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程深坐在床上清醒下脑子,还有六天开学,他最好在开学前把十二瓶水欠下的账还完,不然开学可有自己受的,那就要每天还两瓶水,还有每天定量的六瓶水的惩罚,感受了下还有痛感的身体,真是为自己捏了把汗。不再耽误,迅速洗漱完毕,来到了客厅。桌子上放着一瓶水,程深了解的喝了下去。
程深做了做准备活动,看时间定格在四点半就开始了第一项,晨跑。跑下楼梯到楼下跑圈,再跑上楼梯回到家,时长为一个小时。陆景的要求是不间断,这过程中可以休息,休息几次都转为惩罚。程深这段时间的体能不如从前,断断续续休息了五次,绝对不敢休息太长时间,也就是停下喘了几口气,不过这也是要被罚的。而且跑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有点憋的感觉了,不强烈,却让程深感觉到了有些害怕,这才是刚开始,今天得坚持住了才好。
五点半回到了家里,陆景已经做好了饭,陆景看着喘得不行的程深,脸色不怎么好,程深压下自己的喘气声,“对不起老师,我中间停了五次”。陆景也知道他不敢停太长时间,但是确实和以前比差远了,让他过来趴在了沙发上,扒了裤子拿皮带抽了五十下,昨天罚过的地方还有些青紫,几下皮带下去迅速再次红肿起来,翻滚的两团肉可见陆景心情有多不好,程深咬紧牙煎熬着,好在五十下很快结束。
程深起身偷偷喘了口气,提上裤子去洗澡,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有些刺痛,昨天的惩罚在身上留下不少青紫,尤其是身后部位,还要连续六天的板子程深都不敢想,随着哗哗的水流声,程深感受了下自己有些憋涨的膀胱,害怕得闭了闭眼,又迅速洗过全身,他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出来后的程深坐到餐桌前,看着面前的一大碗汤,心中发苦,这可不算在应该喝的水里,老师真的很生气了吧。吃过饭,喝下了一大碗汤,收拾完餐桌的程深出了厨房看到老师坐在沙发上等他,快走两步在陆景面前跪了下去。
“脱光”。随着陆景的吩咐,程深迅速扒光了自己,又接过了老师给的今天得第二瓶水,饱胀的胃勉强喝了下去,凸起了一个弧度,稍后这些水都将去到该去的地方。
第二项是俯卧撑,一百个一组,时长也是一个小时。刚吃完饭又喝了水,陆景没有让程深马上做,而是等到了七点开始。这期间程深跪了半个多小时,胃里好受不少,膀胱的压力却在增加,小腹也明显鼓起了一个包。
第一组顺利完成,休息两分钟继续,到第五组时候胳膊抖得不行,程深趴在地上缓了半天,冰凉地板让尿意越发明显,坚持做了两下还是摔倒在地板上,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程深暗恨自己真是不争气。
“给我坚持住了,再敢摔下来你就看看你的屁股能不能挨完这几天的板子”。听到陆景的话,程深抖着身体撑了起来,摔了会有惩罚,身后再挨下去后几天面对的将是绝对的痛苦。坚持又做了几下,速度很慢,但是陆景没有严格要求,程深知道是给自己机会,只要不摔下去,撑住了就好。
八点,陆景叫了停,没让程深起来,把他按到地上趴着,抽了二十皮带,是罚他趴下的两次。虽然出汗,但是水分大部分都流到了膀胱,趴在地上明显感受到了小腹的压力,很快身后的痛感就盖过了憋涨的感觉,程深疼得腿部肌肉都在抽抽,挨完擦了擦汗水和泪水起来谢罚。
八点到九点,是休息的时间,却不是单纯的休息,不动体力,得动脑子。程深喝下了一瓶水,坐在实木凳子上,手里拿的是陆景随便下载的一篇论文,背诵,剩下十分钟检查。红肿的屁股一阵阵刺痛,小腹的憋涨感已经十分明显,身上也到处酸痛,程深尽力忽略身上的难受,全神贯注背诵,不然会有更难受的等着自己。
八点五十,陆
程深在楼梯来回上下走动,偶尔会碰到人,很多人都会夸他热爱运动。程深心里苦笑,谁能想到这运动服下的身体,带着惩罚性的夹子和正憋着不少分量的尿呢。每一次抬腿都会带动身上的夹子,脆弱的地方一次次拉扯,由疼到痒再麻木,再到微微一动都疼得厉害。程深坚持不停得走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硬邦邦的水球。
之前夹子
洗过澡的程深出来把夹子重新夹上,差点流出了眼泪。去餐桌上又看到一大碗汤,这是真的要流泪了。也不敢讨饶,认命得喝了下去。收拾完了碗筷,程深依旧去墙角罚跪,正好消食。
“加一个小时”。听到陆景的话程深呆滞了一下,自己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的。但还是爬起来抖着腿站好。
“站不好我帮你”。说着陆景拿来了两根麻绳,一根从程深身前的细绳中穿过,对折固定在天花板上,另一根一端系在程深身后的书柜上,把麻绳从程深身下穿过,卡在臀缝中,一端在自己手里。这样的话如果程深控制不住自己摔倒的话,夹子就会被拽下来,没有胆子受这痛,就好好坚持。
“马步,一个小时”。程深张开腿下蹲,下身因憋涨挺立在腿间,程深也顾不上羞耻,把精力都放在忍着尿液和双腿上。一上午的运动量不少,十分钟程深就有些打晃。
下午一点,跪了快一个小时的程深扶着墙慢慢起来,去了陆景的书房。接过老师给的水喝了下去。程深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这是第四瓶了,已经很难忍,加上要还的两瓶水,还有四瓶,不禁担忧自己能否坚持下去。
“去冲个澡,回来这东西接着戴上”。程深说了声是就去洗澡,现在的尿意可比早上难熬多了,听着水声程深恨不得夹紧了腿,胸前和下身刺痛的厉害,用手轻轻碰了碰都很疼。
陆景拿着戒尺,只要程深晃动一下,就会招呼到小程深上,每一下都抽的小程深上下晃动,直到通红得缩到了腿间。
陆景先帮程深按揉了一会儿,等他缓过来用戒尺落在了大腿内侧,程深坐在地上张着腿,不敢合上,强烈的痛感让他差点失禁,直到两边红肿戒尺才停了下来。
九点到十一点,两个小时的爬楼梯,陆景给程深加了点东西,宽松的运动服里面在胸前夹了两个夹子,下身两个小球上也一边夹了一个,四个夹子都用细绳连接,一动作就会相互拉扯,这是背诵出现卡顿的加罚。
“老师,我中间停了七次。。”程深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得说着。
“衣服脱了”。程深赶紧照做,脱光了站好。
走了一个多小时了,程深呼吸急促,一半是累的,一半是憋的,尿意越来越强烈,都到了一放松就会喷薄而出的地步。程深几次在行走中都要失禁,停下来憋住才又开始走。终于慢慢熬到了时间,程深回了家,陆景已经做好了饭。
“自己动手,七次”。说着陆景点了点夹子,明白老师意图的程深眼里都是恐惧,颤抖着抓住身上的绳子,一使劲把夹子全都拽了下来,瞬间疼得弯下了腰。又深呼吸把夹子再夹上,来回七次,疼得程深眼泪汪汪,死死收缩着括约肌才没有疼到失禁。
程深忍着腿的酸痛和强烈的尿意,却控制不住一直抖,也正因为拼命忍着疼痛,腿突然的抽筋让自己摔倒在地,这下可真是惨了。
景拿过了程深手里的论文,抽查了几段,只有几处微微卡顿,不得不说程深的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但并不代表陆景会放过这些小瑕疵。
就拽下来几次,那个疼痛就差点让自己失禁。程深不敢想象如果再被拽下来是个什么感觉,他尽力的坚持着,臀缝中的麻绳被陆景拉的很紧,虽然痛苦但也给自己一定的助力。
身体一直在抖,臀缝中的麻绳在摩擦,更加的腿软,身上的夹子也时不时受到拉扯,再加上尿意,程深仿佛是置身热水中的鱼,但更惨的是他还不能动。
思想是想要坚持的,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二十分钟还是倒了下去,夹子瞬间拽下,胯下的麻绳狠狠摩擦过臀缝和囊袋,疼痛刺激的就要失禁,程深大脑空白,下意识捏住了小程深,才没有泄洪而出,反应过来的程深看到陆景的脸色,心叹自己这下完了。
“真是出息了,既然好好站着不行,那就动一动”。说着陆景把麻绳扯好,抬高了高度。
程深忍着痛把夹子重新戴上,跨立过麻绳,麻绳深深卡在自己的臀缝处,比以往走绳的惩罚高度更高一些。
“三十来回,三十分钟走不完我们就算一算刚才逃罚的账”。听到数字的程深退更加的软,但心里知道老师已经轻罚了,不然就凭刚才堵住尿口的动作,手都能给打烂。
程深咬着牙迈动腿向前走,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娇嫩的地方,走了两趟痛的眼泪就出来了,满腹尿液时不时的冲击,每次收缩括约肌都使臀缝处的感觉更加强烈,臀缝与穴口疼的厉害,十趟来回疼的腿都使不上力。
陆景也担心磨坏的太厉害,往绳子上喷了喷水,虽然减轻摩擦力,但是湿了的麻绳走过,又疼又痒。坚持走完了三十来回,跪在地上疼得动作不了。
陆景检查了一下,有些红肿破皮,等程深在地上缓一缓,顺便让他喝了一瓶水,等他体力恢复。
等差不多时候,程深起身拿了跳绳。“到五点二十,中间可以休息,跳够一万下。”说完的陆景准备出去买菜做饭了。
虽然老师不在,程深也不敢偷懒,摸了摸自己鼓得老高的小腹,尝试着蹦了蹦,满腹的水实在是痛苦,水球随着动作上下颠簸,里面液体横冲直撞,跳几下就要停下来忍住即将喷发的液体,几回都难受到干呕,夹子,红肿的臀部与臀缝,疲惫的身体,到处都疼得难忍,浑身汗水的程深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这才第一天,他要努力适应这种强度。
五点十九,正好跳完最后一下,程深松了口气,这项总算不用加罚了。出去找老师报备一下,得到了可以拿下夹子的特赦令,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没有那么难熬,更疼得都受过,还是自己懈怠的太久了,这样想着的程深,快速洗去了汗水,虽然过程十分痛苦,身上至少清爽了。
来到餐桌,发现没有汤水之类的东西,真是感动的要哭了。吃完饭依旧墙角跪着消食,期间喝下了今天第六瓶水。
听到老师叫他,程深才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下麻木的双腿,七点,距离结束还有三个小时,自己还没有还债,可是他已经快要不行了。
控制住痛呼声,差点站立不稳,微微分开下双腿,保持平衡。太疼了,冷汗瞬间下落,感觉身后的两团肉都要被打烂。几个呼吸间又是十下板子,痛呼声再也抑制不住,没反应过来又是十下,直接打得跪倒在地,这下痛到极致发不出声了。
程深双腿颤抖着,一口气顺了好久才吐出来,双丘高高肿起,疼痛作用下前端有些湿润,好在最终忍住了,满头冷汗不知是疼得还是吓的。
缓过来的程深慢慢喝下了两瓶水,准备了笔墨,开始写弟子规,要求蝇头小楷,写错了就要重新写一张。刚受到摧残的臀部碰到实木凳子,疼痛在内心呼啸,程深尽力坐稳,挺直腰背,冷汗哗哗往下流。
弟子规内容熟记于心,曾经也罚写过千遍万遍。即使身体上的煎熬程深也写得很顺利,在交给老师的那一刻,陆景意味深长的眼神,程深心里突然酸涩了一下,所有的规矩都熟记于心,却从没做好。
陆景没有理会程深此时的心思,耳提面命既然没有用,总得他自己想明白。“去卧室,给你上点药。”