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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你懂不懂什么叫邪教(2 / 2)

望着眼前这张酷似故人的脸,陈萍萍思绪忽然飘回了二十多年前,想起了那个照进他生命中一束光的女人。今日的大雪似一双温柔的手,扶去了刀子割在身上的痛苦,或许真如皇帝所说,她回来看他了。

陈萍萍眼泪跟着掉下来了。

“范闲,你可知你母亲为何给我起这个名字?”陈萍萍问他。

范闲摇了摇头。

陈萍萍有些得意地笑了出来:“你母亲说,我与她萍水相逢,她希望我平平安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这样,范闲也替他感到高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

“可是……那夜在祈年殿,你背了一首诗……”陈萍萍话音艰难一转。

他知道那首诗说的是什么,他只是个小人物,没有那么伟大,可听到那其中一句的时候,他心还是跟着颤了一下。或许他的命运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但他是幸运的,虽是水中浮萍,他却找到了根。

“什么诗?”范闲连忙问他。

他没有再说,只是笑着摇摇头,说:“水中浮萍,得此一束光,已经足够了。”

陈萍萍死了,死在最爱的小男孩怀中。他的体温渐渐褪去,身体变成同雪花一样的温度。他脸上仍挂着浅浅的笑,像是睡着了。

范闲神情麻木,哭声全都被堵在胸腔里,他脑海中翻阅着那夜在祈年殿作的诗,头痛欲裂,心痛欲裂。他痛苦地喘着气,似乎翻不到那首诗,人也会跟着窒息。

忽然,被压抑的哭声像山崩海啸一般爆发出来,连带着那句诗,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回荡,无尽的悲伤,无尽的痛苦,冲破这场大雪,传到皇宫,传到鉴察院,传到京都大街小巷。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今年冬天,南庆的雪似乎下得格外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没有死,却生不如死。

这一次皇帝没有再放过他。李承泽,陈萍萍,再加一个叶轻眉,皇帝清楚地知道,他与范闲已不可能再做一对平常的父子了。

禁军驱散了人群,缓缓向刑台围来,为首的仍是叶重。影子与王启年自左右冲出,与他们战在一起。

人死不能复生,影子叫范闲带着陈萍萍的尸体赶紧离开。他清楚地感受到四周盘踞着一股威严而霸道的力量,这力量远在九品高手之上,是大宗师才有的水平。

影子心沉了下来,刑场周围,竟然有大宗师。

范闲并未失去理智,他真气没有恢复,连九品高手都尚不能一战,更何况身为大宗师的皇帝。

他身上背着巴雷特,将陈萍萍的尸身抱在怀中。但

正当三人撤退之时,一人如幽灵般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来人没有眉毛与胡子,眼窝深凹下去,一张脸皱巴巴的,肤色却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洪四庠,影子认得他,刚刚那股力量就来自于他身上。

台下已尸横遍野,血流成川,残余的禁军们识趣地对下了。三人与洪四庠苦战在一起。范闲知他不是真正的大宗师,他身上有霸道真气,想来全都来自于高台上那位观战的皇帝。

三对一,但几个回合下来,范闲等人并没有占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战至夜晚,战至雪停,交手过程中范闲没有条件使用狙击枪,且狙击枪子弹仅剩两颗,有一颗必须由李承泽亲手射进皇帝的脑袋,范闲不敢浪费。

可三人没有想到皇帝会出手,范闲为救影子中了皇帝一掌筋脉尽碎,在皇帝正要抢走他身上的蛇皮箱之际,叶灵儿凭空出现,硬生生为他挡下一招。

四人趁机逃脱,陈萍萍的尸体却未能带走。

皇帝这一掌动了杀机,筋脉尽碎,纵使不死也是个活死人,他没有派人再去追,范闲不会再对自己产生威胁了。

影子等人将范闲秘密带到鉴察院,费介一夜白了头,不眠不休地医了十日,到最后仍是毫无效果,悲痛之下,将自己的药箱砸烂,医书撕碎。

筋脉尽碎,四肢再也不能动了,人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范闲曾告诉费介,这种情况叫全身瘫痪,还成了植物人,甚至比植物人更为悲惨,因为体内还要承受筋脉破裂带的剧痛,如千刀万剐。

那时范闲对他开玩笑说:“师傅,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了这样,你可一定要亲手杀了我,不能让我活受罪。”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他太害怕孤独了,也太害怕疼。

费介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他:“小兔崽子,闭上你的乌鸦嘴。”

费介在范闲身上施针,想减轻范闲体内的痛苦。但他不知道有无效果,范闲也不可能再亲口告诉他。

王启年知道范闲心中记挂着李承泽,十日之后,见医治无效,不顾费介反对,强行将人带回了儋州。至少在人不行之前,要让李承泽见上一面。

床边的李承泽平静地听着几人的叙述,他拿来一块帕子,一点点将范闲脸上的血污擦去。刚刚他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有探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想象范闲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体内筋脉尽碎,真气暴动,却无法开口,无法睁眼,更无法动弹。

叶灵儿口中的最后一程没有说错,范闲活不了太久了,没有人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与黑暗中坚持下去。

“叶姑娘,你两次救了我们,自己怎么办?”海棠朵朵擦了擦眼泪,问叶灵儿。

叶灵儿神情黯然道:“上次放你们后,父亲已经将我逐出了叶家,我与叶家再无关系了。”

“所以你才会光明正大冲刑场救人?因为皇帝没有理由因为你迁怒叶家?”海棠有些诧异。

叶灵儿点了点头,海棠朵朵叹息一声,将手搭在了她肩上。

“诸位,天快黑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们又受了伤,早些回屋休息吧。”李承泽站起身,神色平静地冲几人说话,又补充了一句:“海棠姑娘,有劳你将叶姑娘安顿一下。”

悲伤到极致的人,眼泪已经掉不出来了。众人没有再打扰他二人,会心地离开。

李承泽打来一盆热水,解开范闲身上的衣服,继续拿帕子为他擦洗着身体。他不敢用力,怕再弄疼了范闲。

范闲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李承泽脸色一变,立刻抓住他的手,哭着问:“范闲,是不是很疼?”

他又拿手帕去擦范闲额间的汗水,可刚一擦过便又冒了出来,仿佛源源不断。李承泽慌了,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范闲常带的那个药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了范闲这么久,他也识得了一些常见的药品。他走到药箱前翻找着,拿起一个青花瓷瓶子,揭开轻轻一嗅,顿感头晕脑胀,立刻将头移开了。

就是这瓶迷药。李承泽将药拿到范闲身边,瓶口对准了他的鼻孔,轻声说:“范闲,吸一些,吸一些睡过去就不疼了。”

他无法判断范闲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能尽可能让他吸的时间长一些。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来一身干净的里衣为范闲换上。范闲静静地躺在床上,断了筋脉的四肢软塌塌地垂着,人像睡着了,再也不会睁开眼,像以往那样冲他说着浑话,将他按在床上折腾。

李承泽在床侧躺下,将头枕在他胸口,主动抱紧他,汲取着他身上的体温。范闲的身子比以为任何时候都要烫,没了筋脉,真气没了束缚,肆虐着身体的每一寸。

“范闲,再有十天,就是你的生辰了。”李承泽跟范闲说着话。

“可是,我不会让你疼到那个时候了。”

“我们不报仇了,什么都不做了,我陪你一起走。”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李承泽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荡起一丝笑意。

他说着二人这一年来的点滴,骂范闲霸道,混蛋,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说到西北塞外,他又有些遗憾,不知道下辈子能不能做那雪域高原上的飞鹰,自由自在。他又想起范闲曾告诉自己他在曾经的世界只活了二十二岁,这一次,他依旧只活了二十二岁,李承泽只觉命运讽刺可笑。

当清晨的阳光透进屋内,李承泽从床上爬了起来,神色平静地穿戴好衣裳,向屋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门口碰到了叶灵儿,叶灵儿满脸担忧地问他:“二殿下,您去哪里?”

李承泽说:“我到街上买些东西。”

“您一个人吗?要不我陪您一起。”

“儋州不似京都,这里很安全,请叶姑娘放心。”

他向街上走去,背影清瘦而单薄。海棠此时也出来了,看到李承泽忙问叶灵儿:“他去哪儿?”

“他说去买一些东西,叫我不必陪着。”

“买东西?二殿下能买什么东西?”

叶灵儿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

李承泽走到一家裁缝铺门口坐下,又过了半个时辰店铺才开了门。店主没想到这个时辰便会有客人来,看模样还像个富家公子,连忙笑着迎上来,问:“公子,您看您做身儿什么样的衣裳。”

李承泽径自指向了一眼望去最红最艳的那块丝绸。

店主说:“公子,这个颜色的料子多是用来做喜服的,放在平日穿显得艳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的便是喜服。”

店主又立刻说:“那提前恭贺公子的喜事了。”店主招了一个伙计过来,为李承泽量好了尺寸,又问他:“公子可有您未婚妻的尺寸?”

李承泽打量店主一眼,说:“按你的身型来吧。”

店主愣住,以为他在开玩笑,李承泽再次重复了一遍,补充道:“有劳两套都做成男子的样式,越快越好。”

他拿出了一锭银子塞到店主手中,店主疑惑不解的脸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称是。

李承泽将地址留下,又拜托店主帮忙买一些喜烛与剪纸,届时随婚服一并送去。

李承泽往家走去,叶灵儿与海棠仍在门口一脸担忧地候着他,见他空手回来,海棠问:“二殿下,你买的东西呢?”

李承泽道:“还未做好。”

海棠问:“您买了什么东西?”

李承泽淡淡道:“裁了两身衣裳,三天后才能送来。”

虽不明白李承泽为何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买衣裳,但海棠也没敢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进了府中,小羊羔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扑倒他脚下。李承泽眼睛一酸,将它抱了起来。

“小石头?”叶灵儿这时才发现了小羊羔。

李承泽摸着小羊羔的头,冲叶灵儿说:“是范闲新买的。”

叶灵儿泪水也有些绷不住了,急忙将头转过一边。李承泽走到她身边,将小羊羔递到她怀中,说:“叶姑娘,这几日我还要忙着照顾范闲,有劳你帮我照顾一下它吧。”

“嗯。”叶灵儿红着眼眶将小羊羔接过。

小羊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舍地咬住李承泽的袖子,咩地叫了一声。

李承泽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道了一声:“乖。”

三日后,店主如约将喜服送来了。两套喜服连同喜烛、剪纸锁在一个木箱中,由两个伙计抬着。李承泽叫他们将箱子在门口放下,又喊着王启年同自己一并抬进了卧房。

“二殿下怎么想起来买衣服了?”王启年问他。

李承泽道:“范闲如今卧床不起,只能穿一些贴身软和的衣服,便多做了几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释合情合理,王启年没有起疑心。正当他要离开之际,李承泽又冲他说:“王启年,有劳你明早来一趟吧。”

“二殿下有何事吩咐?”

“范闲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这几日天气暖和,我们将他抬到院子晒晒太阳。”

“属下遵命。”

“若是到时候你敲门我未应,你便直接进来。”

“二殿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没关系,我这几日太乏了,怕听不到你的声音。”

“好。”

送走了王启年,李承泽将院门关上,又将房门反锁。他打开箱子,拿出喜烛与剪纸,照着自己的心意在屋内布置。

婚服厚重,李承泽前后折腾了半个时辰,才为范闲将衣服穿好。他自己也换好了喜服,鲜红的色彩衬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幕降临,小院内静悄悄的,漆黑一片。李承泽点燃喜烛,幽黄的暖光从窗子透了出来。

屋内烛火熠熠,灯影幢幢,烫金色的喜字在墙壁正央贴着,两套艳红的喜服在烛火下显得刺眼。按道理,床上的一应用品也应当更换,鸳鸯绣被,熏炉暖帐,那才是婚礼该有的样子。可李承泽已经无能为力了,动静太大,会被他们知道的。

他抓着范闲一只手,向他道歉:“只能装饰到这种程度,委屈你了。”

两杯毒酒已经备好,李承泽正要与范闲一起躺下,忽然想到房门还反锁着,又走过去将门栓拿开,这样王启年明日一早便可以直接进来。

李承泽上了床,将范闲抱在怀中,跟他说:“再忍一忍,一会儿便不疼了。”

他不舍地吻着范闲的嘴唇,吻着范闲的脸颊,拿起范闲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假装范闲像以前那样在摸他。他又说:“好在我们可以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

李承泽端起放在床头的那杯毒酒,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还是要以同样的死法离开,他喃喃地说:“希望不要再有第三世了。”

可正当他举起酒杯闭上眼准备一饮而尽之时,一只宽厚而有力手抓紧了他的手腕。李承泽一惊,急忙睁开眼睛,便看到范闲一双泪眼死死地盯着自己。

泪水从范闲眼底落下,他吸了吸鼻子,说:“还好我赶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拿过李承泽手中的毒酒扔在地上,向下一拽让他倒在自己怀中,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嘴唇。

李承泽又惊又喜,连忙问他:“范闲,你怎么……”

“别说话。”范闲打断他,掐着他的腰,道:“洞房花烛夜,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李承泽喜极而泣,点了点头。

范闲拭去他的眼泪,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喜烛将李承泽的脸映得发亮,眼底的泪珠剔透似水晶,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不施半点装饰,却胜过人间一切绝色。

范闲看得发呆,冲他说:“李承泽,你真好看。”

李承泽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点红晕,骂他:“淫贼。”

范闲笑了,手在他屁股上一掐,说:“淫贼,就该干淫贼该干的事。”

喜服厚重,范闲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彼此身下的束缚扯去,两道人影通过烛火透照在墙上,变幻出不同的姿势。

皇帝不知道,他一掌击碎了范闲全身的筋脉,竟阴差阳错打破了范闲筋脉对真气的束缚。真气由筋脉承载,无论如何修炼也终有上限,如今没了限制,范闲的身体便可以无限地吸收真气,超越九品,达到巅峰,甚至成为这世间第五大宗师。

——范闲走上了与他一样的路子。

这或许是皇帝没想到的。他低估了范闲的意志,低估了范闲的心性,更低估了人与人之间感情的牵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他也筋脉尽毁陷入绝境,他摒弃了情爱,摒弃了人性,成为莫敢仰视的九五之尊,成为这世间隐藏的第四大宗师,可范闲却硬生生靠着对李承泽,对陈萍萍,对叶轻眉,对家人,对无数他在意的人的牵挂,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挺了过来。

从这一方面来讲,范闲走的又是与他完全不同的路子。

范闲紧抱着李承泽,冲他说:“李承泽,你知道吗,那时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如剔骨削肉一般在痛,就像体内受着一场凌迟之刑。我想喊,想叫,可我的喉咙却被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动都动不了,我想自尽结束这一切都没有办法。”

“我知道。”李承泽泣不成声,紧抓着范闲的手,说:“我知道你的痛苦,所以我想结束这一切。”

望着李承泽因含着泪而被喜烛照得亮晶晶的眸子,范闲又说:“可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在这人间独活。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两次,怎么忍心再看你因我而死。我挺过来,就是因为我想让你活着。我还要给陈院长,给叶轻眉,给范无救给谢必安,给这世间无数被他害死的人报仇。”

“那你是怎么恢复的?”李承泽连忙问他。光靠意念,显然并不能做到这一切。

“我强行重聚体内真气,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我发现我竟然可以不通过筋脉慢慢地控制它们。其实从三天前,我便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是那时我还无法开口。”

“三天前,你回到儋州那天?”

“嗯。”范闲应了一声,“你冲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醒来。还好我赶上了,不然今夜咱俩便要双双丧命于此。”

李承泽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床头剩下的那杯毒酒,如无意外,这杯酒此刻已经被他灌进了范闲的喉咙里。他连忙将那杯毒酒也丢在了地上。

“李承泽,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知道吗?”

范闲目光炯炯,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命还在,爱人还在,老天没有让他死。既然再一次给他生命,他便要与那人斗到底,都他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冲他流着泪笑着,将头枕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的里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生命的珍贵。

范闲的手温柔地在李承泽背上,腿上,股间抚着,他没有直接用性器,而是缓缓将两根手指探入李承泽的穴口,冲破肉壁的挤压,在那敏感之处温柔地打着转,按揉着。

“唔……范闲……范闲……”李承泽登时呜咽起来,身体传遍一阵酥麻的快感。

“承泽,我会让你舒服的。”范闲对李承泽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揉了几下后,他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指在穴肉中搅弄摆动,无情地碾压着那块微微凸起的腺体。

“范闲……唔唔……唔……”他的动作仿佛打开了李承泽泪腺的开关,泪珠子跟断线似的从李承泽眼底往下掉,浸湿范闲胸口的衣裳。

范闲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屁股,将臀肉抓得一片通红。范闲觉得自己每次跟李承泽做爱都像是着了魔,平日里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可每当这个时候,明知是自己将他折腾得受不住直哭,竟是想看他哭得再大声一些,想看他脸上满是因情欲泛起的潮红。

范闲冲李承泽打趣:“人家谁做爱的时候像你这样哭个不停?”

李承泽眼睛挂泪瞪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做过是吗?”

“没有没有。”范闲连忙否认,小声嘀咕:“看过片儿而已。”

曾经他也猎奇看过男同区的片子,但没几分钟便因为辣眼睛退出来了,然后不爽地骂一句:“妈的,傻逼死基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李承泽抬起袖子擦了擦泪,咬紧嘴唇不想再发出声音被范闲笑话,范闲立刻又后悔了,捏了捏他屁股上的肉,说:“哭呗哭呗,我不说你了。”

“范闲,你就是个混蛋。”李承泽抬起手往范闲脸上扇去,用了不小了力气,将那里扇得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疼得嘶了一声,委屈地说:“李承泽,我好歹还是个病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拴起来不吃不喝都能犁十亩地。”李承泽冷冷地说。

范闲哈哈大笑一声,下了床一只手将李承泽抱在身上向门外走去。他如今身体比以前更有劲儿,纵使用单臂也不费吹灰之力。

“范闲,你干什么?”李承泽被范闲抱着带到了院子里,脸上有些惊慌。

“你不是不哭吗,你最好一会儿也别哭。现在可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海棠跟影子他们又是九品高手,但凡声音大些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范闲笑着道。

“范闲,你他妈的,你快回屋里去!”李承泽压低声音冲他怒吼着。

“李承泽,你看我们儋州,是不是很暖和,这可是才二月初的天气,深夜出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谁能想到半个月前这里还下过一场大雪呢?”范闲感叹。

“范闲,你带我回去!”李承泽冲他喊着,又不敢喊太大声,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李承泽,你一会儿可要忍好了。”范闲坏笑一声,抱着他来到凉亭中,脱下最外层的大红袍子往石桌上一铺,将人稳稳当当放了上去。

“范闲!”

“乖,我要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桌的高度刚好到范闲腰间,他将李承泽压在上面,掰开他两条腿狠狠地挺进他的身体。被手指玩弄过的穴口已经变得一片湿滑,性器很容易便插到了最深处,以比手指更为强劲而霸道的力量撞上那块腺体。

“啊啊!!”李承泽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意识到不妥,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袖子,唔唔地流着泪。

今夜虽月色惨淡,但屋内的烛火足以将小院的一方照亮。范闲冲李承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隔壁,悄声说:“海棠可就在我们旁边。”

“范闲,你个混蛋。”李承泽哭着骂他。

“是,我是混蛋,淫贼,禽兽不如。二殿下,你每次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词,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范闲抓住李承泽两只胳膊,腰部开始向他体内猛挺。

这下李承泽连袖子也不能咬了,只好咬自己的嘴唇,从唇缝间挤出呜咽又委屈的哭声。

“范闲……你他妈的……草泥马……”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叫范闲一阵恍惚,怕被旁人听到,他自己也捂着嘴笑起来,问:“二殿下,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那首曲子你还会唱吗?”

“你个混蛋!”李承泽又抬脚去踹他。

“李承泽,我今天非让你哭晕过去不可。”范闲生气地将他从桌上提了起来,托着他两条腿,将他抱在怀中自上而下没有任何依靠地去肏他。

肉刃像一柄利剑狠狠地撞上那块腺体,李承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好抱紧范闲咬着他的肩膀,哭着央求:“范闲……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慢一些……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不了什么?”范闲逗他。

“你混蛋,不要脸。”

“看来还是能受得住。”范闲在他屁股上一扇,像是发起冲锋的预告,而后肉刃又以狂风暴雨之势在他体内席卷摧残。

“唔唔!!唔!!!”李承泽这下咬得用了太多的力气,范闲顿时感觉自己肩膀一痛。

见他还在硬撑,范闲继续着自己的攻势,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李承泽在高潮中迟迟难以落下,泪水失禁般地向外掉。

爽到极乐的快感仿佛流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的双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紧盘在范闲腰间,双臂扣紧范闲的脖颈,脸埋在范闲肩膀的位置压抑着声音痛哭。

“范闲……我真不受不了……屁股都要被你捅坏了……”李承泽快要坚持不住。

“爽不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李承泽屁股上响起。

“嗯。”李承泽哭着应了一声。

范闲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松开李承泽将他放回桌上,主动为他抹着眼底的泪,说:“二殿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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