他:“腿也酸。”

这时我就体会到那双有力的大手的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腿要比我的细长白皙,尽管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以及丑陋的伤疤,甚至大腿根部还有妊娠蚊,暗红色像一团蜘蛛网,诡异又可怖。

看见大腿根露出来,他扯了扯裙摆,遮住暗红色的妊娠纹,转而帮我揉按脚腕。胸部太大,做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给我按腿时,即使已经穿了孕妇奶罩,但他的奶子还是一抖一抖的,甚至因为胸衣的束缚,那一对巨乳更加挺拔,沉甸甸的挂在这个双性人的胸口。

帮我按摩时费了不少力气,他微微喘着气,胸部的起伏跌宕不定,在我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的拉着胸口的衣领,把露出的半边嫩白胸乳挡住。

我的腿就放在他的大腿上,他起了什么变化我一清二楚,那根估计没怎么用过的肉棒坚挺起来,正戳着我的大腿,因产后恶露不止而垫了卫生巾的孕妇内裤里,想必也已经是一片泥泞。

我把腿收回来,他按着腰间的东西,愧疚的看着我。不可能吧,小媳妇可不会有这种东西。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它,你不高兴的话,可以打我消消气。”

我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却好像故意火上浇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很真诚的又添了一句:“你看,我很耐打,像之前那样把毛巾塞进我的嘴里,我会咬住,不会吵的。”

我向他伸出手,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咬住牙根,接着又把眼睛睁开,挺了挺丰满盈润的巨乳。似乎是猜到我对扇打这对奶子很感兴趣,所以为了讨好我而刻意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手停在他的脖子上,摸到他后颈处的疤痕,很大的一片,约摸有半个手掌大,导致他根本无法正常穿露背的衣服。之前我有看到过,应该是某种烫烙的痕迹,上面存有依稀的烙字,勉强能辨认出个“奴”字,至于另外那个模糊的烙印,根据字形和语境来看,应该是“淫”。

这块烙痕已经长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疼了,但当我摸到它时,他还是颤了一下,接着就开始解胸前的扣子。他身上这件衣服的衣领本就很大,胸前几颗扣子还能解开,正好开到胸乳之下,孕妇内衣也是为方便哺乳而设计,可以从前胸打开,也可以从乳头处开口,以供婴儿吮吸。

他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放在他后颈处的手移到自己沉甸甸的奶子下面,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重量,以及一只手根本无法抓握的饱满丰润。他今天好像还没用过吸乳器,乳球里奶水充盈,两只乳团在轻颤中碰撞出嘭嘭的水声。

被穿过环的肥大乳头耸立在丰硕的奶球上,因为非本人手掌的触碰,奶子上立起密密的鸡皮。他弯下腰来,把一只奶子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手上,好沉,挂着这么沉的乳团,他到底是怎么向我要求的那样挺起腰来走路的,更何况还要托着这么沉的胸拖地洗衣,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难怪他睡觉时总是要侧躺,被这么重的两团肉压着心脏,还要时不时被涨乳折磨,应该也睡不太安稳。

被分去了很大一部分重量,他整个人看着都舒展了不少,总是挺不直的腰背也展开来。我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托住另一只乳球,他从俯身之间抬头看我,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又快要哭了。

在这种可怜巴巴的目光中,我一颗一颗扣上了他胸衣的扣子,又帮他把外衣扣上,重新把这对巨乳包裹严实。

“你不应该这样,这次是你做错了,我无法找到任何理由为你开脱。既然不需要用,那么我把吸乳器拿走,想清楚之前不要来找我。”

我拿走了床头的吸乳器,只留下他跪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我看,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又被干涩的空气阴干。

“不可以解开胸衣,也不能碰胸和下面,直到你想清楚。”

我关上了杂物间的门。努力不去回想临走时他的眼神,我告诉自己,如果他真的那么听话,做到了我提的要求,我就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不是在故意骗我,而是一个真正需要救赎与解脱的可怜傀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的早餐是皮蛋瘦肉粥,粘稠香甜,他应该起的很早,煮了很久,才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我洗漱好桌上只有一碗盛好的粥,煮粥的人却不见踪影,喝了两口他还是没出现,我放下了勺子,紧张的叫他的名字。

他应了声,声音从杂物间里传来。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把他惹恼了,所以才和我赌气不出来,明明往常他都会和我一起坐着吃的。

离开座位,我走到房门前,问他我是否能方便进去。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应允与包容,我推门而入时,他正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捂着胸口。

“对不起……没有蹭,只是贴着。”

我拉开他紧紧抱着枕头的手臂,那对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巨乳又显现出来,甚至因为涨乳未清,比昨日更加肥硕丰满,让我忍不住怀疑我给他买的胸衣都快包不住那对大奶子了。

我掀开被子摸床单,一片干爽,也没有换掉,按照他下身女穴的润湿程度,如果自己摸过,被单和床单肯定不会这样体面。

奶水是否充盈是我校验他是否完成我的要求的主要衡量标准,我把吸乳器还给他,剥开紧贴的外衣,贴身的胸衣湿了一大片,奶腥味儿混合着昨夜未清洗的汗味儿,使得我没忍住做了可能会伤害他的举动——我用手掩住了鼻子,完全是下意识的。

可是,分明是我不许他解开胸衣,也不让他碰自己的身体的。

他把乳头塞进吸盘里,竟然对我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睛里仍旧空洞洞,只有嘴角微微上扬,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确实是在笑,而不是在嘲讽,虽然那笑容只停留了几秒钟。

言语有时未能达意,无法开口,他在今天的信息里告诉了我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您那样生气,我真的害怕极了。”

“是吗,我有那么可怕吗”明明根本就没有凶他,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解开胸衣来让我打他的奶子,我也不会故意折腾他。

“不,是我太下贱了,有机会可以为您分忧,我却搞砸了”

“不完全是,至少你按得确实很舒服。”

“以后每天都这样好吗,我会努力克制住淫贱的身体,而且,我也想为您做些什么。”

这一番接近于表白的话让我手足无措,我随手发了个表情包过去,开始平复心情。在那一刻,我承认我有所动摇。

如果是十年前,他和我说了这种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即使他直接告诉我,他是怎样被囚禁和凌辱,我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他,尽我所能,我会带他逃离苦海,不管他是不是在利用我。

可悲的是,十年过后我仍然会因为他说的这种类似承诺的话而有所动摇。尽管习惯了孤单,可是仍然害怕孤单,当我意识到自己过分相信他时,又无意识忽略质疑与防备,即便我睡觉时不锁门,力气没有他大,他也不会趁我不备而伤害我。我的潜意识是这样,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自信。

更为可悲的是,我对他病态畸形的身体并不是毫无波澜,所以才会假装若无其事扣上胸衣的扣子,并且看似毫无理由的惩罚了他。是我卑劣虚伪有所动摇,才会恼羞成怒故作镇定。

我以为自己从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可我仍旧从他身上看到了微弱的光芒。

“我有洗干净,很仔细的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概是急了,又发了一条过来:

“我带手套可以吗”

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好,我倒是不觉得答应他帮我按腿有什么过分的,但按照这个势头下去,他再可怜巴巴的哀求我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或许也会答应他。不过嘛,无所谓了,我这糟糕透顶的人生,总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更加糟糕了。

“不可以,只有男朋友能这样做。”

可惜,他未能领会,或者故意不领会,最后,他说了对不起,我回没关系,这场对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和他的聊天内容简短得过分,他也穿好衣服,不再搞什么小花招,甚至连早饭都不和我一起吃了,偶然见到我也就是说些恭敬又生疏的寒暄话,还有意无意总挡住自己的胸口,不让我看到它的全貌。

当然这半个月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他的腰细了一圈,虽然失去紧致的肚皮仍有不可避免的赘肉,但已经比刚小产后好很多。与之相对的,因为他做的饭太好吃,还总偷偷准备宵夜,导致我长出了小肚子,而当我意识到时,事态已经无法挽回。

故意疏远我这么久,他分明就是秒懂了我的意思,对不起回的那么快,倒是比当年好了不少,至少没再口出恶言,而是知道先道歉了。

哪能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心情好了就撩拨我,发现不对又想溜之大吉,还不怀好意的把我喂胖,真是恶人的典范。

于是,在难得的休息日的晚上,我精心挑选选了一部恐怖电影,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他切好的果然一边看。剧情进展到并不太恐怖的部分,而且有人在屋里我根本不会怕,但我还是在音乐转折时叫出了声音,由于表演太过浮夸,无意间碰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这让我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境雪上加霜,这样想着,竟然还真情实感的哭了起来。

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在半夜看恐怖片,也没有埋怨他为我倒好的牛奶洒了一地,他沉默着检查了我的手掌,确定无恙后就拿了工具来清理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脊背弯曲瘦弱得可怜,无法控制的巨乳垂坠着,如果没有胸衣的束缚,可能还会垂跌得更加严重。经过我时,我轻轻扯了扯他的长发,他却无意识抖了一下,那时我不知道头发和充满奶水的巨乳一样,是束缚与侮辱的一环,也是惩罚他常用的手段,被抓着长发半提起来,撕扯头皮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怎么了?”发觉我没怎么用力,他弯下腰来,顺着发端的牵引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我害怕,”顶着朦胧的泪眼,我拿出少女时期的厚面皮,一把抱住了他纤细的胳膊:“不要你去扫地,要你陪着我。”

寄人篱下无依无靠的可怜傀儡当然不会拒绝我无理的要求,他把扫把靠在沙发背上,挺直腰背坐在了我的旁边,任由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但他的身高比我高了一大截,而且他的肩膀都是骨头,没什么肉感,我靠着很不舒服,也不敢用力,调整无果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猜到了我想做什么,他的背更僵直了。

“不可以吗?”

“你不是说只有男朋友才……”

“所以呢,你就不能做吗?”

他轻轻地推开我,长发未束,凌散的头发挡住了一半的眼睛,他看着自己身前的巨乳,冷静而淡漠的强调着我早就清楚的事实:“可我连男人都不是。”

但分明是他先开始的!

他把我当做是和房东一样的可用身体换取生存所需的对象,用诱惑又屈顺的姿势引诱我与他产生身体交易,以此心安理得的换取他想要的东西,但当我要他做出承诺时,他逃避躲闪,举棋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不是未成年的小姑娘了,他却还想用所谓的阅历来欺骗和戏弄我,他和方钦本质上是一样的人,都善于伪装和装可怜,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真的很好玩吗。

我可以为了他放弃寻找方钦,继续在这个冷漠的城市痛苦挣扎,也能够接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并竭尽所能为他隐藏过往,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真的值得我这样做吗?

“您不是那种说玩玩就算了的人。”他仍旧没有靠近,挺直的腰背像一块定了型的钢板,用最自然,最冷漠的状态陈述了这句话。

“我当然不是,但如果你处心积虑哀求想要被我抛弃,我也不是不能狠下心来。”知道自己即将要被他拒绝,我的处境被动而尴尬,但我扬起头来看他,抓紧放在背后的手指,回了一个同样冷漠的表情。

他垂下头,长发把他的脸挡住了一半,只露出半张毫无生气的脸,薄唇是冷漠,是轻薄,也是抵挡苍白无力可笑之至毫无结果的表白的铁门。

努力了十年,我还是没办法和别人一样喜欢所谓正常的优秀的男人,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忍受着柴米油盐的乏味,然后在某一日突然爆发,造成不了修复的矛盾,然后再找一个类似的人,重复着争吵不休的生活——就像我的父母那样。

得知他以这幅畸形又残破的面貌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内心不是纯粹的厌恶,怜悯,悲伤,以及恨铁不成钢。

我心目中的那个出尘俊逸的青年,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您可以任意玩弄我的身体,但不该想着让您与我的名字紧密联系,这对您来说太不公平。”

他的语气像极了以过来人身份教训我的长辈,尽管他比我年长几岁,经历的苦痛也远胜于我,但这并不代表着他的想法是全面而考究,而我就冲动简单有所欠缺。我只是想要一个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也不会对我发火动手的人,如果我能和这个人相互喜欢,那就再好不过。

喜欢上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至少从出生到现在,我只真心实意喜欢过这么一个人。我对齐盛的崇拜与欣赏,那并不是想要与他共度余生的冲动,在他与我倾诉心意后,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教说不动我,他又换了个方式,试图劝我收回念想:“您的身边应该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盲目做了决定,对您来说……”

“那也该是我抛弃你吧,甚至不用你哀求我,不是正和你的心意?”我把下巴抬得更高,身后的手也握得更紧。

他无话可说,沉默半晌,最终向我张开了手臂,任由我躺到他的怀里去。柔软的胸乳和僵直的手臂,或许是为防止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他的大腿夹得紧紧的,扣子也扣得严严实实。

从裙底伸入,我把手伸进他的高腰短裤里,摸到了松皱柔软的肚皮,被摸到肚皮上的褶皱,他吸了口气,但过度的孕育导致他的身材过分走形,吸气根本无济于事。

有点怕他会哭,我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把脸往他的怀里蹭,他的胸弹弹软软,还有一股奶香味儿。

他的手停在我的肚子上,指腹粗粝,不像我摸来摸去,他连个手指头都没动。抬头看他果然神色黯淡,眼神空空荡荡,委屈的几乎要落下泪来。我不是想要拿自己未经历伤害的腹部来羞辱他,让他自惭形秽,只是想要撒娇一般的埋怨他总是为我准备宵夜,导致我长胖了不少。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我把脸埋在他柔软的巨乳之间,蹭得他呼吸困难,然后向他抱怨自己有了小肚子的烦恼。

我把衣服掀开给他看,他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还微微红了脸,伸手一摸,竟然是烫的。

我怎么会觉得这样满身缺点的人可爱呢,我一定是生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已经决定和他交往虽然是我软磨硬泡强迫来的,就没有继续锁着他的道理,或许是被拘着惯了,用来购置生活用品的零用钱交给他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像狗一样舔舐着我的脚踝,掉着眼泪摇尾乞怜。

我开始忧心,把这样的人放到社会里是否可行,如果路上有什么坏人看上他的美貌把他脱到小巷子里猥亵,以他的能耐根本无力反抗,或者他会像讨好房东一样,为保全自身而脱掉短裤,对别人露出紫红色的阴唇来。

我只好把钱收回来,压住了兜里准备递给他的备用钥匙。

“只是想让你去帮我买点东西回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东西太多我拿不动,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抽出自己的腿,拿脚尖轻轻踢了他的奶子一脚,摇晃的乳波让我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缓和尴尬的好借口,因为他光是顶着这么重的奶子走路都是累的,哪还有精力帮我拿东西。

他红着脸抱住自己身前的巨乳,慢慢爬了起来,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不妥,确认完毕后,小心翼翼拿来了我的外套,想要帮我穿上。

除掉幼稚园时老师和妈妈帮我穿过衣服,往后近二十年里我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何况我刚刚还因为想到他对不存在的强奸犯露出阴唇而暗自恼怒而踢了他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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