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初霁,天边月白。晏别靠在罹寒怀中睡得正沉。他的呼吸很浅,一条小腿搭在罹寒身上,手中还虚握着罹寒的一缕头发。大概是因为凡间天寒,晏别这几天睡觉很喜欢把自己嵌在罹寒怀中汲取温暖,整张脸埋在罹寒心口,依赖又信任。
罹寒起的时候晏别还睡着,他搂着晏别在他的眉心吻了吻,借着晨光轻轻揉弄晏别微微张开的唇。沉睡中的小崽子没什么防备心,罹寒没花多少力气就撬开了他的齿贝,手指再他尖锐的犬牙上摩挲。
晏别有些难受地偏过头,重新将脸埋回去,一点要醒来的趋势都没有。
罹寒下巴搁在晏别头顶,手顺着他脆弱的脖子一路往下,指尖擦过脊椎,最后探到半翕的花穴里按压揉弄。
冬日的暖阳升起,外面的街道已经出现隐隐叫卖的人声。晏别睡得沉,但身体却已经跟着罹寒的动作有了些许反应。花穴无意识地吸附罹寒的手指,很快,淫水将甬道打湿,让插在里面的东西能够进出得更加方便。
罹寒用手指肏了他一会儿,胯间的阳具已经硬起。他把晏别搭在他身上的腿抬得高了些,顶胯将涨大的阳具送进娇嫩的穴里。
他抽插的动作很轻,晏别在睡梦里被他肏得哼哼唧唧的,皱着眉头小声喘息。肉棒一寸寸将甬道撑满,晏别感觉小腹胀得难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瞳孔还未聚焦,下一秒体内的肉棒就重重一顶,晏别惊叫一声,伸手去摸插在自己身体里滚烫的阳具:“不要……”
罹寒与他十指交缠,在他体内缓缓抽动。晏别迷迷糊糊的,唇被人咬住,属于罹寒的气息将他完全覆盖。罹寒抱着他吻了一会儿,他的动作不再如方才那般柔缓。他的吻下移,最后倾身咬住晏别的乳尖,掰着晏别的臀瓣把阳具送得更深。
昨夜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还敏感万分,罹寒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身子发软。他弓起腰将自己胸朝罹寒面前送,他乳头被玩得充血,殷红得像极了茱萸果实。
在罹寒的抚慰下,他前面的玉茎也被肏得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淫液从铃口析出,他抱着罹寒:“前面、前面也摸摸……”
罹寒手顺着晏别腰线滑到小腹,坏心思地在他小腹上按了按,一边肏进去一边和晏别咬耳朵:“进到这里了,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别下意识地跟着罹寒的动作,他的手被罹寒抓住,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罹寒又朝里面狠狠地顶了进去,晏别呜咽一声,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发怵,就像真的能感受到插在自己体内的巨根一样。他迷迷糊糊的,还没做出反应,就听到罹寒又说:“别怕。”
晏别看向罹寒的眼神还有些茫然,他还未完全从睡意中清醒过来,只是本能地顺从罹寒。罹寒笑了笑,浅色的瞳孔将身前的人装进眼底,仿佛千万世间只有晏别一人能入他的眼眸一样。他握住晏别的玉茎不断套弄,灵活的手指不断擦过铃口,激得晏别忍不住夹紧腿,花穴也跟着收缩绞住阳具。
“罹寒、罹寒……”晏别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拍打着罹寒的背,绷紧身子死死绞住罹寒的阳具,忽然脑袋一空,交代在了罹寒手里。昨夜荒唐一晚他便已经射了好几次,现在实在射不出太多东西。稀薄的液体被揩干净,晏别整个人软得和一滩水一样,任由罹寒肏弄。
罹寒把人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腰间,双手掰开晏别雪白圆润的臀瓣将硬着的阳具再次送进去。晏别身子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双手支在罹寒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罹寒,只见罹寒抓住他的双手,温柔地笑道:“自己来?”
晏别一愣,瞬间反应过来罹寒话中的意思,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热气上涌,脸红扑扑的。旖旎暧昧的气氛充斥着整间屋子,日光已经完全点亮室内,外面的人声越发鼎沸,晏别竟然有一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他笨拙地动了动腰,不上不下地吃着肉棒,发丝凌乱地挂在脸上,脸上有几分茫然无措。他微微抬起臀,清晰地感觉到含在花穴里的肉棒退了出去,随后重力下压,将原本退出去的巨物又吃下去一截。
“很棒。”罹寒一边夸赞一边指导,“放松一点,还没有完全进去。”
晏别看着罹寒,缓缓卸下力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主动去含住罹寒那根东西的原因,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吃着阳具的花穴上,对那粗长得可怖的肉棒每进入一分都能够清晰感知。他动作生疏缓慢,甬道被缓缓挤压破开,才堪堪吃进去一半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被肏到底了。
看出来晏别不愿意再继续,罹寒开口命令一般:“继续。”
晏别顿时抗拒起来,但他的双手被罹寒拉住,怎么都无法挣脱。想到方才罹寒按着他的小腹给他描述进得有多深,他不由害怕起来,朝着罹寒不断摇头:“会、会坏掉……”
“不会坏……算了。”罹寒叹气,松开晏别的双手握住他的腰身,往下面重重一按,在晏别的惊叫中肏到了最底。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晏别抱起来,晏别身上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罹寒身上,失去支撑以后他对罹寒的抽插更加敏感,粉嫩的花穴被撞得发红,溢出大片淫水弄得两人交合处黏腻不堪。
“不行……罹寒、罹寒……呜……”濒死一样的快感刺激得他疯狂地想要逃离。罹寒强硬地打开他想夹紧的腿,每一次抽送都顶进了晏别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别被撑得太满,明明昨夜已经被肏得熟透了,再次接纳罹寒那根巨物却还是会让他害怕。他听着身下传来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淫液的流出,感觉到身体里粗大的肉棒疯狂一般的抽插,晏别小腹突然收紧,温热的液体浇在了罹寒埋进他甬道里的阳具上。
罹寒动作一顿,按住晏别的头吻上去。津液不断交换,晏别的呼吸紊乱,身子微微颤抖如同献祭一般把自己全身心交给罹寒。
黏黏腻腻的吻让晏别有一种被人拆吃入腹融入骨血的错觉,他很喜欢这种不需要自己思考全身心依靠着罹寒的感觉。他抱着罹寒,任由对方掠夺自己的呼吸、把自己搅得一团糟。
等人完全放松下来,罹寒动身从晏别花穴里带出大片淫液,他搂着晏别的要再次挺身而入,快速的抽插再次把晏别顶上云霄。晏别把脸埋在罹寒肩窝里,一边流泪一边喊他,一会儿叫他名字,一会儿又叫他哥哥,呜呜咽咽的泪水一直流,下面淫水也一直流。
罹寒的动作越发粗重,肏得晏别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混入市井街头的叫卖声中。最后他抽出阳具,浊液尽数射在了晏别股间。他抱着晏别温存了一阵,爱不释手地捏晏别的脸颊。
晏别本来还没怎么睡醒,又被罹寒抓着肏弄一番,现在也是又累又困,连说话都觉得累。他置气一般推开罹寒,翻身背对着罹寒不让抱。
罹寒从后面把晏别揽进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胯间半硬的阳具抵在晏别股间。晏别第一次觉得罹寒怎么这么烦,来人间一趟简直变了个人似的,平日里上神的架子也不端着了,就和个黏人的凡人一样。
他推开罹寒:“你不许靠过来了。”
罹寒“嗯”了一声,没有听晏别的话,再次和他肌肤相贴:“给我抱抱,我不碰你。”
晏别没反应过来罹寒什么意思,下一秒就感觉到股间滚烫的硬物贴了上来。他脑子一空,顿时不敢乱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了?”罹寒笑着问。
“嗯。”晏别咽了咽口水,轻轻点头:“你每次都弄很久……”
“晏别。”罹寒的声音突然有些哑。
“啊?”
罹寒问:“还想要?”
晏别瞳孔骤缩,顿时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你放开我……呜………”
罹寒把人钳制住,吻住晏别的唇。他的动作很凶,把人吻得七荤八素以后,他惩罚性在晏别水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警告道:“那就不要撩拨我。”
突然被冤枉的晏别很是气愤,滚进床的最里面将枕头在两人中间一横,分出了界限:“你不许过来了。”
看着生气像撒娇的小崽子罹寒不由失笑,朝晏别张开手:“那你过来。”
离遥神君来凡间的这两天,笑容比在天界百年加起来还要多,晏别看得有些愣神,就像是被摄魂一样靠过去。忽然,他回过神来,但是下一秒手被人抓住一拉,他直接赤条条地滚进罹寒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自己过来的。”罹寒抱着他,在他嘴角亲了亲。
“你好烦。”晏别把脸埋在罹寒胸膛,闷声闷气道,“你以前都不这样的。”
“嗯。”罹寒没有否认:“我也很喜欢人间。”
如果可以选择,比起九天之上俯瞰众生的神明,我更希望自己拥有短暂又平凡的一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囿于一方水土,养鸡鸭牛羊,种瓜果桃李,将田园风光收尽,再与你……
白头到老。
晏别一愣,抬头看着罹寒,他想了想,说:“不过人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选择人间。”
罹寒问:“之前不是还说喜欢吗?”
“喜欢啊,”晏别没有否认,他说:“但是人的一生太短,还未有自己所思所愿就已经按着被围的道路走完了一生,好不容易出现几个追寻自己所愿的,却成了离经叛道,被后世诟病。”
罹寒捏了捏晏别的脸:“从哪儿听来的这些?”
晏别老实道:“璇九给我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倒是心思玲珑。”罹寒笑了笑,“不过她说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