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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露馅(1 / 2)

('之后的一段日子,工程上的进展渐渐有了眉目,几个大问题解决之后,一切趋于稳定,郁锦辰也不再需要整日往工地上跑了。

人一闲下来,就会想着搞点娱乐,可是这要啥没啥的村里能有什么值得郁老板玩的呢?他总不能跟那帮油头垢面趿拉着拖鞋的闲散青年们一起打牌喝酒吹牛逼吧?

不过好在屋里头还有单梁这么个宝贝在,经过郁锦辰孜孜不倦的开发和教导,傻小子的床技进步神速,现在不仅学会了怎么配合进攻方的动作收缩屁眼,还进一步解锁了骑乘姿势,有次以这个姿势做的时候直接把骚水喷到了郁锦辰脸上。

郁总这一段日子过得可谓是荒淫无度,下身那玩意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的状态,动不动就要打个立正,单梁蹲在地上拿抹布擦地板也能把他给看硬起来。

左右没什么要紧事做,傻小子对他又是予取予求,于是这段时间,两个人动不动就要赤裸相见,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板上、窗台上,还有浴室里,到处都被他们做了个遍,简直淫乱到令人发指。

工地上发工资一向是以现金结算,单梁虽然已经不去工地干活了,但工资还是照旧由工头那边下发。吴海拿着装在信封里的一沓钱,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亲自跑一趟小旅馆给他送去。傻小子傻人有傻福,现在谁不知道他是大老板手下的红人,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轻易怠慢着人家。

把卡车在路边停稳当,吴海揣上那信封走进旅馆正门,正巧老板娘就坐在柜台后面打毛衣。

“秀鹃。”吴海靠在柜台上笑着冲她打招呼。这老板娘是他的小姨子,人长得端庄秀丽,只是眼光有点高,二十大几都没嫁出去,自己一个人经营着这间父母留下来的小旅馆。“问你个事,郁老板前一阵带过来的那个傻大个,他住在哪个房间啊?我把工钱给他送过去。”

听到吴海的话,老板娘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她放下手里的毛衣,朝楼上努了努嘴,道:“就二楼尽头的那间,跟郁老板一个屋。”

“他俩住在一个屋?”吴海愣住了。郁锦辰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出不起房费的人,他带来的那个助理小赵不就一个人单独住一间么,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让单梁跟他住在一起呢?是为了方便让对方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还是……

后面的猜测吴海有点不太敢想,神情古怪的咽了口唾沫,他想了想又问:“那他现在在屋里吗?郁老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他应该在屋里。郁老板刚走不久,带着开车的师傅一起,好像说是要去县城一趟。”

顿了一下,她低声问:“姐夫,你要现在上楼去找他吗?”

吴海点点头,眼里带了些困惑,“嗯呐,他的工钱在我这呢,我给他送上去。”

“哦……”老板娘垂下眼皮,拨弄起手里的线团,含含糊糊地说:“那你去吧,一会儿……等你下来咱俩再说。”

吴海摸了摸后脑勺,没太明白她什么意思,于是揣着一肚子疑惑上了楼。

敲开房间门,单梁穿着件普普通通的跨栏背心和花里胡哨的大裤衩,一脸惊喜地迎接了他。吴海一边同他攀谈,一边用余光环视屋里,发现床上的两只枕头均有使用过的痕迹,沙发上则是堆着几本杂志和碟片,很明显屋里的二人平时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这会不会有点太……吴海后脖子上不禁冒出一层热汗,心里拼命地帮他们找借口。兴许人家就是感情好呢?睡一张床上也不算什么,工地宿舍不也是大通铺么。

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吴海把装着钱的信封交到单梁手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你好好干吧,说不定人家一高兴给你带回城里安排个工作呢,可以直接少奋斗十年,多好。”

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拇指不小心挂到肩带,短暂地给背心前襟抻开了一下;而就在那零点几秒的一刹那,他的眼睛非常清晰的观察到,对方的胸前竟然有好几枚深色的吻痕!

目瞪口呆地从楼上下来,吴海一边在脑中回想刚才所看到的那令人惊讶的一幕,一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屋子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气味,不就是被空气冲淡的精液味吗?他要是早几分钟上来,那股味指不定要浓到什么地步,怪不得刚刚秀鹃的表情那么奇怪!

走到柜台前,老板娘依旧坐在那里面,只是毛衣扔在一旁彻底不打了,望向吴海的眼神里尽是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海重重地把胳膊肘搭上柜台,弓着背小声问:“秀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郁老板跟那个傻小子,他俩是……那个?”

老板娘咬住下唇,神色变得更加复杂,好半天才蹙着眉头轻声说:“姐夫,你说那孩子,是不是被郁老板给欺负了呀。”

吴海焦虑无比地抓了抓头发,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不应该呀,我听说郁总以前交过挺多女朋友的,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呢!不然我干嘛特意把他安排到你这来住。他怎么可能是、是同性恋呢?”

老板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吴海的用意,郁老板下榻的头几天,她也特意好好打扮了一下在对方面前表现过,可是后来见对方完全没分过她多余的眼神,便默默地放弃了。城里的老板看不上她一个村姑倒也不奇怪,何况人家长得那么帅;只是她没想到,对方对她不来电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更喜欢带把儿的?

“姐夫,郁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是他跟那个小伙子……他俩肯定是……有过。”抬起脸,老板娘边拧眉回忆,边向吴海做出诉说:“有一天傍晚,我炖了一锅野山鸡熬的鸡汤,想问问他们要不要来一碗尝尝,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那床嘎吱嘎吱的响,还有干那事时候的动静。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郁老板带了外面的人进来办事,可是越听越觉得另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姓单的小伙,然后我就赶紧跑下楼去了。”

“结果过了没多久,郁老板打内线电话说闻到鸡汤味了,让我送两碗上去,还问我有没有消炎软膏……我上去之后,就看见那孩子躺在床上睡觉,脖子上好几处那种印子,郁总像没事人一样靠在窗台上抽烟……这、这不就是那啥么。”

听完她的叙述,吴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单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秀鹃清楚得多,这孩子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简直就是傻得冒泡,别人拿根狗尾巴草都能把他忽悠出二里地。这样的一个傻小子,别说什么同性恋,恐怕连异性都没恋过,能跟郁老板折腾到床上,百分之二百是被对方给骗了。

至于郁老板其人,虽然以他的眼光来看并不像那种妖里妖气的二椅子,可是毕竟人家是城里人,又是有钱的大老板,会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似乎也并不奇怪,哪怕真就是同性恋又有谁敢说什么呢?只是不管怎么说,把手伸到一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傻小子身上,多多少少是有些过分了。

心情复杂地走出旅馆大门,吴海望着湛蓝的天,想起刚刚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单梁,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低声咕哝了一句“真是作孽啊”。

作孽的郁总并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人鄙视了,他这趟去县城是为了订宾馆和酒店,后天项目组的几个投资人要来工地这边视察听汇报,晚上顺便在县城这边安排个酒局,互相联络联络感情,第二天再启程回市里。

办完该办的事之后,他突发奇想跑到情趣用品店里,买了一条最大号的丁字裤回来,琢磨着回头给单梁穿上。那小子腿长屁股翘,穿这种布料又少又紧的内裤最合适了,光是在脑袋里想想他就觉得鸡巴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旅馆之后,单梁意外的并不在屋里,问老板娘也不知道他具体去哪了,只说出去外面一趟。

傻小子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传呼机,郁锦辰想找他都不知道去哪找,只好百无聊赖地在屋里看起电影。

晚上十点多,郁锦辰躺在床上困得都打哈欠了,单梁终于回了来。不等郁锦辰沉下脸发作,他兴冲冲地从布袋里掏出一只草帽递过去,微笑着说:“你昨天不是说脸被晒黑了么,以后出门戴上这个,就晒不到脸了。”

郁锦辰愣了一下,接过草帽看了看,抬头问:“你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买这个?”

“不是,”单梁摆了摆手,“今天开工资了,我把钱送回家里去,然后陪奶奶聊了一会儿天。”

“哦,这样。”郁锦辰点点头,视线又移回到手中的草帽。这东西做工倒是还可以,但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形象,而且后天跟投资人们做完汇报他也就该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了。这项目预期要搞好几年,他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亲力亲为。

不过这些话在他肚子里转了一圈,最终并没有付之于口。他看得出来单梁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傻小子的感情很单纯,对谁好就是好,不掺任何功利性,所以他也没必要泼冷水。

抬手将草帽扣到头上,他故意朝对面人抛了个媚眼,“怎么样?帅么?”

单梁傻呵呵地笑起来,露出小小的虎牙,真诚地点头说:“嗯,很帅。”

紧接着,他把手里的布袋子放到茶几上,一样一样地从里面往外掏东西,边掏边向他说明:“这个是我婶婶炒的辣椒酱,可香了,特别下饭;这个是自家养的鹌鹑下的鹌鹑蛋;这个是……啊,是我奶奶给我做的手帕;还有这个,我特意去村里老中医那买的自制的土药膏,抹在蚊子包上,止痒效果特别好。”

郁锦辰跳下床,颇感兴趣地翻看那几样东西,随口问道:“怎么平时只听你提你奶奶或者叔叔婶婶啊,你爸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单梁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声音平静地回:“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啦。好像是去外地打工的路上遇到事故,大巴车从山上翻下来,最后送回家的只有两盒骨灰。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跟着奶奶,但是后来奶奶摔了一跤,身体变得不太好,被接到小叔家里照顾;我当时还在上小学,奶奶说不能让我一个人过,所以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小叔家。”

听他说完,郁锦辰沉默了许久。他终于知道单梁为什么生得人高马大性格却这么内向了,寄人篱下的日子想想也知道有多不好过,不如说,这孩子能保持着像现在这样的天真和善良,脸上从不见一丝阴郁的影子,从某种方面来讲就已经很难得了。

房间里的气氛稍稍有些凝滞,为了缓解气氛,单梁拿起那只巴掌大的小圆盒,转过脸对郁锦辰说:“那个……你今天早上不是刚被咬了个包吗?我帮你擦上吧,这样就不会痒了。”

“好啊。”郁锦辰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支起膝盖,注视着单梁涂药时认真的表情,忽然开口道:“这东西止痒效果这么好,那下次等你屁股痒痒的时候,涂到你穴里怎么样?省得每次都要我花力气。”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说下流话,脸一下子红起来,慌里慌张地说:“啊?!不、不行的,这个不能用在那里……”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郁锦辰故意逼近他的脸,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大夫跟你说的?”

“没有,但是……但是……”

郁锦辰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噗地一声笑起来,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揉猫搓狗似的呼噜起那一头短毛。

“开玩笑而已,给你的小屁股止痒是我最爱干的工作,怎么可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一盒药膏?”

单梁这才放下心来,放松四肢躺在郁锦辰怀里,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温热的手,低声嘟囔:“别总逗我呀,我都当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天,投资人一行包了辆商务车从市里来到玉坛村,由郁锦辰亲自接待,带着他们上工地做实地考察,并以工作汇报的名义把项目大吹特吹了一通。

这次过来这边的总共有5个人,但其实刨除司机以外,真正需要郁总认真对付的人只有两位,另外两个一个是他发小曲非歌,当初被他硬拉进来的;另一个则是阮莘,说是毕业证已成功拿到手,正巧最近闲的没事干所以跟着过来看看,毕竟这个项目他之前也是有参与过的。

有一说一,阮少爷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脑子是真的聪明,而且思维敏捷,总能触类旁通,这次跟来考察的过程中也提出了很多不错的见解,如果他对着自己不是那副莫名其妙带着些许敌视的态度的话,郁锦辰还真挺想好好培养他一下的。

可惜阮少爷有阮少爷的优越,他郁老板也有郁老板的矜持,除非哪天锦城要破产垮台了,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主动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维持住表面上的和谐就足够了。

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一行人顺利结束考察,准备乘车去县城酒店吃饭。临出发前,有几个人想先去上趟厕所,于是剩下的人就在工地门口等待。

郁锦辰给自己点上支烟,对着车窗整理被安全帽压塌的发型,刚弄好直起身,就听见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一转头就看到单梁正急匆匆的跑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郁锦辰有些疑惑地问。旅馆距离工地稍稍有些距离,徒步的情况下至少得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在男人面前站定,单梁眨眨眼睛,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皮夹递过去,“你的钱包落在沙发上了,我下午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的。”

郁锦辰愣了愣,他还真没注意自己没带钱包,要是就这么去了县城,一会儿结账的时候可就尴尬了。接过皮夹放进口袋,他抬手抚了抚男孩的后脖颈,微笑道:“谢了,真是我的好宝贝。”

单梁腼腆地笑了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对面的男人,黑色的瞳仁亮晶晶的。

大概是为了会见要客的缘故,郁锦辰今天打扮得特别有型,乌黑的头发向后梳成斜分背头,露出来的额头光洁饱满,显得脸型十分流畅;身上则是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搭配咖啡色条纹领带,合体的裁剪完美勾勒出成熟男性的挺拔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单梁眼里,郁总不需要什么修饰就已经很帅了,今天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天神下凡,英俊潇洒得叫他移不开眼睛。

郁锦辰看出他眼里的爱慕,正打算调戏傻小子几句,曲非歌却忽然从另一头走过来。

“锦辰,一会儿你是坐那辆越野走吧?我跟你一起。”说着,他一抬眼看到对面的单梁,还有郁锦辰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脸上顿时升起几分好奇:“这谁呀?嚯,个子还挺高。”

郁锦辰收回手,随口答:“我助理。”

“助理?你助理不是小赵吗?”

“啧,哪来那么多问题。”郁锦辰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地说:“小赵是负责公事的,小梁……他负责我的私事。”

“私事?”他说得含糊,曲非歌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杵在那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才忽然福至心灵,拖长音调“哦”了一声,食指一边隔空点他一边摇头感叹:“你小子!我就说你怎么能耐下性子在这么个穷乡僻壤待这么久还不抱怨,果然是有原因在的啊!”

郁锦辰被他猜中事实,既不掩饰也不解释,只垂下眼帘低笑。曲非歌却不肯罢休,跨前一步细细打量起单梁,末了一脸稀奇的转过脸问:“你现在喜欢这种型的了?倒是不丑,但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他是本地人吗?多大啊?”

单梁被他看猴似的看了半天,心里早就紧张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于是只好求助的望向郁锦辰。

郁锦辰接收到他的讯号,马上赶苍蝇似的冲曲非歌挥手:“去去去,哪来那么多问题,跟你有关系嘛?别在这咋咋呼呼的吓着人家。”

“我靠,问一问都不行,护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去上厕所的助理小赵回了来,见到单梁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问:“郁总,小梁也一起去吗?”

郁锦辰还真没想过要带单梁一起去吃饭,毕竟说到底只是自己私下养的小情儿,而且他那容易紧张害羞的性格也不适合这种场合。可是还没等他开口,曲非歌就抢先一步答:“对,一起去,你去开车吧。”

小赵点点头过去开车了。见郁锦辰挑眉望过来,曲非歌耸肩一哂:“反正晚上就吃个饭嘛,无所谓吧。我好歹也是你的投资人,这点要求都不能提?”

“要提也是提项目上的要求,叫我的人去陪客算怎么回事?”话虽然这样说,但郁锦辰很明显并没有一口回绝的意思。其实曲非歌说的也没错,反正该交流讨论的白天都讨论过了,晚上也就是喝喝酒吃顿饭,之后就回酒店歇着了,带上单梁一起也无伤大雅。

转身拍了拍呆呆杵在原地的傻小子的肩膀,郁锦辰示意他上车,笑容满面地对他说:“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到了餐厅,郁锦辰一派自然地简单介绍了一下单梁,说是自己在这边招的生活助理。县城这边条件有限,晚上这顿饭规格不算很高,所以也没特意多分出一桌,一行人都坐在大包间里一起吃饭。

席间,单梁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压低,既不出声也不做什么大动作,一直坐在那埋头吃自己眼前的菜。可是曲非歌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似的,总是转过脸问他问题,还一个劲儿地倒酒给他喝。

郁锦辰这次没有主动来帮他解围,一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直接下曲非歌的面子,二是他觉得男人嘛抽个烟喝个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趁这个机会练练酒量也未尝不可,反正将来出社会也不可能永远都不喝酒。

结果就这么一来二去,单梁很快被灌得面红耳赤,眼睛里雾蒙蒙的,一个劲儿地要往桌子上趴。曲非歌见他实在是不能喝了,这才高抬贵手,笑眯眯地跟其他人拼酒去了。

酒过三巡,桌上人都喝的有点小高,吹牛逼的声音响得包厢外都能听见。郁锦辰捏着半截香烟,正滔滔不绝地在那预测下半年即将迎来的政策变化时,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显示来电人是吴海。

不耐烦地抓起手机挂断,郁锦辰心里暗骂都他妈这个点了还来电话干嘛,不知道他正在接待客人吗,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明天再说。结果没想到,挂断后电话马上又打了进来,被再一次挂断后,干脆直接发短信道:郁总,工地上出事了,速回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屏幕上那几个字之后,郁锦辰的酒唰地一下全醒了,连忙抓着电话走出包厢。几分钟后,他铁青着脸回来,一边穿外套一边跟大家道歉,说工地上有流氓闹事,已经叫警察来了,但需要他过去配合调解,问题不大,大家可以放心。说完,他就带上屋里唯一没喝酒的那个司机匆匆走了。

他走得急,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屋里气氛顿时有些冷场。曲非歌酒量好,算是比较清醒的,见状便主动另扯起话题,带着大家重新活跃起来,不去关心郁锦辰的突然离开。

几轮推杯换盏过后,气氛复又热烈,几人正七嘴八舌地讨论演员八卦时,次座上的阮莘忽然语气不善地开口说:“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可能是酒精上头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大,其他人纷纷循声望过来。

被他质问的不是别人,正是隔了一个空位的单梁,此刻犹木愣愣地睁着两只黑眼睛紧盯着阮莘的脸不放。

曲非歌知道他大概是喝醉了头脑不清醒,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哎呀,还能为什么,看阮少长得好看呗。”

说着,他拍了下单梁的脑袋,示意他赶紧低下头别看了,继续道:“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不懂事,阮少理解一下哈。”

他说的确实没错,单梁会盯着阮莘看纯粹是因为对方的长相实在是太漂亮了。跟郁锦辰的那种潇洒俊逸不同,阮莘是精致的美,皮肤细白五官浓秀,无论哪一个角度看均是完美无瑕,比杂志上的明星都要好看。

单梁本来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看人家,显得既没礼貌又没见识,可是酒喝得多了,身体渐渐也不受自己控制了,两颗眼珠子像指南针一样骨碌碌地就要往阮莘那边转。

这会儿被当面质问加提醒,他的脑袋短暂地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于是赶紧低下头去,嚅嚅地小声道歉。

阮莘面有不豫的转开眼,没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小赵忽然声音不大不小地来了一句:“他不懂事?我看他懂得可多了,目标明确着嘞。”

众人闻言均是一愣,阮莘沉下脸,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曲非歌则是皱起眉毛斥道:“喝多了吧你,胡说什么呢?”

小赵撇了撇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遂沉默不语地低下头去拨弄碗里的剩饭。

可是话既已出口,要大家当没听见是万万不可能的。投资人之一的冯总嗤笑一声,端起酒杯晃了晃,面露了然。

“我就说这小子看着也不像是个能当助理的样,怎么就入了郁总的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哈哈,不说的话还真挺难看出来的,一点都不像。”

他这话说的基本就是只剩一层窗户纸了,阮莘听到后露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转头重新打量起单梁,半晌忽然开口问:“你真的跟郁总搞过?”

“搞……?搞什么?”单梁迷迷糊糊地歪了歪脑袋,神智又开始不清醒了。

“他操过你吗?”看出对面人醉得脑袋犯迷糊,阮莘换了个说法单刀直入地问。

这回单梁听懂了,他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阮莘的问话,然后想起平时跟郁锦辰经常做的那些事,随后用力点了点头。

猜想得到证实,冯总不由得再次摇着头轻笑起来,小赵则是故作无辜的瞥了曲非歌一眼,意思这可是他自己承认的,跟我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曲非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郁锦辰男女通吃这件事在圈子里就不算什么秘密,单梁的声誉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他有什么立场可管呢?于是默默地点燃一支香烟,他也不说话了。

这时,从刚刚开始就没说一句话、一直瞪着眼睛听大家讲的另一位投资人薛老板,忽然豁然开朗似的大声说:“我操,我才听懂你们说的意思。敢情郁总跟这小子是一对啊?嘶,可我没听说郁总是同志啊,他看着不挺正常的吗?”

冯总闻言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嗤笑。这位薛老板与其他几人不同,是个靠着搞黑煤矿发家的暴发户,人长得倒是浓眉大眼的不难看,但品味和眼界真是提都没法提,整个一土包子。

端起酒瓶子替他满上半杯,冯总不疾不徐地低声向薛老板解释:“当然不是了,就只是玩玩而已。薛老板没玩过鸭子吗?现在其实挺流行的,毕竟不像女的那么多事,而且也不用担心搞出小孩。”

薛老板咧了咧嘴,抬眼又打量了一番坐在那两眼发直的单梁,摇着头咋咋呼呼道:“不行,我还是没法理解!男的有什么好的啊?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要找男的搞,那肯定也是找阮少那样白嫩漂亮像小姑娘的啊!找这么个傻大个图啥?”

听到他的话,阮莘的脸立刻拉了下来,表情难看得像是吞了死耗子。他这辈子最烦被人说长得像女生,可是偏偏又确实生了这么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发火都显得像是在无理取闹。

不爽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站起身走到单梁身旁,居高临下地说:“那就一起来看看这个傻大个到底有什么好的呗,郁总的品味总不可能太差吧。”

说着,他揪住单梁身上那件POLO衫的两侧领子,手上猛一用力,竟生生将那衣服从中间扯裂开,露出下面无遮无掩的一片胸膛。

众人皆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愣住了,紧接着下一刻,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齐齐落到男孩的胸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见古铜色的皮肤上,几处紫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而最令人惊讶的是,原本应该没什么存在感的两颗乳头此刻竟然红红肿肿的,微微外凸的乳晕上甚至还能看到一圈泛红的牙印。这副光景,但凡是有点经验的人,哪怕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一时间,包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大家都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视线中心的主角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上衣被撕破,脸上不由得露出心疼的表情,扯着衣襟小声喃喃:“啊,我的衣服……”

阮莘离单梁最近,胸口上的那些痕迹看得也最清楚。原本他是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的,撕了单梁的衣服也只是单纯的泄愤而已;可是一想到这些痕迹是郁锦辰留下的,这个傻大个是郁锦辰如今的情人,他的胸腔里就不由得暗暗燃起一阵小火,烧得他头脑发热。

张开五指握住饱满的胸肌,阮莘一边没轻没重地大力抓揉,一边抬起头挑衅地望向薛老板:“男人怎么就没胸没屁股了?你看看这奶子,不比有些女的都大?也不怪郁总能看上。”

“呃……”薛老板被他堵得没话说,只能讪讪地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从阮莘白皙的指缝间漏出来的绵软乳肉,心里直咋舌:明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怎么这会儿看着感觉这么色情嘞?

阮莘见薛老板不说话,又把目光转回到单梁身上,揪住他的一颗小奶头往外一拽,语气轻蔑地低声问:“奶头怎么肿成这样,是被掐的还是被咬的?”

单梁脑袋里晕晕乎乎,丝毫没意识到像这样袒胸露乳被人揉捏的状况有什么不对,还在那心疼自己裂成两半的衣服。

阮莘见他不回复,本想再继续羞辱几句,可是余光不经意间发现,对方的腿间竟然顶起了小帐篷!

又惊又怒地放开手,他面色复杂地望向对方,冷笑着嘲讽道:“揉两下胸竟然给你揉硬了?真够变态的。”

曲非歌就坐在单梁另一侧的座位上,因此也看得很清楚。不过不同于阮少爷的轻蔑,他此刻想的更多是怪不得郁锦辰对这小子如此着迷,这么敏感的体质,调教好了在床上可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旁边的小赵闻言忍不住又开了口,语气有几分嘲弄又有几分愤然。

“那当然了,没点特别的地方郁总能看上吗?也不知道怎么练的这一身功夫,能缠得人家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猫在屋里干那事,搁古代高低得是个祸国妖妃。”

说完,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比喻有些滑稽,忍不住挠了挠头,嗤地一笑。

冯总一直没说话,闻言轻笑着晃了晃酒杯,只是镜片后面的眼睛一直黏在单梁胸口不放;薛老板则是一脸目瞪口呆,唰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探头往对面看:“我操,真硬了啊?男人的胸也能有感觉?”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前胸,无比困惑地嘀咕:“我怎么没感觉呢,咋回事啊?”

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阮莘再度将视线投向眼前醉醺醺的男孩,心底渐渐翻腾起一阵莫名的施虐欲。

单梁下身穿着的是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腰部是松紧腰,没有拉链也没有抽绳,非常方便穿脱。阮莘用手拽住他的后脖领,一边往上提溜一边简洁地命令:“站起来。”

晕乎乎的男孩脑袋里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跟随他的命令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没等他完全站稳,一双手忽然来到他的两边腰侧,轻轻一施力便拽着裤腰将整条大裤衩褪到了脚边。

下一刻,包间里的人再度吃惊地睁大眼睛,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想到,这个表面上看着老实憨厚的小伙子,下半身竟然穿着一条连鸡巴都兜不住的紧身丁字裤,而他腿间半勃起的那玩意,尺寸也是出乎意料的大。

“真他妈离谱,”小赵不由得咂舌,“在床上当情趣穿就算了,竟然还穿出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非歌也没想到单梁看起来挺保守,私下里竟然还蛮开放,还是说这只是满足郁锦辰的变态小癖好而已?

其实他们猜的都不对,单梁会穿这条丁字内裤,纯粹只是因为这两天天气不好,其他的洗了都没干,实在没有能穿的了。他当时想的是,反正内裤这东西是穿在里面的,别人又看不到,有总比没有好;可是谁又能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竟然被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裤子。

“咦……”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扒掉,单梁慌慌张张地弯腰想去提起来,可是脑袋一低下去身子便失去平衡,踉跄了两下最终以一个狗爬的姿势趴跪在了地上。

阮莘望着他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两团肉丘,眼睛微微眯起,抬起一脚踩在上面侮辱性的拍了拍。

“这就撅起屁股来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单梁糊里糊涂地呻吟了一声,感觉胃里有东西在翻涌,脑袋里也像掺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无论四肢怎么发力都站不起来。

“呵,竟然硬成这样……”双手在胸前抱起,阮莘慢慢移动起那只脚,从饱满的屁股向前滑到两腿之间,用皮鞋光滑的鞋面轻轻磨蹭男孩发热硬挺的鸡巴,引得对方又是一阵呻吟。

摩擦了一会儿前面的那根,阮莘重新将脚踩上臀瓣,用鞋尖挑起卡在臀沟中的那条细细的带子,将之拉扯到最极限的程度,然后忽然松开。

“啊!”单梁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哑的惊叫,屁股猛然一缩,鸡巴却丝毫不见萎靡,甚至还漏出了几滴淫液。

阮莘极佳的视力自然没有漏过他的任何反应。在心底嗤笑一声,青年抬起脚在厚实的臀肉上用力踩了几下,随后操纵鞋尖向隐藏在肉缝中的小穴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男孩惊叫的声音更大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想要从上位者的脚下逃离。阮莘见状挪开脚,弯下腰拽着他的腰胯把他硬拖回来,然后抬起手朝着臀瓣毫不留情地重重扇了几巴掌。

脆响过后,深色的皮肤上很快泛起红色的掌印,单梁也啜泣着不动了。阮莘见他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便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结果一眼看到健壮的胸前沾满了湿黏的白液。

匪夷所思地睁大眼睛,阮莘的视线从面前半软的性器向上移动到男孩的脸庞,在看到对方通红的脸颊以及半闭着眼睛似羞怯似舒爽的神情时,下腹部忽然违背本性的涌起一阵原始的冲动。

几秒钟后,美貌的青年不得不懊恼地承认,他确实是对着这个傻大个硬了。

他确认自己绝非同性恋,也不存在任何会对男性发情的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都怪这个贱货太骚了!

本着狠狠整治骚货的心态,阮莘站起身动作粗暴地将面前桌子上的碗盘通通推开到一边,然后生拉硬拽的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了桌上。

昏头昏脑的单梁没有任何抵抗能力,顺着他的力道趴进了汤汤水水里,翘起的屁股恰好正对着阮莘勃起的胯间。

看到阮莘的动作,对面的薛老板嘴巴张开成O字型,满脸都是震惊,一副万万没想到自己即将亲眼看到同性做爱场景的样子;冯总则是眉毛轻轻一挑,压低嗓音探询的问:“阮少,你真要上他?”

这一声问话把曲非歌也惊醒了,他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按住阮莘正在解皮带的手,焦急地快速说:“阮少,你是不是喝多了?别这样,这大庭广众的……有伤风化啊。”

阮莘斜睨着他嘲弄地说:“看不惯可以出去,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这个……”曲非歌急得汗都要下来了。再怎么说单梁也是郁锦辰带过来的人,而且就他这一路的观察,郁锦辰对这小子不说多认真吧,但看得出来确实挺喜欢的,要是就这么被阮莘给上了,以后两人间的关系肯定会闹得很僵。而且好死不死的,他还正是那个嘴贱开口把人叫过来一起吃饭的罪魁祸首,这其中的麻烦想想就头大。

“阮少,你要真是忍不住了想操人,我现在出去给你找一个成不?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你辰哥的人,这样真的不好……”

闻言,阮莘冷笑一声,胳膊施力猛地将曲非歌推开,声调低沉的说:“我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

阮少爷对郁锦辰那点微妙的敌视曲非歌其实非常清楚,也听过对方向他抱怨,只是大家面上都不说罢了。毕竟都是成年人,混的又是这种最讲人脉的圈子,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可是此时此刻,或许是因为酒劲发作,阮莘竟如此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敌意,曲非歌不由得愣在当场,随即意识到,今天这一出他可能真的拦不住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爱莫能助的望了一眼迷迷瞪瞪趴在桌子上的男孩,曲非歌无奈地退后一步,嘟囔了句“我去上厕所”,便抓着手机快速走出包间。

关上包间大门,曲非歌手忙脚乱地按下按键给郁锦辰打了过去,可是嘟的等待音过后,响起来的却是一道甜美的女声,中英文切换着对他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死心地按下回拨,在等待通信的空隙,他忽然听到包间里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痛叫,紧接着就是一阵碗盘摇晃所产生的咔拉咔拉的细微声响,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喘息。

背靠墙壁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曲非歌蹲坐下来焦躁地抓了抓头发,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一个事实——那个傻乎乎的男孩到底还是被糟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此刻,包间里的场面有点不好说是香艳还是混乱。

全身上下只穿着条丁字裤的单梁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压制在餐桌上,他的一条手臂向后反折着被牢牢按住,另一条则是胡乱地在前方挣动,把汤汁剩菜扫得到处都是。

在他的身后,容貌出众的青年姿态强硬地站立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按住他反折的手臂,一手握着腰胯,表情略显狰狞的用力摆腰。

这是阮莘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虽然心底不太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那种要命的紧致和吸力的确是他以前在女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

身下的男孩一直在模模糊糊的叫痛,背部的肌肉因吃力而绷得紧紧的,显露出结实而性感的线条。

阮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扫过单梁痛苦的侧脸,以及交合处渗出来的几缕血丝,心里并没有泛起任何怜悯,只是异常冷酷的想:这都是你活该的。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响起,渐渐地,紧窄的穴肉被捅得松开,单梁的叫声从单纯的哀嚎转为忽高忽低的呻吟,下身那团大家伙也颤颤巍巍地重新抬起头来。

坐在对面的薛老板龇牙咧嘴地瞪着正在交合的二人,脸上的表情介于嫌恶与惊诧之间,看上去似乎很想拔腿走人,可是屁股却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相比之下,冯总的表情正常多了,甚至还在那自顾自地小口啜饮,仿佛是在欣赏话剧一样,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倒显得与房间内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旁的小赵裤裆早就撑得老高,此时实在忍耐不住,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悄悄在桌布下做起手活,嘴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

其实他并不是个会对男的产生性趣的人,可是这次出差他睡的那个房间恰好就在郁总旁边,小旅馆墙壁薄得跟什么似的,每次隔壁翻云覆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偏偏内容还特别的热辣香艳,搞得他这段时间憋闷得厉害,稍微来点刺激就绷不住要立旗杆。

一阵大力抽送过后,阮莘拔出鼓胀到极点的阴茎,摘掉套子,在单梁的背上释放出数股浓浊的白液。

趴在桌子上的男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吟,双腿支撑不住似的拖着身子往桌下滑,被阮莘一把揪住头发扔到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子,阮莘抬头环顾对面几人,最终与冯总对上视线,微微一挑眉道:“冯总不来试试吗?滋味的确很好,郁总很会挑人。”

冯总闻言轻咳一声,目光在单梁赤裸的身体上贪婪地掠过,末了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意味深长地低声说:“我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那还不简单?”阮莘嗤笑一声,掏出一支香烟塞进嘴里。“酒店就在对面,走两步就到。”

冯总垂下眼睛也笑了笑,“阮少说得有道理。”

包间门外,曲非歌一连给郁锦辰打了二十多遍电话,结果依旧是关机,没办法只得放弃。抬手抹了把脸,他想算了,就这样吧,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工地的事情更重要,如果那边真是出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儿,即便电话打通对方也未必能腾出手回来解决,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反正郁锦辰这个人也没什么长性,跟那小伙子迟早都得掰,就当早散早了吧。至于那个一看就是被哄骗着拐上床的小伙子,虽然感觉有点可怜,但谁叫这世道就是这么残酷呢?要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思索间,包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曲非歌一转脸,正好与阮莘的视线对上,对视几秒后,对方调转目光扬声喊来服务员。

“里面人喝醉趴菜汤里了,你去拿条湿毛巾来给他擦擦,顺便再找件大号的上衣过来。”

对于这种醉汉服务员早已屡见不鲜,闻言没多问就转身去办了。曲非歌探头往里面一瞅,就见单梁蔫头耷脑地栽歪在椅子上,上身的布片已经被扒了下来,袒露出的胸膛一片狼藉,大裤衩则是被提回了腰上。

神色复杂地瞟了阮莘一眼,曲非歌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他所知阮少爷跟郁锦辰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啊?怎么就到了“就是要操郁锦辰的人”这个地步了?

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服务员已经拿着衣服和毛巾过来了,曲非歌怕他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连忙从他手里接下东西,快步走到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单梁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的身上脸上淋淋漓漓沾了许多菜汤,后背上还有未擦净的精液在流淌。曲非歌拎着毛巾抽了一口气,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擦了几下,把那些汤汤水水抹掉,然后囫囵套上印着酒店LOGO的廉价T恤衫。

县城最好的酒店就在餐馆对面,曲非歌认命地架着单梁,在保安的帮助下连扶带扯好歹把人拖到了房间里,累得满头大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现在真想穿越回一个多小时之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那么贱非要灌人家酒呢?这下好了,灌出事来了吧?不仅没能看到郁锦辰犯窘的模样,反倒是把自己累个够呛,而且等明天郁锦辰回来知道了刚刚发生的那档子事,还指不定会怎么大发雷霆呢。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曲非歌倒在另一张单人床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只想马上睡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打开门一看,冯总神态自若的望着他,一团和气地说:“曲导,咱俩能换个房间吗?我比较喜欢这边这一间。”

曲非歌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瘫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单梁一眼,迟疑地说:“这……我屋里还有个醉鬼呢,要是半夜发酒疯或者在床上吐了的话……多打扰你睡觉啊。”

“没事儿,那就叫保洁来打扫呗。”冯总言笑晏晏,态度举止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文尔雅,只是双脚牢牢钉在房门口半分不肯退却。“曲导刚刚一路把人搀过来也累了吧?接下来交给我照顾就可以,你去我那屋早点洗洗睡吧。”

曲非歌无言地与他对视几秒,终是点了点头,与他交换身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不是不知道冯总想干什么,可他实在是没有立场去阻止。单梁又不是他什么人,甚至也说不上是郁锦辰的什么人,充其量只是养着消遣的小情儿罢了,况且刚刚也已经被阮少上过,再多一个两个的也没区别了。

房间内,摊开四肢呼呼大睡的男孩并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被酒气熏染得红扑扑的脸上透着股未经世事般的天然与纯净。

戴眼镜的男人慢慢走到他身边,很有耐心地一点点脱掉他身上的衣裤,把他搬弄成侧趴的姿势,并把一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使得圆滚滚的屁股完全抬起。

刚刚遭受过一轮毫不留情的侵犯,男孩的臀缝里犹残留着点点血渍。冯曦文眯起眼睛,一手按住一片臀,掰桃子似的将那两瓣肉丘向外侧掰开,露出中间深红泛肿的蜜洞。

极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阅菊无数的冯总几乎是第一时刻便在内心给出了这样的评价。眼前的秘穴不仅形状完美,毛发也非常浅淡,颜色熟而不淫,既不像常年吞吃鸡巴的骚逼那样垮到变形,也不是那种没经历过操练的肉褶紧密的状态。而且明明刚刚才经历过肉棍的抽插,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洞眼就已重新闭合,即便用手指拉扯周围细嫩的皮肤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松开,可见括约肌弹性之佳。

贪婪的咽下一口唾沫,冯曦文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将早就勃起的性器缓缓捅入到软嫩的肉穴之中。

身下的男孩似有感应,眉毛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脑袋摇晃着拱到了枕头里。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动作,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下体部位。果然如他所预测的一样,男孩的蜜穴堪称极品,鸡巴一捅进去就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并有一股来自内部的强烈吸力勾引着他向最深处捣入。

这种恰到好处的紧致与柔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为野兽,冯曦文自然也不例外。直起身子呼出一口气,他握住那两团富有弹性的肉丘,一边捏揉一边摆动腰部发力挺送,每一下都直击深处,撞得男孩身子不断地向上蹿,藏在枕头里的脑袋也咚地碰上床头。

几番折腾之下,单梁再次被弄醒,胡乱呻吟着用手臂抵住床头,避免再次磕到脑袋,下身腰臀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起来。

冯曦文被他下意识的反应弄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在紧绞中草草射出来,于是赶紧拔出鸡巴,把人摆弄成仰卧姿势,扬起手毫不留情地照着湿红微张的屁眼抽了下去。

“啊!”单梁立刻发出一声惊叫,大腿抽动着想要合拢,却被一根带子拉扯着向外张开,随后另一条腿也被如法炮制。等两边的带子都牢牢绑在床柱上之后,男孩便只能被动地彻底敞开双腿,将最隐秘最无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上位者的视线之下。

县城的宾馆配套设施果然不太行,只预备了最基础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冯曦文不由得有些遗憾,如果早知道会遇见这么一个极品尤物,他就带几样趁手的小玩意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这种穷乡僻壤里竟然藏着此等宝贝,他倒是有点佩服郁锦辰的挖宝能力了。

将皮带对折握进手中,找好角度后,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扬手就是一下,坚硬的皮革带着风声准而有力扫上臀间那处洞眼,带走一串湿痕。

单梁这次发出的声音几乎算是惨叫了,整个人像是掉进油锅里一样拼命扑腾,两手向下伸过去死死捂住被抽得火辣辣的肉穴,等闲不肯再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试着拽了两下没能拽开,倒也完全不急,只闲闲地操起皮带在他胸前也来了一下,于是晕头转向的男孩立刻抬起胳膊捂住胸口,再次将肉红色的屁穴露在外面。

摇着头微微一哂,男人气定神闲地扬起皮带,趁他未反应过来之际连续抽了两三下,每一下都恰恰好好打在正中央,柔嫩的臀缝与小穴很快便凄惨的红肿起来。

男孩再次捂住下体,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绵绵不断的疼痛尤为清晰。

冯曦文满意地丢开皮带,扳过男孩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出乎意料的,比起那些下意识的扭腰摆臀,男孩的吻技生涩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就只是呆呆的张着嘴任由身上人侵略而已。

满意地重新抬起脸,冯曦文握起男孩的手腕,视线扫过他犹沾着泪水的懵懂的脸,随后一路向下,舔舐般滑过丰满的胸,挺立的乳头,块垒分明的腹部,萎靡成一团的性器,最终来到微微翕动着的、红肿湿润的小穴。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实在是堪称完美,哪怕只能享用一次,也足够回味无穷。

扶起硬烫到不像话的鸡巴,男人再次进入到单梁的体内,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寻找起他穴内的骚心。

刚刚在酒店时,尽管过程不长,但他有留意到男孩的声音变化,很显然男孩是有在那场强暴般的性事中体会到快感的。这大概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冯曦文猜测,男孩的G点应该不是很深,而且敏感度非常高,加之他自己懂得如何摇腰摆臀去迎合抽插,所以即便一开始很痛,到后面渐渐也会全部化为爽意。

果不其然,几次试探性的轻捅后,身下人的声音就开始变了调,尽管尾音依旧带着哭腔,可是那婉转的呻吟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单纯的痛苦。

悄悄牵起嘴角,冯曦文直起腰大力攻击起单梁的穴心,同时伸出两手在他奶子上抓揉,让巧克力色的软肉在指缝间不断凸起弹动。

“啊!啊!”男孩在急雨般的进攻下彻底陷入混乱,双手向后揪住枕头,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晃,嘴里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了……呜……郁总……我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总?”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脑袋垂下来正对着单梁的脸,边狠操那湿软到不可思议的肉穴,边闲适地低声说:“我可不是郁总。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概是脑中混沌的缘故,好半晌,单梁才停住呻吟,迷迷糊糊地张着眼与身上的男人对视,呆愣愣地小声喃喃:“不、不是郁总?那你是……你是谁……啊!”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猛顶打断,男孩腰部一抖,鸡巴里忽然冒出一大股淫水,随后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地痉挛起来。

冯曦文被他夹得受不住,一下子精关失守,在温热的穴内释放出数股精液来。

“哈……竟然还会潮吹,郁总真是淘到好宝贝了。”

嘟囔着抽出变软的性器,冯曦文发现那小穴还在犹自颤抖,刚刚操得松开的洞口这会儿已然再次闭合,只漏出一点点白精,剩下的全被锁在肚子里。

再次感慨一声极品,他抬腿下床正打算去浴室洗洗,却突然听到房间门被轻轻叩响。

“谁呀?”狐疑地凑上猫眼,他心想难不成是郁锦辰提前赶回来了?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一脸鬼祟的薛老板。

打开门,冯曦文眯着眼睛将薛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风轻云淡地微笑问:“都这么晚了,薛老板有何贵干?”

浓眉大眼的薛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探向屋内,压低声音道:“那啥,冯总,你们不是都说男的好么,那……那让我也试试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完他的话,冯曦文不由得失笑。

“薛老板,这种事情倒也不必勉强,实在接受不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顿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瞥了眼仍双腿大张绑缚在床上的男孩,闲闲地继续说:“况且,他又不是我的人,你想试一试也不必询问我的意见——还是说,薛老板想试的人其实是我?”

闻言,薛北生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性子比较直,平生最怵的就是冯曦文这种满肚子坏水的笑面虎,怎么可能会想跟他试。

“不不不不,冯总误会大了……我就是琢磨着,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啊?不然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全都那么上头呢?”

“好当然是很好的,不过这种事情,不自己亲自试试我也没法跟你具体形容。”退后一步,冯曦文将薛老板让进房里,轻轻合上大门。“喏,人就在那边,正好还没松绑,想怎么样你自己来吧。”

薛北生直勾勾地盯着床上双腿大开的男孩,一副眼珠子都巴不得贴上去的样子。

或许是刚刚经历过性事洗礼的缘故,男孩看上去比刚才在酒店时还要性感,明明不是个娇软细嫩的模样,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

冯曦文颇感兴趣地斜睨着薛老板,看他喉结滚动着咕咚咽了口唾沫,穿着浴袍的两腿间肉眼可见的鼓起大包,不由得在心底暗笑:看来您老人家直得也不是那么彻底嘛!

不由自主地缓步走到床前,薛北生俯视着两眼迷蒙的单梁,伸手罩上他的胸。

之前看阮莘揉捏这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在想,原来男人的奶子也这么软的吗?他以前从没留意过同性的身体,一直以为肌肉这玩意生在哪里都是硬梆梆的,没啥意思来着。

果然,实践出真知。手心刚刚触碰上光滑的皮肤,他便为那柔韧的手感吃了一惊;随后五指收紧,充满弹性的软肉在掌下颤动着,脂肪被压迫、被推挤,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看得人春心荡漾。

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男孩喘息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手握住身上人的手腕,可却不见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是呆呆地睁着双眼看向眼前人。

薛北生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好又转过头求助般望向冯曦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本想去浴室冲澡来着,见状无奈地走过来,一手遮住单梁的眼睛,一手探到他的下半身,两指呈倒V型扒开被操得湿红绵软的肉穴。

“别管他,直接操就行,他早就醉糊涂了。薛老板总不至于连怎么做爱都得别人教吧?”

他的话说得不太客气,不过薛北生这个时候也没工夫细究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红润润的小肉洞。他有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屁眼,怎么能看着这么骚、这么淫荡呢?那软乎乎的嫩肉就像小嘴一样往外嘟着,而且还有规律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吐出点白白的精液,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性器官的模样,跟女人的屄根本没区别。

心急火燎地撩开浴袍,薛北生露出硬得像棒槌一样的鸡巴,猛一挺身,扑哧一声整根捅进肉穴之中。

身下的单梁立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叫,腰部向上反弓起来,胸脯也高高挺起,两颗红肿的奶头像豆子似的立在最高点。

“怎么样?”冯曦文淡笑着抱起双臂,歪头看向薛老板。“感觉还不错?”

薛北生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片刻后才嘟嘟囔囔地回:“妈的,太他妈爽了,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冯曦文垂下眼睛,从胸腔里发出低笑,“刚进去就不行了?那你可得当心点,一会儿夹起来更要命。”

薛北生没有回话,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掐住身下人的侧腰开始疯狂抽送,力道大得整个床都在摇晃,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嗯……嗯……”

过强的刺激让单梁整个人陷入混乱,他的脖子在用力后仰,双手却圈住了身上人的腰背,悬于空中的脚趾则是重复着绷紧和张开的动作,连带着腿部肌肉也在不断发力,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现出明显的线条。

不多时,薛北生忽然发出一声低叫,身子猛地往前一送,然后顿住,屁股和大腿紧绷着微微颤动。

“我操……”无意识地飙出句脏话,男人粗喘着抽出性器,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犹在收缩的肉洞。“这他妈的……逼里装液压机了?差点没给我夹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被他超乎想象的形容呛住,好半天才止住咳嗽,嘴角抽搐着说:“早不就提醒过你了么,你真是……哎,算了,你慢慢玩吧,我先去洗澡了。”

直到冯曦文走进浴室,薛北生依旧坐在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忍不住探出手指在男孩略微有些外翻的肉洞上抚摸起来。

单梁刚刚正被操到最舒服的时候,眼看着将要达到高潮,穴里的硬物却忽然抽走,那股强烈的空虚感简直令人精神崩溃,这会儿一感受到有东西靠近,便忍不住扭着屁股将其吃入穴中。

“我去!”小小地惊呼一声,薛北生顺着身下人的动作将手指完全插进刚刚才操弄过的肉腔。这处神仙洞用鸡巴品尝是一种滋味,用手指领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穴里原来是这么热、这么软,而且湿湿滑滑的,比身上任何一处皮肤都要柔嫩,这种被温暖所团团包裹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做手部按摩。

试探着在那湿软的洞穴里轻轻搅动手指,男孩立刻又发出一串低沉的呻吟,嫩滑的肉壁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放松,残留在里头的精液顺着指根流出来,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在淫猥的亵玩中,薛北生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这次他轻车熟路,不用别人指导便自行扒着肉穴一举侵入,连续的一阵爆操干得单梁惊叫不止,很快就泄出数股掺着白精的淫水,把胸前和小腹搞得一塌糊涂。

“他妈的,真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怪不得都说好。”

见识到新世界的薛北生活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冯曦文见单梁腿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正撅着屁股挨操;等到他吹干头发,靠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小口喝完一杯红茶,那边的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继续抽插。

无言地放下杯子,冯曦文自顾自捡起薛老板丢在地上的浴袍,从兜里翻出他的房卡,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了。

临走前,他透过门缝又朝里面望了一眼。那男孩被摆弄成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正在两瓣肉丘间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血丝的白浆。而他本人早已半昏过去,无力地俯趴在身下人的胸前,宽厚的背部宛如浮萍一般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曲非歌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尽管跟单梁所在的屋子隔了差不多有五六个房间,可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导致神经一直紧绷,控制不住地去想那间屋里此刻正在发生些什么。

其实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么。他这些年也看惯了各种骚男浪女的淫乱行径,这种程度倒真不算什么,只是……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心想算了,想也没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清晨,太阳刚刚冒头不久,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曲非歌从睡梦中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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