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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点点头。

李承泽与母妃分别,更能明白他心中的悲苦,不经向上仰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范闲的眼睛忽地一下睁大了。

李承泽拿来的那件披风遮在他们身上,他们在雪地里扭在了一起。李承泽发丝散落,脸颊被雪映得更红,他笑意盈盈,目光温柔地落在范闲脸上。

“舒服吗?”范闲问他。

李承泽点了点头。

“咩——”小羊羔发现了甚为奇怪地趴在地上的二人,叫了一声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滚!”范闲一巴掌拍在了小羊羔屁股上。

“咩!——”小羊羔痛得大叫。

李承泽责备地瞪他一眼,欲将小羊羔抱到自己怀中。

“李承泽,做爱的时候,你还敢三心二意?”范闲不满,向他体内重重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李承泽也叫了一声,眼泪当即落下,骂他:“范闲,你太过分了。”

“哦?”范闲坏笑,抓着他的手按在雪地里,腰身连挺了十几下,粗暴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范闲……”激烈的快感令李承泽忍不住呻吟,他感受不到一丝寒意,只剩下爽到极致的快乐。

那根热得发烫的性器狠狠地插着他的甬道,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顶到那块地方,李承泽唔咽着流泪,恨自己没出息,每次被轻轻一碰便控制不住泪水。

范闲抬手去擦他的泪,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人呢。”

“你就是在欺负人!”

“如果这都算欺负的话——”范闲身下的动作渐渐放缓,右手自地上默默捏了一个雪团,趁李承泽不注意,拉开他的衣领塞到他胸口处,问:“那这算什么?”

“啊!!”李承泽冻得浑身一机灵,挣脱范闲也抓起了地上的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范闲,你欺人太甚!”

范闲见势不妙,匆忙起身逃命,可谁知脚底竟踩在沾了雪的草上一打滑,整个人脸朝下摔倒在地,“靠!”

李承泽就是在这一刻冲上前来压在他身上,手里攥着雪,拽开他后颈处的衣领,将雪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李承泽,我错了,我错了。”范闲连忙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羊羔也幸灾乐祸地跑过来,对着范闲叫个不停。

虎落平阳被羊欺,范闲气不过,又抬手在小羊羔屁股上一扇,李承泽见状,反抬手扇在了他的屁股上,怒道:“我叫你再打它。”

“李承泽,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塞到他衣服内的雪团渐渐融化,范闲浑身打着激灵。

李承泽压根不听他的话,虽然手也被雪冻得通红,但还是捏出一个又一个的雪团将他衣服里塞去。

“李承泽,你谋杀亲夫!”范闲在雪地中挣扎,眼看他就要爬起来,李承泽又抬了抬屁股,猛地压回他腰间。

“靠!”范闲的脸彻底贴在了雪中,欲哭无泪道:“承泽啊,伤的是我的腰,可受苦的却是你啊。”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李承泽脸色一红,又狠狠在他屁股上一抽。

“李承泽李承泽,我还得给大家包元宵呢,你快放开我。”范闲语气幽怨,“要是包不成,就只能吃肉馅儿的了,那可是邪教,你懂不懂什么叫邪教!”

李承泽一愣,问:“什么叫邪教?”

范闲趁他发呆,急忙抽身爬起来往一边跑,边跑边骂:“李承泽,你他妈谋杀亲夫不守男德,我今晚非草死你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的一声,在范闲还未跑远之际,李承泽一脚又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

范闲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上午,终是按时将元宵都包了出来。王启年从集市买了一些点心,祖母又差下人送了些菜过来。午膳虽然只有他们四人,但饭菜也是丰盛可口。

范闲都未等到晚上,下午便将李承泽关在屋子里好好折腾了一番,直到对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受不住连连求饶,才大仇得报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上元佳节最美向来在晚上,他们一同去看了灯会。因为下雪,今年灯会格外热闹。他们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对诗词、猜字谜、赏花灯,李承泽喜甜,范闲为他买了许多糖人,直至吃得口腔发腻牙齿发软才堪堪作罢。

打道回府已是后半夜,新年的第一轮圆月高悬在夜空。千万年过去,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但月亮始终是那个月亮,照耀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范闲口中吟诵着首千古名篇,直到看到门口的那道黑色的身影,几人神情都紧张起来。

“影子?”范闲认出了来人,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影子身披黑袍,脸戴面罩,犹如一只黑夜中行走的幽灵,焦急地冲范闲说:“小范公子,京都出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影子说,三日前陈萍萍入宫行刺皇帝,被皇帝打成重伤,关入地牢,七日后凌迟处死。

“东西我帮你拿来了。”李承泽提着一个蛇皮箱子走进屋放在桌上,言语平静。

范闲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去京都的东西,闻言转过身来,看到李承泽手中的东西露出几分诧异。

他走近桌边将箱子打开,那把漆黑崭新的重型狙击步枪静静地躺在里面。他将枪拿出,手在枪身上缓缓抚摸。枪管冰凉似雪,弹膛内仅剩两颗子弹,映出金光。

“承泽……”

李承泽冲他一笑,轻声说:“我如何能不知你心中所想?”

范闲放下枪抱紧他,眼眶红红的,满是不舍,道:“在儋州好好的,等着我回来。”

李承泽轻拍着他的后背,有些惋惜地说:“三日后便是你的生辰,可惜不能跟你一起过了。”

“没关系,我真正的生辰在二月十二。我出生那天恰是春分,草长莺飞二月天,春暖花开的日子。”

李承泽转悲为喜,“那便好,平安回来,我与你共庆。”

李承泽送着范闲出了大门,影子站在雪地候着他,看不到面具下的脸。王启年与海棠朵朵也出来了,王启年随范闲入京,海棠朵朵留在儋州保护李承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范闲身上背着木箱,冲影子与王启年说道。

他走下台阶,又回头满是眷恋地看向李承泽。

李承泽已经流不出泪了,他知道皇帝是何等实力,范闲自赏花大会真气尽失后,至今也才恢复了八成,这一趟只怕凶多吉少。可自己没有理由拦他,那个人是陈萍萍,范闲若不去,那便不是范闲。

地上的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街上的喧闹已经停止,鲜红的灯笼随夜风摆动,烛火在灯罩下跳跃着、闪烁着,李承泽忽然觉得,这红白相交的世界,其实真的很美好。若是可以,他多想与范闲一起好好去看一看。

范闲走了半个月,李承泽也在屋顶坐了半个月。过去他便喜欢坐在屋顶,那里没有人打扰他,一坐就是一整天。

正月十五下的那场雪已经化了,除了太阳照不到的角落,地上已经看不到一点雪的影子。

这几日李承泽常常做噩梦,梦到范闲身受重伤,浑身是血,甚至梦到他在自己怀中断了气。他在梦中惊醒,空荡荡的床侧让他愈发心悸。他开始后悔,后悔上一世走得太早,若能再活几年,他便能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范闲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被动。

海棠朵朵喂饱了小羊羔自屋檐下走过,见李承泽又坐在上面,叹息一声纵身翻上去,在他身旁坐下。

“他会没事的。”海棠安慰他。

李承泽苦涩一笑,道:海棠姑娘,谢谢你。

“二殿下,我一直很好奇,你是皇子,他是私生子,你们二人究竟是如何走到的一起?”海棠问出了一直以来最好奇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在鉴察院发生的种种,李承泽嘴角微翘,笑变得轻快起来,说:“他那个人太不要脸。”

“啊?”

“海棠姑娘,感情这种事情,是说不明道不白的。”

“噢。”海棠撇了撇嘴。

“海棠姑娘,我倒还没问过你,你可有中意的郎君?”

“本姑娘才不需要男人。”

李承泽尴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唐突了,海棠姑娘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又岂是男人配得上的。”

“二殿下,你别介意,我没有针对你。”

“没关系,我听范闲说,海棠姑娘虽是北齐人士,却出生在西北塞外,对吗?”李承泽又问。

海棠点了点头。

“范闲一直想带我去塞外,说那里有雪山荒漠,草原江河。”李承泽眼中透出憧憬,“若是我能像海棠姑娘一般出生在那里该有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倒确实与我说过此事,只是他说的那些,什么祁连草原,赛什么湖,昆仑山,我都闻所未闻。”海棠面露疑惑。

李承泽意识到范闲所说的那可能是另一个世界,便冲海棠道:“想来是他那日宫宴上所说的仙界。”

“故弄玄虚,他要真是仙界之人,我们何至于现在还在儋州躲着。”海棠不满。

李承泽又叹息一声,眼中露出深深的担忧。半个多月的时间,足够儋州京都两个来回,可范闲至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李承泽心中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忽然,远方路上出现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李承泽一眼便认出了驾车的人是王启年。

“他们回来了!”李承泽刷地一下站起身来。

“走,我带你下去。”海棠朵朵也站了起来,抓住李承泽一只胳膊将他带到地面。

二人连忙向门口赶去,马车恰好停下,李承泽冲王启年问:“王启年,怎么样了?”他又冲车帐内叫:“范闲!”

王启年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了?”见他这般,海棠跟着急了。

车帘掀开,下来的是一个李承泽从未见过的男人,约莫三十岁,一身黑衣,脸色微白,像个白面书生。李承泽目光落在他黑衣上那已经变暗的血迹上,心一下子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影子?”海棠朵朵认出了他。

影子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转向车内,将范闲背在了身上。

范闲脸色苍白如雪,嘴唇泛青,一袭白袍已经被血染红,四肢像断了一般从身上垂下,趴在影子身上毫无意识。这一刻,李承泽揪着心彻底碎了。

“范闲!范闲!”李承泽含泪冲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肩,想将他叫醒。

“二殿下。”一道熟悉而清冽的声音又自车帐内传来,李承泽闻声一愣,再转头,不知何时叶灵儿已经走了出来,身上背着那个装着巴雷特的蛇皮箱。

看到来人,李承泽有些诧异,问:“叶姑娘,你怎么来了?”

叶灵儿眼眶发红,显然刚刚哭过,她声音悲痛沉重,说:“我来送朋友最后一程。”

“你说什么?”李承泽呆住,目光转回范闲身上,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到他鼻尖那里。

没有呼吸。

“范闲!”李承泽吓得后退了几步,而后骤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悲痛欲绝。他又冲上前去,不停地拍着范闲的脸,喊着他的名字,“范闲,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海棠朵朵也哭了出来,连忙将李承泽拉开,说:“二殿下,先让人回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影子背着范闲回到他与李承泽的卧房,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

李承泽跪倒在床边,抓着范闲手放在自己脸上,还是热的,还有温度,人一定还没死。悲戚哀恸的哭声在屋内回荡,没有人去扶他,也没有人劝他。

“到底怎么回事?”海棠朵朵冲身旁的三人问,“陈萍萍呢?”

“死了。”影子黯然道。

“你们……没有将人救下吗?”

王启年摇了摇头。

“是凌迟?”海棠朵朵的心提了起来。

王启年点了点头,神色悲痛:“下雪天,路难走,皇帝提前了刑期,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快不行了。”

“可是正月十八行的刑?”哭声停止,李承泽忽然转过头来问几人。

“嗯。”王启年应了一声。

正月十八,范闲生日,叶轻眉忌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儋州的这场雪下到了京都,棉衣尚且难以御寒,陈萍萍被扒光衣服,在大雪之中,挨了三千三百三十三刀。

这一次皇帝没有为他保留颜面,京都的百姓纷纷走上街头,看着这位昔日监察院叱咤风云的鉴察院院长,如何走到生命的尽头。这一刻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位陈院长,竟然是个太监。

皇帝冲陈萍萍说,他派影子帮范闲与李承泽逃出了京都,那原本李承泽该受的凌迟之刑,就由他来受。

皇帝冲陈萍萍说,凌迟之刑只有三千刀,可正月十八是范闲生辰,多出来的三百三十三刀,就当图个吉利,为他庆生。

皇帝冲陈萍萍说,叶轻眉死在二十二年前的今天,她自北境神庙而来,素来爱雪,京都今日这场百年不遇的大雪,或许是她来看他了。

刽子手用刀刃割下他身上的肉向地上扔去,不知哪里窜来几只野狗,将那肉吞入腹中,兴奋地摆弄尾巴,汪汪叫了两声。

成功的凌迟,是一场精湛的刀工表演,血流多少是精彩程度的标尺。

这一刀下去,被割去肉的地方只渗了几滴血珠子出来,人群中爆发出几道喝彩。

“瞎喊什么?”有人怒斥。

“造孽呦……”有人不忍。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赶到的时候,刽子手割到了第一千九百九十八刀。

一柄与行刑之刀相似的刀子从远方飞来插入了刽子手的脑袋,刽子手未来得及叫一声,嘭地倒在地上了,血流如注。

刑台下的人群安静了,唯有雪扑簌簌落下的声音。

范闲冲上刑台,将陈萍萍的抱在怀中,脱下衣服包住他瘦弱的身躯,泪水滴在他脸上。

见到范闲,陈萍萍刚强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柔情,他艰难地扯动嗓子,冲范闲说:“他杀了你母亲,为她,报仇。”

“我会的。”范闲声音嘶哑。

望着眼前这张酷似故人的脸,陈萍萍思绪忽然飘回了二十多年前,想起了那个照进他生命中一束光的女人。今日的大雪似一双温柔的手,扶去了刀子割在身上的痛苦,或许真如皇帝所说,她回来看他了。

陈萍萍眼泪跟着掉下来了。

“范闲,你可知你母亲为何给我起这个名字?”陈萍萍问他。

范闲摇了摇头。

陈萍萍有些得意地笑了出来:“你母亲说,我与她萍水相逢,她希望我平平安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这样,范闲也替他感到高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

“可是……那夜在祈年殿,你背了一首诗……”陈萍萍话音艰难一转。

他知道那首诗说的是什么,他只是个小人物,没有那么伟大,可听到那其中一句的时候,他心还是跟着颤了一下。或许他的命运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但他是幸运的,虽是水中浮萍,他却找到了根。

“什么诗?”范闲连忙问他。

他没有再说,只是笑着摇摇头,说:“水中浮萍,得此一束光,已经足够了。”

陈萍萍死了,死在最爱的小男孩怀中。他的体温渐渐褪去,身体变成同雪花一样的温度。他脸上仍挂着浅浅的笑,像是睡着了。

范闲神情麻木,哭声全都被堵在胸腔里,他脑海中翻阅着那夜在祈年殿作的诗,头痛欲裂,心痛欲裂。他痛苦地喘着气,似乎翻不到那首诗,人也会跟着窒息。

忽然,被压抑的哭声像山崩海啸一般爆发出来,连带着那句诗,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回荡,无尽的悲伤,无尽的痛苦,冲破这场大雪,传到皇宫,传到鉴察院,传到京都大街小巷。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今年冬天,南庆的雪似乎下得格外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没有死,却生不如死。

这一次皇帝没有再放过他。李承泽,陈萍萍,再加一个叶轻眉,皇帝清楚地知道,他与范闲已不可能再做一对平常的父子了。

禁军驱散了人群,缓缓向刑台围来,为首的仍是叶重。影子与王启年自左右冲出,与他们战在一起。

人死不能复生,影子叫范闲带着陈萍萍的尸体赶紧离开。他清楚地感受到四周盘踞着一股威严而霸道的力量,这力量远在九品高手之上,是大宗师才有的水平。

影子心沉了下来,刑场周围,竟然有大宗师。

范闲并未失去理智,他真气没有恢复,连九品高手都尚不能一战,更何况身为大宗师的皇帝。

他身上背着巴雷特,将陈萍萍的尸身抱在怀中。但

正当三人撤退之时,一人如幽灵般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来人没有眉毛与胡子,眼窝深凹下去,一张脸皱巴巴的,肤色却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洪四庠,影子认得他,刚刚那股力量就来自于他身上。

台下已尸横遍野,血流成川,残余的禁军们识趣地对下了。三人与洪四庠苦战在一起。范闲知他不是真正的大宗师,他身上有霸道真气,想来全都来自于高台上那位观战的皇帝。

三对一,但几个回合下来,范闲等人并没有占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战至夜晚,战至雪停,交手过程中范闲没有条件使用狙击枪,且狙击枪子弹仅剩两颗,有一颗必须由李承泽亲手射进皇帝的脑袋,范闲不敢浪费。

可三人没有想到皇帝会出手,范闲为救影子中了皇帝一掌筋脉尽碎,在皇帝正要抢走他身上的蛇皮箱之际,叶灵儿凭空出现,硬生生为他挡下一招。

四人趁机逃脱,陈萍萍的尸体却未能带走。

皇帝这一掌动了杀机,筋脉尽碎,纵使不死也是个活死人,他没有派人再去追,范闲不会再对自己产生威胁了。

影子等人将范闲秘密带到鉴察院,费介一夜白了头,不眠不休地医了十日,到最后仍是毫无效果,悲痛之下,将自己的药箱砸烂,医书撕碎。

筋脉尽碎,四肢再也不能动了,人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范闲曾告诉费介,这种情况叫全身瘫痪,还成了植物人,甚至比植物人更为悲惨,因为体内还要承受筋脉破裂带的剧痛,如千刀万剐。

那时范闲对他开玩笑说:“师傅,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了这样,你可一定要亲手杀了我,不能让我活受罪。”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他太害怕孤独了,也太害怕疼。

费介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他:“小兔崽子,闭上你的乌鸦嘴。”

费介在范闲身上施针,想减轻范闲体内的痛苦。但他不知道有无效果,范闲也不可能再亲口告诉他。

王启年知道范闲心中记挂着李承泽,十日之后,见医治无效,不顾费介反对,强行将人带回了儋州。至少在人不行之前,要让李承泽见上一面。

床边的李承泽平静地听着几人的叙述,他拿来一块帕子,一点点将范闲脸上的血污擦去。刚刚他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有探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想象范闲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体内筋脉尽碎,真气暴动,却无法开口,无法睁眼,更无法动弹。

叶灵儿口中的最后一程没有说错,范闲活不了太久了,没有人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与黑暗中坚持下去。

“叶姑娘,你两次救了我们,自己怎么办?”海棠朵朵擦了擦眼泪,问叶灵儿。

叶灵儿神情黯然道:“上次放你们后,父亲已经将我逐出了叶家,我与叶家再无关系了。”

“所以你才会光明正大冲刑场救人?因为皇帝没有理由因为你迁怒叶家?”海棠有些诧异。

叶灵儿点了点头,海棠朵朵叹息一声,将手搭在了她肩上。

“诸位,天快黑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们又受了伤,早些回屋休息吧。”李承泽站起身,神色平静地冲几人说话,又补充了一句:“海棠姑娘,有劳你将叶姑娘安顿一下。”

悲伤到极致的人,眼泪已经掉不出来了。众人没有再打扰他二人,会心地离开。

李承泽打来一盆热水,解开范闲身上的衣服,继续拿帕子为他擦洗着身体。他不敢用力,怕再弄疼了范闲。

范闲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李承泽脸色一变,立刻抓住他的手,哭着问:“范闲,是不是很疼?”

他又拿手帕去擦范闲额间的汗水,可刚一擦过便又冒了出来,仿佛源源不断。李承泽慌了,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范闲常带的那个药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了范闲这么久,他也识得了一些常见的药品。他走到药箱前翻找着,拿起一个青花瓷瓶子,揭开轻轻一嗅,顿感头晕脑胀,立刻将头移开了。

就是这瓶迷药。李承泽将药拿到范闲身边,瓶口对准了他的鼻孔,轻声说:“范闲,吸一些,吸一些睡过去就不疼了。”

他无法判断范闲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能尽可能让他吸的时间长一些。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来一身干净的里衣为范闲换上。范闲静静地躺在床上,断了筋脉的四肢软塌塌地垂着,人像睡着了,再也不会睁开眼,像以往那样冲他说着浑话,将他按在床上折腾。

李承泽在床侧躺下,将头枕在他胸口,主动抱紧他,汲取着他身上的体温。范闲的身子比以为任何时候都要烫,没了筋脉,真气没了束缚,肆虐着身体的每一寸。

“范闲,再有十天,就是你的生辰了。”李承泽跟范闲说着话。

“可是,我不会让你疼到那个时候了。”

“我们不报仇了,什么都不做了,我陪你一起走。”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李承泽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荡起一丝笑意。

他说着二人这一年来的点滴,骂范闲霸道,混蛋,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说到西北塞外,他又有些遗憾,不知道下辈子能不能做那雪域高原上的飞鹰,自由自在。他又想起范闲曾告诉自己他在曾经的世界只活了二十二岁,这一次,他依旧只活了二十二岁,李承泽只觉命运讽刺可笑。

当清晨的阳光透进屋内,李承泽从床上爬了起来,神色平静地穿戴好衣裳,向屋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门口碰到了叶灵儿,叶灵儿满脸担忧地问他:“二殿下,您去哪里?”

李承泽说:“我到街上买些东西。”

“您一个人吗?要不我陪您一起。”

“儋州不似京都,这里很安全,请叶姑娘放心。”

他向街上走去,背影清瘦而单薄。海棠此时也出来了,看到李承泽忙问叶灵儿:“他去哪儿?”

“他说去买一些东西,叫我不必陪着。”

“买东西?二殿下能买什么东西?”

叶灵儿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也不知。”

李承泽走到一家裁缝铺门口坐下,又过了半个时辰店铺才开了门。店主没想到这个时辰便会有客人来,看模样还像个富家公子,连忙笑着迎上来,问:“公子,您看您做身儿什么样的衣裳。”

李承泽径自指向了一眼望去最红最艳的那块丝绸。

店主说:“公子,这个颜色的料子多是用来做喜服的,放在平日穿显得艳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的便是喜服。”

店主又立刻说:“那提前恭贺公子的喜事了。”店主招了一个伙计过来,为李承泽量好了尺寸,又问他:“公子可有您未婚妻的尺寸?”

李承泽打量店主一眼,说:“按你的身型来吧。”

店主愣住,以为他在开玩笑,李承泽再次重复了一遍,补充道:“有劳两套都做成男子的样式,越快越好。”

他拿出了一锭银子塞到店主手中,店主疑惑不解的脸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称是。

李承泽将地址留下,又拜托店主帮忙买一些喜烛与剪纸,届时随婚服一并送去。

李承泽往家走去,叶灵儿与海棠仍在门口一脸担忧地候着他,见他空手回来,海棠问:“二殿下,你买的东西呢?”

李承泽道:“还未做好。”

海棠问:“您买了什么东西?”

李承泽淡淡道:“裁了两身衣裳,三天后才能送来。”

虽不明白李承泽为何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买衣裳,但海棠也没敢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进了府中,小羊羔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扑倒他脚下。李承泽眼睛一酸,将它抱了起来。

“小石头?”叶灵儿这时才发现了小羊羔。

李承泽摸着小羊羔的头,冲叶灵儿说:“是范闲新买的。”

叶灵儿泪水也有些绷不住了,急忙将头转过一边。李承泽走到她身边,将小羊羔递到她怀中,说:“叶姑娘,这几日我还要忙着照顾范闲,有劳你帮我照顾一下它吧。”

“嗯。”叶灵儿红着眼眶将小羊羔接过。

小羊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舍地咬住李承泽的袖子,咩地叫了一声。

李承泽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道了一声:“乖。”

三日后,店主如约将喜服送来了。两套喜服连同喜烛、剪纸锁在一个木箱中,由两个伙计抬着。李承泽叫他们将箱子在门口放下,又喊着王启年同自己一并抬进了卧房。

“二殿下怎么想起来买衣服了?”王启年问他。

李承泽道:“范闲如今卧床不起,只能穿一些贴身软和的衣服,便多做了几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释合情合理,王启年没有起疑心。正当他要离开之际,李承泽又冲他说:“王启年,有劳你明早来一趟吧。”

“二殿下有何事吩咐?”

“范闲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这几日天气暖和,我们将他抬到院子晒晒太阳。”

“属下遵命。”

“若是到时候你敲门我未应,你便直接进来。”

“二殿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没关系,我这几日太乏了,怕听不到你的声音。”

“好。”

送走了王启年,李承泽将院门关上,又将房门反锁。他打开箱子,拿出喜烛与剪纸,照着自己的心意在屋内布置。

婚服厚重,李承泽前后折腾了半个时辰,才为范闲将衣服穿好。他自己也换好了喜服,鲜红的色彩衬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幕降临,小院内静悄悄的,漆黑一片。李承泽点燃喜烛,幽黄的暖光从窗子透了出来。

屋内烛火熠熠,灯影幢幢,烫金色的喜字在墙壁正央贴着,两套艳红的喜服在烛火下显得刺眼。按道理,床上的一应用品也应当更换,鸳鸯绣被,熏炉暖帐,那才是婚礼该有的样子。可李承泽已经无能为力了,动静太大,会被他们知道的。

他抓着范闲一只手,向他道歉:“只能装饰到这种程度,委屈你了。”

两杯毒酒已经备好,李承泽正要与范闲一起躺下,忽然想到房门还反锁着,又走过去将门栓拿开,这样王启年明日一早便可以直接进来。

李承泽上了床,将范闲抱在怀中,跟他说:“再忍一忍,一会儿便不疼了。”

他不舍地吻着范闲的嘴唇,吻着范闲的脸颊,拿起范闲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假装范闲像以前那样在摸他。他又说:“好在我们可以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

李承泽端起放在床头的那杯毒酒,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还是要以同样的死法离开,他喃喃地说:“希望不要再有第三世了。”

可正当他举起酒杯闭上眼准备一饮而尽之时,一只宽厚而有力手抓紧了他的手腕。李承泽一惊,急忙睁开眼睛,便看到范闲一双泪眼死死地盯着自己。

泪水从范闲眼底落下,他吸了吸鼻子,说:“还好我赶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拿过李承泽手中的毒酒扔在地上,向下一拽让他倒在自己怀中,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嘴唇。

李承泽又惊又喜,连忙问他:“范闲,你怎么……”

“别说话。”范闲打断他,掐着他的腰,道:“洞房花烛夜,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李承泽喜极而泣,点了点头。

范闲拭去他的眼泪,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喜烛将李承泽的脸映得发亮,眼底的泪珠剔透似水晶,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不施半点装饰,却胜过人间一切绝色。

范闲看得发呆,冲他说:“李承泽,你真好看。”

李承泽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点红晕,骂他:“淫贼。”

范闲笑了,手在他屁股上一掐,说:“淫贼,就该干淫贼该干的事。”

喜服厚重,范闲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彼此身下的束缚扯去,两道人影通过烛火透照在墙上,变幻出不同的姿势。

皇帝不知道,他一掌击碎了范闲全身的筋脉,竟阴差阳错打破了范闲筋脉对真气的束缚。真气由筋脉承载,无论如何修炼也终有上限,如今没了限制,范闲的身体便可以无限地吸收真气,超越九品,达到巅峰,甚至成为这世间第五大宗师。

——范闲走上了与他一样的路子。

这或许是皇帝没想到的。他低估了范闲的意志,低估了范闲的心性,更低估了人与人之间感情的牵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他也筋脉尽毁陷入绝境,他摒弃了情爱,摒弃了人性,成为莫敢仰视的九五之尊,成为这世间隐藏的第四大宗师,可范闲却硬生生靠着对李承泽,对陈萍萍,对叶轻眉,对家人,对无数他在意的人的牵挂,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挺了过来。

从这一方面来讲,范闲走的又是与他完全不同的路子。

范闲紧抱着李承泽,冲他说:“李承泽,你知道吗,那时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如剔骨削肉一般在痛,就像体内受着一场凌迟之刑。我想喊,想叫,可我的喉咙却被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动都动不了,我想自尽结束这一切都没有办法。”

“我知道。”李承泽泣不成声,紧抓着范闲的手,说:“我知道你的痛苦,所以我想结束这一切。”

望着李承泽因含着泪而被喜烛照得亮晶晶的眸子,范闲又说:“可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在这人间独活。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两次,怎么忍心再看你因我而死。我挺过来,就是因为我想让你活着。我还要给陈院长,给叶轻眉,给范无救给谢必安,给这世间无数被他害死的人报仇。”

“那你是怎么恢复的?”李承泽连忙问他。光靠意念,显然并不能做到这一切。

“我强行重聚体内真气,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我发现我竟然可以不通过筋脉慢慢地控制它们。其实从三天前,我便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是那时我还无法开口。”

“三天前,你回到儋州那天?”

“嗯。”范闲应了一声,“你冲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醒来。还好我赶上了,不然今夜咱俩便要双双丧命于此。”

李承泽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床头剩下的那杯毒酒,如无意外,这杯酒此刻已经被他灌进了范闲的喉咙里。他连忙将那杯毒酒也丢在了地上。

“李承泽,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知道吗?”

范闲目光炯炯,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命还在,爱人还在,老天没有让他死。既然再一次给他生命,他便要与那人斗到底,都他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冲他流着泪笑着,将头枕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的里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生命的珍贵。

范闲的手温柔地在李承泽背上,腿上,股间抚着,他没有直接用性器,而是缓缓将两根手指探入李承泽的穴口,冲破肉壁的挤压,在那敏感之处温柔地打着转,按揉着。

“唔……范闲……范闲……”李承泽登时呜咽起来,身体传遍一阵酥麻的快感。

“承泽,我会让你舒服的。”范闲对李承泽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揉了几下后,他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指在穴肉中搅弄摆动,无情地碾压着那块微微凸起的腺体。

“范闲……唔唔……唔……”他的动作仿佛打开了李承泽泪腺的开关,泪珠子跟断线似的从李承泽眼底往下掉,浸湿范闲胸口的衣裳。

范闲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屁股,将臀肉抓得一片通红。范闲觉得自己每次跟李承泽做爱都像是着了魔,平日里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可每当这个时候,明知是自己将他折腾得受不住直哭,竟是想看他哭得再大声一些,想看他脸上满是因情欲泛起的潮红。

范闲冲李承泽打趣:“人家谁做爱的时候像你这样哭个不停?”

李承泽眼睛挂泪瞪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做过是吗?”

“没有没有。”范闲连忙否认,小声嘀咕:“看过片儿而已。”

曾经他也猎奇看过男同区的片子,但没几分钟便因为辣眼睛退出来了,然后不爽地骂一句:“妈的,傻逼死基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李承泽抬起袖子擦了擦泪,咬紧嘴唇不想再发出声音被范闲笑话,范闲立刻又后悔了,捏了捏他屁股上的肉,说:“哭呗哭呗,我不说你了。”

“范闲,你就是个混蛋。”李承泽抬起手往范闲脸上扇去,用了不小了力气,将那里扇得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疼得嘶了一声,委屈地说:“李承泽,我好歹还是个病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拴起来不吃不喝都能犁十亩地。”李承泽冷冷地说。

范闲哈哈大笑一声,下了床一只手将李承泽抱在身上向门外走去。他如今身体比以前更有劲儿,纵使用单臂也不费吹灰之力。

“范闲,你干什么?”李承泽被范闲抱着带到了院子里,脸上有些惊慌。

“你不是不哭吗,你最好一会儿也别哭。现在可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海棠跟影子他们又是九品高手,但凡声音大些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范闲笑着道。

“范闲,你他妈的,你快回屋里去!”李承泽压低声音冲他怒吼着。

“李承泽,你看我们儋州,是不是很暖和,这可是才二月初的天气,深夜出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谁能想到半个月前这里还下过一场大雪呢?”范闲感叹。

“范闲,你带我回去!”李承泽冲他喊着,又不敢喊太大声,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李承泽,你一会儿可要忍好了。”范闲坏笑一声,抱着他来到凉亭中,脱下最外层的大红袍子往石桌上一铺,将人稳稳当当放了上去。

“范闲!”

“乖,我要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桌的高度刚好到范闲腰间,他将李承泽压在上面,掰开他两条腿狠狠地挺进他的身体。被手指玩弄过的穴口已经变得一片湿滑,性器很容易便插到了最深处,以比手指更为强劲而霸道的力量撞上那块腺体。

“啊啊!!”李承泽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意识到不妥,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袖子,唔唔地流着泪。

今夜虽月色惨淡,但屋内的烛火足以将小院的一方照亮。范闲冲李承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隔壁,悄声说:“海棠可就在我们旁边。”

“范闲,你个混蛋。”李承泽哭着骂他。

“是,我是混蛋,淫贼,禽兽不如。二殿下,你每次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词,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范闲抓住李承泽两只胳膊,腰部开始向他体内猛挺。

这下李承泽连袖子也不能咬了,只好咬自己的嘴唇,从唇缝间挤出呜咽又委屈的哭声。

“范闲……你他妈的……草泥马……”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叫范闲一阵恍惚,怕被旁人听到,他自己也捂着嘴笑起来,问:“二殿下,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那首曲子你还会唱吗?”

“你个混蛋!”李承泽又抬脚去踹他。

“李承泽,我今天非让你哭晕过去不可。”范闲生气地将他从桌上提了起来,托着他两条腿,将他抱在怀中自上而下没有任何依靠地去肏他。

肉刃像一柄利剑狠狠地撞上那块腺体,李承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好抱紧范闲咬着他的肩膀,哭着央求:“范闲……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慢一些……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不了什么?”范闲逗他。

“你混蛋,不要脸。”

“看来还是能受得住。”范闲在他屁股上一扇,像是发起冲锋的预告,而后肉刃又以狂风暴雨之势在他体内席卷摧残。

“唔唔!!唔!!!”李承泽这下咬得用了太多的力气,范闲顿时感觉自己肩膀一痛。

见他还在硬撑,范闲继续着自己的攻势,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李承泽在高潮中迟迟难以落下,泪水失禁般地向外掉。

爽到极乐的快感仿佛流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的双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紧盘在范闲腰间,双臂扣紧范闲的脖颈,脸埋在范闲肩膀的位置压抑着声音痛哭。

“范闲……我真不受不了……屁股都要被你捅坏了……”李承泽快要坚持不住。

“爽不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李承泽屁股上响起。

“嗯。”李承泽哭着应了一声。

范闲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松开李承泽将他放回桌上,主动为他抹着眼底的泪,说:“二殿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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