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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小别胜新婚(2 / 2)

男孩再次捂住下体,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绵绵不断的疼痛尤为清晰。

冯曦文满意地丢开皮带,扳过男孩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出乎意料的,比起那些下意识的扭腰摆臀,男孩的吻技生涩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就只是呆呆的张着嘴任由身上人侵略而已。

满意地重新抬起脸,冯曦文握起男孩的手腕,视线扫过他犹沾着泪水的懵懂的脸,随后一路向下,舔舐般滑过丰满的胸,挺立的乳头,块垒分明的腹部,萎靡成一团的性器,最终来到微微翕动着的、红肿湿润的小穴。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实在是堪称完美,哪怕只能享用一次,也足够回味无穷。

扶起硬烫到不像话的鸡巴,男人再次进入到单梁的体内,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寻找起他穴内的骚心。

刚刚在酒店时,尽管过程不长,但他有留意到男孩的声音变化,很显然男孩是有在那场强暴般的性事中体会到快感的。这大概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冯曦文猜测,男孩的G点应该不是很深,而且敏感度非常高,加之他自己懂得如何摇腰摆臀去迎合抽插,所以即便一开始很痛,到后面渐渐也会全部化为爽意。

果不其然,几次试探性的轻捅后,身下人的声音就开始变了调,尽管尾音依旧带着哭腔,可是那婉转的呻吟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单纯的痛苦。

悄悄牵起嘴角,冯曦文直起腰大力攻击起单梁的穴心,同时伸出两手在他奶子上抓揉,让巧克力色的软肉在指缝间不断凸起弹动。

“啊!啊!”男孩在急雨般的进攻下彻底陷入混乱,双手向后揪住枕头,脑袋不断地左右摇晃,嘴里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要了……呜……郁总……我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总?”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脑袋垂下来正对着单梁的脸,边狠操那湿软到不可思议的肉穴,边闲适地低声说:“我可不是郁总。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概是脑中混沌的缘故,好半晌,单梁才停住呻吟,迷迷糊糊地张着眼与身上的男人对视,呆愣愣地小声喃喃:“不、不是郁总?那你是……你是谁……啊!”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猛顶打断,男孩腰部一抖,鸡巴里忽然冒出一大股淫水,随后整个下半身都不正常地痉挛起来。

冯曦文被他夹得受不住,一下子精关失守,在温热的穴内释放出数股精液来。

“哈……竟然还会潮吹,郁总真是淘到好宝贝了。”

嘟囔着抽出变软的性器,冯曦文发现那小穴还在犹自颤抖,刚刚操得松开的洞口这会儿已然再次闭合,只漏出一点点白精,剩下的全被锁在肚子里。

再次感慨一声极品,他抬腿下床正打算去浴室洗洗,却突然听到房间门被轻轻叩响。

“谁呀?”狐疑地凑上猫眼,他心想难不成是郁锦辰提前赶回来了?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门外的人竟然是一脸鬼祟的薛老板。

打开门,冯曦文眯着眼睛将薛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风轻云淡地微笑问:“都这么晚了,薛老板有何贵干?”

浓眉大眼的薛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探向屋内,压低声音道:“那啥,冯总,你们不是都说男的好么,那……那让我也试试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完他的话,冯曦文不由得失笑。

“薛老板,这种事情倒也不必勉强,实在接受不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顿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瞥了眼仍双腿大张绑缚在床上的男孩,闲闲地继续说:“况且,他又不是我的人,你想试一试也不必询问我的意见——还是说,薛老板想试的人其实是我?”

闻言,薛北生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性子比较直,平生最怵的就是冯曦文这种满肚子坏水的笑面虎,怎么可能会想跟他试。

“不不不不,冯总误会大了……我就是琢磨着,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啊?不然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全都那么上头呢?”

“好当然是很好的,不过这种事情,不自己亲自试试我也没法跟你具体形容。”退后一步,冯曦文将薛老板让进房里,轻轻合上大门。“喏,人就在那边,正好还没松绑,想怎么样你自己来吧。”

薛北生直勾勾地盯着床上双腿大开的男孩,一副眼珠子都巴不得贴上去的样子。

或许是刚刚经历过性事洗礼的缘故,男孩看上去比刚才在酒店时还要性感,明明不是个娇软细嫩的模样,浑身却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

冯曦文颇感兴趣地斜睨着薛老板,看他喉结滚动着咕咚咽了口唾沫,穿着浴袍的两腿间肉眼可见的鼓起大包,不由得在心底暗笑:看来您老人家直得也不是那么彻底嘛!

不由自主地缓步走到床前,薛北生俯视着两眼迷蒙的单梁,伸手罩上他的胸。

之前看阮莘揉捏这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在想,原来男人的奶子也这么软的吗?他以前从没留意过同性的身体,一直以为肌肉这玩意生在哪里都是硬梆梆的,没啥意思来着。

果然,实践出真知。手心刚刚触碰上光滑的皮肤,他便为那柔韧的手感吃了一惊;随后五指收紧,充满弹性的软肉在掌下颤动着,脂肪被压迫、被推挤,从指缝间满溢出来,看得人春心荡漾。

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男孩喘息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抬手握住身上人的手腕,可却不见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是呆呆地睁着双眼看向眼前人。

薛北生被他盯得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好又转过头求助般望向冯曦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本想去浴室冲澡来着,见状无奈地走过来,一手遮住单梁的眼睛,一手探到他的下半身,两指呈倒V型扒开被操得湿红绵软的肉穴。

“别管他,直接操就行,他早就醉糊涂了。薛老板总不至于连怎么做爱都得别人教吧?”

他的话说得不太客气,不过薛北生这个时候也没工夫细究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红润润的小肉洞。他有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屁眼,怎么能看着这么骚、这么淫荡呢?那软乎乎的嫩肉就像小嘴一样往外嘟着,而且还有规律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吐出点白白的精液,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性器官的模样,跟女人的屄根本没区别。

心急火燎地撩开浴袍,薛北生露出硬得像棒槌一样的鸡巴,猛一挺身,扑哧一声整根捅进肉穴之中。

身下的单梁立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叫,腰部向上反弓起来,胸脯也高高挺起,两颗红肿的奶头像豆子似的立在最高点。

“怎么样?”冯曦文淡笑着抱起双臂,歪头看向薛老板。“感觉还不错?”

薛北生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片刻后才嘟嘟囔囔地回:“妈的,太他妈爽了,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冯曦文垂下眼睛,从胸腔里发出低笑,“刚进去就不行了?那你可得当心点,一会儿夹起来更要命。”

薛北生没有回话,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掐住身下人的侧腰开始疯狂抽送,力道大得整个床都在摇晃,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嗯……嗯……”

过强的刺激让单梁整个人陷入混乱,他的脖子在用力后仰,双手却圈住了身上人的腰背,悬于空中的脚趾则是重复着绷紧和张开的动作,连带着腿部肌肉也在不断发力,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现出明显的线条。

不多时,薛北生忽然发出一声低叫,身子猛地往前一送,然后顿住,屁股和大腿紧绷着微微颤动。

“我操……”无意识地飙出句脏话,男人粗喘着抽出性器,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犹在收缩的肉洞。“这他妈的……逼里装液压机了?差点没给我夹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曦文被他超乎想象的形容呛住,好半天才止住咳嗽,嘴角抽搐着说:“早不就提醒过你了么,你真是……哎,算了,你慢慢玩吧,我先去洗澡了。”

直到冯曦文走进浴室,薛北生依旧坐在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忍不住探出手指在男孩略微有些外翻的肉洞上抚摸起来。

单梁刚刚正被操到最舒服的时候,眼看着将要达到高潮,穴里的硬物却忽然抽走,那股强烈的空虚感简直令人精神崩溃,这会儿一感受到有东西靠近,便忍不住扭着屁股将其吃入穴中。

“我去!”小小地惊呼一声,薛北生顺着身下人的动作将手指完全插进刚刚才操弄过的肉腔。这处神仙洞用鸡巴品尝是一种滋味,用手指领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穴里原来是这么热、这么软,而且湿湿滑滑的,比身上任何一处皮肤都要柔嫩,这种被温暖所团团包裹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做手部按摩。

试探着在那湿软的洞穴里轻轻搅动手指,男孩立刻又发出一串低沉的呻吟,嫩滑的肉壁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放松,残留在里头的精液顺着指根流出来,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在淫猥的亵玩中,薛北生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这次他轻车熟路,不用别人指导便自行扒着肉穴一举侵入,连续的一阵爆操干得单梁惊叫不止,很快就泄出数股掺着白精的淫水,把胸前和小腹搞得一塌糊涂。

“他妈的,真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怪不得都说好。”

见识到新世界的薛北生活像个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冯曦文见单梁腿上的束缚已被解开,正撅着屁股挨操;等到他吹干头发,靠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边小口喝完一杯红茶,那边的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继续抽插。

无言地放下杯子,冯曦文自顾自捡起薛老板丢在地上的浴袍,从兜里翻出他的房卡,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了。

临走前,他透过门缝又朝里面望了一眼。那男孩被摆弄成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正在两瓣肉丘间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血丝的白浆。而他本人早已半昏过去,无力地俯趴在身下人的胸前,宽厚的背部宛如浮萍一般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曲非歌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尽管跟单梁所在的屋子隔了差不多有五六个房间,可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导致神经一直紧绷,控制不住地去想那间屋里此刻正在发生些什么。

其实还能发生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么。他这些年也看惯了各种骚男浪女的淫乱行径,这种程度倒真不算什么,只是……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心想算了,想也没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就顺其自然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清晨,太阳刚刚冒头不久,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声将曲非歌从睡梦中弄醒。

“喂?鸽子,还没醒呐?有什么急事啊让我一看见短信就马上回电?”电话那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语带抱怨的嘟嘟囔囔:“我手机昨晚没电关机了,一晚上没顾得上管,刚回旅馆充上电。”

曲非歌晃了晃脑袋,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在清凉的晨风里渐渐清醒过来。点了支烟,他没有立刻回复对方,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问:

“工地那边什么情况啊?我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是有人闹事?解决了没有,用不用我过去帮你?”

“妈的,别提了!”郁锦辰在电话那头愤愤地骂起来,“那个傻逼孙大头不是被我起诉了吗,前一阵子一直四处折腾想给自己找退路,这回眼见着不行了开始狗急跳墙,想趁着投资方来视察项目的时候给我搞点破坏,结果找的那群饭桶酒喝多来晚了,在工地上闹的时候咱们都走了大半天了!我这一晚上别的没干,净他妈在派出所跟这帮弱智玩意儿扯皮来着,气得老子肝都疼!”

听他说完,曲非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哈,我早就觉得孙兴发那傻逼看着就很弱智,果然不出所料!那结果怎么样?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那倒没有,就是损失了一点材料,然后有几个工人跟他们打起来,互相受了点轻伤。那几个闹事的已经被关起来了,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后续交给吴海负责,我是懒得再管了,真不够折腾的。”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郁锦辰带着浓重的鼻音再次问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不会就是为了打听这些吧,老子还能连这点事都解决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迟疑了一下,曲非歌取下嘴里的烟蒂,望着外面的晨光吞吞吐吐地说:“那什么……昨天大家不是都喝的有点多么,然后后来吧,我也忘了具体是聊到什么话题了,反正最后就是……呃……你带来的那个,个子挺高的小助理,就……被人给上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声音极小,但话筒那头的人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顿了两秒,郁锦辰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震得曲非歌连忙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被人给上了?!被谁上了?!你……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怎么没拦着了?关键是我拦得住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曲非歌压低声音道:“都喝了酒,他自己也醉得人畜不分的,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反抗。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动手的是阮大少爷,他非要干那事,我还能把他老二给拧下来啊?”

“阮莘?”郁锦辰不可置信地在电话那头叫嚷起来,“他他妈的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突然搞起男人来了?!而且搞谁不行,非要搞我的人?”

曲非歌没敢说昨晚阮少爷叫嚣着声称就是要操你的人,只讪讪地搓了搓鼻尖,小声咕哝:“就是喝大了一下子来劲了呗,又不是只有同性恋才能搞男人……”

这个解释倒也算合理,电话那头好半天没回音,只能听见郁锦辰愤怒的呼气声。

犹豫了片刻,曲非歌心想说都说了,不然索性把情况都给他讲清楚吧,反正已然都是既定事实了。于是轻咳一声,他含含糊糊地又道:“然后吧……后来回酒店之后,可能是受到刺激了吧,冯总他也……呃,毕竟男人么,欲望一上来挺难压制住的,所以就……”

“冯曦文?他……他也干了?!”

“就……干了呗。”

听筒那边立刻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高声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操了!当老子特意带人来招待他们的吗?!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人给上了?!我他妈的……我日他老子的娘!”

曲非歌心里想着,谁叫你昨晚不在呢,电话也关机,人家就是想问也问不成啊。不过郁锦辰的愤怒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自己还没开够的车突然被别人偷摸拿去淌了水,换谁谁不闹心啊,更何况对方看着还挺中意那小伙子的。

日娘捣老子地又骂了一大通,郁锦辰一边喘粗气一边磨着牙恨声道:“等着,我现在就过去。妈逼的一天天净是些糟心事,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操!”

无言地挂掉电话,曲非歌一屁股坐回床上,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最终决定先去下楼吃早餐。

大清早的,在餐厅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曲非歌打着哈欠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端着咖啡杯的冯总。

视线相对,冯曦文冲他微微一笑,率先打招呼道:“早啊曲导,昨晚睡得不太好吗?看你直打哈欠。”

曲非歌干巴巴地笑了笑,轻咳一声,试探着问:“还行吧,有点落枕。那个,你屋里那小子……他醒了没?昨晚没发酒疯吧?”

冯曦文闻言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顿过两秒后才淡笑着答:“这个嘛……昨天半夜我就离开了,所以不是很清楚。不如你去问问薛老板?”

“薛、薛老板?”曲非歌舌头打了个绊,脑筋转过几秒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色登时像吞了苍蝇似的不太美妙起来。

冯曦文含笑点了点头,神情悠然自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这下曲非歌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没想到薛老板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叛变了!在餐厅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劲儿的喊着不知道搞男人哪里好吗?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转了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急火燎地乘电梯上到房间门口,曲非歌也不管里面人是不是还睡着,对着门咣咣就是一阵猛敲。

片刻后,门里传来不耐烦的低吼:“我操,谁啊?老子刚他妈睡下一会儿,能不能别烦?”

曲非歌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薛老板,你要睡觉的话换个房间睡,郁总马上回来了,被他看见不太好吧?”

“啊?”

静了几秒,房间门从里面打开,薛老板穿着条花花绿绿的裤衩站在门口揉眼睛,屋里则是充斥着浓郁的腥膻味。

“郁总回来了?”

“还没有,但也快了。”曲非歌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房卡递给薛老板,同时抬起眼睛向屋内一扫。“昨晚大家都喝了酒,会发生这种事我也理解。但是小梁毕竟还是郁总的人,就这么跟薛老板睡在一块,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嗯……确实是哈。”接过房卡,薛老板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就要往外走,曲非歌赶紧一把拉住他,向他指了指丢在地上的浴袍。

“哦,咳,我都睡迷糊了。”

待薛老板走后,曲非歌关上房门,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不由得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他先把窗户大敞开通风换气,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身,抬手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男孩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鏖战,男孩饱满的胸脯与结实的腰侧遍布淤青,两瓣圆润的肉丘上也泛着红红的指印,至于臀缝间那一处,曲非歌没敢仔细看,但刚刚视线扫过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里不正常的红肿着,甚至有些外翻凸起。

“醒醒,别睡了!小梁!”

大概是睡得太沉的缘故,曲非歌扳着他的肩膀大力摇晃了好几下,单梁才迷迷糊糊地缓慢睁开眼,一脸傻相的朝他望过来。

“嗯……怎、怎么了?”下意识地发出询问,单梁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下一秒却直接趴回到床上,皱着脸小声吸气。

“还问怎么了,你自己想想你昨晚都干嘛了?”曲非歌其实并不想苛责他,他知道昨晚那些事怪不到这个傻大个身上,甚至对方也是受害者。可是一会儿郁锦辰来了,总得有个人出来承担他的怒气,不然这事委实不好收场。

“昨晚?”单梁揉着一阵阵抽痛的太阳穴,强忍住浑身的酸痛与不适,费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开始回忆。“昨晚……我喝了一些酒,脑子里很晕……后来……后来跟郁总……”

“跟郁总?”曲非歌打断他的话,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郁总中途就有事离开了。你好好想想你是跟谁上的床?”

闻言,单梁有些吃惊地睁大双眼,黑眼睛眨了又眨,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不是郁总?那……那是谁?我没有、没有跟别人做过那种事啊……”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印子难道是打架打出来的不成?”

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目光垂眼望向自己的身体,单梁再次吃了一惊。

怪不得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上这么难受,这些淤青和指印……还有胸前和小腹上已然凝结的乌七八糟的体液痕迹,很明显就是干了那事所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茫然无措地再度抬头,单梁呆呆地半张开嘴与曲非歌对视,脑子里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人混乱慌张的神色,曲非歌小小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行了,你先去洗洗吧,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洗干净。锦辰还在路上,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到,我把屋里收拾收拾。等一会儿他到了,你就老老实实认错,别惹他更不高兴,知道吗?”

单梁仓促地点了点头,一翻身就要下床往浴室走,却不料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下一刻便姿态狼狈地跌倒在地。

“哎,当心!”曲非歌连忙搀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

单梁摇摇头,借力重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前走,脸色涨得通红。刚刚跌倒的时候,他感到有一股液体从肿痛的后穴里流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这下真的无从辩解了,他昨晚竟然……竟然真的跟郁总以外的人做了那种事。霎时间,茫然、忐忑、羞惭、无助……太多的情绪一拥而上,让他本就昏昏胀胀的脑袋更加疼痛起来,像是快要炸裂一般。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单梁打开喷头,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猛一激灵,脑子倒是瞬间清醒了不少。

打着寒战调好水温,他一边快速搓洗身上那些污迹,一边仓皇不安地想,一会儿郁总来了,他要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呢?

虽然郁锦辰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他跟别人干那事,可是他内心里总觉得,这种事就只该跟郁总一个人做,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可以跟别的人做。

说到底,他跟郁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男人若是跟女人上了床,那就说明两个人是一对了,是情侣或是夫妻,要对彼此负责;可是男人跟男人的话……好像除了互相安慰发泄性欲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么说来,他跟郁总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即使他跟别的人做了,也算不了什么吧?

这样的解释逻辑上似乎确实说得通,可是并没能让单梁感到如释重负。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算的话,郁总为什么会不高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会露出责备的表情?他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悔恨和羞惭?

问题的答案始终无解,男孩匆匆洗干净身上的污迹,然后跪坐在地上小心地掰开臀瓣,用手指抠挖残留在内部的液体。

隐秘部位的肿胀非常严重,手指轻轻碰一碰就会带起一串强烈的刺痛。单梁头抵着墙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中尽力弯曲手指,让那些污浊的东西尽快从自己体内排出。

他不愿意去想这些东西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的,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起来任何一点有关昨晚的记忆。

好不容易将后穴里的液体排净,单梁满头大汗地扶墙站起来,抓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随后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浴室门。

“我、我洗好了……”

面带羞耻的抬起头,他刚打算去找自己的衣裤,却赫然发现郁锦辰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床上,英俊的脸庞上怒气汹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洗好了?”

听见他的话,男人缓缓站起身,双臂依旧抱在胸前,是一个充满威压的姿态。

“洗得干净吗?浴巾拿开我看看。”

相比面上的神情,他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可是单梁依旧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局促地瞄了一眼坐在后面沙发上的曲非歌,单梁咬咬牙,依言将浴巾掀开,露出下面赤裸的身体。

郁锦辰慢慢靠过来,一言不发地上下打量着,视线从胸口扫到小腹,再扫上腿间软趴趴的性器,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转过去,屁股扒开,我要检查一下里面。”

冷酷的声音再次钻入耳孔,单梁浑身一颤,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并拿手挡住了屁股。

“怎么?”郁锦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人的脸庞。“跟别人玩了一晚上,就开始不听我的话了?他们操得你很爽吗?”

单梁的头摇得更厉害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闪躲着不肯与他对视。

两人站在一起,明明是男孩的个子更高一点,身形也更健壮,可是此时此刻却完全被对面男人的气势压制住,除了垂着脑袋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说一遍,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扒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实在太过冰冷,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话所冻住。曲非歌放下翘起的腿,舔了舔嘴唇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有点担心会触到他的霉头。

正犹豫不决时,僵立在浴室门口的男孩终于有了动作,但并非是依言转过身体,而是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单梁双手用力捂住脸,带着哭腔的声音张皇无措地从指缝间流出来。“真的不是……我没想这样……”

郁锦辰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他一把抓住男孩的短发将其拖到到床边,一手按着他的后背,一手粗暴地掰开布满红印的臀丘,怒气腾腾地咆哮:“去你妈逼的不是!屁眼都他妈被人操肿了,还在这跟我狡辩!你不想的话不会反抗吗?!”

单梁拼命挣扎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郁锦辰看着那不知被鸡巴反反复复插过多少次、连嫩肉都翻卷出来的红肿小穴,只觉得眼睛像被针扎了似的,连带着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刺痛。

曲非歌到底是看不下去了。他的理智还在,良心也还在,因此实在没办法对哭得这么惨的单梁置之不理。

“锦辰,锦辰,你冷静点,别这样。”

从后面拉住郁锦辰的手臂,曲非歌强行将狂怒的男人带离床边,拍着他的后背说:“昨天不是都喝大了么,小梁醉得都神智不清了,肯定不能是故意的啊。这事纯属意外,你消消气,别总想着了,小心真把肝气出毛病来。”

郁锦辰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拉满血丝,整个脸都是僵的,好半天才烦躁地一甩肩膀,快步走出房间,把房门摔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是真的要气死了,气得肺都快炸了!专属于他的一块璞玉,还没等打磨完成,就被人拿着钝刀一顿乱划,把玉面划了个稀巴烂!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闷头走出十几米,他忽然撞上一个人影,抬起脑袋定睛一看,好死不死竟然正是阮莘。

阮莘似乎正在打电话,被他撞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出去,赶紧双手握住了,然后皱着眉头望过来。

“郁总?……请不要低着头走路,很危险的。”

嘟囔完一句,他收回视线重新举起手机,边跟对面人说话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喂?哥?没事,跟人撞了一下。嗯,我中午就回去了,挺顺利的,又学到不少。”

郁锦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恨得直冒火,好半天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真他妈的操蛋,一天天的怎么就没点好事呢?他也是奇了怪了,这个姓阮的小崽子,自己又没得罪过他,干嘛成天摆出一副日了他老子似的丧逼德行?还非要从自己嘴里抢食吃?

上午十点多,市里来的一行人再次坐上商务车,各怀鬼胎的向郁锦辰摆手致意。

经过几小时的自我开导,郁锦辰这会儿已完全恢复常态,脸上不仅不见一丝波澜,甚至连发型和衬衣都重新打理过了,浑身上下优雅大方,赫然就是一副典型的成功人士的面貌。

送别一行人,郁锦辰转过身,表情如变脸似的猛然一放,目光沉沉地扫视着面前的二人。

“昨天到底什么情况?”他发问的对象是助理小赵,视线却一直落在神色惊惶的单梁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赵站直身子,暗暗地咽了口唾沫,心说幸好昨天没有鬼迷心窍,真对这小子做出什么来,不然现在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这个……其实我昨天醉得也挺厉害,记得不是很清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小赵斟酌着缓慢开口道。

“好像是小梁喝懵了,一直盯着阮少爷看,结果给阮少爷看生气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起来扒了他的衣服……再后来……可能就是,突然来感觉了?反正我也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看见阮少爷突然把小梁按在桌子上……那啥。再之后的事我就真不知道了,从餐厅里一出来我就直接进酒店房间睡觉去了来着。”

郁锦辰仔仔细细听完小赵的话,犀利的眼神在他面上一扫,随后又转回到单梁身上。

“是他说的这样吗?告诉你,可别想蒙我。”

单梁神情痛苦地垂下头,蚊鸣似的低声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哼,郁锦辰没有再继续追究,而是转身冲小赵摆了下头。

“去开车过来,我要回旅馆。”

回程的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好似灵堂。郁锦辰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座,胳膊肘搭在敞开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支香烟,时不时吸上一口,然后透过后视镜观察后座人的神色。

打上车起,单梁就一直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腰板挺直,肌肉亦绷得死紧,看上去整个人都透着僵硬。其实他这样坐着并不全是心里紧张的缘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的是,他的屁股和后穴真的很痛很痛。

平常跟郁锦辰做完那事,对方总是不忘帮他擦药,即使来不及擦也会叮嘱他记得自己好好涂,所以不管做得多激烈事后都没像这样疼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甚至都不知道后来都有哪些人跟他做了,留在身体里的东西也是早上才匆匆洗净,哪有精力去管什么涂药不涂药。

车子经过一处散落着碎石的路面,车身剧烈颠簸起来。郁锦辰一个不稳,手里的烟掉了出去,登时气得狠狠骂了句娘。

从兜里重新掏出一支香烟,他下意识地又朝后视镜里望了望,却发现单梁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顿了又顿,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主动开口向后座的男孩询问。

单梁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嘴唇咬得死紧,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小声道:“……有点疼……”

“疼?”郁锦辰皱了下眉,马上想到答案,脸色顿时有点不太好看。

哼,被几个人轮着操了一宿,屁眼能不疼就怪了!他真想开口骂一句疼死你算了,可是看着男孩咬得快要出血的嘴唇,他心尖里的某一处不由自主地发软发涩,于是难听的话怎么都讲不出来了。

算了,这会儿消了气仔细想想,昨晚的事确实不是单梁的错,怪只怪他点儿太背,阴差阳错之下自己把肥羊送进虎口,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只能默默地往肚子里咽。

“笨呐你,疼就趴下来啊,旁边那么大空地儿呢。你这么一直坐着一直挤压,可不是越来越疼么。”

闻言,单梁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不知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还可以躺下来,还是因为郁锦辰竟然恢复了一贯的态度,不对他瞪着眼睛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犹犹豫豫地侧过身,单梁小心地蜷着腿在后座趴下。换了个姿势果然舒服多了,屁股里面虽然还是疼,但至少没有刚刚那么扎心裂肺了。

车子摇摇晃晃地继续行驶,大概是昨夜消耗太大的缘故,单梁趴伏在座椅上,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直到车子停下,被人一顿猛摇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熬了一整晚加一上午,郁锦辰也有点撑不住了,一进房间就瘫倒在大床上,连衣服都懒得脱,只想立刻去会周公。

不过领带勒在脖子上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半闭着眼睛把领带扯开,郁锦辰余光一扫,发现单梁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上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呆着才好。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郁锦辰坐起身,将外套随手丢在地上,胡乱地解开几颗衬衫纽扣,然后拍了拍床,不咸不淡地对杵在门口的人说:“站在那干嘛?当门神啊?赶紧过来睡觉。”

足足等了十几秒,男孩才垂着脑袋默默走过来,动作十分谨慎地上了床。郁锦辰无言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遂转过身,背对着单梁侧躺下来,用力闭上双眼。

平时睡觉的时候,他向来喜欢搂抱着对方,哪怕腻出一身汗也不在乎;可是经过昨夜那事,他现在再看单梁,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有些微妙的嫌弃,一想到对方昨晚是怎么在别人胯下翻来滚去的,就觉得胸口堵得不行。

他想,能在发生那种事的第二天,还允许对方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这已经够可以了吧?别管到底是主动还是被动,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总归目前的事实就是——傻小子被别的人给睡了,身子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干净了。

没有了那副干净的身子,他跟那些妖艳贱货们又有什么区别?郁老板虽然风流潇洒情人不断,可是从来不会对哪一个真正上心,每次都是做完腻歪完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索着,不多会儿,郁锦辰便沉入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夕阳只剩下一道弧形的边坠在地平线上,散发出最后一丝金橙色的光亮。

郁锦辰揉着眼睛坐起来,愣愣地望着窗外视野尽头那一小片金光,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寂寥,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撑在床上的手臂一动,不经意间碰到个滚热的东西,他回过头,先是在一片幽暗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轮廓,继而又听到了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一刹那间,消失的感官重新回到他的身上,活着的感觉变得强烈,远去的世界若无其事地又回了来。

下床打开电灯,郁锦辰低头一看,身上的衬衫西裤果然全都皱得不像样,于是便脱掉换了一套轻便的休闲装。

换好衣服,他首先给吴海去了个电话了解情况,得到回复之后,又打内线给楼下老板娘,让她做两份饭送上来,分量要大一点,一天没吃饭这会儿正饿得紧。

撂下电话,郁锦辰重新回到床上,靠在床头静静地俯视单梁的睡脸。

大概是屁股疼不敢受力的缘故,傻小子侧趴着,枕头上只露出一半侧脸,微厚的嘴唇微微开启,眉毛则是略微蹙着,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

平心而论,单梁长得并不丑,只是身上那种粗笨土气的氛围和腼腆内向的气质实在很难让别人注意到他的外貌,郁锦辰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傻小子怎么就能被那几个混蛋玩意给看上了,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会把人带去饭局的。

无意识地伸手捋了捋床上人的刘海,指尖触碰到的皮肤烫得有些不正常,郁锦辰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单梁似乎是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子真会给我找麻烦。”

皱着眉嘟囔一句,他翻身下床又拿起内线电话,问老板娘有没有退烧药,并让她再弄点清粥小菜送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导致这傻小子发烧的原因是什么,郁锦辰沉着一张脸,动作有些粗鲁的扒掉单梁的裤子,发现里面穿的竟然是那条丁字内裤,细细的黑绳卡在红肿的肉缝里,小穴被磨得都快破皮了,看着都觉得难受。

暗骂一句笨蛋,郁锦辰扯下那条丁字裤,从床头柜里翻出消炎软膏,在指头上抹了厚厚一层,耐着性子小心地将其涂进凄惨的后穴之中。

沉睡中的男孩似乎感觉到不适,皱着眉毛小声呻吟。郁锦辰没理他,挤了整整半管药膏,把内外全部糊住,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晚饭和退烧药很快便送上来了,单梁烧得厉害,强行把他推醒也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郁锦辰只好将就着喂了他小半碗粥,看着他把退烧药吞进去之后就重新把人放躺在床上。

他大少爷这辈子哪做过照顾人的活儿,能把半碗粥一滴不洒的送进单梁嘴里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到了晚上也没想着给他量量体温或者弄个冰袋什么的,就那么把人晾在那,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好在单梁底子强,身体健康,而且即便是发了烧,也不任性不闹腾,只默默地闭着眼睛安静睡觉,让吃饭吃药的时候就乖乖地起来吃饭吃药。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单梁的烧退去,郁锦辰也收拾好了行李,即将启程回家。

“我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完一支烟,身穿粉色衬衫的男人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摁,从窗台边转过身。

单梁刚刚吃完最后一口面条,闻言呆了呆,握着筷子下意识地回了一声“哦”。

郁锦辰微微蹙起眉心,走到他面前倚墙站着,双臂抱在胸口,扬着下巴问:“哦是什么意思,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单梁放下筷子,垂着脑袋动了动嘴唇,到底是没能说出什么来。这两天他虽然病着,但看得见郁锦辰在收拾行李,也听到他跟别人打电话商量行程。这一切的动作均昭示着男人很快就将离去,他心知肚明,但也无能为力。

烦躁地抓了抓头,或许是因为受不了长久的沉默,郁锦辰再次开了口:“……温泉山庄的项目还得搞好几年,我不能一直在村里呆着,该回公司处理其他事务了。”

他也不知道他干嘛要向单梁解释这些,其实说到底,就算他一声不吭直接甩手走了,对方又能拿他怎样?

这次单梁总算有了些反应。他抬头望向对面的男人,喉结微微一动,声音很低的答:“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然后就完了?

郁锦辰绷着脸皮磨了磨后槽牙,“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之后……”男孩的眼皮又垂下去了,好像是在看碗里剩的半碗面汤,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我、我回工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他的回答,郁锦辰登时眼睛一瞪,心里窝火的想,行,你回你的工地搬砖去吧,真是天生劳碌命,一点福都享不起!

下午一点来钟,小赵把那辆深红色越野开到旅馆门前,帮郁锦辰把行李提到后备箱,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等候。

郁锦辰双手插在裤袋里,脸上表情说不上好,不过也没有发脾气,斜睨着一旁的单梁声调平静的说:“我刚跟吴海通过电话,他说一会儿正好有趟卡车运材料到工地,可以半路捎上你,之后该怎么办你听他安排就行,我不管了。”

单梁点点头,眼睛没有直视对方的脸,而是落在他领口露出的一小块锁骨上。

尽管时常叫嚷着自己被晒黑了不少,但男人的肤色在单梁看来依旧是白皙的,即使穿着这么一件粉红色的花衬衫也不显得奇怪,反而衬得他特别矜贵和俊秀。

深深地看了男孩一眼,郁锦辰转身上车关上车门,对着前方的小赵低声说:“开车吧。”

很快,伴随着一阵发动机启动的噪音,深红色的越野车驶上凹凸不平的乡间土路,毫无留恋地绝尘而去。

回到久别的家里时已是傍晚,郁锦辰没心情再出去吃饭,便打了个电话给附近的餐馆叫他们送外卖过来。

一下午的车程着实把他折腾坏了,换上睡衣,他没骨头似的栽歪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纸巾盒发呆。

想起下午跟单梁的对话,他心里依旧还是有些淡淡的不爽,但是又不太明白那种不爽是从何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真要说的话,他现在应该松了口气才对。本来跟那傻小子的关系就只是露水情缘,现在不等他亲自提出,那小子就主动说要回工地,而且既不死缠烂打,也不借机问他要东要西,简直没有比这更省心省事的了,他还有什么可烦的呢?

但事实上他就是烦,烦得莫名其妙,胸腔里好像堵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看见路边的野狗都想上去踹两脚。

心不在焉的吃完晚饭,郁锦辰感觉身上的疲乏劲儿缓过来了点,就站起身去收拾行李。

箱子里的东西其实不怎么多,也就是一沓影碟,几份资料,还有几件衣服和鞋子什么的,床单被套那些东西他都没带回来,反正家里也不缺。

把衣服掏出来往脏衣篮里扔,不经意间,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啪嗒掉在地上,郁锦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之前单梁拿给他的那盒消肿止痒的土药膏。这玩意虽然不怎么正规,但效果确实是好,比花露水管用多了。

郁锦辰坐进沙发里,手上把玩着那个小盒,鼻子里闻见一股混合着中药味的淡淡清香。那傻小子,在工地上挥汗如雨才赚来的几个大子儿,连给自己买件好衣裳都不舍得,却特意跑去给他买药膏买草帽……他到底是淳朴还是傻啊?活了快三十年,郁锦辰真没见过几个这样的人。

夜幕渐深,窗外的路灯亮起来,不远处是许多高楼大厦,在夜色中描摹出一道道晦暗的影子。

郁锦辰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环顾四周。

因为请了家政每周过来打扫两次,所以尽管走了这么久,家里依旧是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放在它们该放的位置上,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然和熟悉——仅仅只是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

走到酒柜前抽出一支香槟为自己倒上,郁锦辰一边小口啜饮一边不无黯然的想,或许人还是得有家庭吧,一个人过虽然很自在,但难免会觉得孤单,他或许也到了该稳定下来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愁善感的夜晚过去,第二天,郁总裁光鲜亮丽地出现在久违的办公室里,引得一干女子心花怒放。

郁锦辰享受着下属们景仰的目光,感觉昨晚的那些孤独寂寞冷已通通飞进外太空,像这样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才是真正的他。

温泉山庄的项目换了新的负责人过去,郁锦辰夜以继日地忙了一个星期,总算把之前积攒下来的事务处理完毕,可以给自己放个小假歇一歇了。

不知是不是之前那事搞得太尴尬的缘故,曲非歌最近都没怎么找他聊天,于是郁锦辰换了一身骚包的衣服,特意去他手底下的那家酒吧找他,结果到了以后才知道曲导最近又戏瘾大发,带着个小团队去外地拍电影去了。

扑了个空的郁总心里很是憋闷,坐在吧台一个人自顾自喝闷酒。他今天其实不是猎艳来的,不过毕竟这里是酒吧,一个长相帅气又明显身家不错的单身男人,对自己有点自信的都会忍不住上去试探。

打发走一波又一波狂蜂浪蝶,郁锦辰喝够了酒打算离开,却在酒吧门口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Jerry?”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转过头来,脸上先是惊讶,很快转变为欣喜。

“郁总!你回来啦?”

郁锦辰点点头,“刚回来一周。你最近干嘛呢?怎么都没联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Jerry委屈巴巴的心想,什么叫我没联系你呀,不是你给我拉黑了吗?说来也是真冤枉,就因为之前某次打电话的时候不巧正赶上郁总在办那事,当场被爆骂了一通不说,连事后补救的机会都没捞着,真让人活活郁闷死了。

“还是老样子呗,有活儿干活,没活儿在家呆着。”

“哦——”郁锦辰拉长调子点了点头,眼睛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嘴角噙着笑低声说:“那你现在是有活没活啊?穿得这么骚在大街上站着,不会是改行了吧?”

Jerry嗔嗔地睨了他一眼,“你还说我?你看看你那胸口,都快漏光了,上面还有唇印呢!”

郁锦辰低头一看,自己白花花的胸膛上确实嵌着一枚粉红色的唇印,大概是刚才被哪个女人偷摸印上去的,里面灯光太暗,他也没注意到。

“那正好,咱俩半斤对八两,正好凑一对儿野鸳鸯。”

笑眯眯地说完,他一把揽过Jerry的腰,也不管对方同没同意,直接带着人往酒店杀去。

Jerry果然是床上的一把好手,虽然没有那么敏感多汁,但技术上的优势大大的弥补了生理上的不足,而且最重要的是特别有眼力见儿,嘴巴甜会说话,长得又是相貌堂堂,只要收住那股子娘们儿气,带出去等闲不会给人跌份儿。

白天开疆扩土,晚上灯红酒绿,从前的生活悄无声息地复归,没过多久郁锦辰就彻底甩掉了刚回来时的那种不适应,夜晚独自一人对着天花板想起某个傻小子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夏的余浪彻底退去,在萧瑟的秋风里,人们纷纷换上长衣长裤,与此同时,锦城集团新楼盘的剪彩仪式也完美落幕。

送别特意前来捧场的几位局里领导,郁锦辰揉了揉笑酸了的腮帮子,低头坐进车里,简洁地对司机说:“回公司。”

简单吃过午饭,下午一点半,准时开始月度总结会议。温泉山庄新换上来的负责人是一个姓张的年轻小伙,今年才二十五,公司几个高层都挺担心他到底能不能肩负起这么大一个项目,不过郁锦辰很赏识他身上那股跟老油子截然不同的对工作的热情态度,所以力排众议把他提拔了上来。

事实证明,张经理确实是有能力的,接手项目两个多月,工程进展比预期的还要理想,各方各面都挑不出毛病,当初那些质疑的声音自然而然也就消散了。

郁锦辰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这证明他看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之后也不用再分神去操心这个项目了,可以把精力更多的投入到新目标。

会议结束,郁锦辰叫住张经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做得不错,没给我丢脸。晚上请你去百乐舫吃海鲜,好好犒劳你一下。”

张经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能得到郁总的肯定,对他来说比什么都振奋心情。不过眼睛眨了眨,他还是略带遗憾地摇头回绝:“抱歉,郁总,我一会儿就得回村里去了。这两天工地上有点不太安稳,我想早点回去坐镇。”

“怎么回事?”郁锦辰皱了皱眉,“你刚才不是说一切都顺利吗?”

张经理怕他误会,连忙摆摆手解释道:“工程上没什么问题,是民工内部有一点点小波澜,但也没造成太大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郁锦辰听完更疑惑了。“到底怎么个事,你给我说说。”

张经理有些困扰地挠挠头,他没想到郁总会这么感兴趣,这事讲起来稍微有点复杂,他本来是不太想说的。

“那我从头开始讲吧。上个月薛老板不是来村里考察么,那段时间他总是去找工地上的一个小伙子,找了大概三四次吧,说是让对方带他在附近村里转转。我当时在忙新机器的事,也没在意,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有流言传出来,说那个小伙子……跟薛老板有不正当关系。”

说到这,他特意停了停,偷眼观察郁锦辰的表情。其实有一点他没说的是,那段时间流传的谣言里并不只有薛老板,还有人说那小伙子跟郁总也有一腿,他头回听见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

果然,郁锦辰听完他的话,眉毛立刻皱得死紧,神情古怪的问:“你说的那个小伙子……他叫什么名字?”

“就是……您之前在那边临时招的那个小助理,单梁。”

话音落下,对面人的表情变得愈发诡异,眉毛还纠结着,眼睛却睁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半天都没吐出一个字。

张经理什么时候见过郁总露出这种堪称失态的表情,顿时心里紧张起来,怀疑自己是说错话了,或许就不该多嘴提起这件事。

“那个,郁总,您也不用太在意,工地上的那帮汉子有时候也挺无聊的,看谁受到领导青睐就嫉妒,在背后传谣言。这事我觉得未必是真的,那小伙子我见过几次,感觉挺朴实的,而且也没听说过薛老板有那方面的爱好……”

郁锦辰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好半晌才沉着脸冲张经理一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张经理离开,他独自回到办公室,抬手就把手里的一沓文件摔在了地上。

小张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能不知道吗?薛北生那倒霉玩意明显是吃馋了嘴,搞过一次还想再搞,竟然他娘的直接追到工地上去了!还有单梁也是,这他妈才分开两个多月,这么快就忍不住找新汉子了?亏他还以为那小子有多纯呢!

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办公椅上,他点了支烟塞进嘴里。恰好这时手机响了一下,是Jerry发短信过来,问他晚上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饭看电影,最近新上了一部外国片,据说场面很宏大,拿了不少奖。

面无表情地回复完短信,郁锦辰脚下一蹬将椅子转了个个儿,面对窗外的蓝天呼出一口灰蒙蒙的烟气。尼古丁的镇定效果确实不错,这会儿他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总算能够理智的思考问题了。

薛老板会再次找上单梁,这事他的确是没想到。不过说到底,从他收拾行李离开玉坛村的那一刻起,他跟单梁的关系也就终止了,往后对方再跟什么人交往也都跟他没关系,他实在没有必要为这事生气。

可是道理归道理,一想到那傻小子这会儿说不定正躺在别人身下张着腿呻吟,他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窝火,胸腔里憋得厉害。

思来想去整整一下午,临到快下班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抄起手机拨通了吴海的电话。

“喂?郁总?”电话接通后,背景里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似乎是在争执些什么,吴海不得不捂着话筒大声吼了一嗓子:“有完没完?别吵吵了!该干嘛干嘛去!”

这又是怎么了?郁锦辰咋了下舌,皱着脸问:“什么情况?又有人闹事?”

“呃……也不算吧,没事,好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锦辰听完不由得有点来气,怎么吴海也跟小张一样,说话不说完整,净等着别人追问。

“我让你告诉我那边的情况,谁问你好不好解决了?”

一听对面人语气不太对,吴海立马张口开始说明。

“刚刚有个村里的妇女来工地上闹,说……说那谁是二椅子,不要脸勾引他家男人,抽了他几个大嘴巴,结果引来一帮人在这围观。”

郁锦辰心里打了个突,小心地开口问:“她说的是谁?不会是……小梁吧?”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片刻后才低声说:“郁总,没什么急事的话我一会儿再给您回电话吧,现在场面有点小混乱,我得维持一下秩序,不能让他们在这胡闹。”

郁锦辰张了张嘴,干巴巴地吐出一个字:“好。”

扣上手机,他向后重重地靠进椅子里,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得不行。

单梁到底是怎么回事?跟薛老板不算,还跟工地上的汉子都搞上了?就饥渴成这样吗?一天都缺不了男人?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已许多天未曾想起的男孩的面容,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么一个单纯到有些呆憨的傻小子竟然会主动勾搭男人,难不成真的是他把那孩子给带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神不宁的从公司里出来,他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因为晚上跟Jerry有约,所以他让司机先回去了,打算自己开车去接人。

拖沓着脚步走到停车场,正寻思要不要给Jerry去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不去了,兜里的手机忽然又振动起来。

“喂?吴海,怎么了?”

“郁总,”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是显而易见的焦急。“我长话短说。刚才张经理回来,知道这事之后挺生气的,觉得很影响咱们公司形象,当场把单梁开除了,让他拿着工钱赶紧走。我看小梁情绪好像有点不太对,就让他在宿舍里等我一会儿,想回头找他好好聊聊;结果就这么大一会儿工夫,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听他说完,郁锦辰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能去哪?是不是回家去了?”

“感觉不像,去隔壁村的路就那么几条,我已经问过附近的人了,都说没见着。倒是有个小孩说看见一个大个子往山里走了,不知是不是他,我现在正在去找。”叹了口气,吴海发愁的继续说:“那孩子有点死心眼,今天这事闹得这么难看,恐怕附近村里已经传遍了,我真担心他一时想不开,干出点什么要命的事来。”

吴海的话如锤子一般敲击在郁锦辰的胸口,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语调沉静的说:“我现在就往那边去,你再多带几个人在附近找找。他又不会开车,光靠两条腿走不出多远的。”

吴海在那头应了。电话挂断,郁锦辰飞速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向玉坛村赶去。

他的想法跟吴海差不多,像单梁这个年纪的孩子,三观未发育成熟,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旦遭遇打击,就很容易干出些不可挽回的事情。再加上那傻小子本来就比较内向,脸皮也薄,不是个会宽解自己、主动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人,骤然遇上这种事,真不好说会不会一下子动了轻生的念头。

车子驶上开往城外的高速公路,郁锦辰顾不得限速标志,将车速提到最高,一路风驰电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琢磨单梁为什么这么快就跟别的男人搞上了,总而言之,当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把那个傻小子给找回来,不能让他出事。

车开到半路,Jerry打来电话,拖着嗓音问他到哪里了,电影都开场好久了。郁锦辰心里正烦着,听见他的声音登时冒上来一股邪火,劈头盖脸就给人骂了一顿,末了顺手把他电话给拉黑了。

就这样一路超速行驶,原先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被他硬生生缩短到快一半,不过因为出发的时间晚,等到地方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在工地门口停下车,郁锦辰刚从车里下来,吴海就快步迎上来,面带忧虑的对他说:“郁总,附近我都带人找过了,没找着。刚打电话问他家里,也说没回去过。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去东边那条河那了,现在就差那里还没仔细找过。”

郁锦辰紧皱着眉毛原地转身又上了车,“你上来,告诉我怎么走。”

乡间小路非常不适合轿车行驶,郁锦辰感觉车子底盘都要被刮烂了,四个轮子上也全都是泥。偏偏这时候天上还下起了小雨,虽然雨势不大,但也够影响视野的。

路上,吴海小心观察着郁锦辰的脸色,心里有点弄不清他这是怎么个路数。

本来以为郁总薄情寡义,把人家好好一男孩子祸害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什么都不管了;可是这会儿看来似乎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至少对于单梁的人身安全问题,郁总表现得还是挺上心的。

不过想想也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郁锦辰肯定是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把单梁拐上歪路,那傻小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种事,以后也大概率跟其他小伙子一样,正常地结婚生子,组建一个普通但踏实的家庭。

人家好端端的人生被他郁锦辰搞成这样,罪魁祸首负起点责任也是应该的吧?要是单梁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吴海不相信他能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子开到一处特别混乱的泥地,实在是开不下去了。郁锦辰不得已熄了火,手掌愤愤拍向喇叭,在黑夜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大响。

吴海心里也着急,他想,找了这么久都没找见人,那傻小子该不会是已经……

猛地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不好的想法,他打开车门跳下车,对郁锦辰说:“郁总,你在车里等会儿,我到下游看看去!”

郁锦辰头埋在胳膊上,无力地点了点头。

吴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郁锦辰静默地呼吸了一会儿,重新发动轿车,试图继续往前开,可是试了几次都不行,只好再次熄火,悻悻地下了车。

雨还在下,细细绵绵的,打在脸上像是被毛线划过的触感。郁锦辰拿手机照着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相反方向走去,打算去上游河边找一找。

他走得匆忙,脚上穿的还是上班时的皮鞋,踩在泥地里特别别扭。跌跌撞撞地走了一小段路,他忽然发现前方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桥横跨整个河面,而桥中央的位置,似乎有一个高大的人影,正险伶伶耷拉着腿坐在桥边。

看清那个人影的瞬间,郁锦辰脚下猛然迸发出一股力量,踩着泥巴飞一样奔上木桥,在隔着那人几步远的位置停下脚步,试探着小声问:“嘿……单、单梁?小梁?”

好半天,桥中央的男孩缓缓转过头来,面上表情有些木然又有些呆滞,不可思议般低声喃喃:“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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