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那玩意虽然没有单梁的粗大,但尺寸也绝对算得上优越,而且龟头生得格外壮硕,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嫩屁眼等闲吃得消的。
刚刚顶进去半个头部,郁锦辰就感受到一阵非常强的阻力,括约肌像是一道紧绷的肉环卡在龟头上,往里顶的时候整个穴口都随着动作向内凹去。
“呜……”
他不舒服,作为承受方的单梁自然更是难受。此时此刻,他只觉着自己后门那儿好像被一根烧火棍抵住了,又热又怪又疼,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身子逃离。
郁锦辰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手上施力给人捞了回来。开玩笑,都做到这一步了,他郁大老板还能放任煮熟的鸭子飞出去?
眼见着水磨工夫不起作用,他箍紧单梁的腰胯,心里念着稍微忍一忍吧,就疼这么一下,之后就舒服了,随即腰部发力,猛地突破括约肌的限制,把热烫的鸡巴顶进了柔嫩的肉穴里。
身下的男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叫,身上的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肠壁也死死绞住了侵入穴内的异物。郁锦辰的鸡巴被夹得生疼,卡在那进不得出不得,不禁额上冒汗,腾出一只手啪啪拍打着侧臀低声喝道:“放松!别夹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单梁僵硬地趴在那,耳朵里虽然听到了命令,可是根本没办法调动身体做出配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屁股里面像是被鞭炮炸过似的疼得不得了,而那根巨大的肉杵还在不断地挤压侵占,试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在这种仿佛被剖开和洞穿的异样恐惧之下,他能忍住不哭叫着反抗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见身下人僵着身子半天没有反应,郁锦辰忍不住有点来气。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以前跟小情儿上床,哪次不是对方先手口并用的讨好,然后主动张腿撅屁股伺候他肆意驰骋,像今天这样费了半天功夫还吃得这么艰难的真是头一遭,要不是鸡巴实在涨得难受不发泄出来不行,他真想马上拔屌走人,去店里随便找个野鸡也比在这干耗着强吧。
“你屁股能不能别老这么夹着,放松不知道吗?肌肉别使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不留情地抬手又甩了两个巴掌,深色的臀肉上渐渐泛起一片红。少顷,郁锦辰感觉肉洞里的压力似乎稍稍卸下去了一点,便双手握紧身下人的侧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连续的狠操猛捅之下,柔嫩的穴肉终于抵抗不住渐渐松弛下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出逐渐变得顺畅,郁锦辰也终于咂摸出了不同寻常的好滋味。
到底是没经过开发的处子,屁眼的紧和嫩是老手完全不能比的。鸡巴每次一捅进去,富有弹性的内壁就会紧紧包裹上来,吮吸似的紧咬着肉柱不放;而当他抽出的时候,肉洞则会呈现出惊人的吸力,仿佛是要把鸡巴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嘶……”用力一个顶入,郁锦辰将将忍住爆发的欲望,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感慨:“我操,你小子是不是天赋异禀啊,怎么这么会吸?搞得老子差点早泄。”
单梁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糊里糊涂地摇了摇头,腰部承受不住似的塌下去,倒显得翘起的臀部越发饱满圆润,屁股中央含着男人鸡巴的小肉洞红通通的,看上去有点可怜又有点妖艳。
郁锦辰紧盯着二人相连的部位舔了舔嘴唇,肉棒缓缓抽出,一直退到整根都离开肉洞,眼见着那泛肿的小嘴儿马上要重新闭合,忽然猛地再次挺身,把鸡巴整根操进湿漉漉的屁眼里。
单梁哪受得了他这样的逗弄,被来回搞了几次之后,忍不住呜咽着扭动起来,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揪着床单不断喘息,眼眶都泛红了。
郁锦辰看着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隐藏在心底某处的嗜虐欲渐渐翻涌上来,于是直起身子扳起男孩的一条大腿,以骑跨的姿势从侧后方凶猛抽插,每一下都直捅到肉穴最深处,把那朵刚刚才被开苞的嫩花捅得无力抵抗,在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下彻底敞开任操。
没过多久,体内积攒的快感达到顶峰,郁锦辰粗喘着在安全套内射出浓厚的精液。
刚刚这场欢爱他属实耗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这会儿鸡巴一射完,感觉好像魂儿都漏出去一半,身体立马没力气了,只好向前一扑,搂着同样浑身汗津津的男孩滚进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眼失神地盯着墙壁歇了一会儿,气力和理智渐渐回归身体。郁锦辰撑起胳膊,脑袋探过去想查看一下单梁的情况,却发现男孩身下的位置湿了一小片。
下意识地抽抽鼻子,空气里有精液的腥味,但并没有尿骚味,那一摊湿迹应该并不是尿液。郁锦辰有点疑惑地偏头望向单梁,却见对方紧闭着双眼,脸上布满未消退的红潮,湿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着不断喘息,腰部以下则是不受控制似的小幅度颤抖。
难道说,这小子刚刚被干得高潮了?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在脑海里,郁锦辰就禁不住“哈”地发出一声感叹。有天赋的男人是能靠着屁眼高潮的,这一点他当然清楚,以往在床上也不算少见;可是单梁又不是那种挨惯了鸡巴操的浪货骚货,刚刚他打桩的时候也没特别注意去找敏感点,怎么就能开苞头一回就爽到喷水了?郁锦辰觉着,这已经不能只用“有天赋”来形容,或许该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操的。
“感觉怎么样?”一手握住男孩软垂下来的性器,郁锦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是爽死了吧。”
单梁身子一抖,眼睛闭得更紧了,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埋,活像只鸵鸟似的。郁锦辰不肯放过他,一边探出两根指头塞进软烂的穴内翻搅,一边揉着他鼓囊囊的奶子,呵气似的继续说:“怎么又躲?我跟你讲的那些话全忘了?爽了就大大方方地说爽了,我刚刚也很爽啊,你看,我就从来不遮掩,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嘛。”
不知是不是这次被欺负得太厉害的缘故,听完他的话单梁依旧没有马上老实顺从,被哄着又磨了小半晌才终于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是……是挺舒服的……但是也有点疼……”
见怀里人终于肯作出回应,郁锦辰登时眉开眼笑,在他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毕竟是第一次,疼是肯定的,不过疼完不就舒服了么?以后习惯了就只剩爽了。”
“以后……”单梁在嘴里嚅嚅地重复了一遍,抬起眼睛小心地问:“以后还要再做吗?”
“怎么?”听见他的话,郁锦辰的表情立刻冷下去三分,“你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连忙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他其实也说不出来,但总归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潜意识里觉得两个男人似乎不应该搞得这么亲密无间。
“就是什么就是。”郁锦辰捏住他的鼻尖晃了晃,复又提起嘴角。“你当只是为了舒服啊?你这不是前列腺有炎症得治疗么,要不我找谁不行,非得找你?”
“啊……”单梁讪讪地垂下头。他差点忘了,一开始其实是为了治疗来着,后来不小心起了反应,然后才发展到这个局面……这样想来,对方说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
观察着面前人的表情,郁锦辰知道这小子大概是成功被他蒙过去了,于是心里愈发美滋滋,暗叹自己脑子机灵。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再想忽悠上床可就简单多了,这么鲜嫩肥美的一块好肉,要是不细细嚼吧够了、把汁水都吸咂干净,他自己都得看不起自己。
撤下被污染得一团糟的浴巾,两人各自躺下准备入睡。
单梁其实还是不大适应这张软床,屁股里面也一直隐隐作痛。但今天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累得不行,所以合上眼皮之后很快就沉入梦乡。
郁锦辰那边虽然也很累了,但吃到鲜肉的兴奋感一直在脑中盘旋不去。他在黑暗里盯着身旁沉睡的男孩,视线从侧脸移到胸脯,再移到两条笔直的长腿,最后停留在被三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上。
他想,这回弄不好真是捡到宝了,一块未经雕琢过的天然璞玉,不仅对自己全然信赖,还如此天赋异禀,想必只需要很简单的调教就能激发出不得了的本领吧?如此看来,跑村里的这一趟倒也不全是受苦,说是塞翁失马似乎也无不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早,郁锦辰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单梁半裸着身子还在睡梦中,窄小的三角裤已经蹭得卷下去一半,肥嘟嘟的臀肉全露在外面。于是当即心下作痒,抬手将那布料扯到腿根,一手撸动晨勃的性器,一手掰开一瓣臀,露出隐藏在肉缝中的窄小洞穴。
昨晚经过肉棍的洗礼,那处窄穴显得有些发红发肿,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有残余的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湿液渗出来,再往里探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弹性与紧致。
在心里再次感慨一句天赋异禀,郁锦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将涂满润滑液的两根手指插进肉红色的小屁眼里。
睡梦中的男孩似乎有所感应,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腰,然后又开始把脑袋往枕头里拱。郁锦辰禁不住有些发笑,单梁的反应总是这么好玩,外表虽然生得超出同龄人的高大,可是内心却好像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一点似的,笨笨的,单纯得可爱。
手指细心地开拓过一轮,郁锦辰见那小洞湿润微张,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扶住硬烫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内部挺进。
甫一进去,热情的肠肉立刻紧紧绞住肉棍,如昨晚一样自动自觉地向内吸吮起来。郁锦辰喟叹一声,摆动腰部缓慢抽插,腾出来的双手在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撩拨,很快单梁就在遍布全身的异样感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嗯……啊,郁、郁总……”
刚一张口,一串呻吟就从喉间逸出,单梁揪着床单忍过那一阵钝痛,期期艾艾地转过脸,满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样。
郁锦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啄,眉目含笑地对他说:“醒了?来点晨间运动,巩固一下治疗吧。一会儿顶到里面舒服的地方,你要记得跟我说,这样方便我找准位置,知道不?”
“哦……”单梁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一看,果然那小兄弟又打起了立正,头部的小孔里正在不断往外渗出液体。
说实话,虽然郁总反复跟他强调过好多次不必对身体本能害羞,可他到现在还是没办法非常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或许是以前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被老油子们打趣过太多次的缘故吧,对于自己的性器官以及胯下那档子事,他总是特别的回避也特别的羞怯,甚至觉得那根东西会硬起来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郁总就完全不会这样。这个男人不仅成熟幽默,待人友好,而且非常的坦荡大方,全身都散发着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赖和顺从。
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不断进出,不多时,单梁也渐渐适应了这种交合,体内的某一处开始隐隐泛起麻痒。
“啊!”
又是一记充满力量的深顶,单梁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小腹猛地抽紧,屁股也随之一抖。郁锦辰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俯下身追问:“是这吗?顶到这感觉很爽?”
单梁咬住下嘴唇,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面颊一片酡红。
郁锦辰心下一振,找到刚刚不经意间顶到的那处穴心,眯着眼睛又是一捅。
“嗯!”
马上,身下的男孩像只发声玩偶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就是这里了。郁锦辰直起腰深吸一口气,忽然发狠似的朝着那穴心猛捅乱操,每一下都正正好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眨眼之间就狠干了数十下。
单梁猝不及防,被这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狠干操得连连哀叫,结实的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小虾米,鸡巴却正好相反,直挺挺地翘起老高。
“小骚货,干得你爽了吧?”爆发过后,郁锦辰动作慢下来,改用浅蹭战术,鸡巴快速地抽出来,然后磨着肠壁一点点往里插,中途会故意摩擦一下敏感的穴心,但就是不用力顶,只是一带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在湿热的肉穴里磨了没多久,单梁便忍不住呜咽着轻轻扭起屁股,试图去主动迎合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好让它狠狠蹭一蹭自己的穴心。
“啧,这么快就开始主动找操,我看你真是天生的浪货。”
抬起巴掌在圆润的屁股瓣上抽了几下,郁锦辰扳正男孩的身子,将他的两条大腿向上抬起,呈M状向左右分开,然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抱着,不许松开。”
单梁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乖乖伸出手抱紧自己的大腿,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郁锦辰用力咽了口唾沫,目光掠夺般扫过男孩健壮的身体,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得意和满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几个狐朋狗友热衷于给处子开苞,养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小情儿了。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跟老手相处简单,但这种从零开始把一块璞玉雕琢成专属于自己的模样的成就感,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所不能比拟的。
而且他坚信,他所发掘出的这块璞玉,绝对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上档次,单论这具极富活力与力量美的肉体就已经赢出太多,更何况他还如此乖顺以及天赋异禀,几乎可以满足所有男人的兽性欲望。
握住硬挺的性器,郁锦辰再次进入那个温暖湿热的小肉洞,一边向内缓缓推进,一边低声对身下人道:“告诉我你的骚心在哪,我顶到哪里你最舒服?”
单梁抱着大腿激烈地喘息着,小牛犊一样的黑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盯住二人连接的部位,结结巴巴地答:“再、再往里一点……”
“这样?”郁锦辰故意往里怼了很大一截。
“不是、不是……太深了,再往外,呜,往外点……”
男人勾唇一笑,他其实很清楚单梁的敏感点在哪,只是想逗他玩罢了。推着男孩的臀部把他摆弄成屁股朝天的姿势,郁锦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然捅进肉穴,硕大的龟头恰好正顶在骚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呜……”
身下人的肌肉瞬间绷紧,并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大叫,与此同时,一股淫水从他直翘翘的阴茎里喷涌而出,稀里哗啦的落在赤裸的胸口,有些甚至向上直溅到了涨红的脸上。
“嘶……”
高潮的瞬间,单梁的屁穴死死绞紧了侵入其中的肉棍,郁锦辰被那生猛的力道挤压得脱口骂了句娘,随后再也抵抗不住快感的侵蚀,在高热的穴内一泄如注。
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再次贴到一起,郁锦辰压在单梁身上,等到呼吸终于平复过来,这才支起身子,看着二人胸前乱七八糟的湿痕嗤笑:“看看你喷的这些东西,骚水比精液都多,可真叫人开眼。”
单梁的目光还是虚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沾在对方胸前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我拿纸帮你擦擦。”
郁锦辰又笑了一声,手掌抚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坐起身来说:“不擦了,直接洗个澡,然后下楼吃早餐。”
简单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汗和污迹,二人下楼到旁边的小餐馆去吃早饭。村里的饭馆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无非就是包子稀饭豆浆油条什么的,郁锦辰呆了这些天也吃惯了,反正就是填饱肚子嘛。
单梁的饭量还是那么大,一顿能吃两屉小笼包外加一碗小米粥两个煮鸡蛋,郁锦辰叼着烟在一旁看他吃,越发感觉自己这是养了一头小牛犊,同时心里暗想,他平时也吃这么多的话,一个月的工资岂不是大半都得用来吃饭?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吸完一支烟,他将视线转移到对面人的脚上,发现脚踝那里还是有些肿,于是抬起头来说道:“一会儿我给吴海打个电话,这两天你别去工地了,这样哪能干活,等完全养好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迟疑地点了下头,郁锦辰看出他眼里的顾虑,又继续说:“不用担心,工钱还给你照算。你这属于是工伤,按理说还得赔你点医药费呢。哦对了,一会儿回去你想着点,拿热毛巾敷一敷,然后再擦上药,不然好得慢。”
单梁又点了点头,这回动作顺畅多了,眼睛也亮晶晶的,神情像天空一样晴朗。
郁锦辰心里一动,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展颜笑道:“快吃吧,吃完回去歇着,我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呢。”
吃完饭,两人回到旅馆的房间里,郁锦辰动作温柔地帮单梁擦上药油揉开瘀血,顺便又问他屁股那里有没有感觉难受。
其实当然是有些难受的,毕竟是处子开苞,又被没轻没重地连着弄了两轮,单梁觉着自己的屁眼像被火烧着似的,从内到外均是火辣辣的,肠道深处也一直隐隐有些钝痛。
不过郁总之前说了今天可以在这呆着休息,既然不用去干活,那这点疼也算不了什么。况且他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壮小伙子,动不动就喊疼未免显得太过矫情,所以如此这般想过之后,他表情坚定地朝对面人摇了摇头。
郁锦辰默默地观察着他一连串的表情变化,终于没忍住在他摇头的时候喷笑出声。这小孩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天底下简直没有比他更好懂的人了。
单梁迷茫地望着郁锦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发笑,莫非是自己又闹什么洋相了吗?
自顾自地笑过之后,郁锦辰拍拍枕头,示意单梁跟他一起躺下。他知道单梁屁股里肯定不舒服,第一次嘛,疼是难免的,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实在不行一会儿去药房买点消炎药什么的擦上,反正他也不是那种娇气包,这点疼应该忍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郁锦辰在阳光的照耀下睁开眼睛,猫似的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觉得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正当他琢磨着下午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把一旁熟睡的单梁也吵醒了。
不爽地啧了一声,郁锦辰起身拿起手机,发现来电人是他发小。
“喂,鸽子?怎么啦?”
电话那头的男人大声道:“什么怎么啦,明天就我生日了,你人呐?”
郁锦辰抬手一拍脑门,“靠,我还在村儿里呢,最近这不是忙么,一天天的脚打后脑勺,哪有工夫看日历。”
“真的假的?就你那操行,我看别是又搞上哪家的姑娘小子,在那边一个人乐不思蜀了吧?”
发小真不愧是发小,一语中的。郁锦辰噎了一下,心虚地瞟了眼坐在床上揉眼睛的单梁,随即大声斥道:“少他妈扯淡,老子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吗?不信你自己过来看看,我在这边天天跑工地,晒得都快没人样了!”
“好好好,你辛苦,我给你找两个会玩的小骚货犒劳犒劳你,怎么样?”
“去你大爷的!”
你来我往的互相拌了几句嘴,对面人收敛笑声认真道:“明天你到底来不来?难得大成和林子都在,咱哥儿几个出来聚聚呗,都多久没凑齐一桌啦?”
郁锦辰点了支烟,抬头看表,十二点刚过五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正好这两天该忙的也忙完了,我下午就回去。你明天记得订个好点的餐馆,好酒好菜都给我招呼上,他妈的天天吃村里的这些鸟玩意,舌头都快失灵了!”
挂断电话,郁锦辰合上手机,一转脸,见单梁正眨巴着黑眼睛盯着他看,便忍不住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我下午回市里一趟,大概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就在这好好呆着,无聊就看看电影什么的,不许回工地去了知道吗?你那脚养不好小心以后落下残疾。”
单梁乖乖的点了点头,郁锦辰越看他越觉得可口得不行,如果不是赶着回市里,真想把人摁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一番。
颇有些遗憾的换好衣服,临走前,郁锦辰捏了捏男孩的脸蛋,嘱咐他记得热敷擦药,末了又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要塞给他当伙食费。
单梁哪能要他的钱,在傻小子眼里,他已经受了郁总足够多的好处了,本身就是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这会儿要是再拿人家的钱,他真是出门都抬不起头来,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向来乖顺的男孩这次表现得尤为固执,郁锦辰没办法,只好哭笑不得的把钱塞回去,心想这恐怕是他养过的最便宜的一个小情儿了,连零花钱都不用给,管吃管住就行。
一路颠簸的车程依旧还是那么让人遭罪,不过当回到久违的城市里,双脚踏上平整干净的石砖地的一刹那,郁锦辰望着四周的霓虹灯牌,感觉自己的魂儿终于是回到自己身上来了。
当天晚上,他谁都没联系,一个人回到独居的高级公寓,点上从法国带回来的香薰,在自家大床上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郁锦辰先去浴缸里泡了个澡,然后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刮干净胡茬,又打上一堆摩丝给自己理了个潇洒又不失稳重的发型,这才满意地走出浴室,去衣帽间琢磨起今天的搭配。
在村里的时候,碍于硬件不足,外加在外头风吹日晒的也不适合过分打扮,所以他一直都没太注重形象,每天收拾个整齐利索就算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这次不一样,曲非歌过生日,必然会邀请一大票圈里的公子小姐来一起热闹,他郁锦辰要本事有本事,要模样有模样,在这种场合向来都是众人视线的焦点,所以必须得把外型这一块拿捏住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窝里窝囊的熊样。
挑出一身浅卡其色的休闲西装,郁锦辰连试了几件内搭,最后敲定一款深灰色的缎子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银色的项链在其中若隐若现。
生日礼物是他去村里之前就准备好的,一件造型奇特的铜质雕塑,说是出自奥地利还是哪的一个小众艺术家,郁锦辰当时在拍卖会上看到,第一想法就是这东西曲非歌肯定能喜欢,那小子净爱收集些稀奇古怪的艺术品,家里都能开个小型博物馆了。
中午十二点半,郁锦辰风流倜傥地出现在圣豪大酒店顶层的豪华包间。彼时来客已经到了八九成,一见他进来,马上有人起哄道:
“郁总今天怎么这么帅啊,容光焕发的,知道的你是去农村考察项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哪个小情儿跑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呢!”
郁锦辰嗤地一笑,把礼物盒子交到曲非歌手里,大大方方地在座位上坐下,扬声回:“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今天的主角在这呢,能不能给人一点面子啊?”
曲非歌把礼物放到一旁,笑着抬起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想给我面子就别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帅哥啊?”
说话间,门口又进来一位容貌出众的年轻男人,皮肤白得像瓷面一样,鼻梁挺拔眼窝深遂,看着似乎带了些混血儿的味道。
见他进来,曲非歌马上站起身,端起酒杯向他致意。
“好久不见啊,阮少。”
阮莘牵起嘴角很浅的笑了笑,走到他左手边的空位子处,将一只小巧的礼物盒送进他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好久没见了。生日快乐,曲导。”说着,他调转视线看了眼正站起身的郁锦辰,主动打招呼道:“辰哥,听说你最近亲自去玉坛村视察项目来着?真是辛苦了。”
郁锦辰挂上商业式的笑容,摇头叹道:“不去不行啊,你也知道,前一阵子工地上出了点事故,我现在成天提心吊胆,根本信不过手底下那帮饭桶。”
一番客套的寒暄过后,见包间内客人来得差不多了,曲非歌便叫来服务员上菜。
今年这场生日他没办得特别大,到场的拢共也就不到二十人,都是圈里好友,再不就是生意伙伴,平均年龄不超过四十岁,所以包间内气氛很轻松。
阮莘在那边一落座,马上就有人过来跟他碰杯,满脸堆笑的同他闲聊。郁锦辰叼着烟斜睨着那两人,神情淡漠,完全不见刚才寒暄时的热情。
屋里这一圈人里,论家世背景,最响当当的大概就是这位阮少爷了,随便搬出几个家里长辈名号都大得能压死人,他能赏脸出现在这里,其他人自然是巴结都来不及的。
至于郁锦辰和他的关系,其实说起来稍微有点复杂。早些年两人并不熟悉,毕竟圈层不是特别重合,而且阮莘比他小了6岁,他出来创办公司的时候对方才刚上大学。不过巧就巧在,前几年阮莘的表哥娶了郁锦辰的姐姐,而阮莘的母亲当年恰好还是郁锦辰父亲的学生,于是两家人的关系渐渐拉近,两人见得多了,也就熟悉起来了。
郁家虽然够不上权贵阶层,但毕竟是书香门第,而郁锦辰年纪轻轻能一手创立属于自己的集团,并且运营得有声有色,在长辈眼中也是非常了得的人才,因此很受阮莘父母的赏识。阮莘从去年开始就在他公司里实习,温泉山庄这个项目也有他的参与,只是后来忙着搞毕业论文所以就没有继续跟下去。
按理说,有着这么一层关系,郁锦辰跟阮莘的关系应该挺不错的才对。可是事实上却正好相反,两人虽然算不上针锋相对,可郁锦辰总觉得姓阮的小子对他似乎抱有一丝不大友善的情绪,见面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显示自己的优越,哪怕是在他手底下学习,嘴上一声声的叫着辰哥,可气势上也绝对不落下风,决不肯真正向郁锦辰低头。
对于他的这种小屁孩心态,郁锦辰只有两个字的评价:无聊。阮少爷既然想保持自己的优越感,那就随他去好了,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那些。比起小孩子家家的勾心斗角,他还是更关心该如何扩大自己的事业版图,他的野心可并不止于现在这点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这顿饭一直持续到下午快三点才结束,散场后,郁锦辰跟曲非歌还有大成、林子几个铁哥们儿又组了个小局,去私人会所洗浴按摩,完事之后在休闲厅搓起麻将。
汪有成家里是做贸易的,这两年在南方帮他爸搞进出口,郁锦辰对这方面兴趣很大,一直都有合作的意向。汤林则是律师世家,春天的时候终于把追了好几年的女朋友成功娶回家,这俩月一直带着老婆在外面游山玩水度蜜月,前几天才刚刚回来。
至于曲非歌,虽然自我定位是艺术家,手里也确实有导演学位,但这么多年也没见创作出什么经典作品,只拍过几部特别意识流的、连院线都上不去的文艺片,玩票性质随手搞的一个小酒吧倒是经营得有声有色。
牌桌上,四人一边摸牌出牌,一边天南海北的闲聊,从政策调整说到八卦杂谈,正激烈的争论某当红女演员到底是不是靠潜规则上位的时候,郁锦辰的手机忽然响了。
抓过来一看,来电人是前段时间跟他打得正火热的一个男模特,身材长相属于英俊挺拔那一挂,性格却娘唧唧的,是个弯得不能再弯的纯零。
犹豫了一下,郁锦辰接通电话,手上也没闲着,继续打了一张二筒出去。
“喂?贵强?”
“哎呀,辰哥!”对面人立刻发出不满的娇嗔,气鼓鼓地说:“都说了别叫这个名字,土死了!”
“好好好,那叫你Jerry行了吧。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这段时间怎么一直都没联系我呀,我一个人在国外寂寞死了。”
郁锦辰抬手打出一张牌,笑着说:“上听了,我看看这次谁又要来点炮。”
随后漫不经心地回:“越洋长途一分钟好几块呢,我可打不起。你这是回来了?”
Jerry小小地哼了一声,声音颇为幽怨:“是呗,刚刚在国内机场落地,正在这等转机。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也挺想我呢,一下飞机就着急忙慌的给你打电话,结果?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间里安静,听筒音量又稍微有点大,他的这通抱怨连带着那个千回百转的尾音一齐从电话里飘出来传进众人的耳朵,桌上其余三人登时挤眉弄眼,纷纷露出憋笑的神情。
郁锦辰面上有点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地丢出手里的牌,下一秒却发现匆忙之间打错了,于是语气不由得变得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啧,烦不烦呐你,我不忙项目呢吗?当我是无业游民啊天天闲得没事在家里跟你煲电话粥。到底有正事没有?没有我挂了,没工夫跟你扯淡!”
见状,对面人也不敢再讪脸,嚅嚅地汇报了一下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并在委婉表达了想见面搞点双人运动的心情之后主动挂断了电话。
这边甫一合上手机,汪有成就忍不住掐起嗓子学着Jerry的声音对郁锦辰道:“死鬼,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不打给人家,真讨厌,哼~”
曲非歌拍着桌子嘎嘎大笑,汤林也乐得够呛,边笑边拍着郁锦辰的肩说:“锦辰,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个活宝,拍情景喜剧的吗?哎不是,你现在真就只跟带把儿的玩啦?不打算给你儿子找个后妈?”
郁锦辰自己也憋不住笑了两声,把面前的麻将牌往中间一推,边洗牌边大声道:“你不懂,带把儿的有带把儿的好,而且玩着没负担。后妈什么的,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兴趣特意找个人在家里管东管西,多不自由啊。”
汤林放下手跟他一起洗牌,“哪儿不自由了?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没找到能让你死心塌地的女人而已,像我跟我老婆……嘿嘿。哎不对啊?这局打完了吗?怎么就洗牌了?”
闹哄哄地玩到晚上,曲非歌问郁锦辰要不要去他酒吧坐坐,郁锦辰想了想拒绝了。算起来,他有一个多月都没回父母家了,再不回去报个到,估计老头又要跟他长篇大论,痛心疾首地批评他作为儿子和父亲的失职。
提前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备,郁锦辰在夜色里回到儿时的旧宅。这里是一片老居民区,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当时算是配置很不错的一套房子,但这么多年下来多少还是显得有些落后和破旧了。他之前在郊区买了栋小别墅想让父母搬过去养老,但老两口说什么都不干,就说这里舒服,而且跟老邻居们也都熟悉,最后只好作罢。
回到家,正好赶上保姆切了水果出来,郁母柔声招呼他过来沙发这边坐,郁父则是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瞅都不瞅他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
父亲的脾气郁锦辰早就习惯了,所以也不尴尬,伶伶俐俐地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往嘴里塞西瓜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澄心哪去了?”
“在屋里写作业呢。”郁母回,“我去叫他出来吃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郁母进屋,一旁的郁父终于放下报纸,严厉地对郁锦辰道:“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吗?经年累月的扔着儿子不管,自己在外面逍遥,真亏你做得出来!”
郁锦辰吞下嘴里的西瓜,心想这味道比起村里的可差远了,同时敷衍地回:“我不是工作忙么,上周一整周都在村里视察项目,昨天才刚刚回来。”
“借口!”郁父瞪起眼睛,手掌在大腿上一拍。“再忙能忙到一个多月都没时间回来看儿子一眼?上周你在村里视察,那大上周呢?大大上周呢?这么多年你去参加过几次家长会?”
郁锦辰被他堵得没话说,只好又叉起西瓜往嘴里塞。这时郁母正好领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从屋里出来,郁锦辰一看见他,连忙招手道:“澄心,快过来吃西瓜,可甜了,再不吃一会儿爸爸就吃光了。”
郁澄心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自走到果盘前,叉起一块哈密瓜转身递给郁母:“奶奶,你先吃。”
郁母一脸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头,接过那块哈密瓜。“哎,好,澄心真懂事。去,给你爸爸也拿一块。”
郁澄心撇了下嘴,小声嘀咕:“他自己会吃。”
拗不过郁母的坚持,郁澄心到底还是坐到了郁锦辰身边,可是小脸却故意朝另一边撇着,只把后脑勺留给爸爸。
郁锦辰哭笑不得的望着闹脾气的儿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其实他爸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一个不太负责任的父亲,自打跟孩子妈分手,他就没怎么跟儿子亲近过,从幼儿园到小学,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父母在帮他带,或许对儿子来说,他这个爸爸只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存在吧。
“对了儿子,你看这个。”尴尬间,郁锦辰忽然想起回来的时候特意去商场买的玩具,于是连忙拿过放在一旁的牛皮纸袋,捅了捅儿子的后背,献宝似的拿给他看。“最新款的奥特曼,眼睛和胸口都会发光,还有一个能发声的变身器,是不是很帅?嗯?”
郁澄心皱着眉头转过脸,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玩具,颇有些无语地说:“上次你给我买的就是这个,一模一样。而且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奥特曼。”
“啊?”郁锦辰捧着盒子傻在当场,郁父看不过眼似的站起身往卧室走,只留下一句严厉的批评:“看看你这个爹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来疼爱儿子的郁母也有点看不过去了,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玩具盒子放到一旁,坐下来一边剥盘里的松子一边细声责备道:“不怪你爸爸说你,哪有你这么当爹的?自己不养也就算了,住得明明又不算远,一两个月才过来看一趟,你让澄心怎么想你?怎么跟你亲近?”
郁澄心从沙发这头跳下来,噔噔噔跑到另一头,在奶奶身边坐下跟她一起剥松子,同时小声嘟哝道:“才不用他来看我。”
“你听听,”郁母埋怨地看了郁锦辰一眼,“儿子都快不认你了,你还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郁锦辰讨了一顿没趣,心情也有些不大畅快,坐在沙发上跟母亲讪讪地随便聊了两句便推说自己有点累了,遂灰头土脸的一个人溜回卧室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还算和气的吃了顿早饭。早饭后,郁父要去见自己的几个老同学,讨论过段时间的母校校庆事宜。郁母则是亲自去送澄心上学,回来顺便到菜市场买菜。
郁锦辰一个人在家里闲得无聊,正巧Jerry又发讯息来撩拨,于是当即决定去会一会这位许久未见的小情人,视情况决定晚上要不要跟他干上一炮。
见了面,或许是顾忌着郁锦辰昨天的态度,Jerry没敢再赖赖唧唧,一直挑着他爱听的话讲,给他哄得挺舒服,当场带人去高奢店里买了两套当季新款男装。
傍晚在西餐厅吃过晚饭,二人自然而然地步入酒店,一同滚上床。
Jerry虽然性格有点娘,但身材挺不错,肌肉练得恰到好处,闭上嘴巴往那一站看着还挺有范儿的,不然郁锦辰当初也不会跟他勾搭上。后来虽然渐渐暴露出了娘娘腔的本性,但因着床上功夫了得,外加知情识趣,很懂察言观色,所以郁锦辰一直没跟他断,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保持着疏松的联系。
跟Jerry在一块腻了两天,郁锦辰被伺候得通体舒泰,心情大好,感觉世界都亮堂了。果然这才是他该过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住进那种一股霉味还闹耗子的破房子里,也不想再顶着大太阳在尘土漫天的工地上转来转去了。
然而工程上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郁锦辰再不乐意也不能半路撂挑子。毕竟这是他自己手底下的项目,事关公司发展,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市里呆了一个星期,郁锦辰见公司那边一切正常,没出什么问题,便再次坐车返回村里,做最后一阶段的考察。
因为这天出发的比较晚,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郁锦辰揉着酸痛不已的屁股唉声叹气地上了楼,一边开门一边想跟村委合作修路的事也得尽快提上日程了,不然回回过来都得这么一路颠簸谁受得了啊?对温泉山庄的后期运营也相当不利。
打开门,他顺手去墙壁摸电灯开关,谁知灯光刚一亮起,窗边就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叫,给郁锦辰吓得倒退半步,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单梁。
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他差点忘了,临走前他把这小子安排在屋里住着来着,不过这大晚上的怎么不开灯呢?
如此问过之后,单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小声说:“我怕费电。”
郁锦辰哭笑不得,“我差那点电费啊?而且这是旅馆,电费不都算在房费里了么。”
闻言,单梁不禁尴尬地低下头去。他确实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富裕,所以习惯了抠抠搜搜四处节省。
把行李包随手放到地上,郁锦辰走到单梁身边,望着他手里绿油油的小玩意,很感兴趣地问:“这是什么东西?叶子编的?”
男孩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那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蚱蜢,身体形态拿捏得非常准,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手里蹦出去似的。
郁锦辰注意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放着一排已经完工的草编小物件,有螳螂,有蜻蜓,还有小篮子和小葫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都是你做的?”拿起那几个小东西看了看,郁锦辰发现它们竟然都很精致,跟以前在景区摊位上见过的手工艺品质量不相上下。“没想到啊,你小子看着五大三粗的,手竟然这么巧。”
单梁腼腆地牵起嘴角,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都是奶奶教我的,做好之后可以拿去镇上卖钱。”
“那这几个能卖多少钱啊?”郁锦辰问。
单梁想了想回答说:“三五块钱吧,就是给小孩玩的,卖贵了没人买。”
“这么便宜?”郁锦辰看着那一排精致的小东西,不由得替他们的廉价感到不值。“这也太亏了,你别拿去镇上了,不如直接卖给我吧,我拿它哄我儿子去。”
“啊,这些不是要卖的,就是这两天闲得没事干顺手做的,你要的话都给你。”连忙摆手做出一番解释,说完之后单梁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郁总刚刚说——我儿子?
“那个……郁总,”尽管心里知道打听别人的私事不好,可是一个没忍住,单梁还是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你……你有儿子啊?”
“呃……”被他这么一问,郁锦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不过说是“说漏嘴”其实也不是很准确,毕竟他从来也没特意隐瞒过自己有儿子的事实,只是他跟儿子的关系实在太淡漠,平常连他自己都轻易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存在。
下意识地挠了挠下巴,他见单梁眼神清澈,表情单纯,明显只是对他的家庭感到好奇,于是便若无其事地答:“是啊,还在上小学,性格挺叛逆的,要是能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说完,他又主动转移话题道:“你脚好了没?这两天按时擦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立刻点了点头,站起身原地蹦了两下给他看。
“好了,一点都不疼了,肿也都消了,明天就可以回工地干活了。”
郁锦辰“哈”地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扬脸望着他无奈道:“老实歇着不行吗,又不是不发你工钱,老想着回工地干嘛?”
单梁睁大眼睛,满脸困惑的与他对视:“可我已经没事了啊,怎么能光拿钱不干活呢。”
都说真诚永远是必杀技,饶是口舌伶俐如郁锦辰,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他想,这小子实在是太傻太单纯,将来出去到社会上一定会被人骗得很惨很惨,还好遇到的是自己。
拍拍身边的位置,他示意单梁坐到自己身旁,好哥俩似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低声说:“没让你光拿钱不干活。我身边正好缺个生活助理,负责端茶倒水跑腿送饭什么的,你过来帮我干这个不就行了?”
“生活助理?”单梁迟疑地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不自信。“可是我、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哎呀,我不都说了么,就是些琐碎的杂活,根本不需要什么经验,只要听我指挥就可以。”说着,他拍了拍单梁的后背,一指放在墙边的行李袋。“去,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然后铺一下床。时间不早了,我去冲个澡然后咱们就睡觉。”
傻乎乎的应了一声,单梁没再多言,按着他的指示收拾行李去了。郁锦辰看着他老实的背影,内心几乎有些得意洋洋,迈向浴室的脚步都透着蝴蝶般的轻盈。
第二天,郁锦辰再次来到工地,与吴海见面的时候向他提了一嘴把单梁留在身边当小助理的事,说工资还是跟以前一样照常给他开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海听完他的话,嘴上没敢多说什么,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
他不明白这大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单梁那小子,让他干粗活重活还可以,可是当助理?他有那个能耐吗?他是真的想不通郁锦辰究竟为什么如此青睐这小子,如果单梁是个大姑娘,或者哪怕是个清秀点的男孩子,他都得怀疑对方是不是目的不纯了。
不过左右大老板的事他一介小小的工头是没有资格干预的,况且单梁自己也没说不同意,人家决定好的东西他一外人何必瞎掺和呢。
于是从这一天起,单梁就正式脱离了工地,他的个人物品也被吴海特地托人送到了旅馆那边,东西倒是不多,只有几件旧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和几本快翻烂的杂志而已。
那些东西送回来没两天就被郁锦辰勒令丢掉了,说放在屋里碍眼,不符合他的品味。其实他早就看单梁穿的那几件破衣服不顺眼了,一个个旧得跟什么似的,白衣服发黄,黑衣服发灰,有的甚至还有破洞后缝合的补丁,穿上之后整一个乡下土炮。
说白了,他郁老板现在是拿傻小子当小情儿在养,小情儿的气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金主审美,他这么出类拔萃一人,肯定不能让小情儿拉低他的档次啊。
刚回来的头几天,郁锦辰没忙着马上拉单梁上床。一是工程那边还需要他去统筹,每天忙完回来累都累死了,哪有精力搞东搞西;二是前两天在城里被Jerry服侍得挺好,该释放的都释放出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饥渴,每天有人在旁边陪着纯睡觉就足够了。
不过他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始兽性大发,小猎物竟然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这天下午,因为被太阳晒得有点头晕,所以郁锦辰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些,想着上床躺会儿休息一下。
结果一推开门,里面的场景惊得他瞬间清醒,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人床上,单梁浑身赤裸,以跪趴的姿势伏在铺好的浴巾上,一手握住自己的笔直的性器,一手伸了两根指头在屁股洞里搅来搅去。
由于他是脑袋冲里趴着的,所以圆润饱满的臀瓣、被润滑液沾的湿漉漉的两颗卵蛋、以及红润微张的小嫩穴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郁锦辰眼前,整个画面称得上是活色生香、春情无边。
大概是过于专注的缘故,跪趴在床上的男孩丝毫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依旧还在努力地移动手指,同时发出压抑的、模糊不清的低哑呻吟。
郁锦辰站在门口看得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关上门,结果手上力道没把握好,发出咣当一声大响。
这回单梁总算是察觉到异常,唰地把手指从屁股洞里抽出来,随后兔子似的身子一弹猛转过身,一脸惊慌地望向来者。
“郁、郁、郁总?!”
郁锦辰咽了口唾沫,一边慢慢走向大床,一边尽量平静地问:“你干嘛呢?”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而且还被撞了个正着,登时羞窘得面皮涨红,声音都发着颤。
“我……我想排一下,那个……前、前列腺液……我怕一直不弄的话,里面会不好……”
听到他的解释,郁锦辰愣了一下,而后才想到那天为了忽悠傻小子献出屁股而编出来那堆瞎话。没想到他就随口那么一说,这孩子竟然还真的深信不疑,生怕不好好治疗会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也是,单梁有多干净纯朴他是最清楚的,这傻小子就像是一块清透的璞玉,从面上可以一眼看到里子,怎么可能短短几天时间就无师自通的学会那些发骚发浪勾引人的手段。
想通之后,郁锦辰心里那股淡淡的不适也消散了。他勾起嘴角坏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指一弹对方股间那精神十足的大家伙,压低嗓音道:“是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提醒我?你自己一个人弄得好吗?”
单梁不好意思地拿手盖住那玩意,红着脸嚅嚅地说:“你太忙了,我不好意思麻烦你……”
郁锦辰一哂,拨开他的手,直接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健康大事头等重要,我能眼看着你这玩意儿恶化坏死等着切掉吗?”
他人的手与自己的手到底不一样,单梁被他这样抚弄着,马上感觉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低低的喘息,大脑则是几乎快要停止思考。
郁锦辰抬起眼睛观察着男孩的表情变化,身体凑得更近了,空余的那只手不断地在健壮的身体上抚摸撩拨,时而捏一捏屁股,时而绕到前面来握住奶子揉搓,把怀里人刺激得身子不断颤抖,一块块肌肉均因施力而呈现出饱满好看的形状。
在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下,单梁很快在郁锦辰手里一泄如注。
摊开手掌,郁锦辰将手心里的白色液体尽数蹭到怀里人胸前,然后站起身迅速脱掉了衣裤。
胯间的性器不知不觉中早已勃起到发硬发烫,他握住那活力十足的玩意,膝行上床至单梁面前,轻轻捏住对方的下巴,蛊惑似的命令道:“来,张嘴,含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梁刚刚射过精,脑袋里正是空白一片的时候。听到对方的话,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然后下一秒就被粗暴塞进嘴里的异物以及充满雄性气息的淡淡腥臊味顶得干呕出声。
见男孩似乎想要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郁锦辰连忙按住他的后脑勺,同时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轻轻爱抚,温声细气地放软音调道:“乖,别吐出来,就这么含着,嘴巴张大,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该说不说,郁总装起温柔来还真是挺有一套,哪怕干的是强行让一窍不通的新手给他口交的事,也能让对方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张大嘴巴任他为所欲为。
单梁天生骨架大,口腔也比别人更宽一些,鸡巴探进去之后还有余地左右摆动,时不时的就会在脸颊上戳出一个鼓包。这副场景配合上单梁那副尽管不舒服但还是苦苦忍耐的诱人表情,郁锦辰只觉得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把鸡巴连根捅到他喉咙里,操得他嗓子眼都肿起来,一句话都说不了,只能默默红着眼睛吞咽他的精液。
不过幻想归幻想,新手想一下子掌握深喉属实是有些困难。试探着往深处戳了几下,见对方的呕吐反应很剧烈,郁锦辰只好选择暂时放弃,转而引导他调动舌头服侍嘴里的肉棒。
不知是学得够认真还是本来就不笨的缘故,没过多久单梁就大概学会了郁锦辰教给他的技巧,努力操纵舌头在鸡巴上来回舔舐,惹得对方摸着他的脑袋连连赞叹。
“呼……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真棒。”
男孩湿滑的口腔带给了郁锦辰无限的快感,他眯着眼睛扫视着他的身体,从宽阔的背部浏览至挺翘的臀。从这个角度来看,单梁的屁股显得格外饱满圆润,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流淌着如蜜如油的热汗,看起来十分的可口,让人有种很想咬一口的冲动。
郁老板在床上向来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的,心里起了什么念头,马上就要付诸于行动。把硬得流水的鸡巴从单梁嘴里抽出,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其调转身子,把屁股撅起来。
单梁虽然还是有些羞涩,但想到上次郁总带给他的陌生的舒爽,心里不由得也有些暗暗的期待,遂听话的转过身去,胳膊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郁锦辰看着乖乖送到自己眼前的翘屁股,心底的嗜虐欲再度上涌,想都没想抬手在上面啪啪抽了两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单梁没想到会突然被打屁股,惊叫一声后委委屈屈地转过头来,黑豆似的眼睛里写满不解,活像一只挨了训的小狗。
郁锦辰一脸无辜地揉了揉被打红的地方,弯起眼睛笑着说:“哎呀,打疼了?那我给你吹一吹。”
说着,他低下头,先是装模作样地吹了两口气,随后嘴唇贴上热烫的皮肤,很响亮地啵了一声。
这回单梁的表情更慌乱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屁股猛地往前一蹿想要躲开郁锦辰的亲吻,却被男人牢牢扣住腰捞了回来。
“你跑什么?又没拿针扎你。”
单梁把脸埋在手臂之间,感觉心脏跳得快从胸腔蹦出来了。郁总怎么能亲他的屁股呢?这也太……太……
太怎么样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觉得非常的震撼以及害羞,可能反过来让他去亲郁总的屁股他还能更好接受一点。
郁锦辰大概明白傻小子的心情,但他这人就是坏心眼,对方越是难堪羞怯,他就越想进一步的挑逗,非得把人搞到眼泪汪汪不可。
手掌握住结实软弹的臀肉朝两边一掰,他不带丝毫犹豫的倾身吻上臀缝中央的小肉洞,一边用嘴唇包住穴肉吸吮,一边伸出舌尖朝内部探去。
男孩的身体很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他的动作,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嘴里爆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低叫。
郁锦辰没理他,手掌牢牢掌握着他的腰胯,嘴巴在肉穴上肆意吸舔,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平常并不会给床伴做这种事,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他才是应该被伺候的那一个,跟他上床的人,就连润滑和扩张都得自己完成,谁敢奢望郁老板调动尊口主动舔穴。
而且说到底,他自己也有点嫌脏,这指的倒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洁癖——谁知道那些骚货浪货们屁眼里进过多少鸡巴啊?他操他们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要戴套,自然更不用说直接上嘴了。
但是单梁不一样,单梁是他亲手挖掘出来的璞玉,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干干净净的,浑身上下只有他郁锦辰一个人的烙印。对着这具纯洁无瑕的身体,他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障碍,甚至颇有一种想要将对方全身都舔遍的冲动。
原本有些紧张的肉洞很快在唇舌的抚弄下变得松软湿润,单梁像是被抽光了骨头似的,腰部整个塌下去,全靠身后人双手捞着他的屁股才没有全身都趴下。
嘴唇裹住滑嫩的穴肉重重一吸,引来身下人又一声凌乱的惊喘。郁锦辰抬起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臀缝中轻轻摩擦。
“怎么样?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我操进去?”
单梁深深地埋着头一言不发,只露出两侧泛红的耳根。郁锦辰哪能轻易放过他,一边用鸡巴在肉洞口画圈,一边凑上前蛇吐信子似的在他耳根处舔弄,另一只手还不忘捏住小小的乳头在指间搓摸。
“说呀,干嘛一声不吭,想让我唱独角戏啊?那我可不干,凭什么净是我吃亏。”
在他反反复复的骚扰下,单梁终于经受不住折磨,拖着哭腔期期艾艾做出回应。
“舒服……呜……插进来吧……”
“不行,太敷衍了。”郁锦辰毫不留情地做出批评,随后贴在他耳朵边一句一句的教他:“我教你,你得说‘郁总舔得我屁眼里好舒服,好想被郁总的鸡巴狠狠地操’,学会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拼命地摇头,这种话他怎么说的出来?太羞耻了!可是他不说,郁锦辰就一直不肯放过他,在他身上四处撩拨,把整个下半身弄得又痒又涨,简直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终于,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男孩到底还是败下阵来,蚊子哼哼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郁总舔得……屁眼……舒服,我想、想被……鸡巴操……”
“哎,真乖,这么说就对了。”喜孜孜地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郁锦辰直起腰,扶着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鸡巴狠狠捅进了湿软的肉洞。
进去的一瞬间,单梁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身子向上一弹,随后又落下去,腰部开始不停地痉挛抖动。
郁锦辰了然的翻过他的身子,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小子被他操射了,白色的精水溅得满胸满腹,连下巴都没能幸免。
将人摆弄成两腿分开的仰躺姿势,郁锦辰一边匀速抽插,一边伸出双手抓握住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饱满的巧克力色胸肌,戏谑地调笑道:“你这对奶子至少得有个D罩杯吧?上学的时候女同学不嫉妒你吗?”
单梁没听懂他的话,只隐隐意识到他是在拿自己的胸部开玩笑。
其实在工地上,肌肉发达的汉子并不算少,毕竟只有身体强壮才能顶得住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至于以前在学校里,由于成绩一般般而人又内向,他虽然个头生得挺大,可却没有多少存在感,别人提起他时只会说一句“三班的那个傻大个”。
“没有……”眨巴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单梁实诚地回答道:“我不招女同学喜欢,她们都不搭理我。”
郁锦辰顿了一下,随即噗地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因为你傻吗?也对,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单梁不太懂他说的这些,不过他很喜欢看郁总对他笑。郁锦辰是他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而且不仅容貌出色,气质也非常特别,举手投足处处散发着自信张扬,是他羡慕不来的成熟男性的味道。
架着身下人的腿逐渐加快顶撞速度,郁锦辰在喘息的间隙轻笑着揶揄:“没事,她们看不上你是她们没眼光,以后你可以换个赛道,专门从她们手里抢男人。”
一番激烈的肉搏后,郁锦辰直接在单梁体内释放出精子。内射的感觉比隔着一层套子要爽上太多,他暗自决定以后再跟傻小子做的时候都不要戴套了,反正也没有搞出孩子的风险,对方又这么干净乖顺,何乐而不为呢。
并排躺在枕头上,郁锦辰一边休息一边恶作剧似的将单梁射在胸前的精液抹开涂匀。单梁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他动作,半晌忽然开口道:“郁总,你看它的颜色……是不是不黄了啊?好像变正常了。”
“啊?”郁锦辰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看了眼指尖沾着的白液,顺口答:“嗯,挺正常的,跟酸奶似的。”
“那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治疗了?”
郁锦辰这下才明白他突然研究起精液的颜色是怎么回事。他不由得有些气闷的想,这小子记忆力怎么这么好啊,他随口胡诌的几句话全都被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反倒成桎梏了。
但是他郁老板能这么轻易就被反制住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郁锦辰就着侧卧的姿势扳起单梁的一条大腿,下巴枕在他的颈窝里,边用半勃起的性器摩擦他的股缝,边泰然自若地说:“是呗。但是这种事也不是非得奔着治疗才能做吧?难道你不喜欢舒服吗?”
单梁低低地“嗯”了一声,音调拖得有些长,似乎带着些不确定。于是郁锦辰悄悄探出手揉搓起他的性器,再接再厉道:“你舒服,我也舒服,这不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有什么可犹豫的?这事说到底就跟敲背捏脚一样,就是图一个简简单单的享受,你去按摩院按摩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不会,对吧,那这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他的这通理论乍一听似乎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单梁本来对这种事情就半懂不懂的,心底那些抗拒和羞耻基本都源自于模模糊糊的潜意识,被他这么一忽悠,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松动瓦解,然后慢慢重塑成对方灌输给他的样子。
见傻小子表情懵懵懂懂的,像是正在进行艰难的思索,郁锦辰当即决定用行动来彻底改造他。反正男人么,性欲上头的时候老二才是老大,等他完完全全的体会到肉体欢愉的美好之后,那些有的没的就可以通通甩在脑后了。
手指拨开尚含着些精液的蜜洞,郁锦辰屁股轻轻一送,将再度勃起的鸡巴整根插入柔嫩的肠道里,腰部摇摆着开始抽插。
男孩的穴里早就被操得又湿又滑,鸡巴捅进去不仅没有引起一丝疼痛,甚至还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充实与舒爽。
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单梁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侵袭中发出无意识的低吟。不多时,他忽然腰部一挺,臀部肌肉用力绷紧,随后痉挛似的不断轻颤,并从前方直翘翘的肉棒里喷出数股半透明的淫水。
“哈,又爽到潮吹了。”郁锦辰嗤笑着轻轻扇了扇还在喷水的龟头,腰上用力猛操起来。“你也算是奇才了,老子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几个像你这么容易潮吹的男人,这体质说出去不得让那些骚货羡慕死?”
他说的那些话像云雾似的,虽然飘进了单梁的耳朵,但很快就在迷蒙的大脑中消散。男孩半张着嘴喘息着,感觉自己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泉之中,四肢皆是软的,下体则是又麻又爽,深入骨髓的快感自屁穴中的某一处流淌至全身,余韵绵绵。
很快,郁锦辰的鸡巴再次在肉穴深处释放。
抽出渐渐变软的性器,他喘着粗气在男孩额头上烙下一吻,低笑道:“真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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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闲下来,就会想着搞点娱乐,可是这要啥没啥的村里能有什么值得郁老板玩的呢?他总不能跟那帮油头垢面趿拉着拖鞋的闲散青年们一起打牌喝酒吹牛逼吧?
不过好在屋里头还有单梁这么个宝贝在,经过郁锦辰孜孜不倦的开发和教导,傻小子的床技进步神速,现在不仅学会了怎么配合进攻方的动作收缩屁眼,还进一步解锁了骑乘姿势,有次以这个姿势做的时候直接把骚水喷到了郁锦辰脸上。
郁总这一段日子过得可谓是荒淫无度,下身那玩意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的状态,动不动就要打个立正,单梁蹲在地上拿抹布擦地板也能把他给看硬起来。
左右没什么要紧事做,傻小子对他又是予取予求,于是这段时间,两个人动不动就要赤裸相见,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板上、窗台上,还有浴室里,到处都被他们做了个遍,简直淫乱到令人发指。
工地上发工资一向是以现金结算,单梁虽然已经不去工地干活了,但工资还是照旧由工头那边下发。吴海拿着装在信封里的一沓钱,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亲自跑一趟小旅馆给他送去。傻小子傻人有傻福,现在谁不知道他是大老板手下的红人,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轻易怠慢着人家。
把卡车在路边停稳当,吴海揣上那信封走进旅馆正门,正巧老板娘就坐在柜台后面打毛衣。
“秀鹃。”吴海靠在柜台上笑着冲她打招呼。这老板娘是他的小姨子,人长得端庄秀丽,只是眼光有点高,二十大几都没嫁出去,自己一个人经营着这间父母留下来的小旅馆。“问你个事,郁老板前一阵带过来的那个傻大个,他住在哪个房间啊?我把工钱给他送过去。”
听到吴海的话,老板娘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她放下手里的毛衣,朝楼上努了努嘴,道:“就二楼尽头的那间,跟郁老板一个屋。”
“他俩住在一个屋?”吴海愣住了。郁锦辰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出不起房费的人,他带来的那个助理小赵不就一个人单独住一间么,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让单梁跟他住在一起呢?是为了方便让对方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还是……
后面的猜测吴海有点不太敢想,神情古怪的咽了口唾沫,他想了想又问:“那他现在在屋里吗?郁老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他应该在屋里。郁老板刚走不久,带着开车的师傅一起,好像说是要去县城一趟。”
顿了一下,她低声问:“姐夫,你要现在上楼去找他吗?”
吴海点点头,眼里带了些困惑,“嗯呐,他的工钱在我这呢,我给他送上去。”
“哦……”老板娘垂下眼皮,拨弄起手里的线团,含含糊糊地说:“那你去吧,一会儿……等你下来咱俩再说。”
吴海摸了摸后脑勺,没太明白她什么意思,于是揣着一肚子疑惑上了楼。
敲开房间门,单梁穿着件普普通通的跨栏背心和花里胡哨的大裤衩,一脸惊喜地迎接了他。吴海一边同他攀谈,一边用余光环视屋里,发现床上的两只枕头均有使用过的痕迹,沙发上则是堆着几本杂志和碟片,很明显屋里的二人平时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这会不会有点太……吴海后脖子上不禁冒出一层热汗,心里拼命地帮他们找借口。兴许人家就是感情好呢?睡一张床上也不算什么,工地宿舍不也是大通铺么。
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吴海把装着钱的信封交到单梁手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你好好干吧,说不定人家一高兴给你带回城里安排个工作呢,可以直接少奋斗十年,多好。”
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拇指不小心挂到肩带,短暂地给背心前襟抻开了一下;而就在那零点几秒的一刹那,他的眼睛非常清晰的观察到,对方的胸前竟然有好几枚深色的吻痕!
目瞪口呆地从楼上下来,吴海一边在脑中回想刚才所看到的那令人惊讶的一幕,一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屋子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气味,不就是被空气冲淡的精液味吗?他要是早几分钟上来,那股味指不定要浓到什么地步,怪不得刚刚秀鹃的表情那么奇怪!
走到柜台前,老板娘依旧坐在那里面,只是毛衣扔在一旁彻底不打了,望向吴海的眼神里尽是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海重重地把胳膊肘搭上柜台,弓着背小声问:“秀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郁老板跟那个傻小子,他俩是……那个?”
老板娘咬住下唇,神色变得更加复杂,好半天才蹙着眉头轻声说:“姐夫,你说那孩子,是不是被郁老板给欺负了呀。”
吴海焦虑无比地抓了抓头发,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不应该呀,我听说郁总以前交过挺多女朋友的,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呢!不然我干嘛特意把他安排到你这来住。他怎么可能是、是同性恋呢?”
老板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吴海的用意,郁老板下榻的头几天,她也特意好好打扮了一下在对方面前表现过,可是后来见对方完全没分过她多余的眼神,便默默地放弃了。城里的老板看不上她一个村姑倒也不奇怪,何况人家长得那么帅;只是她没想到,对方对她不来电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更喜欢带把儿的?
“姐夫,郁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是他跟那个小伙子……他俩肯定是……有过。”抬起脸,老板娘边拧眉回忆,边向吴海做出诉说:“有一天傍晚,我炖了一锅野山鸡熬的鸡汤,想问问他们要不要来一碗尝尝,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那床嘎吱嘎吱的响,还有干那事时候的动静。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郁老板带了外面的人进来办事,可是越听越觉得另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姓单的小伙,然后我就赶紧跑下楼去了。”
“结果过了没多久,郁老板打内线电话说闻到鸡汤味了,让我送两碗上去,还问我有没有消炎软膏……我上去之后,就看见那孩子躺在床上睡觉,脖子上好几处那种印子,郁总像没事人一样靠在窗台上抽烟……这、这不就是那啥么。”
听完她的叙述,吴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单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秀鹃清楚得多,这孩子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简直就是傻得冒泡,别人拿根狗尾巴草都能把他忽悠出二里地。这样的一个傻小子,别说什么同性恋,恐怕连异性都没恋过,能跟郁老板折腾到床上,百分之二百是被对方给骗了。
至于郁老板其人,虽然以他的眼光来看并不像那种妖里妖气的二椅子,可是毕竟人家是城里人,又是有钱的大老板,会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似乎也并不奇怪,哪怕真就是同性恋又有谁敢说什么呢?只是不管怎么说,把手伸到一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傻小子身上,多多少少是有些过分了。
心情复杂地走出旅馆大门,吴海望着湛蓝的天,想起刚刚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单梁,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低声咕哝了一句“真是作孽啊”。
作孽的郁总并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人鄙视了,他这趟去县城是为了订宾馆和酒店,后天项目组的几个投资人要来工地这边视察听汇报,晚上顺便在县城这边安排个酒局,互相联络联络感情,第二天再启程回市里。
办完该办的事之后,他突发奇想跑到情趣用品店里,买了一条最大号的丁字裤回来,琢磨着回头给单梁穿上。那小子腿长屁股翘,穿这种布料又少又紧的内裤最合适了,光是在脑袋里想想他就觉得鸡巴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旅馆之后,单梁意外的并不在屋里,问老板娘也不知道他具体去哪了,只说出去外面一趟。
傻小子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传呼机,郁锦辰想找他都不知道去哪找,只好百无聊赖地在屋里看起电影。
晚上十点多,郁锦辰躺在床上困得都打哈欠了,单梁终于回了来。不等郁锦辰沉下脸发作,他兴冲冲地从布袋里掏出一只草帽递过去,微笑着说:“你昨天不是说脸被晒黑了么,以后出门戴上这个,就晒不到脸了。”
郁锦辰愣了一下,接过草帽看了看,抬头问:“你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买这个?”
“不是,”单梁摆了摆手,“今天开工资了,我把钱送回家里去,然后陪奶奶聊了一会儿天。”
“哦,这样。”郁锦辰点点头,视线又移回到手中的草帽。这东西做工倒是还可以,但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形象,而且后天跟投资人们做完汇报他也就该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了。这项目预期要搞好几年,他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亲力亲为。
不过这些话在他肚子里转了一圈,最终并没有付之于口。他看得出来单梁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傻小子的感情很单纯,对谁好就是好,不掺任何功利性,所以他也没必要泼冷水。
抬手将草帽扣到头上,他故意朝对面人抛了个媚眼,“怎么样?帅么?”
单梁傻呵呵地笑起来,露出小小的虎牙,真诚地点头说:“嗯,很帅。”
紧接着,他把手里的布袋子放到茶几上,一样一样地从里面往外掏东西,边掏边向他说明:“这个是我婶婶炒的辣椒酱,可香了,特别下饭;这个是自家养的鹌鹑下的鹌鹑蛋;这个是……啊,是我奶奶给我做的手帕;还有这个,我特意去村里老中医那买的自制的土药膏,抹在蚊子包上,止痒效果特别好。”
郁锦辰跳下床,颇感兴趣地翻看那几样东西,随口问道:“怎么平时只听你提你奶奶或者叔叔婶婶啊,你爸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单梁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声音平静地回:“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啦。好像是去外地打工的路上遇到事故,大巴车从山上翻下来,最后送回家的只有两盒骨灰。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跟着奶奶,但是后来奶奶摔了一跤,身体变得不太好,被接到小叔家里照顾;我当时还在上小学,奶奶说不能让我一个人过,所以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小叔家。”
听他说完,郁锦辰沉默了许久。他终于知道单梁为什么生得人高马大性格却这么内向了,寄人篱下的日子想想也知道有多不好过,不如说,这孩子能保持着像现在这样的天真和善良,脸上从不见一丝阴郁的影子,从某种方面来讲就已经很难得了。
房间里的气氛稍稍有些凝滞,为了缓解气氛,单梁拿起那只巴掌大的小圆盒,转过脸对郁锦辰说:“那个……你今天早上不是刚被咬了个包吗?我帮你擦上吧,这样就不会痒了。”
“好啊。”郁锦辰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支起膝盖,注视着单梁涂药时认真的表情,忽然开口道:“这东西止痒效果这么好,那下次等你屁股痒痒的时候,涂到你穴里怎么样?省得每次都要我花力气。”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说下流话,脸一下子红起来,慌里慌张地说:“啊?!不、不行的,这个不能用在那里……”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郁锦辰故意逼近他的脸,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大夫跟你说的?”
“没有,但是……但是……”
郁锦辰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噗地一声笑起来,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揉猫搓狗似的呼噜起那一头短毛。
“开玩笑而已,给你的小屁股止痒是我最爱干的工作,怎么可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一盒药膏?”
单梁这才放下心来,放松四肢躺在郁锦辰怀里,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温热的手,低声嘟囔:“别总逗我呀,我都当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天,投资人一行包了辆商务车从市里来到玉坛村,由郁锦辰亲自接待,带着他们上工地做实地考察,并以工作汇报的名义把项目大吹特吹了一通。
这次过来这边的总共有5个人,但其实刨除司机以外,真正需要郁总认真对付的人只有两位,另外两个一个是他发小曲非歌,当初被他硬拉进来的;另一个则是阮莘,说是毕业证已成功拿到手,正巧最近闲的没事干所以跟着过来看看,毕竟这个项目他之前也是有参与过的。
有一说一,阮少爷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脑子是真的聪明,而且思维敏捷,总能触类旁通,这次跟来考察的过程中也提出了很多不错的见解,如果他对着自己不是那副莫名其妙带着些许敌视的态度的话,郁锦辰还真挺想好好培养他一下的。
可惜阮少爷有阮少爷的优越,他郁老板也有郁老板的矜持,除非哪天锦城要破产垮台了,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主动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维持住表面上的和谐就足够了。
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一行人顺利结束考察,准备乘车去县城酒店吃饭。临出发前,有几个人想先去上趟厕所,于是剩下的人就在工地门口等待。
郁锦辰给自己点上支烟,对着车窗整理被安全帽压塌的发型,刚弄好直起身,就听见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他,一转头就看到单梁正急匆匆的跑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郁锦辰有些疑惑地问。旅馆距离工地稍稍有些距离,徒步的情况下至少得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在男人面前站定,单梁眨眨眼睛,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皮夹递过去,“你的钱包落在沙发上了,我下午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的。”
郁锦辰愣了愣,他还真没注意自己没带钱包,要是就这么去了县城,一会儿结账的时候可就尴尬了。接过皮夹放进口袋,他抬手抚了抚男孩的后脖颈,微笑道:“谢了,真是我的好宝贝。”
单梁腼腆地笑了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对面的男人,黑色的瞳仁亮晶晶的。
大概是为了会见要客的缘故,郁锦辰今天打扮得特别有型,乌黑的头发向后梳成斜分背头,露出来的额头光洁饱满,显得脸型十分流畅;身上则是穿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搭配咖啡色条纹领带,合体的裁剪完美勾勒出成熟男性的挺拔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单梁眼里,郁总不需要什么修饰就已经很帅了,今天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天神下凡,英俊潇洒得叫他移不开眼睛。
郁锦辰看出他眼里的爱慕,正打算调戏傻小子几句,曲非歌却忽然从另一头走过来。
“锦辰,一会儿你是坐那辆越野走吧?我跟你一起。”说着,他一抬眼看到对面的单梁,还有郁锦辰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脸上顿时升起几分好奇:“这谁呀?嚯,个子还挺高。”
郁锦辰收回手,随口答:“我助理。”
“助理?你助理不是小赵吗?”
“啧,哪来那么多问题。”郁锦辰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地说:“小赵是负责公事的,小梁……他负责我的私事。”
“私事?”他说得含糊,曲非歌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杵在那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才忽然福至心灵,拖长音调“哦”了一声,食指一边隔空点他一边摇头感叹:“你小子!我就说你怎么能耐下性子在这么个穷乡僻壤待这么久还不抱怨,果然是有原因在的啊!”
郁锦辰被他猜中事实,既不掩饰也不解释,只垂下眼帘低笑。曲非歌却不肯罢休,跨前一步细细打量起单梁,末了一脸稀奇的转过脸问:“你现在喜欢这种型的了?倒是不丑,但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他是本地人吗?多大啊?”
单梁被他看猴似的看了半天,心里早就紧张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于是只好求助的望向郁锦辰。
郁锦辰接收到他的讯号,马上赶苍蝇似的冲曲非歌挥手:“去去去,哪来那么多问题,跟你有关系嘛?别在这咋咋呼呼的吓着人家。”
“我靠,问一问都不行,护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间,去上厕所的助理小赵回了来,见到单梁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问:“郁总,小梁也一起去吗?”
郁锦辰还真没想过要带单梁一起去吃饭,毕竟说到底只是自己私下养的小情儿,而且他那容易紧张害羞的性格也不适合这种场合。可是还没等他开口,曲非歌就抢先一步答:“对,一起去,你去开车吧。”
小赵点点头过去开车了。见郁锦辰挑眉望过来,曲非歌耸肩一哂:“反正晚上就吃个饭嘛,无所谓吧。我好歹也是你的投资人,这点要求都不能提?”
“要提也是提项目上的要求,叫我的人去陪客算怎么回事?”话虽然这样说,但郁锦辰很明显并没有一口回绝的意思。其实曲非歌说的也没错,反正该交流讨论的白天都讨论过了,晚上也就是喝喝酒吃顿饭,之后就回酒店歇着了,带上单梁一起也无伤大雅。
转身拍了拍呆呆杵在原地的傻小子的肩膀,郁锦辰示意他上车,笑容满面地对他说:“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到了餐厅,郁锦辰一派自然地简单介绍了一下单梁,说是自己在这边招的生活助理。县城这边条件有限,晚上这顿饭规格不算很高,所以也没特意多分出一桌,一行人都坐在大包间里一起吃饭。
席间,单梁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压低,既不出声也不做什么大动作,一直坐在那埋头吃自己眼前的菜。可是曲非歌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似的,总是转过脸问他问题,还一个劲儿地倒酒给他喝。
郁锦辰这次没有主动来帮他解围,一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直接下曲非歌的面子,二是他觉得男人嘛抽个烟喝个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趁这个机会练练酒量也未尝不可,反正将来出社会也不可能永远都不喝酒。
结果就这么一来二去,单梁很快被灌得面红耳赤,眼睛里雾蒙蒙的,一个劲儿地要往桌子上趴。曲非歌见他实在是不能喝了,这才高抬贵手,笑眯眯地跟其他人拼酒去了。
酒过三巡,桌上人都喝的有点小高,吹牛逼的声音响得包厢外都能听见。郁锦辰捏着半截香烟,正滔滔不绝地在那预测下半年即将迎来的政策变化时,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显示来电人是吴海。
不耐烦地抓起手机挂断,郁锦辰心里暗骂都他妈这个点了还来电话干嘛,不知道他正在接待客人吗,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明天再说。结果没想到,挂断后电话马上又打了进来,被再一次挂断后,干脆直接发短信道:郁总,工地上出事了,速回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清屏幕上那几个字之后,郁锦辰的酒唰地一下全醒了,连忙抓着电话走出包厢。几分钟后,他铁青着脸回来,一边穿外套一边跟大家道歉,说工地上有流氓闹事,已经叫警察来了,但需要他过去配合调解,问题不大,大家可以放心。说完,他就带上屋里唯一没喝酒的那个司机匆匆走了。
他走得急,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屋里气氛顿时有些冷场。曲非歌酒量好,算是比较清醒的,见状便主动另扯起话题,带着大家重新活跃起来,不去关心郁锦辰的突然离开。
几轮推杯换盏过后,气氛复又热烈,几人正七嘴八舌地讨论演员八卦时,次座上的阮莘忽然语气不善地开口说:“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可能是酒精上头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大,其他人纷纷循声望过来。
被他质问的不是别人,正是隔了一个空位的单梁,此刻犹木愣愣地睁着两只黑眼睛紧盯着阮莘的脸不放。
曲非歌知道他大概是喝醉了头脑不清醒,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哎呀,还能为什么,看阮少长得好看呗。”
说着,他拍了下单梁的脑袋,示意他赶紧低下头别看了,继续道:“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不懂事,阮少理解一下哈。”
他说的确实没错,单梁会盯着阮莘看纯粹是因为对方的长相实在是太漂亮了。跟郁锦辰的那种潇洒俊逸不同,阮莘是精致的美,皮肤细白五官浓秀,无论哪一个角度看均是完美无瑕,比杂志上的明星都要好看。
单梁本来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看人家,显得既没礼貌又没见识,可是酒喝得多了,身体渐渐也不受自己控制了,两颗眼珠子像指南针一样骨碌碌地就要往阮莘那边转。
这会儿被当面质问加提醒,他的脑袋短暂地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于是赶紧低下头去,嚅嚅地小声道歉。
阮莘面有不豫的转开眼,没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小赵忽然声音不大不小地来了一句:“他不懂事?我看他懂得可多了,目标明确着嘞。”
众人闻言均是一愣,阮莘沉下脸,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曲非歌则是皱起眉毛斥道:“喝多了吧你,胡说什么呢?”
小赵撇了撇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遂沉默不语地低下头去拨弄碗里的剩饭。
可是话既已出口,要大家当没听见是万万不可能的。投资人之一的冯总嗤笑一声,端起酒杯晃了晃,面露了然。
“我就说这小子看着也不像是个能当助理的样,怎么就入了郁总的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哈哈,不说的话还真挺难看出来的,一点都不像。”
他这话说的基本就是只剩一层窗户纸了,阮莘听到后露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转头重新打量起单梁,半晌忽然开口问:“你真的跟郁总搞过?”
“搞……?搞什么?”单梁迷迷糊糊地歪了歪脑袋,神智又开始不清醒了。
“他操过你吗?”看出对面人醉得脑袋犯迷糊,阮莘换了个说法单刀直入地问。
这回单梁听懂了,他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阮莘的问话,然后想起平时跟郁锦辰经常做的那些事,随后用力点了点头。
猜想得到证实,冯总不由得再次摇着头轻笑起来,小赵则是故作无辜的瞥了曲非歌一眼,意思这可是他自己承认的,跟我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曲非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郁锦辰男女通吃这件事在圈子里就不算什么秘密,单梁的声誉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他有什么立场可管呢?于是默默地点燃一支香烟,他也不说话了。
这时,从刚刚开始就没说一句话、一直瞪着眼睛听大家讲的另一位投资人薛老板,忽然豁然开朗似的大声说:“我操,我才听懂你们说的意思。敢情郁总跟这小子是一对啊?嘶,可我没听说郁总是同志啊,他看着不挺正常的吗?”
冯总闻言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嗤笑。这位薛老板与其他几人不同,是个靠着搞黑煤矿发家的暴发户,人长得倒是浓眉大眼的不难看,但品味和眼界真是提都没法提,整个一土包子。
端起酒瓶子替他满上半杯,冯总不疾不徐地低声向薛老板解释:“当然不是了,就只是玩玩而已。薛老板没玩过鸭子吗?现在其实挺流行的,毕竟不像女的那么多事,而且也不用担心搞出小孩。”
薛老板咧了咧嘴,抬眼又打量了一番坐在那两眼发直的单梁,摇着头咋咋呼呼道:“不行,我还是没法理解!男的有什么好的啊?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要找男的搞,那肯定也是找阮少那样白嫩漂亮像小姑娘的啊!找这么个傻大个图啥?”
听到他的话,阮莘的脸立刻拉了下来,表情难看得像是吞了死耗子。他这辈子最烦被人说长得像女生,可是偏偏又确实生了这么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发火都显得像是在无理取闹。
不爽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站起身走到单梁身旁,居高临下地说:“那就一起来看看这个傻大个到底有什么好的呗,郁总的品味总不可能太差吧。”
说着,他揪住单梁身上那件POLO衫的两侧领子,手上猛一用力,竟生生将那衣服从中间扯裂开,露出下面无遮无掩的一片胸膛。
众人皆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愣住了,紧接着下一刻,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齐齐落到男孩的胸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见古铜色的皮肤上,几处紫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而最令人惊讶的是,原本应该没什么存在感的两颗乳头此刻竟然红红肿肿的,微微外凸的乳晕上甚至还能看到一圈泛红的牙印。这副光景,但凡是有点经验的人,哪怕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
一时间,包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大家都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视线中心的主角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上衣被撕破,脸上不由得露出心疼的表情,扯着衣襟小声喃喃:“啊,我的衣服……”
阮莘离单梁最近,胸口上的那些痕迹看得也最清楚。原本他是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的,撕了单梁的衣服也只是单纯的泄愤而已;可是一想到这些痕迹是郁锦辰留下的,这个傻大个是郁锦辰如今的情人,他的胸腔里就不由得暗暗燃起一阵小火,烧得他头脑发热。
张开五指握住饱满的胸肌,阮莘一边没轻没重地大力抓揉,一边抬起头挑衅地望向薛老板:“男人怎么就没胸没屁股了?你看看这奶子,不比有些女的都大?也不怪郁总能看上。”
“呃……”薛老板被他堵得没话说,只能讪讪地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从阮莘白皙的指缝间漏出来的绵软乳肉,心里直咋舌:明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怎么这会儿看着感觉这么色情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