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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互相帮助(1 / 2)

('“哎,小梁,”郁锦辰不动声色地又往单梁这边靠了靠,两人的肩膀碰到一起,他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对方一下。“你交过女朋友吗?”

“啊,什么?”单梁转过头,表情愣愣的,似乎还沉浸在电影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女朋友啊,你没交过吗?”郁锦辰歪过脑袋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单梁眨眨眼睛,神智终于归位,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没、没、没有……”

“没有?为什么?我看你长得挺帅的啊,个子又高,肌肉也结实,多有安全感呐。”

单梁垂下脸,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嘴笨,不会说话……”

“嘁,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们那是不懂。”郁锦辰不屑地嗤笑一声,“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单梁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郁锦辰侧过身子,手掌摸上他的后腰,并贴着皮肤从后往前慢慢滑过来。

“男人最重要的是——腰好,肾好,还有……这里好。”

最后一句尾音落下,郁锦辰的手不偏不倚正搭在单梁的小腹上,往下半寸便是紧紧包裹在黑色的布料里已然鼓胀起来的一团肉具。

单梁顺着他的手望下去,直到这时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于是立刻弓腰夹紧双腿,两手遮在上面试图掩盖。

“哈哈哈哈哈!”郁锦辰爆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拍着他的后背道:“好了别遮了,不就是起反应了吗?很正常的,不用这么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他这样说了,可单梁的脸依旧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羞怯得不好意思抬头。

电影里的激情戏进行到最高潮,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男女演员的低喘和爱语。单梁的后背弓得更厉害了,两条结实的大腿死死夹着,连脚背都紧绷起来,显然憋得厉害。

郁锦辰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感觉下腹部的火越烧越旺,于是干脆脱掉睡衣睡裤,贴在单梁耳边低声说:“别这么憋着,对身体不好……你看,我也起立了,硬得比你还厉害呢。”

单梁身子颤了颤,稍稍转过脸来瞄了一眼,发现果然如他所说,男人胯下那里也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由于内裤颜色较浅的缘故,弧度看着比他还要明显。

郁锦辰见单梁神色似乎略有松动,便趁热打铁继续谆谆善诱:“小梁,你年纪还小,所以会觉得害羞也正常。不过说到底,这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人人都会有这种时候,你得学会正视自己的身体本能。”

“身体……本能?”

“对,”郁锦辰坚定地点点头,脸上表情认真得不得了,好像真的是在从成熟男人的角度给青涩少年进行教导和帮助。“性欲是人的三大本能之一,不管是男是女,都需要宣泄性欲,这是符合自然规律的,所以不需要压抑……你想啊,如果人人都谈性色变,认为性欲是可耻的,不肯正视身体本能,不去交配,那人类不就要灭绝了吗?女人又不是拉拉手亲亲嘴就能怀孕的。”

单梁糊里糊涂地听了他这一大段话,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懂了,又好像没太懂,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身体倒是渐渐舒展开,不像刚才那样浑身紧绷了。

郁锦辰眨眨眼,见他一副懵懂的模样,心知自己这一通说教大概是起了几分作用,于是干脆拨开他的手,用手掌包住男孩胯间的鼓包,压低嗓音道:“好了,理论知识改天再补,总之先解决一下眼前的问题吧。你憋得不难受吗?”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摸上自己那里,惊得身子一抖,下意识地想把他的手推开。郁锦辰反应迅速,见状立刻捉住他的手按在两腿中央,随后掌心紧贴着他的手背,半握住他的手引导一般缓缓揉搓起来。

“啊!”

单梁低叫一声,腰部不由得向前挺了挺,写满无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渴求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锦辰一直不错眼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自然没有漏过那细微的变化。在心底暗自一笑,他拉过单梁揪着床单的另一只手覆到自己鼓胀的腿间,贴着他的耳朵吹气似的轻声说:“来,你也帮我摸摸,咱们互相帮助。”

说着,他故意顶了顶胯,把那热烫的玩意整个送进单梁的手里,并按住他的手背不让他离开。

在略显强硬的引导下,单梁的左右手心同时感受到潮湿而蓬勃的热意,那股热意像电流一样通过手掌穿透他的身体,把他的脑袋烧得迷迷糊糊,几乎快要无法思考。

“嘶……勒的真难受。”

就这样隔着内裤揉搓了片刻,郁锦辰皱起眉毛,松开手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内裤,把硬得像旗杆一样的鸡巴放了出来,然后歪着脑袋看向单梁。

“你不勒吗?再过一会儿裤衩要让你撑爆了。”

单梁满脸通红地垂下眼,他当然也觉得勒得难受,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这会儿见郁锦辰毫无顾忌地脱掉了内裤,他想自己要是再遮遮掩掩未免显得太那个了,于是稍稍一犹豫,便拽着内裤边缘把那条窄小的三角裤衩从身上褪了下去。

没有了布料的阻碍,男孩腿间的家伙直接打起立正,活像一杆小棒槌。郁锦辰看了两眼,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点小小的嫉妒,心说难道这就叫后生可畏?才16岁就长了这么大一个鸡巴,下海去陪富婆得赚疯了吧?

撇开眼,他再度捞过单梁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同时自己也探出一只手摸上对方的性器。

男人在手淫这件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的,掌心触上那滚热的柱状物,单梁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动作,虽然手法生涩了点,但带来的快感并未打太多折扣。不如说,由于他掌心里布满干农活留下的硬茧,那种略有些粗糙的触感反而使得刺激更甚,让郁锦辰几乎快要忍不住放开嗓子呻吟。

郁总这些年纵情欢场,陪玩的基本都是个中老手,床技十分高超,非常懂得怎么伺候男人的那根东西,即使只用一双手也能玩出花来,没有哪一个像单梁这样笨得只知道上上下下来回撸。可是偏偏就是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撸动摩擦,却叫郁锦辰感觉舒服得不得了,那些硬硬的、粗糙的茧子磨在细嫩的阴茎皮上,总会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浪潮。

另一边,被郁总揉弄伺候的单梁也同样爽得脑海空白。他以前也不是没自己发泄过,但由于对性的天然羞耻,每次都是随便撸动几下草草解决,从未有过像此刻这样被细致逗弄的经验。郁锦辰的手心触感跟他自己的很不一样,男人虽然在年龄上长了他许多,可是皮肤却相当柔嫩,而且手指灵巧,握着他的阴茎像弹钢琴一样不断地搓摸游动,时不时还会用指尖挠挠马眼,轻重节奏掌握得炉火纯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男人这样精妙的伺候下,单梁很快弓起腰背,低叫着一泄如注。在高潮的瞬间,他的手失去控制,随着上撸的一个动作拔萝卜似的向上滑脱出去,郁锦辰下身猛然受此刺激,也忍耐不住地同时喷射出来。

事发突然,两个人全都射在了新换的床单上。郁锦辰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理智渐渐回归,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我靠”。

单梁显然是没经历过这么爽的高潮,这会儿仍旧半歪在枕头上呼呼喘气,好半天才直起身子,木愣愣地盯着床单上的两坨白色浊液看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下床去找卫生纸。

“算了,别擦了,都湿了。”郁锦辰冲他摆了摆手,把床单整个掀起来,团吧团吧随手丢在地上。“还好底下有一层床罩,今天先这么睡吧。”

单梁“哦”了一声,抓抓脑袋,小心翼翼地坐回到床边。郁锦辰看他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噗地笑出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干嘛?又不好意思了?还是怕我生气?”

男孩先是摇摇头,马上又轻轻地点了下头,小鹿一样的黑眼睛惴惴地看过来,低声说:“我、我把床单弄脏了……”

郁锦辰又是一笑,拍了拍他的小腹道:“也不是你一个人弄脏的啊,那上面不也有我的子子孙孙?放心吧,我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说完,他自顾自地打了个哈欠,身子往下一蹿,侧身躺在枕头上笑眯眯地望着单梁说:“去关下灯,然后睡觉了。明天我还得去工地继续视察呢。”

单梁点点头,乖巧地下床去关了灯,然后在黑暗里摸索着重新爬上床。

感受到床垫微微向下一沉,郁锦辰闭着眼睛朝另一侧伸出手臂,恰好将一具热烘烘的身体抱了个满怀。安抚似的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他轻声嘟囔着“睡吧”,很快便径自沉入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郁锦辰捎上单梁开车去工地。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单梁似乎还是有些羞涩,一听郁锦辰说要把脏床单留在屋里等老板娘来打扫,马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匆匆忙忙地抱着那坨布料跑进卫生间仔细清洗干净后才出来。

郁锦辰觉得他有点太大惊小怪,不过想想昨天晚上的反应,男孩应该的确是对性事一窍不通,甚至还有些避讳,所以会这样倒也不难理解。要不怎么说人跟人天生就不一样呢,他十六七岁的时候都不知道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了,这地那地大的小的各种各样都看了个遍,很难想象竟然会有人撸个管都不好意思。

到达工地的时候,正巧吴海和工程师都在,郁锦辰拍拍单梁的屁股,嘱咐他一句干活的时候注意点别又伤着,随后便过去谈起了正事。

单梁认真地点了点头,目送郁锦辰离开之后才抬脚朝干活的地方走去。昨天晚上他睡得其实不怎么好,床垫太软了,他躺在上面很不习惯,而且郁锦辰一直搂着他,让他感觉又热又不自在,还不敢随便翻身怕弄醒对方,就那么直挺挺地硬捱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反正他是惯于吃苦的,况且昨天郁锦辰带他经历的那些新奇和兴奋已足够抵消掉所有的不适,并令他回味无穷。

由于施工方案上出现了一些难以预料的问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郁锦辰忙得厉害,从早到晚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开会,时不时还得顶着太阳查看现场情况,脸都晒黑了好几度。

等到问题终于解决,他第一时间让助理小赵开车载他到县城里的洗浴中心,来了个从头到脚的大保健,把那一身尘土味彻底从身上洗掉,这才感觉自己重返人间了。

所谓保暖思淫欲,郁锦辰躺在软乎乎的沙发椅里,垂眼看着坐在小凳子上一边给自己捏脚一边时不时抛个媚眼过来的女人,心里稍稍有些犯痒,但又始终感觉差了点意思。

不然叫她出去,换个男技师来?他知道这种洗浴中心是会提供一些大家心照不宣的服务的,只要钱给够,不愁鸡巴没地儿捅。

只是……

只是什么呢?郁锦辰舔了舔下唇,视线飘到自己被太阳晒出一道分界线的胳膊上,冷不丁的忽然想起了单梁。

单梁这小伙子,外表生得健壮,实际上却相当好拿捏,呆得厉害也纯得厉害,一两句话就可以哄上床脱裤子,想让他躺在自己身下敞开腿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那天晚上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想着要继续发展点什么关系,不过左右肉是一直在嘴边的,啃不啃,什么时候啃,还不都是他大老板说了算?这会儿性欲上头,郁锦辰在脑子里回想起对方结实的肌肉、饱满的胸脯、圆滚滚的翘屁股,还有那双小牛犊似的纯良懵懂的黑眼睛,忽然之间就饥渴得抓心挠肺,一刻都等不及想要赶紧把对方捉上床剥个精光。

心动不如行动,郁锦辰猛地从沙发椅上坐起来,不顾女技师惊讶的眼神,穿上拖鞋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按摩厅。

助理小赵原本也在隔壁放松着,可架不住郁总想一出是一出,只好认命地穿戴整齐坐上驾驶座,载着这位爷原路返回工地。

抵达工地时已是傍晚,恰好赶上工人们聚在一起吃盒饭。郁锦辰找了一圈没找到单梁的踪影,便拉住其中一个人询问,这才得知那小子昨天不小心崴到脚,今早起来脚脖子肿得不行,没办法只好呆在宿舍里休养。

听完,郁锦辰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上次还特意嘱咐他干活的时候注意着点,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又伤着了?不过来都来了,不管今天能不能如愿满足淫欲,见总是得见见的。

于是郁锦辰按着工人们的指路来到铁皮搭建的活动板房,一推门,一股混合着汗臭和脚臭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顶得他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连忙用手捂住口鼻,紧紧皱着眉毛向内扫视。

单梁正坐在靠墙边的木板床上摆弄一台磁带收音机,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见来人是郁锦辰立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郁、郁总?你怎么……啊!”

放下收音机,男孩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下一秒便忍不住小声痛呼。

郁锦辰保持着捂住口鼻的姿势,皱着眉头走过来,犀利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马上便看到他的左脚腕肿得好似馒头一样,鼓包的地方红里透紫,连袜子都穿不上,只能光脚穿拖鞋。

单梁见他盯着自己受伤的脚腕看,主动解释道:“哦,这个是昨天搬砖头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个土坑崴到的。本来以为不打紧,我就继续干活了,结果今早起来突然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锦辰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忍不住开口道:“你崴了脚还继续干活?有没有医学常识啊,这不肿起来才怪呢。”

“啊……嗯……对不起……”单梁讷讷地垂下脑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对方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郁锦辰气闷地瞪着他不说话,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刚才甫一开口,他就感觉一股臭气顺着嘴巴进到了胸腔里,甭提有多恶心了。瞅了一眼手里拎着的盒饭,那是他帮忙给单梁捎过来的,可是这种环境里能吃吗?

烦躁地把那塑料袋啪地一声丢在地上,郁锦辰用手指戳戳单梁的肩膀,然后指了指门外,随后径自转身大步走出门去。

单梁一脸茫然地望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地上塑料袋里洒出来的饭菜,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去收拾,扶着床架单脚蹦着跟在郁锦辰身后走出宿舍。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郁锦辰转过身来,黑着脸看向一脸忐忑的男孩。

“你们这宿舍也太臭了吧,跟毒气室似的,亏你待得下去。”

“呃……”单梁抓了抓头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他当然知道宿舍里味道不好,可是住久了便也习惯了,况且这也不是待不待得下去的事,不住宿舍他住哪儿呢?

好在郁锦辰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叉着腰又开口道:“你这脚是不是根本没处理过啊?都肿成这样了。一会儿你跟我走,我给你找个大夫看一下,然后你也别回宿舍了,就在我那呆着吧。这破地儿待久了肺都得熏出毛病!”

说完,郁锦辰也不给对方考虑的机会,直接抬脚往工地门口走,边走边说:“你在这等着,我去让小赵把车开过来。”

单梁傻愣愣的杵在原地,眼看着他走远,心里尽是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傻小子接上车,司机向着村里的卫生所开去。郁锦辰与单梁一同坐在后排,臭着一张俊脸叉开腿双手抱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浑身都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单梁第一次见他这样,内心在茫然之上又多了一丝惶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惹了他不高兴,又不敢开口主动去问,只能低着头缩在座位上,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车里总共就这么大地方,他又长得人高马大的,这样做根本就是掩耳盗铃。郁锦辰斜眼瞟着他,只觉得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没过一会儿心里的不爽就自然消散了。

村里的卫生所设施相当简陋,几人走进屋里时,值班医生正坐在椅子上吃油饼,饼渣掉得满身都是,白大褂旧得袖子都起毛了,看得郁锦辰直皱眉。

不过幸好崴脚不是什么要紧伤,医生给单梁看了看,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后拿了一瓶药油给他,并叮嘱他回去以后记得拿热毛巾做几次热敷,然后注意不要二次损伤,一般用不上一周就能好利索了。

从卫生所折回旅馆,天已经完全黑了。郁锦辰让老板娘送了两份饭上来,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虽然对坐着,可是郁锦辰一句话都不说,单梁几次想开口主动搭话也均被无视掉,弄得他心里愈发忐忑,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放下筷子,郁锦辰点燃一支香烟,架着腿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吸。单梁垂头坐在他对面,活像个受审的犯人似的,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嗫嚅着说:“那个……郁总……要不然,我还是回宿舍吧……”

听见“宿舍”两个字,郁锦辰感觉鼻腔里仿佛又闻到了那股难以形容的臭味,登时眉头一皱,粗声粗气道:“回什么回!以后都不准回了!”

“啊?”单梁眨巴眨巴眼,彻底呆住了。

郁锦辰看了他一眼,借着吐烟的动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傻小子是真的够傻,一般人要是像他这样得到被老总关注的机会,上赶着献殷勤抱大腿都来不及,哪有畏畏缩缩还想着往回跑的?这干干净净的屋子软乎乎的床,不比那臭气熏天的破宿舍好得多了?他竟然还想着要回去!

“……医生不都跟你说了要注意保护别又碰到扭到么,你们宿舍那么多人,床还是大通铺,你能保证不会被碰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单梁只好讷讷地应了一声。郁锦辰注视着他写满惶恐的脸,抬手碾灭烟蒂,沉声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单梁抬起头来望向他,迷茫地摇摇头。

郁锦辰虎着脸伸出食指敲了敲桌子,“我上次跟你说什么来着?干活不要太拼命,注意点别受伤,你是不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我、我注意了来着……”单梁闻言忙不迭地解释,“就是一不小心……”

“还敢顶嘴?”郁锦辰眼睛一瞪,吓得对面人马上又低下头去。“崴脚是不小心,受伤之后还继续干活也是不小心?你自己不知道疼么?”

“……知道……”男孩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似的。

“知道就对了!我看你是疼轻了。”没好气地撂下结语,郁锦辰白了他一眼,随后缓和口气道:“行了,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完出来我帮你热敷上药。以后不准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知道吗?”

单梁赶紧点点头,如蒙大赦般站起来单脚蹦着进了浴室,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这次过来的突然,单梁依旧是没带换洗衣裤,于是郁锦辰又把那条三角内裤拿给了他,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再没别的新内裤了。

那条三角裤勒是勒了点,但单梁觉着总比没有好,便依言穿了上去,却不知道背后有双眼睛几乎快要把他的屁股盯出两个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还早,给红肿的脚踝敷上热毛巾后,郁锦辰翻看起自己带来的一打影碟。想到上次看电影时单梁的反应,他故意选了一部激情戏更多、内容更加劲爆的电影,不怀好意地拉着对方靠在床头陪他一起看。

电影开场没多久,男女主角便在床上滚作一团,画面虽然不似三级片那样赤裸裸,可越是半遮半掩反倒越是吊人胃口。郁锦辰悄悄看了单梁一眼,果不其然,傻小子的胯下又有反应了,一张脸也红得不像话,眼睛则是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一眨不眨。

心里暗笑一声,郁锦辰动作很轻地伸过手,先是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后慢慢移向两腿中央,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

大概是看得太投入的缘故,单梁竟浑然不觉自己的小兄弟正被别人握在手里把玩,直到激情戏结束,剧情进入到一段较为平淡的叙事阶段,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察觉到下身的异常。

“啊!郁总……我、我又……”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对着电影画面起了反应,男孩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慌里慌张地想要并拢大腿,却正好把郁锦辰的手牢牢夹在了双腿之间。

郁锦辰见他这副模样简直快要笑出声来,但面上还是绷住了,一边不紧不慢地继续揉捏,一边循循善诱:“干嘛这么紧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了?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要害羞,我们把它解决掉就好。”

闻言,单梁回想起郁锦辰上次同他说的那一大堆让人半懂不懂的理论,虽然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理解,但他想,既然是郁总说的,那肯定不会有错了,故而带着半分糊涂认真地点了点头。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单梁就没有那么手足无措了。两个人双双脱掉内裤,互相握住对方直翘翘的性器,靠在一起“互帮互助”起来。而这一回郁锦辰也吸取教训,提前铺了浴巾在床上,没有让两人射出的精液污染床单。

高潮过后,单梁脱力似的靠在床头大口喘气,胸脯不断起伏,显然爽得不得了。可郁锦辰毕竟是色中老手,这点程度的手淫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不够味,鸡巴蠢蠢欲动的总想找个湿热的好洞来插一插。

眼睛瞄了一眼浴巾上的两片污迹,郁锦辰轻咳一声,忽然俯身做出仔细打量的动作,随后抬高声音道:“咦?你这精液怎么感觉有点发黄呢?以前也是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闻言,单梁惊讶地凑过来,同他一起仔细看了看,感觉属于自己的那一坨似乎确实是颜色要稍黄一点。“好像是有点……我、我以前没注意过。”

郁锦辰很大声地抽了口气,眉心蹙起,做出一个为难的表情。

“嘶……这有点麻烦了呀。”

“怎、怎么了?”单梁惴惴不安地望着他,心里开始有些惊慌。“是……有什么毛病吗?”

“怎么说呢……”郁锦辰故意拖长调子,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严谨且凝重。“也不算大毛病吧,但确实不太好,不及时治疗的话会有恶化的危险。”

“恶、恶化?”

郁锦辰点点头,以严肃的口吻道:“精液发黄其实就是前列腺有炎症的表现,运气好的话,等炎症自己消退就没事了;可是一旦恶化,就会影响到整个生殖系统,轻则排尿困难,重则阴茎从内部整个烂掉,最后只能手术切除。”

“切除?!”

“对,连鸡巴带卵蛋,整个都得切除,不然还会继续危害其他身体器官。”说着,郁锦辰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对面人的阴茎,以略带遗憾的口吻继续道:“哎,这么好的一套家伙,要是没等用上就废了,那也太可惜了。”

单梁被他这一通危言耸听吓得蛋都缩紧了,脸色也有些发青,结结巴巴地问:“那、那、那怎么办?怎么治疗啊?要上、上医院吗?”

郁锦辰努力憋住发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继续说:“别慌,不都说了不算大毛病么。你要是不想上医院的话,其实我也能帮你治,说到底就是定期把有炎症的前列腺液清出来就没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听他这么说,单梁稍稍放下一点心,但总归还是很紧张,毕竟谁都不想年纪轻轻就变成太监啊。“那个……前列腺液,是什么?”

“呃……”他这一下子还真把郁锦辰给问住了,其实郁锦辰对这些也算不上有多了解,只是临时拿来忽悠单梁罢了,真要解释起来还真有点费劲。“就是你身体里的一个器官,叫前列腺,一受到刺激就会从鸡巴里往外喷水,喷出来的那个就叫前列腺液。”

单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那怎么刺激它喷、喷那个液呢?”

郁锦辰心道你可算是问到重点了,老子绕了这么一大圈就等这个呢。遂装模作样地假咳一声,温声道:“这个……讲解起来有点麻烦,我看不如现在就帮你弄一下吧。”

单梁不知道他背后藏着什么心思,以为真的是要好心帮自己治疗,于是感激不尽地用力点了点头。

将人摆弄成跪趴姿势,郁锦辰从床头柜里取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回头,见男孩正满眼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便主动扬起来朝他挥了挥,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单梁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郁锦辰不由得有些咂舌,这村里的性教育普及做得也太差了吧,十六岁的大小伙子竟然不知道安全套长啥样!

“反正就是好用的东西,以后你就知道了。”敷衍的说完,郁锦辰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把里面的套子戴到手指上,随后拿起润滑剂朝单梁的臀缝中挤去。

“啊!好凉!”意料之外的冰凉令单梁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弹,惊讶地回过身来。“什、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剂啊。”郁锦辰用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一边探出手指涂抹,一边理所当然地说:“前列腺长在身体内部,从外面又摸不到,所以就只能经由肛门刺激了。肛门这么紧,不涂点润滑剂手指头哪能伸进去?”

原来是这样……听完他的解释,单梁懵懵懂懂地理解了一些,可一想到男人正在用手指触碰自己用来排泄的器官,心里就觉得又害羞又抱歉,他怎么总是给人添麻烦呢?

另一边,郁锦辰的心里可没有半分觉得抱歉的意思,满满的全都是亟待满足的淫欲。

平常跟浪货们玩得多了,他都快忘了处子的屁眼会有多紧。这会儿借着润滑勉勉强强探进食指,他只觉得那高热的小肉洞窄得简直不像话,无论朝哪个方向摆动都会感受到巨大的阻力,洞口一圈更像是高筋橡皮圈一样紧紧地箍着他的指节。

这么紧的小屁眼,一会儿把鸡巴捅进去不得爽翻了?郁锦辰吞下一口唾沫,手上动作愈发加快。

单梁弓着背趴在床上,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反复告诫自己这是为了治疗,努力地忍耐着想要抗拒的冲动。屁股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不是很痛,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实在令人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想为什么前列腺要长在这种地方呢?治疗起来也太折磨人了吧!

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着,下腹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如电流般酥麻的异样快感,令他猝不及防地低叫了一声。

“嗯?”郁锦辰察觉到他的反应,立刻追问:“怎么,有感觉了?”

单梁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小声问:“这、这是正常的吗?”

“正常啊,当然正常了。前列腺也属于生殖系统,受到刺激当然会激发快感,不如说有感觉才能证明确实是找对地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郁锦辰瞄准刚刚那一点,故意再次用力按了按,引得单梁又是一串呻吟。

“看,前面是不是渐渐有东西流出来了?”郁锦辰拍了拍单梁的侧腰,示意他抬起身子看两腿之间复又勃起的性器,张开的马眼内果然是分泌出了一些稀薄的半透明粘液。

“我没骗你吧?这种治疗就是这样的,一开始会感觉不舒服,但是适应了之后就会觉得还不错了。”说着,他故意长叹一口气,胯部往前一顶,道:“哎,你倒是爽了,我可怎么办?谁来照顾照顾我呀。”

灼热的部位触碰到光滑的臀肉,单梁反应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内心愈发感到歉疚。

郁总对他这么好,他却一点能回报的地方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经过润滑液和手指的共同努力,不多时,紧窄的屁眼渐渐被拓开,可以容纳两根手指顺畅进出。这种程度其实并不算完全准备妥当,可是郁锦辰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一样,根本没法继续等下去。

强忍住想直接一杆进洞的冲动,他俯下身凑到单梁耳边,声音低沉地对他说:“小梁,不然这样吧,咱们再互相帮助一把。我帮你治疗,还让你舒服,你也报答报答我,让我用你的屁股爽爽呗?反正咱俩都是男的,不会弄出小孩,也没有贞操一说,你说是不是?”

男人的呼吸潮热的打在耳根,带来一阵战栗的麻痒。单梁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甚至没有完全听清话里的内容,只听到“报答”两个字就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郁锦辰直起身子,满意地勾起唇角,一手扶住男孩结实的腰胯,一手握着勃发的阴茎缓缓向微张的屁穴捅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的那玩意虽然没有单梁的粗大,但尺寸也绝对算得上优越,而且龟头生得格外壮硕,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嫩屁眼等闲吃得消的。

刚刚顶进去半个头部,郁锦辰就感受到一阵非常强的阻力,括约肌像是一道紧绷的肉环卡在龟头上,往里顶的时候整个穴口都随着动作向内凹去。

“呜……”

他不舒服,作为承受方的单梁自然更是难受。此时此刻,他只觉着自己后门那儿好像被一根烧火棍抵住了,又热又怪又疼,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身子逃离。

郁锦辰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手上施力给人捞了回来。开玩笑,都做到这一步了,他郁大老板还能放任煮熟的鸭子飞出去?

眼见着水磨工夫不起作用,他箍紧单梁的腰胯,心里念着稍微忍一忍吧,就疼这么一下,之后就舒服了,随即腰部发力,猛地突破括约肌的限制,把热烫的鸡巴顶进了柔嫩的肉穴里。

身下的男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叫,身上的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肠壁也死死绞住了侵入穴内的异物。郁锦辰的鸡巴被夹得生疼,卡在那进不得出不得,不禁额上冒汗,腾出一只手啪啪拍打着侧臀低声喝道:“放松!别夹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单梁僵硬地趴在那,耳朵里虽然听到了命令,可是根本没办法调动身体做出配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屁股里面像是被鞭炮炸过似的疼得不得了,而那根巨大的肉杵还在不断地挤压侵占,试图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在这种仿佛被剖开和洞穿的异样恐惧之下,他能忍住不哭叫着反抗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见身下人僵着身子半天没有反应,郁锦辰忍不住有点来气。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以前跟小情儿上床,哪次不是对方先手口并用的讨好,然后主动张腿撅屁股伺候他肆意驰骋,像今天这样费了半天功夫还吃得这么艰难的真是头一遭,要不是鸡巴实在涨得难受不发泄出来不行,他真想马上拔屌走人,去店里随便找个野鸡也比在这干耗着强吧。

“你屁股能不能别老这么夹着,放松不知道吗?肌肉别使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不留情地抬手又甩了两个巴掌,深色的臀肉上渐渐泛起一片红。少顷,郁锦辰感觉肉洞里的压力似乎稍稍卸下去了一点,便双手握紧身下人的侧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连续的狠操猛捅之下,柔嫩的穴肉终于抵抗不住渐渐松弛下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出逐渐变得顺畅,郁锦辰也终于咂摸出了不同寻常的好滋味。

到底是没经过开发的处子,屁眼的紧和嫩是老手完全不能比的。鸡巴每次一捅进去,富有弹性的内壁就会紧紧包裹上来,吮吸似的紧咬着肉柱不放;而当他抽出的时候,肉洞则会呈现出惊人的吸力,仿佛是要把鸡巴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嘶……”用力一个顶入,郁锦辰将将忍住爆发的欲望,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感慨:“我操,你小子是不是天赋异禀啊,怎么这么会吸?搞得老子差点早泄。”

单梁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糊里糊涂地摇了摇头,腰部承受不住似的塌下去,倒显得翘起的臀部越发饱满圆润,屁股中央含着男人鸡巴的小肉洞红通通的,看上去有点可怜又有点妖艳。

郁锦辰紧盯着二人相连的部位舔了舔嘴唇,肉棒缓缓抽出,一直退到整根都离开肉洞,眼见着那泛肿的小嘴儿马上要重新闭合,忽然猛地再次挺身,把鸡巴整根操进湿漉漉的屁眼里。

单梁哪受得了他这样的逗弄,被来回搞了几次之后,忍不住呜咽着扭动起来,膝盖也彻底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床上,揪着床单不断喘息,眼眶都泛红了。

郁锦辰看着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隐藏在心底某处的嗜虐欲渐渐翻涌上来,于是直起身子扳起男孩的一条大腿,以骑跨的姿势从侧后方凶猛抽插,每一下都直捅到肉穴最深处,把那朵刚刚才被开苞的嫩花捅得无力抵抗,在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下彻底敞开任操。

没过多久,体内积攒的快感达到顶峰,郁锦辰粗喘着在安全套内射出浓厚的精液。

刚刚这场欢爱他属实耗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这会儿鸡巴一射完,感觉好像魂儿都漏出去一半,身体立马没力气了,只好向前一扑,搂着同样浑身汗津津的男孩滚进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眼失神地盯着墙壁歇了一会儿,气力和理智渐渐回归身体。郁锦辰撑起胳膊,脑袋探过去想查看一下单梁的情况,却发现男孩身下的位置湿了一小片。

下意识地抽抽鼻子,空气里有精液的腥味,但并没有尿骚味,那一摊湿迹应该并不是尿液。郁锦辰有点疑惑地偏头望向单梁,却见对方紧闭着双眼,脸上布满未消退的红潮,湿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着不断喘息,腰部以下则是不受控制似的小幅度颤抖。

难道说,这小子刚刚被干得高潮了?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在脑海里,郁锦辰就禁不住“哈”地发出一声感叹。有天赋的男人是能靠着屁眼高潮的,这一点他当然清楚,以往在床上也不算少见;可是单梁又不是那种挨惯了鸡巴操的浪货骚货,刚刚他打桩的时候也没特别注意去找敏感点,怎么就能开苞头一回就爽到喷水了?郁锦辰觉着,这已经不能只用“有天赋”来形容,或许该说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操的。

“感觉怎么样?”一手握住男孩软垂下来的性器,郁锦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是爽死了吧。”

单梁身子一抖,眼睛闭得更紧了,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埋,活像只鸵鸟似的。郁锦辰不肯放过他,一边探出两根指头塞进软烂的穴内翻搅,一边揉着他鼓囊囊的奶子,呵气似的继续说:“怎么又躲?我跟你讲的那些话全忘了?爽了就大大方方地说爽了,我刚刚也很爽啊,你看,我就从来不遮掩,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嘛。”

不知是不是这次被欺负得太厉害的缘故,听完他的话单梁依旧没有马上老实顺从,被哄着又磨了小半晌才终于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是……是挺舒服的……但是也有点疼……”

见怀里人终于肯作出回应,郁锦辰登时眉开眼笑,在他额头上叭地亲了一口,“毕竟是第一次,疼是肯定的,不过疼完不就舒服了么?以后习惯了就只剩爽了。”

“以后……”单梁在嘴里嚅嚅地重复了一遍,抬起眼睛小心地问:“以后还要再做吗?”

“怎么?”听见他的话,郁锦辰的表情立刻冷下去三分,“你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连忙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他其实也说不出来,但总归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潜意识里觉得两个男人似乎不应该搞得这么亲密无间。

“就是什么就是。”郁锦辰捏住他的鼻尖晃了晃,复又提起嘴角。“你当只是为了舒服啊?你这不是前列腺有炎症得治疗么,要不我找谁不行,非得找你?”

“啊……”单梁讪讪地垂下头。他差点忘了,一开始其实是为了治疗来着,后来不小心起了反应,然后才发展到这个局面……这样想来,对方说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错。

观察着面前人的表情,郁锦辰知道这小子大概是成功被他蒙过去了,于是心里愈发美滋滋,暗叹自己脑子机灵。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再想忽悠上床可就简单多了,这么鲜嫩肥美的一块好肉,要是不细细嚼吧够了、把汁水都吸咂干净,他自己都得看不起自己。

撤下被污染得一团糟的浴巾,两人各自躺下准备入睡。

单梁其实还是不大适应这张软床,屁股里面也一直隐隐作痛。但今天耗费的精力实在太多,他从身体到精神都累得不行,所以合上眼皮之后很快就沉入梦乡。

郁锦辰那边虽然也很累了,但吃到鲜肉的兴奋感一直在脑中盘旋不去。他在黑暗里盯着身旁沉睡的男孩,视线从侧脸移到胸脯,再移到两条笔直的长腿,最后停留在被三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上。

他想,这回弄不好真是捡到宝了,一块未经雕琢过的天然璞玉,不仅对自己全然信赖,还如此天赋异禀,想必只需要很简单的调教就能激发出不得了的本领吧?如此看来,跑村里的这一趟倒也不全是受苦,说是塞翁失马似乎也无不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早,郁锦辰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单梁半裸着身子还在睡梦中,窄小的三角裤已经蹭得卷下去一半,肥嘟嘟的臀肉全露在外面。于是当即心下作痒,抬手将那布料扯到腿根,一手撸动晨勃的性器,一手掰开一瓣臀,露出隐藏在肉缝中的窄小洞穴。

昨晚经过肉棍的洗礼,那处窄穴显得有些发红发肿,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有残余的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湿液渗出来,再往里探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弹性与紧致。

在心里再次感慨一句天赋异禀,郁锦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将涂满润滑液的两根手指插进肉红色的小屁眼里。

睡梦中的男孩似乎有所感应,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腰,然后又开始把脑袋往枕头里拱。郁锦辰禁不住有些发笑,单梁的反应总是这么好玩,外表虽然生得超出同龄人的高大,可是内心却好像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一点似的,笨笨的,单纯得可爱。

手指细心地开拓过一轮,郁锦辰见那小洞湿润微张,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扶住硬烫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内部挺进。

甫一进去,热情的肠肉立刻紧紧绞住肉棍,如昨晚一样自动自觉地向内吸吮起来。郁锦辰喟叹一声,摆动腰部缓慢抽插,腾出来的双手在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撩拨,很快单梁就在遍布全身的异样感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嗯……啊,郁、郁总……”

刚一张口,一串呻吟就从喉间逸出,单梁揪着床单忍过那一阵钝痛,期期艾艾地转过脸,满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样。

郁锦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啄,眉目含笑地对他说:“醒了?来点晨间运动,巩固一下治疗吧。一会儿顶到里面舒服的地方,你要记得跟我说,这样方便我找准位置,知道不?”

“哦……”单梁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一看,果然那小兄弟又打起了立正,头部的小孔里正在不断往外渗出液体。

说实话,虽然郁总反复跟他强调过好多次不必对身体本能害羞,可他到现在还是没办法非常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或许是以前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被老油子们打趣过太多次的缘故吧,对于自己的性器官以及胯下那档子事,他总是特别的回避也特别的羞怯,甚至觉得那根东西会硬起来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郁总就完全不会这样。这个男人不仅成熟幽默,待人友好,而且非常的坦荡大方,全身都散发着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赖和顺从。

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不断进出,不多时,单梁也渐渐适应了这种交合,体内的某一处开始隐隐泛起麻痒。

“啊!”

又是一记充满力量的深顶,单梁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小腹猛地抽紧,屁股也随之一抖。郁锦辰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俯下身追问:“是这吗?顶到这感觉很爽?”

单梁咬住下嘴唇,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面颊一片酡红。

郁锦辰心下一振,找到刚刚不经意间顶到的那处穴心,眯着眼睛又是一捅。

“嗯!”

马上,身下的男孩像只发声玩偶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就是这里了。郁锦辰直起腰深吸一口气,忽然发狠似的朝着那穴心猛捅乱操,每一下都正正好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眨眼之间就狠干了数十下。

单梁猝不及防,被这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狠干操得连连哀叫,结实的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小虾米,鸡巴却正好相反,直挺挺地翘起老高。

“小骚货,干得你爽了吧?”爆发过后,郁锦辰动作慢下来,改用浅蹭战术,鸡巴快速地抽出来,然后磨着肠壁一点点往里插,中途会故意摩擦一下敏感的穴心,但就是不用力顶,只是一带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在湿热的肉穴里磨了没多久,单梁便忍不住呜咽着轻轻扭起屁股,试图去主动迎合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好让它狠狠蹭一蹭自己的穴心。

“啧,这么快就开始主动找操,我看你真是天生的浪货。”

抬起巴掌在圆润的屁股瓣上抽了几下,郁锦辰扳正男孩的身子,将他的两条大腿向上抬起,呈M状向左右分开,然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抱着,不许松开。”

单梁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乖乖伸出手抱紧自己的大腿,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郁锦辰用力咽了口唾沫,目光掠夺般扫过男孩健壮的身体,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得意和满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几个狐朋狗友热衷于给处子开苞,养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小情儿了。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跟老手相处简单,但这种从零开始把一块璞玉雕琢成专属于自己的模样的成就感,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所不能比拟的。

而且他坚信,他所发掘出的这块璞玉,绝对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上档次,单论这具极富活力与力量美的肉体就已经赢出太多,更何况他还如此乖顺以及天赋异禀,几乎可以满足所有男人的兽性欲望。

握住硬挺的性器,郁锦辰再次进入那个温暖湿热的小肉洞,一边向内缓缓推进,一边低声对身下人道:“告诉我你的骚心在哪,我顶到哪里你最舒服?”

单梁抱着大腿激烈地喘息着,小牛犊一样的黑眼睛不由自主地紧盯住二人连接的部位,结结巴巴地答:“再、再往里一点……”

“这样?”郁锦辰故意往里怼了很大一截。

“不是、不是……太深了,再往外,呜,往外点……”

男人勾唇一笑,他其实很清楚单梁的敏感点在哪,只是想逗他玩罢了。推着男孩的臀部把他摆弄成屁股朝天的姿势,郁锦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猛然捅进肉穴,硕大的龟头恰好正顶在骚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呜……”

身下人的肌肉瞬间绷紧,并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大叫,与此同时,一股淫水从他直翘翘的阴茎里喷涌而出,稀里哗啦的落在赤裸的胸口,有些甚至向上直溅到了涨红的脸上。

“嘶……”

高潮的瞬间,单梁的屁穴死死绞紧了侵入其中的肉棍,郁锦辰被那生猛的力道挤压得脱口骂了句娘,随后再也抵抗不住快感的侵蚀,在高热的穴内一泄如注。

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再次贴到一起,郁锦辰压在单梁身上,等到呼吸终于平复过来,这才支起身子,看着二人胸前乱七八糟的湿痕嗤笑:“看看你喷的这些东西,骚水比精液都多,可真叫人开眼。”

单梁的目光还是虚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沾在对方胸前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我拿纸帮你擦擦。”

郁锦辰又笑了一声,手掌抚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坐起身来说:“不擦了,直接洗个澡,然后下楼吃早餐。”

简单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汗和污迹,二人下楼到旁边的小餐馆去吃早饭。村里的饭馆没有什么新鲜东西,无非就是包子稀饭豆浆油条什么的,郁锦辰呆了这些天也吃惯了,反正就是填饱肚子嘛。

单梁的饭量还是那么大,一顿能吃两屉小笼包外加一碗小米粥两个煮鸡蛋,郁锦辰叼着烟在一旁看他吃,越发感觉自己这是养了一头小牛犊,同时心里暗想,他平时也吃这么多的话,一个月的工资岂不是大半都得用来吃饭?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吸完一支烟,他将视线转移到对面人的脚上,发现脚踝那里还是有些肿,于是抬起头来说道:“一会儿我给吴海打个电话,这两天你别去工地了,这样哪能干活,等完全养好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迟疑地点了下头,郁锦辰看出他眼里的顾虑,又继续说:“不用担心,工钱还给你照算。你这属于是工伤,按理说还得赔你点医药费呢。哦对了,一会儿回去你想着点,拿热毛巾敷一敷,然后再擦上药,不然好得慢。”

单梁又点了点头,这回动作顺畅多了,眼睛也亮晶晶的,神情像天空一样晴朗。

郁锦辰心里一动,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展颜笑道:“快吃吧,吃完回去歇着,我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呢。”

吃完饭,两人回到旅馆的房间里,郁锦辰动作温柔地帮单梁擦上药油揉开瘀血,顺便又问他屁股那里有没有感觉难受。

其实当然是有些难受的,毕竟是处子开苞,又被没轻没重地连着弄了两轮,单梁觉着自己的屁眼像被火烧着似的,从内到外均是火辣辣的,肠道深处也一直隐隐有些钝痛。

不过郁总之前说了今天可以在这呆着休息,既然不用去干活,那这点疼也算不了什么。况且他这么人高马大的一个壮小伙子,动不动就喊疼未免显得太过矫情,所以如此这般想过之后,他表情坚定地朝对面人摇了摇头。

郁锦辰默默地观察着他一连串的表情变化,终于没忍住在他摇头的时候喷笑出声。这小孩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天底下简直没有比他更好懂的人了。

单梁迷茫地望着郁锦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发笑,莫非是自己又闹什么洋相了吗?

自顾自地笑过之后,郁锦辰拍拍枕头,示意单梁跟他一起躺下。他知道单梁屁股里肯定不舒服,第一次嘛,疼是难免的,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实在不行一会儿去药房买点消炎药什么的擦上,反正他也不是那种娇气包,这点疼应该忍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郁锦辰在阳光的照耀下睁开眼睛,猫似的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觉得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正当他琢磨着下午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把一旁熟睡的单梁也吵醒了。

不爽地啧了一声,郁锦辰起身拿起手机,发现来电人是他发小。

“喂,鸽子?怎么啦?”

电话那头的男人大声道:“什么怎么啦,明天就我生日了,你人呐?”

郁锦辰抬手一拍脑门,“靠,我还在村儿里呢,最近这不是忙么,一天天的脚打后脑勺,哪有工夫看日历。”

“真的假的?就你那操行,我看别是又搞上哪家的姑娘小子,在那边一个人乐不思蜀了吧?”

发小真不愧是发小,一语中的。郁锦辰噎了一下,心虚地瞟了眼坐在床上揉眼睛的单梁,随即大声斥道:“少他妈扯淡,老子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吗?不信你自己过来看看,我在这边天天跑工地,晒得都快没人样了!”

“好好好,你辛苦,我给你找两个会玩的小骚货犒劳犒劳你,怎么样?”

“去你大爷的!”

你来我往的互相拌了几句嘴,对面人收敛笑声认真道:“明天你到底来不来?难得大成和林子都在,咱哥儿几个出来聚聚呗,都多久没凑齐一桌啦?”

郁锦辰点了支烟,抬头看表,十二点刚过五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正好这两天该忙的也忙完了,我下午就回去。你明天记得订个好点的餐馆,好酒好菜都给我招呼上,他妈的天天吃村里的这些鸟玩意,舌头都快失灵了!”

挂断电话,郁锦辰合上手机,一转脸,见单梁正眨巴着黑眼睛盯着他看,便忍不住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我下午回市里一趟,大概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就在这好好呆着,无聊就看看电影什么的,不许回工地去了知道吗?你那脚养不好小心以后落下残疾。”

单梁乖乖的点了点头,郁锦辰越看他越觉得可口得不行,如果不是赶着回市里,真想把人摁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一番。

颇有些遗憾的换好衣服,临走前,郁锦辰捏了捏男孩的脸蛋,嘱咐他记得热敷擦药,末了又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要塞给他当伙食费。

单梁哪能要他的钱,在傻小子眼里,他已经受了郁总足够多的好处了,本身就是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这会儿要是再拿人家的钱,他真是出门都抬不起头来,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向来乖顺的男孩这次表现得尤为固执,郁锦辰没办法,只好哭笑不得的把钱塞回去,心想这恐怕是他养过的最便宜的一个小情儿了,连零花钱都不用给,管吃管住就行。

一路颠簸的车程依旧还是那么让人遭罪,不过当回到久违的城市里,双脚踏上平整干净的石砖地的一刹那,郁锦辰望着四周的霓虹灯牌,感觉自己的魂儿终于是回到自己身上来了。

当天晚上,他谁都没联系,一个人回到独居的高级公寓,点上从法国带回来的香薰,在自家大床上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郁锦辰先去浴缸里泡了个澡,然后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刮干净胡茬,又打上一堆摩丝给自己理了个潇洒又不失稳重的发型,这才满意地走出浴室,去衣帽间琢磨起今天的搭配。

在村里的时候,碍于硬件不足,外加在外头风吹日晒的也不适合过分打扮,所以他一直都没太注重形象,每天收拾个整齐利索就算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这次不一样,曲非歌过生日,必然会邀请一大票圈里的公子小姐来一起热闹,他郁锦辰要本事有本事,要模样有模样,在这种场合向来都是众人视线的焦点,所以必须得把外型这一块拿捏住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窝里窝囊的熊样。

挑出一身浅卡其色的休闲西装,郁锦辰连试了几件内搭,最后敲定一款深灰色的缎子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银色的项链在其中若隐若现。

生日礼物是他去村里之前就准备好的,一件造型奇特的铜质雕塑,说是出自奥地利还是哪的一个小众艺术家,郁锦辰当时在拍卖会上看到,第一想法就是这东西曲非歌肯定能喜欢,那小子净爱收集些稀奇古怪的艺术品,家里都能开个小型博物馆了。

中午十二点半,郁锦辰风流倜傥地出现在圣豪大酒店顶层的豪华包间。彼时来客已经到了八九成,一见他进来,马上有人起哄道:

“郁总今天怎么这么帅啊,容光焕发的,知道的你是去农村考察项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哪个小情儿跑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呢!”

郁锦辰嗤地一笑,把礼物盒子交到曲非歌手里,大大方方地在座位上坐下,扬声回:“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今天的主角在这呢,能不能给人一点面子啊?”

曲非歌把礼物放到一旁,笑着抬起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想给我面子就别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帅哥啊?”

说话间,门口又进来一位容貌出众的年轻男人,皮肤白得像瓷面一样,鼻梁挺拔眼窝深遂,看着似乎带了些混血儿的味道。

见他进来,曲非歌马上站起身,端起酒杯向他致意。

“好久不见啊,阮少。”

阮莘牵起嘴角很浅的笑了笑,走到他左手边的空位子处,将一只小巧的礼物盒送进他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好久没见了。生日快乐,曲导。”说着,他调转视线看了眼正站起身的郁锦辰,主动打招呼道:“辰哥,听说你最近亲自去玉坛村视察项目来着?真是辛苦了。”

郁锦辰挂上商业式的笑容,摇头叹道:“不去不行啊,你也知道,前一阵子工地上出了点事故,我现在成天提心吊胆,根本信不过手底下那帮饭桶。”

一番客套的寒暄过后,见包间内客人来得差不多了,曲非歌便叫来服务员上菜。

今年这场生日他没办得特别大,到场的拢共也就不到二十人,都是圈里好友,再不就是生意伙伴,平均年龄不超过四十岁,所以包间内气氛很轻松。

阮莘在那边一落座,马上就有人过来跟他碰杯,满脸堆笑的同他闲聊。郁锦辰叼着烟斜睨着那两人,神情淡漠,完全不见刚才寒暄时的热情。

屋里这一圈人里,论家世背景,最响当当的大概就是这位阮少爷了,随便搬出几个家里长辈名号都大得能压死人,他能赏脸出现在这里,其他人自然是巴结都来不及的。

至于郁锦辰和他的关系,其实说起来稍微有点复杂。早些年两人并不熟悉,毕竟圈层不是特别重合,而且阮莘比他小了6岁,他出来创办公司的时候对方才刚上大学。不过巧就巧在,前几年阮莘的表哥娶了郁锦辰的姐姐,而阮莘的母亲当年恰好还是郁锦辰父亲的学生,于是两家人的关系渐渐拉近,两人见得多了,也就熟悉起来了。

郁家虽然够不上权贵阶层,但毕竟是书香门第,而郁锦辰年纪轻轻能一手创立属于自己的集团,并且运营得有声有色,在长辈眼中也是非常了得的人才,因此很受阮莘父母的赏识。阮莘从去年开始就在他公司里实习,温泉山庄这个项目也有他的参与,只是后来忙着搞毕业论文所以就没有继续跟下去。

按理说,有着这么一层关系,郁锦辰跟阮莘的关系应该挺不错的才对。可是事实上却正好相反,两人虽然算不上针锋相对,可郁锦辰总觉得姓阮的小子对他似乎抱有一丝不大友善的情绪,见面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显示自己的优越,哪怕是在他手底下学习,嘴上一声声的叫着辰哥,可气势上也绝对不落下风,决不肯真正向郁锦辰低头。

对于他的这种小屁孩心态,郁锦辰只有两个字的评价:无聊。阮少爷既然想保持自己的优越感,那就随他去好了,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那些。比起小孩子家家的勾心斗角,他还是更关心该如何扩大自己的事业版图,他的野心可并不止于现在这点程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这顿饭一直持续到下午快三点才结束,散场后,郁锦辰跟曲非歌还有大成、林子几个铁哥们儿又组了个小局,去私人会所洗浴按摩,完事之后在休闲厅搓起麻将。

汪有成家里是做贸易的,这两年在南方帮他爸搞进出口,郁锦辰对这方面兴趣很大,一直都有合作的意向。汤林则是律师世家,春天的时候终于把追了好几年的女朋友成功娶回家,这俩月一直带着老婆在外面游山玩水度蜜月,前几天才刚刚回来。

至于曲非歌,虽然自我定位是艺术家,手里也确实有导演学位,但这么多年也没见创作出什么经典作品,只拍过几部特别意识流的、连院线都上不去的文艺片,玩票性质随手搞的一个小酒吧倒是经营得有声有色。

牌桌上,四人一边摸牌出牌,一边天南海北的闲聊,从政策调整说到八卦杂谈,正激烈的争论某当红女演员到底是不是靠潜规则上位的时候,郁锦辰的手机忽然响了。

抓过来一看,来电人是前段时间跟他打得正火热的一个男模特,身材长相属于英俊挺拔那一挂,性格却娘唧唧的,是个弯得不能再弯的纯零。

犹豫了一下,郁锦辰接通电话,手上也没闲着,继续打了一张二筒出去。

“喂?贵强?”

“哎呀,辰哥!”对面人立刻发出不满的娇嗔,气鼓鼓地说:“都说了别叫这个名字,土死了!”

“好好好,那叫你Jerry行了吧。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这段时间怎么一直都没联系我呀,我一个人在国外寂寞死了。”

郁锦辰抬手打出一张牌,笑着说:“上听了,我看看这次谁又要来点炮。”

随后漫不经心地回:“越洋长途一分钟好几块呢,我可打不起。你这是回来了?”

Jerry小小地哼了一声,声音颇为幽怨:“是呗,刚刚在国内机场落地,正在这等转机。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也挺想我呢,一下飞机就着急忙慌的给你打电话,结果?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间里安静,听筒音量又稍微有点大,他的这通抱怨连带着那个千回百转的尾音一齐从电话里飘出来传进众人的耳朵,桌上其余三人登时挤眉弄眼,纷纷露出憋笑的神情。

郁锦辰面上有点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地丢出手里的牌,下一秒却发现匆忙之间打错了,于是语气不由得变得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啧,烦不烦呐你,我不忙项目呢吗?当我是无业游民啊天天闲得没事在家里跟你煲电话粥。到底有正事没有?没有我挂了,没工夫跟你扯淡!”

见状,对面人也不敢再讪脸,嚅嚅地汇报了一下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并在委婉表达了想见面搞点双人运动的心情之后主动挂断了电话。

这边甫一合上手机,汪有成就忍不住掐起嗓子学着Jerry的声音对郁锦辰道:“死鬼,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不打给人家,真讨厌,哼~”

曲非歌拍着桌子嘎嘎大笑,汤林也乐得够呛,边笑边拍着郁锦辰的肩说:“锦辰,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个活宝,拍情景喜剧的吗?哎不是,你现在真就只跟带把儿的玩啦?不打算给你儿子找个后妈?”

郁锦辰自己也憋不住笑了两声,把面前的麻将牌往中间一推,边洗牌边大声道:“你不懂,带把儿的有带把儿的好,而且玩着没负担。后妈什么的,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兴趣特意找个人在家里管东管西,多不自由啊。”

汤林放下手跟他一起洗牌,“哪儿不自由了?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没找到能让你死心塌地的女人而已,像我跟我老婆……嘿嘿。哎不对啊?这局打完了吗?怎么就洗牌了?”

闹哄哄地玩到晚上,曲非歌问郁锦辰要不要去他酒吧坐坐,郁锦辰想了想拒绝了。算起来,他有一个多月都没回父母家了,再不回去报个到,估计老头又要跟他长篇大论,痛心疾首地批评他作为儿子和父亲的失职。

提前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报备,郁锦辰在夜色里回到儿时的旧宅。这里是一片老居民区,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当时算是配置很不错的一套房子,但这么多年下来多少还是显得有些落后和破旧了。他之前在郊区买了栋小别墅想让父母搬过去养老,但老两口说什么都不干,就说这里舒服,而且跟老邻居们也都熟悉,最后只好作罢。

回到家,正好赶上保姆切了水果出来,郁母柔声招呼他过来沙发这边坐,郁父则是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瞅都不瞅他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

父亲的脾气郁锦辰早就习惯了,所以也不尴尬,伶伶俐俐地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往嘴里塞西瓜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澄心哪去了?”

“在屋里写作业呢。”郁母回,“我去叫他出来吃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郁母进屋,一旁的郁父终于放下报纸,严厉地对郁锦辰道:“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吗?经年累月的扔着儿子不管,自己在外面逍遥,真亏你做得出来!”

郁锦辰吞下嘴里的西瓜,心想这味道比起村里的可差远了,同时敷衍地回:“我不是工作忙么,上周一整周都在村里视察项目,昨天才刚刚回来。”

“借口!”郁父瞪起眼睛,手掌在大腿上一拍。“再忙能忙到一个多月都没时间回来看儿子一眼?上周你在村里视察,那大上周呢?大大上周呢?这么多年你去参加过几次家长会?”

郁锦辰被他堵得没话说,只好又叉起西瓜往嘴里塞。这时郁母正好领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从屋里出来,郁锦辰一看见他,连忙招手道:“澄心,快过来吃西瓜,可甜了,再不吃一会儿爸爸就吃光了。”

郁澄心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自走到果盘前,叉起一块哈密瓜转身递给郁母:“奶奶,你先吃。”

郁母一脸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头,接过那块哈密瓜。“哎,好,澄心真懂事。去,给你爸爸也拿一块。”

郁澄心撇了下嘴,小声嘀咕:“他自己会吃。”

拗不过郁母的坚持,郁澄心到底还是坐到了郁锦辰身边,可是小脸却故意朝另一边撇着,只把后脑勺留给爸爸。

郁锦辰哭笑不得的望着闹脾气的儿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其实他爸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一个不太负责任的父亲,自打跟孩子妈分手,他就没怎么跟儿子亲近过,从幼儿园到小学,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父母在帮他带,或许对儿子来说,他这个爸爸只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存在吧。

“对了儿子,你看这个。”尴尬间,郁锦辰忽然想起回来的时候特意去商场买的玩具,于是连忙拿过放在一旁的牛皮纸袋,捅了捅儿子的后背,献宝似的拿给他看。“最新款的奥特曼,眼睛和胸口都会发光,还有一个能发声的变身器,是不是很帅?嗯?”

郁澄心皱着眉头转过脸,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玩具,颇有些无语地说:“上次你给我买的就是这个,一模一样。而且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奥特曼。”

“啊?”郁锦辰捧着盒子傻在当场,郁父看不过眼似的站起身往卧室走,只留下一句严厉的批评:“看看你这个爹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来疼爱儿子的郁母也有点看不过去了,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玩具盒子放到一旁,坐下来一边剥盘里的松子一边细声责备道:“不怪你爸爸说你,哪有你这么当爹的?自己不养也就算了,住得明明又不算远,一两个月才过来看一趟,你让澄心怎么想你?怎么跟你亲近?”

郁澄心从沙发这头跳下来,噔噔噔跑到另一头,在奶奶身边坐下跟她一起剥松子,同时小声嘟哝道:“才不用他来看我。”

“你听听,”郁母埋怨地看了郁锦辰一眼,“儿子都快不认你了,你还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郁锦辰讨了一顿没趣,心情也有些不大畅快,坐在沙发上跟母亲讪讪地随便聊了两句便推说自己有点累了,遂灰头土脸的一个人溜回卧室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还算和气的吃了顿早饭。早饭后,郁父要去见自己的几个老同学,讨论过段时间的母校校庆事宜。郁母则是亲自去送澄心上学,回来顺便到菜市场买菜。

郁锦辰一个人在家里闲得无聊,正巧Jerry又发讯息来撩拨,于是当即决定去会一会这位许久未见的小情人,视情况决定晚上要不要跟他干上一炮。

见了面,或许是顾忌着郁锦辰昨天的态度,Jerry没敢再赖赖唧唧,一直挑着他爱听的话讲,给他哄得挺舒服,当场带人去高奢店里买了两套当季新款男装。

傍晚在西餐厅吃过晚饭,二人自然而然地步入酒店,一同滚上床。

Jerry虽然性格有点娘,但身材挺不错,肌肉练得恰到好处,闭上嘴巴往那一站看着还挺有范儿的,不然郁锦辰当初也不会跟他勾搭上。后来虽然渐渐暴露出了娘娘腔的本性,但因着床上功夫了得,外加知情识趣,很懂察言观色,所以郁锦辰一直没跟他断,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保持着疏松的联系。

跟Jerry在一块腻了两天,郁锦辰被伺候得通体舒泰,心情大好,感觉世界都亮堂了。果然这才是他该过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住进那种一股霉味还闹耗子的破房子里,也不想再顶着大太阳在尘土漫天的工地上转来转去了。

然而工程上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郁锦辰再不乐意也不能半路撂挑子。毕竟这是他自己手底下的项目,事关公司发展,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市里呆了一个星期,郁锦辰见公司那边一切正常,没出什么问题,便再次坐车返回村里,做最后一阶段的考察。

因为这天出发的比较晚,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郁锦辰揉着酸痛不已的屁股唉声叹气地上了楼,一边开门一边想跟村委合作修路的事也得尽快提上日程了,不然回回过来都得这么一路颠簸谁受得了啊?对温泉山庄的后期运营也相当不利。

打开门,他顺手去墙壁摸电灯开关,谁知灯光刚一亮起,窗边就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叫,给郁锦辰吓得倒退半步,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单梁。

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他差点忘了,临走前他把这小子安排在屋里住着来着,不过这大晚上的怎么不开灯呢?

如此问过之后,单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小声说:“我怕费电。”

郁锦辰哭笑不得,“我差那点电费啊?而且这是旅馆,电费不都算在房费里了么。”

闻言,单梁不禁尴尬地低下头去。他确实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富裕,所以习惯了抠抠搜搜四处节省。

把行李包随手放到地上,郁锦辰走到单梁身边,望着他手里绿油油的小玩意,很感兴趣地问:“这是什么东西?叶子编的?”

男孩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那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蚱蜢,身体形态拿捏得非常准,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手里蹦出去似的。

郁锦辰注意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放着一排已经完工的草编小物件,有螳螂,有蜻蜓,还有小篮子和小葫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都是你做的?”拿起那几个小东西看了看,郁锦辰发现它们竟然都很精致,跟以前在景区摊位上见过的手工艺品质量不相上下。“没想到啊,你小子看着五大三粗的,手竟然这么巧。”

单梁腼腆地牵起嘴角,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都是奶奶教我的,做好之后可以拿去镇上卖钱。”

“那这几个能卖多少钱啊?”郁锦辰问。

单梁想了想回答说:“三五块钱吧,就是给小孩玩的,卖贵了没人买。”

“这么便宜?”郁锦辰看着那一排精致的小东西,不由得替他们的廉价感到不值。“这也太亏了,你别拿去镇上了,不如直接卖给我吧,我拿它哄我儿子去。”

“啊,这些不是要卖的,就是这两天闲得没事干顺手做的,你要的话都给你。”连忙摆手做出一番解释,说完之后单梁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郁总刚刚说——我儿子?

“那个……郁总,”尽管心里知道打听别人的私事不好,可是一个没忍住,单梁还是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你……你有儿子啊?”

“呃……”被他这么一问,郁锦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不过说是“说漏嘴”其实也不是很准确,毕竟他从来也没特意隐瞒过自己有儿子的事实,只是他跟儿子的关系实在太淡漠,平常连他自己都轻易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存在。

下意识地挠了挠下巴,他见单梁眼神清澈,表情单纯,明显只是对他的家庭感到好奇,于是便若无其事地答:“是啊,还在上小学,性格挺叛逆的,要是能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说完,他又主动转移话题道:“你脚好了没?这两天按时擦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立刻点了点头,站起身原地蹦了两下给他看。

“好了,一点都不疼了,肿也都消了,明天就可以回工地干活了。”

郁锦辰“哈”地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扬脸望着他无奈道:“老实歇着不行吗,又不是不发你工钱,老想着回工地干嘛?”

单梁睁大眼睛,满脸困惑的与他对视:“可我已经没事了啊,怎么能光拿钱不干活呢。”

都说真诚永远是必杀技,饶是口舌伶俐如郁锦辰,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他想,这小子实在是太傻太单纯,将来出去到社会上一定会被人骗得很惨很惨,还好遇到的是自己。

拍拍身边的位置,他示意单梁坐到自己身旁,好哥俩似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低声说:“没让你光拿钱不干活。我身边正好缺个生活助理,负责端茶倒水跑腿送饭什么的,你过来帮我干这个不就行了?”

“生活助理?”单梁迟疑地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不自信。“可是我、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哎呀,我不都说了么,就是些琐碎的杂活,根本不需要什么经验,只要听我指挥就可以。”说着,他拍了拍单梁的后背,一指放在墙边的行李袋。“去,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然后铺一下床。时间不早了,我去冲个澡然后咱们就睡觉。”

傻乎乎的应了一声,单梁没再多言,按着他的指示收拾行李去了。郁锦辰看着他老实的背影,内心几乎有些得意洋洋,迈向浴室的脚步都透着蝴蝶般的轻盈。

第二天,郁锦辰再次来到工地,与吴海见面的时候向他提了一嘴把单梁留在身边当小助理的事,说工资还是跟以前一样照常给他开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海听完他的话,嘴上没敢多说什么,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

他不明白这大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单梁那小子,让他干粗活重活还可以,可是当助理?他有那个能耐吗?他是真的想不通郁锦辰究竟为什么如此青睐这小子,如果单梁是个大姑娘,或者哪怕是个清秀点的男孩子,他都得怀疑对方是不是目的不纯了。

不过左右大老板的事他一介小小的工头是没有资格干预的,况且单梁自己也没说不同意,人家决定好的东西他一外人何必瞎掺和呢。

于是从这一天起,单梁就正式脱离了工地,他的个人物品也被吴海特地托人送到了旅馆那边,东西倒是不多,只有几件旧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和几本快翻烂的杂志而已。

那些东西送回来没两天就被郁锦辰勒令丢掉了,说放在屋里碍眼,不符合他的品味。其实他早就看单梁穿的那几件破衣服不顺眼了,一个个旧得跟什么似的,白衣服发黄,黑衣服发灰,有的甚至还有破洞后缝合的补丁,穿上之后整一个乡下土炮。

说白了,他郁老板现在是拿傻小子当小情儿在养,小情儿的气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金主审美,他这么出类拔萃一人,肯定不能让小情儿拉低他的档次啊。

刚回来的头几天,郁锦辰没忙着马上拉单梁上床。一是工程那边还需要他去统筹,每天忙完回来累都累死了,哪有精力搞东搞西;二是前两天在城里被Jerry服侍得挺好,该释放的都释放出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饥渴,每天有人在旁边陪着纯睡觉就足够了。

不过他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始兽性大发,小猎物竟然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这天下午,因为被太阳晒得有点头晕,所以郁锦辰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些,想着上床躺会儿休息一下。

结果一推开门,里面的场景惊得他瞬间清醒,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人床上,单梁浑身赤裸,以跪趴的姿势伏在铺好的浴巾上,一手握住自己的笔直的性器,一手伸了两根指头在屁股洞里搅来搅去。

由于他是脑袋冲里趴着的,所以圆润饱满的臀瓣、被润滑液沾的湿漉漉的两颗卵蛋、以及红润微张的小嫩穴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郁锦辰眼前,整个画面称得上是活色生香、春情无边。

大概是过于专注的缘故,跪趴在床上的男孩丝毫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依旧还在努力地移动手指,同时发出压抑的、模糊不清的低哑呻吟。

郁锦辰站在门口看得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关上门,结果手上力道没把握好,发出咣当一声大响。

这回单梁总算是察觉到异常,唰地把手指从屁股洞里抽出来,随后兔子似的身子一弹猛转过身,一脸惊慌地望向来者。

“郁、郁、郁总?!”

郁锦辰咽了口唾沫,一边慢慢走向大床,一边尽量平静地问:“你干嘛呢?”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而且还被撞了个正着,登时羞窘得面皮涨红,声音都发着颤。

“我……我想排一下,那个……前、前列腺液……我怕一直不弄的话,里面会不好……”

听到他的解释,郁锦辰愣了一下,而后才想到那天为了忽悠傻小子献出屁股而编出来那堆瞎话。没想到他就随口那么一说,这孩子竟然还真的深信不疑,生怕不好好治疗会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也是,单梁有多干净纯朴他是最清楚的,这傻小子就像是一块清透的璞玉,从面上可以一眼看到里子,怎么可能短短几天时间就无师自通的学会那些发骚发浪勾引人的手段。

想通之后,郁锦辰心里那股淡淡的不适也消散了。他勾起嘴角坏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指一弹对方股间那精神十足的大家伙,压低嗓音道:“是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提醒我?你自己一个人弄得好吗?”

单梁不好意思地拿手盖住那玩意,红着脸嚅嚅地说:“你太忙了,我不好意思麻烦你……”

郁锦辰一哂,拨开他的手,直接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健康大事头等重要,我能眼看着你这玩意儿恶化坏死等着切掉吗?”

他人的手与自己的手到底不一样,单梁被他这样抚弄着,马上感觉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低低的喘息,大脑则是几乎快要停止思考。

郁锦辰抬起眼睛观察着男孩的表情变化,身体凑得更近了,空余的那只手不断地在健壮的身体上抚摸撩拨,时而捏一捏屁股,时而绕到前面来握住奶子揉搓,把怀里人刺激得身子不断颤抖,一块块肌肉均因施力而呈现出饱满好看的形状。

在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下,单梁很快在郁锦辰手里一泄如注。

摊开手掌,郁锦辰将手心里的白色液体尽数蹭到怀里人胸前,然后站起身迅速脱掉了衣裤。

胯间的性器不知不觉中早已勃起到发硬发烫,他握住那活力十足的玩意,膝行上床至单梁面前,轻轻捏住对方的下巴,蛊惑似的命令道:“来,张嘴,含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梁刚刚射过精,脑袋里正是空白一片的时候。听到对方的话,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然后下一秒就被粗暴塞进嘴里的异物以及充满雄性气息的淡淡腥臊味顶得干呕出声。

见男孩似乎想要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郁锦辰连忙按住他的后脑勺,同时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轻轻爱抚,温声细气地放软音调道:“乖,别吐出来,就这么含着,嘴巴张大,一会儿适应了就好了。”

该说不说,郁总装起温柔来还真是挺有一套,哪怕干的是强行让一窍不通的新手给他口交的事,也能让对方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张大嘴巴任他为所欲为。

单梁天生骨架大,口腔也比别人更宽一些,鸡巴探进去之后还有余地左右摆动,时不时的就会在脸颊上戳出一个鼓包。这副场景配合上单梁那副尽管不舒服但还是苦苦忍耐的诱人表情,郁锦辰只觉得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把鸡巴连根捅到他喉咙里,操得他嗓子眼都肿起来,一句话都说不了,只能默默红着眼睛吞咽他的精液。

不过幻想归幻想,新手想一下子掌握深喉属实是有些困难。试探着往深处戳了几下,见对方的呕吐反应很剧烈,郁锦辰只好选择暂时放弃,转而引导他调动舌头服侍嘴里的肉棒。

不知是学得够认真还是本来就不笨的缘故,没过多久单梁就大概学会了郁锦辰教给他的技巧,努力操纵舌头在鸡巴上来回舔舐,惹得对方摸着他的脑袋连连赞叹。

“呼……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真棒。”

男孩湿滑的口腔带给了郁锦辰无限的快感,他眯着眼睛扫视着他的身体,从宽阔的背部浏览至挺翘的臀。从这个角度来看,单梁的屁股显得格外饱满圆润,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流淌着如蜜如油的热汗,看起来十分的可口,让人有种很想咬一口的冲动。

郁老板在床上向来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的,心里起了什么念头,马上就要付诸于行动。把硬得流水的鸡巴从单梁嘴里抽出,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其调转身子,把屁股撅起来。

单梁虽然还是有些羞涩,但想到上次郁总带给他的陌生的舒爽,心里不由得也有些暗暗的期待,遂听话的转过身去,胳膊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郁锦辰看着乖乖送到自己眼前的翘屁股,心底的嗜虐欲再度上涌,想都没想抬手在上面啪啪抽了两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单梁没想到会突然被打屁股,惊叫一声后委委屈屈地转过头来,黑豆似的眼睛里写满不解,活像一只挨了训的小狗。

郁锦辰一脸无辜地揉了揉被打红的地方,弯起眼睛笑着说:“哎呀,打疼了?那我给你吹一吹。”

说着,他低下头,先是装模作样地吹了两口气,随后嘴唇贴上热烫的皮肤,很响亮地啵了一声。

这回单梁的表情更慌乱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屁股猛地往前一蹿想要躲开郁锦辰的亲吻,却被男人牢牢扣住腰捞了回来。

“你跑什么?又没拿针扎你。”

单梁把脸埋在手臂之间,感觉心脏跳得快从胸腔蹦出来了。郁总怎么能亲他的屁股呢?这也太……太……

太怎么样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觉得非常的震撼以及害羞,可能反过来让他去亲郁总的屁股他还能更好接受一点。

郁锦辰大概明白傻小子的心情,但他这人就是坏心眼,对方越是难堪羞怯,他就越想进一步的挑逗,非得把人搞到眼泪汪汪不可。

手掌握住结实软弹的臀肉朝两边一掰,他不带丝毫犹豫的倾身吻上臀缝中央的小肉洞,一边用嘴唇包住穴肉吸吮,一边伸出舌尖朝内部探去。

男孩的身体很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他的动作,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嘴里爆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低叫。

郁锦辰没理他,手掌牢牢掌握着他的腰胯,嘴巴在肉穴上肆意吸舔,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平常并不会给床伴做这种事,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他才是应该被伺候的那一个,跟他上床的人,就连润滑和扩张都得自己完成,谁敢奢望郁老板调动尊口主动舔穴。

而且说到底,他自己也有点嫌脏,这指的倒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洁癖——谁知道那些骚货浪货们屁眼里进过多少鸡巴啊?他操他们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要戴套,自然更不用说直接上嘴了。

但是单梁不一样,单梁是他亲手挖掘出来的璞玉,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干干净净的,浑身上下只有他郁锦辰一个人的烙印。对着这具纯洁无瑕的身体,他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障碍,甚至颇有一种想要将对方全身都舔遍的冲动。

原本有些紧张的肉洞很快在唇舌的抚弄下变得松软湿润,单梁像是被抽光了骨头似的,腰部整个塌下去,全靠身后人双手捞着他的屁股才没有全身都趴下。

嘴唇裹住滑嫩的穴肉重重一吸,引来身下人又一声凌乱的惊喘。郁锦辰抬起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臀缝中轻轻摩擦。

“怎么样?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我操进去?”

单梁深深地埋着头一言不发,只露出两侧泛红的耳根。郁锦辰哪能轻易放过他,一边用鸡巴在肉洞口画圈,一边凑上前蛇吐信子似的在他耳根处舔弄,另一只手还不忘捏住小小的乳头在指间搓摸。

“说呀,干嘛一声不吭,想让我唱独角戏啊?那我可不干,凭什么净是我吃亏。”

在他反反复复的骚扰下,单梁终于经受不住折磨,拖着哭腔期期艾艾做出回应。

“舒服……呜……插进来吧……”

“不行,太敷衍了。”郁锦辰毫不留情地做出批评,随后贴在他耳朵边一句一句的教他:“我教你,你得说‘郁总舔得我屁眼里好舒服,好想被郁总的鸡巴狠狠地操’,学会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梁拼命地摇头,这种话他怎么说的出来?太羞耻了!可是他不说,郁锦辰就一直不肯放过他,在他身上四处撩拨,把整个下半身弄得又痒又涨,简直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终于,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男孩到底还是败下阵来,蚊子哼哼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郁总舔得……屁眼……舒服,我想、想被……鸡巴操……”

“哎,真乖,这么说就对了。”喜孜孜地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郁锦辰直起腰,扶着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鸡巴狠狠捅进了湿软的肉洞。

进去的一瞬间,单梁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身子向上一弹,随后又落下去,腰部开始不停地痉挛抖动。

郁锦辰了然的翻过他的身子,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小子被他操射了,白色的精水溅得满胸满腹,连下巴都没能幸免。

将人摆弄成两腿分开的仰躺姿势,郁锦辰一边匀速抽插,一边伸出双手抓握住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饱满的巧克力色胸肌,戏谑地调笑道:“你这对奶子至少得有个D罩杯吧?上学的时候女同学不嫉妒你吗?”

单梁没听懂他的话,只隐隐意识到他是在拿自己的胸部开玩笑。

其实在工地上,肌肉发达的汉子并不算少,毕竟只有身体强壮才能顶得住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至于以前在学校里,由于成绩一般般而人又内向,他虽然个头生得挺大,可却没有多少存在感,别人提起他时只会说一句“三班的那个傻大个”。

“没有……”眨巴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单梁实诚地回答道:“我不招女同学喜欢,她们都不搭理我。”

郁锦辰顿了一下,随即噗地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因为你傻吗?也对,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单梁不太懂他说的这些,不过他很喜欢看郁总对他笑。郁锦辰是他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而且不仅容貌出色,气质也非常特别,举手投足处处散发着自信张扬,是他羡慕不来的成熟男性的味道。

架着身下人的腿逐渐加快顶撞速度,郁锦辰在喘息的间隙轻笑着揶揄:“没事,她们看不上你是她们没眼光,以后你可以换个赛道,专门从她们手里抢男人。”

一番激烈的肉搏后,郁锦辰直接在单梁体内释放出精子。内射的感觉比隔着一层套子要爽上太多,他暗自决定以后再跟傻小子做的时候都不要戴套了,反正也没有搞出孩子的风险,对方又这么干净乖顺,何乐而不为呢。

并排躺在枕头上,郁锦辰一边休息一边恶作剧似的将单梁射在胸前的精液抹开涂匀。单梁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他动作,半晌忽然开口道:“郁总,你看它的颜色……是不是不黄了啊?好像变正常了。”

“啊?”郁锦辰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看了眼指尖沾着的白液,顺口答:“嗯,挺正常的,跟酸奶似的。”

“那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治疗了?”

郁锦辰这下才明白他突然研究起精液的颜色是怎么回事。他不由得有些气闷的想,这小子记忆力怎么这么好啊,他随口胡诌的几句话全都被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反倒成桎梏了。

但是他郁老板能这么轻易就被反制住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郁锦辰就着侧卧的姿势扳起单梁的一条大腿,下巴枕在他的颈窝里,边用半勃起的性器摩擦他的股缝,边泰然自若地说:“是呗。但是这种事也不是非得奔着治疗才能做吧?难道你不喜欢舒服吗?”

单梁低低地“嗯”了一声,音调拖得有些长,似乎带着些不确定。于是郁锦辰悄悄探出手揉搓起他的性器,再接再厉道:“你舒服,我也舒服,这不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有什么可犹豫的?这事说到底就跟敲背捏脚一样,就是图一个简简单单的享受,你去按摩院按摩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不会,对吧,那这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他的这通理论乍一听似乎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单梁本来对这种事情就半懂不懂的,心底那些抗拒和羞耻基本都源自于模模糊糊的潜意识,被他这么一忽悠,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松动瓦解,然后慢慢重塑成对方灌输给他的样子。

见傻小子表情懵懵懂懂的,像是正在进行艰难的思索,郁锦辰当即决定用行动来彻底改造他。反正男人么,性欲上头的时候老二才是老大,等他完完全全的体会到肉体欢愉的美好之后,那些有的没的就可以通通甩在脑后了。

手指拨开尚含着些精液的蜜洞,郁锦辰屁股轻轻一送,将再度勃起的鸡巴整根插入柔嫩的肠道里,腰部摇摆着开始抽插。

男孩的穴里早就被操得又湿又滑,鸡巴捅进去不仅没有引起一丝疼痛,甚至还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充实与舒爽。

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单梁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侵袭中发出无意识的低吟。不多时,他忽然腰部一挺,臀部肌肉用力绷紧,随后痉挛似的不断轻颤,并从前方直翘翘的肉棒里喷出数股半透明的淫水。

“哈,又爽到潮吹了。”郁锦辰嗤笑着轻轻扇了扇还在喷水的龟头,腰上用力猛操起来。“你也算是奇才了,老子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几个像你这么容易潮吹的男人,这体质说出去不得让那些骚货羡慕死?”

他说的那些话像云雾似的,虽然飘进了单梁的耳朵,但很快就在迷蒙的大脑中消散。男孩半张着嘴喘息着,感觉自己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泉之中,四肢皆是软的,下体则是又麻又爽,深入骨髓的快感自屁穴中的某一处流淌至全身,余韵绵绵。

很快,郁锦辰的鸡巴再次在肉穴深处释放。

抽出渐渐变软的性器,他喘着粗气在男孩额头上烙下一吻,低笑道:“真是我的宝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的一段日子,工程上的进展渐渐有了眉目,几个大问题解决之后,一切趋于稳定,郁锦辰也不再需要整日往工地上跑了。

人一闲下来,就会想着搞点娱乐,可是这要啥没啥的村里能有什么值得郁老板玩的呢?他总不能跟那帮油头垢面趿拉着拖鞋的闲散青年们一起打牌喝酒吹牛逼吧?

不过好在屋里头还有单梁这么个宝贝在,经过郁锦辰孜孜不倦的开发和教导,傻小子的床技进步神速,现在不仅学会了怎么配合进攻方的动作收缩屁眼,还进一步解锁了骑乘姿势,有次以这个姿势做的时候直接把骚水喷到了郁锦辰脸上。

郁总这一段日子过得可谓是荒淫无度,下身那玩意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的状态,动不动就要打个立正,单梁蹲在地上拿抹布擦地板也能把他给看硬起来。

左右没什么要紧事做,傻小子对他又是予取予求,于是这段时间,两个人动不动就要赤裸相见,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板上、窗台上,还有浴室里,到处都被他们做了个遍,简直淫乱到令人发指。

工地上发工资一向是以现金结算,单梁虽然已经不去工地干活了,但工资还是照旧由工头那边下发。吴海拿着装在信封里的一沓钱,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亲自跑一趟小旅馆给他送去。傻小子傻人有傻福,现在谁不知道他是大老板手下的红人,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轻易怠慢着人家。

把卡车在路边停稳当,吴海揣上那信封走进旅馆正门,正巧老板娘就坐在柜台后面打毛衣。

“秀鹃。”吴海靠在柜台上笑着冲她打招呼。这老板娘是他的小姨子,人长得端庄秀丽,只是眼光有点高,二十大几都没嫁出去,自己一个人经营着这间父母留下来的小旅馆。“问你个事,郁老板前一阵带过来的那个傻大个,他住在哪个房间啊?我把工钱给他送过去。”

听到吴海的话,老板娘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她放下手里的毛衣,朝楼上努了努嘴,道:“就二楼尽头的那间,跟郁老板一个屋。”

“他俩住在一个屋?”吴海愣住了。郁锦辰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出不起房费的人,他带来的那个助理小赵不就一个人单独住一间么,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让单梁跟他住在一起呢?是为了方便让对方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还是……

后面的猜测吴海有点不太敢想,神情古怪的咽了口唾沫,他想了想又问:“那他现在在屋里吗?郁老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他应该在屋里。郁老板刚走不久,带着开车的师傅一起,好像说是要去县城一趟。”

顿了一下,她低声问:“姐夫,你要现在上楼去找他吗?”

吴海点点头,眼里带了些困惑,“嗯呐,他的工钱在我这呢,我给他送上去。”

“哦……”老板娘垂下眼皮,拨弄起手里的线团,含含糊糊地说:“那你去吧,一会儿……等你下来咱俩再说。”

吴海摸了摸后脑勺,没太明白她什么意思,于是揣着一肚子疑惑上了楼。

敲开房间门,单梁穿着件普普通通的跨栏背心和花里胡哨的大裤衩,一脸惊喜地迎接了他。吴海一边同他攀谈,一边用余光环视屋里,发现床上的两只枕头均有使用过的痕迹,沙发上则是堆着几本杂志和碟片,很明显屋里的二人平时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这会不会有点太……吴海后脖子上不禁冒出一层热汗,心里拼命地帮他们找借口。兴许人家就是感情好呢?睡一张床上也不算什么,工地宿舍不也是大通铺么。

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吴海把装着钱的信封交到单梁手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你好好干吧,说不定人家一高兴给你带回城里安排个工作呢,可以直接少奋斗十年,多好。”

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拇指不小心挂到肩带,短暂地给背心前襟抻开了一下;而就在那零点几秒的一刹那,他的眼睛非常清晰的观察到,对方的胸前竟然有好几枚深色的吻痕!

目瞪口呆地从楼上下来,吴海一边在脑中回想刚才所看到的那令人惊讶的一幕,一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屋子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古怪气味,不就是被空气冲淡的精液味吗?他要是早几分钟上来,那股味指不定要浓到什么地步,怪不得刚刚秀鹃的表情那么奇怪!

走到柜台前,老板娘依旧坐在那里面,只是毛衣扔在一旁彻底不打了,望向吴海的眼神里尽是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海重重地把胳膊肘搭上柜台,弓着背小声问:“秀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郁老板跟那个傻小子,他俩是……那个?”

老板娘咬住下唇,神色变得更加复杂,好半天才蹙着眉头轻声说:“姐夫,你说那孩子,是不是被郁老板给欺负了呀。”

吴海焦虑无比地抓了抓头发,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不应该呀,我听说郁总以前交过挺多女朋友的,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呢!不然我干嘛特意把他安排到你这来住。他怎么可能是、是同性恋呢?”

老板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吴海的用意,郁老板下榻的头几天,她也特意好好打扮了一下在对方面前表现过,可是后来见对方完全没分过她多余的眼神,便默默地放弃了。城里的老板看不上她一个村姑倒也不奇怪,何况人家长得那么帅;只是她没想到,对方对她不来电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更喜欢带把儿的?

“姐夫,郁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是他跟那个小伙子……他俩肯定是……有过。”抬起脸,老板娘边拧眉回忆,边向吴海做出诉说:“有一天傍晚,我炖了一锅野山鸡熬的鸡汤,想问问他们要不要来一碗尝尝,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那床嘎吱嘎吱的响,还有干那事时候的动静。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郁老板带了外面的人进来办事,可是越听越觉得另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姓单的小伙,然后我就赶紧跑下楼去了。”

“结果过了没多久,郁老板打内线电话说闻到鸡汤味了,让我送两碗上去,还问我有没有消炎软膏……我上去之后,就看见那孩子躺在床上睡觉,脖子上好几处那种印子,郁总像没事人一样靠在窗台上抽烟……这、这不就是那啥么。”

听完她的叙述,吴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单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秀鹃清楚得多,这孩子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简直就是傻得冒泡,别人拿根狗尾巴草都能把他忽悠出二里地。这样的一个傻小子,别说什么同性恋,恐怕连异性都没恋过,能跟郁老板折腾到床上,百分之二百是被对方给骗了。

至于郁老板其人,虽然以他的眼光来看并不像那种妖里妖气的二椅子,可是毕竟人家是城里人,又是有钱的大老板,会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似乎也并不奇怪,哪怕真就是同性恋又有谁敢说什么呢?只是不管怎么说,把手伸到一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傻小子身上,多多少少是有些过分了。

心情复杂地走出旅馆大门,吴海望着湛蓝的天,想起刚刚对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单梁,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低声咕哝了一句“真是作孽啊”。

作孽的郁总并不知道自己在背后被人鄙视了,他这趟去县城是为了订宾馆和酒店,后天项目组的几个投资人要来工地这边视察听汇报,晚上顺便在县城这边安排个酒局,互相联络联络感情,第二天再启程回市里。

办完该办的事之后,他突发奇想跑到情趣用品店里,买了一条最大号的丁字裤回来,琢磨着回头给单梁穿上。那小子腿长屁股翘,穿这种布料又少又紧的内裤最合适了,光是在脑袋里想想他就觉得鸡巴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旅馆之后,单梁意外的并不在屋里,问老板娘也不知道他具体去哪了,只说出去外面一趟。

傻小子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传呼机,郁锦辰想找他都不知道去哪找,只好百无聊赖地在屋里看起电影。

晚上十点多,郁锦辰躺在床上困得都打哈欠了,单梁终于回了来。不等郁锦辰沉下脸发作,他兴冲冲地从布袋里掏出一只草帽递过去,微笑着说:“你昨天不是说脸被晒黑了么,以后出门戴上这个,就晒不到脸了。”

郁锦辰愣了一下,接过草帽看了看,抬头问:“你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买这个?”

“不是,”单梁摆了摆手,“今天开工资了,我把钱送回家里去,然后陪奶奶聊了一会儿天。”

“哦,这样。”郁锦辰点点头,视线又移回到手中的草帽。这东西做工倒是还可以,但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形象,而且后天跟投资人们做完汇报他也就该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了。这项目预期要搞好几年,他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亲力亲为。

不过这些话在他肚子里转了一圈,最终并没有付之于口。他看得出来单梁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傻小子的感情很单纯,对谁好就是好,不掺任何功利性,所以他也没必要泼冷水。

抬手将草帽扣到头上,他故意朝对面人抛了个媚眼,“怎么样?帅么?”

单梁傻呵呵地笑起来,露出小小的虎牙,真诚地点头说:“嗯,很帅。”

紧接着,他把手里的布袋子放到茶几上,一样一样地从里面往外掏东西,边掏边向他说明:“这个是我婶婶炒的辣椒酱,可香了,特别下饭;这个是自家养的鹌鹑下的鹌鹑蛋;这个是……啊,是我奶奶给我做的手帕;还有这个,我特意去村里老中医那买的自制的土药膏,抹在蚊子包上,止痒效果特别好。”

郁锦辰跳下床,颇感兴趣地翻看那几样东西,随口问道:“怎么平时只听你提你奶奶或者叔叔婶婶啊,你爸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单梁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声音平静地回:“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啦。好像是去外地打工的路上遇到事故,大巴车从山上翻下来,最后送回家的只有两盒骨灰。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跟着奶奶,但是后来奶奶摔了一跤,身体变得不太好,被接到小叔家里照顾;我当时还在上小学,奶奶说不能让我一个人过,所以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小叔家。”

听他说完,郁锦辰沉默了许久。他终于知道单梁为什么生得人高马大性格却这么内向了,寄人篱下的日子想想也知道有多不好过,不如说,这孩子能保持着像现在这样的天真和善良,脸上从不见一丝阴郁的影子,从某种方面来讲就已经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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