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临海,位置比京都还要靠南,虽是冬日,但气候依旧温和宜人。海风吹拂为空气送来淡淡咸湿的气息,哪怕到了正月的天气,正午日头,光着脚踩在海滩上,被海水冲着泡着,都不会感觉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范闲在这里度过了他在这个世界最轻松惬意的日子。
李承泽因为谢必安与范无救的死,到了儋州一直郁郁寡欢,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范闲不忍见他沉沦,找了一个暖和的日子,强行带着他去了海边。
除了上一世偷偷南下江南,李承泽两辈子都未真正离开过京都,因此儋州的海景对他来说本应算得上新鲜。受气候影响,儋州的树都比京都要高要壮许多,种类繁多,绿意盎然。
范闲指着路上最常见的一种树,告诉李承泽,这叫榕树。
李承泽看了看那树,树冠像是一张巨大的伞盖,树干虽长得粗壮,但又垂下了千万条像胡须一样的东西。范闲说,这叫气根。
千条万条的气根像是一道道绳索,叫李承泽想起了往日的一些场景。
他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上吊树。”
范闲:“……”
于是范闲再也不敢带李承泽看榕树了,更不敢再带他出门。
海棠朵朵是北齐人,用范闲的话来讲叫纯种北方人,放冬天可以在家中烤着暖气吃雪糕的那种,儋州的一切对她都充满了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每日都强行拉着王启年陪自己到海滩去晒太阳,直言吹着海风练武可以领悟更高的境界。
王启年想不明白她这套所谓的道理,这日正想拒绝,被她一脚踹在屁股上,“哎哟”叫了一声。
海棠冲他使了个眼色,王启年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躺在床上的李承泽怏怏不乐,一旁的范闲愁眉不展,立刻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屁股瞬间也不疼了,站起来说:“海棠姑娘,其实我觉得站在海水里好像更有效果。”
二人很有眼力见地离开了屋子。没了外人,范闲缓缓向李承泽走去。
他上了床轻轻搂住李承泽的身子,李承泽像个假人似的,除了眼珠子会转两下,流几行泪,就再也不动了。
而后范闲又不知从哪里抱了一个陶罐进来,轻轻塞到李承泽怀中。
李承泽看了一眼罐子,有气无力地问:“什么东西?”
范闲沉沉地说:“谢必安与范无救的骨灰,大哥与陈院长帮忙收的尸,火化了托人送过来的。”
李承泽愣了一下,当即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尖锐的哭喊,抱着那个罐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连连咳嗽。
良久后,范闲问:“李承泽,想报仇吗?”
李承泽停止了哭声,双眼透着一道仇恨的怒火,冲范闲说:“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范闲转身出了屋子,拿了一把火铳进来。他将屋门反锁防止任何人闯入,走到李承泽身边将他手中的骨灰罐拿开,示意他趴在床上,将火铳塞到了他手中。
范闲指着李承泽面前五米开外的一个花瓶说:“看到那里了吗?瞄准它。”
“你?你让我在屋内开枪?”李承泽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现在。”范闲道了一句,上了床将右腿膝盖抵在了李承泽腰间。
“范闲,你要干什么?”
“一会不论发生什么,手都要稳,心都要静,懂了吗?”范闲一脸严肃。
李承泽虽不明白范闲意欲何为,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将火铳对准了花瓶。而后,范闲便将他的裤子缓缓解了下去。
“范闲,你要什么!”李承泽意识到了什么。
“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手都要稳,只有稳,才能报仇。”
范闲像个严厉的教官,说出的话变得冷冰冰的。他亦将自己的利刃对准了李承泽,但却是更近的距离,毫不客气地挺进李承泽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范闲……”李承泽的手不可避免地抖了起来。
“瞄准,只要你一会儿能将那个花瓶打中,就算成功了,懂吗?”
范闲趴在李承泽身上,猛烈地挺动起了腰身。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感受过李承泽身体的气息,肉体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令他沉醉。
“范闲……范闲……唔……唔唔……”李承泽本就悲痛难当,被他这样一刺激更是受不住崩溃地痛哭,拿着火铳的双手不断抖动。
不止是手,李承泽的整个身子都在颤。快感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每一寸肌肉,每一滴血液,都在跳动,都在沸腾。
“瞄准。”范闲冷冷地道了一句。
“范闲……不要……不要……你快停下……”激烈的快感令李承泽难以承受,空了许久的身子对爱人的爱抚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想停就将那个花瓶打碎,什么时候打碎,什么时候停。只有五米的距离,若是连它都打不中,还谈什么报仇。”范闲毫不客气地泼着冷水。
“我受不住……我受不住……”泪水断线似的从李承泽眼底滚落,他从未习过武,也没摸过什么兵器,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拿不稳这把枪了。
范闲见他迟迟不动手,又扒开他的上衣,一口咬在他肩上。李承泽手臂吃痛,大喊一声想要将火铳放开,随即又被范闲紧紧抓住了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范闲……范闲……”
“别哭,李承泽,打中它。”范闲又指了指那个花瓶,“它就是你最恨的那个人,把你的怨恨,不甘,愤怒,全都发泄出来。”
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枪口左摇右晃,李承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颠簸。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我打不中……”李承泽一脸颓丧,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将那个“敌人”击中。
“快开枪,开枪就饶过你。”范闲嫌李承泽动作迟缓,不满地向他体内猛顶,仿佛想将他的身子捅穿似的,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啊啊……啊……”李承泽从来都无法承受范闲这样激烈的顶弄,仅仅一下都可以叫他头皮发麻双眼失神,更别说这样连续不断地刺激。
无论做过多少次,他的身体都依旧敏感到了极点,更别说现在还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身体的触感无形之中又不知被放大多少倍。
“范闲……你别动了……别动了……快放开我……”李承泽哭着求饶。
“快点开枪!”范闲抬手向他屁股上狠狠一扇,清脆的声响倒像是枪响了起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枪!李承泽!”范闲冲他大喊。
“想想谢必安,想想范无救,想想小石头。”
“他们就那样死了吗?”
“是谁杀了他们?”
“是太子吗?是燕小乙吗?还是那些穿着黑甲的禁军?”
“这些人,又是谁在逼他们?是谁命令的他们?”
……
范闲发出一声声的质问,彻底击溃了李承泽的心理防线。他哭得崩溃,恍惚之间看到那个花瓶竟慢慢变幻出了皇帝的模样,那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
看到皇帝那张脸,李承泽的一双泪眼也逐渐变得坚定。
他要报仇,为他的近卫,为他的爱宠,还有那位死在他怀中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了小石头与太子满身的血,看到了谢必安与范无救被利箭贯穿的身体。
他们犯了什么错,他们明明都可以活下去。
皇帝的模样在视线中变得越来越清晰,李承泽的心沉了下来,连范闲的顶弄都感受不到了。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前方。
嘭的一声枪响,一道火光自枪口冒出,那个花瓶顷刻间便四分五裂,无数的碎片向四周飞溅,连身后的墙也不能幸免,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
李承泽趴在床上,整个人已是泪流满面。
“承泽。”
范闲心疼地叫了一声,将他紧紧搂在身下,陪他无声地流着泪。
他吻上了李承泽的脸,将他的眼泪全都吞进腹中。李承泽缩在他怀中,痛哭着发泄自己的痛苦与委屈。
范闲再也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也像被火铳打中燃烧起来。
他抱着李承泽滚回床上,激烈而畅快地与对方的身体交织。
自李承泽在山洞中被洪四庠抓走后,范闲都再没有好好碰过他。李承泽身上的每一道气息都像是春药,叫范闲身下硬得发烫发胀。
“唔唔……啊啊……啊……”李承泽在范闲身下呻吟,哭红的双眼哀戚地望着对方的脸。
“范闲,我身边,只有你了。”李承泽哭着对他说。
“有我,便够了。”范闲吻了吻他,“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
他们的身体亦像是久未谋面的老朋友,对彼此做出最热烈而激动的反应。肉刃在李承泽体内横冲直撞,冲破肠肉不断顶上那块释放快感的腺体。李承泽的脸变得比他的眼睛还要红,像是三月初绽的桃花,哪怕是沾着泪,也美得令人魂牵梦绕。
“唔唔……范闲……范闲……”李承泽发出稀碎的呻吟,每一道声音落在范闲耳中都宛如仙乐。
范闲紧抱着他,抱着上天送给自己最珍贵的礼物。范闲曾经幻想过三妻四妾,幻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但这一切都被李承泽打破了。
时至今日,范闲都无法想明白,自己是如何爱上的李承泽,爱上的一个男人。但很快他便自嘲地笑了笑,心道感情的事儿,哪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爱上了就爱上了,为什么要像做题似的非得求个解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体交缠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李承泽下身已被扒得不着寸缕,上身的衣服滑落,漏出肩膀锁骨处的一片春光。
范闲最喜欢将他的双腿盘在腰上,看他受刺激时脸上露出的每一帧表情。
“唔唔……唔……范闲……范闲……”一缕青丝泄下被李承泽咬在口中。淅淅沥沥的水液自穴口渐渐渗出,将身下的床褥打湿一片。李承泽双腿都在痉挛,被无休止的快感折磨得毫无办法。
“舒不舒服?”范闲问他。
“嗯。”李承泽哭着点了点头。
范闲受不住了,将他抱在怀中站起来身不断顶弄着他。李承泽瘦了不少,轻飘飘的根本不需要叫范闲使太多的力气。
“啊啊啊……范闲……范闲……”肉刃像被马鞭抽了似的忽然加快了速度,李承泽双手紧搂着范闲的脖子,脸埋在他肩头哭着喊着,“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承泽……承泽……”范闲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冲刺中的利器行将释放。
“李承泽,我爱你。”范闲忍不住冲他说。
“我也是。”李承泽紧抱着他,温柔地回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儋州其实很美,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嗯。”
“我带你去赶海。”
“嗯。”
“李承泽,我爱你。”
“我也是。”
那股热液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出来,激烈地冲入李承泽体内。李承泽呜咽一声,被范闲缓缓放回床上。
“李承泽,我爱你。”范闲再次冲他说。
“我也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火铳射出的那一枪算是解开了李承泽的心结。从那日起,范闲每日都逼着李承泽练枪,他找来一些脆枣系在离李承泽五米、十米以及更远的地方,非得叫他将枣子打碎才算完成任务。李承泽也终于不再像初来儋州时那般死气沉沉,两只眸子里渐渐生出了几分光泽。
李承泽身份特殊,范闲新买了一座宅院,为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落,除却初来时见过范闲祖母,之后便再未与旁人接触。院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平日一众事宜皆由范闲亲力亲为。
儋州的日子平静安宁,没有尔虞我诈,没有虚与委蛇,远离了权力中心,所有的人都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但范闲知道,李承泽也知道,这份平静并不会持续太久。
范闲为李承泽在院中修了一个秋千,他不想看李承泽闷闷不乐地呆在屋内,逼着他每日多出来晒会儿太阳。冬季的阳光温暖但并不毒辣,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惬意。李承泽闭着眼蜷缩在秋千上悠悠晃荡,太阳照着他使他生出几分困意。他还是习惯性地光着脚,连带脚心也被晒暖,不再跟气血不足似的像一块冰块。
一只小羊羔蹦着跳着跑到了秋千下,仰起头用舌头轻轻舔起了李承泽的脚心。李承泽本已快进入梦乡,感到痒意顿时睁开了眼,便看到一只棉花团子闯入他的视线。
小羊羔通体雪白,一坨不和谐的羊毛堆在头顶显得有些突兀。小羊羔仰着头,两只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着秋千上的人。
“小石头……”李承泽眼睛一酸,伸出两只手将小羊羔抱了起来,喃喃地叫着那只已经离他而去的爱宠的名字。
“咩——”小羊羔叫了一声,乖巧地用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儋州不适合放牧,养羊的农户更是少之又少。范闲打听了十几户人家,才终于问到了在四十里外的村庄有一家农户养了几只羊羔。他快马赶去,左挑右选,勉强选出一只与小石头模样相似的小羊羔,给主家留了一锭银子,将小羊羔带了回来。
范闲走到李承泽面前,见他抱着小羊羔泣不成声,心疼地用手抚着他的脸,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再哭身子会受不的。”
他抱起小羊羔放到地上,又轻轻将李承泽揽入怀中,任他靠在自己身前,无声地掉着泪。良久之后,他又双手托着李承泽的腿,将对方稳稳地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座院落被范闲特意找工匠来改造过,仿照李承泽王府后院的设计,添了假山,草坪,以及用来用来遮阳的凉亭。
他抱着李承泽向假山后走去,吻着他的脸,缓缓将他的外袍解开。
脱下的袍子被垫在了身下,对李承泽来说,与范闲的欢爱每次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虽然是白天,可他们仅仅是将院门一关便交缠在了一起。坚挺的性器粗暴地贯穿李承泽的身子,不知疲倦地撞上那块要他性命的敏感之处。
即便到现在,李承泽依旧不能适应这汹涌的快感,仅仅是轻轻一碰眼睛便忍不住落泪出来,双腿勾在范闲腰上,身子随着对方的挺动倾颤。
“唔唔……范闲……范闲……”李承泽抱紧范闲,脸色一片潮红。
范闲笑着拭去他脸上的泪水,问:“舒服吗?”
“嗯。”李承泽哭着点头,又生出几分羞耻。
“怎么脸皮这么薄,到现在还害羞。”范闲抬起手指在他额头轻轻一弹,像惩罚似的,压住他的身子猛地加快腰间的速度,力道也重了几分。
性器如同一把利刃狠刺李承泽的身体,摩擦着肉壁带出清冽的水液来。李承泽嘴唇大张着发出重重的喘息,双手难耐地揪着身下的袍子。
“唔唔……唔……范闲……范闲……”他难以自持地唤着范闲,唤着这个上一世是他的仇敌,但这一世却成了爱人的男人的名字。
强烈的快感令李承泽不断落下泪来,爱人的利刃像要把他的身子捅穿似的,顶着他的肚子向上鼓起,在肚皮上映出清晰的形状。他趴在范闲怀中,泪水津液直流,后穴随着爱人的挺动不断翕张,变得一片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脸,又轻轻握住他的性器,掌心在龟头上细细摩挲。范闲平日习武,手掌上生着一层薄薄的茧,虽不算很硬,但对于敏感又柔软的性器来说已经足够产生强烈的刺激。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刺激,李承泽眼神涣散哭红了双眼,除了哭着呻吟再做不出任何反抗,“啊啊……不要摸了……不要……唔……”
范闲坏笑着,掌心在李承泽性器上快速地上下滑动,李承泽的哭得越来越急促,身子也抖得越来越剧烈,范闲瞅准时机又向他体内狠狠一顶,只听得李承泽啊地一声尖叫,一股热流自尿孔喷了出来尽数落在范闲手中与身上。
“你真的很讨厌……真的很讨厌……”李承泽哭着骂范闲。
范闲露出一脸的委屈,躺在地上又将李承泽抱在身上,手掌继续在他股缝间摩挲,反问道:“怎么就讨厌了呢,我明明这么爱你。”
李承泽愤恨地拿手肘在范闲胸口一顶。范闲笑着吻了吻他,肉刃借着水液的润滑继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甬道几乎已经变成了范闲性器的形状,范闲托着他的屁股,双手在臀瓣上揉来揉去,捏出不同的形状。
“李承泽,你屁股真的很软,你自己摸摸。”范闲笑着逗他。
“闭嘴!”李承泽狠瞪他一眼。
“你说你如果能生孩子的话,是不是肚子早就被我搞大了。”范闲继续坏笑。
李承泽脸刷地一下红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大着肚子,甚至是惨叫着生孩子的场景。
不,他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气不过,屁股狠狠在范闲身上一坐,说:“要生你自己生。”
“不生不生。”范闲将他额头上的汗轻轻拭去,很是认真地说:“我怎么忍心让你受那个苦呢。”
他又将李承泽向身上按去,疯狂地在对方唇间索吻。范闲内心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这份温情,害怕这份平静明天就会被庙堂上那位无情地打破。若是没有那位皇帝,他现在已经可以与李承泽厮守终生,世界的一切都不会再打扰到他们。
舌头撬开李承泽的唇齿,在他的口腔里贪婪地索取。屁股里还被一柄利刃疯狂地侵犯着,李承泽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化成了一滩水。那酥麻颤栗的快感令他沉醉,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得到了极致的快乐。
“唔……唔唔……范闲……范闲……”李承泽的眼泪滴在了范闲脸上,被他紧抱着感到无尽的心安。
“舒不舒服?”范闲问他。
“嗯。”他真的很舒服,肉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每天都叫你舒服的。爱你,疼你,护着你,不叫任何人伤害你。”范闲深情地望着他,眼看着他眼底的泪水越滚越多,最后竟是绷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范闲连忙抬手为他擦泪,安慰道:“哭什么,我在呢。”
“你如果那个时候肯帮我,会不会一切都所不同。”李承泽抽噎着说。
“哪个时候?我一直都在站在你这边。”范闲听不懂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可你也从不肯跟我说呀。承泽,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我。”范闲平静地说着,手覆在他脸上,见泪水溢出来便轻轻擦去。
“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李承泽神色黯然。
“只要是你说的,我肯定会信。”范闲温声道。
李承泽顿了顿,最终还是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重地在他身上一压,愤恨道:“我才不说。”
范闲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并未追问,而是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耳垂,说:“没关系,不想说便不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后庭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快到极致,李承泽感觉自己的甬道在这持续不断地顶弄下渐渐变得僵直。他无力地趴在范闲身上,两瓣屁股已经被揉得发红发烫。
“嗯……嗯……范闲……范闲……唔唔……受不了了……”李承泽崩溃地哭叫着。
范闲摸透了他的身子,知他已经难以坚持,骤然加快速度狠狠顶上那块腺体,享受着最后的刺激与欢乐。他连续顶了十几下,终于在李承泽一声高叫中,将蓄积已久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随着性器的抽出,没了遮挡的液体哗的一下又自穴口冒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他们身上。
范闲将李承泽抱了起来,在他额头上吻了吻,说道:“走,去沐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阴差阳错来到南庆,范闲一生最轻松惬意的时刻皆于儋州度过。除夕、春节、上元接踵而至,节日的气息冲淡了几分忧愁。
范闲于除夕夜收到范建书信,言皇帝并未责难,家人一切安好,叫他在儋州安心度日,不要轻举妄动。
他的心稍稍安定,上元又至,欲同爱人朋友共度佳节,只是这里的节日总少了一些东西。庆国在南,儋州更在庆国之南,自来到这里,范闲还从未见过一场大雪。
在曾经的世界,他生活在北方,记忆中,正月十五这日老天总会降下一场大雪。那时的雪可以没过他的膝盖,他与朋友吃着五毛钱一串的炸串,在雪地上跑着跳着,将雪团塞到彼此的后脖,大笑大叫,人生没有烦恼,只有纯真、畅快,以及对未来的无尽期待。
范闲三岁那年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吃到元宵,白玉碗中不多不少正好三颗,祖母亲手喂他,可范闲只咬了一口便哇地全吐了出来。望着那糯米皮里包裹的肉馅,范闲心中只道了一句:“邪教!”
吃元宵不吃黑芝麻馅儿,是对元宵的极大不尊重。
不知是否是范闲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今年十五,儋州竟然迎来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这场雪自十四夜晚开始降下,到十五清晨,大地已是一片银装素裹之象。雪花纷纷扬扬还在飘落,掩盖了青翠的绿叶,所有树桠都被裹上一层素白的外裳。
“李承泽!李承泽!”
李承泽沉浸在梦乡之中,耳边隐隐听到范闲的呼喊,听声音有几分着急,他缓缓睁开眼,便见床榻之侧已经空无一人。
“李承泽!王启年!海棠姑娘!”范闲还在院中呼喊着。
李承泽下了床,披了一件外衣往外走,一开门,一阵冷风夹着雪花迎面而来,他皱了皱眉,见范闲站在院中央,双臂大张仰头望天,任由雪花落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棠多多与王启年各自住在别院,听到声音也纷纷赶来。
海棠睡眼惺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见范闲这般顿生不满,斥道:“大早上你叫什么?”
“下雪了!你看不到吗!”范闲一脸兴奋,眼底闪着比雪花还要晶亮的光。
海棠低头看看地上的积雪,又仰头看看空中的雪花,愈发生气了,道:“连膝盖都不到,还好意思叫雪?”
“行了你个北方娃,自己玩去吧。”范闲又看向李承泽与王启年,问他二人:“你俩总没见过雪吧?”
李承泽见他似孩童一般,不经浅笑,道:“极少。我只记得七岁那年京都曾下过一场雪,不过连地上的草都遮不住。”
王启年点头:“只那一次,我记得很清楚,像今日儋州这样的大雪,还真未见过。”
海棠朵朵有些怜悯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打了个哈欠,道:“我回去再睡会儿。”
“哎,今天上元节,我给你们包芝麻馅儿的元宵吃啊。”范闲冲几人说。
“大人,您若想吃元宵我到街上买一些好了,何必亲自动手?”王启年道。
“要是真有那么容易我早买了,儋州集市上的元宵只有猪肉馅儿的,至多这两年加了水果馅儿,偏偏没有芝麻馅儿。”范闲满脸无奈,气得咬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再次笑出声,连王启年海棠也跟着笑了,王启年道:“大人,那我跟您一起包。”
“不必了,你们远来是客,为了护我过年都未能与家人团聚,我怎还好意思再劳烦你们。材料我昨日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等着我唤你们用餐便好。”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海棠困意上涌,眼睛马上就要阖上,“我再去睡一觉。”
王启年也十分会心地说:“大人,好歹过节,那我刚好再去集市逛逛,买些东西回来。”他走的时候,甚至刻意关上了院门。
二人离开后,范闲惬意地舒张了一下四肢,向后一仰闭着眼躺倒在雪地中,似乎想盖着雪花入睡。
李承泽无奈叹口气,没叫他起来,反倒回屋内找了一件厚的披风,走过去盖在他身上。
范闲猛地睁开眼睛,趁势抓住李承泽的手向下一拽,叫他也跟着倒在雪地里,雪花沾在了发丝上。
李承泽不满地拿手肘顶了顶他的胸口,问:“不冷吗?”
“我有真气护体,这点雪不算什么。”范闲坐起来,将披风往李承泽身上一裹,“反倒是你,细皮嫩肉的,别冻坏了。”
“你若真怕我冻坏,就不应该让我躺在雪地里。”李承泽目光幽怨。
范闲笑出声,轻轻抱起他往他体内灌了些真气,道:“没事儿,我护着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有些惬意地枕在范闲腿上,也忍不住想在他怀中好好再睡一觉。
“范闲,你说塞外的雪会不会更美?”李承泽问他。
“嗯。”范闲拂去落在他眼角的一片雪花,声音温柔:“现在那里太冷,你身子受不了,等到三月的时候我陪你去。”
“你说,咱们能出得了庆国的边境吗?”李承泽又问。
“放心好了,乔装一下,总能过去。再不行,就强行闯关。”
“嗯。”
昨晚被范闲折腾到太晚,早上又被吵醒,李承泽很快也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在范闲怀中缓缓阖上眼睛。
范闲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他的后背,李承泽被紧抱着,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意,再次沉睡过去。
“咩——咩——”小羊羔从屋内跑了出来,对着雪地中的二人叫个不停。
“别叫!”范闲呵斥它。
“咩——”小羊羔显然听不懂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李承泽要被吵醒,范闲急忙用真气掀开了不远处盖在草地上的雪,小羊羔看到青草,顿时跑过去开啃,只剩下了细微的牙齿咬合的声音。
时隔二十多年,范闲终于再次看到了雪,他不断掸着落在自己与李承泽身上的雪,又攥着李承泽的手将真气向他体内送去,免得他在大雪中被冻坏。
范闲只想在这雪地中守着自己的爱人多坐一会儿,这场雪叫他无比怀念起曾经那个世界,怀念起父亲,母亲,以及一起上蹿下跳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李承泽睡了半个多时辰,睁开眼之时雪已经停了,范闲正有些伤感地望着他,显然在他睡觉时一直都未阖眼。
“我睡了多久?”李承泽问。
“一个多小时。”
“小时?”
“半个时辰左右。”
李承泽抬手捋了捋范闲额间的发丝,问他:“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想家了。”
“家?”李承泽愣了愣,问他:“你现在是范慎,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点点头。
李承泽与母妃分别,更能明白他心中的悲苦,不经向上仰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
范闲的眼睛忽地一下睁大了。
李承泽拿来的那件披风遮在他们身上,他们在雪地里扭在了一起。李承泽发丝散落,脸颊被雪映得更红,他笑意盈盈,目光温柔地落在范闲脸上。
“舒服吗?”范闲问他。
李承泽点了点头。
“咩——”小羊羔发现了甚为奇怪地趴在地上的二人,叫了一声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滚!”范闲一巴掌拍在了小羊羔屁股上。
“咩!——”小羊羔痛得大叫。
李承泽责备地瞪他一眼,欲将小羊羔抱到自己怀中。
“李承泽,做爱的时候,你还敢三心二意?”范闲不满,向他体内重重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李承泽也叫了一声,眼泪当即落下,骂他:“范闲,你太过分了。”
“哦?”范闲坏笑,抓着他的手按在雪地里,腰身连挺了十几下,粗暴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范闲……”激烈的快感令李承泽忍不住呻吟,他感受不到一丝寒意,只剩下爽到极致的快乐。
那根热得发烫的性器狠狠地插着他的甬道,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顶到那块地方,李承泽唔咽着流泪,恨自己没出息,每次被轻轻一碰便控制不住泪水。
范闲抬手去擦他的泪,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人呢。”
“你就是在欺负人!”
“如果这都算欺负的话——”范闲身下的动作渐渐放缓,右手自地上默默捏了一个雪团,趁李承泽不注意,拉开他的衣领塞到他胸口处,问:“那这算什么?”
“啊!!”李承泽冻得浑身一机灵,挣脱范闲也抓起了地上的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范闲,你欺人太甚!”
范闲见势不妙,匆忙起身逃命,可谁知脚底竟踩在沾了雪的草上一打滑,整个人脸朝下摔倒在地,“靠!”
李承泽就是在这一刻冲上前来压在他身上,手里攥着雪,拽开他后颈处的衣领,将雪塞了进去。
“不要!!不要!!李承泽,我错了,我错了。”范闲连忙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羊羔也幸灾乐祸地跑过来,对着范闲叫个不停。
虎落平阳被羊欺,范闲气不过,又抬手在小羊羔屁股上一扇,李承泽见状,反抬手扇在了他的屁股上,怒道:“我叫你再打它。”
“李承泽,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塞到他衣服内的雪团渐渐融化,范闲浑身打着激灵。
李承泽压根不听他的话,虽然手也被雪冻得通红,但还是捏出一个又一个的雪团将他衣服里塞去。
“李承泽,你谋杀亲夫!”范闲在雪地中挣扎,眼看他就要爬起来,李承泽又抬了抬屁股,猛地压回他腰间。
“靠!”范闲的脸彻底贴在了雪中,欲哭无泪道:“承泽啊,伤的是我的腰,可受苦的却是你啊。”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李承泽脸色一红,又狠狠在他屁股上一抽。
“李承泽李承泽,我还得给大家包元宵呢,你快放开我。”范闲语气幽怨,“要是包不成,就只能吃肉馅儿的了,那可是邪教,你懂不懂什么叫邪教!”
李承泽一愣,问:“什么叫邪教?”
范闲趁他发呆,急忙抽身爬起来往一边跑,边跑边骂:“李承泽,你他妈谋杀亲夫不守男德,我今晚非草死你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的一声,在范闲还未跑远之际,李承泽一脚又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
范闲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上午,终是按时将元宵都包了出来。王启年从集市买了一些点心,祖母又差下人送了些菜过来。午膳虽然只有他们四人,但饭菜也是丰盛可口。
范闲都未等到晚上,下午便将李承泽关在屋子里好好折腾了一番,直到对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受不住连连求饶,才大仇得报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上元佳节最美向来在晚上,他们一同去看了灯会。因为下雪,今年灯会格外热闹。他们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对诗词、猜字谜、赏花灯,李承泽喜甜,范闲为他买了许多糖人,直至吃得口腔发腻牙齿发软才堪堪作罢。
打道回府已是后半夜,新年的第一轮圆月高悬在夜空。千万年过去,白云苍狗,沧海桑田,但月亮始终是那个月亮,照耀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范闲口中吟诵着首千古名篇,直到看到门口的那道黑色的身影,几人神情都紧张起来。
“影子?”范闲认出了来人,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影子身披黑袍,脸戴面罩,犹如一只黑夜中行走的幽灵,焦急地冲范闲说:“小范公子,京都出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影子说,三日前陈萍萍入宫行刺皇帝,被皇帝打成重伤,关入地牢,七日后凌迟处死。
“东西我帮你拿来了。”李承泽提着一个蛇皮箱子走进屋放在桌上,言语平静。
范闲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去京都的东西,闻言转过身来,看到李承泽手中的东西露出几分诧异。
他走近桌边将箱子打开,那把漆黑崭新的重型狙击步枪静静地躺在里面。他将枪拿出,手在枪身上缓缓抚摸。枪管冰凉似雪,弹膛内仅剩两颗子弹,映出金光。
“承泽……”
李承泽冲他一笑,轻声说:“我如何能不知你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